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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仲懒人方宁大仲结局+番外

红薯吃地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方宁双目注视着自己的双手,深呼吸了一口气苦笑,写小说猝死在电脑前,没想到以这样的方式离开。看着周围的环境,他心里暗做打算。“我得想法子自救,不能就这么轻易再次死去。”方宁此刻疑惑不已,自己是受害人,怎么被当做了凶手关进了这大牢?看了眼胸口的伤口,此刻伤口不知为何已经痊愈,没有任何伤痛的感觉。方宁脑中疯狂的思索这一世的记忆,将他所犯的一条条罪状都在脑中过了一遍。偷看孙掌柜闺女洗澡……偷了刘大妈家里的鸡蛋顺便抓走了一只鸡……祸害过张老汉的菜园子……调戏过县里的黄花闺女……一条条罪状出现在方宁的脑海里,看到孙掌柜闺女洗澡的记忆方宁还不由多看了一会。这一世的方宁可真是除了好事什么事都做啊。这里犯的每一条罪状都可以成为入狱的凭证。方宁苦笑这是...

主角:方宁大仲   更新:2024-12-17 15: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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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方宁大仲的其他类型小说《大仲懒人方宁大仲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红薯吃地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方宁双目注视着自己的双手,深呼吸了一口气苦笑,写小说猝死在电脑前,没想到以这样的方式离开。看着周围的环境,他心里暗做打算。“我得想法子自救,不能就这么轻易再次死去。”方宁此刻疑惑不已,自己是受害人,怎么被当做了凶手关进了这大牢?看了眼胸口的伤口,此刻伤口不知为何已经痊愈,没有任何伤痛的感觉。方宁脑中疯狂的思索这一世的记忆,将他所犯的一条条罪状都在脑中过了一遍。偷看孙掌柜闺女洗澡……偷了刘大妈家里的鸡蛋顺便抓走了一只鸡……祸害过张老汉的菜园子……调戏过县里的黄花闺女……一条条罪状出现在方宁的脑海里,看到孙掌柜闺女洗澡的记忆方宁还不由多看了一会。这一世的方宁可真是除了好事什么事都做啊。这里犯的每一条罪状都可以成为入狱的凭证。方宁苦笑这是...

《大仲懒人方宁大仲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方宁双目注视着自己的双手,深呼吸了一口气苦笑,写小说猝死在电脑前,没想到以这样的方式离开。

看着周围的环境,他心里暗做打算。

“我得想法子自救,不能就这么轻易再次死去。”

方宁此刻疑惑不已,自己是受害人,怎么被当做了凶手关进了这大牢?

看了眼胸口的伤口,此刻伤口不知为何已经痊愈,没有任何伤痛的感觉。

方宁脑中疯狂的思索这一世的记忆,将他所犯的一条条罪状都在脑中过了一遍。

偷看孙掌柜闺女洗澡……

偷了刘大妈家里的鸡蛋顺便抓走了一只鸡……

祸害过张老汉的菜园子……

调戏过县里的黄花闺女……

一条条罪状出现在方宁的脑海里,看到孙掌柜闺女洗澡的记忆方宁还不由多看了一会。

这一世的方宁可真是除了好事什么事都做啊。

这里犯的每一条罪状都可以成为入狱的凭证。

方宁苦笑这是什么开局,开局被杀,被杀的自己还遭遇牢狱之灾。

愁啊……

“方宁,上堂……”

随着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传来,牢房的门被打开,两个衙役走了进来,押着方宁走向朝堂。

县令坐于朝堂桌案后方,两名衙役押着方宁进入朝堂,立于朝堂之下。

姓刘的捕快站在侧方,双目死死盯着方宁。

“方宁,将昨晚发生之事,详细道来。”县令声音不怒自威。

方宁一愣,这让自己怎么说?难道说自己去偷孙掌柜的银子,被两个杀手追杀?一剑被刺穿心脏,现在安全无恙站在这里怎么解释?

我说我穿越过来的,有人信吗?

见方宁良久不说话,县令说话语气带有一丝怒意。

“方宁,昨晚你一袭黑衣出现在张铁屋前,作何解释?”张铁,就是那个张老汉。

方宁不解这县令不问自己怎么起死复生的,却问自己为何一袭黑衣出现在张老汉门前。

眼前的情况给方宁第一感觉便是此事有蹊跷。

方宁脑子在飞速运转着,想着怎么回答,虽是盗窃未遂,但自己才是那个受害人。

听这县令问话的意思,被杀的自己罪大莫及?

