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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户家的小樱桃崔护崔大个小说》精彩片段
她想:如果舅舅舅母还在,会是什么样子?他们会喜欢我吗?
“对了,明日我要去赶集,将猎到的野货卖掉,采买些用品来,你要什么?”崔护认真地问。
“家里油盐快没有了,针线剪刀也没有,还缺……”樱桃顿了顿,有些不好意思,那布帘子要花不少钱呢,犹豫着要不要说出口。
“再买一块布料吧,挂在你那边,将主厅隔开,于你方便。”崔护竟记得这件事。
樱桃猛地抬头,对上崔护明亮的眼睛,心跳漏了一拍。
饭后,崔护将猎物拖进了地窖里,免得血腥气引来不速之客。
樱桃也去帮忙,崔护到底是受了伤,多亏她助力,不然还真拖不进去。
吹熄了灯,两人在各自的床躺下。
漫天的星星微荧的光,今夜没有月亮,窗棂里透过风来,一阵儿一阵儿。
崔护朝里侧卧着,满脑子是樱桃那轻轻的吹气,是少女的檀口微张,气息如山间薄雾弥漫四散,点燃了他的周身。
更恼火的是,当时自己那不争气的兄弟竟然跳起来,支起了帐篷。
幸亏自己动作快,覆衣挡住,不然叫樱桃看见了真百口莫辩,以为登徒子了。
樱桃呢,她眉目紧蹙想早点入睡,可是偏偏睡不着,脑海里一幕幕浮现那小山一样坚实的脊背,那无意间瞥到的胸膛上的两颗栗灰色的凸起。
想着想着,心思飞的很远,瞬间又觉羞耻,自己怎么能这样?
不敢再往下想,她将被子往上拉扯,渐渐睡去。
樱桃觉浅,朦胧中听到竹床的“吱呀”声,是崔护起床了,窗外天也已经大亮。
她也穿好衣衫,好整以瑕地走出厅门。
“你再睡一会儿好了。”崔护温柔一笑,一双黑眸看着她,眉梢好看地扬起。。
“我也想去赶集。”樱桃想去看看,这里的集市是什么样的,自从家乡闹灾,已经很久没有开过集市了。
再者崔护身上有伤,多一个人多一份照应。
“也好,你在家等我,我去燕子家借驴车一用。”崔护答应得很爽快,大步迈出了院门。
樱桃想的是,得烙几张饼带上,不然还得花钱买吃食。
以前崔护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现在多了自己吃饭,也无一分田地,能省一点是一点。
她洗干净了手,进屋舀面和好,刚和完,崔护就回来了。
“不用做了,我们去集市上吃,这头野鹿能卖不少钱呢。”崔护从地窖里拖出野鹿来,还有另一个姑娘在帮着一起抬,红润的脸庞上挂着笑。
“我认得你,是叫樱桃不?”姑娘率先开口,是那天河边的燕丫头。
“燕子比你大一点儿,你叫她燕子姐吧。”崔护介绍着。
“燕子姐。”樱桃定定地站着。
“暧。走吧,别和面了,这路上也得半个时辰呢,去晚了就赶不上了。”燕子和崔护一起,合力将山羊拖上了驴车。
“好,就等我一下,我放点糖,回来这面兴许能发呢。”
听到会晚,樱桃不再迟疑,立马加快了速度,往面粉里加了糖,又和匀,连盆一起坐在早上烧过开水的锅里,蒙上一块湿布。
再急步走出院门,坐上了驴车,三个人出发了。
出村口是那条小溪,这几日春汛来了,小溪变成了大河,河水涨的满满的。水流湍急,河面浮走着一些树枝杂草。偶尔有小鱼跃出水面,波光粼粼一圈一圈荡漾开来。
村外是一大片一大片的杏花树,开得恣意喧嚣,如白粉色的云朵儿一团,浮在岸边,将村子团团围绕。
醋鱼的味道,他们倒是第一次尝试,原来微微的酸也这么好吃,比起红烧鱼,又是另一番风味。
大家皆齐口称好,老板娘也是眉开眼笑,当下决定请崔护来做菜。
老板娘吩咐米饭上桌,让大家放开了吃,又叫厨房上了两个素菜,这一顿是她来请。
大家吃饱喝足,又商定了崔护搬来的日子,这才告辞去赶集。
“今天好赚啊,不仅一下子卖掉了鸡蛋,还白吃一顿大餐,哈哈哈。”出了客满楼,一行人坐上驴车继续向前走。
“嗯,哥哥做的菜真好吃,都是我没有吃过的。”樱桃说着似乎还在回味。
“没想到崔哥做菜这么好吃,你从哪里学的手艺,我怎么不知道?”燕子问崔护,崔护笑笑没有回他。
“对了,谢玉给了你多少钱?”燕子又问。
“谢玉要给我六百文,我收了五百,这次的鹿个头不大,不值那些钱。”崔护回答。
