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知鸢贺瑾舟的其他类型小说《怀孕那天,老公要和我离婚程知鸢贺瑾舟》,由网络作家“青筱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镜头一转,电视画面里清晰的跳出程知鸢和裴言澈无比亲密的咬耳朵画面时,贺瑾舟黑眸瞬间一沉。画面里,裴言澈抬手掩唇凑在程知鸢的耳边说着什么,程知鸢则低敛着双眸,笑意盈盈,眉目如画,熠熠生辉。两个人都丝毫没有注意到镜头对准了他们。看直播的网友们认出裴言澈,瞬间就不淡定了。「欸欸,刚刚我没眼花吧,我好像看到裴总在跟一个大美女窃窃私语。」「没错,我也看到了,裴总身边的大美女好漂亮好温柔,那不会就是传说着的裴总的女朋友吧?」「啊啊啊,裴总是我老公,他怎么可以有别的女人?不过,话说,裴总咬耳朵的美女真的好美呀,简直是神颜,我认输好啦。」「裴总女朋友那么美,赶紧官宣吧,直接让你女朋友来代言悦美的产品!」「如果用了悦美的产品可以变得像裴总的女朋友一...
《怀孕那天,老公要和我离婚程知鸢贺瑾舟》精彩片段
当镜头一转,电视画面里清晰的跳出程知鸢和裴言澈无比亲密的咬耳朵画面时,贺瑾舟黑眸瞬间一沉。
画面里,裴言澈抬手掩唇凑在程知鸢的耳边说着什么,程知鸢则低敛着双眸,笑意盈盈,眉目如画,熠熠生辉。
两个人都丝毫没有注意到镜头对准了他们。
看直播的网友们认出裴言澈,瞬间就不淡定了。
「欸欸,刚刚我没眼花吧,我好像看到裴总在跟一个大美女窃窃私语。」
「没错,我也看到了,裴总身边的大美女好漂亮好温柔,那不会就是传说着的裴总的女朋友吧?」
「啊啊啊,裴总是我老公,他怎么可以有别的女人?不过,话说,裴总咬耳朵的美女真的好美呀,简直是神颜,我认输好啦。」
「裴总女朋友那么美,赶紧官宣吧,直接让你女朋友来代言悦美的产品!」
「如果用了悦美的产品可以变得像裴总的女朋友一样美,那花再多钱我也不心疼。」
……
弹幕忽然像飞雪一样,在屏幕上不断的出现,贺瑾舟的脸色迅速沉了下去。
这还没跟他离婚呢,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跟裴言澈官宣。
想甩掉他跟裴言澈逍遥快活,简直做梦!
怒火不可抑制的吞没了理智,他拿过手机,翻出程知鸢的号码拨了过去。
发布会现场,程知鸢接过裴言澈拧开的水,刚喝一口,静音的手机在口袋里“嗡嗡”震动。
她把水还给裴言澈,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然后,果断摁下拒绝接听,又把手机塞回口袋。
但马上,手机就又在口袋重新震动起来。
程知鸢蹙眉,再次摸出手机。
“他找你干嘛?”裴言澈看一眼她手机问。
程知鸢摇头,站起来,“我出去接电话。”
裴言澈拉住她,“理他干嘛,万一又是来气你的呢。”
也就在这时,摄像机的镜头再次从两个人的身上扫过。
两个人都没有察觉。
程知鸢看着裴言澈,莞尔,轻声道,“万一他是答应跟我离婚呢!”
裴言澈,“……”
好吧!
他松手放程知鸢离开。
程知鸢出了发布会现场,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才接通了电话。
“程知鸢,你能不能要点脸,我还没死呢!”
立即,贺瑾舟的怒吼声传来。
此刻的贺瑾舟坐在电视机前,刚刚电视画面里裴言澈拽着程知鸢的手腕不让她去接电话的场景,他看的一清二楚。
程知鸢只觉得贺瑾舟神经病,以前怎么没发现,贺瑾舟原来脾气这么差劲。
“贺总,你指的是哪件事?”她淡定问。
“哪件事?!”
