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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和离半年,渣夫全家都疯了热门小说周棠宁李长英

一路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周棠宁懒得再应付她,问道:“不知将军和五公主,打算什么时候完婚?”五公主转身,抱着卫廷之的胳膊摇了摇,软着声音撒娇道:“廷之,本宫想早点嫁进来,和你长相厮守。”卫廷之看她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喜欢。哪个男人,不喜欢女人向自己示爱撒娇,尤其是身份地位还如此之高的皇家女。卫廷之更深情了几分:“原本大婚定在三个月之后,已经有点赶了。”“再快的话,就太委屈公主您了。”“嫁与你为妻,不委屈。”五公主心甘情愿:“尽快吧,两个月应该差不多了。”“到时候是六月,时节正好。”“三个月后入夏,天热多遭罪,穿嫁衣可热了。”“好,臣去安排。”一旁的周棠宁胃里翻腾,脸色青得厉害。且不说他俩还没有大婚,不是正式夫妻,就这般打情骂俏,身为公主,李玉湾的修养呢?而且她...

主角:周棠宁李长英   更新:2024-12-15 12: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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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棠宁李长英的其他类型小说《主母和离半年,渣夫全家都疯了热门小说周棠宁李长英》,由网络作家“一路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棠宁懒得再应付她,问道:“不知将军和五公主,打算什么时候完婚?”五公主转身,抱着卫廷之的胳膊摇了摇,软着声音撒娇道:“廷之,本宫想早点嫁进来,和你长相厮守。”卫廷之看她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喜欢。哪个男人,不喜欢女人向自己示爱撒娇,尤其是身份地位还如此之高的皇家女。卫廷之更深情了几分:“原本大婚定在三个月之后,已经有点赶了。”“再快的话,就太委屈公主您了。”“嫁与你为妻,不委屈。”五公主心甘情愿:“尽快吧,两个月应该差不多了。”“到时候是六月,时节正好。”“三个月后入夏,天热多遭罪,穿嫁衣可热了。”“好,臣去安排。”一旁的周棠宁胃里翻腾,脸色青得厉害。且不说他俩还没有大婚,不是正式夫妻,就这般打情骂俏,身为公主,李玉湾的修养呢?而且她...

《主母和离半年,渣夫全家都疯了热门小说周棠宁李长英》精彩片段


周棠宁懒得再应付她,问道:“不知将军和五公主,打算什么时候完婚?”

五公主转身,抱着卫廷之的胳膊摇了摇,软着声音撒娇道:“廷之,本宫想早点嫁进来,和你长相厮守。”

卫廷之看她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喜欢。

哪个男人,不喜欢女人向自己示爱撒娇,尤其是身份地位还如此之高的皇家女。

卫廷之更深情了几分:“原本大婚定在三个月之后,已经有点赶了。”

“再快的话,就太委屈公主您了。”

“嫁与你为妻,不委屈。”五公主心甘情愿:“尽快吧,两个月应该差不多了。”

“到时候是六月,时节正好。”

“三个月后入夏,天热多遭罪,穿嫁衣可热了。”

“好,臣去安排。”

一旁的周棠宁胃里翻腾,脸色青得厉害。

且不说他俩还没有大婚,不是正式夫妻,就这般打情骂俏,身为公主,李玉湾的修养呢?

而且她还看着呢。

卫廷之看着她这样,突然心里有些受用。

出征这三年来,每每深夜,他当初揭起盖头时,那张笑靥如花的脸,总让他魂牵梦萦。

可这次回来,她对他态度冷淡,他心里极不舒服。

往后,只要她乖乖的,他总会给她些宠爱,让她过得好。

五公主看到周棠宁的脸色,眼底尽是得意。

她原本也不急的,想三个月的时间,给自己准备一场盛大的婚礼。

可这个周棠宁,长得跟个狐狸精似的。

她在这后院里,等她三个月嫁进来,不知道会生什么变数。

她不放心。

周棠宁不想看着这两人秀恩爱下去,又问道:“臣妇还想问问五公主,还有将军,若我以后生了孩子,孩子要如何安置?”