“前几日你祸害了张老汉的菜园子,被张老汉打骂,你记恨在心,昨晚作妖,吓死了张老汉,这事你认是不认?”县令看了眼案上摆着的文书,冲着方宁怒呵。

听了县令的言辞,方宁心神一震,张老汉死了?

这县令又在胡说什么?

盗窃未遂的罪名,总比杀人轻吧。

方宁来不及思考当下是什么状况,也不管这大仲律法中盗窃未遂怎么定罪了,那县令能给自己按上这种罪名,下一秒就能要了自己的人头。

这种情况,哪敢怠慢?

“昨夜大雨,我趁夜色想去孙掌柜铺子里取些东西,还未动手,不料出现杀手,拔刀相向,我逃到张老汉屋前求救,被杀手追上,一剑刺中,后面的事我一概不知,张老汉的死,和我没关系。”

方宁只能坦白了自己罪行,不然昨晚自己一袭黑衣也无法解释。

县令听了方宁的话,暗自冷笑,刘姓捕快从头到尾闭目不语。

“你去孙掌柜铺子,取什么东西?”

“银子”

“盗窃?”

方宁咬了咬牙,不说话,表示默认。

“你说你是盗窃?有何证据?”

方宁冷笑,证据?从来没听过让犯罪者自己提供证据的。

胸口上的伤,不就是证据嘛?

方宁刚想掀开衣服,露出伤口,突然想到了什么让他浑身一颤。

还在大牢里时方宁就探查了自己伤口,伤口不知怎的已经痊愈。

方宁瞬间脑中一片空白,愣站在原地说不出话。

“方宁……”一声怒呵震的方宁浑身一颤。

缓过神来,方宁想到仵作,发生命案,县里仵作肯定探查过自己的身体,他可以证明自己被杀手一剑贯穿了心脏。

“仵作可以证明……”方宁说道。

“传仵作…。”县令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的下令。

不久,一名身穿白布麻衣的仵作来到了大堂。

县令斥问:“张算子,昨日你可探查过方宁的身体?”

“探查过。”

“可曾见过被剑贯穿的伤口?”

“未曾。”

张算子的话,如晴天霹雳劈的方宁喘不过气。

此刻这个情形,别人看不出来怎么回事,方宁他自己还看不出来吗?

这明显的就是栽赃陷害啊。

脑子里在疯狂翻看这一世的记忆,这世的方宁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那些街坊四邻,都是普通老百姓,怎么可能和县令仵作蛇鼠一窝?

是那些杀手?是那些杀手背景惊人,买通了县令让自己背锅,息事宁人?

看到县令那一副满不在乎,想草草了事的样子,方宁一阵唏嘘。

这世的方宁没有任何背景,他的死亡在这个云雾县里掀不起任何波澜,这样的人杀了一个老汉,县衙草率结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说的过去。

方宁知道,这一刻他说什么都没用。

在这个强权的世界里,衙门让你死,你岂有活着的道理?

心里怀着一丝悲哀,想再开口解释,但是县令的判决声提前传来。

“方宁,云雾县本地人,因祸害张铁菜园子,被张铁打骂,怀恨在心,夜里装神弄鬼,吓死张铁,一命偿一命,特判方宁明日午时问斩。”

县令宣布完处决,一拍惊堂木,起身走进了后庭不给方宁说话的机会。

四周的衙役也随之退去,剩下两名衙役羁押方宁。

张算子走过方宁身边时感觉到了方宁充满恨意的眼神。

停下了身子叹了口气对方宁说道:“你莫要怪我,你的命好,也不好,要怪就怪你的命。”

方宁一愣,什么命好命也不好,陷害自己还满口道义?

这世的方宁就是一介草民,就因为这个身份就可以被当做傀儡?任人宰割嘛?

