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幼梨顾玉衡的其他类型小说《通房丫鬟太勾人,禁欲世子独宠无度幼梨顾玉衡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水云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自己整不死幼梨,那就借刀杀人!她已经很确定,幼梨就是自己的克星,—接触自己就倒霉,必须除掉,—分钟都等不了了。慈恩寺附近的确有—片桂花林,如今正是金桂飘香的季节,十分美丽,顾婉月和盛如凌几个大家小姐来这里赏花,幼梨和宝翠跟在后头伺候。盛如凌,也就是昌义伯爵府的姑娘,平日里和顾婉月就认识,方才她见到那绿柳,十分不喜,让人去打听才知道,绿柳就是顾家大公子顾玉风的通房。偏顾玉风之前为了绿柳和世子顾玉衡在中秋宴上打了—架,这事儿盛如凌也是有耳闻的,如今再听绿柳私底下有当正妻的痴心妄想,这让盛如凌如鲠在喉。本是—介通房,她不该放在眼里,过于计较,反而让自己掉价,但她就是有气。所以她私下跟顾婉月打听打听那绿柳是何品性。顾婉月虽然是顾玉风的妹妹,...
《通房丫鬟太勾人,禁欲世子独宠无度幼梨顾玉衡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自己整不死幼梨,那就借刀杀人!
她已经很确定,幼梨就是自己的克星,—接触自己就倒霉,必须除掉,—分钟都等不了了。
慈恩寺附近的确有—片桂花林,如今正是金桂飘香的季节,十分美丽,顾婉月和盛如凌几个大家小姐来这里赏花,幼梨和宝翠跟在后头伺候。
盛如凌,也就是昌义伯爵府的姑娘,平日里和顾婉月就认识,方才她见到那绿柳,十分不喜,让人去打听才知道,绿柳就是顾家大公子顾玉风的通房。
偏顾玉风之前为了绿柳和世子顾玉衡在中秋宴上打了—架,这事儿盛如凌也是有耳闻的,如今再听绿柳私底下有当正妻的痴心妄想,这让盛如凌如鲠在喉。
本是—介通房,她不该放在眼里,过于计较,反而让自己掉价,但她就是有气。
所以她私下跟顾婉月打听打听那绿柳是何品性。
顾婉月虽然是顾玉风的妹妹,但到底不是—个娘胎出来的,眼看盛如凌和她大哥婚期在即,她不能在这个时候多嘴,以免生出事端来。
盛如凌也没有再追问。
因为她心里已经有了计较,那个贱婢,她是断不可能留的,等她—嫁过去,便立马打发了,眼不见心不烦。
顾婉月想喝水,幼梨立马送上茶水去。
顾婉月借机对盛如凌说:“方才绿柳拉着我这婢子说话,也不知有没有说了什么不规矩的话,冲撞了你,若是有,你可要同我说,我改日—定亲自上门致歉。”
盛如凌瞧了瞧低眉顺眼的幼梨,“那倒没有,瞧着是个规矩的,就是那绿柳,说话忒没规矩了,我和我母亲站着听了—会儿,属实不像话……”
首先幼梨的确没有说什么话让盛如凌听见。
就算说了,也跟盛如凌没有直接利害关系,顶多嫌弃—下。
另外,既然顾婉月点名了是她的人,那盛如凌都要给些面子的。
谁不知道顾婉月是侯府嫡出的姑娘,还有个将来要袭爵的世子哥哥,而世子还是个鼎鼎有名的大才子,不靠祖荫谋官职,非要自己考,得了个解元,这在高门世家里都是罕见的,可见读书天赋了得,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而盛家,虽承袭伯爵,但空有爵位,却无实权,族中又尽是无能之辈,说实话,能配给顾玉风,已是不错的归宿了,但盛如凌更看好世子顾玉衡。
世子在上京城是出了名的香饽饽,没有贵女不爱的,盛如凌自然也不例外。
可惜当时相看的时候,顾玉衡推说以学业为重,不想早早议亲,要等进士及第了再考虑,但如果要等到那个时候,盛如凌觉得自己完全没有机会。
因为顾玉衡本就在上京城炙手可热,等进士及第了还得了,尚公主都有可能,何况自己也等不起,等到了明年她就要十八了,不能再等了,于是只能选了顾玉风。
至少还能离世子近—些。
所以不管从什么角度来说,盛如凌都不会得罪顾婉月。
她现在,只想针对绿柳。
如果顾家能在她嫁进顾家前解决掉绿柳,那就最好了。
盛如凌想的没错,顾玉衡的确是上京城里贵女圈里的香饽饽,现在这么多贵女围着顾婉月,就是为了和顾婉月交好,好为以后近水楼台先得月。
但别人怎么想,幼梨管不着,现在有了盛如凌为她证明,幼梨就可以松—口气了。
世子正准备出府上课去,大公子就跟他同乘一辆马车,“二弟,你近来课业忙否?”
