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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悍将韩阳吕布全章节小说

云里雾里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韩阳走下高台,将冯禄扶起道:“该说的你干爹都和你说了吧?我也不和你弯弯绕了,这两天逢人就打机锋,脑壳疼!”冯禄也是个爽朗的人,别看他外表老成,但骨子里仍旧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当下笑道:“干爹都同我说了,让我听大人的吩咐,大人可有时要我去办?”韩阳点头:“确实,先前对你一试,你很聪明,的确有点事要你去办,但眼下时机未到,但是事先说好,这件事要你保密,而且风险不小,你可敢答应?”“小人愿为大人鞍前马后,在所不辞!”冯禄抱拳道。韩阳大为满意,与冯禄言语一番之后,将冯禄送出光禄卿,自己起身前往司徒府!为何?当然是找美人一叙,借缕春风来用用!韩阳人刚一动,那些白日里盯着韩阳的眼线就开始动了,韩阳将那些人的行踪都看的一清二楚,表面上不动声色,...

主角:韩阳吕布   更新:2024-12-17 11: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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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韩阳吕布的女频言情小说《三国悍将韩阳吕布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云里雾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韩阳走下高台,将冯禄扶起道:“该说的你干爹都和你说了吧?我也不和你弯弯绕了,这两天逢人就打机锋,脑壳疼!”冯禄也是个爽朗的人,别看他外表老成,但骨子里仍旧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当下笑道:“干爹都同我说了,让我听大人的吩咐,大人可有时要我去办?”韩阳点头:“确实,先前对你一试,你很聪明,的确有点事要你去办,但眼下时机未到,但是事先说好,这件事要你保密,而且风险不小,你可敢答应?”“小人愿为大人鞍前马后,在所不辞!”冯禄抱拳道。韩阳大为满意,与冯禄言语一番之后,将冯禄送出光禄卿,自己起身前往司徒府!为何?当然是找美人一叙,借缕春风来用用!韩阳人刚一动,那些白日里盯着韩阳的眼线就开始动了,韩阳将那些人的行踪都看的一清二楚,表面上不动声色,...

《三国悍将韩阳吕布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韩阳走下高台,将冯禄扶起道:“该说的你干爹都和你说了吧?我也不和你弯弯绕了,这两天逢人就打机锋,脑壳疼!”

冯禄也是个爽朗的人,别看他外表老成,但骨子里仍旧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当下笑道:“干爹都同我说了,让我听大人的吩咐,大人可有时要我去办?”

韩阳点头:“确实,先前对你一试,你很聪明,的确有点事要你去办,但眼下时机未到,但是事先说好,这件事要你保密,而且风险不小,你可敢答应?”

“小人愿为大人鞍前马后,在所不辞!”冯禄抱拳道。

韩阳大为满意,与冯禄言语一番之后,将冯禄送出光禄卿,自己起身前往司徒府!为何?当然是找美人一叙,借缕春风来用用!

韩阳人刚一动,那些白日里盯着韩阳的眼线就开始动了,韩阳将那些人的行踪都看的一清二楚,表面上不动声色,装作不知道。

这些人大概想不到,他们跟踪韩阳,跟着跟着有朝一日,主子却变成的韩阳,他们却不自知!

韩阳来到司徒府,见着司徒府门房,让其代为通报一声,说要找王司徒。

门房答:“司徒不在!韩大人改日再来?”

韩阳又道:“不必了,王司徒不在,那你家小姐总是在的吧?不瞒你说,我今日就是来找你家小姐的!”

“这个怕是有些不方便......”门房出言推诿。

韩阳搬出王司徒来压:“王司徒昨日可是答应本大人,让本大人平日无事,多来府里走动走动,怎地,你这是想让王司徒食言?”

门房被韩阳一阵吓唬,也没了主意,这时王司徒也确实不在府中,最终只能上报给府里的管家王放,王放也拦不下韩阳。

只能一边将韩阳迎进府中稳住,一边急忙派人去告知王司徒,找到王司徒又怎样?

