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鸡鸣白大元的其他类型小说《捡来糙汉夫后,她自立门户了鸡鸣白大元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七月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临风知道她懂一些医术,可如今他对这条腿不抱什么希望。见白清越不说话了,“不用安慰我,我的腿我自己清楚。”白清越夹了一块肉放在他的破碗里,“得了先不说这事儿,现在填饱肚子才是大事儿,这腿的事儿慢慢来,我都把你从阎王那抢回来了,你还怕什么?”“是啊萧大哥,我姐姐说能治那一定能治。”白清越正想说快吃饭,话还没说出口,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紧接着是敲打破门的声音,“死丫头你给老娘开门,好大胆子啊你,你敢私藏男人在家?”“不好了,大伯娘来了,萧大哥你快去躲躲。”白玉兰没想到大伯娘会在这时候来,她不停催促萧临风去躲躲,若是被大伯娘看到那可不得了了。萧临风却是坐在那如一尊佛,捏了捏拳头语气淡漠,“她来的正好,我正想见见她。”白清越扫视他一...
《捡来糙汉夫后,她自立门户了鸡鸣白大元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萧临风知道她懂一些医术,可如今他对这条腿不抱什么希望。
见白清越不说话了,“不用安慰我,我的腿我自己清楚。”
白清越夹了一块肉放在他的破碗里,“得了先不说这事儿,现在填饱肚子才是大事儿,这腿的事儿慢慢来,我都把你从阎王那抢回来了,你还怕什么?”
“是啊萧大哥,我姐姐说能治那一定能治。”
白清越正想说快吃饭,话还没说出口,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紧接着是敲打破门的声音,“死丫头你给老娘开门,好大胆子啊你,你敢私藏男人在家?”
“不好了,大伯娘来了,萧大哥你快去躲躲。”
白玉兰没想到大伯娘会在这时候来,她不停催促萧临风去躲躲,若是被大伯娘看到那可不得了了。
萧临风却是坐在那如一尊佛,捏了捏拳头语气淡漠,“她来的正好,我正想见见她。”
白清越扫视他一眼,眼中划过一抹悦色,“算你小子有点骨气,今日就不必躲了,妹子去开门。”
“可是……”
“去开门。”
无奈,白玉兰只好去开了门,这一开门可不得了了,大伯娘和孔二狗,还有白海棠都来了,外面还有一些村里人在看热闹。
“大伯娘,你这是……”
白玉兰见这架势立刻后退几步,咋来这么多人啊?
他们冲了进来虎视眈眈,孔二狗见到萧临风坐在那,伸手指了指萧临风,“大伯娘你看到没,就是这个男人,我没骗你吧,这臭丫头装疯卖傻竟然自己藏了男人,你难道不该管管?”
白清越瞬间起身,“我说是谁呢,原来是孙二狗啊,二狗子,你们来干什么?”
她这话带着一丝嘲弄,这孔二狗原本姓孙的,后来母亲改嫁他就姓孔了,他自认为姓孔比姓孙有文化,这二货连自己亲爹的姓也嫌弃。
孔二狗一听这话那还了得,喊他孙二狗的人很少,这丫头是故意的。
“臭丫头你喊我啥?”
他最讨厌别人喊他孙二狗,前一次大伯娘喊他,他为了娶白清越也忍了,没想到这臭丫头哪壶不开提哪壶!
“孙啊,你亲爹不是姓孙,难不成你是野种?”
“你……”
村里人听见了都捂嘴笑话孔二狗,笑话他连自己亲爹的姓都嫌弃,白海棠见孔二狗说不过白清越,忙帮忙,“臭丫头别斗嘴劲儿。”
说完看向身边的白氏,“娘,你瞧这野男人都带到家里来了,还吃上饭了,这简直丢尽了白家的脸面。”
白氏却是淡定了很多,见到萧临风的第一眼她是有些吃惊的,这男人长得是挺俊的,不过看他那穿着打扮一瞧就是个穷鬼,这死丫头想男人想疯了?
