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明皎明锦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之抱住主神叭唧一口明皎明锦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由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明皎四周都是道具,她根本无处可躲……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力度突然从侧后方拽住她的手臂。明皎整个人向后倒去,掉进一个怀抱中。道具车飞驰而过的瞬间,这个怀抱抱着她转过半圈,将她牢牢护在了身下。被撞飞的道具冲击力极强,哗啦啦地撞到旁边墙上,很多,都变成了碎片。明皎听到护住她的男人在闷哼。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之后,道具车终于停了下来。明皎睁开眼,抬头望去。护住她的姜朔一脸担忧,“你没事吧娇娇?”他一只手护在她脑后,另一只手紧紧将她抱在怀里,她完完全全地被他护在了身下,哪里还会有事?明皎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看到他的侧脸被刮伤,正往外渗着血珠。下一秒,她一拳捶在他的胸口,“你是不是傻啊,你出事了怎么办?”泪水不住地往外涌着,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你...
《快穿之抱住主神叭唧一口明皎明锦完结文》精彩片段
明皎四周都是道具,她根本无处可躲……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力度突然从侧后方拽住她的手臂。
明皎整个人向后倒去,掉进一个怀抱中。
道具车飞驰而过的瞬间,这个怀抱抱着她转过半圈,将她牢牢护在了身下。
被撞飞的道具冲击力极强,哗啦啦地撞到旁边墙上,很多,都变成了碎片。
明皎听到护住她的男人在闷哼。
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之后,道具车终于停了下来。
明皎睁开眼,抬头望去。
护住她的姜朔一脸担忧,“你没事吧娇娇?”
他一只手护在她脑后,另一只手紧紧将她抱在怀里,她完完全全地被他护在了身下,哪里还会有事?
明皎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看到他的侧脸被刮伤,正往外渗着血珠。
下一秒,她一拳捶在他的胸口,“你是不是傻啊,你出事了怎么办?”
泪水不住地往外涌着,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你这个傻子!刚刚那么多东西被撞飞,但凡有一个砸中你的脊椎,你下半辈子就瘫痪了你知道吗?你到底长脑子没有啊?”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激动,或许是姜朔刚才的样子像极了当初替自己挡下天罚的主神,又或许,刚刚那种明知危险却无能为力的无助感,让她想起了死在战火中的母亲。
她不断地骂着姜朔,骂到最后自己都喘不上气。
姜朔一言不发地听完她所有的指责。
看到她停下,他才终于开口,语气冷冷的,“骂完了吗?”
明皎点点头。
下一秒,他再次将她抱进怀中。
他埋头在她颈侧,抱了一会儿,微微偏过头,在她耳畔,用仅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放心吧,娇娇,我才不会那么没用,因为一点小事就受伤。”
明皎一把推开他。
他对她痞痞地坏笑。
明皎的心突然疯狂地跃动。
他的笑容和他背后的阳光一样刺眼,明皎看得久了,眼眶一阵阵地酸涩。
她背过身,不再看他。
姜朔拉住她的手,还想让她再面向自己,可此刻,导演带着人跑了过来。
姜朔只能松开明皎。
“没事吧没事吧?你们没事吧?!”道具车的司机系好了安全带,现在已经完好地从车里出来了,其他演员也没有受伤,只有离车最近的明皎和姜朔,导演还没来得及确认他们的情况。
看到姜朔脸上的血迹,导演双腿发软,差点跪倒,“叫救护车,快点,姜朔受伤了,快叫救护车!”
“救护车这不已经来了吗?”姜朔捂住耳朵,帅气的脸都皱成了一团。
“啊,救护车来了啊?那你怎么还在这儿啊,快上去啊!”导演说着就要拉姜朔。
姜朔赶忙拍拍他的肩膀,“救护车没来,我说的是你。”
“我?”导演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是指自己的尖叫声比救护车还刺耳。
“都什么情况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导演急得脸都红了,招呼着助理们,“快快快,快叫救护车!”
姜朔拦下他,“行了,叫什么救护车啊,等救护车来了,这点伤就痊愈了,您就别给我制造黑料了。”
听完他的话,导演哦了声,紧接着,又看向明皎。
几秒后——
“叫救护车啊,明皎受伤了,快点叫救护车啊!”
明皎叹口气,也捂住了耳朵,“导演,你没成功给姜朔制造黑料,就要努力给我制造黑料吗?你是有什么黑料指标吗?”