贺瑾舟暴躁如雷,一字一句从齿缝中蹦出来,“程知鸢,你是不是巴不得让全国人民都看到,你和裴言澈有多么浓情蜜意不要脸?”
让全国人民看到……
程知鸢这才明白贺瑾舟发病的原因。
刚刚她注意到摄像机镜头朝着她和裴言澈的方向闪了过去,但没在意。
她轻笑一下,“贺总这么在意做什么,只要贺总签了离婚协议,那我跟贺总不就毫无关系了嘛。”
再说啦,除了贺家人和他们两个身边的人,知道她跟贺瑾舟关系的人还有几个?
“程知鸢!”贺瑾舟额角的太阳穴突突的跳,“离不离婚,我说了算,但凡你还在我的户口本上一天,你就得给我安分守己。”
“贺总,你最近是不是有点儿精神分裂?”程知鸢实在是不想再惯着他了。
“是,我是精神分裂,那也是因为你。”
“许念禾,我不管乔喜是被逼还是自愿,但你想再从乔喜身上摘子宫,不可能。”
“程知鸢,你管的这么宽,无非就是不想让我有机会怀上阿舟的孩子,然后你的孩子就好成为贺家的继承人,是不是?”
许念禾冷笑,“你肚子里的孩子能不能生下来,可还是个未知数,你想母凭子贵,是不是想的太早了。”
——你肚子里的孩子能不能生下来,可还之是个未知数。
程知鸢的眉头倏尔紧蹙。
许念禾的意思,是她不会让她平安生下孩子。
想想也是,这些年许念禾费劲心力做了这么多,无非就是想绑死贺瑾舟。
她费了那么多的心思和力气,才靠着贺瑾舟拥有了今天的一切,到了现在又怎么可能让她平安生下贺瑾舟的一对孩子。
哪怕许念禾很清楚,当年她流产失去子宫的事情和她无关,许念禾也绝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她生下贺瑾舟的孩子,稳坐贺太太的位置。
而许念禾她自己,则永远名不正言不顺。
“许念禾,离婚协议,我早就签了给贺瑾舟了,你想要贺太太的位置,其实真的很简单,只要贺瑾舟签字跟我去办了离婚,然后再顺便跟你领个证,你就是名正言顺的贺太太了。”
程知鸢轻笑,语气不急不缓,“你要是那么迫不及待的想当贺太太,可以多去贺瑾舟面前撒撒娇娇,说不定他一心疼你,立马就跟我去办离婚了。”
“程知鸢,你别在我面前装大肚,你在这个时候搞出个孩子来,无非就是想霸着贺太太的位置。”
许念禾语气恶毒,“阿舟都不爱你了,你还霸着贺太太的位置妄想生下阿舟的孩子继承贺家,你不觉得自己下贱卑鄙吗?”
“下贱卑鄙?”
程知鸢像是听到了这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忍不住笑起来,“许念禾,五年前跳进冰河里把贺瑾舟救起来的人,真的是你吗?还有你被我婆婆流掉的那个孩子,也不是贺瑾舟的。”
“程知鸢,你放屁!”
许念禾怎么也没想到,程知鸢居然知道自己这么多的秘密,这些秘密,她可从来没跟别人说过,只有她自己知道,程知鸢怎么会知道?
她慌了,口不择言,“你就是嫉妒羡慕我,所以痛恨我,污蔑我,你觉得阿舟他会相信你的话吗?阿舟现在爱的人,是我!”
“是么?”程知鸢轻飘飘反问。
“许念禾,贺瑾舟爱不爱你我管不着,但是,乔喜的子宫,还有我肚子里的孩子,你一个也别想动。”
倏尔,她的声音冷了下去,冷冽如刺骨的寒风般,一字一句地警告许念禾,“否则,我一定会撕开你伪装的外皮,让你成为阴沟里的老鼠,活的生不如死。”
话落,她直接挂断了电话。
那头,许念禾耳边响着电话挂断的“嘟嘟”声,脑海里回响着的,是程知鸢最后一句威胁的话。
她气的,浑身发抖,忍不住将手机狠狠地砸了出去。
......
“哎呀,小祖宗,这是怎么啦?”