“你和他客气做什么,给你就收着好了。他娘可精明了,我爹在店里干这么多年,一年才涨一百文,我爹受伤还不是给她干活摔的,也不过给了二百文养伤。”燕子抱怨起来。
接着又说道:“我这次带了五十个鸡蛋来,市价大约三文钱两个,他给我算两文一个,给我一百文。”燕子又算起账,抬手掂了掂钱袋,“可以买不少东西了。”
“燕子姐,你准备买什么?”樱桃转头问。
“买点针头线脑的,好缝补被面,还得买块猪肉,肥的用来熬猪油,瘦的就开个荤,给我爹补补。”
“真巧,我差不多也要买这些。”
说话间,行至一间铁匠铺。
崔护率先下来把缰绳系在门口的柳树上,燕子也很高兴,跳下了驴车,樱桃便跟了进去。
铺子里一个大火炉,火苗在炉膛里烧的正旺,柴火发出“噼里啪啦”的炸裂声。
一个青年男子正赤裸上身,奋力打铁,古铜色的肌肤被汗水镀上了一层油光。
墙壁上挂了许多已经打好的铁器,皆是做农活用的,犁、耙、锄、镐、镰等,也有部分生活用品放在长条的桌案上,菜刀、锅铲、刨刀、剪刀。
“石头哥。”燕子进门喊了一声,青年抬起头来,憨憨一笑。“燕子,你来了,崔哥也来了。”
众人一番介绍,樱桃知道了这铁匠叫石猛,也是杏花村的人,与崔护、燕子他们是一起玩大的。
这铁匠铺原来是石猛舅舅在做的,后来舅舅家的表哥万珪状元及第,去上京做官去了,舅舅一家一同随迁,便把这铺子留给了石猛。
石猛的父母依旧住在杏花村里,这铁匠铺最忙是春耕秋收与春节之前,大家都要买些农具镰刀之类。
“喝水吧。”石猛停下了手里的活,在淬火的水里洗了洗手,擦擦汗,便来给众人倒茶。
一提茶壶空空的,便要去后院烧水。
却见燕子一把将石猛手里的蓝瓷茶壶抢过来,“我来烧吧,你得在前面照应生意呀。”说罢揭开门帘往后面去了。
石猛便也坐定与崔护闲聊,过了好一会儿还没见燕子来,他起身道:“我去看看。”
于是只剩下樱桃与崔护在那里坐着,崔护也起身,去看石猛打的铁器,对着一把小剪刀看了又看,转身对樱桃说:“樱桃,你来试试,趁不趁手?”
樱桃的手小,这把剪刀正合适呢,惊喜地望向崔护:“用着正好,要给我买这把吗?”
崔护点点头,又看看竹帘通向的后院,“怎么这么久还没过来?不会有事吧?”
“在吵吵什么?”是老板娘的声音,她从大门处走了进来。
谢绣儿见了自己的娘,更觉得有人撑腰,大声将她认为的事情重说了一遍。
老板娘听了脸色十分不好。
“前厅还要做生意,我们去家院里说。”说罢就推着谢绣儿往里面走。
谁知谢绣儿是铁了心要让樱桃在大家面前出丑,死站在那儿就是不走,继续吵吵嚷嚷。
老板娘拉扯了几遍,都没有拉动。
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恰好早上与谢父怄火,无处可发,如今又见女儿这般胡闹,气上心头,再也忍不住,一巴掌扇了过去。
“啪”地一声清脆,谢绣儿捂着脸呆住了,大家也安静了。
“好了,都散了吧,该干嘛干嘛去。”谢玉忙转身哄散看热闹的众人。
“绣儿,你实在太胡闹了。”
老板娘的手颤抖着,“你平日里丢三落四也就罢了,怎么还学得这般张狂?哪里还有个女儿家的样子?镯子是我收起来的。”
樱桃瞬觉力气被抽空,又想笑又想哭。
仿佛行尸走肉一般,她面无表情地从厨房院子的后门一直往外走。
崔护在身后喊着她的名字,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一直走一直走,走出了巷子就是一片开阔,平旷的草地与大河。
春草萋萋,草地柔软得像要陷下去,大河广阔,春水涨满,粼粼的水光竟有些刺眼。
坐在岸边的石头上,樱桃环抱着双臂,像抱一个婴儿一样抱着自己。
泪水从眼角滑过,“啪嗒啪嗒”落在石头上,打湿了一片。
崔护走过去,在她身边静静坐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樱桃平静下来,望着水面出神。
“我想不明白,谢绣儿为什么这样对我?我娘教我,出门在外要勤快,不要得罪人。可是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也没有得罪她,她为什么会这么讨厌我?”
