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言清沈轻梨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穿越后,我逆改人设变团宠(顾言清沈轻梨)》,由网络作家“百利甜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吃饭的裴尘鸣一眼就看到了前面和他翻脸的沈轻梨。身体下意识一僵,张了张嘴想让沈轻梨坐到自己这来。又觉得自己这样就是服输了,凭什么他先低头?裴尘鸣闭上了嘴,但特意往外做了个位置就是为了让沈轻梨方便看清他在哪。不出所望,沈轻梨一转头就和他对上了眼神。望向不远处的女孩,站在那俏生生的,露出来的双腿纤细白嫩,窗外的阳光洒进来照得她皮肤白如发光,黑漆漆的眸子剔透清澈。女孩看起来一点都没有被影响心情,裴尘鸣看到她勾着唇冲自己笑。裴尘鸣指尖紧握筷子,因为喜悦的感觉力道很重,他第一次产出这种不受控制的滋味。沈轻梨抬腿就往他的位置走来,距离越近,裴尘鸣便就多强装一分淡定。男孩看到附近的雄性眼神都不受控制往沈轻梨身上放,他微微眯眼警告他们。裴尘鸣巴不...
《小说穿越后,我逆改人设变团宠(顾言清沈轻梨)》精彩片段
正在吃饭的裴尘鸣一眼就看到了前面和他翻脸的沈轻梨。
身体下意识一僵,张了张嘴想让沈轻梨坐到自己这来。
又觉得自己这样就是服输了,凭什么他先低头?
裴尘鸣闭上了嘴,但特意往外做了个位置就是为了让沈轻梨方便看清他在哪。
不出所望,沈轻梨一转头就和他对上了眼神。
望向不远处的女孩,站在那俏生生的,露出来的双腿纤细白嫩,窗外的阳光洒进来照得她皮肤白如发光,黑漆漆的眸子剔透清澈。
女孩看起来一点都没有被影响心情,裴尘鸣看到她勾着唇冲自己笑。
裴尘鸣指尖紧握筷子,因为喜悦的感觉力道很重,他第一次产出这种不受控制的滋味。
沈轻梨抬腿就往他的位置走来,距离越近,裴尘鸣便就多强装一分淡定。
男孩看到附近的雄性眼神都不受控制往沈轻梨身上放,他微微眯眼警告他们。
裴尘鸣巴不得把沈轻梨藏起来,谁都不能看。
此时沈轻梨距离他只有一步之遥,裴尘鸣轻咳一声装模作样的站起身来想给女孩腾位置。
结果沈轻梨却没看他似的径直往后走去。
裴尘鸣不敢置信的沉着脸看向她,沈轻梨擦身而过直接坐到了其他空位上。
一人沉默吃饭的顾言清感觉到有人来了,不由得皱眉,他不喜欢和其他人待在一块。
本想收掉碗筷离去的顾言清被熟悉的声音吸引下意识抬头看。
女孩好奇的声音响起:“你都还没怎么吃,怎么就走了?”
是沈轻梨在说话,她坐到了顾言清的正对面。
发觉是她,顾言清僵住了动作又默默放下手中东西。
“没有。”
沈轻梨点点头:“好吧。”随后便不再过问,愉快的吃起饭来。
A大食堂的大厨都是大师级别,学校花了大价钱专门请来的。
食物太过于美味,她不由得幸福得眯起了狐狸眼。
满足的叹息道:“真好吃~”
顾言清不动声色打量了一眼女孩,放在她面前的餐盘上面的菜被堆的小山一样。
以往沈轻梨要保持身材向来都是吃猫食,吃饭仅仅只是为了让自己活着。
顾言清目光专注看着大口往嘴里送着饭菜的沈轻梨,无声地笑了下,眼底不自觉释放出一丝柔情。
真可爱……
隔着不远的距离,裴尘鸣看见这一幕,心里嫉妒的快要疯了,手用力攥着到发白。
气沈轻梨竟然无视自己选择了顾言清,更气自己自作多情,脸色阴沉得都要滴出水来。
郁尧一走过来就看见表情想要杀–人的裴尘鸣,忍不住调侃道:“就这么一会儿谁又惹你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裴尘鸣这段时间脾气愈发古怪了,一会儿如面春风,一会儿又暴躁的骇人。
郁尧想到了一个可能性,脱口而出:“阿鸣你不会失恋了吧?”
