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应樱小应的其他类型小说《糟糕!我撩的奶狗是上司应樱小应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呱呱叫的老斑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骑马?”老王反应快,上下端详应樱一眼,瞪大眼睛:“我晓得了!前天上热搜的居然是你呀,我说这美女咋瞅着这么眼熟呢。”他双手抱拳,学古人九十度鞠躬:“还恕在下有眼无珠,失敬失敬。”南思思笑着一脚踹向他屁股,“悠着点啊,吴姐还在办公室呢。”老王探头往里瞅,“吓唬我,她去找刘主任了。”“放心吧,吴姐没半个小时回不来,”小雪拿铅笔戳思思的肩,“自从应大美女来咱们组后,喜事接二连三,她还真是颗幸运星。”“那是,”南思思夸起来毫不吝啬,“我家应宝冰肌玉骨、人美心善、国色天香、才高八斗、机智过人、临危不乱……”“不愧是南记者,行走的成语词典!”小雪竖起拇指。应樱笑道:“等发了工资,我请大家吃饭。”“你刚转正,哪能让你来请,我们可没欺负新员工的传统...
《糟糕!我撩的奶狗是上司应樱小应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骑马?”
老王反应快,上下端详应樱一眼,瞪大眼睛:“我晓得了!前天上热搜的居然是你呀,我说这美女咋瞅着这么眼熟呢。”
他双手抱拳,学古人九十度鞠躬:“还恕在下有眼无珠,失敬失敬。”
南思思笑着一脚踹向他屁股,“悠着点啊,吴姐还在办公室呢。”
老王探头往里瞅,“吓唬我,她去找刘主任了。”
“放心吧,吴姐没半个小时回不来,”小雪拿铅笔戳思思的肩,“自从应大美女来咱们组后,喜事接二连三,她还真是颗幸运星。”
“那是,”南思思夸起来毫不吝啬,“我家应宝冰肌玉骨、人美心善、国色天香、才高八斗、机智过人、临危不乱……”
“不愧是南记者,行走的成语词典!”小雪竖起拇指。
应樱笑道:“等发了工资,我请大家吃饭。”
“你刚转正,哪能让你来请,我们可没欺负新员工的传统。”老王摆手不认同。
“喂,你们不用替她省钱啊,楚总说了让她一个月去打一次……”南思思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嘴,端起杯子猛灌了几口水,剧烈地干咳起来。
毕竟应樱在台里还未站稳脚跟,捞外快的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一场球三万块,如此高价,难免惹人眼红嫉妒。
“打什么?”小雪好奇地上前追问。
“没什么没什么,”南思思岔开话题,“你那篇稿子改好了吗?有空教教应宝怎么剪辑。”
小雪点头:“行啊,下午我有时间,要是应樱不出去的话,我来教她。”
老王怕应樱嫌工作多,解释道:“现在都要求一岗多能,最好又当记者,又能主持,还会摄影、剪辑,一个人把一个团队的活全包了。咱们先学着,艺多不压身。”
“谢谢,”应樱感激道,“能和你们共事,是我的荣幸。”
“好肉麻哟~”
思思不咳了,撅一撅嘴,笑着问:
“那个预告看了吗?”
“哪个?”应樱在写稿,头也没抬。
“还能哪个,太子爷那个财经节目呀,定了这周五晚上七点四十播出,绝对的黄金档。”
应樱打字的手一顿,脑海里鬼使神差再次浮现昨晚的吻,抿着唇没吱声。
小雪干脆点开视频,将手机摆到应樱桌面,“瞧瞧,早上八点才发布的,已经两百多万赞了,霍公子魅力多大啊。”
老王摸了摸下巴,“别说,自从应樱那条消防员救火的视频冲到千万赞后,我总觉得咱们台随随便便发一条都能破百万赞。”
“屁呢!你发条试试!”
南思思满脸幽怨,毕竟她亲自采访亲自剪辑的杨学良那条视频,到现在才勉勉强强十万赞。
她一度怀疑是不是被系统限流了,杨队多帅多man,不爆火简直天理难容!
应樱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往下觑,屏幕里,霍砚辞一张放大的俊颜,灯光洒在身上,映出他衬衫深邃的墨蓝。
他姿态闲适,看着镜头,明明隔着一道手机屏,目光如有实质般,能让人感觉到威压。
顶端的弹幕密密麻麻:
#啊啊啊啊!老公你放心!我一定会准时收看的˃̶͈◡˂̶͈
#这该死的妇道,我是一秒也不想守了~(˶‾᷄ꈊ‾᷅˵)~
#假如霍砚辞追我,我该怎么拒绝?