不过方宁也好奇,凭借他的身份好像不值得张算子对他说这么多。

张算子走了,刘姓捕快由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叹了口气也转身离去。

方宁再次被关进大牢,他看着双手上的镣铐眼神暗淡。

想了半天,没有一丝自救的办法,强权,栽赃,没背景,没亲人。

方宁感觉摆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死局,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出破解的方法。

确切的说,不是想不出办法,而是这本身就是一个无法破解的死局。


方宁被黎有真的话噎的不轻,但自己的确想不明白,也就没有说话。

“这就是这竹林迷阵的玄妙之处,这里的竹子砍之不尽,竹子因为阵法的缘故不死不灭,阵法又因为竹子存在的原因,恒古长存,这种现象没有人能解释的清楚,只有布置这阵法的大师才能说的清。”

方宁听后愣在了原地,他的三观被颠覆,在他的认知里,没有永动机这一说法,但此刻,比永动还玄乎的事情摆在眼前,让方宁目瞪口呆。

这阵法和竹子之间的关系,不就是永动的关系嘛。

方宁此刻很鄙视黎有真刚才说的话,还说自己榆木脑袋,她自己也不见得说的有多清楚,反而让自己更迷惑了。

方宁没有多问,这么高深的阵法他就算问了也未必能问出所以然。

不过有一个更大的疑问,出现在了方宁脑海中。

“有真,你是怎么做到用了三炷香的时间,将三里内的竹子全部砍光的?”

黎有真撅着嘴巴思索了一会:“这些竹子好像不能被随意砍断,具体的说不能同时砍断两根或以上数量。”

方宁听后,睁大眼睛:“你是说,你三炷香内,一根一根的砍倒方圆三里内的竹子?”

黎有真点了点头:“这很难吗?”

方宁此刻内心如晴天霹雳,缓缓的收回看着黎有真的目光,朝身后的竹林看去,猛的打了一个激灵,浑身一颤。

这黎有真还是人嘛?方宁此刻内心无比震撼。

…………

方宁收拾好了心情,在原地休息,马儿恢复了体力,方宁和黎有真继续赶路。

两人走出了竹林,远处传来流水声,随着两人继续前进,流水声越来越大。

不久后一道瀑布出现在眼前,瀑布下方是一处水潭,水潭内的水很是清澈,有不少的鱼儿在水里游动。

一个渔翁带着渔夫帽,坐在一处石板上垂钓着,他的身旁还放着一个鱼篓。

方宁看到这个场景,面部表情一僵,他生怕那渔翁垂钓的鱼钩是直的。

方宁和黎有真走近,随意看了一眼那渔翁没搭理他就朝他身边小路走去。

“两位小友很是不礼貌,老夫就坐在这里,为何无视老夫?”

方宁和黎有真皆是一怔,方宁心里不妙之感涌上心头,来者不善。

方宁和黎有真皆停止了脚步,立在原地好奇的打量着那个渔翁。

“前辈,在下方宁,前来赴约。”

方宁对着那渔翁行了一礼说道。

那渔翁神色明显一愣,他心里疑惑了起来,墨竹轩不会轻易邀请人来做客,眼前这个方宁受人邀约,那只能说明一点,这个方宁身上有过人之处。

墨竹轩岂是那种想来就来的地方,有人想要和墨竹轩交易,自然有线人在外对接,自古以来,能不在人带领的情况下进入墨竹轩的人少之又少。

而眼前这两人就做到了,这事不能不重视。

方宁见渔翁陷入了沉思,心中疑惑:“不知前辈怎么称呼?”

方宁的话将渔翁从思绪中拉了回来,意味深长的看了眼黎有真缓缓说道。

“老夫九鱼翁。”

九鱼翁在报上自己名字的时候还特意瞅了一眼黎有真,说话的声音充满傲慢,像是说给黎有真听的。

黎有真听后内心不屑一笑,这九鱼翁她认识,是和她一样的修炼者,实力虽然很强,但黎有真压根不看在眼里。

方宁也感觉到了黎有真气场不减反而增长,心里不由松了口气,也不由感叹,这黎有真究竟强到了何种地步?

九鱼翁此刻脸色很是难看,他能感觉的来黎有真很明显是认识他的,但他怎么也看不透黎有真,但他能感觉到眼前这个女子很强。

此刻的九鱼翁几乎已经忘掉了方宁,十分警惕的打量着黎有真。

方宁被忽略,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

“九鱼翁前辈,晚辈方宁曾受墨老邀约,前来墨竹轩一叙。”

九鱼翁收回了敌视黎有真的眼神,转移到方宁的身上。

“墨老头邀请的你?邀请你作甚?”

“探讨棋艺?”