果不其然,听到这句话的裴尘鸣脸色阴沉可怖,眼神如刀子般的冷。
戳中了兄弟的心情,郁尧虽然害怕被揍但是又忍不住幸灾乐祸。
“竟然也有你裴尘鸣追不到的人,哈哈哈哈——”
说完他又觉得好奇裴尘鸣什么时候有喜欢的人了?
像他们这个年纪的男生三天两头就换女朋友,但裴尘鸣从没有过,甚至连喜欢的人也没听说有过。
郁尧一度怀疑他是不是同性–恋,有些时候还担心自己被他看上了,这样看来就不是了。
温馨提示:文中所有人物均已成年
食用指南:
真正的猎人往往都以猎物的身份出现。
前期男主们看似很拽的样子,运筹帷幄觉得女主是自己的所有物,都会被一个个坠入沼泽泥潭卑微求爱。
非大女主人设的女本位文,女主是漂亮娇软不圣母的大美女。
文中会出现各类强取豪夺,男主们扯头花现场。
男主们的心路历程:她是我一个人的→我是你一个人的→宝宝求你和我结婚叭
咱们是玛丽苏玛丽苏玛丽苏.ᐟ.ᐟ
脑子寄存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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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客厅,三层高的房顶悬挂着吊灯,灯光透过水晶的光芒在房内静静流淌着。
反观屋内的众人之间气氛却是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穿着得体的中年女人拿着手帕抵着脸庞压着泪,保养得当的脸上写满了失望。
怒气冲冲站在一旁的男人气得脖子涨红,怒骂道:“我怎么会养出你这种如此歹毒的畜生!!”
一边伸出大掌狠狠给对面跪着的少女一巴掌。
“啪”的一声后,
沈轻梨红着眼睛,抬着下巴直视面前的男人:“我有什么错?难道不全是你的问题吗。”
这句话是陈述句,她也不想反驳或者为自己狡辩什么,因为知道没有用。
沈恩德愈发暴怒:“明天就是生日宴,如今你整出这种败坏家风的事,要是轻颜真的出事了我和她妈妈该怎么办?!”
沈轻梨没有说话,那她呢?
你们是一家人,那我算什么东西?
伤害我的亲生母亲,独吞她死后所有家产,把小三和私生女一起带进家里,让小三的女儿做了沈家大小姐。
而我只是人人唾弃的二小姐。
我是不是还得对你感恩戴德,没有把我赶出沈家。
想到这沈轻梨悲极反笑,恶狠狠的开口:“那真是可惜,我没有把你的宝贝女儿真的弄死。”
“爸爸我真的好害怕,我差点以为见不到你们了。”
说话的人捂着胸口摇摇欲坠,看起来受了惊吓,面色苍白,原本清冷白皙的脸不如往常的冷静。
看起来与沈轻梨的样貌有一些相似,没有沈轻梨的五官精致娇俏,可气质上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按照裴尘鸣的话来形容沈家两姐妹,一个仿佛像是盛开的白莲,一个则像几乎快要滴出色泽的赤色曼珠沙华。
只是花心是黑的。
“沈轻梨你的恶毒简直让我叹为观止。”裴尘鸣冷漠注视着跪着的女孩。
沈轻梨嘴角挂起嘲讽的笑容,“是我打扰你们一家人的生活了。”
说罢就缓缓起身往外走,身后的沈恩德还在破口大骂:“你有本事出了这道门,永远都别回来!”
沈轻梨听到这句攥紧了手心,她不仅不会走,她还要让沈恩德面上无光。
*
隔日,是沈轻颜的生日宴。
就在赶往生日宴的路上,马路上一辆轿车突然失了控径直撞上了沈轻梨坐的车。
两辆车碰撞声音巨大,甚至还冒起了浓烟。
一瞬间,马路上的众人都变得惊慌失措起来,赶紧下车拨打急救电话。
沈轻梨茫然的睁眼,周围只有安静的挂水声在嘀嗒响。
这是哪?