#姐妹们都散了吧,这可是影后都得不到的男人。
#楼上的真会说笑,请问世间哪位影后能配上我们富贵骄人的太子爷(傲娇.jgp)
白云区吉富模具厂。
程遇舟从座椅上站起身,对着满室高管微微鞠躬。
“因为我个人的急功近利,在未充分做好市场分析的情况下仓促转型,险些让吉富模具厂毁于一旦。在此,我就自身的失误向大家深表歉意。”
程遇舟那边乱套了,
应樱同样被点心搅得心事不宁了一下午。
她没收程遇舟发来的红包,本想加会儿班,被南思思硬拽出了单位:
“又没加班费加什么班。你男朋友不是挺有钱么,甜点都能不计成本空运过来,让他找关系给你早点转正呗。”
应樱摇头:“他应该没那本事。”
南思思当然不知道她指的是程遇舟,惊讶道:“怎么可能?!”
应樱不置可否,岔开话题:“你朋友不是约了你看电影么,再不去要迟到了。”
“差点忘了。”南思思摁亮屏幕看时间,一拍脑袋拔腿往停车场跑,没走两步又回来,“要不要一起去,我请你。”
“不用,时间还早,我回去陪我妈吃饭。”
“那好,拜拜。”
难得的好天气,被梅雨闷了大半月的人们乌泱泱地往外挤。
应樱沿着人行道往地铁口走,路面驶来一辆劳斯莱斯,猝不及防停在她身侧。
防窥的玻璃车窗紧闭,看不见车内场景,应樱没来由地心跳加速,手指攥紧挎包,迅速收回眼加快脚步往地铁口走。
“嘎吱——”
那辆车方向盘一拐,直接横在了路口。
路灯适时亮起,车窗徐徐半降,一张冷峻的面庞显现出来,黑色衬衣质地精良,在灯光映照下,呈现出深沉的层次感。
霍砚辞侧眸,浅褐色的眸子一错不错地注视着她。
四目相对的一刹那,应樱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他绝对认出她了!
也许早在前天晚上送台本的那一刻,他就认出她了。
还问她贵姓,
真能装!
摸不准霍砚辞大张旗鼓给新闻组送点心什么意思,应樱沉吟片刻打算装不熟到底。
她迅速管理好表情,客气地喊:
“霍总您好。”
“上车。”
命令的语气让应樱微怔,“嗯?”
“怎么,要我亲自请?”
霍砚辞推开门,自己往里坐了坐,那张俊朗锋利的脸庞匿在灯光阴影里,愈发眉眼冷峻。
劳斯莱斯正堵着路口,车道眨眼拥堵起来,沿路亮起一大片红色尾灯。
附近的车看见是辆豪车,嚣张的8899牌照尤其吓人,不敢摁喇叭,但后面的什么也看不见,司机将喇叭摁得震天响。
应樱看着敞开的后座车门,脊背僵直,浑身每一根神经绷紧。
“靓女你做乜嘢?快啲上车啦!”
耳畔响起行人不耐烦的催促声,应樱只好上了车。
凝滞了半瞬的道路恢复通行。
隔着一拳左右的距离,男人身上清淡的雪松味无孔不入地往鼻孔钻,那是一种陌生的,在五年前的霍砚辞身上完全没有的气息。
太陌生了,
应樱一时不知该怎么寒暄,梗着脖子望向半降的窗外。
车厢里很安静,谁也没有说话,司机目不斜视开车,机械的导航声漫入耳际,应樱愣了一下,居然在往棠溪开。
联想起前夜在巷口看见的那辆豪车,再一次验证她刚才的猜测。
应樱佯装去包里翻耳机,余光偷觑了眼后视镜。
霍砚辞双手交叠,阖目靠在椅背,沿路的霓虹灯从窗外折进来,在他脸上晃过,看着像流动的电影。
“应小姐。”
男人倏然睁眸,不轻不重地唤她名字。
应樱握耳机的手一顿,因为不明白霍砚辞到底存的什么打算,心情紧张的像被放在火上反复煎烤。
她克制地反复呼吸,扭头,男人正透过忽明忽暗的光影看她。
也许是灯光的原因,柔和了他过于棱角锋利的轮廓。
应樱咽了咽喉咙:“霍…霍总有何吩咐?”