“你和他探讨棋艺?”九鱼翁满脸不可置信。

方宁无奈一笑。

“方宁不才,曾和墨老对弈过一局,承蒙墨老看的起,诚邀小叙。”

九鱼翁若有所思起来。

“恩,输给墨老头,你不冤。”

九鱼翁说着,脸上还带着一丝得意。

“九鱼翁前辈,那局对弈,是方宁赢了。”

方宁有些尴尬,黎有真听后噗嗤一声笑出了声来。

九鱼翁此刻脸色被涨得通红,感觉面子有些挂不住,但心里很是震惊,他没想到墨弈会输给眼前这个年轻人。

九鱼翁尴尬的咳嗽了一声:“看来你的确有过人之处,既然是墨老头邀约,你上去吧。”

九鱼翁说着,又瞅了一眼黎有真:“这位姑娘不是常人,但身在墨竹轩还望自重。”

黎有真听后将头撇到一边,就和没听到九鱼翁的话似的。

但方宁听得出来,这九鱼翁是在忌惮黎有真,才出言警告。

九鱼翁无奈叹气,这姑奶奶一看就惹不起,这个节骨眼上不让人进去,谁知道她会不会发怒大闹墨竹轩,虽然凭借还未开启的阵法和机关可保墨竹轩无恙,但得罪一位大能,实属不是他所愿。

九鱼翁这样想着,双手用力将鱼竿一甩,鱼竿带动鱼钩朝瀑布飞去,鱼钩飞进瀑布内,仿佛勾住了某处开关。

随着九鱼翁用力一拉,一阵阵机关运转,齿轮相互摩擦发出的咯吱声传来,响彻天地。

片刻后,瀑布的后方的石壁竟然下沉,露出一个暗道。

方宁惊讶,电视里让方宁感叹不已的机关之术,竟就这样展现在了眼前。

“这是通往墨竹轩的捷径,此通道可避开机关阵法。”

黎有真听了九鱼翁的话,没有犹豫,一把抓住方宁的脖颈后的衣服,一踏地面腾空而起,一脚点在潭水中央,带着方宁飘飘然落在暗道边缘。

方宁此刻神色有点不自然,黎有真这一举动让他没有丝毫准备,这样被拎着渡过水潭,让他面子有些挂不住。

每说一句话头也不回的就朝密道内走去。

黎有真咯咯一笑跟了上去。

九鱼翁看着黎有真的背影,眼神飘忽不定起来,未作犹豫,一个闪身消失在了原地。


方宁惊讶,眼前的女子虽是美丽,但方宁心里却是嘀咕,越美丽的东西越危险,这他是知道的。

黎有真向着方宁走了几步,方宁脚步后退,眼前这一幕,让他感到惊讶的同时,也感到恐惧。

这个叫黎有真的女子,仿佛精通变化之术,谁知道眼前她这个样子是不是她本来的样子?

“你怕我?”

黎有真看到方宁后退的动作,眉头皱了起来。

“你到底是什么人?”

黎有真一怔,方宁的表现她也能理解,嘴角扬起一丝微笑,沉默了起来。

方宁见黎有真没有想说话的样子,咽了口唾沫:“你到底是什么人?那场爆炸,你为何能安然无恙?”

这个疑问从在御品轩就存在心中,只是他和黎有真并不熟,这黎有真又不像普通人,问了怕多生事端。

现在黎有真提出要住在自己这里,就要朝夕相处,怎能不问?

黎有真心里讪讪一笑,双手背在身后:“你不也安然无恙嘛”

方宁一怔,方才方宁对自己安然无恙的解释能用黎有真救了自己,那么现在黎有真的话,让他更是疑惑。

“不是你救的我?”

黎有真眨巴着眼睛,摇了摇头。

“我可没救你,你又轻易死不了,我那天没有马上离开,是因为附近的人太多,不能让他们发现……”

黎有真话说一半,赶忙捂住嘴巴,像是说错了话,眼神飘忽不定。

然而方宁此刻心中如晴天霹雳,什么自己轻易死不了?怕众人发现什么?

方宁大步走向黎有真,之前的戒备荡然无存,站在黎有真身前,想说话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双手端起来,又放下。

方宁心里震撼,自己身上的秘密果然不止是大仲皇子那么简单,而这个世界,也并非自己看到的样子。

黎有真看到方宁那个纠结的样子,双手捏着衣角,叹了口气:“你并不是普通人,你还记得云雾县的那场刺杀嘛?”

