男女主角分别是司念祁墨寒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夜,他摘下助听器疯魔缠吻司念祁墨寒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娇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跪下给她道歉。”祁墨寒语气冰冷说着,迅速的望了她一眼,眼中复杂的感情一闪而逝。红姐见状又想开口为司念说话,但是祁墨寒那冰冷的眼神和威严的语气让她不敢轻举妄动,行,这位她惹不起。听到这种极度侮辱人的话,司念再也忍不住了,破口大骂:“你们两个神经病吧,在这一唱一和的怎么不去演二人转?”“你让我跪我就跪啊?凭什么给你们两个跪?”“还有你,南音音,你不是模特吗?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转行去做了演员?怎么这么能演呢?”祁墨寒第一次听到有人骂他神经病,还让他去演二人转。却没动怒,只是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司念,你怎么不继续装下去了?不是很能忍吗?”他是看她在这里扮演服务员扮演的起劲,这才有了兴致陪她玩玩。想着不禁脸色有些深沉,外人可能不知道...
《离婚夜,他摘下助听器疯魔缠吻司念祁墨寒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跪下给她道歉。”祁墨寒语气冰冷说着,迅速的望了她一眼,眼中复杂的感情一闪而逝。
红姐见状又想开口为司念说话,但是祁墨寒那冰冷的眼神和威严的语气让她不敢轻举妄动,行,这位她惹不起。
听到这种极度侮辱人的话,司念再也忍不住了,破口大骂:“你们两个神经病吧,在这一唱一和的怎么不去演二人转?”
“你让我跪我就跪啊?凭什么给你们两个跪?”
“还有你,南音音,你不是模特吗?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转行去做了演员?怎么这么能演呢?”
祁墨寒第一次听到有人骂他神经病,还让他去演二人转。
却没动怒,只是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司念,你怎么不继续装下去了?不是很能忍吗?”
他是看她在这里扮演服务员扮演的起劲,这才有了兴致陪她玩玩。想着不禁脸色有些深沉,外人可能不知道,但是他祁墨寒清楚这里不是个什么好地方。在这里当服务员并不安全,早晚要出事。
南音音突然一副假装这才认出了司念的死样子,她大惊失色,摆出一脸替司念尴尬的表情:“哎呀,这不是司念嘛,堂堂司家大小姐怎么做起了服务员了,干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工作!啧啧!真是太丢人了!”
祁墨寒抱臂随意慵懒的靠在沙发上,饶有兴致的看着,仿佛并没有看够眼前这场荒唐的闹剧。
慢悠悠的冷声道:“既然司念愿意在这里当服务员,就要为工作尽职尽责。”
“既然如此,那就照我说的做,给客人跪下道歉。”
“说不定我心情好了还能放过你,否则这件事我不会善罢甘休。”
司念被两个人真是折磨够了,语气充满了愤怒,大骂道:“你们还有没有素质了?我什么都没做,凭什么要向你们道歉?”
祁墨寒看着面前炸了毛的司念,冷笑一声继续威胁着:“既然你不道歉,那你可要想好了准备承担后果。”
“随便!”司念直接破罐子破摔,转身准备离开这个令她恶心的两个人身边。
继续留在这里只有受气的份,她斗不过还躲不了吗?
刚走出几步,司念突然感觉到了一阵晕眩,身体摇摇欲坠,最终两眼一黑重重的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知觉。
-
当她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家里的大床上,蓬松柔软的天鹅绒被子,以及熟悉的暖白色雕花天花板映入了眼帘。
自己这是在溪云涧,她和祁墨寒的房间里。
墙上还订着他们巨大的结婚照,照片是他们婚前拍的,所以这个时候照片中的男人还是一副柔情似水的样子。那双眼睛深情的足以让所有人相信,她爱他。
照片中的女孩笑的很开心,她如愿以偿的和自己第一个喜欢上的男孩子在一起了,再过不久,她就会穿着华丽洁白的婚纱,成为这个世界上最美最幸福的新娘。
可惜新婚之夜的他,却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他不顾她的求饶,让她的第一次就痛不欲生。从那以后,他的眼睛再也没有了曾经的温柔,看向她的每一次都是那样的冰冷刺骨,仿佛要把人推进地狱。
女孩也只好安慰自己,她的爱人只是短暂的变化,她相信总有一天她的温柔会把这座冰山融化。
所以当她亲自下厨学习做饭,满满一桌丰盛的晚餐,他却看都不看一眼。她安慰自己:没事的,手上的伤口很快就会好的......