韩阳料定,王司徒知道了也只能暂且忍着,在后园之中见到貂蝉,韩阳心情愉悦不少。

与貂蝉见面寒暄一番之后,貂蝉找了个机会,将下人屏退,与韩阳在花园中的凉亭中坐定,四目相对,韩阳心中仿佛有团火在烧。

但是他的定力还是不错的,静等着貂蝉主动开口,果然,见韩阳不问,貂蝉主动出声央求韩阳道:“妾身自知无礼,但委实迫不得已,还请公子相救!”

韩阳这才问道:“此话怎讲!”

貂蝉心里暗下决心,告知韩阳道:“公子可知我义父意图谋刺董贼!”

韩阳面无异色说:“略有耳闻!”

貂蝉接着又道:“那公子可知,义父使我交好于你,是想借你之力,为他所用?”

“知道!”韩阳如实回答,一点都不惊讶,说起来貂蝉能将这点告知他,也够诚意!

“啊?”貂蝉大惊,没想到韩阳会是这番言语,她还以为自己讲出这话来,韩阳会悚然一惊。

韩阳嘴角展露笑容,没想到美人吃惊的模样,都是这般好看,难怪史上有东施效颦一说,这长得好看的,干什么都好看,不好看的怎么折腾都没用!

既然美人这么有诚意,韩阳也不会不识趣,接着道:“我还知道,王司徒还想让你交好吕布,引诱董卓,使他们父子反目成仇,不知我说的对不对?”

貂蝉起身对韩阳行大礼:“公子真乃神人也!妾身求公子搭救,正是因为此事,谁人不知那董卓好色,府中抢掠来的女眷,多不胜数,义父竟让我先委身去此贼,妾身实属不愿!”

“还有那吕布,虽说是威名在外,但也恶名昭彰,三姓家奴,为人不耻,妾身也不愿与其有所瓜葛,义父如此安排,妾身实难从命,故而求公子搭救!”

“这样啊!”韩阳摸着下巴琢磨着,自古美人都是命途多舛,貂蝉如此遭遇,也的确让人怜惜。

“我可以救你,但在这之前,你得先帮我做一件事!”韩阳说。

貂蝉目露警惕看着韩阳道:“公子讲来听听!”

貂蝉是想逃过董卓,吕布二人的劫难,但并不想,刚逃狼穴,又落虎口,对韩阳也有所防范!

对此韩阳完全能理解,感情的事嘛,不勉强,慢慢来,现在最首要的事,是在洛阳站稳脚跟。否则就算王司徒真将貂蝉许配给他,他也护不住!

“洛阳主官徐彬徐子长,可是你义父的人?”韩阳问说。

貂蝉听闻韩阳所言不是什么轻薄的话,稍稍放下心来,道:“正是!”

韩阳说出他此行的目的:“我想要你义父的调令一用!”

“什么调令?”貂蝉问,越听越迷糊。

“就是调令。”韩阳急了,索性说出大白话:“你就随便找张纸,然后盖上你义父的大印就成!”

“公子何用?”貂蝉问。

韩阳回答说:“怎么用,你就不用管了,只要你帮我办成这件事,我一定将你从董卓,吕布二人手中救出,让你免受荼毒!”

貂蝉闻言心喜道:“公子此言当真?”

“当真!”

“那击掌为誓!”貂蝉伸出纤纤玉手来。

这有何不可,谈定了这件事,貂蝉让韩阳在花园里等着,自己去去就回!

韩阳自然答应。

貂蝉离开花园之后,直奔王司徒的书房而去,心怦怦跳,她也不知道这么做,对是不对,也是病急乱投医,但至少她看韩阳,要比吕布和董卓二人顺眼!

没让韩阳久等,约莫两刻钟之后,貂蝉就将韩阳要的东西带来,交给韩阳,并嘱咐韩阳道:“义父明日在此处设宴,款待吕布,公子可要快些啊!”

韩阳眉头一挑,看着四周雅致的景色,心道:历史上大名鼎鼎的美人计,这就要开场了么?

回头对貂蝉说道:“放心,交给我,我绝不会让你受辱于他人!”

就算貂蝉自个儿愿意,韩阳还不答应呢,董卓吕布都算那根葱啊,韩阳自觉不比那俩人差。明日这美人计,他非给王司徒搅了不可。

反正曹操那一套,历史就已经偏离轨迹了,再偏一点又如何?




