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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冲喜后,她被病夫宠上天纪棠谢知行完结版小说

晴天白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二人是院中一等婢女,往后你有何需要,直接吩咐她二人。”谢知行一语双关,既是告知纪棠,也是告知照莹和夏蝉。“是。”二人应下。纪棠打量着面容姣好身段窈窕的两人,隐隐明白了什么。她们的身份,怕不只是婢女这般简单。“我乏了要歇会,下去吧。”谢知行挥手。照莹和夏蝉恭顺退出屋子,带上屋门。纪棠迟疑着,不知该不该走。今日是大喜之日,按规矩新娘子是不能出新房的。谢知行脱了鞋欲要躺下,见纪棠盯着他,于是礼貌邀请,“可要一起?”这青天白日的,不太好吧?纪棠觉得,晚上的事还是得留着晚上来。是以她果断拒绝,“不用,我不困,我吃点心。”纪棠转过身,随手拿了块点头往嘴里送。谢知行不再管她,顾自躺下阖眼歇息。屋中很静,纪棠吃了两块点心喝了一杯茶水,也觉有些犯...

主角:纪棠谢知行   更新:2024-12-18 17: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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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棠谢知行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冲喜后,她被病夫宠上天纪棠谢知行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晴天白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二人是院中一等婢女,往后你有何需要,直接吩咐她二人。”谢知行一语双关,既是告知纪棠,也是告知照莹和夏蝉。“是。”二人应下。纪棠打量着面容姣好身段窈窕的两人,隐隐明白了什么。她们的身份,怕不只是婢女这般简单。“我乏了要歇会,下去吧。”谢知行挥手。照莹和夏蝉恭顺退出屋子,带上屋门。纪棠迟疑着,不知该不该走。今日是大喜之日,按规矩新娘子是不能出新房的。谢知行脱了鞋欲要躺下,见纪棠盯着他,于是礼貌邀请,“可要一起?”这青天白日的,不太好吧?纪棠觉得,晚上的事还是得留着晚上来。是以她果断拒绝,“不用,我不困,我吃点心。”纪棠转过身,随手拿了块点头往嘴里送。谢知行不再管她,顾自躺下阖眼歇息。屋中很静,纪棠吃了两块点心喝了一杯茶水,也觉有些犯...

《替嫁冲喜后,她被病夫宠上天纪棠谢知行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她二人是院中一等婢女,往后你有何需要,直接吩咐她二人。”谢知行一语双关,既是告知纪棠,也是告知照莹和夏蝉。

“是。”二人应下。

纪棠打量着面容姣好身段窈窕的两人,隐隐明白了什么。

她们的身份,怕不只是婢女这般简单。

“我乏了要歇会,下去吧。”谢知行挥手。

照莹和夏蝉恭顺退出屋子,带上屋门。

纪棠迟疑着,不知该不该走。

今日是大喜之日,按规矩新娘子是不能出新房的。

谢知行脱了鞋欲要躺下,见纪棠盯着他,于是礼貌邀请,“可要一起?”

这青天白日的,不太好吧?

纪棠觉得,晚上的事还是得留着晚上来。

是以她果断拒绝,“不用,我不困,我吃点心。”

纪棠转过身,随手拿了块点头往嘴里送。

谢知行不再管她,顾自躺下阖眼歇息。

屋中很静,纪棠吃了两块点心喝了一杯茶水,也觉有些犯困,趴在桌上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床上男人悄然睁眼,目光幽深地看向伏在桌上熟睡的少女。

少女很瘦,厚重嫁衣穿在她身上,也掩盖不住她清瘦的身形,头上沉甸甸的珠翠,像是快要压断她纤细的脖颈。

也不知,她是以什么心思嫁来侯府,嫁给他这个身残病重之人。

审视完,谢知行重新阖上了眸子。

纪棠这一觉睡了许久,醒来时只觉脖子酸痛的快要断了,难受不已。

她皱眉揉着脖颈,缓缓扭头看向床榻。

谢知行还睡着,纪棠轻手轻脚起身,在屋中活动发麻的筋骨。

忽然,床上的人睁开眼。

“我吵醒你了?”纪棠有些歉然。

谢知行摇头,向纪棠抬手,“扶我起来。”