樱桃说话了,未干的泪水痕迹停留在脸颊上,一双泪眼又红又肿,满满都是伤痛,如桃花带雨,楚楚可怜。
崔护有想要去擦拭的冲动,但是,他忍住了。
“你觉得,锦儿对你好吗?”崔护缓缓开口道。
樱桃不知道崔护要说什么,但是说到锦儿,自然是好的,她点点头。
“你看,这两个人同父同母同兄长,甚至外貌都相同,你对她们的态度也并无两样,为什么会一个对你好,一个对你不好呢?”崔护在引导樱桃思考。
樱桃想了一会儿,道:“因为锦儿本来就是很好的人,她对每个人都很好。而谢绣儿……就像一个人摔倒了,有人想的是去拉他一把,有的人想的却是要踩他一脚。”
崔护满意地点头,“所以,不是你不好,这不是你的问题。你也不必妄自菲薄。”
“什么是妄自菲薄?”樱桃不解。
“就是盲目地看轻自己,抬高他人。”崔护的目光里有一种光明的力量。
樱桃听了沉默,似乎在消化崔护的话。
她出生在农家,父亲早逝,对她教养不多,母亲也极少提及这些类似妄自菲薄的事情。
母亲只会教她勤俭,教她听话,教她怎么做一个温顺的妇道人家。
过了许久,她明白了崔护的意思,意识到是自己从一开始就把自己放得太低,导致谢绣儿觉得自己软弱可欺。
“可这世间就是有富贵贫穷、地位高低,要保持不妄自菲薄,很难啊。”
樱桃有了新的问题。
“没错,这世上总有滔天的富贵与权势,当你站在他们面前,难免不被震撼,难免感觉到自己的弱小。”崔护温柔地笑起。
萧恒瞪大了眼睛,确认自己看得没错,花了时间稳了稳心神,开口说道:“樱桃妹妹不便回去,我看今晚崔兄也在这儿住下吧。”说完又转身看向王凤儿,“老板娘,你说呢?”
王凤儿见萧恒说没事,悬着的一颗心也放了下来,“萧公子说的是,今晚就在这住下吧,我安排厨房做饭去。”
说罢,脚步登登地下了楼。
到了晚上,崔护没有去隔壁睡,一直坐在樱桃的房门前,守到天亮。
东方渐渐露出了鱼肚白,萧恒因为胎记的事情,一夜也没有睡好,便起身去看樱桃恢复的怎么样。走到少奶奶的门前,却看见崔护正垂首坐着,已经睡着了,长发正好散落一边。
萧恒脚步轻轻走了过去,昨晚看得不算分明,现在天光大亮,总能瞧个清楚,果然是一枚火焰型的胎记。
崔护也醒了,起身推门去看樱桃。
樱桃渐渐睁开了眼睛,只觉这一觉睡得好沉,头脑还有些蒙蒙的。
崔护正坐在床沿上,温和笑道:“你醒了?昨天可是把我好一吓。”
“我怎么了,我记不清了,这是在哪里?”
萧恒也走进来,“你昨天喝了凤眼茶,起了风疹,昏睡过去了。”
樱桃揉揉脑袋,抬手看见自己的手臂还略有红色的印记,皮肤表层起了一层淡淡的小疙瘩。忽然想起,自己昨天就该和崔护回杏花村去了,当即坐起身来,“表哥,我们回家吧。”
崔护道了一声好,“你先站起来试试,还晕不晕?”
樱桃下床,双腿还有些发软,有点站不住,萧恒和崔护同时伸手去扶。
夹在两个高大的男人之间,樱桃有些尴尬,急忙摆手,“不用扶我,我站一会儿就能走了。”
萧恒转身去了走廊,对着楼下喊着,“马司务,备车来。”
楼下一个男声应和着,小满也闻声跑上楼来,“姑娘你醒了,现在就要回去吗?少奶奶吩咐我,等你醒了就去家宅里叫她,你得等少奶奶来了再走。”
可樱桃不想等,向崔护投去求助的眼神。
崔护道:“不麻烦少奶奶了,我们今天还得赶路,就先告辞了。”
小满哪里肯,少奶奶的脾气他知道,向来说一不二的,事情做的不好,恐怕又要被骂了,口中说着“几位再等等,我去去就来。”转身就要跑下楼去。
萧恒一把抓住了小满的肩膀,像抓小鸡似的,“好啦,樱桃姑娘既然不想留,就不要强求了,你家奶奶那里,我会替你说情的。”
楼下也传来了马司务的声音:“少爷,马车备好了。”
小满一口一个“谢谢公子”,将三人送下了楼,又望着马车的背影越来越远,这才折回茶栈去。
马车里的空间不算大,崔护与萧恒占据了一大部分。
樱桃只得缩在角落里,谁也没有说话。
少顷,萧恒开了口,“小弟有句话想问崔兄,又怕唐突,不知道该不该问?”