“白清越你这贱丫头,你想男人想疯了,这个男人是谁?”
白清越就知道这白氏早晚会来,只是没想到会在她吃饭的时候来,她站了起身挺直了腰板走到萧临风身边,萧临风也顺势站了起来却并未说话。
当看到萧临风的腿是瘸的,大伯娘气的跺脚,“死丫头,你离这男人离远点,你还要不要脸啊?”
白清越作势扶着萧临风,那模样很是亲昵,“大伯娘你眼睛瞎了,谁不要脸了,我挽我男人的手有何不对?”
“你,你说啥,他是你男人?”
“对,他是我现在的相公,这几天太忙忘记和大伯娘说了,我白清越已经成亲了,三日前这男人就是我男人了,大伯娘,没事儿你还是带上一些不相干的人快走,别耽误我们一家三口吃饭。”
这话可把白氏气的不行,“你这臭丫头胡说什么,他是你相公?你啥时候有的相公老娘咋不知道,老娘辛辛苦苦养育你这么多年,你就把自己便宜给这瘸子了,你,你要气死老娘不成,等你大伯回来看他打断你的腿。”
“是啊白清越,你也太不要脸了,怎么能不声不响把自己便宜给这男人了,还是个穷酸的瘸子,二狗哥,你瞧你是有多差啊,你这杀猪的她看不上偏偏看上这么个瘸子?”
“你给我少说两句!”
孔二狗只觉得丢人也没了刚才的气焰,这死丫头不仅笑话他的姓氏,还去找了个瘸子也不嫁给他,气死他了。
白海棠听白清越说那男人是她相公,忙和白氏道,“娘,别听她瞎说,这谁都没见过这男人,没准是这臭丫头糊弄我们。”
那男人长得那么俊,凭啥就是白清越的男人了?
白氏一听有道理,“臭丫头,你说你成亲了,你有什么凭证?你要拿不出来你和二狗的婚事还算数。”
孔二狗一听自己还有戏,“大伯娘,这就……”
“凭证我自然有,我和相公有婚书为证,我们是合法的夫妻,这事儿去里正那也说的过去再说,大伯娘前几天不是还费心到处找人想把我嫁了,我这也是为大伯娘分忧,我自己找了相公大伯娘就能安心了,省的大伯娘整日为我们姐妹操心,这日后,我们家的事儿就不劳烦大伯娘了,相公是一家之主,他会撑起这个家的。”
她说着还特意往萧临风身边靠,萧临风勾了勾唇,“没错,我虽然是外乡来的,可我和清越已经成婚,这是我们的婚书你们可以看看。”
白海棠不相信,跑上前拿了那婚书,见大红的婚书上还真是写着他们的名字,她跺了跺脚很是不甘心,“娘,这臭丫头真把自己便宜嫁了。”
白氏见到那婚书气的脸都绿了,白清越被她被自己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勾了勾唇很是解气。
这白氏如今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
“不行,老娘不同意!”
说完白氏来到萧临风身边,萧临风很高,白氏还不到他肩膀,她见萧临风穿着粗布麻衣不说还是个瘸子,怎么看都觉得碍眼。
这男人一看就是穷鬼,她可不能承认这桩婚事,不然她不就白养那白清越一场了?白玉兰太丑了没人要,她可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白清越身上了,这捞不到一点油水咋能甘心?
她这么多年不是白算计了?
“你这男人哪来的,老娘咋没见过你?”
老板忙招手,“来,你们背过来我瞧瞧货先。”
就这样,老板又把姐妹俩喊了回去,待见到里面的草药根茎巨大,一瞧就是上等货,老板很是高兴笑眯眯的,一改刚才的偏见,“姑娘竟然认识如此偏门的草药,小小年纪懂的倒是不少。”
这话自然是夸白清越的,白玉兰一听这果然是草药高兴的合不拢嘴,“老板,那你要这些草药吗?”
