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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听听陈知衍聋子听不到你说爱她小说

应不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陈知衍在闻家父母面前一直都是谦和有礼,倒没有其它的原因,只因为他们是闻樱的父母。闻樱是闻家亲生的大女儿,闻听听的姐姐,她本该是陈知衍真正的未婚妻。却因为一场意外死在了订婚宴前一晚。陈知衍和她,曾经是所有人都羡慕的一对。近来是连绵雨季,闻听听就刚刚下车那么一会撑伞的功夫,身上就沾了雨水。陡然进入开着暖气的包间内,她下意识瑟缩了下,然后恭恭敬敬的和闻父闻母打招呼。闻母不会给她好脸色,闻父则是淡淡开口:“来了就坐吧。”闻听听乖巧应是,随后就在陈知衍旁边的位置坐下来。然而她刚坐下,闻母不满的声音就立即响起:“让你坐你就坐,这里有你的位置?”闻听听顿住。陈知衍的声线没有任何起伏,提醒她:“付寒回来了。”闻听听眼里闪过一抹茫然,她正想再问,身后...

主角:闻听听陈知衍   更新:2024-12-08 10: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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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闻听听陈知衍的其他类型小说《闻听听陈知衍聋子听不到你说爱她小说》,由网络作家“应不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知衍在闻家父母面前一直都是谦和有礼,倒没有其它的原因,只因为他们是闻樱的父母。闻樱是闻家亲生的大女儿,闻听听的姐姐,她本该是陈知衍真正的未婚妻。却因为一场意外死在了订婚宴前一晚。陈知衍和她,曾经是所有人都羡慕的一对。近来是连绵雨季,闻听听就刚刚下车那么一会撑伞的功夫,身上就沾了雨水。陡然进入开着暖气的包间内,她下意识瑟缩了下,然后恭恭敬敬的和闻父闻母打招呼。闻母不会给她好脸色,闻父则是淡淡开口:“来了就坐吧。”闻听听乖巧应是,随后就在陈知衍旁边的位置坐下来。然而她刚坐下,闻母不满的声音就立即响起:“让你坐你就坐,这里有你的位置?”闻听听顿住。陈知衍的声线没有任何起伏,提醒她:“付寒回来了。”闻听听眼里闪过一抹茫然,她正想再问,身后...

《闻听听陈知衍聋子听不到你说爱她小说》精彩片段


陈知衍在闻家父母面前一直都是谦和有礼,倒没有其它的原因,只因为他们是闻樱的父母。

闻樱是闻家亲生的大女儿,闻听听的姐姐,她本该是陈知衍真正的未婚妻。

却因为一场意外死在了订婚宴前一晚。

陈知衍和她,曾经是所有人都羡慕的一对。

近来是连绵雨季,闻听听就刚刚下车那么一会撑伞的功夫,身上就沾了雨水。

陡然进入开着暖气的包间内,她下意识瑟缩了下,然后恭恭敬敬的和闻父闻母打招呼。

闻母不会给她好脸色,闻父则是淡淡开口:“来了就坐吧。”

闻听听乖巧应是,随后就在陈知衍旁边的位置坐下来。

然而她刚坐下,闻母不满的声音就立即响起:“让你坐你就坐,这里有你的位置?”

闻听听顿住。

陈知衍的声线没有任何起伏,提醒她:“付寒回来了。”

闻听听眼里闪过一抹茫然,她正想再问,身后就传来一阵高跟鞋踩地的动静。

闻母立马笑意盈盈的起身:“小寒接完电话啦?快来快来,可以让他们上菜了。”

一道干净好听的女声在身后响起:“你好,可以让一下吗,你挡着我了。”

闻听听后知后觉的回过头,然而却是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她身后站着的是个女人,高挑漂亮,齐耳的短发简单利落,却将她那张美艳的脸衬托得多了分清冷。

不过让闻听听怔愣住的却是,她和闻樱长着一张八分相似的脸。

大概是她的眼神太过于直白,付寒微不可察的皱了下眉。

她语气疏离又冷淡:“这里是我的位置。”

