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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寡三年,主母她一夜有喜全文沈溪苓萧泽晟

金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的顾虑我能明白,但你腹中的孩子又能等到几时?”沈溪苓猛然回头。自己一个寡妇怀有身孕,传出去是足以被天下耻笑的大事。可她望过去,对方眼中分明只有怜惜。“只要你点头,我可以设法带你离开。回到江南,娶你为妻,给你一个不会被议论的身份。这个孩子,由我来养。”柳乘风神色平静,字字铿锵。沈溪苓隐约觉得,如果自己点头,他真的会不惜一切,达成他口中的承诺。她轻轻挣脱了柳乘风。“我没有再婚的打算。”仅仅两面,她不觉得自己有让人一眼就难以忘怀的本事。柳乘风会这样说,都是因为两人之间的血脉亲情。她低头看到自己的肚子,有纪沧海的药,如今她还保持的很好,可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等孩子月份大了,他势必会暴露。柳乘风是个好人,她不希望带累他。“一切以你的想...

主角:沈溪苓萧泽晟   更新:2024-12-07 12: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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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溪苓萧泽晟的其他类型小说《守寡三年,主母她一夜有喜全文沈溪苓萧泽晟》,由网络作家“金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的顾虑我能明白,但你腹中的孩子又能等到几时?”沈溪苓猛然回头。自己一个寡妇怀有身孕,传出去是足以被天下耻笑的大事。可她望过去,对方眼中分明只有怜惜。“只要你点头,我可以设法带你离开。回到江南,娶你为妻,给你一个不会被议论的身份。这个孩子,由我来养。”柳乘风神色平静,字字铿锵。沈溪苓隐约觉得,如果自己点头,他真的会不惜一切,达成他口中的承诺。她轻轻挣脱了柳乘风。“我没有再婚的打算。”仅仅两面,她不觉得自己有让人一眼就难以忘怀的本事。柳乘风会这样说,都是因为两人之间的血脉亲情。她低头看到自己的肚子,有纪沧海的药,如今她还保持的很好,可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等孩子月份大了,他势必会暴露。柳乘风是个好人,她不希望带累他。“一切以你的想...

《守寡三年,主母她一夜有喜全文沈溪苓萧泽晟》精彩片段


“你的顾虑我能明白,但你腹中的孩子又能等到几时?”

沈溪苓猛然回头。

自己一个寡妇怀有身孕,传出去是足以被天下耻笑的大事。

可她望过去,对方眼中分明只有怜惜。

“只要你点头,我可以设法带你离开。回到江南,娶你为妻,给你一个不会被议论的身份。这个孩子,由我来养。”

柳乘风神色平静,字字铿锵。

沈溪苓隐约觉得,如果自己点头,他真的会不惜一切,达成他口中的承诺。

她轻轻挣脱了柳乘风。

“我没有再婚的打算。”

仅仅两面,她不觉得自己有让人一眼就难以忘怀的本事。

柳乘风会这样说,都是因为两人之间的血脉亲情。

她低头看到自己的肚子,有纪沧海的药,如今她还保持的很好,可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

等孩子月份大了,他势必会暴露。

柳乘风是个好人,她不希望带累他。

“一切以你的想法为准,我不会强迫你。”

柳乘风后退一步,“你想离开侯府吗?”

沈溪苓抿紧唇。

自然是想的。

如今她急缺一个离开侯府的机会。

“只要侯府有了新的主母,你的存在对他们来说就只是阻碍。想要离开,你需要先让威远候成婚。”

两人在这方面想到了一起,沈溪苓犹豫片刻,还是把侯府如今的情况告诉了柳乘风。

“这段时间威远候不在家?”

柳乘风敏锐的捕捉到关键信息。

沈溪苓点头。

“他说是宫中有事。但他在我身边安插了眼线,我没有多少机会出来。”

“我会帮你。”

沈溪苓:“侯府多是他的人,你想插人进去难如登天,还是算了吧。”

柳乘风:“何须插人,这不是有现成的人选?”

沈溪苓一惊:“你是说?”

柳乘风微微一笑:“我会在外探听消息,有任何动静都会通过纪神医告诉你。”

“以开药的名义,你们待在一起,也不会被人怀疑。”

“这样会不会太麻烦?”