“要,当然要了,这样,我看你们姐妹顶着大太阳也不容易,这两种草药给你们二文钱一斤,你们觉得咋样?”
“二文钱?”
白玉兰张大嘴巴,两文钱可以买一个包子吃了,还是有肉的,她不由的吞了吞口水眼睛晶晶的瞧着白清越,“姐姐,两文钱一斤啊……”
没想到这草药能卖两文钱一斤,这可比她去做浣纱女赚的强太多了。
白清越听到这话只是冷冷一笑,而后淡定的收拾好了背篼准备走,老板见她要走忙拦住了她,“哎,姑娘,你这是干啥,不卖了?”
“老板,我们年纪虽小可你也不能框我们啊,我可知道千里光和王不留行都是紧缺的药材,这价格不可能这么便宜,还有,人家药铺里面卖的价格可贵了,这千里光清热解毒,明目,利湿,王不留行用于经闭,痛经,乳汁不下,乳痈肿痛,淋证涩痛,这可是不错的草药,王不留行可是我姐妹好不容易才弄到的几斤,你这价格也太低了,对边不远处的那家给我十文钱一斤,我可都没卖。”
这话她可不是乱吹的,王不留行是颗粒种子状,她和玉兰好不容易才收集了十斤不到,这老板可真是黑心,两文钱就想全部收购她的草药。
没门!
要是玉兰恐怕就卖了,可遇上她白清越,不可能便宜。
老板一听这话有些吃惊的看着她,这丫头看起来就是个村姑咋这么了解行情?
似乎看透了老板的心思,白清越咳嗽一声,“妹子,我们去下一家。”
“等等!”
老板是生意人,这有想要的草药他自然也是想买的,可他也不傻,他希望用最低的价格收购再高价卖出。
白清越见老板果然上套,故作为难,“老板,你也别为难我们了,你那价格真的太低,我们没法卖。”
老板见白清越是个精明的姑娘,瞥了一眼她,把心一横,“姑娘,再怎么也有个价,那你说多少银子你肯卖?我看你们姐妹也不容易,从村里来的吧,这还没吃午饭?”
老板打关切牌,白清越可不上套,她故作为难,“老板,我们也不是漫天要价,你也知道这些草药不好弄,这样,千里光你给我五文钱一斤我就卖给你,王不留行我总共这里没多少,你给十文钱一斤我就卖了。”
“啥,这么贵?”
老板盘算了一下直摇头,这也太贵了。
“太贵了太贵了,姑娘,你这就是草药又不是金子,太贵了卖不动。”
白清越见他说贵了,叹了口气,“既然如此,那我还是走吧,妹子,我们去别家。”
“姐姐……”
白玉兰想劝她卖了算了,毕竟这价格已经很高了,她简单算了算,这两背篓得卖好几两银子,这可是好多钱啊。
老板见她果真不卖,把心一横,“哎,你等等,再便宜一点我就收了,你说你们背来背去不累?”
白清越早打听清楚了,这草药不好买,主要认识的人少,而且最近临县那边听说发山火烧毁了很多山头,多数的草药都被烧死了,这使得千里光和王不留行很紧缺。
这市场一紧缺,价格自然就高。
老板殷勤拿下白玉兰的背篓就朝自己铺子走,白清越故作为难,“老板,我也不想为难你,这样我们各退一步,千里光四文钱一斤,王不留行八文钱,不能再少了。”
白玉兰听说这个价格也是兴奋的很,她眼巴巴的看着这老板,老板会同意吗?
老板一听挑眉看着白清越,这丫头咋这么鬼精,咋就知道他的心理价位?
深深叹息,“得了,我瞧你们姐妹也不容易,把背篼背过来。”
“姐姐,卖了?”
白清越得到满意的价格这下点了点头,“那好,就卖给你。”
成交了就开始称重量,千里光一共五十斤,四文钱一斤那就是二两银子,王不留行有二十斤,八文钱,算下来就是一两六。
白玉兰扳着指头随便算了算,这一下子就有三四两银子了,天啊,她们家要发财了?