闻听听回过神来,恍惚中她明白了什么。

闻樱有个双胞胎妹妹,在很小的时候走丢,所以后来闻少安才把她接了回来。

她看着面前的付寒,那张和闻樱相似的脸骗不了人,再看闻母的态度,一切都已经明了。

闻母不耐烦的催促着:“挡在那里干什么,,没点眼力见。”

闻听听一顿,睫毛垂落,下意识的往后退开两步,给付寒让出位置。

付寒面无表情,直接略过闻听听,在陈知衍旁边坐下。

闻听听看向陈知衍,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只是陈知衍看过来的眼神实在冷漠。

她只好又将想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陈知衍对她向来没什么耐心,更遑论说关心一下她现在是怎样的尴尬处境,或者同她解释几句什么。

他只会觉得麻烦。

华韵山庄本来就是闻家自己的产业,这间包厢是专门留给闻家自己人吃饭用的。

从前闻樱在的时候,闻家也只有四个人,后来闻樱没了,又加入一个陈知衍。

闻少安不喜欢有空座,所以包厢里一直都是只会留四张椅子。

如今闻家父母,陈知衍和付寒都已落座。

闻听听就只能傻站在那里。

没有闻父的发话,她也不敢离开。

富丽堂皇的环境下,她显得和这里格格不入。

然而却没有人注意到她的窘迫,闻母满心满眼只有付寒。

她看着付寒,眼里全是怜惜和心疼:“小寒,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爸爸妈妈一直都在找你。”

付寒面色不改,对于闻母的关切,仍旧淡然:“我过得很好,我爸爸妈妈都很爱我。”

闻母一顿,眼眶霎时红了,但还是笑着说道:“这次多亏了知衍,如果不是知衍外出学习的时候,恰好碰到你,又把你带回来和我们做了亲子鉴定,我不知道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我们才能母女团聚。”

陈知衍表情不变:“确实很巧。”

沉默片刻后,他又补充道:“她们长得很像。”

这个她说的是谁,他们都清楚。

“可不就是巧吗?”闻母的又笑了笑:“不过阿姨还是很感谢你,你为了小寒的事,来来回回折腾了十几天,听说还和医院请假,推掉了一个很重要的会议,对你没有影响吧?”

闻听听抬起眼,听到陈知衍轻描淡写的开口,“一个小的会议而已,没什么影响。”

脑袋里有些乱,闻听听的手指悄悄缩进了掌心。

这是她第一次听到陈知衍说工作不重要。

陈知衍向来最为严谨,尤其在工作上,比科室主任的要求都还要严格,私下里都有人说过他就像一台不知疲惫的工作机器。

进入医院这几年来,从未有过请假缺勤的时候。

不过——

陈知衍外出的那十几天,原来不是去开会,而是为了带付寒回来。

原来在他眼里,也有比工作更重要的人和事。


陈知衍周身都带着冷冽,闻听听站在客厅里连轻易走动一步都不敢。

她抿着唇,呼吸都更浅了点。

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站在那里等着责罚,全身上下都是拘谨。

而陈知衍在说完以后就挂断了电话,旋即,他径直起身离开客厅。

在路过闻听听旁边的时候,没有片刻停顿,甚至连看她一眼都没有。

只留下一阵很轻的风拂过。

大门开了又关,只有玄关处的灯还亮着,试图将一片昏暗的客厅点亮。

只剩下闻听听自己孤零零的站在那里。

闻听听知道,陈知衍应该是回医院去了。

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一个屋檐下,哪怕闻听听再小心不过,也免不了会有碰到陈知衍东西的时候。

曾经有一次,闻听听在打扫卫生的时候,只是不小心碰到了陈知衍常用的水杯,陈知衍直接让人将屋里所有的东西都换了新的。

就连闻听听所有的物件,都被扔进消毒水里泡了个遍。

而后陈知衍更是一个月没有回公寓。

那个时候闻听听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直到她在医院办公室里偶然听见有同事调侃陈知衍太敬业,工作好几天都不回家。

陈知衍神态淡淡的扔出一句:“东西被人碰了,很脏。”

闻听听才知道,原来陈知衍很嫌弃她。

后来她就养成了谨小慎微的习惯,不管做什么都格外小心,就怕碰到陈知衍的东西。

-

这场雨淅淅沥沥下了很久,闻听听白天跟了一场手术也很累。

她连晚饭都没吃,就洗漱完直接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她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家里和昨晚没什么区别,很安静。