他处处为自己着想,沈溪苓有些不好意思。

两人虽是亲人,可到底才刚刚相认,他便帮自己做这些,着实太麻烦人了。

“你是我的表妹,也是我如今在这个世上唯一血脉相连的人。我不帮,还有谁能帮你?”

柳乘风摇摇头,目光坚定:“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你从侯府里带出来的。”

沈溪苓看着他的眼神,心中逐渐安定下来,点点头:“那一切就要麻烦表哥了。”

从和安堂离开,沈溪苓没有直接回侯府,仍然按部就班的查账,避免让小荷察觉到异常。

小荷回来时,见她还在查账,也彻底放下心。

今天就这么糊弄过去,沈溪苓松了口气,转头便跟小荷说自己身子不适,想要将之前的神医再请来为自己诊治,重新开药的事。

小荷犹豫不决,萧泽晟临走前并没有吩咐此事,她无法决定。

“之前侯爷答应过我,一切以我的身体为重,现在莫非都不算数了?”

沈溪苓一句话问的她哑口无言,最终也只能点点头,算是应承下来。

小荷想着,还是又将此事写作密报,传给了萧泽晟。

眼看着计划正在一步步推进,沈溪苓面上也多了几分笑意。

“听说你不舒服?”

只是沈溪苓没想到,真想自己才跟小荷说了这件事的没几日,萧泽晟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她房里。

沈溪苓被吓了一跳。他不是被外派出宫了?怎么又会出现在此?

“这次事情不算棘手,下面有的是人能解决。”


“夫人还没回来?”

自己只给了她半日的空闲,这女人胆子倒是大,天色渐晚,也没见有个回音。

“目前还未收到消息。”

属下半跪在地上,冷汗津津。

跟随主子许久,他知道对方性格,如今这副模样,明显是生气了。

那沈小姐也不知怎么想的,竟然连主子都敢忤逆,就不怕回来后,面对的尽是些狂风暴雨吗?

他们没想过沈溪苓不回来的可能,毕竟她已经嫁到了侯府,又怎能在娘家久留?

萧泽晟沉着脸。

“不必等了,将大门关上。”

这般不把自己说的话放在心上,她今夜活该被关在外头。

……

“小姐!”

小绿跟父母欢欢喜喜的吃了个团圆饭,回过头却没能见着自家小姐。

她只当小姐先一步去找了夫人,但才到夫人院子门前,便被拦下,说是不允许闲杂人等进入。

她不可置信,报了小姐名讳,仍被护卫冷冷的隔在外面。

这时,小绿心里隐约意识到,事情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连着跟相熟的丫鬟打听了许久,才总算得到消息。

守门的护卫她认识,花了三两银子,请他们去吃酒,才总算得到了跟小姐说话的机会。

沈溪苓在里头已用尽了法子,都无法将柜子移开。

听到小绿的声音,她欣喜起身。

“小绿!”

护卫只让小绿隔着门和沈溪苓说上几句话,根本不让两人见面。

主仆两人都将身子抵上门板,交换起双方情报。

“此事定是父亲一意孤行,母亲并不知晓。”沈溪苓听了小绿的话,逐渐冷静下来。

“小姐,你还这么年轻,要是真嫁给岭南王,下半辈子可怎么办……”

小绿哽咽。

自家小姐的命怎么这么苦?刚出狼窝又入虎穴,真真不给她半点喘息余地。

“我知道,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小绿,我现在需要你帮忙。”

沈溪苓沉声开口。

小绿止住哭泣,自家小姐向来有主意,听她的准没错。

“你想办法拿两套下人的衣服,然后去隔壁。”

“他们才送过晚饭,在明早送饭之前他们不会进来,小绿,全靠你了。”

那两个护卫并没有走远,沈溪苓长话短说。

小绿抹了一把眼泪,咬牙答应下来。

如今小姐被困在里面,能够帮小姐逃出去的人只有自己。

她一定不能辜负小姐的期望,要将小姐从这吃人的魔窟里救出来。

如今太阳才刚刚落下,时间尚早,这个时候动手很容易被人发现端倪,她只能先行回家,耐着性子等待。

直到天色昏黑,非提灯不能见。

她才终于从枯坐中起身,朝着小姐的住处去。

身后传来了母亲的呼唤,小绿回过头,就看到母亲拿着提灯,神情关切:“绿丫头这是要去哪儿?天黑容易看不清路,还是提着灯吧。”