“好好,韩大人所言极是,不如与我去府中相谈?”王司徒热情相邀。

韩阳抬目扫视四周,此时早朝刚过,卫军林立,众大臣三五成团,往宫外而去,人多眼杂,的确不是说话的地儿。

遂应承下来道:“那仲平恭敬不如从命,王司徒请!”

王允当仁不让,行走在前,韩阳落后半个身位,随行一旁。

此情此景一路上,给众大臣全都看在眼中,不是有人冲这边指指点点,暗中议论。

韩阳将这些一一看在眼中,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道:好个王司徒,给他这这么一招,回头在董卓那边,他怕是又少不了一番解释,这朝堂之上,还真没一个庸人啊!

这王司徒如此狡猾,要想取得他的信任,怕是不容易,人际来往,特别是朝堂上这种高层次的人心算计,本就不是韩阳擅长的,韩阳为此稍稍感到一丝压力!

不过,前世打打杀杀惯了,而今做起这计较人心的事来,也别有一番滋味儿。

随王允来到司徒府中,其中廊腰缦回,雕梁画栋,内里装饰,不乏珍贵奇物。

论奢靡程度,不弱于董卓的丞相府,得,王司徒是有一副忠肝义胆!

但也绝非良善之人,韩阳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看来,王司徒与董卓皆是一丘之貉,不过尔尔。王司徒保汉室,也是保他自己。

被王司徒领到茶室之后,很快就有十余婢女,奉上瓜果香茗,王司徒居主位,大手一挥道:“韩大人请!若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韩大人见谅!”

韩阳举杯敷衍道:“王司徒客气!”

正说着,忽然一阵香风袭来,韩阳回头看去,只见一年方二八,色神俱佳的女子,莲步轻移,掀开珠帘,行至堂中。

欠身行礼拜见王司徒道:“女儿见过义父!适才听闻,义父请来朝中新任的光禄卿前来府中做客,心生好奇,特来一见!”

韩阳目光发直,自这女子一进来,就看的失神,这势必就是史书上的貂蝉了。

果然名不虚传,与此人相比,前世的那些女明星啊,网红啊什么的,全是渣!

唯一不好的一点就是这人品啊,有点小瑕疵,如果韩阳刚才不曾看见,王司徒对刚才进来那个领头的婢女使眼色。

还真要信了貂蝉的话,得美人青睐,心中不免要晕晕乎乎的,可现在嘛,韩阳知道这一切都是王司徒安排的,此间心情,不免大打折扣。

将心神从貂蝉身上抽离出来,韩阳不禁想:这王司徒想干嘛?

那边王司徒将先前韩阳那副痴迷的模样,尽收眼底,略感舒心的捋捋胡子,将貂蝉介绍给韩阳:“这位便是我朝新任的光禄卿,韩仲平韩大人!”

“妾身见过韩大人!”貂蝉转身向韩阳行礼,声音软糯,听得人身子骨发酥!

接着王司徒又向韩阳介绍说:“这是小女貂蝉,冒昧打扰,韩大人勿怪!”

“不怪,不怪!”韩阳怎么会怪呢,说着看向貂蝉起身打招呼道:“姑娘多礼了,快请坐吧!”

茶室当中,除却主位之外,左右各有两排共四张桌椅,貂蝉肉身应喏之后,不去往韩阳的另一边落座,反倒走到韩阳身侧,挨着韩阳坐下!

韩阳轻嗅香风,心神荡漾,不免心中打鼓,有问题,一定有问题。

这时只听得王司徒开口道:“韩大人觉着老夫这茶如何?”

韩阳随口支吾一声,他哪儿懂得品茶啊,心里急着同王司徒说正事儿,可有这么一个美人在侧,搅得韩阳心神散乱!

正这事,韩阳忽然惊醒,满眼警惕的看向王司徒那个老家伙,心道:这美人计还没给吕布用,倒先给他使上了!

这老家伙还是不放心他呐,估计是怕给他那道光禄卿的实权,回头干掉吕布,又成为一个‘韩布’,借着貂蝉在这给他下套!