导演这才终于停止吼叫,稍稍冷静,“好好好,不叫救护车了,那你们现在都去休息吧,快都去休息!”
因为这突然其来的意外,明皎和姜朔一起回到了房车上。
刚刚有姜朔护着,明皎一点事儿都没有。
但姜朔不仅脸上、脖子上有被碎片划伤的伤口,脱下衣服后,背上、手臂上也有好几块淤青。
眼看着他又要穿上外套,明皎赶忙阻止,“你还没上药呢!”
姜朔却猛摇头,“没关系的,我不上药。”
明皎走过去,夺下他手里的外套,“不行,必须要上药。”
“不用不用”,姜朔伸出手,想从明皎手里重新把外套抽走,“过会儿就好了。”
明皎拽着他的外套不肯松手,狐疑地盯着他,“你不会......害怕上药吧?”
“哪有!”姜朔整个人都弹起来,声音都变大,“我怎么可能害怕那种东西!”
看来就是害怕上药,明皎把他的外套扔到沙发上,去柜子里拿来医药箱,放在桌上,打开,用棉签沾满碘伏,“坐下吧,没关系的,闭上眼,一下就过去了。”
她早就听团子说过,有的海蓝星人很怪异,会害怕特定的某个东西,比如有的人会害怕密集的东西,有的人会害怕蠕动的东西。
而姜朔,会害怕上药。
嗯挺合理的。
明皎一手拿着棉签,一手对着姜朔,做了个“请”的动作。
姜朔只能坐到明皎指定的位置上,看着她拿起棉签,“你轻点啊!”
“哎呀我知道了!”明皎非常轻非常轻地替他清理起伤口来。
但姜朔还是一直躲,明皎不得不用手扶住他的头,“你别动了!”
姜朔偏偏还是一直动,明皎扳都扳不住,只能跟着他一直往下倾,“忍一下就过去了,忍一下就好姜朔!”
“我忍不了啊”,姜朔闭上眼睛,无法自控地往下倒,脸都快贴到座椅了,“我讨厌湿漉漉的棉花沾在我皮肤上的感觉,我忍不了啊!”
突然,伤口处传来一阵刺痛,姜朔猛地睁开眼睛,明皎已经替他清理好了伤口,正往上洒止血药粉。
她就趴在自己身上,和自己只有不到十厘米的距离。
他能看到她专注又亮晶晶的眼眸,也能看到她娇俏的鼻尖,和正在朝他伤口吹气的、柔软而红润的唇。
这时,为了离他更近一些,明皎又向下俯了俯身。
一缕碎发自她耳后落下。
碎发被日光染成金色,从姜朔眼前掠过。
那瞬间,他忘记了呼吸。
“好了!”明皎低下头,本是想告诉姜朔不需要再害怕,药粉已经都洒好了。
但当她垂下眼睛,看到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她什么话都再说不出口。
时间好像停滞了一般。
静谧的车内,只剩下他们,还有满满一车厢的阳光。
姜朔缓缓起身,和明皎越来越近。
然后,他闭上双眼,朝明皎的唇,倾了过去。
梦中,明皎哭得几乎要晕过去。
蓦地,一只温暖的大手掌握住她满是鲜血的指尖,“别哭了,皎皎,我还在你身边......”
明皎猛然睁开双眼。
姜朔正站在她旁边,他的手被她拉着,掌心紧紧贴着她的脸。
而他的脸和刚才一样,又红得要滴血了。
从明皎的角度看过去,他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肉感十足的嘴唇透露着难以言喻的性感,明亮的天光下,他只穿着简单的白半袖和牛仔裤,浑身散发着少年的清爽,让人无法移开眼睛。
最关键的,明皎看着他还未褪去稚嫩的脸颊......
他真的好像主神,尤其像高中时还有点婴儿肥的东方珀。
明皎心乱地垂下眼,目光再次落在两人相握的手上,心情顿时更糟了。
她移开视线,松开他的手,望向窗外,“抱歉。”
她的态度过于冷淡,明皎以为姜朔肯定会介意。
没想到,他来到她身后,手肘支着靠背,俯身关切地问她,“你生气了?”
明皎一时不知该怎样作答。
姜朔探过头来,对上她的眼睛,“不是我主动拉你的,真的!”
他拽住明皎的袖子,倾情演示,“刚刚,你就是这样、这样......咔地抓住了我的袖子,然后握住了我的手,我想挣开的,但你抓得实在太紧了......”