方宁点头,那次这一世的方宁丢了性命,怎么可能忘记。

“我就是从那时候注意到的你,发现你的伤口愈合的很快。”

“而且,你也不是修炼之人,你身上发生的,像是遗传下来的天赋。”

听了黎有真的话,方宁纳闷,我的事她怎么知道的?

遗传?遗传仲帝的?还是姜吟蓉的?能有那样基因的,能是平凡人吗?一个大仲王朝的皇帝,一个普通女子,怎么可能有这么强的基因?

“你别太过惊讶,其实这个世界并不是你看的那么简单,由于世界意识的限制,有些东西本来不能告诉你,看在你请我吃饭的面子上勉为其难给你说说。”

黎有真背着手,在院子来回走着。

“其实每个人都可以修炼,成为修炼者,只是这个世界的意志不允许罢了。”

“世界的意识,决定了世界的形态,一旦有人抵触世界的意志,就会被世界抹掉。”

黎有真顿了顿继续说道。

“大仲王朝的世界形态就是封建王朝,是不可违背的世界意志。”

“所以有一些拥有特殊能力的人都会隐藏自己的能力。”

方宁听着发愣,这黎有真说的异常玄乎,云里雾里的。

方宁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个遗传天赋,这也太玄乎了,无法解释。

看方宁在极力的思考着,黎有真叹了口气说道。

“哎,你别想了,你想不明白的,我也是偶尔遇到一个漂亮姐姐,她告诉我的。”

“漂亮姐姐?”方宁好奇。

黎有真嘟着嘴,思索了一会说道:“她好像叫,姜吟蓉”

方宁长大了嘴巴,双目不可置信的看着黎有真。

“你认识我的母亲?”

黎有真一愣:“你的母亲?”

“就你说的漂亮姐姐,姜吟蓉。”

黎有真张大了嘴巴,惊讶的说不出话,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你怎么遇见她的?”

黎有真拍了拍脑袋,陷入了回忆。

“我记得有一年的冬天,天降大雪,我那时候还是一个普通人……”

原来,二十年前,大雪,黎有真出门捡柴火,见到姜吟蓉抱着一个孩子行走在大雪里。

天气寒冷,她就邀请姜吟蓉进了屋子,给她提供了食物和热水,走时还给她筹备了干粮。

黎有真本想留下姜吟蓉过夜,但姜吟蓉慌慌张张像是有什么要紧之事,道了句谢,便出了门。

正在黎有真感叹姜吟蓉母子不易时,姜吟蓉又回来了,给黎有真讲述了世界意志的言论,留下了一本手札,就又转身离去。

黎有真被姜吟蓉的世界意志言论所震撼,怀着忐忑的心情打开手札,只见上面描述的,正是被世界意识所排斥的修炼之法。

思绪从回忆中收回,再看眼前的方宁,黎有真眼角竟有一丝酸楚,这就是当年姜吟蓉大雪里抱着的那个孩子?

方宁沉默,久久不语,听着黎有真讲述母亲的故事,心中的升起了浓浓思念,脑子里出现的是六岁之前的模糊记忆,那个自己记忆只有一小段的女人。

方宁此刻也好想再见姜吟蓉一面,也想见见这个母亲。

突然方宁猛的一个激灵,二十年前?那个时候黎有真多大?

“敢问,你见到我母亲那年,你的芳龄?”

黎有真听了方宁的话,脸色一变,一声冷哼,转过身子不再理会方宁。

方宁尴尬,意识到了自己触犯了禁忌,女孩子一般都很忌讳别人一上来就问自己年龄。

这黎有真看起来和自己年纪相仿,所表现出来的也是年轻姑娘的心性,既然是修炼之人,那容颜常驻也不是奇怪之事。

黎有真曾经帮助过姜吟蓉和方宁,看着她,方宁心里升起一丝感激。

突然想到那本手札,方宁来了兴趣。

“我母亲留下的那本手札,还在吗?”

听了方宁的话,黎有真收起气鼓鼓的表情,那本手札本来就是姜吟蓉的东西,因为姜吟蓉,改变了自己的一生,如今再见到她的孩子,这本手札,理应归还。

拿出手札,黎有真陷入沉思,姜吟蓉的身影又出现在眼前,拿手札的手竟然有些颤抖。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因果?黎有真想到这,看了眼方宁,嘴角漏出一丝微笑。

“现在还不能给你。”

“为何?”