“姐姐,我们发财了啊。”
乘着老板去柜台拿银子了,白玉兰激动的很,一把拉住白清越的手笑的合不拢嘴,白清越鼻尖一酸,“傻丫头,才这么点银子就把你高兴的,日后我们的收入会越来越多,不过你得保密这事儿不能让别人知道。”
“我保密,我一定保密。”
“姑娘,你可真是做生意的料,这里一共是三两六你拿好了。”
那碎银子拿在白清越手里的时候,她的手也在颤动,这是她来古代赚的第一桶金可得好好利用起来。
“多谢老板,老板,你还需要这两种草药吗?”
老板挑眉,“你们还有?”
“有,这草药最近正在生长,那我过几日就给你送来,这千里光倒是好找,可王不留行还得晒晒。”
“你可记住了,我不要泥巴,要大根一些的,你若质量都能保证,我还按这价格给你收购。”
“行,没问题。”
卖了草药,姐妹俩背着空背篓离开,那老板站在那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突然,他哎呦一声自打了一下嘴巴,懊悔的道,“蠢啊你,这附近哪来的别家铺子?”
不远处,白清越一边走,一边拿着银子来回揉搓,怎么看都喜欢。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话可是一点都没错,有银子在身这胆子也更大了。
“姐姐,刚刚好险啊,你咋知道那老板会同意你的价格?”
白玉兰不懂了,这姐姐咋就知道这些价格?
白清越轻笑一声,“傻妹子,姐姐自然是来调查过市场的,现在千里光和王不留行都很紧缺,我说的价格其实是留了余地的,你日后记住,卖东西自己有个心理价,给他一点还价的余地,如此,他还价的价格就是你满意的价格,就像今天这样。”
白玉兰没想到姐姐竟然还是个做生意的能手,“姐姐,你懂得可真多啊,那我们以后就这个价格卖?”
“这价格我们不亏,不过我们得辛苦一些,乘这段时间千里光和王不留行长势喜人还可以挖一些来卖。”
白玉兰憧憬的看着她,“不辛苦,这挖草药比当浣纱女简单多了,原来姐姐说不去做浣纱女是要卖草药啊,不过,这可比做浣纱女賺钱多了。”
“那是自然,傻丫头,跟着姐姐保管你吃穿不愁,饿了吧,走,我们去买几个包子,再添置一些锅碗瓢盆回家。”
这卖了钱自然得置办一些东西,那破家可什么都没有,她给白玉兰买了两个包子,白玉兰狼吞虎咽,吃了一半这才看她,“姐姐,你咋不吃包子?”
白清越站直了身子居高临下看着她,“编,你继续编!”
见白清越不相信自己的话,白海棠还故意扯了扯自己的衣衫,露出里面突出的锁骨,“白清越,好歹我们姐妹一场你咋就不信我,你瞧我这衣衫都是他扯的,你这男人分明就是个风流鬼。”
白玉兰正想说白海棠你别演戏了,我们可都听到了,谁料,站在一旁不说话的萧临风突然的道,“娘子,没有的事,是她在污蔑我。”
白清越把目光看向萧临风,他站在那里不卑不亢,虽然话不多可字字圆润如珠玉。
见到白清越狐疑的眼神,萧临风捏了捏拳头,想说什么却话到嘴边咽了下去。
他突然想笑,他凭什么认为这个小丫头会相信他的话?
白海棠见萧临风说了真话,气的立刻爬了起身指着他,“我污蔑你,你自己做的事不敢承认?你还是不是男人了?我刚刚好心来给你送大饼,你竟然对我……”
说完这话她竟然捂脸哭泣,“呜呜呜,我不要做人,我不想活了。”
白清越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揉了揉耳朵,“够了别嚎了,你刚刚说你被我男人看过了,你难过的不想活了?”