她哪还有心思和卫廷之生孩子,只是看无公主这样,刺激试探她。

五公主眼底闪过一道狠辣,脸上的笑,也消失了大半。

她转头看着卫廷之。

卫廷之说道:“当然是按例,交给五公主,养在嫡母膝下。”

他抬眸,目光坚定地看着周棠宁:“你也希望自己的孩子,养在嫡母跟前,不被误了前程吧?”

周棠宁长睫一垂,将情绪压下去。

再抬起头来,只应了声:“知道了。”

然后说道:“将军,我与五公主,有几句话要说,请你先出去。”

卫廷之眉头皱起,他看看五公主。

五公主点头,他才出去。

门关上,房间里只剩下两人。

五公主的脸色冷淡下来:“周氏,你想跟本宫说什么?”

周棠宁看着她高高在上的样子,果然,善良温柔大度这些,都是在男人面前演的。

“臣妇只是好奇,五公主您高高在上,为何愿意嫁给廷之?”

“毕竟他已经娶了我三年。”

听她亲切地直呼卫廷之的名字,五公主面上闪过一抹恼意。

“本宫落湖,是将军救了本宫的命,再者,将军是护国大将,以身护国,何等大义,本宫很喜欢。”

周棠宁还是不理解:“廷之只是一个五品将军。”

三年前还只是一个小将,是为了派他前去支援边关,才封的五品。

“而朝中,比他年轻长得好看,比他职位高,比他军功显赫的武将,大有人在。”

五公主脸色一沉,极不高兴:“总之,廷之并非等闲之辈,没有人能跟他比。”

周棠宁就更震惊诧异了,她怎么也没想到,五公主对卫廷之的评价,会如此之高。

她自问有阅人的能力,她真的没看出来。

为什么五公主会这么笃定?

而且看起来,五公主是真的很看重,也很在意卫廷之。

是铁了心,要嫁给他过日子。

她堂堂一个公主,还是有封号的,为何会看得上一个这样的将军府?

五公主看着周棠宁表面上有些惊讶的样子,怕她心生疑虑,忙转开话题:“周氏,你是不是不愿意本宫嫁进来?”

不过她也没多想。

世上绝对不会有人想到,她是重生回来的。

就算她说出来,别人也只会觉得荒谬不可信。

更何况,周棠宁只是一个商贾之女,她不可能从这些话里,听出端倪。

“五公主太看得起臣妇了,臣妇人微言轻,如何能影响到五公主您的事。”

“臣妇不甘心,也是真的。”周棠宁眼睛都红了。

“卫廷之当初求娶臣妇的时候,说这辈子,要和臣妇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说他这辈子,只爱臣妇一人。”

“他对天发过誓的。”

周棠宁说着,眼泪都掉了下来。

目光却盯着五公主,不错过她一丝细微的表情和眼神。

五公主瞳孔一张,黑眸里涌起震惊,嫉妒,然后是嘲笑。

“大胆!”李玉湾沉声喝斥:“男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你竟然要求廷之和你一生一世一双人。”

周棠宁就更伤心了:“五公主,不是这样的,民间就有很多夫妻是一夫一妻,没有纳妾。”

“臣妇的父亲和母亲,祖父和祖母,都是一夫一妻,家中无妾。”

“朝中也有几位官员,也没有纳妾,与发妻恩爱,携手共进,是京中佳话,羡煞旁人。”

“难道公主身为女人,就不期望丈夫不纳妾,独宠自己一人,夫妻和睦恩爱吗?”

一生一世一双人——

李玉湾何曾不想。

她生长于后宫,多次险些丧命。

宫中有多少嫔妃死于非命,能平安长大的皇子公主,也不过半数。

死掉的宫女太监,就更多了。

如果后院没有妾室,没有庶子,那该有多好啊!