正好查房的医生护士路过病房,发现女孩已经醒了,就拿着纸笔进来记录一边告知。
“你在路上突然遭遇了车祸,是群众打电话报警叫救护车的。”
女孩穿了一件高定钻链吊带小黑裙,皮肤被衬的白得发光,腰身极细,一双长腿又细又嫩。
乌黑的卷发凌乱着,肤白唇红,五官极为艳丽,只是脑袋上的伤口被贴了纱布看起来可怜极了。
医生看着她这个样子,不禁开了个玩笑:“漂亮的人是不是运气更好,真是福大命大,司机进icu抢救了,你只是有些脑震荡和擦伤罢了。”
旁边的护士有些心疼沈轻梨,前面出了事她一直在联系这个女孩的家属,结果一直打不通电话。
打通了一个,不到两秒又直接挂断了。
等到沈轻梨半小时后挂完了点滴,医生细心交代了注意事项就通知她可以缴费出院了。
沈轻梨拿出手机,发现自己的微信无人问津,通讯录一片空白也没有可联系的人。
脑袋昏昏沉沉的,总感觉自己忘记了些事情。
试图去回忆却什么都想不出,幸好支付医疗费用她还能用人脸识别付款。
发现了这一状况的医生,又重新带着沈轻梨回去做了检查,这才发现因为脑震荡失去了大部分记忆。
她问医生什么时候才能恢复记忆,医生摇了摇头告诉沈轻梨这个不好说,可能很快也有可能想不起来了,顺其自然就好。
另一边。
热闹的宴会大厅里,灯火辉煌,觥筹交错,酒香从碰撞的玻璃杯溢出,飘散在喧哗的人群之间。
“不来也无所谓,爸爸还在生气。”
沈轻颜环抱着双臂面向面前的男孩,不似昨天的惊慌无措,今天看起来高傲无比,面若寒冰,精致盘起的头发乌黑发亮。
裴尘鸣心中升起一股厌恶的情绪。
啧,一如既往的麻烦。
冷峻深邃的面容紧绷着正准备给沈轻梨打去电话,手机就嗡嗡响起,来电提醒是江疏宴。
挂断电话后的男孩不由自主的凝眉,抬手按了按太阳穴。
“知道了,麻烦您送她回来。”
从医院出来时天色已经暗了,有一对夫妻带着个小朋友慢悠悠的散步,小孩的手上还拿了串糖葫芦。
色泽饱满,挂着糖霜的山楂吸引了沈轻梨的目光,她好奇打量着灯光下的暖色的糖葫芦。
“给我一串吧。”
沈轻梨从包包里抽出了张百元大钞,大方的递给老板。
老板正想找钱的时候,却发现小姑娘已经走远了。
沈轻梨之前应该是没吃过这种路边小摊贩卖的食物,奇特的口感让她不由自主的眯起了狐狸眼。
心满意足的少女并没有发现后方一直跟着一辆黑色卡宴,驾驶位上的成熟男人一言不发,弧线锋锐的轮廓,晕染着淡淡的冷漠和疏离。
“沈家二小姐?”
他的声音清醇如酒,低低的飘进沈轻梨耳中。
感觉到有人叫自己,少女下意识转过头,嘴里还在吃着糖葫芦。
沈轻梨用如小猫一般的防御眼神,戒备又困惑地看着面前淡漠的男人:“你是在叫我吗?”
江疏宴眉头一挑,这是不认识他了?
简单自我介绍了一番,“我是江氏集团的长子江疏宴,家父与你父亲关系素来交好。”
女孩眨巴了下眼睛,有些沮丧的开口:“我不小心出了点意外,医生说我短暂失忆了,所以有很多事我不记得了。”
男人扫了女孩一眼才发现她的头上还贴着纱布,思索了一会儿先给裴尘鸣拨了个电话过去。
又让沈轻梨上车,亲自送她回去。
沈轻梨失忆后思想都变得单纯,瞅着男人一身黑色西装,周身透露着凌洌的气场不像是拐卖妇女的人贩子,便开了车后门坐了上去。
江疏宴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与从前性格行为都大相径庭的女孩,碎发漆黑,锋利的眼睫垂下,金丝眼镜挡住了探究的眼神。
指腹缓慢摩挲着方向盘,肌理分明手腕上的白金腕表泛出幽光。
这沈家还真真是有意思,沈家大小姐的生日宴席大操大办众星捧月,沈家二小姐受了伤失了忆无人知晓独自一人在街上游荡。
*
江疏宴领着受了伤的沈家二小姐到宴会时,并没有人注意到,被邀请来的贵宾早就被请入了座。
沈恩德正在为自己的大女儿沈轻颜致词。
他年轻时是个军官,快到50的年龄但是身姿依旧挺拔,岁月并没有带走他的英俊潇洒,反而更显得器宇轩昂。
伸出手握住女儿的手轻拍,女孩穿着一件做工精巧细腻的银色礼服,将她镶嵌在璀璨银河之中,散发着优雅高贵的气质,沈恩德满意地点点头,满眼都是自豪宠溺。
“吾家有女初长成,现在也是个二十岁的大姑娘了,也很感谢各位赏脸莅临小女的生日宴,从今往后在场的亲朋好友们要是有什么困难,沈某能帮的都尽力而为!”