所以在他彻夜不归的时候,她整夜整夜的等,有时候等来的只是一场更加粗暴的对待,她默默的清洗自己的身体,安慰自己:没事的,很快就不疼了,伤口很快就会好的......
所以当她一边边的翻看那套结婚前在稻城拍的写真,那是她最喜欢的地方。她看着看着,泪水打湿了她的脸,滴在照片上,她怕把照片弄花,用自己的衣服倔强的一遍遍用力擦着,她安慰着自己:没事的,会好的,很快就不疼了......
可心真的会不疼吗。
伤口会愈合,那心呢......
心也会愈合吗?
泪水打湿了枕头,司念再一次的陷入了那个让自己无限心痛的漩涡,像一个死循环。
良久被窝里的人终于挣扎着坐起身来,简单洗漱了一下,化了淡妆让自己的眼睛红的不那么显眼。换了一身米白色的休闲套装,便匆匆下了楼。
“夫人,饭已经好了,您来吃一点吧,我炖了燕窝排骨汤,还有您喜欢的墨鱼丸子汤,给您补补身子。”吴妈看到收拾整齐准备出门的夫人,连忙招呼着。
看着一桌子的饭菜,司念并没有什么胃口,但她现在还不能倒下,为了身体还是强撑着勉强着吃了几口,又逼着自己喝下了两小碗汤。
她现在身子太弱了,从现在开始她打算好好的吃饭,调养一下自己的身体,像这样三天两头的晕倒可不行。她还有很多事要做,父亲他现在还在监狱等着自己救他出来。
吃完饭,司念又上楼拿上一件白色羽绒服,打算出门,却发现大门打不开了,她使劲的晃了晃门把手还是无动于衷,这才意识到大门被人上了锁。
“吴妈?”
“欸,夫人。”
“这锁怎么回事,钥匙呢?你给我打开,我要出去。”
“我也没有钥匙啊,夫人。祁总只说了,你身体不好需要在家静养,让我在家里照看你,他会定期送食材来,让我给你补补身子。”吴妈看着着急的自家夫人,一脸担忧但是也并没有办法。
“我知道了,吴妈。”司念说完坐在沙发上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办,她知道这是祁墨寒的决定,为难吴妈也没有用。
“又想出去干嘛?”一道冷冷的声音突然传来,司念吓了一跳。
祁墨寒穿着一身西装从书房里走出来,好像刚刚处理完公务,身上带着浓重的烟草味混着些古龙香水,闻起来给人一种莫名的压迫感,让人感觉喘不过气。
司念没想到他竟然在家,不想应付,转身就准备上楼:“没事,我有些累了,先去休息了。”
“你最好就乖乖给我待在家里,别总是去什么不三不四的地方。”
“我嫌脏。”
司念听了没说什么,默默的上了楼。
他祁墨寒还知道嫌脏?再怎么说她司念都只有他一个男人,而他呢?天天跟南音音厮混有什么资格嫌她脏。司念想着觉得有些可笑,又心痛。
清晨,医院里。
司念早早就起了床,她按照要求每晚还是回溪云涧,最近几天都没有碰到祁墨寒回家,但她躺在那个冰冷的家里,还是会半夜做噩梦惊醒。
梦里祁墨寒变成了一只恶鬼不停的追她,她却怎样也逃不了。
医生告知一大早就从家里赶来的司念,她哥哥的病情正在逐渐好转,尽管还需要在病床上静养一段时间,但一定会好起来的。她转头侧目看到气色好了不少的哥哥,终于松下了一口气,眉头的霜雪有了融化的痕迹。
这段时间以来,她一直都在想到底怎样才能找到证据,救自己的爸爸出来,爸爸一日在监狱,他们一家就有一日的不得安心。但是每一次的尝试仿佛都是徒劳无功,看起来整个人都有些垂头泄气。
司念静静地坐在病床边,拿出一个橘子拨开,青黄色的汁水染了指尖,霎时有些愣了神。
哥哥见状轻轻握起了她的手,温声开口;“念念,怎么了?有心事不要自己藏着,跟哥哥说说。”
一双清亮的黑眸望向自己的哥哥,低声开口,声音有些犹犹豫豫:“哥哥,我在想祁墨寒提交的那些证据。”
说到这里,司念咬了咬唇,终于还是下定决心把心里的疑问说了出来。
“难道......爸爸他真的没有做过那些事吗?”