为了增加自己的可信度,让明皎知道她刚才到底有多用力,他把明皎的袖子都攥得皱巴巴的。
这可是剧组的衣服,等等拍完戏还得还回去,明皎赶忙安抚他,“知道了知道了,大哥,麻烦你先放开我。”
“不是,你不知道!”姜朔以为她不相信自己,更热情地再次表演,“我告诉你啊,你真的是这样,哐地就拽住我了,我哗哗反抗,但你就是不听,把我的手都捏肿了,你看你看!”
他一手攥着明皎的袖子,一手探到她眼前,“看我这只手!是不是比那只手大了?”
“哪有啊?”明皎没想到他这么夸张,心急地再次握上他的手,翻来覆去看,“你的这只手本来就很肿好不好,你这是水肿,根本不是我弄的!”
听她不承认,姜朔也急了,手一个劲儿往明皎眼前凑,“你仔细看,上边还有你的指头印儿呢,你看......”
小竹一上车,就看到两人以一种亲密又怪异的姿势争执着。
她没听清两人具体在说什么,只觉得俊男美女在一起的情景真是好养眼!
她呆呆地看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似的,下意识地尖叫了一声。
明皎和姜朔这才停下如火如荼的小学鸡辩论赛。
“你什么时候下车的?”明皎看向门口的小竹。
小竹慌里慌张地过来,“明皎姐,不好了!”
明皎被她的话吓到,当即站起来,“怎么了?”不会是剧组因为温熙,要把她赶走了吧!
小竹神情古怪地看看姜朔,然后把明皎拉到旁边,生怕别人听到似的,声音小到明皎都要听不见,“娇娇姐,你......”
她又看一眼姜朔,把明皎拉得更近,“你丈夫来啦!”
丈夫?谁啊?明皎在脑海里搜索这个词汇,她一开始以为这是个人名,搜索半天,才知道在海蓝星,原来“丈夫”代表终身伴侣中男性的一方。
“东方珀来了?”明皎脸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直接大声问小竹,“东方珀真的来了?”
小竹尴尬地瞟了眼姜朔的方向,还是保持小声,“对,刚刚娇娇姐你睡得很香,但是你的电话一直响,我就接起来了。他问了我是谁,又告诉我他的身份,他说自己找不到停车场的入口,我刚带他进来。他马上就停好车,很快就过来了!”
明皎根本没有注意到小竹的表情,她甚至忘记了身后还有个姜朔。
仿佛一只轻盈的鸟儿般,她往车下飞去。
东方珀就在不远处,正走过来。
明皎开心地大喊,“阿珀!”
东方珀抬头,看到明皎,原本对待谁都写满疏离的脸上绽开大大的笑容,“娇娇姐姐!”
他朝她扑过来,宛如见到主人的大狗狗,高兴地几乎要原地转圈圈。
明皎把他抱进怀里,脸埋在他怀里,深深呼吸他的味道。
被熟悉的味道包裹着,心中的疲惫和焦躁全都一扫而光。
“你怎么来了?”也不在意这是人来人往的停车场,明皎旁若无人地搂着东方珀。
现在,她只想好好抱着自己的主神,感受他的体温,“我们不是昨天才分开嘛?”
“我们是分开连二十四小时都没有”,东方珀难得有些臭屁,“你抱我抱得这么紧,是对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吧!”
明皎从他怀里出来,捏着他的脸颊,“对啊,我就是想你了,想你想你想你,怎么了,不行吗?”
“不行”,东方珀把她的脑袋重新摁到胸膛里,“你不能只是想我,你要很想我、非常想我、特别想我,才可以。”
虽然之前也听过很多次主神说情话,但这么幼稚的,还是第一次。
明皎笑着,勾下东方珀的脖颈,给了他一个吻。
只是个浅浅的吻,对于主神碎片来说,当然不够。
东方珀拉着明皎,想拉她去她车上。
但明皎拉住了他,“去你车上吧。”
“为什么?”东方珀不解,房车里难道不是更宽敞吗?