小绿垂眸应下,但才走过一个路口,她就将手中的提灯扔了出去,义无反顾投进无边的夜色。

自小绿离开后,沈溪苓便没在活动,将所有的气力都留着和小绿逃跑。

窗子被关的严实,她根本看不见外头的天色,只能通过一直以来的习惯,估摸着时间。

也不知过了多久,听到墙壁传来一极其细微的动静,沈溪苓睁开眼。

是小绿来了。

小绿没被控制,力气到底比她大些,将柜子移开,露出了一道只能爬行的洞。

沈溪苓也不在乎,在小绿的帮助下,一路爬到隔壁去,主仆两人总算是见到了。

小绿激动的落泪,却还没忘记帮沈溪苓解绑。

恢复行动能力,沈溪苓没有耽搁,以最快的速度换上小绿带来的下人服饰。

“咱们走!”

她握住小绿的手,小绿却没有动弹,而是将她推开了。

沈溪苓回过头:“小绿?”

“小姐,你去找夫人吧,只要你见到夫人,就能彻底自由了。”

小绿再次拨开沈溪苓的手。

“夫人的院子也重重守卫,咱们两个人一起目标太大,而且这边也需要有人为小姐你拖延时间,他们不会进屋,只要确定里面有人在,就不会轻举妄动。”

小绿眼中流着泪,语气却无比坚定。

“等夫人为小姐做主,小姐再来找我就好了。”

外面的守卫即将换班,他们没有多少时间,但就这么抛下小绿……

沈溪苓还没拿定主意,外头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接着便是护卫不耐烦的问询。

“有人没?”



沈溪苓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突然喊门,但还是应了声。

外面又没了动静。

“小姐,去吧,小绿在这里等你。”

小绿捡起她扔在地上的衣服换上,将沈溪苓推入密道。

漆黑阴暗的密道里,沈溪苓满脸泪水。

她必须要快点才行,否则但凡被他们发现里面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小绿。

她难逃一死。

还有母亲那里……

沈溪苓深吸一口气,辨认着方向,最终从一口枯井中探出头。

看着周围荒凉的景象,沈溪苓知道自己没走错,飞快钻了出来。

这条密道不只有一个出口,府内外都有通路。

枯井位于一个废弃的院落,曾是她娘亲的药房,自从娘亲过世,这里便荒废了。

沈溪苓来不及怀念,身体已经跑出了小院。

这里离母亲的住处不远,饶是这会儿母亲已经睡下,她也要去找到母亲,告诉她父亲背地里做的这些事!

还没跑到正门,她便看到母亲居所外站着的四个护卫,比看守她的人还要多。

沈溪苓本能蹙眉。

母亲到底是沈家主母,这么多护卫在外看守,怎么像在关押犯人一般?

父亲到底在暗中计划什么?

直觉告诉她,情况不止是她知道的那么简单。

沈溪苓绕着院子走了一圈,终于发现一处漏洞。

后头有个小门没锁,只要等轮值的侍卫过去,她便可以偷偷进去。

几经辗转,终于进了院子,沈溪苓顾不上其他,快步跑到母亲卧房。

守夜的婆子想拦,沈溪苓仰起头:“嬷嬷,是我!”

婆子瞪大眼:“小小姐,你怎么回来了?”

“我要见母亲!”


她情急之下,口不择言。

只想着尽快逼沈溪苓就范。

沈溪苓皱起眉头。

她生平最讨厌别人要挟她。

先有萧泽晟,容钦,如今一个程元英也敢?

她配吗?

“程小姐说笑了,你都敢无媒无聘,住进侯府,以侯府主母自居。我就是再怎么不忠不孝,比起程小姐,还是差上几分。”

沈溪苓讥诮,正戳到程元英的痛脚。

“沈溪苓你什么意思?”

“你这就是求人办事的态度?”

程元英被沈溪苓回怼,哑口无言。

她紧握着拳头,终于低下头。

“你不是就想让我认输吗?我认了,算你赢了。”

“只要你能给那几位夫人送去请柬,让她们参加二小姐婚宴。我可以保证,不会再让你离开侯府,还会好吃好喝的养着你一辈子。”

“这样,你满意了吗?”