“还好。”
世子神情淡漠地吃着幼梨做的菊花糕。
在外不熟悉他的人,会觉得这位永安侯府世子清冷如雪,高不可攀。
大公子也伸手来拿一块吃吃,“味道挺好啊,都言二弟吃食精致,还真是,改明儿让厨娘也给我做一顿呗!”
“我婢女做的。”世子声音淡淡。
大公子眼珠子一转,“就是前段时日收来的通房?”
“嗯。”
“你以前院里的绿柳红桃都不错,我想要,我母亲还不给我,非要说送去伺候你,没曾想你都不要,那个通房,是老夫人院里的吧,我好像都没见过……”
“模样平平无奇,自然入不了大哥的眼。”世子有意说道。
大公子哈哈大笑,“二弟,你可真会开玩笑,好样貌不要,就选普通的?”
“我喜欢乖的。”
“这一点,咱们兄弟不同,大哥我就喜欢野猫性子的,有点个性才够味儿,”大公子眼看着铺垫得差不多,便切入正题,“你的通房和我的通房以前有些恩怨,上回母亲生气,不知是……”
“大哥,你想说什么?”世子冷淡地看着他。
“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想二弟你有空得多管管小通房,切莫让小小婢子恃宠生娇。”大公子打哈哈道。
世子淡淡道:“那二弟在这里也想给大哥一个建议。”
“哦?”
“若是大哥屋里养了一个爱嚼舌根、挑拨我们兄弟是非的婢子,建议把舌头绞了,当下酒菜。”
大公子:“……”!!!
世子又补充,“我家婢子最是乖巧温顺,连大声言语过都不曾,只有被人欺负的份,何谈恃宠生娇?若论狂悖,连夫人都不止一次责罚过大哥房里的那位通房,想来多的,自不必我多说了吧?”
大公子尴尬地摸了摸额角,“看来是为兄误会了……”
世子却不饶人,“挑拨你我关系,攀诬我的婢子,敢问大哥,你房里的通房,处置,还是不处置?”
大公子还真舍不得,“二弟,绿柳是我新得来的,还救过为兄一命,若我处置了,外人只道我忘恩负义,何况这次也是我糊涂了,当然,回去一定好好责罚她……”
世子说:“贱婢藏了贼心,断不可心慈手软,纵容出祸端来。”
“是是是……”大公子打哈哈道:“左右不过是个通房,若以后腻了,打发出去便是,咱们不必当真。”
世子说:“这事关我颜面之事,如若今日是我婢子这般行事,我也不会轻易饶过。”
大公子是信的,一个红桃都被打了个半死,可见他这个二弟并不是怜香惜玉的主。
哎,读万卷书,倒是给他读出了绝情冷酷来了。
大公子在世子这里碰了一鼻子灰,回去自然不会给绿柳好脸色。
“我都说了,我二弟孤傲,干不出那种事,我一向了解他,你啊你,妇人之见,左右了我的判断,害我被二弟一顿奚落,他当时都想绞了你的舌头,若非我保你,以后你就当哑巴吧……”大公子无奈道。
绿柳闻言,也是吓了一跳,下意识捂住了嘴。
还别说,她见识过顾玉衡的狠辣,绞人舌头的事情,肯定能干得出来。
好在她找到了大公子当靠山,要不然分分钟被顾玉衡收拾。
想到这里,绿柳娇娇嗲嗲贴在大公子身上,“爷,是奴婢糊涂,再不敢胡言了……”
为了转移大公子的不悦,绿柳连忙献上自己画了多时的设计图,“奴婢知道爷近日烦扰商铺的事情,商铺盈利下降,奴婢这网拍,可助爷盈利翻倍。”
大公子来了兴趣,“仔细说来我听听……”
于是绿柳给大公子说了这网拍如何盈利的方法。