台下坐着的众人不是非富就是即贵,一眼望去还有许多年轻仪表堂堂的公子哥,沈恩德为女儿庆生是真,但私底下想要女儿联姻也是真。
在沈恩德的心里大女儿是自己可以拿出手的王牌,他一定得为轻颜择一个乘龙快婿,不管是为她自己或者为沈家都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沈恩德天性使然,骨子里的重男轻女,无论女的再怎么优秀都比不上男人。
一直没能和妻子生个男孩,就把双亡好友的儿子接到身边当成继承人培养。
但他很放心把家业继承给裴尘鸣,就算不是自己生的,还是年纪小不代表成不了大气候,从小就天资聪颖,最重要的是对他这个长辈一直都推心置腹。
而沈轻梨的存在是沈恩德的眼里的一根眼中钉心中刺,每每提到她,沈恩德的眉毛都能皱得夹死一只苍蝇。
沈恩德致完词后江离就忍不住朝着今天的女主角迎过去。
男孩很好看,天生的眉目深邃,高鼻薄唇,笑起来时脸颊边上还有浅浅的酒窝。
“轻颜姐,你今天真好看。”
沈轻颜态度不算热络,优雅地点头,装出一丝礼貌的样子。
正准备继续说点什么的江离发现沈轻颜已经提着裙子往宴会厅的角落款款走去。
她优雅地踩着小而轻盈的步伐,端庄温婉尽显大家闺秀风范。
在场公子哥们的视线都在今天的女主角身上,江疏宴自然注意到了沈轻颜,只抬眼瞬间就挪开了,转头漠然视之。
他感受到有一双小手轻轻扯了扯自己的衣角,“谢谢你带我回来,你真是个好人~”
男人长得很高,沈轻梨169的身高穿了高跟鞋也得抬头看。
她的眼睛澄澈温和,波光潋滟,直勾勾盯着眼前的男人。
宴会厅声音嘈杂,少女的声音甜腻娇软,带着一丝拖长的尾调。
江疏宴眼眸眯起,似有笑意在倏然蔓延而开,目光在她身上流转。
失忆还能改变一个人的性格?
刚从外面吃完饭回来的Echovoii成员们,一行打打闹闹的要从后门进休息室。
凌妄慵懒得插着兜走在最后面,演出还没有开始身上只穿了件普通的白t。
身形挺直又高大,唇角淡扯着,略显玩世不恭。
几个人里面就他显得格格不入,打扮的干干净净,身上没有纹身也没有染发,只有右耳上有两枚黑色耳钉。
来看演出的人比往常多了一倍,在观众看不见的地方凌妄淡淡的扫视了一圈。
有个熟悉的娇憨身影跟在一个男人身后。
凌妄一眼便瞧见了她,插在兜里的手指短暂地收缩了下,旁人难以捕捉地停顿了下。
在前方和成员娇笑打闹的宋傲凝回头察觉到了心上人的不对劲,“你们先进去吧。”
和队友打完招呼就走到了凌妄身旁,她仰起脸,“怎么了阿妄?”随后甩了甩脑袋,蓬松的长发随她的动作扬起又落下。
平日冷傲妩媚的脸,在心上人面前变得小鸟依人起来。
凌妄敛了敛眼底的微光,望向面前人时,还是一片玩世不恭的无畏表情,眼神淡漠地没有丝毫情愫。
“没事,进去吧。”
说罢他抬起大长腿扔下宋傲凝就走了。
站在原地的女人不甘心的暗了暗眼神,咬着红唇,强压心中的难过,随后又转换了一副势而必得的表情。
她宋傲凝想要的东西,只要想要就一定能得到——
裴尘鸣一路护着沈轻梨终于到了观众席的前排,前面的位置人不多,身旁的空气都畅通了许多。
像平常的live house不一样,「霄」的场馆面积很大,所以特地设置了好几个观众席,像裴尘鸣这样的vip票前排座位都是有座椅的。
“这是演出现场吗?”