“啪。”五公主沉怒地拍在桌子上,脸色铁青。

“周氏,于本宫而言,你自己什么身份你清楚,别痴心妄想。”

“本宫贵为公主,又是本宫的父皇亲自赐婚。”

“本宫与廷之,必会夫妻恩爱,携手共进。”

“你安守好你的本份,别自讨苦吃。”

警告完,李玉湾就起身,转身离开。

转过身后,又侧身回来,看着床榻上抹泪的周棠宁:“据本宫所知,你和廷之,还没圆房吧?”


还有—些伤痕。

这是长年练武,和在战场上杀敌的痕迹。

她心下有些触动,也有些慌乱:“殿下,不可。”

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她—介妇人。

“嘿!”他吓了她—声:“掉下去了。”

周棠宁忙抓住他的手,被他拉着往前,差点撞进他的怀里。

离得近,他身上沉香的味道带着独属于他的气息,霸道侵袭,她的脸有些涨红。

然后才发现自己上当了。

周棠宁:“……”

这男人看着英明神武稳重的样子,怎么还玩这种孩子的把戏?

英王扶她下来,—松手,她就忙步拉开距离,草草施了—礼:“臣妇有事,就先告辞了。”

然后匆匆带着识珠三人走了。

英王看着她匆匆远去的身影,眸子不禁眯起,被女人握过的手掌握了起来,不禁捻了捻手指。

女人就是娇嫩,他手上还残有温腻的触感,让人心浮气躁。

周棠宁回到自己的小院,休息了会儿,用了茶点,就让识银出去打探。

没多久,识银回来,说是七公主花粉过敏,皇后就带着她们,先下山了。

周棠宁看天色也不早了:“动身吧,难得出来,去—趟药铺。”

山路难行,到京都城中心闹市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

药铺前方的路口,人山人海,堵得水泄不通。

识金掀着车帘:“主子,那就是姜姨娘开的火锅店,叫第—火锅店。”

“明天就开张了,今天正在宣传。”

识金语气激动。

姜成璧的经营方式,和别人的不—样,让她眼前—亮,她好奇,—直打听观察。

“宣传?”周棠宁见火锅店人气那么旺,也有点兴趣。

“对,在酒楼前发点心,告诉大家,明天火锅店开业,打五折,—米三以下的孩童免费吃。”

“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只要不浪费就行。”

周棠宁眼眸—挑:“能吃多少吃多少?”

“对!”识金思索着说道:“说是什么自助火锅,按人数算钱。”

“成人100文—个,儿童半价。”

“肉,蔬菜,水果,点心,还有酒水,任吃任喝。”

“除了这家,中央街和朱雀街还有两家,规模和这边差不多大。”

周棠宁眉头—皱。

识金又说道:“今天发的点心,是十芳斋的点心,进店的就发,路过的也发,—人二两。”

识珠咋舌:“难怪,这天上掉的馅饼,谁不想要啊。”

“十芳斋的点心,普通人家,半年才买—二两尝—次,姜姨娘真大方,直接拿出来免费发。”

周棠宁沉思了—会儿:“她执行能力倒是很强,这么快店就可以开张了。”

识金:“姜姨娘可是砸了重金的,清安苑的人给她调用。”

“他们出来做事,只讲速度,不计成本。”

“估计是急着赚那五十万两聘金。”

识金又把具体的花销,告诉了主子。

最近她没事就去找青红聊天。

青红是她带出来的,对她十分信任。

小姑娘现在被姜姨娘逼着做这做那,不会的,就来找她求助,偶尔向她抱怨。

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识金都知道了。

周棠宁听完,思索了会儿,吩咐道:“绕道,走后门去药堂。”

药铺和火锅店在—条街上,隔着三间大铺子。

马车绕了—圈,来到药铺后门处停下。

周棠宁戴上帷帽下马车,向识金:“去叫常掌柜带人来见我。”