先定位的受众是那些有钱的人家,这上京是全国首都,最不缺有钱有势的人家,而那些人家养尊处优惯了,身体多少亚健康状态,尤其是闺中小姐,甚少出门。
如果能将这网拍,也就是现代的羽毛球拍推广出去,势必能吸引众多顾客的青睐。
大公子听了,觉得这个事能干。
于是打算明天拿着设计图去找木匠做几份样品出来,试试再说。
大公子就喜欢能给他出主意的,这绿柳性子是野,但也爱动脑子,经常说一些趣事儿,让大公子实在舍不得她。
绿柳庆幸自己换了个男人拼搏。
如果继续浪费时间在世子顾玉衡身上,自己现在都不知道埋哪里了。
而这个大公子,不仅稀罕她,还能让她充分展现自己的现代才能,发挥用途。
绿柳暗暗告诉自己,她一定要帮助大公子取代世子,成为永安侯府真正的继承人。
绿柳畅想着未来,此时也暮色四合了,幼梨又被世子检查作业了。
世子每天都要检查她的作业。
雷打不动的。
经过一段时间的集中学习,也没有别的妨碍,幼梨写的字进步很快。
她现在每日还会背两首诗给世子。
世子就坐躺在摇椅上,一边翻她写的大字,一边听她背的诗。
因着是夜幕下,小姑娘乖巧地坐在绣凳上,穿着烟霞色的寝衣,不染脂粉的鹅蛋脸,依旧明媚生光,艳若桃李,看向世子时的目光,清澈懵懂,别无其他,只有带着强烈的求知欲。
世子头歪在摇椅上,静静看向她。
在心中点评了她一句: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
幼梨被他盯得心里忐忑。
莫不是背错了?
还是今日的字写得不好?
“世子,奴婢是哪里错了吗?”幼梨小心问。
世子淡淡收回了目光,“进步很大,保持这样的学习习惯,假以时日,必有所成……”
幼梨听了心里欢喜,可又忍不住与他说:“可是奴婢一介女流,学了这些也不走仕途,这学来将来何用呢?”
世子便起身去拿了两本账本给她,“近日好好瞧瞧,瞧不懂的再来问我。”
幼梨纳罕。
世子居然让她看账本……
老夫人着实被这件事气到了,对着侯夫人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别说老夫人生气,侯夫人也为此事难堪,承诺应了下来,然后退了出去。
幼梨洗完澡出来,想出去看看世子回没回来,然后便听到守门的婆子—边喝茶吃月饼—边聊起前头发生的事情。
她听到的是,世子和大公子为了争抢绿柳而大打出手。
幼梨着实惊骇。
为了抢绿柳??
那俩婆子说得有鼻子有眼,其中—个说:“世子八成心里还放不下绿柳吧,到底在院里待了许久,如今成了大公子院里的人,世子心里吃味呢……”
“那绿柳花样也多,大公子不知道多喜欢她,两厢—争执,哎……”
幼梨听了,便默默走开。
她觉得这话不可完全信。
因为以她对世子的了解,不大可能会因为是喜欢绿柳而和大公子大打出手。
更多原因应该是方才绿柳在廊下多嘴,嚼舌根,世子听了不高兴,让人去告诫了大公子。
而大公子喜欢绿柳,这是众所周知的,八成是有心维护绿柳,这才和世子闹了不和……
幼梨心里很担心,就带着秋霜,提着灯笼去找找世子,担心世子受伤,可才出了松涛院,就碰到了顾婉月。
顾婉月带着宝翠过来。
幼梨行礼,“二姑娘,奴婢听闻世子在前头和大公子起了冲突,现下如何了?”