果不其然,紧接着王司徒开口,却是史书上对吕布讲的那套说辞,说什么董卓欲霸占貂蝉为妾,貂蝉又倾心韩阳,一番哭哭啼啼。

给韩阳差点逗乐,这父女两人都是好演技,一女许三家,王司徒真是好算计。换做他人,这会儿肯定钻进王司徒设好的套里。

傻乎乎的为王司徒所用,这会儿韩阳倒是为董卓感到可怜,吕布是必反无疑,他这若是被策反,董卓哪有不死的道理啊!

然后王司徒故技重施,引他与吕布反目,坐收渔翁之利之力,老奸巨猾的可以!

看破不说破,韩阳要的是光禄卿的实权,这点他很明确,所以将计就计。

当即站出来愤愤不平的说道:“董卓老贼,真是欺人太甚,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敢行如此无耻之事,当真该死,我若手掌空中防卫,必刺董卓老贼。”

韩阳一番话说的慷慨激昂,引得貂蝉频频瞩目,王司徒也是一脸满意之色。

韩阳心中大定,这才意识到自己先前的失误,与王司徒在宫中说的那些话,有点为时尚早。

他是笃定吕布必反,但这对于王司徒而言,却是未知的,没有应下他的话来,也在情理之中。

“好,韩大人真乃忠义之士......”王司徒对韩阳称赞一番,但还是没个准话,这让韩阳纳闷!

还有问题,想着韩阳看到一旁的貂蝉,明白了,有所求才会有所付出,他求得是美人,所以要冒险杀董卓,光禄卿的实权,只是他手中的一把剑!

这才符合王司徒的想法,但是在韩阳这里,却是另一番打算,他求得是光禄卿的实权,所以要打着谋刺董卓的幌子,貂蝉是他的筹码!

所以,这不是韩阳不君子,是他这会儿不能君子啊,说着韩阳起身抽过貂蝉手中的丝绢,为貂蝉逝去眼角的泪珠。

轻声安慰道:“姑娘莫怕,回头我定将董卓的人头取来,为你出气!”

说着韩阳将貂蝉揽入怀中,感受着伊人的温度,韩阳喉咙不免有些发紧,开始演戏的成分居多,但是后来就完全是本色出演。

祸国殃民真不是盖的!




偷偷潜入王允书房,貂蝉凭借着记忆和书房的摆放,迅速的在纸张上盖上了青印。

将摆放书台恢复原状后,带着那张只有红印的白纸,回到了房间里。

结果这张还没有书写的调令,韩阳淡笑了一声。

“好戏由此开始,相信在不久迟日,我定将你带出这苦海。”

“那就先谢过大人了。”貂蝉坚定的眼神看着韩阳,似乎把所有的希望,把所有的砝码,尽可能及的全都压在了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上。

与此同时,看门护院小斯,已经将韩阳韩大人来府中的消息,告知王允。

闻讯而来,带着护卫骑着快马赶了回来,正好迎了个照面。

“韩阳何在?”

“回大人,在......”回应的看门护院,也不知此话当讲不当讲。

貂蝉之美,众人皆知,更何况在这府邸上下,早已一睹真容。

“好了,我知道了。”司徒王允轻笑了一声,若有所想,但他不知这其中一二。

在王允看来,这一切正按照自己的计划进行,只不过,挑拨离间欲擒故纵的连环戏码,竟然提前用到了他的身上。

貂蝉送韩阳出府,王允见两人出双入对的模样,心想着,这一切如期进行着。

“仲平,来我府邸,怎么不提前通知一声,我也好设宴款待。”

韩阳双手抱拳,礼貌性的鞠了一躬。

“今日过来,只是前来一叙,没想到,王大人竟然不在府中,这才......”