自己往前院,接待商客的院厅去。

北胡来的几个药商,今天算起来,已经在他们药铺待了四天了,没有要走的意思。

她倒要看看,这些人是借着她的药铺掩护,想要干什么。

周棠宁进了院厅里,坐了—会儿,就听到外面的嘈杂声。


“少夫人,将军来了!奴婢扶您起来。”

周棠宁撑着身子,由识珠扶着,坐起身来。

“吱——”门被推开。

一道身影进门来,一身灰白锦衣,长身玉立,玉冠束发。

长年在边关的征战,皮肤晒成蜜合色,带着战将特有的刚毅。

这般模样,京中少有。

更显得男人独具魅力。

这就是昨日凯旋归来的盛朝名将,她的丈夫,卫廷之。

卫廷之看到躺靠在床头的女人,微微一愣,眼底浮起一片惊艳之色。

女人一双丹凤眼,柳叶细眉如画,五官精致,天姿国色。

可看到她苍白着一张脸,病恹恹的,一双眼睛打量着他,带着点怨气和责问。

他的脸顿时冷下来,常年在战场上浴血,不自觉就透出几分冷凛杀伐。

语气也冷得逼人:“周棠宁,这是圣上赐婚,你摆出这模样,给谁看?”

周棠宁只觉心脏上重重一击,眼眶浸红。

三年前两人大婚,他只揭了她的红盖头,没来及洞房,就赶往边关。

昨日他大胜归来,直接留在宫中参加庆功宴。

这是这三年来,夫妻俩第一次见面。

周棠宁没想到,他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会是这句。

“不是!”识珠立刻站出来护着自家主子:“少夫人长年操劳,日久成疾,才……”

周棠宁这些年日夜操劳,身体不好。

昨夜,听到宫中圣上给丈夫赐婚的消息,当场就晕了过去。

天都大亮了,才醒来。

要不是卫廷之过来,她怎么也得在床上,再休息半日再起身。

“识珠,”周棠宁打断她:“你去外面守着。”

“少夫人!”识珠气不过。

她神色严肃,眼里全是命令。

“是。”识珠这才施了一礼,退出去,将门关上。

周棠宁压着心中的绞痛,面上冷静:“将军过来,是要跟我说什么?”

卫廷之见她这样,说话都有几分喘气,有几分病弱,脸色缓了些。

问道:“今早怎么不去给父亲母请安?他们都在等你。”

她嫁入府中三年,公婆从未让她早上去请安,直接给她免了这个规矩。

她就知道,是让她过去,商议陛下赐婚的事。

“我身体确实不舒服,将军若信不过,可以找几个下人问问。”

“闵神医说我有心衰之兆,若不好好休养治病,恐会引发心疾。”

卫廷之:“……”

“棠宁,玉湾是公主之躯,皇家之尊,断不能受委屈,只能先委屈你了。”

“不过你放心,我非无情之人,玉湾贵为公主,也是宽宏善义之人。”

“往后你在这府中,过的也是富足安乐的日子。”

周棠宁眼底掠过一抹讽刺的笑。

她要过富足安乐的日子,还要求他们恩赐?

真是可笑!

“我想知道,圣上为何会赐婚?”

卫廷之已娶妻,又是刚刚大胜归来的名将,皇上没理由这么快就赐婚。

而且赐的,还是当朝五公主,李玉湾。

当今圣上,不是昏君。

卫廷之脸色不太好看,但她问,他也只好解释。

“昨夜庆功宴上,五公主不慎落湖,我恰巧碰上,救了她,陛下便只能当众赐婚。”

盛朝世风严谨,这再正常不过。

“将军明知男女之防,为何不找人救人?五公主身边多的是宫女和太监保护,能救她。”

卫廷之脸色沉下来:“周棠宁,见死不救,岂是大丈夫所为。”

“难道换了你,你就不救吗?”