“方不方便加个微信?”
嗯?
应樱以为听错了。
前面的司机也是一愣,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听到霍少主动开口问女孩子要微信。
见她半晌不动,霍砚辞又凑近了些,原本只有一拳的距离骤然缩短,他的黑色西裤几乎快要挨着她的白色休闲裤,
耳畔有清浅的呼吸声,难以分辨是她的,还是他的。
“加你了,麻烦应小姐通过一下。”
只是加个微信干嘛靠这么近!
她又不聋!
应樱表面稳着情绪,不着痕迹地往窗边挪。
长指点开微信,在看见通讯录的红色验证消息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我手机号?”
问完又觉得自己很白痴,能查到她工作单位,查到住址,区区一个手机号怎么会难得住这位港城太子爷。
霍砚辞果然勾唇笑了笑。
这一笑,原本冷沉的眉眼多出几分温柔缱绻,恍惚回到五年前的那间大学教室,被甩支票的少年也是这样坐着冲她笑。
应樱有些喘不过气,灰色T裇黏糊糊地粘在后背,手指僵硬地点了通过验证。
好在没过太久,前面的司机出声提醒:“先生,到了。”
霍砚辞颔首“嗯”了声。
车一停稳,应樱抿了下唇推开车门,下车前朝他落落大方地告辞:
“霍总请留步,今天谢谢你了。”
霍砚辞目光越过她抬眸睨了眼拥挤的出租楼,淡淡道:“举手之劳,应小姐不必客气。”
应樱松了口气,麻溜下车。
快走到阿嫲的士多店时接到程遇舟打来的电话,“喂?”
今晚的酒吧异常安静,程遇舟坐在吧台前的高脚凳上,目光愤愤地盯着在门口查账本的几个民警,两个小时过去了,账本就翻动了一页。
没一个客人敢进来,那群条子也没半点要走的意思。
程遇舟端起酒杯仰头往嘴里倒,压制住心中的狂躁,轻笑着问:“宝宝,下班了没?”
“嗯,刚到家。”
“今天回家挺早的,红包怎么不收?”
应樱怕他误会,没说实话:“搭的地铁,就几块钱,用不着红包。”
程遇舟晃了晃酒杯,眸色跟没开氛围灯的酒吧一样发黯:
“别人的女朋友想方设法花男朋友钱,你倒好,处处跟我划清关系。应樱,有时候真希望你可以不用那么懂事。”
察觉到对面的沉默,他很快换下一个话题:
“这周末想去哪玩?游艇还是爬山?”
……
那辆劳斯莱斯里还停在巷口。
车窗紧闭,霍砚辞坐在了应樱方才坐的位置。
他目光不由自主地跟随那道身影移动,晚风扬起应樱的马尾,露出一截光洁如瓷的脖颈。
女孩手机贴在脸颊旁,正与电话那头聊着什么。
从侧面望去,她神情轻松自在,唇角微微上扬,透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
这种放松的神态,是他这几次见面里从未看到过的。
“你这孩子,让你吓死了,”邱意浓手抚胸口,埋怨地瞪她一眼,“我叫小程就算了,人家比你大三岁,你还小程小程的叫,没点规矩。”
“晓得啦,我这不是跟您逗乐嘛~”
“我们也富有过,最后还不是落得这下场。”邱意浓抹了抹眼尾,正色道,“应樱,妈不期望你荣华富贵,只愿你们无病无灾,顺遂平安。”
应樱后悔自己的鲁莽触发了母亲的伤感,小手按摩邱意浓的太阳穴,玩笑道:
“邱女士,您别总惦记着我呀。您才五十出头,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也该好好拾掇拾掇自己,明天赶紧去买几件漂亮衣服吧~”
邱意浓拍开她的手,破涕为笑,难为情地说:
“我一大把年纪了还拾掇什么,你这孩子,越说越不像话。”
“这钱得存起来给你当嫁妆,哪能随便花掉。”
应樱看见她拿着信封往卧室走,身上依旧是那件洗得快褪色的睡衣,形影单薄,夜风吹来她自言自语的嘀咕:
“也不知道小程父母人怎么样,好不好说话。”
应樱托着腮发了会呆,点开微信对话框,给程遇舟回信,今晚的事是我不对,遇舟,我妈提起叔叔阿姨,要不,改天见个面?
