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雨荷孟雨珊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霸宠:世子妃逆袭翻天孟雨荷孟雨珊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那一场风花雪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孟云和知道,在逼问春桃的话,又是一笔糊涂账,现在他心里什么都明白!暗骂孙氏你这不是没事给我找事么?不就两个丫鬟么?想处置还非得明面硬来。在说了你身为庶母,何必一定要和个孩子过不去呢?一甩袍袖道:“来人,送二夫人去祠堂闭门思过一段时日,”不是奴籍的下人是自由身,擅自发卖闹大了是重罪,爹就轻描淡写的一句闭门思过就完事了?看着被下人拉走的孙氏,雨珊知道爹宠了孙氏这么多年,想要一下弄倒她,不是件容易的事。我们慢慢来!一夜好眠,清晨醒来净面疏妆,看着镜中的自己,一脸稚气的少女容颜,一双眸中却尽显肃杀之气。雨珊睁大了眼睛,又仔细看了下自己,怎么看镜中的双眸,都没有一个十五六岁少女该有的那股,清澈甘甜。又忽的想起自己被孟雨荷一脚踏死的孩子,眸中杀...
《重生霸宠:世子妃逆袭翻天孟雨荷孟雨珊完结文》精彩片段
孟云和知道,在逼问春桃的话,又是一笔糊涂账,现在他心里什么都明白!
暗骂孙氏你这不是没事给我找事么?不就两个丫鬟么?想处置还非得明面硬来。
在说了你身为庶母,何必一定要和个孩子过不去呢?一甩袍袖道:“来人,送二夫人去祠堂闭门思过一段时日,”
不是奴籍的下人是自由身,擅自发卖闹大了是重罪,爹就轻描淡写的一句闭门思过就完事了?
看着被下人拉走的孙氏,雨珊知道爹宠了孙氏这么多年,想要一下弄倒她,不是件容易的事。
我们慢慢来!
一夜好眠,清晨醒来净面疏妆,看着镜中的自己,一脸稚气的少女容颜,一双眸中却尽显肃杀之气。
雨珊睁大了眼睛,又仔细看了下自己,怎么看镜中的双眸,都没有一个十五六岁少女该有的那股,清澈甘甜。
又忽的想起自己被孟雨荷一脚踏死的孩子,眸中杀机更甚,雨珊知道再世为人的自己,只能是一只复仇的厉鬼,此生绵长,我们走着瞧!
用过早茶,玉儿报:“温栩来见,”见过礼后温栩道:“大小姐以出手了两个庄子,定钱都交了,不过天水河边上那个庄院里,有些杂物需要处理,小姐你看?”
雨珊没想到温栩这么速度道:“温栩叔,你先去处理,有用的拉到天河岛,没用的直接扔掉,我一会也瞧瞧去。”
温栩走后,雨珊和几个丫头收拾完毕,留下客氏,几个人上了马车出门而去。
雨珊娘留下的净水庄在天城外的天水河边,出城大约三十来里路,过了两道山梁就到了。
雨珊到的时候,温栩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只剩下西跨院的两间杂屋了,突然一声闷雷响过,刚刚还晴空万里的天,瞬间乌云密布大雨倾盆。
雨季的天总是这样让人遂不及防,馨儿随手打开一间尚未收拾的杂屋的门,喊到:“小姐快,进去躲雨。”
由于是个杂屋,只有一扇特别小的透气窗,在加上漫天乌云,刚进屋的雨珊只觉着一团漆黑,眼睛还未来的及适应。
突然迎面一股风过来,练过两三下的雨珊知道是掌风,侧身一躲,她都没看清是怎么发生的,后面几个丫头,就被屋里的人给打晕了过去。
此情此景让雨珊脸色突变,刚想呼救就被一把短刀低在了颈上,不许出声!森冷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寒意。
感觉到脖颈上的刀锋,雨珊不敢动了,抬头看向用刀威胁着她的人。
不觉心中一凛,尽管屋内光线昏暗,可是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却直接映进雨珊的眸间。
历经死生两世的雨珊,从未想到,世间会有如此俊美的脸。
看清了眼前这个男人后,雨珊不禁楞在了哪里,似乎都忘记了,自己正被这个人用刀威胁着。