崔护灿然一笑,“干嘛这么客气?想问什么,直接问吧。”
萧恒听了这话,瞬间放松,也笑起来,“我听闻崔兄是领养子,你可知道你之前姓甚名谁,哪里人氏?”
崔护特地打量了崔护一眼,不知他为何发问,只道:“年纪太小了,不记得。”
“当时有几岁?”萧恒的身子往前倾了一倾。
“三、四岁吧。”崔护道。
“身上可有什么信物?”得知三四岁的答案,萧恒已经十分激动。因为他二哥走失时,正是三岁半。
崔护摇摇头,“没有,你问这个做什么?”
“这是我表妹樱桃。”崔护介绍着,望向樱桃,“樱桃,这是客满楼的少东家,名唤谢玉。”
樱桃望向年轻人,浅浅叫了一声:“谢公子好”。
谢玉听得笑起来,一双丹凤眼如含秋水:“樱桃妹妹,不必这般客气,崔大哥有恩于我,便是再生兄弟一般。你叫我谢大哥就好。”
樱桃看看崔护,崔护说道:“得,你就随他的意吧,怎么叫都行。”
“谢大哥。”樱桃有些不好意思,这人怎么老是看自己,看得浑身不自在。
燕子与樱桃携手站着,臂弯里还挎着一篮子鸡蛋,开口催促谢玉:“赶紧的给崔大哥钱,我还要去卖鸡蛋呢。“
“燕子,你的鸡蛋也给我吧,我给你算两文钱一个。”谢玉抱着手臂。
“怎么都在门口干站着呀?”闻声看见一个中年妇人走出来,鬓发装饰华美,衣裙崭新齐整,打扮不似庄户人家,想是谢玉的母亲。
“老板娘好啊。”崔护与燕子一同道。
“好好好。”谢夫人眉开眼笑。
一行人便进到店里大堂坐,小二端上了茶水,大家闲叙家常。
“燕子,你爹的腿伤好些了吗?你看咱酒楼如今客人都少了,实在离开了朱师傅不行。剩下李师傅一个人忙不过来,小孟呢毕竟还是个学徒,炒菜不行的,客人都说这口味时好时坏的,不想再来。“谢夫人面露难色。
燕子明白老板娘的意思,“托您的福,已经好些了,上次大夫说再修养一个月就能下地干活了。”
老板娘顿了顿,“一个月,着实有些长啊。能不能让朱师傅早点回来呢?”
“确实没办法。要不,您请个大厨顶一个月呢”。”燕子想爹的骨伤未愈,断然不能来的。
“唉,这请大厨哪有只请一个月的,再说即使请得到,待到朱师傅回来,就有三个大厨了,咱小买卖也不好做啊。”
谈话一时陷入了僵局,燕子低头不语,不知道该说什么,谢玉想打马虎眼,被老板娘瞪了回去。
“老板娘,如果不嫌弃的话,我可以替朱师傅干一个月。”
众人听到都吃了一惊,看向崔护。
只有谢玉高兴地拍手,“好呀,娘你不知道,我崔大哥不仅功夫了得,做肉菜也是一绝呢。我看,替朱师傅一个月不成问题。”
崔护见老板娘似乎不信,便站起身来,“我去后厨,炒几个菜给您尝尝。”
说罢便大步迈进了后厨,樱桃看看燕子,似乎在说:“能行吗?”
燕子也不知道。
过了一会儿,崔护就端上了三道硬菜,分别是红烧鹿肉、榛蘑炖鸡、清蒸醋鱼。
且不说好不好吃,单是颜色就叫人觉得好看。青红椒点缀着赤酱烧过的鹿肉,蘑菇木耳点缀着白嫩的山鸡,醋鱼上是细细缕缕的葱姜蒜。
老板娘拿起筷子,先从鹿肉试起,这鹿肉最难做,因为做不好就会有腥膻之气。吃了鹿肉,又去试那鱼,蒸鱼也不好做,因为鱼也会有腥气。
最后才吃了山鸡,招呼大家道:“来,你们都尝尝。”
樱桃前几日已经吃过鸡汤,现在只是好奇,鹿肉是什么味道的。
夹了一块鹿肉,细细咀嚼,哦~
肉质细嫩又有弹性,崔护的做法是先热油里炸过,使得肉块外层微焦,多一些脆韧,高温又激发出肉脂的香气,再以浓豆酱炒制,肉香与酱香混合一体,佐以青红椒的菜甜味,口感丰富,余味无穷。
燕子、谢玉等人也分别品尝了炖鸡与醋鱼,炖鸡混合蘑菇的香味,味道自不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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