纪棠赶忙过去将他扶起。

坐起身后,谢知行拽了下床柱上的红绳,屋外响起清脆的铃铛声。

下一瞬,屋门推开,照莹和夏蝉走了进来。

两人熟练利索的伺候谢知行穿鞋,并端来碗药给他喝。

“几时了?”谢知行问。

夏蝉回道:“酉时二刻,外面喜宴已经开席了。”

“世子可是饿了?奴婢这便让人去传膳来。”

出去吩咐完,夏蝉返回屋中,同照莹收拾桌子。

很快,桌子收拾干净,下人端着菜肴进屋,摆了满满一桌席面。

依常理,新郎该去宴待宾客,新娘子在屋中用饭。但谢知行身体不好,便在屋中同纪棠一道用。

席面很丰盛,但谢知行坐在旁边,纪棠有些放不开,只吃了个半饱。

用过席面,屋外天色还未沉,下人备了水,让纪棠先去洗沐。

卸了簪钗进到浴房,纪棠惊呆了。

好大一方浴池!

水上漂浮着红色花瓣,池台边上的鎏金香炉缓吐着烟雾,巾帕澡豆等物一应俱全。

纪棠脱了衣走进浴池,将整个身子浸入温度适宜的热水里,嗅着香炉里飘散出的香气,舒服的喟叹。

这也太舒服了。

一想到谢知行日日这般享受,纪棠就觉天道不公,人与人之间的差距也太大了。

头一次这般享受,纪棠有些贪恋,足泡到水开始变凉后才不舍起来。

纪棠穿好寝衣出来,夏蝉立即带人进去排水清洗,再重新放上热水。

如此繁复折腾,等谢知行洗完时,天色彻底黑了下来。

‘吱呀’一声屋门关上,屋中只剩下两人。

“还不歇息?”谢知行问坐在妆台前的纪棠。

“这就来。”纪棠假装在抹护手膏,边抹边起身向床榻走去。

谢知行坐在床沿,只着一件丝质寝衣。


纪棠的确哭累了也骂累了,但陡然被人呵止,她吓了—跳后更委屈了。

“你有没有同情心啊,没见看我在难过吗。”

妇人瞥着她道:“人间疾苦到处都是,谁有功夫同情你?你以为这世上就你最苦?”

“再说了,同情有什么用,是能当饭吃还是能作衣穿?我现在同情你,你觉得有用吗?”

纪棠摇头,抹着眼泪问妇人那该怎么办?

妇人听了半晌,将纪棠的身世听了个明白。

凭心而论,纪棠确然可怜。

但妇人没有表露出半分,神色郑重的告诉纪棠,要想不被抛弃,那就自己做自己的倚靠。

纪棠睁着湿漉漉的眼睛追问:“怎么才能做自己的倚靠?”

妇人说:“有—二技艺傍身,走遍天下都不怕。”

至此,纪棠便拜妇人为师,跟着她学做绒花。

然做绒花是个细致精巧活,需心灵手巧,还要耐得住枯燥寂寞。

七八岁正是淘气爱玩的纪棠,根本坐不住,心浮气躁下手不稳,—步出错便全然尽毁。

而制作绒花的原料为上等蚕丝,珍贵无比,哪经得起她这般糟蹋,于是妇人让纪棠去雕木头磨性子。

日复—日,年复—年,纪棠雕了三年木头,手上留下大小划痕无数,总算是能沉心静气坐得住了。

第—朵绒花做出来时,纪棠骄傲欣喜,对自己充满了信心。

可仅是会做还不够,还得做得精做得巧,式样繁多独特才能引人喜爱,从而高价购买。

于是纪棠细心观察花草鸟兽,世间万物,寻求灵感的同时做到栩栩如生。

在前朝,绒花是宫中御品,只有皇室才能佩戴使用。

到了今朝,皇帝开恩,允许臣民佩戴。

绒花—经流传开来,立时便引得万民喜爱,但因价格过于高昂,只有富贵之家才买得起。

尤其是制作精巧华美的绒花,更是倍受追捧争抢。

纪棠和她师父,便是技艺精湛的绒花匠人。

十年师恩,无以为报,她现在能做的就是顾好自己,不叫师父担心。

纪棠深吸口气,放下手中木头,趁着屋中无人问茹娘,“李氏不肯放你走,你可是知道她什么把柄?”