五官精致到就像鬼斧神工般的雕刻。笔直的鼻梁,微薄的嘴唇,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双凤眼,双眸晶莹剔透里带着一丝孤冷。
他身形高大,体态适中,一身白色锦袍,身上一股谈谈不同于兰麝的香味,唯一让人觉着不舒服的是,那张俊美的脸上却是一片,隐隐带着青黑的惨白色。
他中毒了,雨珊脑海里瞬间跳出了这几个字,雨珊无意间瞥见男人肩膀外侧,插着一只鸷鸟头型的箭头。
雨珊心中一惊,上一世雨珊见过一次这种箭,这是一种产自边陲小国的毒箭,中毒之人几乎是有死没活。
上一世她有过一次随林浩出征平叛的经历,就是那次军中副帅中过此箭之毒。
当时举全军之力,才好不容易在当地山间的一座庙里,找到一位会医治此毒的出家道士。
这种毒箭在身为异域的中原,不要说有人见过,就是听都没听过。
在说那是八年以后,精卫朝因为边疆不稳出兵平叛,才知道有这么个小部落国的存在的。
就算是能让中毒之人,穿越到八年以后的中原,此毒也无人能解,因为没人知道这是什么毒。
看此人衣着气势雨珊知道,必不是什么寻常百姓,也不像什么盗匪只流。
此时,那个男人紧咬下唇,微微有些发抖,面上渐红,额上豆大的汗珠滴答,滴答的往下掉着,显然是在承受着,某种难已承受的痛苦。
雨珊暗自揣测,净水庄这地方说偏不偏,周围也没多少人家,这人听口音也不是天城本地人,是怎么来到这的呢?
看着他的样子雨珊道:“公子现在是不是觉得五心烦热,周身如碳烤?”
那人微微一愣,眸光里带着些许疑问,看向雨珊,雨珊淡然道:“公子一个时辰前是阴寒刺骨,如坠冰窟的感觉对吧!”
“你怎么知道的?”那人声音冰冷,疑惑里带着不安的警惕,颤抖的手把刀更抵近了些。
雨珊道:“公子现在怕的不应该是我,而是该好好担心下,你身上中的鸷鸟之毒,如若找不到解毒方法,三天后你将周身溃烂,化血而亡。”
那人似乎是体内痛苦以至极限,颤抖的愈加厉害,手里握着的短刀因拿捏不稳,啪的一声跌落地上。
见雨珊并未呼救喊人,那人看向雨珊,眸中的警惕去掉了几分,心中疑惑,换做平常女孩家遇到这种情况。
怕是早已瘫到地上大呼小叫了,可眼前这女子不但不怕,还知道自己中的什么毒。
不错,今天他是九死一生才逃出来的,本以为肩上只是普通的箭伤,不想却是闻所未闻的奇毒。
他目光深邃的看着雨珊道:“姑娘,能否帮我个忙,”说着把他手里那把短刀递给雨珊。
姑娘如若方便,将此刀带到天城,交给万兴隆钱庄掌柜的就可。”
这把短刀称为短匕更为合适,看不出什么材质打造的,流线型的刃身,双刃缝合,发着冷冷的寒光。
玉质刀柄上镶嵌颗颗宝石,一看就是不菲之物,刀柄中间方方正正的一个崮字。让雨珊心头一惊!
雨珊紧盯孟雨荷道:“奴才对主不敬,以奴欺主,你不好好管教,我处置了,还要和你商量怎么处置么?”
你……孟雨荷一时语塞!
她自己也知道,雨珊扔她食盒的时候,自己临时起意大声哭闹,召来府内的好多人,就是想让所有人知道,雨珊在欺负她。
而春梅,春草这两个丫头,也聪明的在配合着她,顶撞雨珊是事实,好多人看着的。这些她无可狡辩。
雨珊对孟云和道:“爹,你自己问雨荷妹妹,她两个丫鬟怎么对我的,一个奴婢欺负我,都不许我处置了么?”
看着自己二丫头的表情,孟云和明白,这事自己也没法给她做主了。
雨珊没给孟云和说话的机会,直接和自己的爹道:“爹,二娘的桃红我没给她发卖了!
怎么回事你自己问二娘,看是我无缘无故,还是有人坏了礼法规矩。”
孙氏心里暗骂雨珊阴损,桃红是为自己挡枪,才让雨珊抓住小辫子不放的,可这话她没法和老爷说呀!
尽管自己处处以主母自居,老爷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毕竟没有正室的名分,礼法压死人,挑明了说,不但帮不了自己,还要让老爷难做。
想到这些孙氏抽抽噎噎,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拉着孟云和道:“老爷,那桃红定是让这雨珊丫头给卖了,你可要给我做主啊?”