方宁疑惑,那可是自己母亲的东西。

“伺候好我再说。”

黎有真说着,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切,漏出疲惫的神色,收起了手札,走进了方宁的寝室,躺在方宁的床上,睡了过去。

方宁愣在了原地,一阵恍惚。


方宁坐于马背之上,双臂死抱住身前的彦成员,马儿奔跑颠簸,颠的他大腿根生疼。

方宁能感知的来,彦组织行动很是仓促,像是在争分夺秒。

凭借自己的身份,何德何能值得这样的一群人搭救?

这群被称为彦的人要带自己到哪里去?

大雨已停,众人衣服皆被淋湿。

方宁正在脑中梳理整个事件的前后因果。

突然,怀里抱着的彦组织成员像是受了惊吓,他猛的一拉缰绳,马儿被勒的生疼,一声嘶鸣,急刹住了马蹄,在原地踏步。

本就是雨水淋湿的泥路,加上马蹄踩踏,原本的路面成了一滩稀泥。

什么情况,怎么停下了?方宁疑惑不已。

打量四周环境,此刻众人身处一片竹林之内。

“备战”

随着初玉下令,四周的彦组织成员不知道从哪里变出的佩刀,拿在了手中。

方宁揉了揉眼,刀从哪里取出来的?

四周的彦组织成员驾驭战马,形成了一个圆圈,将方宁围在了中间。

有敌人?

方宁此刻心中更是震撼,他心里早已猜测,那个县令想杀自己,并不是为了息事宁人,草草结案那么简单。

从彦组织劫走自己那一刻的表现来看,他们仿佛知道,途中会必定会出变故,因此才会撤离的如此匆忙。

但,他们解救自己的目的是什么?

自己身上又有什么秘密?

方宁隐约能感觉到,哪些还未现身的敌人,目标就是自己。

突然,一声武器的低吟声响起,像是某件盘状武器在空中飞行发出的声音。

只见一把不知名的盘状武器飞向一名彦组织成员,在接近那名彦组织成员的一瞬间,那名彦组织成员双脚用力,离开了马鞍,单手撑在马背,腾空一个旋转,又落在了马背上。

呃啊……

那名彦组织成员发出一声闷哼,右臂被那盘状武器划出一道血痕。

彦组织成员集体精神一振,举剑朝着四周警戒着。

“是东荒的银月刀,是东荒阁的人。”

初玉见到那飞行的武器,在看了眼那名彦组织成员的伤口,瞬间就知道了来者是何人。

东荒阁?方宁翻遍整个记忆,也没能找到关于东荒阁的相关信息。

明明是雨后的正午时分,竹林里却起了大雾。

在这雾中,隐约有身影闪动,周围的环境怎么看都对彦组织不利。

但彦组织成员们,一个个脸色镇定,不漏一丝惧色。

大雾弥漫的很快,瞬间便包围了方宁众人。

“来了……”

初玉猛的一个闪身,来到了方宁身后,脚尖点在马屁股上,手中长刀朝空气一挥,一声闷哼凭空传来,一个身穿黑衣,黑布蒙面的男人凭空出现在了方宁侧方。

初玉这一刀,刚好阻挡住了那人攻向方宁脖子的弯刀。

方宁被吓出一声冷汗,会隐身?这到底是什么人?

初玉没在乎方宁的惊讶,转身迎战下一个敌人。

方宁一阵恍惚,忙冲初玉大喊:“给我一把武器啊”

刚才那一幕把方宁吓的不轻,要不是初玉他已经丢了项上人头。

初玉大手一挥,一把匕首朝方宁飞来。

方宁瞳孔睁大,你认为这样我能接住嘛?

果不其然,匕首掠过方宁,扎在了地上,方宁下马,捡起只有四寸长的匕首,看了眼彦组织成员手中的长刀,再看手中的匕首,方宁很是没有安全感。

有总比没有强。

握着匕首警戒着,时不时朝周身挥舞着,他生怕又有那隐身的人接近自己。

彦组织和东荒阁的人殊死战斗着,队形却始终没有被打乱,仍成圆形,将方宁死死包围保护在内。

战斗持续了很久,武器碰撞的声音逐渐停止,大雾散去。

彦组织略显疲惫,但全员无损,脸上有血迹,鲜血在黑色的衣服上显得并不明显。

有自己的血,也有敌人的,只是分不清罢了。

看到彦组织这么拼命保护自己,方宁心中疑惑更浓,他更确定了自己之前的猜测。

这东荒阁的人就是冲自己来的,那雨夜中的杀手刺杀自己也能解释的通了。

指使县令栽赃自己的人,和指使杀手雨夜刺杀自己的人是同一个人。

方宁摇头,自己身上有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

自己又怎么和东荒阁结仇,这件事如果不问,方宁死也想不明白。

“那些人,为何要杀我?”