白海棠一愣,假意挤出几滴马尿水,“没错,他看了我身子就得负责。”
“贱人,我对你没兴趣!”
萧临风不屑于解释,可他不喜欢被人污蔑,尤其是被这等村野粗俗女人。
见萧临风吼自己,再看白清越似乎相信了自己的话,白玉兰还以为自己挑拨的计策得逞了,“没错,他不对我负责,那我就活不下去了,我没脸见人了。”
“没脸见人?那你就去死啊。”
白海棠一愣,她还以为白清越会说把萧临风让给她,没想到……
“你,你说什么?”
白清越放下背篓一本正经,“你是耳朵聋了还是怎么回事?你不想活那就去死啊,现在就去死,像你这样的女人活着浪费空气,死了也浪费土地,还不如早点死,早死晚死都得死。”
这话一出,萧临风心中涌起一抹欣喜,他果然没看错人,这白清越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女人。
“白清越你说什么,你敢诅咒我去死?”
“我怎么不敢了?毒海棠,我都替你害臊啊,我男人一个人在家你来这里干啥,还送大饼献殷勤,你这是大白天要勾引我男人啊?”
“我……”
“白海棠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乘着姐姐不在家干这等不要脸的事?”
一向胆小的白玉兰也看不下去了,姐姐说的对,不能对白海棠客气了,不然人善被人欺,她得帮姐姐一把。
“臭丫头,连你也敢凶我?”
白海棠正欲继续说骂什么,萧临风一瘸一拐走到白清越身边,“娘子,你信我?”
白清越见他眼神中带着一抹疑虑,耸了耸肩瞥了一眼白海棠,“我要是相信这贱人我不是脑子进水了?白海棠,收起你那拙劣的表演,你知不知道你像个小丑,真是丑不堪言,我和妹子在外面早就听的清清楚楚了,你可真不要脸,竟然想勾引你堂姐夫,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了,你娘的老脸恐怕得揣在肚兜里过活。”
“你,你说什么?”
白海棠没想到她们竟然听见了,那她刚才做的事儿……
真是丢人。
她抹了一把眼泪狠狠瞪白清越一眼,随后看向她们背回来的背篓,见里面都是一些山里的杂草,她似乎找到了底气讥笑的道,“还以为你们去哪了,原来是去山上割草了,你们猪都没有割草干啥,难不成自己吃?”
这话讽刺他们是畜生,白玉兰可听不下去了,“我们吃不吃你管不着,还不快走?”
白玉兰第二次大胆怼了白海棠,白海棠见如今白玉兰这小绵羊都敢吼自己了,气得跺脚,“臭丫头,你还真以为你可以仗你姐和这瘸子的势了,瘸子,你跟着白清越这臭丫头你会后悔的,我等着你们来白家求饶的那一天!”
白清越不知道她哪来的自信,“贱人,这一天你恐怕是瞧不见了,玉兰,把她赶出去,以后她再来就关门打狗。”
“你……”
白海棠颜面扫地,恶狠狠瞪着白清越,“臭丫头,那就走着瞧,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她边说却是还不想走,她实在是喜欢萧临风,虽然他厌恶自己,可她也不知咋了,自从那次在柴房看到他,她就芳心暗许,可他却成了白清越的男人,她一定要设法抢过来。
见白海棠不走,白玉兰可不干了,“白海棠你走不走,不走我可拿扫把赶你出去了?”
白海棠瞪了一眼白玉兰,“臭丫头你敢撵我,我可是你堂姐。”
“堂姐?有你这样勾引姐夫的堂姐,真是丢了祖宗十九代的脸,你还不快走?”
白玉兰不像白清越,说不出那些难听的话来,白海棠见这一家人竟然团结的很,讥笑的道,“一个瘸子,一个丑女,破屋一间,白清越,我看你怎么活下去?”