雨珊面带嘲讽道:“二娘,话说明白点,谁看见我把你的桃红给卖了?”
孙氏梨花带雨的哭道:“要不是你给桃红卖了,怎么可能找遍天城都找不到?”眼底一抹狠毒却一掠而过。
孙氏说话的时候,乳娘客氏借机和雨珊耳语了几句,雨珊听罢,双眉倒立,眸光森冷如刀。
雨珊一脸寒霜,打断孙氏道:“爹,桃红虽说是个丫鬟,可她不是家奴出身,没有卖身文书。
女儿不敢发卖她,是她犯错在先,我只能给她逐出孟府,”
“她去了何处?女儿不知,我总不能让人去看着一个,被我赶出府的丫头吧?
至于她犯了什么错,女儿顾及二娘的面子,你让二娘自己和您老说吧!”
孟云和气的须发皆张,这桃红也定是仗着自己的喜欢,做了什么过分的事了。
应该还是孙氏怂恿或者默许了,让自己的大女儿给抓住话柄后,把她赶走了。
孟云和脸色铁青道:“我看你们这是舒坦日子过消停了,不想着法气死我难受啊!一家人那有舌头不碰腮的!都给我散了!”
看着一甩袍袖准备离开的孟云和,雨珊知道,爹还是偏心孙氏母女,不想再追究她们砸了雅韵小筑的事。
爹的偏心让雨珊心头五味杂陈,心中怒哼,就这么让你们走了,想的美!雨珊冷声道:“爹,等下!”
现在的孟云和也在惦记着桃红的去向,本就心烦气躁,听雨珊喊住自己不让众人走,更添一丝反感!冷声道:“回屋吧!”
雨珊微微闪动眸光,闪过的一丝狠辣之气,让孟云和吃了一惊,孟云和心道:“这两天这丫头是怎么了?”
就听雨珊道:“爹,毁我暖阁,我可以找府内工匠自行修缮。不去追究,可堂堂知府内宅出了拐卖人口,逼良为娼的事你管不?”
雨珊的话让孟云和吓了一跳,这两天府内尽多蹊跷,他也不知道那个是真那个是假,沉声道:孟家有人拐卖人口?逼良为娼?
看着一脸惊讶的父亲,雨珊对乳娘客氏道:“给我带上来!院门外被推进了几个五花大绑的丫鬟婆子。奇怪的是还有两只不停翻滚的麻袋。”
这些丫鬟婆子孟云和认得,具是二夫人枫林斋的人,在看客氏从麻袋里放出的翠儿和馨儿,一头雾水没弄明白个所以然?
被放开的翠儿跑到雨珊面前哭声道:“小姐奴婢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
看着头发凌乱,因惊吓不停颤抖的两个丫头。雨珊鼻子一酸,眼泪差点下来。
馨儿和翠儿本是同雨珊在一起的,中途去了个茅房,被孙氏的下人发现给抓了起来,要不是乳母客氏发现的及时,现在恐怕已经……
那些被五花大绑的下人看见自己的主子,都冲孙氏母女扑通跪下喊着:“主子救我!”
孟云和气的浑身发抖,短短两天,这家里内宅就乱套了,一声怒喝道:“都给我闭嘴!一下刚刚还一锅粥似的雅韵小筑,一下安静了下来。”
孙氏抢先出来道:“老爷,我们院里的丫头犯错雨珊能卖,她的丫头犯错就处置不得了?”
雨珊怒道:“二娘,馨儿和翠儿犯了那条家法,你要把她们卖到烟花巷去?”
孙氏不理雨珊对孟云和道:“老爷,馨儿和翠儿在我枫林斋内偷盗金银器皿,是有真凭实据的,凭什么不能发卖了她们。”
听孙氏如此说,两位丫鬟双双跪在孟云和面前,老爷,奴婢冤枉!孙氏却狠声道:“东西都在你们房里呢!还敢冤枉?”
孙氏看向孟云和道:“老爷不信去搜,”孟云和阴沉着脸,看着馨儿和翠儿。
一会功夫去搜的丫鬟婆子,两手空空的回来报:“什么也没搜到,”这让孙氏肝火上脑,一把抓过馨儿,表情扭曲模样狰狞的吼道:“东西呢?藏哪去了?”