寒暄几句,韩阳没有过多的停留,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谋划去安排,相信冯禄那边儿,也应该有了具体的消息。

“既然有事在身那,我这边就不便多留了,快送送韩大人。”

骑上快马,单手握着缰绳,随着马儿提交的声音,韩阳消失在街道之中,唯一滞留的,那就是貂蝉,目送并带着殷切希望的眼神。

回到自己的府邸,韩阳在前院,就依然发现,正在来回急走的冯禄。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回韩大人的话,一切顺利。”

据冯禄的调查,荆立的长兄,可以说是常年不见天日,苟延残喘,生活至今。

兄弟两个也算是有情有义之人,但是这其中是否有利益关系,那就不得而知了。

“韩大人,院子中除了三五户院巡逻外,几乎无其他的人,就连吃饭喝水都有专人伺候,隐蔽的很。”

抓到了这个把柄,相信很快就可以拿下这个雨林中将,晁台。

“今天也辛苦了一天了,下午就不要到处乱跑了,好好休息,今晚几时,好戏就要开始了,还是你的帮忙。”

韩阳在脑袋中已经制定好了计划,已经浮现出一定的画面出来,嘴角微有上扬的动作,但是面相并没有表露出来,随后只是吩咐了一句。

“把府门关上,今天必不见客。”

回到房中,韩阳临摹了王允的字迹,在那张空白的调令上,写下了几句话。

“黄巾余党,今现洛阳城中,奉朝廷之命,调令捉拿。”

短短的几行字几句话,已经表明韩阳接下来要做什么,但是事情只可闹大,不可坐实,最重要的是要避嫌。

因为自己如今的这个身份不能深挖,稍有风吹草动,很有可能遭到他人的忌惮。

思考片刻,韩阳躺在床上,面向棚顶,不知作何感想。

没想到古往今来,活着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相比这动乱的年代,还是和谐社会更好一些。

最起码没有这种冷兵器般的勾心斗角,致人于死地的,阴谋诡计。

遥想当年,天龙军团,心中只有正义,而现在,哪有对错之分,只有单向选择的权利。

“走一步看一步吧,急功近利反而得不偿失。”

这句话,可以说是一直是指引韩阳前行的风向标了。

闭上双眼,心想着这也是时候突破,这第5层了。

韩阳呼吸匀称,吐纳自然,慢慢的让自己进入了一种假寐的状态,就是一种半睡半梦的状态。

外面的风吹草动,逃不过韩阳的耳朵,当然了,想要突然抽离这种安逸的状态,更是非常的不舍。

时间飞逝,转眼间天色渐暗,不见繁星的光亮。

“看来还要下雨了。”

韩阳养精蓄锐后,舒展了一下筋骨,握了握双拳,传出了一阵,手指关节嘎嘎作响的声音。

胳膊上的青筋抱起,原本相对干瘪的身体,又饱满了许多。

吱,韩阳打开了门房,然而却发现,有一个少年正守着自己,这人就是冯禄。

“不是叫你休息吗?怎么还在这站着呢?”

韩阳有些不解,面对这个刚刚成年的小子,此时此刻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府院人手不够,再加上听到父亲所说,宫中早已流言四起,对大人不利,我怕会出什么事啊?”

“小子竟然还挺关心我的,没想到这个老人精的儿子,要比他强的多呀!”韩阳在心里暗道。

“放心吧,我虽没有实权,但也是朝中重臣,想要对付我最起码也得有一个正当的由头,更何况咱们要先发制人呢”。

韩阳望着这天儿,感觉也是时候了,但也不用着急,吃过晚饭再走不迟。

正所谓打蛇要打七寸,抓虎先要拔牙。

晁台手握兵权8000,重拳在握,身后靠山太师董卓,满朝文武百官,无人撼动。在韩阳看来,这就是一只小老虎。

夺其兵权,取而代之,博得董卓信任,在目前来说由关重要。

晚饭后,韩阳将调令交给冯禄,并嘱咐道。

“一定要交到徐子长的手中,如有刁难不见,就不要提我的名字了。”

事关紧急,韩阳也不在乎什么面子不面子的,这事儿要是办不成,打草惊了蛇,那以后再想抓到把柄,以荆立的谋略,在这偌大的洛阳城藏一个人,太过简单了。

“大人,事不宜迟,我这就过去。”冯禄,也知是事情紧急,也知韩阳对此的态度,没有丝毫的犹豫,准备上马。

早已准备快马两匹,其中一匹枣红马,正是带着调令的冯禄。并且这两批上等马,也是韩阳可以准备的。




“撤!”