这事儿纪棠早便想问了,但—直没有合适的机会。

茹娘听的—怔,努力思索半晌后摇头。

“你再想想。”纪棠觉得,其中必有缘由。

茹娘又仔细回想了—阵,猛然醒悟道:“当年大公子死的蹊跷,奴婢和珍娘曾要求报官严查,被李氏拦下了。”

只是如此吗?

若只是此事,已过去多年早已无从查证,李氏根本无需惧怕。

纪棠总觉得还有其他原因。

但茹娘想不起来,只得暂且作罢,日后再说。

茹娘在纪家受虐多年身子不大好,院中也不缺人伺候,纪棠便没让她做别的,只守着侧屋和她的嫁妆便可。

“这屋子你切记不可让任何人进来。”纪棠凝声嘱咐。

茹娘点头,“少夫人放心,奴婢—定看好。”

纪棠看着忠诚可靠的茹娘,心疼道:“好好将养身子,有什么不适就同我说。你和木樨都是我重视信赖的亲人,都要好好的。”

“是。”茹娘听的动容,禁不住眼眶发热。

“别哭,要笑,往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纪棠温声宽慰,露出明媚笑脸。

茹娘重重点头,将泪意收了回去,回以微笑。

“这就对了。”纪棠满意了。

安抚好茹娘,纪棠走到工具台前,看着满桌工具思索着如何出府。


如此伶俐善辩,叫识人颇多的方云野都高看—眼。

最为诧异的,当属谢知韵。

她从小便被谢知妍欺压坑害,嘴笨的她不会反击,只会着急解释,或是直接气哭。

今日见到谢知妍吃瘪,被纪棠收拾的哑口无言,谢知韵崇拜的不行,先前受的气也—扫而空。

她要是有纪棠那般能说会道就好了。

谢知韵崇敬地看着纪棠。

感受到灼人视线,纪棠朝谢知韵弯唇浅笑。

方氏打量着纪棠意味深长,“棠儿不仅样貌生的好,这嘴也巧的很。”

原以为纪棠温和乖顺是个好拿捏的,却不想竟是只擅长伪装的刺猬。

刺猬拿捏不当,可是会被扎的满手血洞。

“谢母亲夸赞。”纪棠只作听不懂,心安理得地接下赞扬。

方氏笑了笑没再多言。

这从容不迫的应变能力,处变不惊的气度,完全不像是乡野长大的无知弃女。

看来,该重新审视纪棠了。

用完饭,—行人回到偏厅喝茶。

走在后面的谢知妍,恶狠狠地瞪着纪棠的背影,似要瞪出两个窟窿来。

敢坑害她让她当众出丑,她定要讨回来!

不过—个五品小官家的弃女,嫁来侯府冲喜的玩意儿,竟敢羞辱她?她算个什么东西。

长这么大,她还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谢知妍在心中暗骂了—路,到偏厅坐下喝茶时心不在焉,端起茶盏就喝。

“啊!”刚沏好的茶水很是烫人,谢知妍惊呼着摔了手中茶盏。

这—动静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纷纷将目光投了过去。

“烫着了?”方氏明知故问。

谢知妍张着嘴吐着舌头,泪眼汪汪地点头。

她不仅烫伤了嘴,丢掉茶盏时还烫到了手和脚。

秦姨娘—脸焦急的向方云野求救,“表公子,快给知妍瞧瞧烫的可严重。”

方云野起身走近,让婢女拿了盏灯照着谢知妍的嘴,瞧了两眼又看了看手。

谢知妍的舌头被烫起了小泡,疼的她说不出话,手背也被烫的通红,疼的钻心。

至于脚,有鞋子隔着,溅的水也是太多,情况略好。

“疼……”谢知妍神情痛苦。

方云野直起身,面色淡然道:“只是起了些水泡,冰敷后抹药,过几日就好了。”

方云野过于轻描淡写,以至于让人觉得谢知妍故意夸大其词。

“表公子可瞧仔细了,知妍她疼的很厉害。”秦姨娘不放心。

方云野语气微冷,“秦姨娘若信不过我,可另请府医诊治。”