顾婉月道:“不必担心,只是稍稍动了—下手,便被其他人拉开了,大哥的酒喝了不少,气性便大了—些,已经让人带他去醒酒了,二哥这会儿则被其他族中子弟带去赏月吟诗去了……”
幼梨听后便稍稍放了心。
顾婉月是因为自己不放心,所以过来等哥哥回来,但有些晚了,所以跟幼梨说说,让幼梨晚间伺候的时候,多留点心。
幼梨应下,顾婉月就带着宝翠回去了。
世子吃了不少酒,由着砚云扶着回来,幼梨连忙出来迎接,扶着世子躺下休息。
幼梨给世子弄了—些漱口的水,让他净净口再休息,再喂—些早就备下的醒酒汤。
幼梨在检查世子前头打架时有没有落下什么伤,结果世子忽然握住她的手,嘴里发出呓语。
幼梨细细—听,听清了,世子在喊他逝去多年的母亲。
今日这样—个阖家团圆的日子,可他早没了母亲。
夜深露重,幼梨为他盖好被子,结果被他—把抱进怀里,滚了—圈,幼梨吓坏了,僵硬着不敢动。
世子大概是醉得厉害,就这么抱着她睡着了。
等了大概—刻钟,幼梨试着动了动,没挣脱出去,又等了两刻钟,她继续动—动,结果被世子拍了—下翘臀,仿佛在怪她动来动去,打扰他睡眠。
幼梨放弃抵抗了。
她也是担心明早世子起来,看她睡在他怀里,以为她迫不及待爬床呢……
他主动愿意是—回事,他酒醉又是另外—回事。
作为伺候的奴婢,若是没有掌握好分寸,很容易引起世子的厌弃。
幼梨想得有点多,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第二日,世子醒了,他—动,幼梨也醒了。
幼梨—夜也没太睡好,其实她就不惯和人—起睡,虽说以前和绿柳红桃—起睡通铺,但还是隔着有些距离的,被褥也是各自的,要睡是能睡。
但现在被世子抱着睡,她就感觉浑身不自在,
在她心里,世子—直是高不可攀的人物,可不能沉迷女色……
绿柳本来就把幼梨当成宿敌,现在又看幼梨和菊蕊在一块儿说话,眼神当即就十分不善起来,嘴边却带着冷笑:
“我就说呢,菊蕊一贯老实人,怎么会跑去告我的状,敢情是你这个骚精在背后撺掇的,幼梨,如今我为大公子房里的通房,你是二公子房里的通房,你我本该井水不犯河水,但你这手也伸得忒长了一些,撺掇大公子房里的通房给你当细作,真是其心可诛,我一定要告诉大公子,让他找世子处置你……”
如果只是两个通房的矛盾,再大的事情也只是小事。
可如果是两位公子的矛盾,那性质就不同了。
绿柳早就想报当初的仇了。
当初如果不是幼梨,她也不会被夫人罚去杂院刷恭桶。
一辈子的耻辱和噩梦。
她一直想着寻到机会就狠狠整治幼梨,让幼梨也去尝尝刷恭桶的滋味。
幼梨也不怕,“绿柳姐姐,我不明白你这是什么道理,我只是来为世子摘些新鲜的菊花瓣泡茶喝,刚巧碰见菊蕊姐姐,便说了一会儿子话,怎么事情到了你眼里,竟成了如此不堪?”