雨珊眸光里一丝轻蔑道:“爹,二娘,我让你们见个人,说罢,带上来。”
春桃背着个包裹被带了上来,看到孟云和同孙氏,扑通跪了下去,客氏打开春桃背上的包裹,里面具是金银器皿。
孙氏一下傻了,刚刚女儿雨荷同她说过,怕雨珊发现丫头丢了,去找孟云和告状,先给她们的屋里放上东西。
现在东西不但没搜出来,送东西的人却让她们抓到了,这如何是好?
孟云和本就一肚子火,看着被抓的春桃,一瞪眼道:“春桃,怎么回事,说!”
春桃地上一跪,一言不发,看着孙氏母女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雨珊道:“爹,我处置的丫头,可都是带着奴籍的。”
“我这馨儿和翠儿,不是奴籍之身,就算犯了错也只能和桃红一样,驱逐出府。
这样不问青红皂白就发卖烟花巷,可是犯下拐卖人口,逼良为娼罪过的,怎么处置你看着办吧!”
看着被珠儿刚刚扶起的馨儿,状如虚脱,客氏吩咐馨儿暂留府中。
让玉儿,珠儿,翠儿,各带几个温家留下的可靠下人,沿路往程府方向在寻一遍。
眼见客氏如此吩咐,馨儿瞬间泪打了衣衫,现在小姐丢了,她怎么能留在府里。
馨儿现在都后悔死了,如果当时自己陪着小姐去见程家夫人。
就算有事也有个照应,也知道怎么了?哪似现在如无头苍蝇般,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
哭着的馨儿突然一下怔楞在了哪里,似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之事,又似在思索什么难解之题。
客氏顺着馨儿的目光,看到的是,挂在窗前壁上的那把,奢华短匕。
天河岛解毒之事,客氏未曾同行,过后闻听,她也奇怪小姐如何会的解毒之法,却未敢深问。
至于昨日雨珊去万兴隆,更是忽然而去,又是夜半而归,回来就处理着喜儿的事至深夜。
到现在客氏都不知道温千然受伤的事,更不知道崮天凡的诸多细节。
只是见那把短匕华贵,还道是小姐不定救了那个富家公子,为了活命之恩,送小姐的答谢而已。
如今见馨儿盯着刀发愣,想起听几个丫头和自己学说,小姐救过的那公子临走时说过。
只要不是上天入地之事,尽可去找他,客氏心中发苦,到底是孩子,一风流公子的话如何当真。
这小姐是在程家丢的,要是真有什么好歹,就连老爷都拿程家没辙,更不要说一个花花公子了。
馨儿盯着刀,却犹如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瞬间眼里闪出了光华。
小姐昨天去的万兴隆,今儿早上就传来了,杜振被斩杀于军营的消息。
馨儿没有客氏那么的老于世故,能看清程府的莫测高深。
在她眼里能把一个守备大人,视若草芥,杀于无形,那就是天大的本事了。
心随意动,馨儿一把抓起那墙上的短匕,她管不了那么多了,这是她唯一的希望。
紧握短刀,馨儿扔下一旁的客氏狂奔出府。
万兴隆连日盘点今儿才开张,客人有点多,门前的迎客奴才忙的不亦乐乎。
眼见疯跑而至的馨儿,他却认识,正是昨儿和自己搭过话的,那个雨珊小姐的丫鬟。
看馨儿那状如疯癫的模样,善看人脸的他知道,这是出了什么急事了?
不待馨儿近前,扔下门前客人,他转身进屋去找管事的去了。
万兴隆里的梁恒玮。正因连日闭店一下开张的客人繁多,在哪里手拨算盘算着进出,一头的汗水。
闻听馨儿的求救,一脸的愁苦不堪,这孟家小姐是真的小事没有,大事不断。
昨儿刚给她解决了杜振,今儿就给自己出了个天大难题。
别人不知道,他梁恒玮心里可清清楚楚,那程家暗卫遍布,步步杀机,如虎窟龙潭般难闯。
这孟小姐那失踪不好,偏偏跑哪里去失踪,这让自己如何是好?
想起主子临走嘱咐自己时的,那冷厉杀伐,梁恒玮禁不住一哆嗦,忙吩咐道:
“关门闭店,”
面对孟宇杰的咄咄逼人,雨珊柳眉倒竖,眸光冰凉道:
“你这是在和谁说话?一个妾生的庶子,就这么和自己的长姐说话么?”