陈静听到动静,赶忙跑过来哄许念禾。
许念禾目眦欲裂,怒吼道,“程知鸢这个贱人,她凭什么威胁我,她以为她是什么东西,还是以前的那个程家大小姐吗?或者贺太太?”
她十二分不屑的冷哼,“离开了阿舟,她什么都不是,连狗屎都不如。”
“是是是!”
陈静忙一边轻抚她的后背给她顺气,一边点头认同,“程知鸢当然没办法跟你比,这些年虽然你花的都是贺瑾舟的钱,但好歹你现在是全球知名的大提琴皇后,她程知鸢一个只会洗衣服做饭的家庭主妇,怎么跟你比,她连你的一个脚趾头都不如。”
程知鸢其实有—点儿后悔她刚才的冲动,但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她只能硬着头皮说“是”。
“程知鸢,你——”
唐婉宁扬手就要朝她的脸上甩下去,好在被及时出现的贺善信给制止住。
“知鸢在气头上,估计说的是气话,明天带她去医院抽血做个亲子鉴定就清楚—切了,你现在对她动手,万—伤了孩子怎么办?”贺善信劝道。
“行,行。”唐婉宁被气的不轻,点头道,“明天,明天就去做亲子鉴定。”
……
唐婉宁和贺善信走了,所有佣人也都走了,整座副楼空荡荡只剩下程知鸢—个人。
她让自己冷静下来,拨通了梅敬之的电话。
计划赶不上变化,现在她只能随机应变了。
原本她是想让裴言澈继续帮自己的,但现在她对贺瑾舟说出了孩子不是他的种的话。
这几年,她唯—接触的男性朋友,就只有裴言澈—个人。
贺瑾舟也早就觉得她和裴言澈有染。
那他们十有八九会觉得,孩子就是裴言澈的。
说不定贺瑾舟现在会派人盯着裴言澈,裴言澈去干什么,他会—清二楚。
所以亲子鉴定的事,她不能再让裴言澈帮她,找梅敬之更合适。
梅敬之的资源人脉和各方面的实力,自然是比裴言澈更强。
不管是贺家还是贺瑾舟,短时间之内,绝对想不到更加查不到梅敬之的头上去。
至于在“确认”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裴言澈的后,贺家和贺瑾舟会不会对悦美集团进行打压,或者强势收购悦美集团,程知鸢已经不担心了。
大不了,她让梅敬之父子跟贺瑾舟斗到底,论财力,整个贺氏加起来,也不可能比得上她。
况且,贺瑾舟不会是这么不理智的人,他绝不会因为她,毁掉整个贺氏的。
第二天—早,程知鸢起床后早饭都没有吃,贺家的两个佣人就出现在她的面前,让她去医院抽血做亲子鉴定。
唐婉宁跟她—起去的,但没坐在—辆车上。
为了亲子鉴定的结果更准确,直接抽的程知鸢肚子里的羊水。
当比手指还长的针管扎进程知鸢肚子里的时候,她—点都感觉不到疼,满脸平静的冷漠。
从医院回到贺家老宅,她就被了限制了行动,手机也被唐婉宁没收了,不许她跟外界任何人联系。
她早就料到了唐婉宁会这样做,昨晚就跟梅敬之交待了。
梅敬之会安排好人,保证她和孩子在贺家老宅的安全。
被软禁,断了跟外界的—切联系,程知鸢除了吃喝拉撒睡觉之外,就是看书,学习,充实自己。
鉴定的结果是在第二天下午出来的。
傍晚时分,唐婉宁将那份动过手脚的鉴定报告甩到她脸上,然后毫不迟疑又狠狠给了她—巴掌。
这回,贺善信站在她的身后,没有再阻止她。
“程知鸢,你真是个荡妇!”
唐婉宁骂怒吼,“亏老太太对你那么好,谁都看不上非逼着瑾舟娶了你,你真该被千刀万刮。”
“好了,瑾舟说了,不让你动她,—切等他回来再处理,你消消气吧。”贺善信紧皱着眉头说,看程知鸢的眼里,也有了几分厌恶。
贺瑾舟也知道了鉴定的结果,知道她怀的,真的是“野种”了么?
挺好!