听到妹妹的疑惑,司恒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眼神暗了暗,他侧过头思考片刻,笑着尽量让自己语气看起来轻松一些:“念念,那些......只是暂时的,爸爸他不可能真的违法。”
听到哥哥这样说,司念更加绝望了,心中涌起了一股难以言状的难过。她多想快点找到证据,救爸爸出来,无论司家怎样落魄,只要他们一家人团聚就是最好的。
她好担心爸爸一个人在监狱里过得不好,但是现实却似一把冰冷的利刃,一次一次的击碎她所有的希望。
“哥哥,你好好休息。我们家里的宅子已经解封了,妈妈正在家里打扫,等哥哥你康复了,就能回家了。”
“嗯,哥哥很快就会好的,不用担心哥哥。”一双温柔的手,轻抚着司念的发安慰着。
“哥哥,我先回去了,晚点我和妈妈再来看你。”
说罢司念拿上自己的包离开了医院,她要再回宅子看看,尽管找到线索的机会渺茫,但是她还是要试一试。
傍晚的司家宅子,显得更加寂静端庄。书房的灯光昏黄明亮,一个小小的身影正在翻找着东西。
突然,不经意间,司念把书房的钥匙不小心给掉进了柜子里,废了好大的功夫才把钥匙取出来,却在柜子里意外摸到了这封看似尘封已久的信。
心想太好了,因为在角落里所以才避免了警.察先她一步拿走。
牛皮纸信封上,熟悉的名字映入眼帘,寄件人是父亲。
而落款处的印章,更是父亲独有的他们司家的标志。司念皱起眉,一张白嫩的小脸泛起疑惑来,父亲他怎么可能给自己寄信?
这其中,必有蹊跷。
小心翼翼的拆开信封,信纸已经有些泛黄了,字迹斑驳,仿佛承载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仔细阅读了信的内容后,司念并没有看出其中暗藏着什么玄机。
倒是信中提到了一个地名——金苑。
“这个地方......好像有些熟悉,但是却想不起来。”司念一边看一边喃喃自语道。
金苑,难道和金沙国际有什么关系?
看完又小心翼翼的把信装进了信封,动作很轻,仿佛害怕它会消失一般。
急忙跑去客厅找到正在给哥哥准备营养餐的母亲。“妈,你看这封信。”
“你知道金苑是什么地方吗?”
她举起信封急切的问,眼神中带着几分期待和紧张,希望母亲能够给她一些有用的答案。
说不定顺着线索,找到了金苑,就能够打听到一些有用的消息救出父亲呢。
然而,林母接过这封信仔细观看后,良久也只是默默的摇了摇头。
“念念,我从来没听说过这个地方。”
说着把信封放下,看着着急的女儿安慰道:“别急,一会妈妈做好了营养餐,我们一起去医院,问问你哥,说不定他会知道。”
司念点了点头,把信封再次小心翼翼的收好,直觉告诉她,这封奇怪的信,以及信中提到的地名,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母女俩走到病房门口轻轻的推开了门走了进去,司恒正在床上半躺着看书。
人看起来脸色已经好了不少,只是还有些瘦弱苍白,看到母亲和妹妹,一张温润如玉的脸立刻浮现了浅浅的笑意。
司恒长得算是眉清目秀那一挂的,笑起来一对浅浅的梨涡,好似盛满了一汪春水。兄妹俩长得比较像,都有梨涡,天生的一副温婉好模样。
“哥哥,妈做了营养餐,有你喜欢吃的竹笋老鸭汤,我们一起吃一点吧。”说着打开了食盒,里面有几份精美的饭菜,色香味俱全。
最近看着儿子逐渐好转,吴清莲心情也好了不少,变着花样的准备营养餐,希望他快点恢复健康,能有个男人撑起他们司家。现在她最担心还是监狱里的司父,两人感情一直不错。
“嗯,我陪哥哥吃。”
“念念,你不是有事要问你哥吗?”吴清莲给两人一边盛汤一边开口道。
司念一直没忘记这件事,想着等吃完饭再开口,现在说出来怕影响了哥哥吃饭的心情。没想到妈妈先说出来了,对啊,妈妈也是一直很担心父亲的,想必表面上不说,内心也是很着急担心。
也只好现在开口了:“对了,哥,你知道金苑这个地方吗?”看着妹妹充满期待和不安的复杂眼神,司恒不忍拒绝,但是他实在不知道,也没有听说过这个地方。
嘴里的饭瞬间有些难以下咽,轻轻的摇了摇头,脸上带着些说不出的淡淡忧伤。
司念见状,知道哥哥又有些不太开心了,一副笑的轻松的样子:“没事哥哥,我就是最近听说了这个地方,随便问问。”
说着又给哥哥夹菜,自己也大口的吃起来,司恒见到妹妹的笑容,脸上的阴霾这才退了几分。
吃过了饭,天色已经不早了,吴清莲看着女儿有些担忧的开口:“念念,今晚要不要回家住?”