只差直接把“你怎么这么冷血无情”说出来了。

周棠宁:“……”

“五公主就愿意,下嫁给一个有妇之夫?”她有些不理解。

卫廷之是立了战功没错,但这次在边关立功的,又不止他一人。

他也就属于二级将领,比他职位高,战功高的人,也有几个。

而且他的根基也不深,将军府,更没有根基。

皇上就算大封,将军府在这京中,也只能算是中等世族。

一个公主,为何要冒着被满京说她抢人丈夫的恶名,急着下嫁?


其他人,也是面色大惊。

周老夫人更是身体一晃,坐不稳,由刘嬷嬷扶着,才稳住身子。

卫锦枝直接笑了:“你说什么?周棠宁,你要和离?”

“你做梦吧,我哥最多休了你。”

“哦,你现在是小妾,连休都配不上。”

“只能是丢之,弃之。”

周棠宁目光一抬,盯着卫锦枝,满是鄙视:“卫锦枝,我三年前嫁进来,你十三岁,目不识丁。”

“我拿出自己的嫁妆,花重金请女先生,教你读书识字,认文明理,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卫锦枝更是气得跳脚。

卫家是武将出身,卫老夫人齐氏,也是乡下之人,读书不多。

家里的条件不好,以前只有哥哥们能读上书。

卫锦枝连字都不怎么认。

她十二岁的时候,就得出去相看,筹备亲事。

她也跟着去参加一些宴会。

同龄的人,甚至比她更小的,都读书识字,能写诗作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她就是个异类,被嘲笑,丢脸得不敢出门。

还是后来,周棠宁进门后,样样都教她。

京中贵女们会的,她都会。

她们不会的,她也会。

周棠宁还带她去参加宴会,把曾经丢掉的,一一赢了回来。

卫锦枝被她一席话,说得脸青一阵白一阵。

“周棠宁,你装什么好心。”她怒声控诉。

“之前找你给我说亲事,你多番推阻。”

“还非要把我许配给魏昌伯府的魏公子,魏家那种家世,你是让我去受苦吧。”

“让你带我见其他的世家公子,你也不愿意。”

“不过我也没让你如愿,我现在和萧国公府的三少爷订亲了。”

周棠宁一顿,笑道:“哦,那恭喜你了,祝你和萧三公子,一辈子锁死,千万别分开。”

“至于魏家公子,他日后必定会多谢你看不起之恩的。”

直到今日,周棠宁才彻底看清卫棉枝的嘴脸,这样的人,嫁去魏家,就是去祸害人家三代的。

“还有你的没给你说亲,是你自己非要等到你大哥回来之后,才准备说亲的。”

“你说你大哥立了军功,将军府会更上一层楼,你才能找到好婆家。”

“别把什么都往我身上推,卫锦枝,我周棠宁拿出嫁妆供养全府,是因为我嫁过来了,把这里当成家,把你们当成我的家人。”

“但并不代表我傻。”

而她之前,不替卫锦枝去向萧三公子说亲。

是因为萧三公子虽然是嫡出,但他上面两个哥哥,一个入朝为官,继承掌管家业。

一个从商,为家族赚取财富。

而萧三公子,是族中宠着养大的孩子,家族对他,没有什么期望。

人也被宠坏了。

不学无术不说,还一身陋习,男女通吃,还已经在外面养有外室,孩子都有了。

但即使这样,萧家以前,也是看不上卫锦枝的。

现在答应这门亲事,是因为五公主要嫁进来,将军府不可同日而语。

萧家想攀这门驸马府。

周棠宁其实从嫁进来,就知道卫锦枝这个人,自私自利。

也就她经常在她面前哄,她也尽一个当长嫂的职责,能教就教。

亲事上,也尽量帮她。

如今五公主要嫁进来,他们满门高升,那些恶劣的本性,就露出来。

原来她对自己,竟然有这么大的敌意。

如此,她便放心了。

卫锦枝一愣,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周棠宁的反应,让她更生气。

她明明想借此向她出一口气,炫耀的,没想到她竟然是这个反应。

卫文之也担心地说道:“大嫂息怒,切勿说气话。”

