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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爱谋欢全局

千里残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临脸皮真厚,站着没动,直到我说,“你先回去吧,我现在没什么精神,你找到商芸芸就直接去我公司。”他笑笑,关照我,“那你好好养病,我明天再来。”还来?我扶额!他离开后,顾子崧的话匣子打来了,对我说,“他这是在保护商芸芸。”是啊,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这边却跟我搞暧昧,真是爱的变态,不过商芸芸啊,她到底哪里厉害,能把江临迷惑成这样子,由从前的普通男人变成了恶魔?说起来商芸芸我都有些忘记她此时的样子了,上一辈子是三年后的婚礼上死前见到她的,只记得她的穿着,万年不变装扮,好像她的风格一直都那样,不好不坏,到了什么都不过是,可就是觉得很不入流,但是她真在气质上很好,十足的魅惑狐狸精,或许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吧,像吃了什么上瘾的药物一样,欲罢不能,甘...

主角:江临顾子崧   更新:2024-12-04 16: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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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临顾子崧的其他类型小说《醉爱谋欢全局》,由网络作家“千里残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临脸皮真厚,站着没动,直到我说,“你先回去吧,我现在没什么精神,你找到商芸芸就直接去我公司。”他笑笑,关照我,“那你好好养病,我明天再来。”还来?我扶额!他离开后,顾子崧的话匣子打来了,对我说,“他这是在保护商芸芸。”是啊,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这边却跟我搞暧昧,真是爱的变态,不过商芸芸啊,她到底哪里厉害,能把江临迷惑成这样子,由从前的普通男人变成了恶魔?说起来商芸芸我都有些忘记她此时的样子了,上一辈子是三年后的婚礼上死前见到她的,只记得她的穿着,万年不变装扮,好像她的风格一直都那样,不好不坏,到了什么都不过是,可就是觉得很不入流,但是她真在气质上很好,十足的魅惑狐狸精,或许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吧,像吃了什么上瘾的药物一样,欲罢不能,甘...

《醉爱谋欢全局》精彩片段


江临脸皮真厚,站着没动,直到我说,“你先回去吧,我现在没什么精神,你找到商芸芸就直接去我公司。”

他笑笑,关照我,“那你好好养病,我明天再来。”

还来?我扶额!

他离开后,顾子崧的话匣子打来了,对我说,“他这是在保护商芸芸。”

是啊,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这边却跟我搞暧昧,真是爱的变态,不过商芸芸啊,她到底哪里厉害,能把江临迷惑成这样子,由从前的普通男人变成了恶魔?

说起来商芸芸我都有些忘记她此时的样子了,上一辈子是三年后的婚礼上死前见到她的,只记得她的穿着,万年不变装扮,好像她的风格一直都那样,不好不坏,到了什么都不过是,可就是觉得很不入流,但是她真在气质上很好,十足的魅惑狐狸精,或许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吧,像吃了什么上瘾的药物一样,欲罢不能,甘愿牺牲堕落。

我问顾子崧,“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他正低头拌饭,一点没思考的说,“你这样的,你就是。”

我知道,想从这人嘴里面问出实话那真是不可能了,给他个白眼,吞了嘴里面的鱼肉说,“我想明天去公司一趟,手续什么还没交接呢,不管商芸芸是否露面,我们的计划不能变,他想要西瓜我就给,但是我要他还给我一座山。”

“恩,我送你去,不过还是要回来住院,别乱跑。”

我哦了一声,看一眼时间,这都七点多了,他好像一天没去公司,并且都在这边陪着我的,我问,“你吃饭了吗,公司不去了吗,不去没事吗,不是说有个事比较忙吗,不要紧的吧,要不你去公司?”

“推了,没官司,有人在帮我,你放心吧。现在该担心的是你,饭还真没吃,你先吃好了我再吃。”

我看一眼饭菜,买的不少,那我就敞开肚皮吃开了,可吃了没几口他就不叫我吃了,说是医生关照了不能多吃。

他递给我冰淇淋,告诉我吃多少剩下的扔掉,不然对胃不好。

我恩恩的答应,低头大口大口的啃,冰凉,可口,好吃!

“对了,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江临的账户上突然多了一笔很大的资金出来,我还没查到资金来源。”

我想,该不会是他用房子做了抵押,“有多少?”