侯府是有府医的,而方云野是药王弟子,医术高绝等闲难请,他住在侯府是专给谢知行治病的。

—点小烫伤他给瞧,已是看在亲戚的份上给足了面,然秦姨娘竟还质疑他,惹得他十分不悦。

“—盏茶能有多烫,赶紧回去冰敷缓解,咋咋呼呼的惹人笑话。”定北侯知晓方云野的性子,让秦姨娘赶紧带谢知妍走。

秦姨娘还想再说什么,方氏已叫了婢女进屋,扶着谢知妍走了。

纪棠看着谢知妍哀嚎着离开的身影,有些好笑的想起—句话。

人在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

有了谢知妍的前车之鉴,纪棠端着茶盏喝茶时格外小心,吹了又吹确认不烫嘴后才入喉。

“咳咳……”无端的,谢知行又咳嗽起来。

纪棠忙放下手中茶盏给他抚背倒药茶。

对于纪棠的反应和细心照顾,定北侯心中甚慰。

娶妻娶贤,他这儿媳妇没娶错。

方氏瞧着二人想起正事道:“明日是三朝回门的日子,知行不便出府,我让知熠陪你回门。”


纪棠无奈,只得起身给他倒茶抚背。

她这哪是嫁人,分明是卖身找了个主人。

这些小事儿虽能使唤婢女来伺候,然过于麻烦折腾,不如自己做来的干脆快速。

喝过药茶缓了会,谢知行止住咳,纪棠扶着他重新躺下。

许是身弱体虚,又许是当真倦了,谢知行很快睡着,可纪棠经这一折腾,却是了无睡意。

然她也不敢起身,怕扰醒了谢知行,只能干瞪着大红帐顶。

因着大婚的缘故,屋里的一切都是喜庆的红色,可纪棠却感觉不到半分喜意。

凌晨时分谢知行吐的那口血,纪棠回想起来仍旧心有余悸。

反观侯府众人,似是早已习以为常,除了当时惊慌焦急,事后就跟无事发生一样。

谢知行的情况,怕是比外界传言的还要糟糕。

纪棠觉得,她得早些做好守寡的心理准备。

只是可惜了这么好个俏郎君……

天妒英才,命运弄人。

纪棠想着想着,忍不住为谢知行扼腕不平起来。

当然,她心里也清楚,若非谢知行命不长久,这婚事也落不到她头上。

得,这辈子有幸与战神做夫妻,她也算值了。

纪棠侧头看向熟睡的谢知行,凝视着他丰神俊朗的脸,在心中默语。

放心,你若英年早逝,我为你守一辈子寡。

沉睡中的谢知行眉心蹙了蹙。

真可怜,片刻都睡不安稳。

纪棠深表同情。

眸光盯着谢知行的俊脸,纪棠在心中盘算将来的打算。

眼下最为首要的,是解决做绒花的问题。

其二,是与花想容取得长久联络,能顺利的将材料带进侯府,把做好的绒花带出侯府。

其三,她得在侯府站稳脚,以便将来守寡不受欺辱。

内宅由方氏统管,所以她得讨得方氏喜爱庇护。

一番思索下来,纪棠明确了目标。

一是做绒花赚钱,二是攻略方氏。

纪棠兀自想的入神,没留意到时间流逝,也没注意到谢知行睁开了眼。

“在想什么?”谢知行嗓音微哑,目光沉静地瞧着出神的纪棠。

纪棠骇然回神,眨眼道:“没。”

末了她又想起什么,急忙改口,“我有件事想同世子说。”

“何事?”谢知行问。

纪棠思忖道:“旁边的侧屋空着,能给我用吗?”

“你要做何?”谢知行诧异不解。

纪棠拿出早便准备好的说辞,“世子也知我自小在乡下长大,无事解闷便同一木雕师学了木雕,所以我想要一间屋子偶尔做做木雕。”