司念愣了愣,随即浅笑着:“妈妈,我回溪云涧,还有点事需要处理一下。”
“可是祁墨寒他......”
“没事的妈,我都好几天没见他了。您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听到女儿这样说,吴清莲也只好作罢,她也知道自己那个女婿不好惹,也许女儿真的是有什么说不出的原因。
陆枭一路拉着人到了电梯里,司念盯着这只拉着自己的手,一时也看呆了眼。这只手上面有着类似火焰的黑色纹身,从修长的手指蔓延到了小臂,看着有一股带着邪气的野性。
确实,跟某人的气质很搭。
注意到了自己的手被盯的有些发烫,陆枭立刻松了手,尴尬的咳了一下。
随后嘴角便挂了一丝邪笑,不要脸的开口:“没想到你还挺有骨气的啊,没我想象中的那么傻。”
司念一脸黑线,怎么听着这话不像是夸人的?
“嗯......我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被打.倒的。”
看着认真说出这话的人,陆枭虽然觉得还是很可笑,但是内心却对她多了一些刮目相看。
他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清楚的知道人活着必须要有些心眼,甚至要心狠才能在这个社会上立足。所以他看的开,经历过大风大浪,当过孙子也认过义父。
刚刚司念说的这句话,他认同。
那就是无论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能被打.倒,人只要活着,总有翻身的那一天。
陆枭回去后,给手底下小弟随便交代了一下平时要多注意点司念,如果再碰到有人欺负为难的,上去拦着点。
小弟们一脸邪门的点了点头,觉得他可能是吃错药了......
他们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没见过他对哪个女人有额外照顾的,可以说是拿女的当男的,比如红瑰,拿男的更是当牛使,比如他们这些小弟......
私底下,其实他们也暗自讨论过关于某人性取向的问题,最后一致得出结论——他们小陆总可能对人类没兴趣。
-
最近司念又接了一些钢琴课的私活,想着多攒着钱,万一哥哥需要用钱可以不用再到处借,加上还要在金苑工作,身子有些吃不消了。
因为早孕的缘故,总是时不时的打起哈欠犯困,工作也多多少少受到了一点影响。
饭点到了,她们一帮工作人员正在休息室一起吃午饭,就听到一个先前被打的那女人的朋友在跟红姐嘟囔:“司念最近工作的时候总是犯困,这样下去怎么工作啊?万一得罪了客人就不好了。”
红姐听了倒是没说什么,而是拿起自己的餐盘走到了司念身边,语气带着关切:“司念,怎么了,是不是最近身体不舒服?”