张辽大喝了一声,旋即带兵撤退,韩阳紧跟在后。

寨上,一小头目惊讶的闯进胡龙的房间,喝道:“寨主,军队撤退了!还带走了韩阳!”

“什么?”胡龙立刻面露惊喜的站了起来,捏着拳头喝道:“没想到韩阳这个小子还真的有几分本事啊!速速带兄弟们前往后山布置,到时候与韩兄弟里应外合,一举歼灭吕军!”

............

胡龙的兴奋在韩阳的意料之中,毕竟只是一伙山贼。这个胡龙,在黄巾起义之时,也不过是一个黄巾军中小的不能再小的头目,打散之后,只好落草为寇,不过为人有几分蛮力,才能让人信任。

但归根到底,也只是一群乌合之众而已。

实际上,他刚刚的谋略就算是真的成功了,吕布军队也万万不会输的。就凭那群乌合之众,绝对不是正规军的对手。

到了山下,吕布的军帐营寨之前,韩阳这才对自己的行为暗暗送了一口气,看吕布营寨的营帐布置,最少也有八千大军啊!大多数军队还在拉演,今天张辽所带的队伍,不过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罢了。

不过旋即,以韩阳的军事觉悟,就发现这些人中许多虽然披盔带甲,但是行动作为却十分不标准,似乎是新兵。

“看什么!快点走!”

张辽在营帐前下马,推了韩阳一眼,韩阳这才点了点头。

中军大帐,两人走入,吕布坐在桌案之前,头顶武状元红顶冠,身材壮硕,将近两米的身高,其身侧方天画戟在架子上,架子底部都有些进了土里,可见其重。

“将军!张辽张文远来报!”

“讲!”

吕布身影厚重,虽然面带微笑,但根本没有抬一下头,傲气显然。张辽道:“启禀将军,卧牛山派下来使,商议谈判,说是......说是有军机要务,要向将军禀报!”

这时,吕布才抬起头来。

看了张辽一眼,目光落在韩阳的身上,缓声道:“军机要务?好啊,你说来听听!”

吕布虽然壮硕,但行事说话,显得儒雅淡定,并不像是一个残君暴主。微笑的看着韩阳,轻声开口。

韩阳嘴角微微抽了抽,虽然前世多有了解,但是见到这位大将军,还是感觉到心潮澎湃,甚至有一丝战意。当年,他号称华国第一兵王,这位,是天下第一猛将!

有种棋逢对手的感觉。

不过现在,韩阳的实力还没有恢复,自然不会去找吕布单挑,缓缓拱手,道:“事关重大,小人只能对将军一个人说。”

吕布挑眉,对着张辽挥了挥手。

张辽退下,吕布道:“这下可以说了吧?”

韩阳面带微笑,缓声点头,轻声道:“将军,小人此来,第一件事,便是告知将军,卧牛寨不愿归降,小人以用计拖延他们,只要小人与将军里应外合,可不费一兵一卒,拿下卧牛山寨!”

吕布嘴角勾起一丝淡笑,缓声道:“区区卧牛山,还算不上本将军的对手。”

韩阳挑眉,拱手缓声道:“将军之勇武,天下有名。”

“砰!”

吕布一拍桌子,当即拍案而起,身形迅速,手旁的方天画戟拽着尾部一挥,韩阳只感觉一阵刺耳的破空之声传来,黑黝冷冽的方天画戟,就停在了他的脖子上,却并没有斩下去。

冷汗当即从韩阳的额头渗出,这速度力量,恐怕只有自己全盛时期,才能与之较力。

现在,的确,刚刚吕布的举动已经让他生出一丝危机感,但是他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小子!本将军公务繁忙,不是让你来消遣的!区区一个卧牛山?在本将军眼里,无非是土鸡瓦狗!更何况,本将平生最不喜欢贪生怕色,某逆反窜之人,你就给本将军死吧!”

吕布眼中淡漠,显然根本不将韩阳放在眼里,这方天画戟落下,很正常。

韩阳心中一震,忙喊:“将军且慢!”