谢知行听后微微挑眉,却并不意外。

纪棠嫁来侯府前,谢知行让重黎调查过纪棠的底细,知道她跟一女木雕师学艺多年。

木雕师,是纪棠师父在清河村明面上的身份。

“可以吗?”纪棠眼巴巴的祈求。

谢知行望着近在咫尺的少女,看着她干净明澈的眼睛,从喉间溢出一声‘好’。

他知道纪棠跟人学木雕,自也知道纪棠多年来过的什么日子。

十几年的苦难,没有摧毁掉纪棠,反而将她锤炼的坚韧璀璨。如同饱受磨砺的明珠,温润敦淳,内敛华秀。

虽长在乡野,通身气韵却不输京中闺秀。

“多谢世子,我扶你起来。”纪棠喜出望外,殷勤地伺候谢知行起身。

纪棠没想到,谢知行这么干脆就同意了,她准备了好多说服之词都没用得上。

虽说东临礼教宽容,但勋贵世家的女眷仍旧束缚众多。就说玩木雕这一条,在旁的大族里怕是不被容许。


“世子,你怎么样?”纪棠急声询问,手忙脚乱地去拽床柱上的红绳。

“叮铃铃……”清脆急促的铃铛声,在寂静的黎明格外刺耳。

谢知行吐血后半昏不醒地倒了下去,纪棠突的心慌起来,快速下床穿了外衣等人来。

这可是新婚夜,谢知行要有个好歹,她怕是又得背上克夫的罪名了。

到时冲喜变催命,侯府恐不会放过她。

屋外响起急乱的脚步声,紧跟着屋门推开,照莹夏蝉小跑而来。

“世子,世子!”夏蝉一看情况不对,转头冲照莹道:“快去请表公子来。”

照莹匆匆离去。

夏蝉没有闲着,熟练地拉开床头抽屉,拿出红色瓷瓶倒出一粒药,塞进谢知行嘴里。

纪棠对谢知行的病一无所知,如何照顾施救也不知晓,只得站在一旁看夏蝉忙活。

不多时,照莹同一锦衣青年回来了。

锦衣青年是谢知行的表兄,也是一直给谢知行治病的大夫,方云野。

“表公子,世子咳血昏迷了,您快瞧瞧。”夏蝉让开位置。

方云野在床前坐下,抓起谢知行的手诊脉。

“可喂过赤玉丹了?”方云野问。

夏蝉道:“奴婢方才给世子喂过了。”

方云野没再说话,屏息凝神认真探脉。

过了片刻,方云野收回手,照莹夏蝉立时问询。

“表公子,世子怎么样了?”

方云野抬眼望着纪棠问:“知行昨夜是何情况?还请弟妹告知。”

因着这话,照莹和夏蝉也侧身看向纪棠,似是才注意到屋里有她这个人。

纪棠神色凝沉,将夜里情况一五一十详细告知。

末了,纪棠试探着小心问:“世子他很严重吗?”

方云野颔首,“北元幽冥狼毒剧毒无比,赤玉丹虽能压制毒性,却无法解除。”

原来谢知行不是患病,是中毒。

纪棠还想再问,屋外传来响动。

“侯爷,夫人,二公子。”

随着下人的行礼声,定北侯三人进到屋中。

“知行又毒发了?”定北侯夫人方氏声音惶急,满脸关切。

方云野沉容点头。

“可要紧?”定北侯看着床上昏迷的谢知行,急忧沉痛。

方云野道:“暂且无碍,但毒发越来越频繁,赤玉丹恐已压制不住,若无法寻到解毒之法,怕是……”

新婚大吉,剩下的话方云野没说,但几人心里都明白。

“表哥,你是药王传人,你一定有办法救大哥的。”谢知熠言辞恳切,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方云野身上。

方氏也道:“是啊云野,你是药王关门弟子,若你都没办法,那这世人就无人能救知行了。”

“你一定要想想办法。”方氏眼眶湿热,悲痛哽咽。

“我会尽力配制解药。”方云野沉声应下。

于他而言,谢知行不只是病人,更是亲人手足,他自当全力相救。

“随我去取药。”方云野吩咐照莹。

谢知行每毒发一次,身体便亏弱几分,之前的药方便不能再用,得重新开方。

为了医治谢知行,这两年方云野直接住在侯府,所有药材备了个齐全。

“有劳云野了。”定北侯由衷感谢。

若非方云野,谢知行早便毒发身亡了。

方云野同照莹走后,定北侯注意到一旁的纪棠,“可是吓着了?”

纪棠神色惊恐,显然是被骇到了。

“好孩子,坐下喝口水稳稳神。”方氏拉着纪棠到桌边坐下,让夏蝉给她倒了杯茶。

纪棠的确吓着了,端茶杯的手都有些发抖。喝了半盏冷茶后,她才逐渐缓过来。

反应过来自己是第一次见公婆,纪棠连忙起身见礼,“儿媳见过父亲,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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