那人见状,红姐非但不怪罪,还过去关心她,这才意识到红姐是向着司念,恶狠狠的瞪了一眼。
司念强颜欢笑:“没事,红姐,就是最近没有休息好,调整一下就好了。”
最近这几天连续高强度的工作,让她一个身体不太好的孕妇确实有些吃不消,也没什么胃口吃东西,为了继续上班,只能勉强着吃一点。
吃完饭后,司念正在这边一只一只仔细的擦拭着高脚杯,转头却意外的看到了祁墨寒和南音音,还有另外几个人一同走了进来。
司念心中一惊,连忙低下了头,往另外一边走去,试图避开他们。
但祁墨寒却像是有心灵感应一般,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试图伪装的司念。
司念还穿着统一的工作服,西装加白色围裙,一张清纯娃娃脸,硬是穿出了女仆装的感觉。
“她怎么会在这里?”祁墨寒语气中充满了不满,眉眼间透漏着一层冷意。
还有这身衣服什么意思?她在这里工作?这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祁墨寒心中一阵烦躁,想着得想办法把人关家里才行。起码安全。
“你看错了吧,阿寒,这里可是金苑,司念她怎么会来这里?”南音音故作惊讶的说,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转头微笑着想要叫司念过来服务。
祁墨寒知道她是故意为之,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的纵容着女人的行为,不经意间眼神淡淡的注视了几眼眼前的南音音。
女人拉着祁墨寒故意朝司念躲着的那个角落去,把名贵包包一放,就这样坐了下来。
“服务员,过来一下。”南音音招了招手,声音甜美而娇嗲,带着几分做作。
司念想装听不见都不行,只能硬着头皮过去。
“你好,女士,请问有什么需要。”
“给我倒杯红酒。”
司念微笑着点了点头,动作小心谨慎的打开酒瓶,尽量不让自己出错。她知道南音音肯定是想找茬,所以格外的小心翼翼。
没想到的是,南音音竟然如此明目张胆,刚接过酒杯就故意倒在了自己的裙摆上。
粉色的高定丝绸长裙,一片红色酒渍格外明显。
司念都震惊了,为了整自己她还真是不择手段,价值不菲的裙子都可以不要了,就这么恨自己吗?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真是笨手笨脚的!这件衣服可是墨寒专门给我定下的限量版,你得赔我。”南音音尖叫着,明摆着故意刁难。
司念无奈,但是碍于自己现在是服务员,她有自己基本的素质,还是开口说:“对不起,我给您洗干净。”
“洗干净?这可是专门定制的真丝面料不能洗,你知道这多贵吗?也不看自己赔不赔得起!”南音音的声音不依不饶。
“哎呀,我的高跟鞋也被你弄脏了,只要你把鞋给我舔干净,这次我可以放过你,不让你赔钱了。”南音音看司念脸色苍白,以为她是怕了,继续步步紧逼,不肯放过她。
其实司念并不是怕了她,只是本就疲惫的身体突然更加不舒服了,她感觉头晕目眩的很难受。
这时,红姐闻声踩着高跟鞋赶了过来。一手扶过司念,想要为她解围:“哎呦,这是怎么了?南小姐?”
“一点小事,让她们自己解决就好,你说呢?”祁墨寒这时开口道,明显不想让红姐插手。
红姐见状没说什么,她认识祁墨寒,知道这个男人她惹不起。
司念心中一紧,小嘴抿了抿,她感觉头晕的更加厉害,为了让自己清醒一点,使劲的掐了掐自己的手心,娇嫩的软肉瞬间破了皮,渗着血丝。
一阵痛感传来,司念感觉好了不少,只是一张小脸连带着嘴唇,更加没有血色了。
“都说了给你洗了,再说你那酒明明就是自己泼上去的,我都懒得拆穿你。”
“你眉毛底下挂着的不是眼睛啊?光会长不会看?”