明皎并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在剧组的窘迫情况,她担心他知道了,会变得像护崽的雌兽一样,每天恨不得坐在她旁边保护她。
而且,让原主的心智得到磨练也算她任务的一部分,她有信心,自己肯定能坚持下去。
“没什么,就是单纯地想去你车上,走吧!”明皎拉着东方珀,打算离开。
东方珀却突然不动了。
明皎回头,姜朔正从车上下来。
他丝毫感受不到东方珀的敌意和明皎的回避,径直来到两人面前。
他对着东方珀伸出手,“您好,我是姜朔,我是明皎的同事。”
东方珀迟迟没有回握。
他看看姜朔的手,对上他的眼睛,语气不善,“你为什么和我妻子在同一辆车上?”
适时,东方珀的电话响起。
东方珀接起来,嗯了一声,便挂断,看向屏幕。
明皎瞟一眼,是一个定位,在城郊的深山里,那片山之前是矿区,生态被破坏得很严重,近几年矿场相继关闭,那片山就成了“无人区”。
明皎心脏一抽,爸爸妈妈......难道在那里?
两个老人被发现在无人区,这样的陈述,怎么听都像不得善终。
“他们......”明皎的嗓子哽得说不出话,“不会是.......”
东方珀马上摇头,“别乱想,伯父和伯母都还健在,只是......”他又看了两遍,“我的人说,根据秦天凌手机的消息,他们正在一个农场做工。”
“农场?荒山野岭的,植被都没有,怎么可能有农场?”明皎想不通。
东方珀神色凝重,“不管了,先去再说!”
因为是山路,跑车不方便,两人便坐上了东方珀的越野。
一路上,明皎都愁眉紧锁,东方珀想说些安慰的话,但一想到如果是自己的两位母亲被发现在深山的农场,他一定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与其如此,还不如不说那些无关痛痒的安慰。
树林一开始还很茂密,但越靠近矿区,就越稀疏,山势也变得陡峭,路上车辆渐少,走了一个半小时之后,连公路都没有了,前边只有扬着沙尘的土路,道路也只剩下逼仄的一条小道。
明皎心间的阴云越积越重,几乎酝酿着雷霆暴雨。
良久,在两人都要以为秦天凌是故意拿假信息给他们下了一个套时,山路一转,一个四周被高墙围起的建筑出现在了眼前。
明明是深山,发电机却轰隆隆地工作着,围墙上还架着电网,似乎是在防止里边的人逃出去。
明皎立马就意识到了——这是一座监狱,一座坐落在深山的非%法监狱!
看到建筑四角的监控,明皎拍拍东方珀,“我们把车再往后开一点,否则会被拍到。”
两人回到车上,把车停在了刚刚山路的弯道后,这样一来,车身就全部被山体挡住。
东方珀拿出手机,拨了好几次,电话都打不出去——看来,这“农场”还配备了信号干扰器,可以说是为了关住里边的人无所不用其极。
他不断后退,幸好这里已经离“农场”足够远,退了七八十米,就成功拨通了电话,“喂?收到我给你发的位置了吗?多带点人,开上越野,快点来!”
听到那边断断续续的肯定回答后,东方珀放心地挂掉电话。
他重新往车上走去,打算告诉明皎他已经叫了人过来,让她不要担心。
但当他打开车门,车里一个人都没有。
他绕过车子,车那边也没有!
他的心咯噔一下。
抱着最后的希望,他看向灌木丛,但愿明皎是去草丛方便了......
可他叫了好几句,根本没有回应。
他绝望地绕过弯路,看向“农场”的方向,“农场”门前静悄悄的,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但地上的鞋印分明表明——明皎,单枪匹马,往那边去了......
*
明皎躲过摄像头,来到一处矮墙,撕下一截衣摆绑起长发,随后踩着不平整的墙砖,从墙和电网间的缝隙钻了进去。
墙上插着玻璃碎片,饶是明皎无比小心,指尖也被划了一道口子。
她捏住伤口,开始观察农场内部。
和外墙相比,内墙的墙面十分平滑,在没有工具的情况下要想从里边翻到外边,近乎不可能。
而且,外边摄像头虽多,里边却没有一个摄像头——这应该是为了防止有技术人员黑进来,看见“农场”内部发生的事。
对面是一个类似工厂一样的厂房,但不同于工厂的四面透风,对面厂房的墙将近二十米长,却只有两扇非常小的窗户,成年人从里边伸出脑袋都难。
明皎心底的预感愈发不好。
她小跑来到窗前,踮起脚,朝里边望去。
里边的人很多,每个人旁边都堆着成垛的毛绒玩具。
那些玩具,有些是玉米,有些是麦穗,总之是各种各样的作物。
明皎冷笑,是因为这样才叫“农场”吗?