孟宇杰一直以读书为幌子,住在天城的天松学馆里,并不知道家里这两天发生的事,更不会想到,雨珊以再不是昔日那般好欺。
他还以为雨珊似过往般娇羞柔弱,性格内敛,却不曾想到雨珊会分毫不让,话说出来像根刺一样犀利,又无法反驳。
孟宇杰和他妹妹孟雨荷一样,最恨别人在他面前提这个嫡庶之分,但他的性子此孟雨荷更阴沉,
尽管内心愤恨异常,却硬逼着自己,挤出来一丝极其不自然的表情道:
“长姐误会了,弟虽不成才,却也是熟读四书五经,这长幼之序还是了然于胸的。”
“刚刚只因替长姐担心,一时语急而已,私吞家财可是除籍之罪,只要长姐把所得银两交回账上,我想爹也不会狠下心开宗祠的。”
话虽说的漂亮,可心底却涌上来一丝狠毒,心道:
“贱人啊!你给我等着,等你把银子吐出来,就算爹不忍心,我打官司也要让爹开宗祠,给你除籍。”
孟老太太身旁的孙氏母女,闻听雨珊斥责孟宇杰的话,具都是眸光恶毒盯向雨珊。
孙氏更是带着哭腔对老太太道:“娘啊!我是白疼珊儿这丫头了!”
“亏她闯这么大的祸,我们母女还惦记着和你老人家商量着怎么替她遮掩。”
雨珊冷冷的盯着孙氏,心道:“上一世傻傻的被你们母女照顾到惨死,这一世该我来照顾你们了。”
一口痰咳出来的孟老太太拍着桌子道:“你这是要败光孟家气死我呀!那么多银子你都给弄哪去了?”
雨珊躬身道:“奶奶!你老人家现在是颐养天年的年岁了,府里的事就不用操心了,庄子我是卖了,你老要是疑惑可问我爹,这么大年岁就不要动肝火了。”
“你……说什么?孟老太太怎么也想不到,一向软弱的雨珊敢如此顶撞她,雨珊一句颐养天年,让老太太差点背过气去,”
孙氏一边抚着老太太的背一边道:“反了!反了!这是要气死老人家呀!杰儿!快去喊你爹回来。”
雨珊缓缓抬起头,双眸凶光乍现,盯着孙氏道:“二娘!桃红能给你穿错衣服,该不会把你的脑子也给弄错了吧?”
“要是我没记错礼法的话,家里议事与妾无关的规矩,可是老祖宗定下来的,有些场合好像不该二娘出现。”
雨珊的话让孙氏身子一阵,面容扭曲到狰狞,咬牙死盯着雨珊,那样子似乎要将她撕碎了一般。
孟雨荷回身抓住老太太的胳膊,带着哭腔委屈的道:“奶奶,看看雨珊姐,把家祸害成这样子,还都不让人说了!”
孙氏的表情变了几变,心中恨雨珊到死,但雨珊说的没错,礼法却是如此,对着老太太哭道:
“娘,这个家我是没法呆了,府里府外的张罗,一点好没落下不说,这把家败出去一半了,说句话都不行了!呜……呜……”
雨珊知道孙氏和孟雨荷这是要挤兑着老太太,让她冲自己发难!好逼自己要银子。
不等老太太说话,雨珊冷声道:“二娘,说话要摸着良心,府里这几处院子不用别人说,你自己比比看,枫林斋的吃穿用度,何曾委屈过你自己。”
闻听雨珊的话,孙氏泣着声道:“珊儿,你这话可是在扎二娘的心窝子,二娘为这个家兢兢业业,让你这么一说好像我难为你们,可着我自己似的。”
雨珊哼道:“二娘,可没可着你自己大伙都看着呢!还用我说么?”
孙氏眼珠一转,抽噎着对孟老太太道:“娘啊!珊儿这么说,以后这个家我是不能管了,她要是能管就让她管吧!”
老太太脸色铁青着半天没插上话,嘴刚要张开,雨珊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二娘不要话说的好听,你舍得放手?谁信呢?”