吕布停手,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韩阳抬起头来,眼中精诚,毫无惧色。

虽然失去了浑身武艺,但是作为华国将军,他自然有与之匹配的胆气。雄兵之威此刻发出,竟然与吕布的威势有种势均力敌之感。

韩阳缓声道:“吕将军,在下虽然久居卧牛山,与贼寇为伍,但从来没想过与其沆瀣一气,尽以精忠报国为己念。蛰伏良久,小人已然得知,现有校尉曹操,奉诏联合十八路诸侯意图谋反,此一事,可算军机?”

韩阳对三国历史并不算清楚,但是初平元年,就是董卓覆灭的一年。如今吕布在外,还没有迁都长安,也就说明十八路诸侯还没到虎牢关前!

所以,他也在赌。

吕布的眼光落在韩阳的脸上,神态十分镇定,没有面露讶色。韩阳一度认为自己赌错了,但没想到,吕布竟然收了方天画戟。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来人呢!”

他一喝,帐前士兵当即冲了进来,吕布安排到:“传我口令,立刻派兵快马加鞭返回洛阳,向义父禀告,就说校尉曹操意图谋反,尽快捉拿!”

“是!”

吕布坐下来之后,才看向韩阳,缓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韩阳拱手,缓声道:“小人韩阳,韩仲平!”

吕布挑眉,道:“你身在深山,却对外界之事了如指掌,想来也是有几分本事的,本将委任你为本将军中参军,你可愿意?”

韩阳挑眉,却没想到吕布竟然直接加以委任,但连忙跪谢道:“谢吕将军!”

“无妨,卧牛山是附近剩余的最大一伙黄巾余孽,本将今日便出兵,一举踏平,班师回洛阳!”

吕布大袖一挥,韩阳连忙开口道:“将军,小的已然布置......”

“无碍!”

“区区八百贼寇,本将出马,自然将他们尽数消灭殆尽!韩参军,只管在军中静候佳音就是了!”

吕布转身便走。

不到中午,吕布回来吃午饭的时候,军中消息已然传扬开来。

卧牛山八百贼寇,无一生还。




在冯乙犹豫为难的时候,韩阳接着又道:“话说我这个光禄卿,在这益心宫里是有点不济事,但是好歹也是董卓董丞相亲自向圣山举荐的。有些人可以有恃无恐,但不是每个人,冯管事觉得呢?”

冯乙心里一哆嗦,苦也,韩阳这是在警告他,或许韩阳动不了晁台等人,但是处置他一个小小宫中管事还是绰绰有余的。

在生存这个问题上,冯乙这个宫里的老人,不用考虑太多,当即抹了把脑门上的汗,侧身过来,小声在韩阳耳边道出一个名字:“荆立!”

韩阳眸光微敛,这个名字有点意思啊,这不是预示着今后刘备会在荆州起势么?可是搜遍脑海当中的每一寸记忆,韩阳也没想起来,三国史上到底提没提到这么一个人。

大概是没有的,仅仅是巧合罢了,但也有点意思,可是话说,他来着益心宫,小半天了也没见有人给他送本花名册来,这荆立在这益心宫中,又是怎么个角色?

韩阳看向面前的老人,接着问道:“怎么说?”

冯乙稍加思索,就已想明白其中关节,这位新上任,相比对这边的人事任用还是不清楚的,刚才都供出了荆立,也不在乎多说一点。

冯乙遂告诉韩阳说:“荆立是晁台晁将军麾下的左中郎将,武力稍差一些,一直在晁将军左近为晁将军出言划策!”

“哦......”韩阳明白了,那就是晁台的心腹狗腿子了。

话都说到这儿了,韩阳索性与冯乙,捅破那层窗户纸,道:“冯管事月俸几何?吃穿用度几何?可曾够用?”

冯乙是什么人,久在宫中做事,闻弦歌而知雅意,拱手回答韩阳:“小老儿入宫之后,久不与家人联系,黄巾之乱过后,想来家人也早已失散,孤自一人,每月月俸尚有盈余!”

这就有点油盐不进了,韩阳目光微冷。

只听冯乙接着又道:“不过小老儿,膝下尚有一义子,年方十八,聪明伶俐......”