此时眼睛适应了幽暗的光线,她看见,那些正在做工的“农民”,大多是老人和下肢残缺的残疾人,还有几个手脚健全、但看起来明显智商低下的人。
他们拼命快速地拼接毛绒玩具,往上边缀着装饰。
这时,有个女孩“啊”地叫了一声。
她抬起手,应该是被锥子戳中了手心,鲜血正哗哗往下流。
一个拿着铁制棒球棒的光头男人踱步到女孩旁边,他很胖,肚子凸得比即将临盆的孕妇都夸张。
他拎起染上女孩血液的毛绒玩具,语气透露着关切,“很疼吧?”
女孩顿了两三秒,点点头。
“很疼吗?”男人又问。
女孩捂着手,啜泣着,又点了点头。
“锥子那么锋利,你以后要多多小心才行”,男人说着关切的话。
下一秒,他突然挥起手中的铁棒,啪,打在了女孩脊背上。
女孩被打,但却不敢躲,只双手抱头,发出沙哑的叫。
男人发狠地打了好几棒,问“还疼吗?”
女孩咿咿呀呀地疯狂摇脑袋。
“说话啊”,那胖男人抬脚,一脚踹在女孩的肩膀,“老子叫你说话!”
女孩被踹倒,但下一刻立马重新跪好。
胖男人再次抬脚踹上去......
十几次后,女孩躺在地上,口吐鲜血,怎么都起不来了。
男人拎着铁棒站到她脸侧,“说话啊,还痛不痛?”
女孩又发出沙哑的叫。
“哦,不好意思”,那胖子阴恻恻地撇了撇嘴,“忘了你是个智障加哑巴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真是对不起啊”,他笑够了,朝女孩伸出手,做出要拉她的样子。
女孩哆哆嗦嗦地把手放在他手上。
他把她拉到半悬的状态,却又一把推了出去。
女孩摔到地上,本就低哑的呻吟更加微不可闻。
“看什么看?”胖子朝其他做工的人挥舞铁棒,“活得不耐烦了?”
其他人立马垂下头,重新缝起毛绒玉米。
明皎看到这里,已经恨得牙根都疼,却没想到,下一秒,那胖子竟然开始解皮带......
我擦,这是什么品种的垃圾!明皎此刻内心无比煎熬,她想去解救那个女孩,但又担心农场里还有更多打手......
眼看着,胖子开始撕扯女孩的衣服。
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住手!”
另一个老人跑过来,瘦削单薄的身躯挡在女孩之前,朝那胖子大喊,“你不能这么做......”
明皎的心当即像被箭矢射中,锋利的箭头在她心上剜出一个巨大的窟窿。
她看着那两个形容枯槁的老人,眼底抑制不住地发热——
爸爸,妈妈......
“别这样......”
没有明皎预料的火热戏份,东方珀偏头躲开她的吻,又双手捧住她的小脸,把她从自己身上推开,然后从腰上拽下她的双手,握在手心。
“你明明已经......”明皎不知道为何如此,心急地为自己争取。
东方珀赶忙用食指轻点她的唇,阻止她下一秒就要脱口而出的虎狼之词,“我冷静一下就好,娇娇,你先回到座位上去。”
明皎没吃到肉,怎么肯撒手,“不行!我来替你解决!”
东方珀扶额,“你不需要替我解决。”
明皎更气了,两只小手直往他的衣服里塞,“那你替我解决!”
明皎的动作不安分,激得东方珀浑身都发烫,他赶忙掐着她的腰,制止她扭来扭去,“你别这样,我真的有话要和你说。”
“什么话啊?”明皎探着脸去吻他,但还是被他轻柔挡开,“等等不能说吗?”