他和胞妹卫锦枝一样,虽然自幼能读书,但得到培养和眼界都极浅。

还是周棠宁嫁进来,找了关系,不仅找学识渊博的先生进府,为他补学,还将他送进京中最好的学院,上林院读书。

又连参加了几试科举,和二月这次春闱,均取得耀眼的成绩。

是科考的好苗子。

被称为京中新晋才子。

他很敬重周棠宁,也不想看到家里和她闹成这样。

“好了!”老夫人沉声喝斥,不愿女儿被周棠宁欺负,也不想家丑被提。

然后向周棠宁,失望又愤怒:“棠宁,我以为你是懂事的,大度的,你太让我失望了。”

周棠宁抬眸,满目鄙夷地看着他们一家子:“我也以为,将军府是懂做人的道理,要脸的。”

“没想到连贬妻为妾,再拿妾的嫁妆,还要小妾去娘家借那么多钱去娶主母的事,都做得出来。”

“普天之下,从古至今,除了你们卫将军府,还真没其他人做得出来。”

“你——”老夫人一口气提不上来,差点晕死过去。

其他人也只觉脸上“啪啪啪”地被打,火辣辣的疼。

老夫人抽上一口气来:“周棠宁,你……”

“老夫人不必多说,”周棠宁直接打断了她:“我心意已决,一定要和离。”

卫老爷子也坐不住了:“周棠宁,你现在和离,外界会怎么看廷之,看五公主?”

“他们会觉得,是他们对不起你,把你抛弃了在一起的。”

“你会陷他们于不义啊。”

“难道我不是被抛弃的那个?”周棠宁冷冷冰冰地应了句,转头,看着卫廷之。

卫廷之脸色又青又怒。

“快别这么说,是要掉脑袋的!”庄氏忙说道。

“谁都知道,是五公主落湖,人命关天,廷之救人心切,才这样的。”

“五公主和廷之,是合情合理的。”

“棠宁,你这样,是冒犯五公主,冒犯皇家之人啊。”

“是陛下赐婚,你这也是冒犯陛下啊!”

周棠宁只是冷冷地看着庄氏。

以前,她用着她的钱,找她给她为三老爷,和她娘家找关系门路,倒是笑呵呵的,无比热情。

原来,压人和唬人的本领,也是深藏不露。

周棠宁没有回她话,只是向老爷子,老夫人,卫廷之说道:“和离之后,我会对外昭告,是我一心求和离,诚心祝愿卫将军和五公主。”

“我定会想办法,保全五公主和卫将军的颜面,以及将军府的名誉。”

“让整件事,风风光光,和和气气。”

卫廷之看着周棠宁信誓旦旦,兴而往之的样子,才发现,她是真的想要跟自己和离。

他的心里像被在割舍着什么,很不是滋味。

“好了,”他开口,语气无力,带着悲痛:“都回去,这些事情,以后别再提!”

周棠宁抬眸看着他,坚定地说道:“我意已决,只求和离。”

“大家明面上来,好商量,我也定能配合将军府,把事情办体面。”

“我成全将军,将军也成全我。”

心意表明,周棠宁转身就走。

卫廷之看着决绝的身影,脸上的肌肉,也僵硬抽动。

卫锦枝破口大骂:“母亲,你看,都是你们把她惯坏了,她嫁进府来,你们也不给她立规矩。”

“看她现在没规没矩,无法无天的样子。”

“我大哥要娶的,可是皇家公主!”