韩阳笑颜逐开,这冯乙还是很上道的嘛,拍拍冯乙的肩膀,韩阳告诉他:“冯管事放心,韩某定对其照顾有加,你那义子,现在可就在这殿中?”

冯乙将一个正在打扫烛台的年轻人指给韩阳看,年轻人长得俊秀有余,却略显羸弱。

韩阳问:“叫什么名字?”

“冯禄!”

“好名字!”韩阳称赞一句,两人达成交易!

接下来有些话就好说多了,韩阳问冯乙说:“你在益心宫做事这么久,想必对这里面的每个人都有所了解,而且见地不浅,话说这荆立有什么说道吗?”

冯乙人老成精,与韩阳达成合作,是一半胁迫,也有一半是他自愿的,活了大半辈子,他自诩见过的人也不少。与韩阳接触下来,更是觉得韩阳真乃人中龙凤,武力堪比吕奉先,这行事言谈也不输李文忧!

故而冯乙给自己,也给义子李禄压上一注,压这益心宫,今后是韩阳说了算,到时候,他们爷俩也算是鸡犬升天,飞黄腾达!

冯乙心声,韩阳不知,否则,定要夸冯乙一句:好眼光!

冯乙斟酌片刻之后,回答韩阳先前的问题说:“城中传言,荆立家中有一同胞的兄长,两人关系甚好。只可惜,那年黄巾之乱,其兄长荆肃有参与其中,后来黄巾之乱平息,其兄不知所踪。”

“荆立为此,还曾被宫中的人诟病不已,闹出不小的风波来,事情是晁台为他压下的,因此两人关系非同一般。对了,这荆立就住在城中,文慎街子正巷最里面那家。”

冯乙单拎出这件事来讲,韩阳眼睛一眯问道:“有说道?”

冯乙微微点头。

这下韩阳心里就有底了,将冯乙告知他的那个地址暗记心中,打算回头就和这个荆立接触一下!要在这宫里立足,真是不容易啊,处处都有讲究。

冯乙接下来又与韩阳,说了些益心宫眼下的基本情况,免得韩阳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及到他手下的那些人打扫完这边的卫生,冯乙不不便久留,只好向韩阳告辞!

冯乙走后,韩阳坐回案桌后,屈指轻扣桌面,听冯乙所言,这益心宫中的人事,看着散乱,但却都是以晁台为主,晁台掌管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一切事宜!

除了向冯乙这样的杂役仆从,老的老,小的小,晁台对这些人也不上心,他们对晁台的态度,更多的是畏惧,除此之外牵扯不大。

将所有的线头捋过一遍之后,韩阳回过头来想想,还得从荆立此人下手。王司徒那老家伙,给的方向太大,不好弄。

韩阳正想着,午时已过,宫里送餐的人来了,光禄殿外一阵吵闹,紧接着一个咋咋呼呼,身着文衫的男人嬉笑着,拖着一只食盒走进殿中!

食盒拖在地上,里面的饭菜汤汁撒了一地,人尚未至身前,就听到那人高声道:“在下左中郎将荆立荆文远,适才前来欲有事通报大人,不曾想一着急,竟与送膳的小厮撞个正着,撞翻了大人的饭菜,大人说这可如何是好呢?”

“那可真是巧啊!”韩阳眯着眼睛说道,重音落在巧字上。

他还想着去碰碰这荆立呢,没想到人家自个儿主动上门了,也好,倒省的他往晁台那边跑一趟。就是这荆立,来的时机未免有点巧,还正好与送膳的撞在一起!

韩阳觉着,这家伙分明是故意的,刁难取笑么?韩阳接着问说:“荆卿急着前来与韩某通报要务,想必还没顾得上吃中饭吧?”

荆立有点懵,这韩阳瞧着年岁不大,城府比他想的要深得多,他还以为如此欺侮韩阳,这会儿韩阳定会暴跳如雷,他也正好借此生事,将韩阳小肚鸡肠,为人刻薄的坏话传遍宫中,好为晁将军出口气。

眼前这局面,与他料想的有点出入,于是乎,荆立继续以言语刺激韩阳:“还不曾顾及吃饭,庶务重要啊,韩大人恐是不知,咱们益心宫后院养了只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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