程知鸢的脸被打偏,白皙的脸颊上,无比清晰的巴掌印浮现,红肿—片。
她眼皮抬了抬,—个字没说。
“知鸢,你没事吧?”
坐进副驾驶后,程知鸢就闭上双眼,眉心紧蹙着靠进椅背里,一双手落在小腹的位置,深深的吸气和呼气。
脸色异常苍白。
裴言澈担心极了,“要不要去医院?”
程知鸢闭着双眼摇头,“没事,我们走吧,我休息一会儿就好。”
裴言澈看着她,犹豫片刻,而后轻踩油门将车开出去。
贺瑾舟的车早就开走了。
回到家,看到姜媚正指挥着几个人在打包他的东西,他心里的火气更盛,一把扯掉脖子上的领带扔沙发上,沉声命令,“东西都放回去。”
姜媚站在他面前,一脸战战兢兢的懵逼,“老板,这……”
“我的话你们听不懂嘛,东西哪里拿的,统统给我放回哪里。”贺瑾舟控制不住的怒呵。
“是。”姜媚半丝不敢违抗他的命令,赶紧又指挥人把东西放回去。
“程知鸢走之前,都说了什么?”贺瑾舟又解开了衬衫的两颗扣子,烦躁异常地问。
“太太她……”
“太太?!”
贺瑾舟眉头骤然紧拧,冷厉的眸光扫向姜媚,冷沉的嗓音打断她的话,“什么太太?”
姜媚低头,眼底有欢喜一闪而过,改口道,“程小姐走的很潇洒,什么也没有说。”
贺瑾舟闻言,直接砸了手边的水杯,几乎是咬牙吩咐,“给我安排人盯着程知鸢。”
“是,老板。”
……
程知鸢和裴言澈去了一品澜庭。
这儿是江洲数一数二的高档公寓,全是一层一户的大平层,安保措施也极其严格。
程知鸢已经睡着了,车子开进地下车库停下来,她也没有醒。
裴言澈蹑手蹑脚的将她抱下了车。
不过,刚进电梯她就弹开眼皮醒了过来。
“师哥,放我下来吧。”
“没事了吗?”裴言澈确认。
程知鸢点头。
裴言澈也不勉强,将她放了下来。
程知鸢看到电梯操纵面板上只有37层被摁亮了,她又伸手摁亮了38层。
裴言澈看到,不禁低头无奈一笑,“你的公寓一直没有住过,要不先去我那儿休息,我让人过来把你的公寓打扫一遍。”
“新品的试用数据都出来了,是吗?”
程知鸢摇头,转移话题,“师哥,麻烦你让秘书通知一下,半个小时后我们召开视频会议。”
裴言澈拧眉,咂舌,“怎么这种时候,你还只顾着工作,以前都没见你这么拼命。”
程知鸢苦笑,低敛下双眸,目光落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不一样,毕竟很快我就有两个孩子要养。”
以前工作,是她的兴趣爱好,而且她的主要精力并不在研究新品和公司管理上。
可现在不一样了。
裴言澈的目光也落到她的小腹上,终于开口问,“贺瑾舟这样对你,你还要留下他的孩子?”
对于程知鸢,他是无条件信任的。
过去这些年,程知鸢对贺瑾舟的付出,他更是全部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不。”程知鸢抬起头来,微笑摇头,“孩子是我的,跟贺瑾舟再没有任何的关系。”
……
一场视频会议持续了三个多小时。
会议结束,程知鸢正想站起来活动一下,电脑右下角弹出一条最新的娱乐八卦报导。
报导的标题赫然写着——贺瑾舟为博许念禾欢心,包下整个旋转餐厅,并送上价值数千万古董大提琴。
程知鸢起身的动作顿住,滑动鼠标点开了报导。
报导里,有数张贺瑾舟跟许念禾的合照。
从贺瑾舟护着许念禾下车,到两个人一起走进餐厅,再到两个人一起用餐,最后许念禾收到贺瑾舟送的大提琴里的欢喜。
每一张照片,两个人都亲密无比。
俨然一对热恋当中的情侣。
程知鸢以为,自己已经彻底清醒,看到贺瑾舟和许念禾你侬我侬的画面不会再有任何的感觉。
可她还是高估了自己。
此刻,看着照片里的两个人,她的胸口忽然就像是塞了一团泡过海水的棉花,呼吸都有些困难。
十年啊,整整十年了。
从十年前奶奶带着她去贺家,她第一眼看到十八岁的贺瑾舟开始,他就住进了她的心里。
慢慢生根发芽,长成一棵茁壮的大树。
如今,短短几天的时间而已,想要将这棵茁壮的大树连根拔起,又怎么可能?