雨珊现在明白了,那几个庄子是娘留给自己的这事,孙氏好像不甚明了。
老太太年纪大了只想着银子,又是这么多年的事了,应该也没想起那是自己的私产。
孙氏现在是把自己侵吞家财这事当真了,交出财权,她也只是做做样子。
雨珊心道:“你想做样子,想的美!今儿我就成全你。”
孙氏被雨珊一挤兑,也是心思翻转暗道:“小贱人,想挤兑我!我交出又如何!一会老爷回来,把你除籍不还是我的。”
想到这些孙氏哭着冷笑道:“罢了!娘啊!这费力不讨好的事我是不管了!以后就让珊儿经管吧,省得说我有多少私心似的。”
说罢命下人去账房和自己的枫林斋里,把所有账目都搬到老太太这里,同时一个眼神扔给自己的女儿孟雨荷。
孟雨荷心领神会的抱着孟老太太,委屈的哭着道:
“奶奶!姐姐这么委屈我们,我娘都受着了,可她自己做出天大的事来,却只字不提,你可要主持个公道啊!”
不等老太太说话,孟宇杰带着孟云和,急匆匆的进了屋。
孟云和在府衙刚处理完京里来的紧急公文,孟雨荷的丫鬟就来报说,二小姐有事请他回府。
这几天府里乱的让他心烦,丫鬟又没说出什么大事来,就不耐烦的打发她回去了。
丫鬟前脚走,后脚孟宇杰就跑了来,一听雨珊卖了好几个庄子,心里骂道:
“天天就你给我添乱,连着几天了,一天不闹出点事就难受,也不知道这是那根筋不对了?天天让家里鸡犬不宁的。”
急匆匆进屋的孟云和看见老太太在哪里气的发抖,二房母女俩哭的和泪人似的,而雨珊却一脸无辜的立在堂下,气就不打一出来。
见到老爷进来孙氏可见到主心骨了,几步抢上来哭诉道:“老爷,你一纸休书把我休了吧!这个家我是在待不下去了。”
孟雨荷也扑过来搂着孟云和的胳膊哭着道:“爹呀!我也和我娘一起走,家里就全让给雨珊姐吧!”
“她欺负我娘管账不公,我娘也认了可我娘在不公,也没说把家给败了呀!”
“雨珊姐依仗自己是嫡长女,硬是把半个家给卖了,我娘就问问都不行!呜……呜……”
委屈失声的孟雨荷,眸底却是一抹狠毒畅快的笑意。
心道:“孟雨珊,你个贱人,等你被除籍赶出家门,看我怎么收拾你!”
孙氏美目含泪,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心里却满是怨毒。
这个小贱人,居然敢如此对我,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雨珊知道,三娘平日里被孙氏给欺负的习惯了,让她一下看见自己这样对孙氏,她还不适应。
拉着段氏的手道:‘娘,珊儿也是为了二娘好,我娘亲死后,这府里越来越没规矩了。
一个妾把自己弄的和主母似的,这真不合礼法,再说让外人看着也笑话不是’!
回头看向孙氏道:‘二娘你说我说的对不’?
孙氏被雨珊气的,一口气都差点没上来,脸色煞白,‘这个贱人不但当众羞辱自己,还想要我自己说自己错了’!
孙氏身侧的丫鬟桃红,再也忍不住了,自家主子何曾受过这样的欺负。
‘桃红屈膝福道:‘大小姐,衣服是我给主子穿错的,要罚就责罚奴婢,二夫人好歹是你庶母,何苦让你如此糟蹋’。
雨珊认得桃红,在雨珊眼里,面前这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丫头,上世却是她噩梦般的存在。
上世里,是她把自己的脸,划成一道道血痂模样的,又是她抓着自己的头发,让自己亲眼看着,珠儿被恶犬给活活撕碎的。
雨珊看着桃红,双眸渐现杀机!桃红和乳母孙氏,具是二娘的左膀右臂,昨天杖毙了孙乳母,今天在把这个恶婢除了,我看你们在如何作恶。
雨珊呵呵冷笑道;‘你给你家主子穿错的?你是何意?纵算当家主母过世多年了,就该被你如此轻视么’?
雨珊一巴掌打在桃红的脸上,‘说!谁给你的胆子敢轻视我娘亲’?孙氏的心在抽动,脸在扭曲,手几乎要不听话的向雨珊抓去。
可偏偏雨珊还对着她微笑着。孙氏心口发堵,强忍颤抖,隐去眸中那丝恶毒,轻声道:
‘珊儿你误会桃红了,桃红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轻视你娘亲的,今日就饶过她吧’!
雨珊冷笑道:‘我杀个人再说我不是故意的行么?孟府里的下人犯错了,都说一句我弄错了,那孟府以后还有什么规矩’?