她口中说着服软的话,眼中却是滔天怒火。

等她进门,一定不会让沈溪苓好过!

“嘁。”

沈溪苓嗤笑一声。

既要就要的人多了,像程元英这样的还是头一次见到。

从前与她来往时,她倒是没发现程元英还有这样的资质。

“这你都不满足吗?沈溪苓,你做人不能太贪心!”

沈溪苓懒得跟她搭话,站起身。

“小绿,小荷,送客!”

房门猛的关上,程元英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小荷拦住。

这丫鬟不知哪来的力气,手劲这么大,她一时挣脱不得,被推出了院子。

小绿顺势关上门,把程元英锁在了外头。

不管程元英在门外怎么叫嚷,她都巍然不动。

程元英在外面骂了一阵,都没得到回音。

她怒气冲冲的踹了一脚院门,瞪了这院子一眼。

转头去找容钦。

她就不信没人能治得了沈溪苓!

容钦听到程元英的话,也是惊讶无比。

这真是她印象里那个软弱好拿捏的儿媳吗?

程元英还在诉苦,容钦只能差人去把沈溪苓给叫来。

沈溪苓不用想就知道原因,小绿在旁边担心的很。

“小姐,你这次去肯定又要受蹉跎……”

沈溪苓拍拍她的肩,“没事。”

容钦的手段来来回回就那些,除了罚跪和抄书,还能是什么?

萧泽晟已经回来,她在侯府待不了多少日了。

更何况,她早已有了对策。

沈溪苓连小绿也没带,孤身一人就去了容钦院里。

一进门,又是熟悉的茶盏。

沈溪苓早已清楚他的路数,侧身躲过。

“你个贱妇,还不跪……”

容钦顿了顿,“站好!”

沈溪苓站得笔直,想起上次萧泽晟一本正经的说谎话,容钦竟也信了。

看来她是真的老了。

“如今程丫头还没过门,你就是侯府主母,将事情都抛给她算什么?你身为长嫂,竟然偷奸耍滑,自己躲闲,认不认错?”

程元英这会儿也不哭了,就站在容钦身边盯着沈溪苓。

她倒要看看,沈溪苓敢不敢忤逆容钦的意思!

沈溪苓:“婆母的意思是,我自己为了清闲,擅自将事情交给程小姐?”

容钦:“不然呢?不仅克夫,竟然还如此惫懒,当初就不该把你娶回来!”

她这些天越想越悔。

京城里那么多贵女,怎么偏偏挑中了这么个不懂事的?

但凡找个听话好拿捏的,也不至于出现今日这般情况。

“婆母这话就说错了。”

沈溪苓:“自我嫁进来,日日都来向婆母请安,府里上下,年节送礼,哪些不是我安排的?婆母和萧瑜这几年的用度可曾短缺半分?”

“前几日萧瑜和程小姐一起过来,咄咄逼人,说是听了婆母的命,非要拿了我掌家权,又说要将我赶出府去,我纵使万般委屈,也不敢声张,尽数咽下苦楚。”


小荷在这时出现,将小绿拉到一边。

“我同你们夫人是好友,想来便来,需要什么通传?”

“如今我们夫人是侯府主母,就是夫人娘家人来了也需得提前递上拜帖,经夫人允许后方得进入,敢问这两者,程小姐有什么?”

程元英哑然。

她昨晚得享好事,今日一早便赶着过来炫耀,哪里有功夫递拜贴这些乱七八糟的。

门里,沈溪苓放在门边的手又收了回去。

小荷平日从未偏帮过谁,今日为小绿不惜得罪陈元英,看来两人的关系的确不错。

程元英说不过小荷,被小荷强硬拉着走了一套流程,才得以进来面见沈溪苓。

期间不管她怎么发火,周围的下人都熟视无睹。

她暗暗咬牙,这死丫头今日让她出了这么大的丑,她以后成了侯府主母,绝不会轻饶她!

进门前,她又瞪了小荷一眼。

小荷面不改色。

“你这院里丫鬟好生厉害,一个个倒跟我摆起款了。”

程元英终于见到沈溪苓,还不忘给小荷上眼药。

“小荷本是侯爷跟前伺候的,格外注重礼仪倒也正常。”

沈溪苓轻飘飘搬出萧泽晟,程元英脸色一变。

萧泽晟居然还给她派下人,也太抬举她了吧?