信息发出去十几分钟,迟迟没有动静。
应樱扯了扯唇角,熄灭手机专心看书。
临睡前,又拿起看了眼。
程遇舟还是没回复,不过,南思思倒是发了好几条。
应宝!我刚从医院回来啦,杨队好体贴,拿冰帮我敷脸~
呜呜呜₍₍ (̨̡ ‾᷄ᗣ‾᷅ )̧̢ ₎₎,怎么办?刚见完面我又开始想他了!我宣布,即日起本人正式进入恋爱脑模式!
对了,老实交代,你跟那位港城太子爷是怎么回事?他今晚暴揍肾虚男的样子简直帅呆了,霸总既视感!可惜我忘了拍下来,不然发到网上绝对爆!
应樱:“……”
怕吵醒邱意浓,她蹑手蹑脚走到阳台,拨去电话:“思思,脸好了点了没?”
“嗐,早不疼了,”南思思在敷面膜,咕哝道,“我那是故意借着这机会让杨队过来呢,脸没事,医生说了明天就会消肿,也不会留疤,你别担心。”
“对不起,让你……”
“你是受害者干嘛说对不起,”南思思看着镜子里的黄棕皮皱了皱眉,挖了半勺美白霜往脖子抹,截断她:“对付这种老色胚,就要强势,你要跟个兔子似的,他越是欺负人。”
抹了脖子又开始抹手臂,贼兮兮地笑:
“喂,你还没告诉我,那位霍总为啥会去派出所呢?”
“我不知道。”
应樱做贼心虚,压低嗓音干咳一声,手足无措地把玩着阳台上新种的茄子小苗。
她不是感情迟钝的人,再加上以前那么热烈地喜欢过霍焰(霍砚辞),多多少少能明白点他的意思。
即便猜不透他在其中有几分真情实意,几分为了复仇。
眼下两人天悬地隔,她并非单身,无论对方出于什么目的,都只能敬而远之。
应樱抿了下唇,裹着轻轻的颤抖:“我有男朋友。”
“可以分啊,又不是结婚,就算结婚了还可以离呢。”
南思思在那头尖叫,
“人生短短几十年,一定要找个自己喜欢的。”
窗外的夜很深了,四下悄然,偶尔能听到几声极为压抑的细喘。
应樱握着手机立在窗下,不知不觉失了神。
“我跟你说啊,要是程遇舟和霍砚辞同时追我,我会闭着眼睛选霸总!论相貌家世能力,品行就不说了,两个都不熟,光这三点,霍公子甩了程遇舟十条街!”
应樱回到办公室,看见张景阳坐在自己工位检查那篇她差不多修改好的稿子。
“组长?”
“哦,小应回来了,那位太子爷没为难你吧?”
张景阳将文件发送到自己邮箱,站起身端详一下应樱的脸,内心由衷感叹:纯天然美女就是好,360°无死角,任何时候看都赏心悦目。
应樱没多说话,“没有为难,我放下台本就出来了。”
张景阳颔首,手指敲着桌面若有所思,半晌后开口:“行,现在时间不早了,这里有我盯着,你赶紧下班吧。”
“谢谢组长。”
“噢,对了,明早上班记得把我办公桌上那堆文件都复印了,一式三份,别漏页啊。”
“好的。”
张景阳对她乖巧的态度很满意,谁不喜欢兢兢业业的美女下属,他清清嗓子拿腔作调地叮嘱了句:
“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应樱关闭电脑从大厦出来,已经过了八点半。
夜色斑驳,细细密密的雨丝在灯光下飞舞,路边那辆打着红色双跳的商务奔驰穿破雨雾映入眼帘。
驾驶位的车门打开,程遇舟撑着伞下车,大步流星朝她走来。
“等很久了吧?”应樱微笑上前。
“男朋友等女朋友下班不是天经地义么,”程遇舟将伞撑过她头顶,自然地牵起她手,“饿不饿,珠江边新开了家泰国菜,要不要去试试?”
“晚上吃的食堂,现在还饱着,下次吧。”
“好,听你的。”
程遇舟笑着拉开车门,体贴地请她上车,“工作还顺利吗?有没有遇到难缠的同事?”