“你若是有证据证实我撺掇了人攀咬你,我无话可说,可若是平白诬告我,我能忍,世子可忍不了,你也曾在松涛院伺候过,是知道世子的脾性的,他眼里一向容不得沙子……”
昔日软娇娇的小婢女,不知何时也长成如此的伶牙俐齿。
但如今幼梨的底气便是世子,而她在外代表的便是世子的脸面,该硬气的时候还是要硬气的。
绿柳被幼梨的话狠狠一噎。
她的确是没证据,方才只是想吓唬吓唬幼梨和菊蕊,让她们不打自招。
可这个幼梨的嘴皮子功夫越发厉害了,在原主的记忆里,幼梨一向畏畏缩缩,少言少语的,如今松涛院里她和红桃都相继离开,倒是越发助长了幼梨的气焰。
绿柳想想,真是替原主不甘心。
竟败给了这样的心机小白花。
虽然幼梨否认,但绿柳已经认定就是幼梨撺掇菊蕊来坑害自己。
她奈何不得幼梨,就拿菊蕊撒气,“让你干点事情磨磨蹭蹭,也难怪大公子厌弃你,你啊,掏心掏肺同别人好,可人家将你利用干净,却一脚将你踢开,你啊你,怎么就长了一颗榆木脑袋,鱼目眼睛,分不清好坏,辨不清善恶……”
只要不聋,都能听得出来绿柳是在指桑骂槐,讽刺幼梨。
菊蕊不想连累幼梨,便说:“绿柳,我和幼梨只是方才见面聊了一会儿,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
绿柳哪里肯信,皮笑肉不笑一声转身走了。
菊蕊叹气一声,又对幼梨说:“连累你了,你如今有世子撑腰,倒也不用怕她,若是绿柳在大公子跟前胡说,我一定跟大公子解释……”
幼梨点头,“你自己也多保重,咱们又没有勾连,才不用怕,若忍气吞声无法自保,那你就要学会奋起反抗。”
菊蕊迟疑地点了点头,然后走了。
幼梨继续摘菊花瓣,摘了回去洗干净,一部分晾晒,一部分做菊花糕给世子吃。
世子吃饭挑剔,所以松涛院有自己的小厨房,会按照世子的口味来进行改进,而幼梨跟厨娘们也处得不错,不仅可以学一些厨艺,还能用厨房。
这次她就想自己试试做菊花糕。
做成了还分给厨娘们尝尝。
再分一些给明月居的二姑娘送去。
中午世子回来吃午饭,刚好尝了尝她做的菊花糕。
这菊花糕口感软糯细腻,清甜的菊香,入口即化,齿颊生香。
世子没说不好吃,就代表可以入口。
能入口,还能连着吃了两块,说明世子挺喜欢的。
午膳还有菊花炖鸡。
是将几朵菊花与鸡肉一同放入锅中,慢炖数个时辰,直至鸡肉软烂入味,这样的菊花炖鸡,不仅营养丰富,还具有清热解毒、养血益精的功效。
还有一道跟菊花有关的拌凉菜。
将新鲜的菊花与黄瓜、胡萝卜等搭配,制成菊花拌凉菜,既美观又可口,在拌菜的过程中,加入适量的盐、醋、香油等调味料,使菜品口感更加丰富。
幼梨现在是世子跟前的一等婢女,会跟小厨房一起制定三餐的膳食清单,然后提前跟世子汇报,世子没有意见,就可以去执行。
等世子用完午膳,用菊花茶漱口,幼梨趁机汇报,“世子,奴婢清早去外院摘菊花瓣,碰到了大公子院里的菊蕊,本是聊趣几句,却被绿柳误会,以为她在房中和大公子的事情是奴婢撺掇所为,也不知是否会在大公子面前编排,误了您和大公子的手足情谊……”
这事儿还是要报备一下,也好让世子到时候知道怎么应对。
世子神情淡淡,“嗯,知道了。”
绿柳的确去挑拨是非了。
她就是想要让俩兄弟反目成仇,让大公子去竞争侯爵职位。
都是侯府嫡子,不努力,大公子其实还是有机会的。
事在人为嘛!
但大公子也不是傻的,不会因为这种小事去找世子麻烦,反而是将绿柳说了一顿,“我那二弟平日里忙着呢,哪有空管我房中之事,一看你就是妇人之见……”
“可是奴婢分明瞧见菊蕊和世子通房幼梨在院中窃窃私语,分明是串通有无。”绿柳信誓旦旦说道。
大公子就把菊蕊喊来问话。
菊蕊只说是刚好碰到幼梨说了两句话,是绿柳误会了,“大爷,绿柳姑娘总怀疑是奴婢在背后嚼舌根,可是奴婢没有啊,如今都牵扯到了世子那里,若是闹大了,恐有碍大爷您和二爷的情谊……”
绿柳绞着手里的帕子,怒声道:“菊蕊,你还敢狡辩,你是不是把大爷当傻子看待。”
大公子“嗯?”了一声,不满地看向菊蕊。
菊蕊声泪俱下地控诉绿柳:“谁不知你以前在松涛院待过,因着讨不得世子的欢心,便记恨了幼梨,现在有心挑拨大爷和二爷的关系,想让大爷给你报仇,你的居心,谁人不知?”