想到什么,她面上多了几分羞涩的笑意:“说起来你可知,我昨夜同谁在一起?”

“你不是来伺候萧瑜的?”

“昨夜我原本早早便睡下了,谁料夜半有人进了我的屋子。”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沈溪苓打断,“侯府的下人经过严格调教,绝做不出这般孟浪之事!”

侯府挑选下人还是很严格的,想要伺候主子都得先经过管事嬷嬷,怎么会有胆大包天的奴才想不开,往女客的床上爬?

“谁说是下人了?”

程元英不着痕迹的拉了衣领,特意展露出脖颈肩暧昧的痕迹给她看。

沈溪苓眉头直皱。

程元英疯了不成?

侯府的男人除萧泽晟都死了,昨夜萧泽晟在她这里,怎么还会跑到程元英床上?

“你这是嫉妒了?”

程元英掩着嘴笑:“侯爷对我的身体可是很喜欢呢,说不定用不了多久你就能听到我们两个的喜事了。”

“到时候,我,才是侯府主母。”

计谋得逞,留着沈溪苓也没用了。

她笑意盈盈拍着沈溪苓的肩膀:“放心,我有的是法子让你出去。”

主母之位只能有一个人,她势在必得。

沈溪苓愣愣的,像是被吓到了。

程元英满意的含笑离开。

良久,沈溪苓的手指动了动。

如果程元英做了侯府主母,能让自己离开侯府,似乎也不是件坏事。

至于萧泽晟昨夜是否连续上了两个女人的床。

她不在乎。

只是不知为何,心里还是有股淡淡的失落。

她不自觉拂上小腹。

你可一定要顺利出生啊,孩子。

……

程元英从沈溪苓这边离开,转头就去找了萧瑜。

“成了?”

她喜气洋洋的过来,萧瑜多少也猜到一些。

程元英点头。

萧瑜让她上前,在程元英靠近时,一把扯开她的衣襟。

肌肤上斑斑点点的痕迹顿时暴露在外,程元英低呼一声,伸手想要捂住,却被萧瑜拍落。

“藏什么?”

“可是……”

她毕竟也是权贵人家的小姐,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露出身子,实在让她羞耻。

“这些都是我二哥昨晚留下的?”

萧瑜将她身上的痕迹看了又看。

程元英心里不舒服,但也还是点头:“是。”

“好好好。”


什么错?

沈溪苓一哆嗦,她有犯其余的错事吗?

除了......在此人面前瞒住一个孩子。

见女人面容紧张,萧泽晟也越来越愠怒,掐下巴的力道缩紧:“跟莫晚舟见面了?”

沈溪苓差点惊叫出声,在听见“莫晚舟”的名字后愣住。

“晚、晚舟哥?”

“叫他什么?”萧泽晟咬住沈溪苓肩膀,报复性撕扯衣襟。

眼看又要被男人侵犯,沈溪苓吓到,慌忙道:“丞相公子——我未见过!”

抱住萧泽晟头颅,她颇为气急败坏开口:“自你让相府公子同萧瑜订婚,莫晚舟名义上就成了我妹夫,为了避嫌,我如何跟莫公子见面?”

“抱怨?”

“并非。”沈溪苓眼眶通红,别过头委屈,“我只是想说,出阁那么多年,无论是萧子宸还是莫晚舟,与我都没有私情,只有你,每回都什么都不说,自顾自就把我压在床上就——”

剩下的话她脸皮薄,说不出口,但意思很明显。

沈溪苓是正经人家的女儿,尚书府庶女,她这辈子都不会想到,儿时善意关照了头灰头土脸的小兽,现在会成为一匹豺狼,打破所有礼法禁锢,胡乱将她吃干抹净。

见女人哭了,萧泽晟才暗沉一张脸,粗糙的指腹刮过沈溪苓眼角泪水。

“吓一吓你,当真?”

没了作弄的欲望,萧泽晟为沈溪苓穿好衣服,不过掐着她后颈,还是阴恻恻提醒:“上月十五,你同莫月儿见过一次。沈溪苓,我提醒过你,你同莫晚舟不可能再破镜重圆,而莫晚舟的嫡妹,也少点来往。”

沈溪苓皱眉,终于明白萧泽晟在说何事。

心下不由更加恐慌,果然他手眼通天,就算远在江南,也知道京中大小事务。

既然这样,她打着礼佛的名义悄悄去看乡间郎中......