“你现在怀孕了,贺瑾舟想跟你离婚是不可能的。”
裴言澈跟她一起开的会,会议结束,见她还盯着电脑屏幕出神,他也跟着看了过去。
只一眼,他眉头就拧了起来,不忿道,“你们还没有离婚,他就这样大张旗鼓跟许念禾在一起,我们完全可以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程知鸢关掉报导,轻轻摇了摇头,格外平静,“没事,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知鸢,你性子不能这么软,贺瑾舟这样欺负你,你就该还击。”
裴言澈看着她,眉头紧皱成一团,“你要是不愿意出面,我来帮你。”
程知鸢站起来走到落地窗外,看着窗外天边仅剩的一抹霞光,还有城市点亮的漫天灯火,忽然笑了笑。
她转头看向裴言澈,“师哥,你大概不知道,贺瑾舟当年是被贺老夫人逼迫才娶的我,结婚之前,他跟我签了份协议。”
“协议为期三年,他给我三个亿作为报酬。”
她眸色黯淡下去,苦笑一下,“协议里也明确写了,婚姻关系存续期间,我不允许有他的孩子。”
一开始,贺瑾舟就说了,给他生孩子,她不配。
裴言澈望着她,一时哑然,嘴巴张了张,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办?”沉默几秒,他问。
“看贺瑾舟。”程知鸢面色淡淡,却语气坚定,“但孩子我一定会留下。”
……
可提到当年……程知鸢的脸色倏尔冷了下去,眼神也跟着瞬间凌厉。
她向前一步,压到许念禾面前,眯着她一字一句道,“许念禾,你真的以为,当初的堕胎药是我给你下的吗?”
“除了你,还有谁。”许念禾反问。
“当然是不是我。”程知鸢的神色更冷更厉,“给你下药的,是贺瑾舟的母亲。”
当年,唐婉宁得知许念禾怀了“贺瑾舟的孩子”,气的一晚上都没睡着。
第二天一早,唐婉宁就让人给许念禾下药,而且是平常人堕胎几倍的药量。
许念禾明明发现了不对劲,却还是喝下药,结果流产大出血导致摘除子宫。
原本,唐婉宁和贺瑾舟这个儿子的关系就不好,要是再让贺瑾舟知道药是她下的,那贺瑾舟一定会和她这个母亲彻底闹翻。
所以,程知鸢替唐婉宁背下了这口大黑锅。
“不可能,我不信!”
许念禾咬牙切齿,“程知鸢,你以为,污蔑贺夫人,你就能坐稳贺太太的位置了吗?”
程知鸢笑了。
怎么贺太太的位置在许念禾的眼里,是座大宝藏么?
“信不信随你,反正真相我告诉你了。”
她之所以选择现在告诉许念禾这件事的真相,是怕许念禾因为这件事情对她嫉恨太深,会对她肚子里的孩子下手。
毕竟,敌人在暗的时候,是防不胜防的。
“你污蔑贺夫人,我一定会告诉阿舟。”许念禾愤恨道。
“告诉贺瑾舟么?”
程知鸢点头,“行啊,你去告诉吧,这样一来,贺瑾舟的母亲就会更讨厌你,你这辈子就都不可能再进贺家的大门了。”
许念禾看着她,瞳孔不由的一震。
是呀,程知鸢可说的太对了,万一贺瑾舟回去质问他母亲,那原本就讨厌她的唐婉宁,岂不是会更加讨厌她。
还是让贺瑾舟因为当年她流产失去子宫的事情继续恨着程知鸢会更好。
“还有,”程知鸢勾唇一笑,再次压近许念禾,“你怀的那个孩子,真的是贺瑾舟的么?”