“还不错,都挺好的。”
依旧惜字如金。
程遇舟在应樱低头系安全带的时候眯了眯眼,下一秒,脸上又恢复温柔的模样,摸她发顶:
“顺利就好,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可以跟我说,别自己闷着。”
应樱没瞧见男人那一瞬间的表情变化,背靠副驾驶,在夜色里仰头看他,眉目认真地说:“遇舟,谢谢你。”
应樱承认自己不是好人,答应做他女朋友的动机不纯,她对他没有那种怦然心动的喜欢,更多的是想找个肩膀依靠。
虽没爱情,却也想真心和程遇舟过日子的,平平淡淡、似水流年。
她实在太过漂亮,一双极妩媚的狐狸眼,内勾外翘的眼型好似勾着欲,这么深深地望着人,哪个男人都会心动。
程遇舟眸色暗了暗,俯身,暧昧地贴近:
“想谢我?那就让我亲一下。”
灼热的气息侵袭而来,程遇舟的唇就在她唇边不到两厘米的地方,两人呼吸渐渐有了起伏。
应樱卷翘的羽睫颤了几下,心跳如雷似鼓,很慌。
……
不远处。
电视台一楼大厅的自动玻璃感应门朝两边敞开,脖颈纹着青龙的寸头保镖先一步而出,警惕地扫视四周。
身后,一位身形颀长的男人在众保镖和工作人员的簇拥下,缓缓踏进雨夜。
“霍总,非常感谢您能在百忙中接受这次采访,回头等片子剪辑好了发您过目。”刘主任赔笑道。
霍砚辞正欲答话,眼神忽然一顿,黑眸直视前方,冷峻的眉眼不见半点温度。
助理徐策循着他视线望去,昏暗的路灯下,一辆商务车的车门半开,男人站在车外,女孩坐在车里,无法窥见两人容貌,但看姿势,像在接吻。
徐策内心闪过错愕,这些年来霍总从不近女色。
应酬的酒局上,有些老板带着女明星出席,喝多了不是没见过更过分的举动,摸的,撕的,塞的,啃得人嗷嗷叫。
霍总看都未看一眼,怎会突然关注这种小场面,似乎还有些动怒。
徐彻不敢擅自揣摩,从西装內夹掏出名片双手递过去,代为答道:
“那就麻烦刘主任了,片子发我邮箱就好,您请留步。”
刘主任很有眼力见,瞥见霍砚辞凌厉的下颚线,领着工作人员麻利开溜:“霍总,徐助理,再见。”
十几个人一走,场面骤然安静下来,连带着下了半天的雨都小了。
霍砚辞偏头点燃一支烟,雨夜里,青白烟雾弥漫,他余光依旧落在那对恋人身上,表情讳莫如深。
南栀太紧张了,没发现门口的动静,就在程遇舟的唇要贴上来之际,她本能地往后闪躲了一下。
预料中的吻落空。
程遇舟睁眼,看着缩在座位里的女朋友,目光复杂难辨。
他克制地深吸一口气,语调还是那么温柔:“怎么了?”
“对不起,”应樱反应过来,急促咳嗽几声,难堪地解释:“我…我不是故意的,我……”
她张了张嘴,理由难以启齿。
即便内心已经接受他做男朋友,可没有那种生理性的喜欢,身体还是十分抗拒这种亲密接触。
“没关系,慢慢来。我能追你两年,当然也能等你心甘情愿接纳我,不在这一时。”
程遇舟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攥紧拳头,而后彬彬有礼轻合上车门,绕过车头坐进驾驶位,
“别有心理负担,走吧,送你回家。”
他脸上挂着儒雅斯文的笑,不浓不淡的眉毛下,一双细长的眼睛温情脉脉。
这么温柔的男子,她居然会抗拒。
应樱内心万分自责,找补似的凑过去,侧脸隔着衬衣亲昵地蹭:
“谢谢你一直对我这么好。”
“对你好不是应该的么?傻瓜。”程遇舟发动汽车,状似随口问了句:“明晚有空吗?”
应樱不太确定要加班到几点,但刚才扫了他的兴,她不想一而再再而三,“有事?”