沈溪苓抬头一眼,比萧泽晟对视,见男人面色还算平稳,立刻转头。

想骂又不敢骂,沈溪苓闷闷低头回答:“嗯。”

总归先应付过去,如今当务之急,是把孩子给稳住,绝对不能让他发现端倪!

沈溪苓这么想着,推开萧泽晟偷偷要溜,但在这时又听他开口:

“你这身子得看看,此次南巡为你找了个名医,过两日就让他上府。”

轰!

沈溪苓如遭雷劈,腿软站不住脚跟:“你、你说什么?”

他是在试探她?果然被他发现了?!

萧泽晟正在整理腰带,没有看见沈溪苓惊恐的神色,头也不抬慵懒说:“免得你总怪我让你吃药,坏了身子,又是苦夏又是月事不准,调理调理。”

“等身子调理好了,说不定以后还能为侯府添个大胖嫡孙呢。”

男人说得轻松,沈溪苓差点怒斥出声。

她给谁生孩子?相公死了三年,寡嫂怀孕,萧泽晟是想叫天下人看萧府笑话!

不亏是老太爷从旁系抱来的外子,狼子野心可照日月,他就想推翻萧老侯爷的血脉重建侯府!

沈溪苓面颊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下意识捂住腹部。

不可,绝对不能让萧泽晟知道她怀孕了,这孩子只会成为权利更替的工具,他根本不会善待她的孩儿!

咬着唇,沈溪苓解释:“我并未责怪你,避子药是我自己想喝的,老夫人看我看得紧,不愿我对先世子有二心,我不能怀孕。”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一点小毛病而已,不用劳烦神医——”

话音未落,萧泽晟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语气:“本侯说便听着,明日午时,纪神医会上府问诊。”

接着他头也不回,把沈溪苓扔在房中先行离去。

无人之后沈溪苓脱离跪倒在地上,后背冷汗涔涔。

完了,她真的要完了。

因为萧泽晟一句话,沈溪苓彻夜没有睡,想尽办法逃脱明日诊病。

可惜她一个寡妇,没其余本事,无奈下只能给娘家写信,希望尚书府主母派人来救她。

第二日,纪神医的马车都已经停在侯府门口,沈溪苓依旧没有得到回信。

她是尚书府庶女,生母早逝,从小养在主母名下,主母待她很好,视若亲生,不可能不回信件。

沈溪苓心突突跳,总有不祥的预感,到天亮实在没办法,叫小厮出门买了几味药草。

沈溪苓生母是江南人士,出生农户,熟悉山野,还会一些医术。

小时候沈溪苓跟着母亲学了一点儿,并不多,不知能否骗过这位神医。

命人熬煮过后,她给自己摸脉,果真没了滚珠之感。

紧接着,她就趁着药性命下人引见纪沧海纪神医。

“夫人是......?”

初次见面,纪沧海看向沈溪苓眼中有惊奇,沈溪苓奇怪。

怎么他看自己,有像是见到老友的目光?

但她确定没见过纪沧海,神医至少年逾四十,能当沈溪苓父亲了,怎么可能同他认识!

不过沈溪苓只疑惑了一会儿不再多想。

她心中都是孩子,艰难咽了口唾沫,不知所谓神医医术到底有多绝妙,会不会发现她做手脚。

强忍镇定开口:“我是侯府先世子妃沈溪苓,神医叫我大夫人便好,今日劳烦神医请诊了。”

“溪苓?”

纪沧海念叨两声,沉默一会儿才柔和微笑:“大夫人多礼,纪某就是一介云游布衣,有幸被侯爷赏识宴请京中,能为大夫人诊病,是纪某荣幸。”

沈溪苓扯着嘴角,命丫鬟送上银两:“这些是我的心意,还请神医笑纳。”

纪沧海接过布囊掂了掂,不需要多看,就知道里面分量不少,心有疑惑,但纪沧海没有多说,叫下人们退下。

房内很安静,纪沧海抚摸沈溪苓脉搏,语气惊愕:“夫人,您这是——”

“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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