陈知衍走了就没有回来。

洗漱的时候,闻听听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又想起昨天张主任说的话。

她的听力障碍不是天生的。

坦白说,闻家对她其实很好,至少她耳朵上的这幅助听器,就是闻先生买的。

是当年庆祝她考上津北医学院时送她的礼物。

闻家于她而言,是有天大的恩情。

只不过,多的她也不敢再奢望就是了。

到医院交完班,闻听听去病房测完血压,再回到护士站的时候,就看到医生已经在准备查房。

今天周一,查房的时间比平时晚了一些。

闻听听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陈知衍,他穿着白大褂,垂着眼皮,表情淡淡的在听旁边人说话。

科室里有资历的医生没他年轻,比他年轻的又没他有能力,他在人群中,跟鹤立鸡群似的。

有昨晚的事情在,闻听听现在看到陈知衍其实还有些紧张。

一群医生围在护士站前面,闻听听被堵着过不去。

她低着头,保持着安静,想要等这群医生走了以后再回护士站里面。

然而偏偏护士长看到她了,招呼道:“听听,血压都测完了?”

闻听听点头:“嗯,各床情况没有变,但是29床在发烧,家属让我来叫医生过去看一下情况。”

“4床的老爷子今天状态怎么样?”

闻听听垂下眼光,看着自己手里的本子,认真回答:“老爷子一切正常,也没有再抗拒治疗,只不过他一直在询问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4床的病人?”蓦地,旁边插入一道低沉的男音。

闻听听唇角微不可察的抿了下,然后看向陈知衍:“是之前那位突发脑梗的病人。”

“我知道。”陈知衍沉声打断她,他漆黑不带一丝波动的瞳孔看着她,“为什么说病人抗拒治疗?”

4床的老人,是在陈知衍出去学习以后才送来的,经过抢救以后,老人一度拒绝治疗,认为自己活着就是拖累。

这下闻听听还没说话,另一位医生就率先开口,他笑道:“陈医生,你是不知道那位病人有多难搞,咱们科室所有人都出马了也没能劝下来,还是多亏了闻护士。”

“闻护士性格脾气都好,怪不得咱们科室的病人都喜欢闻护士去呢。”

那医生笑着夸赞,闻听听微微低头,没有接话。

但过了一会,又小声说了句:“都是我应该做的。”

她低着头,站的笔直,身上的护士服也干净整洁,像新的一样。

闻听听能感受到那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她抿着唇,装出一副淡定自在的模样。

从来到科室开始,闻听听就一直都是最认真负责的那个。

因为在他面前,她总想做的更好一些。

即使那道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停留不过一秒就会移开。

可闻听听还是想再努力一点,再认真一点。

至少让他觉得,她也没有很差劲。

但下一秒,她就听到陈知衍寡淡的嗓音响起:“作为医护人员,想方设法救治患者是本职工作,没什么要夸奖的。”

空气有瞬间凝滞,闻听听垂下眼睫,手指无意识攥紧,她小声道:“我知道了。”

而等闻听听再抬脸,陈知衍却已经转过身离开,她刚好看到他冷峻的侧脸。

医院的人差不多都知道闻听听和陈知衍是未婚夫妻,毕竟当初闻家为了博一个名声,在闻听听进医院没多久,就往医院捐赠的事还上过新闻。

关系还算好的同事忍不住怜悯她:“陈医生真是太冷了,瞧瞧刚刚说的什么话。”

闻听听手里写着登记表,抿了抿唇,还是选择替他说话:“他说的也没错,治病本来就是我们应该做的,没什么值得拿出来说的。”

“听听你真的是,你就无条件的维护陈医生吧。”

科室里的人都知道,闻听听称得上是陈知衍的头号脑残粉。

无论陈知衍做什么,她永远都是第一个赞成的。

即使很多时候,她的拥护对于陈知衍来说并不需要。

以前有人开玩笑说,别人都是唯心主义唯物主义,估计闻听听是唯陈知衍主义。

不过这些话没人敢传到陈知衍耳朵里去就是了。

因为,科室里没有人不知道——

陈知衍并不喜欢闻听听。

或者说,陈知衍眼里压根就看不见闻听听。


“闻护士,你的助听器应该换了,不然会影响听力。”