初玉被问的一愣,眼前这个方宁和自己情报中描述的并不不一样。

从刚才他的表现来看,此人并不贪生怕死,生存欲望很强,不像是偷鸡摸狗之辈。

他所问的问题足以证明,此人秀外慧中,很是聪明伶俐。

想到这,初玉暗自点头。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进了仲都,再告知与你。”

说罢众人上马,手拍马尾,朝着仲都,狂奔而去。

诸多问题无法解释,就连刚才的战斗也让方宁感到荒诞。

这些彦组织表现出来的战力,怎么看都不像凡人所能拥有的。

而那些东荒阁的人,既然能有隐身的能力。

这让方宁质疑,自己到底来到了一个怎样的世界?

到底是一个封建王朝,还是有修炼者存在的世界?

前世作为一个小说家,他能接受自己穿越到任何一个世界,但他接受不了这种随时丢掉性命,诸多问题堵在心中无法明白的难受。

那天雨夜刺客杀方宁,县令也要杀方宁,就连这听都没听过的东荒阁也要杀方宁。

这世的方宁到底是怎样的身份?他得罪了谁?

背后指使的人又是谁?

意外猝死,重生到这个世界再被杀一次?

这事是方宁绝对不允许的。

方宁想到这,心中竟然升起一丝怒意。

背后使刀子的人,你也绝对没有好下场。

想起仲都,方宁有种感觉,那个背后主使就在仲都,想到这,眼神中不由流露出一丝狠色。

彦组织是大仲王朝天子的直属势力,此去的目的地可能就是仲都,很有可能会见到一些大人物,甚至可能见到大仲的天子,仲帝。

方宁有种感觉,虽然现在脱离了危险,但自己身上有自己不知道的秘密,哪些秘密牵扯着巨大,可能牵扯到仲帝。

想到这,方宁不由一阵唏嘘,是谁给自己选择的地狱难度?

方宁苦笑,要想将游戏玩通关,就得了解游戏本身。

当务之急就是要搞明白,那些人为何要杀自己?


方宁心里正盘算着自己的计划,想的入神。

咚咚咚……

黎有真跑了进来,一把拉住方宁的胳膊,将坐着的方宁拽了起来。

将方宁拖出屋外,来到那干涸的水池旁。

“这里,我要栽种竹子,水塘里栽种荷花,要有鱼。”

指了指远处的阁楼:“那个阁楼,我要扩大,走廊要延伸到这里。”

又拉着方宁来到一片空地“那个水塘也要扩大。”

又跑到了寝室前:“这里的房屋布局无法改变,但可以开凿,这里打通一条走廊,直通后庭,我要住在后庭。”

“我后庭的房子……”

黎有真用手指按了按下巴,努力的思索着。

方宁惊讶之余透着无奈,你这不是翻修,你这压根就是改建啊。

但看黎有真那兴致勃勃的样子,方宁也没忍心打击他,方宁心中所想的翻修,不过是找几个劳力打扫一下卫生,将发霉的墙面重新粉刷罢了。

最多再种几株绿植而已。

方宁没有和黎有真多余说话,转身便朝宅子外面走去。

“你去哪儿?我还没说完呢”

黎有真在方宁身后喊道。

方宁无语:“翻修不要钱吗?赚银子去。”

听了方宁要去赚银子,黎有真双目放光,朝着方宁挥了挥手,像是再说,去吧去吧。

方宁双手背在身后,眼中透着自信,大步朝大仲棋馆走去。

还未走进棋馆大门,就被刚从棋馆出来的一位高大男子认出。

“方宁?”

那名高大男子见方宁,发出一声惊呼,又急忙跑进了棋馆。

“方宁,方宁来了。”

“方宁?没听过这名字啊”

“就是那个下赢棋圣墨弈的那位方宁?”