桃红怨毒的盯着雨珊,她不明白,这孟雨珊到底是发什么疯,非要咬住自己不放。
当桃红触及到雨珊那森冷的目光时,禁不住身子一颤,‘大小姐:奴婢知错了,你就饶过奴婢吧’!
雨珊心道:饶了你,你何曾饶过我呢!桃红:我问你二娘的服饰一直是你伺候的吧?
桃红点点头。雨珊道:‘我在问你,今天是你伺候错了,那昨天呢?前天呢?难道天天都是你给侍候错了么’?
桃红面现惊慌,求助的看向自己的主子孙氏。
孙氏咬着后槽牙。现在她知道,雨珊就是在有意针对桃红了,可偏偏借口又那么的冠冕堂皇。
孟雨珊!你个小贱人,居然学会了耍手段。
今天要是舍不出桃红是不可能善了了,突然她哭了起来,边哭边捶打着桃红。
‘呜……呜……你个贱婢,你这是诚心害我呀!今儿要是你说不明白,看我不家法伺候你’。
雨珊心头暗笑,任你在这里和我勾勾绕绕的,我还不知道,那些衣服都是你自己做的,自己买的。
你这是想让桃红在我面前领个家法,然后你们好脱身,哼!你想的美。
桃红却是让孙氏给弄得发懵,‘二夫人:奴婢没有,奴婢真的没有呀’!
看桃红傻傻的和自己分辨,孙氏一副气急了的样子,‘你个贱婢还敢顶嘴,看我不打死你’,一边打着桃红一边给她使着眼色。
看着她们表演,雨珊唇角上弯道,二娘既然桃红拒不认错,那打她一顿发卖了吧。
孙氏暗道:要把桃红给我弄走,你想的美!嘴上却道:珊儿呀!一个嘴硬的丫头,我一会带回枫林斋赏她一顿家法,以后她就长记性了。
雨珊打断了孙氏,脸上带着笑,语气冷的让人不容置疑,‘容妈:给我掌嘴’。
容妈回了一声知道了,大小姐。桃红哭喊道:‘大小姐,饶了奴婢,大小姐饶了我吧!二夫人救我……’
孙氏的面容僵硬,心在滴血,桃红和孙乳娘还有春秀,都是她的心腹,为她们母女做了不少事情。
昨天当着她面杖毙了孙乳娘,那是为了保住女儿,她没办法,今天,她要保住桃红。
孙氏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桃红,‘珊儿!你三娘本就胆小,这里又是她的清修之地,别打扰了菩萨,还是我把桃红带回去吧’!
段氏也不安的看着雨珊,今天这么对孙氏,她是真的有些害怕,只求她们快走就阿弥陀佛了。
雨珊定定的看着孙氏,‘二娘,我知道你菩萨心肠舍不得,可是这昨天有孙乳娘和春秀的事’。
‘今天桃红又闹这么一出,你不觉得她们或许有什么牵连么’?
‘这要是查不清,二娘就这么把桃红给带走了,让别人会怎么说’。
孙氏脸色一变,死死盯着雨珊,这小贱人,硬把桃红和孙乳娘她们捏到一起,把自己带桃红走的借口堵的死死的。
这还是那个傻的不能再傻的孟雨珊么?
孙氏道:‘你待怎么办?雨珊道:这好办,我让乳娘把她好好问问便知’。
孙氏脸颊肌肉僵硬。忽的灵光一闪道:就依珊儿的,闻听主子应了雨珊,桃红哭嚎着道:
‘主子,二夫人救我!大小姐求求你,饶了我吧’!
孙氏一把捏住桃红的下颚,‘死丫头,你要是明事理的话,就实话实说’。
‘你家主子做主饶你一命,说话的时候,孙氏暗暗的一个眼色,使到了馨儿的身上’。
桃红还在成双配对掉着眼泪的双眸中,闪过了一丝亮光,孙氏知道这聪明的丫头,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接着桃红被刚到落凤斋的客氏,和老仆容妈给拖了下去。
孙氏在后面紧抢了几步,想要跟着去看看,被雨珊扶住道:‘‘二娘不是还要给爹祈福呢么?我先去带二娘看会’。
看着雨珊那得意的笑脸,孙氏恨不能将她挫骨扬灰,一咬牙强迫自己的脸露出了一个,不知道是哭还是笑的表情。
‘对……对我还是先给你爹祈福去’。
雨珊一笑,‘那我先前面等你了二娘,说完带着丫鬟婆子走了出去’。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