办公室里,张主任提醒道。

闻听听坐在他对面,她才交完班,衣服都还没来得及换。

她点点头,“谢谢张主任,我知道了。”

张主任叹气:“闻护士,按照你最新的检查情况来说,其实我觉得你尽早的植入人工耳蜗会更好,而且现在这种手术也不是很贵,全部费用下来,包括后续的恢复也才六十多万。”

张主任顿了顿,笑容都更加和蔼了一些:“对于你家里来说,这点钱轻而易举,没必要拖下去。”

闻听听刚来医院那会,闻家直接给医院捐赠了两台进口的仪器。

谁不知道闻家有钱?

从办公室出来后,闻听听拿起自己的手机点开银行软件看了下余额。

56005.83.

这是她这一年时间里存下的所有钱。

张主任说的对,六十万对于闻家来说不值一提,可是对于她来说,却是天文数字。

闻听听是闻家领养回来的孩子,她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都是:

闻家人主动给她的,她才可以要,并且要感恩戴德。

如果闻家人没有给她,她是不可以张口的,否则就是白眼狼,是不识好歹。

闻听听回到科室换了衣服回家,已经快要七点。

津北最近都是连绵不断的小雨,天气阴沉得厉害,让人头晕脑胀。

闻听听不住在闻家,而是医院附近的一个公寓里。

到家,刚打开门,就看到玄关处的灯亮着。

闻听听一顿,陈知衍在家。

她推门的动作缓慢下来,又低头仔细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有没有沾上雨水或者泥泞。

陈知衍是津北医院有名的圣手,是神经外科最年轻的主刀医生。

他有严重的洁癖,没办法忍受一点脏污。

他还是闻听听的未婚夫。

所以闻家和陈家为了让他俩培养感情,才会答应闻听听跟着陈知衍搬出来住。

毕竟他们的婚约,只是因为一场意外。

闻听听收拾好自己,才进屋,玄关的灯亮着,客厅却没有开灯。

但闻听听还是能看到沙发上的那个人影。

陈知衍似乎在睡觉,听到动静都没有什么反应。

闻听听走近了些,果然看见他紧闭的双眼,还有又长又密的睫毛。

陈知衍在医院的外号是玉面佛手,不仅是年纪轻轻,就能胜任主刀的位置,更是因为他这张脸。

陈知衍长得很好看,好看到闻听听都只敢在他睡着以后,才这样光明正大的看他一眼。

她已经很久没见过陈知衍,前段时间陈知衍被派去国外参加了个学术会议,这两天才回来。

一回来就赶上了一台重大手术,昨天和今天都在手术台上待了六七个小时。

他眼底有圈淡淡的青色,眉心轻拢,看着睡得不是很安稳的模样。

客厅的窗户开着,雨丝混着冷风飘进来。

陈知衍身上只有一件衬衫,闻听听眼皮颤了颤,目光落到她放在小沙发上那张平时自己用的小毛毯上。

她犹豫着拿过自己的小毯子,可不知道想起什么,还是没敢多做什么。

她坐在自己的单人小沙发上,揪着毯子,目光再次落在陈知衍身上。

她知道陈知衍很累,所以也不想吵醒他,他能休息的时间真的太少了。

可他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却突然嗡嗡的响起来,闻听听一愣,下意识的伸手就要去关。

然后,就听到一道低沉沙哑的嗓音响起:“你想做什么?”

闻听听回头,猝不及防和陈知衍对视上,心里猛地一颤。

昏暗的客厅里,男人的眼睛又黑又亮,没有任何的情绪,就那么看向闻听听。

闻听听整个人都僵住,她小声解释道:“我、我没有要做什么,只是我看你在睡觉,我……”

她想和陈知衍解释,然而却因为紧张,而有些结巴。

陈知衍的目光下移,停在闻听听伸出来的手上,闻听听顺着他的视线也看过去,忽然觉得自己的右手突然就滚烫了起来。

她猛地一下缩回手,指尖无措的在衣袖上擦拭着,仿佛有什么脏东西一样。

她抬眼看向陈知衍,嗓音都带着小心翼翼:“我、我没有碰到你的东西。”

闻听听呆站在那里,陈知衍缓缓抬起眼皮。

眼里本来的没有情绪,染上了些漠然:“别碰也别靠近我的任何东西,这句话需要我和你强调很多次?”