沈轻梨从不追星,也不喜欢乐队所以从来没看过演出。
裴尘鸣点头:“这支乐队是Echovoii,他们实力很强。”
其实裴尘鸣也很少了解这些,这两张票也是沈恩德很早之前给他的。
他本来不感兴趣,所以是打算随手给郁尧的。
他忘记是在哪听说过,带喜欢的女孩去看live house的演出是一件很浪漫的事。
也会促进两人之间的关系发展,所以下意识就想起了沈轻梨。
沈轻梨坐在位置上玩了会手机,距离演出开始只有三分钟,台下的观众们越来越激动。
她感觉自己耳膜都要被喊穿孔了。
偌大的舞台响起了倒数的声音。
“3。”
“2。”
“1。”
最后一秒时,黑暗的舞台灯光亮起,观众席上的观众们狂热欢呼着。
镁光灯的热度炙烤着舞台的每一平方,鼓噪的心跳声几欲冲破胸膛,五光十色的灯光映照着台下每一张情绪高涨的观众。
站在c位的宋傲凝一头长卷发,明亮而迷离得眼神,引得大家疯狂叫着她的名字。
微张的红唇唱着歌词,精致的妆容清冷淡漠的气质瞬间成为了大家的关注对象。
架子鼓手和键盘手配合默契,互相配合着演奏出完美的调子。
突然所有声音都断掉,就在众人以为乐队成员们失误的时候。
一声如雷雨闪电的侵略性极强的贝斯间奏响起。
舞台璀璨灯光下的凌妄煜煜生辉,周身散发着炙热让人躁动的力量。
他熟练的操控着贝斯,技巧性与观赏性极强。
听到这话,顾言清没有丝毫犹豫,有力的双臂轻而易举就把人环抱进了自己怀里。
这个年纪的男生无论冬季夏季,从早到晚都像是滚烫的火焰。
他身上传来的温度拂去了些沈轻梨的不适感,轻微呼吸时带出来的热气在她的颈肩环绕。
沈轻梨也不抗拒他的自作主张,脑袋无力的靠在他的胸膛。
搀扶着别人的裴尘鸣,目光如刀般锐利扫过抱着沈轻梨的顾言清。
顾言清对上他的眼,讽刺道:“你难道不知道女生生理期疼痛会休克致死吗?”
他抬起眼睫,漆黑的双眼直直盯向她,深眸映照出她的面容。
沈轻梨蜷缩在别的男人怀里,柔顺的头发被冷汗打湿,乖乖地贴在属于别人的胸膛中。
面对他看向自己的视线,沈轻梨不愿与他有任何眼神交流,把脑袋转向其他位置。
她还伸手抹了把脸上的眼泪,不过单纯都是疼出来的。
裴尘鸣以为她难过,张了张嘴,想为自己辩解,最后却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顾言清冷冷瞥了一眼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语气尽是嘲讽和不屑:“平常看起来很在意她的样子,结果她在这里难受了半天你不管不顾去关心其他人?”
又扫了一眼沈轻颜已经干涸的血迹,“确实,快送去医院吧,不然伤口一会就要愈合了”。
被他阴阳怪气的沈轻颜脸色铁青,瞋目道:“果然就你这种全身散发穷酸味道的下等人和沈轻梨才是绝配!”
怕别人听见,她的声音不大但足以让顾言清听清楚。
本以为顾言清听见会气急败坏,却没想到他竟然勾唇笑了。
“多谢上等人的赞赏,我也觉得相配。”
说罢就当着全部人的面抱着沈轻梨走了。
沈轻梨抬头看他,总感觉怪怪的。
这是什么意思,他喜欢自己?
这种可能性涌上心头,又被她自己很快否决了,下意识打了个冷颤。
像顾言清这种高智商人群不可能有什么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吧?