东方珀不想忤逆明皎,更无意败她的兴致,可那些话像一团棉花堵在喉间,他怕自己不说,就再没有勇气说了。
挣扎无果,面对这可爱的主神又没法使用暴力,明皎只能停下动作,不甘心地坐在他身上,娇俏的小脸带着愠怒,像傍晚暴雨后的艳丽霞光,“说吧。”
“我......”东方珀却又不知该如何说出口了。
他在心里打一遍腹稿,重新开口,“你刚刚说,你以为我是看到你坐在秦天凌身上,才生气的。”
明皎其实想不起来自己说过这句话没有,但既然主神说有,那就是有吧。
她点点头。
东方珀捏了捏她的手,“但这并不是我生气的主要原因。我生气,是因为你独自去做那么危险的事,你想过没有,如果玻璃碎片蹦进你眼睛里怎么办?还有,如果你在威胁他的时候误伤了自己,又该怎么办?以后遇到这种事,你都告诉我,我会替你做。”
明皎摇摇头,“不行。”
关心被爱人如此直白地拒绝,东方珀吸吸鼻子,下一秒,泪光就盈满眼睛。
明皎心疼,但不退让,“你有想过吗,阿珀,我在做危险的事情的时候,你担心我,那么反过来也是一样的,你在做危险的事情的时候,我也会担心你。”
东方珀愣了愣,他没想过从不心疼他的明皎大小姐会说出这样的话,早晨的一句“我会心疼”足以让他为她献出生命,但现在,她居然在用行动告诉他,她是真的想保护他。
他登时怔住。
几秒后,将脸颊埋进了她的颈窝。
明皎抱着他的脑袋。
担心主神的安危自然是很重要的原因,但她没有告诉他的是,她喜欢那种在刀尖上跳舞的感觉,她喜欢看着别人对她面露恐惧,她喜欢看着那些蔑视她的人惨叫着跪在她脚下......
这些,她永远不会告诉主神。
她的主神,是林中的圣灵,是不知人间险恶的小鹿,她要他永远纯洁,永远善良柔软。
“对了”,明皎勾起唇角,舔舔殷红的唇,“我还有账没跟你算呢?”
东方珀茫然地抬起脸,清澈的黑瞳慌乱地晃动,“什么...什么账呀?”
一看他这副样子,明皎就知道自己抓稳了他的把柄,利用起来更加得心应手,“当然是你派人监视我的这笔账。”
“我没有!”东方珀下意识地否认。
明皎微扬下巴,眯眼看着他,“再给你一次机会。”
东方珀知道自己暴露了,“好吧,我有。但那是因为我太担心你了!”他凑过来,小狗一样试探着在明皎脖颈上嘬了一小下,“你生气了吗,娇娇姐姐?”
“有点”,明皎又舔了舔嘴唇,这小鹿,真让人口干舌燥,“所以,你要补偿我。”
“还有......”她纤指微曲,勾开他衬衣最上方的两枚扣子,然后一路往下探去,“我很好奇,接下来的事,那个盯着我的人,会怎么向你报告......”
*
车内空间不宽敞,没办法做一些太大的动作。
一次下来,比在床上三四回都累。
明皎打开车窗散味道。
东方珀捂着通红的脸,小口小口地喘气。
明皎开玩笑地把纸团扔到他身上,他看一眼纸团,又瞪一眼明皎,靠在椅背上,架起手臂重新把脸挡住,“讨厌。”
明皎连自己笑了都不知道。
但她心里蓦地生出一个想法——他以后要爱上别人怎么办?
这样可爱的,软糯得像只小狗的主神,要是对她之外的别的女人脸红撒娇,该怎么办?
如果能把他关起来,用铁链永远锁在床上,就好了......他就能从里到外、从头到脚、自始至终,都是她一个人的了......
她这么想着,无意识地探手圈住他的手腕,仿佛是在丈量即将拴住他的铁链的长度。
团子猛地开灯,在看到眼前情形的那一刻,它哗地抱住了脑袋,粉色毛发不住颤动——
明皎的意识世界已经几乎完全被黑色的藤蔓覆盖,那藤蔓还在迅速攀爬延伸着,有的藤蔓根部已然开出了黑紫色的妖冶花朵。
“宿主啊,你不能这样,你绑了主神,会被宇宙法庭立刻逮回去判死刑的!”团子缩在意识世界中仅剩的、还没被藤蔓侵占的一片小小空地上,“快停下现在的想法,否则你会把我也绞碎的,呜呜呜呜呜,我世界第一可爱团子到底做错了什么啊,我只是个兢兢业业的最可爱系统,我不想死啊......”
明皎被团子的哭嚎吵得耳膜都疼,她深呼吸,努力控制住内心脱轨的想法。
很快,藤蔓停止生长,又过了一会儿,藤蔓都缩回到了地下。
意识世界又是清明一片。
团子抽抽搭搭,自己安慰着自己,“没关系的,你是个好系统,宇宙会保佑你的,抱抱......”