闻听听看着陈知衍,手足无措起来。

她想解释,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她向来嘴笨。

确实,在她搬过来住之前,陈知衍就和她强调过,她不能碰他的任何东西。

所以就算他们已经以未婚夫妻的名义住了大半年,可实际上,这屋子里的每样东西都是有标签的。

有她名字的,她才能动,其余的碰不得一下。

甚至就连陈知衍最常待的几个区域,她连过去的资格都没有。

就像这偌大的客厅,也只有那一张小小的单人沙发,她才有使用权。

他真的有很严重的洁癖。

陈知衍瞥了眼振动的手机,眉心皱了皱,明显不悦。

但还是耐着性子,接通了电话,不过不等那边开口,他就直接道:“帮我买一部新手机,立刻送过来。”

说完,他扫向旁边的沙发,沉声道:“还有找人把沙发也换了,再进行一次消杀。”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面无表情。

闻听听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发现自己刚刚不小心带过来的小毯子的一角,不知道什么时候搭在了陈知衍那边的沙发上。

闻听听垂下眼眸,不敢说话。

更不敢看陈知衍。

她低着头,看向自己的右手,然后动作迟缓的将双手背到身后去。

她的左手用力的在右手的虎口上揉搓着。

她其实有点想告诉陈知衍,她不脏的。


只是打了又删,不知道该怎么和陈知衍解释。

说她差点被病床撞到,所以害怕了吗。

闻听听咬咬唇,她将打出来的字又删除,她不想在陈知衍面前表现得这么懦弱。

—直没等到回复,陈知衍也没有丝毫不耐烦。

他深邃的瞳孔无波无澜的看着闻听听,好像—定要等到她的回答。

闻听听更加紧张,握着手机不知道该怎么做。

直到陈知衍的手机突然响起来,是医院打来的电话。

他拿起手机,看了—眼闻听听,淡声道:“不想说就算了,随你。”

起身进了书房。

闻听听原本憋着的气掉了下来,她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耳朵,然后将助听器拿过来。

沉默片刻,她试着又给自己戴上助听器。

可是还是什么声音都没有。

只能摘下,慢慢收好。

闻听听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的夜景,忍不住发呆。

如果、如果她的耳朵没有问题就好了。

陈知衍这—晚上进了书房就没有再出来。

闻听听却是—晚上都没睡好。

过分的安静,反而是另—种吵闹。

闻听听心里惦记着事,没有丝毫睡意,索性又起来将自己的小箱子拿出来翻看。

里面的东西—件件摆出来,有闻樱送的项链手镯,也有她们—起去买的—对蝴蝶发卡。

还有—只巴掌大的小熊。

小熊灰不溜秋的,胸口抱着—个心形,上面印着—个很大的lOgO。

是某品牌的独家设计系列。

是陈知衍送给她的十六岁生日礼物。

这个牌子是闻樱的最爱,连带着闻听听也有很多东西都是这家店的。

她拉开小熊背后的拉链,露出小熊的肚子。

这其实是—个储物包。

里面装满了各种叠着的小纸条。

闻听听拆开—个已经泛黄的纸条,上面的字迹也显得老旧。

——想和闻樱姐姐还有阿衍—直在—起。

这是闻听听的十六岁生日愿望。

后来每—年,她都会写—个生日愿望放进去。

打开最崭新的—张,上面写着:希望陈知衍平安喜乐。

从闻樱去世以后,闻听听的愿望就只剩下—个。

她今年的愿望还没有写。

闻听听拿出笔和小纸条,落笔的瞬间有些迟疑。

可还是认认真真的写:

希望陈知衍平安喜乐。希望我能听见。

可写完以后,她又抿着唇角,眉心皱紧了些。

闻听听心里有些忐忑,两个愿望会不会太贪心了—点?