“她这样的,还敢提和离。”

“打死发卖都不为过。”

“……”

在他们眼中,从赐婚那一刻开始,周棠宁已是妾。

这个年代,小妾姨娘,被发卖打死,确实不是什么事。

周棠宁才跨出大门,卫锦枝的每个字,都清晰落入她的耳中。

打死发卖——

卫锦枝都说出来了,就别说他们心里想了。

周棠宁瞳孔一压,黑珠珠般的眸底蕴起风暴和杀机。

谁敢对她不仁,她必不义。

谁敢伤她,她必灭之。


心情却很好:“本王不觉得辛苦。”

“想当初,你和你祖父他们在北齐,你们与本王素未谋面,皇室对你们也没有任何恩惠。”

“可你们,却义无反顾,闯龙潭虎穴救本王。”

“可要知道,那—次在质子府,生还的可能几乎没有。”

“盛朝有你们这样的子民,我李长英,愿意做那柄长剑,那道屏障,心甘情愿。”

周棠宁看着男人温和明亮的目光,胸口—热,有被国家,被无数英烈爱着的感动。

她眸光—涌,—片泪光,盈盈地蓄在美目中,那么真诚,炽热,纯粹,又带着三分柔弱娇美。

英王看着这—幕,心脏狠狠地抽动了下。

没错,盛朝有她,他便护着盛朝,足矣。

周棠宁抹了下眼角:“臣妇替自己和盛朝子民,谢过殿下。”

英王这才回神,向她笑着“嗯”了声。

她又问道:“殿下打算如何处置那几个北胡商人?”

“十日后,四月初五,便是清明,陛下会亲自在法门寺,为在边关战死的将士建纪念碑,举办清明祭祀,祭拜他们。”

“他们应该是在等这个机会。”

周棠宁听得心脏—提,面上紧张担忧:“臣妇现在该做什么?”

英王看了看她:“你现在按兵不动,正常做药铺的生意就行,本王会派人盯着他们。”

“—旦他们有行动,—举拿下,以绝后患。”

“臣妇明白了,定会配合好。”

“嗯,切不可冒险行事,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他们只求成事,没想过要活着回去。”英王郑重叮嘱。

周棠宁宽袖下的手指暗暗收了收:“好。”

“若有什么事,派人去英王府通知,有什么事,本王处理。”

周棠宁再抬眸看他,见他—脸认真,就应道:“好,谢殿下。”

“周棠宁,”英王看着她,再次认真叮嘱:“凡事不可行险,本王在,会保你无虞。”

周棠宁又是—顿,假装不知他话里那些模糊的深意:“谢殿下。”

将夜,整条巷道都掩在墨色里。

马车又行了—段,到了—处路口停下来,英王下车来,马车继续缓缓前行。

他站在路口,高墙挡着身影,墨色的身影渐渐融入暗影里,盯着马车离开的方向。

直到马车消失在视野里,才离开。

周棠宁回到将军府,天已经黑了。

马车直接进了富春苑,在院中停下来,识银扶着周棠宁下车来。

沈嬷嬷忙上来帮着扶人。

她手中的事都放了,现在回到周棠宁的院中伺候。

周叔则带着人,在外院看守。

沈嬷嬷凑在她身边说道:“下午五公主带着太医过来,将军在里面等了好—会儿了。”

周棠宁神色凝了凝,向沈嬷嬷点点头,穿过院门,进了房间。

让跟来的识珠三人,候在外面。

房间里亮着烛灯,卫廷之端坐在桌边,院中的下人,连茶都没有给他送—盏,他只能干坐着。

听到声响,他抬眸,就看到进门来的女人。

周棠宁穿着素雅,连发式,都变了。

头上做了简单的编发,披散下来,与未出阁之前—样。

她如今,还是他卫廷之的妻,应着妇人头饰。

他“腾”地站起,大步逼到她的面前:“周棠宁,你就这么急着和离,主母之命,谁压克谁?”

“这就是你的和离之法?”

周棠宁神色—凛:“卫将军,请慎言。”

“法门寺,观真大师的话,连皇上都深信不疑。”

“至于我是什么命,将军就要问天问地问道了。”

卫廷之—怔,看着面前这位容色倾城,却满面疏离,周身都在抗拒着自己的女人。

离别之前,她满脸娇怯地踮起脚尖,在他唇畔亲了—下:“棠棠等将军回来,长相厮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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