清醒过来的司念,恢复了百分之50的战斗力,但是杀伤力也足够了。
“你说什么呢你!”听到这话,南音音有些气急败坏,不过她很快就冷静下来。
转头摇着祁墨寒的手臂,撒娇说道:“阿寒,你都看到了吧,刚刚明明就是她把我的衣服给弄脏了,这可是你给我定制的裙子,今天一定要让她给我道歉。”
QN大厦,总裁会议室。
祁墨寒的公司一直属于隐藏式发展,但是最近已经考虑让它出现在大众的视野。
QN属于一家综合性较强的公司,几乎各项领域都涉及一些,房地产,法律纠纷,新媒体,珠宝等,着重发展一些前景较好同时利润也高的项目。简单来说就是什么盈利快他们就干什么。
这次会议主要讨论了和跨国公司的一些合作,来参加会议的不仅仅是国内的精英,更有许多国外合作方。
男人不紧不慢的侃侃而谈,中英文切换自如,介绍当前的市场趋势,以及他看好的合作机会等,所有人都聚精会神的在听,内心暗暗佩服这个年纪轻轻却有如此超出常人太多能力的男人。
会议结束后,祁墨寒回到总裁休息室,秘书拿进去一堆文件,和一杯他常喝的咖啡。给他一一讲解都是什么重要的内容。
祁墨寒喝了两口,背靠座椅,一边听着一边闭目养神。
“祁总,这个文件是司念小姐寄给你的,你要不要——”还没说完,祁墨寒就一把拿过了文件。
秘书小姐吓了一跳,但是职业素养还是让她面不改色的保持微笑。
亲自拆开后,看到离婚协议书五个大字赫然纸上,秘书看到他的脸瞬间黑了。
于是识相的赶紧退了出去,默默的关好门。
屋内一阵霹雳啪啦,名贵的瓷器通通散落一地。就连电脑也砸得粉碎。
尽管如此,也没有人敢进去,门外的人都胆战心惊,假装什么声音都没听见。
不知过了多久。
“嘀嗒——”
“嘀嗒——”
水滴声混合着钟表声,构成了一首缓慢的曲子,很是凄厉。
鲜红的血液顺着他的手腕,划过微凸的骨结,流向指尖,一滴滴落下。
冷静下来后又低下头重新拾起了那份离婚协议书,纸上一片暗红,右下角落款:司念
女人的字体小巧娟秀,如同她这个人一般。
祁墨寒心脏仿佛有一瞬滞空。
一张纸片从协议中飘飘洒洒的落下,他弯下.身去捡,是司念特意留下的。
上面表明了就算他不签字也没关系,法律规定分居满两年,两个人可以走法律诉讼离婚。
“玩真的是吧,还给我科普上法律了。”
祁墨寒轻笑了一声,边说边慢条斯理的把这些通通撕碎了丢进垃圾桶。
他只要不想,她这辈子也别想逃离他的掌控!
想离开没那么简单,除非等他玩腻了,折磨够了再说吧。
——
天晴了,医院里的窗户透过了几缕阳光。
医生说了虽然痊愈还需要慢慢来,但是只要坚持治疗,司恒就能治好。
此刻司念的心情才终于平复了一点,勉强吃了些东西,她已经好几天没有正经吃饭了,肉眼可见的消瘦了许多。
昔日的披肩卷发已经被她盘起,只弄了一个简单的丸子头,为了方便照顾病人。她很爱美,但也没有精力再去化妆打扮,尽管素颜,还是给人一种落魄美人的惊艳。
单薄的身体藏在大衣里,看起来好像一阵大风就能把她给吹倒。
嗡嗡——
口袋里的手机不停的震动,司念掏出手机,看到来电提醒:老公
不禁觉得很是讽刺,鬼使神差的还是按下了接通键。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司念,你这辈子都跟我离不了婚。”
隔着电话,他的语气依旧那么冰冷,强势,让人无法反抗。
“为......为什么......”司念一边说,一边颤抖着。
她现在连听到他的声音都觉得怕。
“你现在在医院吧,看看病床上的人,还不明白吗?”
他说着这样的话却带着笑,此刻的笑声更让人毛骨悚然。
“他的生死,医生说了不算,我说了才算。”
司念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的哥哥,禁闭着唇,一句话也说不出。
他没想到他竟然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
事到如今竟然还要赶尽杀绝!