许念禾一怔,霎时瞪大双眼无比震惊地看向程知鸢。
程知鸢撞上她惊愕的犹如见了鬼般的反应,瞬间就懂了。
原来,许念禾当年怀的那个孩子,真的不是贺瑾舟的。
淡淡一声嗤笑,她再没逗留,提步走了。
……
刘旭偷的那对袖扣和所有首饰,下午就被送到了贺氏集团的总裁办,并且被交到了姜媚的手上。
姜媚看着所有东西,整个人都懵了。
明明那天程知鸢离开的时候,她将程知鸢身上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搜了一遍。
明明什么也没有啊!
程知鸢怎么把这些东西带出去的?
其实早上她是很确定东西根本不是程知鸢拿的。
说程知鸢偷,那是她故意要害程知鸢,想让程知鸢在贺瑾舟心目中的形色从此一落千丈,再也做不了贺太太。
却怎么也没想到,程知鸢真的把东西都拿了出来,而且这么快送到了她手上。
难道,东西真的是程知鸢拿的?
程知鸢是怎么拿走的?
虽然不清楚程知鸢是怎么把东西拿走的,但现在她如数还回来,就足以证明,她是真的没冤枉程知鸢。
东西真的是程知鸢偷的。
原本她还一直在猜程知鸢承认自己当“贼”的目的是什么,现在有了答案,自然就不用猜了。
她兴高采烈的捧着所有东西去见贺瑾舟。
贺瑾舟今天一天都烦躁的要命,根本没心思处理公事,但又不得不逼自己平静下来去处理。
但即便是在处理公事的时候,他脑子里也会不断冒出今天早上程知鸢的样子。
慵懒闲适的。
自信明媚的。
可笑自嘲的。
娇俏可人的。
隐忍倔强的。
……
总之,一整天了,各种各样的程知鸢不断在他的脑子里循环播放,根本挥之不去。
其实他很清楚,那对星空袖扣和几样她常戴的首饰,不可能是她带走的。
他们认识十年,他多少还是有点了解她的。
她既然连一套他买的衣服都不屑穿走,就更不可能屑于带走任何首饰。
柜子里值钱的首饰不少,她真要带走的话,肯定也是带走值钱的,而不是带走几样她常戴却并不怎么值钱的。
既然东西不可能是她带走的,那她为什么要认?
一想到这一点,贺瑾舟就更烦躁了。
久久得不到答案。
正当他靠在椅背里心绪难耐地摁压眉心的时候,姜媚走了进来,不等他睁开眼,便兴奋地道,“老板,东西都还回来了。”
“什么东——”西?
贺瑾舟弹开眼皮,最后一个字没来得及出口,姜媚已经捧着东西来到了他的面前。
看到她手里那几样熟悉的首饰,还有那对星空袖扣,他一时哑然,怔住。
“老板,东西果然是程小姐偷——”
“闭嘴!”
不等姜媚沾沾自喜的声音落下,贺瑾舟一声怒呵打断她,原本就不好看的脸色,瞬间冷沉到了底。
姜媚望着他,瞬间浑身一抖。
“程知鸢还没跟我离婚呢,你一口一个她是偷东西的贼,是要来打我的脸吗?”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贺瑾舟胸腔里的愤怒无以复加,咬牙切齿的吼,一字一句,带着要吃人的怒火。
姜媚怔怔望着他,彻底吓傻了,一动不动。
“什么叫偷?姜秘书,你告诉我,什么叫偷?”
他继续怒吼,怒不可遏,“这些东西,原本就是她的,她为什么要偷?”
“老、老、老板……”姜媚吓的浑身在抖,都要哭了。
“东西放下,滚!”贺瑾舟的怒吼声,又一次拔高。
姜媚浑身抖拉筛糠般的点头,赶紧将东西放下,逃似地往外跑。
跑到门口的时候,她脚下的高跟鞋一崴,摔倒在地,但她不敢耽搁,赶紧爬了出去,消失在贺瑾舟的眼前。
贺瑾舟看着眼前的袖扣和首饰,滔天怒火无法遏制,大手用力一扫,办公桌上的东西稀里哗啦,摔落一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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