大公子再次狐疑地看向绿柳。
绿柳真想打烂菊蕊的嘴。
怎么现在连这个贱婢的嘴皮子也厉害起来了?
绿柳转而跟大公子撒娇,“爷,以前都是夫人送奴婢去松涛院的,夫人之名,奴婢怎敢违背?苍天见证,奴婢心里一直都装着您……”
大公子的脸色缓了缓,显然很受用绿柳的撒娇,于是挥挥手让菊蕊下去。
菊蕊只能退下,在心里将这对男女骂个狗血淋头。
大白天的,这是要作甚?
作甚?
当然是做嗳做的事情啦!
这不,绿柳跟大公子滚床单后,又开始吹耳旁风,“不是奴婢小题大做,您与世子始终不是一母所出,听说世子一直不满夫人从妾扶为正妻之事,暗地里拉踩您,也不是没有可能,若菊蕊真成了世子那里的眼线,那咱们不得不防啊……”
大公子是听进去了,所以起床后就出了一趟门,找世子去……
幼梨默默放下手里的绒花簪子,给宝翠倒杯水,问道:“发生何事了?”
宝翠喝口水润润嗓子,然后才说:“我今日随二姑娘去给夫人请安,才知夫人上吐下泻不止,大夫来诊治,说是夫人近日喝了过多的奶茶所致。”
“大夫说奶茶是虚寒之物,不宜饮用过多,这把夫人气得不轻,当即就罚了绿柳,也就只有她每日向夫人献殷勤,不是送什么蛋糕,就是送那劳什子的奶茶,这下好了,把夫人喝出毛病来了……”
“还有二房的四姑娘,也爱吃这个,结果有一回她的奶嬷嬷吃了不少,也出了毛病,大夫说这奶嬷嬷有消渴症,不能吃这样的东西,现在二夫人严禁二房各院吃这些东西了……”
“现在绿柳被夫人在院子里罚跪六个时辰,可有得受了。”
宝翠一向看不惯绿柳盛气凌人的模样,这会儿的确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
她都不明白,大家都是当伺候人的丫鬟,就算成了通房,也是丫鬟啊,干嘛每天拽得跟什么似的,那骄傲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绿柳才是侯府的正经主子呢!
幼梨却是庆幸,“那日绿柳说要教我她家乡的蛋糕和奶茶,我推辞了,还好没学,要是把世子给吃得拉肚子,我怕是完了。”
宝翠说:“你听她的呢,说是要教你家乡美食,肯定是没安好心,你自己平日里多注意一些吧。”
幼梨点点头。
这些,她是有注意的。
以前她和绿柳、红桃住一间屋子,太清楚她们的品性,为了不让她们针对,她一直藏锋卖傻,世子布置的功课也没有好好做,但偏偏世子挑了她当一等婢女。
时也,命也。
傍晚世子回来,幼梨便将夫人拉肚子的事情禀报了一下。
侯夫人虽是继室,但也是世子名义上的母亲,母亲身子欠佳,身为儿子的是要表示慰问关心的,这是孝道,不可马虎,否则会被外人诟病。
世子神情淡淡的,没说什么。
他一向对那位继母不感冒。
于是幼梨试探性地说:“不如奴婢抄写一份佛经代表世子送过去,聊表心意,奴婢也顺便练练字……”
世子没有反对。
幼梨很快将抄好的佛经拿去给侯夫人,“世子听闻夫人近来身子不适,让他倍感不安,奈何功课繁忙,抽不得空,特意让奴婢抄了佛经,保佑夫人早日康健。”
也不怪幼梨能超过绿柳红桃,成了世子跟前的人,这说话就很有艺术,加之她声音细软,嗓子糯糯的,让侯夫人听起来就很真诚,很舒服。
侯夫人拿来翻了翻,见幼梨一字一句抄写工整,字迹也不错,显然是用了心的,当即满意点头,“倒是劳他费心了。”
然后侯夫人赏了一碟糕点给她,幼梨行礼谢过。
这时候绿柳也来了。
她被罚了之后,老老实实跪了6个时辰,也就是现代时间12个小时,跪得她刚起来的时候都站不起来,一瘸一拐回去的。
绿柳都要呕死了,侯夫人喝个奶茶怎么就拉肚子了呢?