明锦不耐烦地叹口气,扭头,对上缓和过来的东方珀。
“怎么了?不舒服?”察觉到明皎的情绪有些不对,东方珀小心翼翼地问,“娇娇姐姐,是我刚刚......做得不够好吗?”
明皎摇头,抬起和他十指紧扣的手,在他手背上响亮地啵了一口,“你做得很好”,主神。
是我错了,是我......
太喜欢你了。
准确地来说,应该是原主。
因为是任务世界,原主都和明皎长得一样,名字也都替换成了“明皎”。
原主被这一耳光打得直接趴在了地上。
打她的男人一边系着崩开的袖扣,一边斜睨着地上的女人,“你这种肮脏的货色,也配来我的订婚典礼?”他冷哼,“真是脏了我家的门槛。”
见他动怒,穿着礼服的女人连忙迎上去,整个上身都恨不得贴在男人身上,“干嘛生这么大的气啊”,她娇滴滴地挎住他的手臂,“别让这不知好歹的女人毁了咱们的好日子。”
她说完,拉着男人离开。
原主却在这时拼命撑起身子,向前爬,抓住了男人的裤脚,“求求......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已经什么都听你的了,你说过会娶我的,你怎么、怎么能和别人订婚呢......”
这个男人是她爱惨了的男友,而挽着他、即将和他订婚的女人,则是她多年的闺蜜。
说完这些,看着动作亲密的两人,原主没撑住,呕出一大滩血。
男人见她的血弄脏了自己的裤子,狠狠一脚踹在了她头上。随后又蹲下,揪住她后脑的头发,暴戾地将她拎起来。
原主痛苦地哀嚎。
“贱货,少给老子自作多情!”他恶毒地咒骂,“你以为我喜欢过你吗?被其他男人上过的身子,老子看一眼都嫌脏!我实话告诉你,我从一开始接近你,就只是为了搞垮你家的公司!”
“你说......什么?”原主彻底僵住,“可你明明跟我说过,你爱我啊......”
仿佛听到了好笑的笑话一般,男人大笑了许久,“真是个蠢货,亏我为了搞定你,还专门报了一个高价的PUA教学班,”他啧一声,“这钱花的真是不值。像你这种满脑子都是恋爱的傻女人,我不费力就能把你耍得团团转。”
“不可能,你一定在骗我......”原主扑上来,没有尊严地抱住男人的腿,“我哪里做的不好,你告诉我,我改,我一定改,你不要这要对我......”
男人再次踢开了她,“不过,我还是得谢谢你,没有你,城东那块地,我们还真争不过你父母。”
城东那块地?听到这几个字,原主像是被雷电击中,不可置信地望向男人幸灾乐祸的脸。
那是她父母的地产公司争取了近一年的项目,那年,一直运行良好的公司突然爆发出一连串问题,先是大批员工离开,后又是高管争权,公司上下一团乌糟,资金链也出现了问题。
但只要拿下这块地,只要这块地!一切问题都能妥善解决......
当时,男友说自己听到了有关那块地竞标的内部消息,让她把父母公司的竞标书取来,他替他们看看有没有可以改善的地方。
没想到...没想到......
意识到真相的原主撕心裂肺地嚎啕大哭,是她害了爸爸妈妈,是她害了爸爸妈妈!
看到她这副样子,男人很开心,肆意摧残他人、掌控他人的成就感让他无比满足。
这时,他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想法——
让她自杀了,岂不是更好?
他这么想着,大力捏住原主的下巴,制止她发出声音。
他叹口气,“唉,真是可惜了这张脸。你为什么要放弃演戏呢,如果没放弃,现在至少也能帮到你父母一点,啧,你真是个不孝女。”
原主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唇动了又动,但被男人扼着,说不出半个字——当初......当初明明是你说不喜欢我抛头露面,让我退出娱乐圈的!
“你爸妈肯定很后悔生了你,我要是他们,我就会对你说”,男人犹如吐着信子的毒蛇,一口咬住原主的命门,“你真该死,你该去自杀。”
他甩开原主,脸上带着得逞的笑,转身离开。
穿着礼服的女人白原主一眼,也快步离开了。
偌大的空地,只剩下原主一人,满身伤痕,浑身是血。
她本就摇摇欲坠的世界在此刻轰然崩塌,碎片砸在身上,将她砸得血肉模糊。
渐渐,她被废墟掩埋,她双眼发黑,哪怕大口大口地呼吸,也吸不进一点氧气。
她倒在地上,彻底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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