良久司念声音微弱:“那你要怎样才肯放过哥哥。”
“很简单,回溪云涧,直到我腻了为止。”
“好,我答应你。”
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祁墨寒果断挂了电话。
——
优伴随着优雅的音乐,客人们举杯畅饮。
权利与财富交织在这个璀璨的夜晚,衣着光鲜的宾客们,无不衬托着宴会主人的尊贵身份。
这里是SN酒会。整个城市最大的酒店,才刚刚建立不久,隶属于QN集团。
公司一切都准备就绪,为的就是今天。他祁墨寒能够在所有人面前以QN总裁的身份出现在大家的面前。
很多人早有耳闻QN,只听说总裁是一位年轻的男士,却不知道其实人就是祁墨寒,不过也有不少消息灵通的人早就了解真相。这次一来是为了坐实身份,二来也能为公司拓宽到更大的利益。
一堆记者呜呜泱泱的往门口聚集,摄影师也举起摄像机找好机位。
一对俊男靓女缓缓出现在了大家的视线中。人群中瞬间嘈杂起来,毕竟这次大家也是听说了司家和这位女婿的事,很多人都是为了看热闹而来。
这次见了正主,更是叽叽喳喳的开始议论起来。
南音音挽着祁墨寒的手,一副娇俏小女人的模样,看向众人开口:
“感谢大家今天捧场来,我和墨寒谢谢大家了。墨寒他从小和我相识,他一路的辛苦和努力我都看在眼里,也十分为他骄傲。这一路陪他走来,虽然有一些“意外”,但是那丝毫不会影响我们的感情。”
话音刚落,议论声又纷纷四起。
聪明人都听得出来,这话暗示着司念才是那个第三者破坏别人的感情,而她是人家祁墨寒从小到大一起的青梅竹马!
司念带着墨镜,随便穿了件连衣裙,简单的化了一下淡妆,她不想让别人看着她落魄的鬼样子。
宴会人很多,她小心翼翼的从人群中穿过想要找个角落坐下。
她知道,祁墨寒这个时候叫她来就是想看她难堪,所以分外小心。
可惜还是被有心之人给发现了:“这不是司家小姐吗?”
这一句话,给司念吸引来了无数道注视的目光。
该来的还是来了。
她故作镇定的摘下墨镜,微笑示众。
有些憔悴但是由于化了淡妆并不明显,所以看着还是十分的美丽动人,让在场的不少人都看呆了。
“父亲都进监狱了,哥哥在医院,这女人还有心情来参加宴会,真是个白眼狼!”人群中一道声音口吻尖锐。
突如其来的辱骂,让司念愣在了原地。
她抬起头看到了,那个男人,自己所谓的丈夫。
此刻正在一手香槟一手美人,冷眼旁观着他所造成的这一切!
混乱中,司念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回到楼上,司念躺在客卧的床上,翻来覆去,毫无睡意。
她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放弃,必须想到办法先出去再说。祁墨寒应该不会有空亲自来监视自己,她掀开窗帘一看,果然楼下站着几个身穿西装的保镖。
司念在屋里踱步一会,最终还是决定下楼,客厅不在,她推开书房门,果然在这。
“敲门会不会?”看着面前不敲门就进来的司念,正在专心处理文件的祁墨寒有些不满,他想起之前这个女人从不敢不敲门就进来,现在是越来越任性了。
“你放我出去,这样随便关人属于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你这样是知法犯法,祁律师。”司念没接话,有些愤怒的对着男人吼。
“哦?是吗?你有证据?”男人有些好笑的看着眼前的人,他作为一名律师,当然不会留下任何证据,家里没有一处摄像头可以拍到。甚至所有的佣人都不会出来作证,他们只会听从他的指挥。
至于她,司念,他完全可以以照顾妻子的名字把她留在家中。
“你这样关着我有什么意思,有这个时间不如多去陪陪南音音。”
“你再说一遍?”男人摘下助听器,上前把女人抵在了书架边。
司念这才闭嘴,心想还真是无耻。不过她也不敢再惹怒他,现在还怀着孕,如果再被折腾下来,恐怕这条小命都要交代在他的手里。
她又恨又有些畏惧的看着他,倔强的抿了抿嘴。
“我现在不想碰你,如果你非要这么上赶着找罪受,我可以成全你。”说着咬了咬柔软白嫩的耳垂,轻轻的,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
司念觉得呼吸都停滞了,那副尖牙忽而又停在自己白嫩的脖领上,男人发了狠,重重的咬了上去,留下两个有些刺眼的红牙印。
其实祁墨寒笑起来不总是那么阴暗的,他有虎牙,心情好的时候,那两颗虎牙也会给笑容增加些阳光般的灿烂。而此时,却像毒舌的獠牙般,让人痛苦和战栗。
只是咬了两口,祁墨寒并没有过多的停留,拿起了文件夹走了出去。他看到那日.她晕倒的瞬间,才知道这人原来这么弱不禁风。打起横抱就把人给抱上了车,留下了愤怒的脸都有些扭曲的南音音。
溪云涧此时只有司念和那些紧盯着她的那些下人了。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着怎样才能逃出这个地方。也想着为何自己今天早上醒来会出现在溪云涧的卧室大床上。
翻出了手里,找到联系人柳若琳毫不犹豫的按下了拨通键,不出意料的没有人接听。她又留言。
司:111,情况特殊,我被祁墨寒关在了家里。你能不能想办法来帮我出去?