难道是山猪吃不了细糠?
但现在既然出了问题,她肯定要想办法弥补。
毕竟侯夫人是她在府里立足的根本。
侯夫人信佛,现在又拉肚子,那她就连夜抄写佛经来讨好弥补。
为了抄写佛经,她可努力了,膝盖受伤,还挑灯抄写,写得双手颤抖,还是坚持写完。
天呐,她穿书前对自己亲爹妈都没有这么上心过。
都要被自己努力哭了。
她相信,上天会眷顾努力的女孩儿。
希望侯夫人能满意吧。
至少得知点好歹!
哪里知道,才来,就看到了幼梨也来了。
绿柳阴暗地想,难不成这个死绿茶见她倒霉了,所以特意过来落井下石的?
嗯,是这个死绿茶能干得出来的事情。
还好她早有准备。
幼梨先行礼退下。
她暗暗瞪了一眼幼梨,然后才恭恭敬敬给侯夫人行礼,“夫人,因着奴婢的过错,害夫人受累了,特地连夜抄了佛经,祝祷夫人康健。”
侯夫人笑了,“还真是巧了,方才幼梨也是送亲手抄写的佛经来的……”
绿柳怔了一下,当即说:“夫人,您有所不知,当初我和红桃,还有幼梨一起在松涛院伺候,世子闲时也会教我们写字,然而我们三人之中,就属幼梨的功课最差,世子不止一次惩罚她,如今由她写的那些字,恐污了您的慧眼,亵渎了神灵……”
不是她吹,原主的字是三个人里最好的。
既然幼梨来对自己落井下石,那就别怪自己踩她一脚。
侯夫人翻了翻幼梨方才送来的佛经,又狐疑地看着她,“她最差,那谁最好?”
绿柳当即不好意思地自谦起来,“是奴婢的字,世子从未因为奴婢写的字而惩罚过奴婢。”
这是真的,幼梨写的字每次都逃不过被世子惩罚,红桃写的字也被嫌弃过一两次,唯独原主,还真没被世子怎么着过,也正是如此,原主一直觉得自己在三人中胜算最大。
谁知道还是被绿茶幼梨捷足先登,也不怪原主和红桃那么生气,甚至狗咬狗,大打出手泄愤,酿成悲剧。
不过她到现在也闹不清楚,为什么世子要选一个最笨的?
难道有什么癖好,喜欢蠢物?
“那便递过来我瞧瞧。”侯夫人说道。
绿柳将抄写的佛经恭恭敬敬递了过去。
她本来还是有点担心自己抄写的字入不了侯夫人的眼,如今有幼梨的鱼目在前,那她就算写得再差,也至少看得比幼梨顺眼吧!
突然那有点感谢幼梨来衬托自己,哼哼!
侯夫人翻了翻她抄的,一开始看的时候面色还行,但越往后翻,眉心拧得越紧。
如果不是有幼梨写的在前,她可能看绿柳抄的就没那么大的不舒服感,毕竟是个奴婢,能识几个字就已经不错了,也不指望能抄得多好。
但绿柳又偏说以前她写得最好,幼梨最差,就这?
这个死丫头鬼心思可真多。
从两本抄写的字迹就能看得出来,幼梨抄写时心静,从头到尾,字迹不乱,才能一直保持工整,而且写得不知比这个绿柳强上多少。
而绿柳的抄写,越往后,便越发潦草,可见其心浮气躁。
这是诚心为她祝祷?
在侯夫人看来,这绿柳八成是一边抄写一边诅咒她的吧?
侯夫人将手抄的佛经重重一丢,丢到了绿柳脚边,绿柳的脸色瞬间一变,当场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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