“那群狐朋狗友听说我追到你了,都想见见。他们在信记海鲜定了个饭局,就是不知女朋友愿不愿意赏光。”
应樱跟着笑起来,后背松弛地陷进座椅里,手指捏着包包的拉链把玩:
“那我争取早点下班。”
“好。”程遇舟搭着方向盘向左轻轻一拐,唇角春风得意。
黑色商务车彻底汇入滚滚车流,霍砚辞目送它离开,吁出最后一口烟,伸臂探出伞外。
徐策警铃大作,急忙撑伞上前:
“霍总!在下雨!”
霍砚辞一个眼神制止,漫不经心摊开手指,任由雨丝点点飘落掌心。
当年她甩支票给他的那天,京城好像也在下雨……
京城的雨和这里没什么不同,
但他寻找了五年的姑娘却有了男朋友。
“别像疯狗样到处咬人,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做这行的吗?”
说着推开服务员,捡起地上的碎酒瓶,恶狠狠扎进前面撅起来的屁股。
肾虚男隐私的那阵疼痛还没过去,屁股又被扎了个洞,弯着身子边往廊柱后躲边打电话:
“人呢!快叫几个弟兄,给我把这两个臭婊子围住!”
话音未落,又是一声无比凄厉的惨叫。
也不知叫到第几声时,三位民警推门而入。
一直隐身的保安不知从哪冒出来,连声制止道:
“酒吧不是法外之地,打赢了坐牢,打输了住院,你们都住手!住手!”
……
围观的人群里,有同事小雪和老王。
小雪胆小怯弱,老王上有老下有小,两人都不敢上前帮忙,看到南思思被打时急得满头大汗,好在后面应樱一个膝盖顶及时制裁住了肾虚男。
那地方最致命,挨了一下,一时半会根本缓不过气。
直到民警过来,他们这才冲过去,激烈地指着肾虚男控诉:
“警察同志,我们是目击证人,我们都看见了,是他先动的手!”
“对!他在公共场所闹事打人,造成公共场所秩序严重混乱,应该刑拘!”
被碎玻璃扎得浑身是血的肾虚男此刻哪里还有半分嚣张气焰,哭喊着抱住民警大腿:“哥!我才是被打的那个啊!你看看我头,看看我屁股,没一块好肉了!”
他强忍着疼痛凑到那人耳后,压低声音说:“我跟你们队长很熟,听我的,抓她们!”
那人神色复杂地睨他一眼,抬手肃声道:
“事情等调查清楚了再定论。”
应樱出声:“他在洗手间开始骚扰我,一直尾随到这里,这个女服务员是他同伙。”
“不不不,不是同伙……我什么也没干……”
女服务员想开溜,被南思思一把拽住头发拖了回来,“她就是同伙,可以查监控。”
那民警又看了眼应樱,吩咐道:
“小刘,你去调一下监控。”
“你们几个,都跟我去趟警局做笔录。”
应樱和南思思配合:“好。”
一行人往酒吧门口走,恰好撞见被肾虚男摇来的一群小混混。
“谁打我龙哥呢,这么没长眼!”
“听说是两个女的。”
“女的?卧槽!龙哥到底行不行啊?女人都打不过,以后别在这道上……”
话还没说完,小混混冷不丁对上民警充满压迫的视线。
几人心里咯噔,转身撒腿想逃,但为时已晚。
半个小时后,应樱在笔录上签字,民警和稀泥地让他们私下调解,并让通知家属过来领人。
应樱看了下时间,九点四十,这会儿邱意浓应该还没休息,她想了想拨通程遇舟的电话。
程遇舟此时正坐在工厂办公室里,没有开灯。
走廊的橘光和房间浓重的暗色,在半开的房门之间交融,他的身影隐匿在阴暗的光影里,一根接一根烦闷地抽烟。
昨天不该被季柯的“糖”诱惑了,
不该的。
他自责地拿起手机,一遍一遍刷着和应樱的微信对话框。
两年了,把聊天记录从头翻到尾,其实也没聊过几句话。
大都是他连着噼里啪啦一大段,她“嗯”,“喔”,“知道了”等敷衍的回复。
也不知刷到第几遍时,电话突兀地响起,他腾地从沙发上跳起来,“什么?在派出所?别怕,我马上过来!”
“嗯,麻烦你了。”
应樱挂了电话,一转头看见南思思笑眯眯地在自拍,特意调好光线对着自己红肿的半张脸拍了五六张特写。
她精挑细选了张最夸张的,点击发送,继而细声细气地将手机递到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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