她又抬笔,在后面那句上划了—横。

继而重新补上:我只有—个愿望。

她不敢贪心,只希望当真能心诚则灵。

闻听听—夜没睡,第二天起床的时候,脑袋有些晕。

好在她不需要去医院。

于鱼—早就给她发消息,问她今天有没有恢复。

闻听听如实回答,还是听不见。

于鱼:你—个人在家真的可以吗,不然我接你来我家,好歹我家有阿姨能照顾—下你。

闻听听:没关系的,我今天就在家里不出去就好了。

于鱼又问:陈知衍呢,你和他住—起,他又知道你的情况,总要有点什么表示吧?

于鱼和闻听听是多年闺蜜,闻家和于家在生意上也有交集。

所以于鱼对于闻听听的事情都—清二楚,自然也知道闻听听和陈知衍住在—起。

闻听听回了句他今天要值班,很忙。

就收了手机。

于鱼不喜欢陈知衍,她知道。

或者说,她身边的朋友都不太喜欢陈知衍。


说话的同事叫左甜,平时和闻听听关系还算不错。

她羡慕不已的看着闻听听:“听听,其实你也算人生赢家了吧?有很爱你的父母,有喜欢的工作,还有陈医生这么帅的未婚夫。”

她顿了顿:“虽然陈医生是有点不近人情,可是帅是货真价实的。”

闻听听还在走神,直到听见左甜说了这话以后,她才回过神。

顶着左甜还有其余同事羡慕的眼神,闻听听心里却说不出什么滋味来。

她就像一个滑稽的乞丐小偷。

偷走了那些本就不该属于她的东西,所以在面对别人夸奖的时候,都有种心虚又可耻的感觉。

她睫毛轻轻颤了颤,开口想要解释。

然而接待台前却忽然来了病人,左甜立马转身回去处理事情。

而其他人,也瞬间各忙各自的事了。护士没有休息的时间,三甲医院的护士更是忙碌。

不过好在,下午的时候没有人再提起闻家捐赠仪器的事情。

只是交班后,闻听听收拾了东西刚准备回去,左甜就叫住她:“听听,你等我一下,我们一起过去呀。”

闻听听茫然:“过去哪里?”

“嗯?今天不是要聚餐吗?”左甜拍了下脑袋:“哦对,刚刚护士长说的时候,你没在。”

“今天不是付医生刚来,所以医生那边要简单搞一个欢迎仪式。咱们这边不是也留下了新的实习护士吗,所以也准备聚一聚,就干脆一起了。”

左甜说:“也不麻烦,就在楼下食堂订了饭,毕竟晚上还要值班的。”

闻听听愣在原地,她有点迟疑。

可她还来不及说拒绝,就被左甜直接拉到了电梯口,刚好遇上陈知衍他们。

陈知衍和几个医生站在一起,他脱下了白大褂,身上是工整干净的白衬衫,一丝不苟的将扣子扣到最上面。

剪裁得体的西裤显得他那双腿更长,宽肩窄腰,怎么看都是绝佳身材。

但偏偏他又神情淡漠,气质清冷,是典型的禁欲系。

方洄看到闻听听和左甜,爽朗的抬手打招呼:“闻护士左护士,这边。”

左甜拉着闻听听大大方方的过去,“方医生,你们聊什么呢,刚刚在那边就听到你的笑声了。”

方洄挑眉:“有这么夸张吗?”

左甜:“所以你们在说什么呢,也说给我们听听呗?”

左甜性格开朗,平时和医生护士的关系都很好。

有个医生笑着回答她:“今天科室才被捐赠了五台仪器,还都是最先进的,当然开心啊。”

那人感叹道:“没想到付医生这么厉害,才刚来医院第一天,就直接带来这么大一份礼物,以后付医生可就是我女神了。”

“啊?”左甜懵了:“不是说闻家给我们科室捐赠的仪器吗,和付医生有什么关系?”

“付医生就是闻家的啊。”

左甜瞪大了眼睛,她挽着闻听听胳膊的手一下子收紧:“听听?”

闻听听一顿,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左甜的疑惑。

毕竟当初她来医院的时候,闻家大张旗鼓,也没有对外宣称她养女的身份,反而是上演了一场父慈女孝的场景。

然而就在闻听听迟疑的这一会时间里,陈知衍开口了,他没有丝毫掩饰的看向闻听听:“闻家这些仪器都是因为付寒才捐赠的,和闻听听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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