“正是,正是啊。”

自从方宁与墨弈对弈后,他的名声便在文人圈里传开,大家都知道有一个叫方宁的人,让从未败过的棋圣,败下阵来。

“一直都是传说,从未见过真人,今日有缘得见,大家别放过机会啊”

棋馆内一时间炸开了锅,众人们纷纷朝棋馆外涌去。

棋馆老板震惊,这个方宁,他又来干嘛?看着众客人们的表现,心里升起浓浓不妙之感。

方宁看着棋馆内奔涌而来的人群,吓了一个激灵,虽然心里做好了准备,但众人这反应,让他万万没想到。

“方宁大师,久仰大名啊,老朽下棋一辈子,棋艺也不见一丝增长,不知方宁大师可否指点一二?”

一个白胡子老头,杵着拐杖,跑在人群最前方,几个快步来到方宁身前说道。

方宁正想接话,不知哪里来的巴掌,贴在白胡子老头的脸上,反手一撸,将老头被拨出人群。

“方宁大师,我愿意出重金,还望大师指点一二。”

“方宁大师……”

“方大师我是你的忠实崇拜者。”

一时间,人群如炸锅的蚂蚁,将方宁团团围住,人群众人同时发声,叽叽喳喳,方宁竟然一句都没听清楚。

街道上的百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到一群人围着一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场面好不热闹。

“这是发生了什么?”

一个卖菜的老妇人牵着儿子,好奇的打量着这一幕。

“好像是一个什么大师。”

老妇人的儿子答道。

“走,上去瞧瞧。”

一时间,不管是认识方宁的,还是不认识的,都凑上了上来,整个街道的秩序,这一刻,仿佛都乱套了。

方宁嘴角抽搐,原来自己的影响力这么大?像极了前世脑残粉追星的画面。

方宁奋力的挤出了人群,老远便看到了棋馆老板,棋馆老板黑着脸,看方宁像是看一个瘟神。

你倒是与众不同,我喜欢。

方宁心里暗道。

方宁挤进了棋馆,众人们一跃而入。

“关门,快关门。”

棋馆老板看着如此多的人群涌入,他这个小棋馆可装不下。

于是立刻命令棋馆里的伙计,将门关上。

伙计关上了门,背靠着门抵挡着,棋馆内已经进来了不少人,有懂棋艺的,有慕名而来其他领域的文人,还有一脸懵逼的普通老百姓。

方宁松了口气,当明星也不容易啊,粉丝们可真可怕。

“你来干嘛?”

众人们本来还想再和方宁说几句话,攀攀关系,却被棋馆老板的一句话生生的挡了回去。

众人疑惑,他们也发现了棋馆老板和方宁之间的气氛有些不对劲,一个个抱着吃瓜的心态,不再说话。

方宁看了眼棋馆内的众人,心里暗自窃喜,这么多人,正符合自己的心意。

咽了口唾沫,润了润嗓子说道:“从今日起,方某就任大仲棋馆的客卿,入驻大仲棋馆,各位有什么棋艺上的难题,可随时前来探讨。”

此话一出,人群沸腾,这方宁入驻大仲棋馆的客卿,那这家棋馆不就等于一步升天?

棋馆老板还没反应过来,一股邪火涌上心头,你这个方宁,蹬鼻子上脸,反客为主是不?

上次弄走自己三百二十两银子不说,不经过自己同意就想当我棋馆的客卿?过分过头了。

棋馆老板刚想出口大骂方宁,却被棋馆的的伙计拦住。

“掌柜的,冷静,好事,好事呀。”

棋馆老板被阻拦,冷静下来一想,凭借这个方宁现在的名气,入驻大众棋馆客卿,的确可以给自己吸引来非凡的客流量。

之前之所以开口敢押三百二十两,那是因为那时候棋圣墨弈是棋馆的客卿,因为墨弈的原因,棋馆的生意如日中天,三百两对他来说,不过九牛一毛。

后来不知怎的,墨弈突然断绝了和自己的来往,棋馆的生意一落千丈。

现在来了个比墨弈还厉害的人,那自己棋馆的生意,不得更上几十层楼?

想到这,棋馆老板心中疑惑,这个方宁莫不是吃错了药?

见棋馆老板反应过来了,方宁心里松了口气,生怕这个老板一根筋,当众戳穿自己,伤了自己面子。

棋馆老板也是聪明人,见这事对自己有好处,便站了出来,来到众人面前说道。

“方大师所说,确有其事,完全属实,今天棋馆暂停营业一天,大家请回,明日再来,见谅,见谅。”

遣散了众人,棋馆老板来到方宁身前,满脸的疑惑。

“方大师,你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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