她这段时间和他相处的时候大脑中总能偶尔闪过一些以前对待他的片段。
完美诠释了什么叫有两个臭钱就随意使唤别人。
怪不得前段日子里顾言清看她的眼神总是带着审视,他应该也不知道自己出车祸失忆的事情。
沈轻梨有些心虚地挪开视线,她忘记的事情太多了,但是看到身边的人对待她的态度也能联想到自己以前确实有些刁蛮。
事到如今知道她失忆这件事的人屈指可数。
虽然她不知道顾言清为什么对待自己的态度变好了,但还是装作良心发现,和他和平共处吧。
不然她害怕顾言清哪天真的会报复自己……
顾言清早早在座位上备好了止痛药和红糖水。
沈轻梨就看了一眼觉得自己要活过来了,拿起杯子就想往嘴里灌。
突然一只大手把杯子直接抽走,不赞同的摇头:“都已经凉了,我重新给你泡。”
顾言清执行力很强,没让人久等,换了一杯还在散发热气的红糖水。
在他的注视下浅尝了一口,舌尖传来合适的温度,顾言清很细心考虑到天气热特地兑了些凉水。
“谢谢你啊,顾言清。”
虽然这句话带着好几分讨好的意味,但也是实诚实意的感谢他,简直是上天专门派来拯救她的神。
疼痛感让沈轻梨紧紧皱起眉毛,回过头看不让自己走的人。
瞧见又是沈轻颜,苍白的嘴张了张。
不想和她计较,忍气吞声问她:“你又要干什么?能不能别再烦我了。”
因为烦躁和疼痛感沈轻梨说话的声音一时之间有些大,走廊的学生们都注意到了拉拉扯扯的两人。
沈家姐妹在大庭广众之下吵架的场面,任谁都会停下来凑热闹。
沈轻颜很在意自己在别人口中的评价和形象,所以并没有在这撕破脸。
半低着头掩饰自己对沈轻梨生理性的厌恶。
一个想法飞快从脑海中闪过,她要让沈轻梨被所有人讨厌。
微微咬了下唇瓣,眼角发红,小心翼翼地开口:“轻梨你先去医务室等会,我马上就去找校医。不要生姐姐的气好不好?”
沈轻颜说话声音不小,就是故意让周围的观众都能听得见,受了伤的膝盖在无数双眼睛下显得格外明显。
沈轻梨这一瞬间觉得自己头顶飞过一群吱吱作响的乌鸦。
无语的抽了抽嘴角,什么年代了还来这一套……
有气无力地说:“你是不是小说看多了,这演的是邪恶妹妹欺负善良姐姐的戏码?”
说罢还忍不住心中暗忖道,今天出门没查运势——
事实证明这一套操作对于沈轻梨来说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据说她在别人口中的印象本就不怎么样,况且沈轻梨丝毫不在意那些陌生人怎么看待自己。
剧烈疼痛过后来姨妈时的暴脾气涌上心头,沈轻梨眼神认真地看向她:“别跟着我了。”
怕自己气势不够,举起拳头晃了晃吓唬沈轻颜,温颜软语道:“不然我会打人哦。”
被她直言不讳的戳穿,沈轻颜那张冷清白皙的脸上显出一丝古怪的笑意。
微不可察的凑近了沈轻梨,用只有她们俩才能听到的声音:“你想知道你那个没用的妈到底怎么死的吗?”
沈轻颜冰凉的话语在她耳边响起,如寒冰般渗人。
其实失忆后的日子里她一直都记得自己的妈妈去世了,但只要是有关于妈妈的任何回忆总是一片空白。
比起其他事物或者是人,或多或少能想起些,只是头晕但不疼。
关于“妈妈”的一切她不敢去想,因为一想到就像一把埋藏已久的锋利的刀片,硬生生割裂她的心。
沈轻颜的一番话让她失去的记忆碎片快速的拼凑起来一段回忆。
前段时间,生日前夕。
因为是沈轻颜二十周岁的生日,沈恩德和温淑都很在意,为女儿风光的大肆操办。
沈轻梨虽然也是同天生日但沈恩德并没有考虑过她,所以那天请来家里的服装设计师只单独为沈轻颜试衣服。
穿着高定礼服的沈轻颜得意的在沈轻梨面前炫耀,一张嘴就是冷嘲热讽。
“真可怜啊,亲妈死的早就算了。爸爸也不在意你,要不是看你身上流着沈家的血,爸爸早就把你扫地出门了。”
追溯到二十年前。
沈轻梨的亲生母亲温敏之出生于南城的赫赫有名书香门第。
家族从上百年前追溯起来都是从官的,家风一向清雅,是唯一能和江家不分高下的家族。
而温敏之是被父母三十五岁时才下生下的唯一的独女,属于是老来得女,
被宠爱至极,放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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