说完这话,她转身准备走,突然白清越喊住了她,“等等,把地上这些大饼给我带走,免得脏了我的地。”
“你……”
无奈,白海棠只得回来捡起那几块大饼,她一边捡一边在心里咒骂,而身后三个人就那么像看戏一样的看着她。
好不容易捡完了走出去,谁料,外面的小路上竟然站了几个村里人,见到她出去,村里人就开始指指点点,她见这架势差点把头缩到胸去了。
今日这事儿干的不漂亮,没脸见人。
而刚刚他们说的话,村里人也都听见了。
“海棠你站住!”
白海棠想跑,身后传来有人喊她的声音,她硬着头皮停下步子,转头一瞧竟然是……
几个村里的男人,还有……
“三哥……”
怯生生喊了一声三哥,张三鼻哼一声,“三哥?你好意思喊我,刚才的事儿我们可都听见了,这可就是你不对了,你咋能去勾引你堂姐的男人?”
张三和几个村里的猎户准备去山上打猎,却是听到了这里传来吵架的声音,他担心他们姐妹所以想来看看,没想到听到了这丫头的丑事。
“三哥我没有,都是他们污蔑我,他们一个鼻孔出气的,我才是……”
“闭嘴,你还有脸说,这事儿得告诉你娘去,让她好好管管你。”
一听说要告诉娘,白海棠惊慌拉住张三的袖子,“三哥别去告诉我娘,她会打死我的。”
“你敢做还怕被打?”
“是啊,你这丫头也太不要脸了,做错事还不承认,看来白清越说你们母女欺负她们姐妹,这事儿八成也是真的。”
身边的李二也随声附和,白海棠拼了命的解释,“李大哥,不是这样的,是她们……”
“得了,我们耳朵可没聋,不去告诉你娘也行,不过你下次可别这样干了,还不回家去?”
被张三一吼,白海棠再也不敢多说灰溜溜跑了,李二看她逃跑的背影深深叹气,“这丫头咋就这么不懂事儿,张三,你说那白清越姐妹住在她们家,是不是受尽了欺负?”
张三自然知道她们姐妹在白氏那里过的咋样,“不管是不是,现在她们都搬出来了,日后这日子应该会好些了。”
“哎,想来也可怜。”
两人聊着天,身后,白清越把这一切都看在眼中。
“三哥,李二哥,谢谢你们了。”
这村里的人就数这三哥和李二,还有里正处世比较公道,其他的村里人多数都是墙头草,不过,今儿个白海棠做梦都没想到,她自己的丑事会被村里人听见,这村里人听见了,就算她不说,也会传到白氏耳朵里,到时候她有的是笑话可以看,不过,白海棠看上了萧临风倒是让她觉得意外。
敢情长得俊的男人,女人都求之不得贴上来?看来日后她还得防村里的女人,不然家里得鸡飞狗跳了。
“谢啥啊,清越,我都听说了你的事儿,你说你带着这……”
张三那句瘸子相公没好意思说出来,白清越明白他的意思,“三哥别担心,我不会饿着相公和妹妹的。”
张三还是觉得不妥当,“清越,你做事儿可得想想后果,你一个弱女子这日后带个……”
本来是想说带个病秧子男人这日子会很苦,可看到萧临风一瘸一拐走过来了,他也不好意思说了,真是没想到,这男人本来是丢出来要死了的人,竟然被白清越这丫头给救活了,看这男人的这气色是越来越好,除了腿瘸一些倒是没啥毛病。
也许凑合凑合,这日子也能过好。
他的目光看向他们住的破院,“刚刚听白海棠说你们去山上割草了,哎,你说你们割草做啥,不如去当浣纱女,我媳妇的妹子就在那河边浣纱,一天两文工钱还管一顿饱饭,你们姐妹要不去试试?”