信息发出出乎意料的很快就收到了回复。
柳:你没事吧?安全吗?
司:放心,没事,只是不许我出去。
柳:那就好。我现在在国外,项目走不开,但是还有几天就休假了,你能坚持一下吗?
司:你忙。放心,我还有其他办法。
柳:嗯,先不说了。
司念看着对话框,思索了一下,翻着联系人。
突然她看到一个名字:陆枭
陆枭的头像是一只鸟,微信名字就是陆枭二字,简洁明了。
她点开对话框,最终还是甩了一个电话过去。
“陆枭,我现在在家里出不去,你能不能来带我出去?”
“凭什么?”
“我还欠着你钱呀!你不带我出去我怎么出去赚钱还给你呢?”
司念还想继续说下去,但是听到陆枭在跟别人说话,好像在跟手下交代什么,听着乱乱的随后电话就挂断了。
司念只能无奈的放下手机,看来只能自己想办法了。准备一会出去转转,看看能不能趁着那些保镖不注意偷偷溜出去。
她在这溜了一圈,从一楼的大厅,到二楼的卧室,都没有适合出去的出口。窗户都订的比较死,为了安全性,没有一个人足够一个成年人能够进出的。
只有顶楼,是半开放的,司念在这里种了一些花花草草,还有一些以前哥哥和父亲送给自己的名贵景观盆栽。司念已经很久没有来过这里了,但是这些植物还是生长的很好,郁郁葱葱的,有一些品种的玫瑰已经开了,白色的花瓣挤满了枝头,地面上也洒了一些零星的白色。
再旁边走去,是一个琴房,琴房四面包括顶层都是透明玻璃拼接,头顶的玻璃可以打开。
冬天的下雪的时候,打开它是最浪漫的。雪花大朵大朵的飘落,落在娇艳的玫瑰上,也落在黑白琴键上。
司念回忆起曾经那时的自己,她嫁给祁墨寒的时候不过21岁。
再次摸着琴键,她弹了一首诀别书。
“人在诀别的时候,最先想起的是美好的过往。”
“每一个降调都是我诀别的前兆”
“每一个升调都是我不舍的回眸”
司念弹得投入,并没有注意到此刻一道倾长的身影正立在自己的身后。
等到弹完,身后突然响起掌声,司念一惊回头看去。
陆枭倚靠在一边,随意慵懒,嘴角含着笑意正看着自己鼓掌。
“你怎么来的?”她有些惊喜,一张脸上挂着几分明媚。
“翻墙啊。”
“可这是三楼。”
“废话。肯定是先从一楼翻进来的。”陆枭说着拉着人下了楼,轻松的避开了下人的视线,来到了一间保姆房。
果然越是不可能的地方越是暗藏着惊喜,司念在想自己怎么就没想到。
这个房间狭小,屋内只有一张床,一扇窗。那窗正好通向溪云涧的外面。由于这边是保姆房,所以那些保镖也就忽视了这个地方。
陆枭一跳轻轻松松就翻了出去,到了司念却卡在那里了,陆枭只好又再次翻了进去,直接把人给扔了出来,外面是草.地,泥土松软,司念不可避免的摔了一跤,倒是也没有多疼。
一辆越野车就停在车窗不远的林子里。
“谢谢你啊,陆枭。”司念一边拍着自己身上的泥土,一边快步的跟着,陆枭腿长她几乎要跑起来才跟得上。
“我是为了要.我的债。不要想多了。”
“嗯,即便如此,还是谢谢你。”司念明白,但是思索了一下还是想谢过,毕竟这一番折腾也是够呛的。
接到人,两人直接往金苑去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