身后白玉兰也跑了来,甜甜喊了一声三哥,一听张三的建议不错,如今出来了需要花钱,她不能再成为姐姐的拖油瓶,她要为这个家做点贡献。
“三哥,你帮我疏通疏通,我去当浣纱女。”
白清越忙拒绝,“不用了三哥,我们不做浣纱女,我有别的法子可以养活一家人。
她说这话后看了看萧临风,萧临风也点了点头,“三哥你放心,我身子好些我也可以上山打猎赚银子。”
张三见他有这心还是个不错的男人,至少不是个吃软饭的,“你也别急,你身子慢慢养着,等你好了再干,既然叫我一声三哥那就是自家人,日后三哥带你去打猎。”
萧临风淡淡点头,算是同意了,张三却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清越啊,你刚刚说的别的法子,难不成你要靠山上的野草,别傻了,那些乱七八糟的野草猪都不吃,三哥再给你问问你嫂子看看有没别的活计干?”
“不用了三哥,野草也能变宝贝。”
张三一听这话狐疑不解,“啥,咋变?”
“白丫头你别糊弄你三哥了,这山上的野草可遍地都是,要都是宝贝,那我们白家村早就发财了啊。”
李二也是满脸不相信,白清越抬起高傲的下巴,“我一定会变成宝贝。”
“得了张三,让她去折腾,我们得上山了,这野草要是能当宝贝啊,我李二这头砍下来给你白清越当凳子坐。”
玉兔东升,明月高挂。
破旧的院里,萧临风坐在火堆旁烧火,火光熊熊照的他脸忽明忽暗。
白清越哄睡妹妹后走了出来坐在他身边,萧临风见她的胳膊青紫了一块,心中划过一抹心疼,“手怎么了?”
她忙揉了揉,“没事儿,在山上摔了一跤。”
萧临风皱眉深深看她一眼,“是我连累你了,等我伤好了,我去山上砍柴賺钱养活你们。”
他本不屑于靠女人过活,这几日他过的度日如年,一来受困于那些如梦魇一般的记忆,二来龙行浅滩什么事都做不了,如今他的腿也瘸了,更是雪上加霜,只能先苦了眼前的小女人。
白清越见萧临风满带愧疚的眼神,笑了笑,“得了吧,你这身子还得调养一些时日,别担心,我既然把你捡回来了就会负责养活你。”
萧临风可不乐意,自嘲笑道,“没想到我萧临风会落魄到靠女人来养我的地步。”
白清越知道他自尊心作祟,也知道这个男人不是池中物,至少不是一个普通的村夫可以比的,她看过他身上的伤痕,有些刀疤是从前留下的,而且是刀剑砍的,也就是说这个男人的身份不简单,轻则可能是个杀手什么的,重者,也许……
见白清越不说话,萧临风皱眉,“等我好了我会报答你。”
白清越摸了摸鼻子,“得了,这话就别说了,我救你本就是弄个临时男人应付大伯娘和官府,你也不必有什么压力,虽然你没法子上山賺钱,不过你在家里打扫护院也挺不错的,我们分工合作也能凑合,别在觉得你没用了,等日后事情了了,你给我整一封休书,我们大路朝天各走半边就成。”
“休书?”
白清越点头,“是啊,我们可是搭伙过日子,这日后不过了,你自然得给我休书,放心,我这人不喜欢纠缠,爽快的很。”
萧临风见她笑的好看,一时间有些恍神,这姑娘明明穿着粗布麻衣,头发也乱糟糟的,可为何……
他爽朗笑道,“既然是搭伙过日子,那怎么能等你日子过好了就散了?”
白清越一听这话可不乐意了,“喂,你可别蹬鼻子上脸,我们可是说好的。”
萧临风不想和她扯这件事,“你放心,我会还你自由。”
这话她可爱听,正想说什么,萧临风的视线扫视一眼角落的背篼,“你背篼里的不是野草,是草药吧?”
她一惊有些吃惊的看着他,这男人莫非还认识草药?
“你认识?”
难不成萧临风也懂药?
这男人和自己相处了这几日,她算是摸到他的一些脾气了,话少高冷,他到底捡了个什么禁欲神仙回来?
见他不说话她继续追问,“你学过医?”
萧临风忙捂嘴咳嗽一声,“我不记得了,我也不认识草药,是我猜的,今日你信誓旦旦和三哥还有那个李二说要靠这些杂草变成宝贝,这除了草药还能是什么?”
一听这话,白清越眼神晶亮,“不错啊萧临风,你还挺聪明的,不过你说你是猜的,你咋猜的?”
她转身对着白得闲微微的道,“白大叔,既然他们都承认了,是否可以还我家相公一个公道?”
说完这话,她走到萧临风身边挽起他的胳膊,一副亲昵恩爱夫妻的样子,“相公啊,让你受委屈了,大叔这就还你公道。”
萧临风也附和她的话,微微作揖,“如此,就麻烦白大叔还我一个公道!”
白得闲腾的一声站了起来,“萧临风你太客气,这事儿是我们白家村对不住你,也是我这里正失职,村里出了小偷我也难辞其咎,今儿个大家都在这,我说句公道话,萧临风虽然是外地人,可他在村里规规矩矩还救了阿牛的命,他是个好人,以后大家不要对他胡乱揣测,倒是这两个偷鸡的……”
“里正我们知错了,你从轻饶了我们,别告诉我娘,我娘知道一定打死我的。”
王麻子不停祈求,他天真的很,以为自己干的事儿能瞒住,别让人告诉她老娘,她老娘可是村里的河东狮,要是知道他干了这等偷鸡摸狗的勾当,一定会打死他。
白得闲冷哼一声,“饶了你,王麻子,李四,你们为啥要去偷东西,又为啥要陷害白清越相公,今天当着祖宗的面,你们不说清楚我饶不了你们!”
“白大叔说的对,你们两个为啥要污蔑我姐夫,说不清楚我姐夫饶不了你们?”
白玉兰现在有萧临风和白清越撑腰,怯弱的胆子也渐渐变大了一些,李四和王麻子相互对望一眼,而后不约而同把目光看向了站着的白海棠,白海棠见到这架势捏紧了拳头,头也不敢抬。
他们这一瞧,白清越突然笑了,“王麻子,李四,你们看白海棠做什么,难不成你们诬陷我相公,是有人指使你们干的?”
“臭丫头你胡说什么,李四王麻子,你们看着我干啥?”
白海棠可不认的,她恶狠狠瞪着白清越,而后把目光看向两个男人,两个男人见到她那眼神明显有些害怕了。
李四咬了咬牙,想说却是被王麻子拉住,“别……”
白清越算是看明白了,“你们两个和我相公无冤无仇,我也相信你们不是故意要污蔑他的,今晚我给你们一次机会,当着全村人的面,只要你们说出是谁让你们干的,我就和里正求情帮你们减轻处罚,王麻子,你不是害怕你娘知道这事儿?我可以给你说情,但是你要说实话,不说实话,别说今儿个里正这你过不了,就是我和我相公这你也过不了!”
她的话不大,却是带着威胁的味道,王麻子性子胆小,李四有点狡猾不好哄,蛊惑王麻子他很快就会说出真相。
这话一出,王麻子果然有些动心,“你,你说的是真的?”
“我白清越说话算话,村里人都可以作证,只要你说出那个人是谁,我们不会为难你。”
“娘子说的是,你们只要说出来是谁让你们陷害我,我可以饶了你们!”
这话落下,站在人群中的白海棠有些退却,她缩了缩身子想乘机离开,却是被自己爹给叫住,“海棠,你要去哪?”
众人看她想走,“哟,海棠,你走干啥啊,这还没完呢?”
“就是,你这就走了,不看了?”
白海棠很是尴尬,扭头笑了笑,“爹,我困了先回家睡了。”
“站住!”
这一声是白清越喊的,她快速上前拉住白海棠的胳膊,“这么好看的好戏你不看了?走了多可惜?”
白海棠想挣扎,“死丫头你拉我干啥?”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