“七百万。”

“啊?这么多?”我惊愕。

他点头,低头没形象的扒拉一口饭进去,跟着说,“我还在查,这件事有点奇怪呢。”

是啊,就算是用房子做了抵押也贷不出来这么多,他那是老房子,地脚不叫,就算能贷款做抵押也就几十万,这还不够他买海滨项目的一个角落呢,可是七百万就差不多了,这么多钱哪来的?商芸芸给的吗,我倒是不觉得像,两个人关系似乎也没有那么好,商芸芸那个女人那么狡诈,跟着他还不露面,甘愿背后偷,那估计只是当江临是个不可缺少的备胎,当初她商芸芸在学校的时候不急这么做的吗,可江临可是对她很用心呢。

那商芸芸可不会愚蠢到就直接给他这么多钱,那是哪里来的?

“我还是觉得商芸芸很有可疑。”顾子崧说。

我问,“为什么这么说?”

“她的家里出了点事,最近几年生意也不做了,国外的工厂早就卖出去了,并且好像她家早就破产了,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之前我跟我姥爷通电话的时候他说跟从前的一个老朋友喝茶的时候聊到了一些,毕竟商芸芸家以前是个老资质的企业,突然就没了影子实在很奇怪,据说是她父亲已经被关进去了,但是都是听说,没人真正了解,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商芸芸的公司是个骗子公司了,之前只是怀疑,现在还是确定。她想用融资的手段洗钱,至于这笔钱从哪里来的,那就不知道了。”

这么说还真是说得通呢,所以那笔钱是商芸芸用来洗钱用的,她这是利用江临洗钱,所以真正的目的也不是什么海滨项目,不过是个幌子罢了。

我说,“那如果真的是这样,江临岂不是就成了帮手?”

他点头,吃光最后一点米饭,满足的擦了擦嘴巴抢走了我这边还剩下一大半的冰淇淋,扔进了垃圾桶,回头瞪我一眼。

我吧唧吧唧嘴巴,还有点巧克力的味道,无奈的说,“那他这么做自己知道吗?”

顾子崧摇头,“管他是不是知道,自己把自己折腾自己就好了,你不是想看着他栽跟头吗?”

是啊,我想看到他栽跟头,可我不想这样栽跟头,所以我还想确定一下他是不是知道这件事,如果知道,那我就顺水推舟帮他一把,如果不知道,我正好趁机挑拨他跟商芸芸的关系呗。

“知道你想什么你,小脑袋瓜子反应倒不慢,我回头再查查吧,这笔钱数目不小,来源很可疑啊。七百万,对于江临来说可是不小的数目。”

是啊,数目真大呢,当初我爸爸做中间人帮他在银行贷款一百万他都乐的好几天没合眼呢。

“好了,不谈这个,我背着你出去走走。”

我怔了一下,“我能走,干嘛背着我,再说了,还有轮椅呢。”

“我想背你不行?上来!”说完,他一转身,“上来。”

我看他宽厚的脊背,笑开了,双臂伸过去,他那么轻轻地一弯腰,就拽着我拉起来。

“走喽!”他竟然背着我轻松的跑了起来,我大笑着张开双臂在他背上,好想回到了许久以前的那个时候,我当时失恋,跟江临告别他没同意,我哭了一整天,第一题旷课,他找到我的时候我正坐在网吧的电脑前看脑残剧。

许是因为坐的时间太久了,双脚有点麻,他背着我出来走了三条街,为了哄我开心就这样逗我。

可我那时候只觉得害怕,也没笑出来,后来趴在他怀里哭的个惨兮兮。

如今我笑出来了,大笑声在医院的楼道里面传到门口,直到外面的院子。

放我在院子里面的石椅子上坐着,他把我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膝盖上,轻轻的揉捏,跟着说,“还疼吗?”

我摇头,“不疼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

我可不能耽误工作一百天,下周我就要去上班,大不了我不出去跑业务了,就坐办公室就好了。

他说,“明天……”

他的电话响了。

他看一眼,有些不耐烦。

我偷偷的看过去,是白欣。

我笑着给他扬了扬下巴,“你未婚妻呢。”

他无奈吸口气,“别闹,我不接。”

挂断后,电话直接关机扔进了兜里跟着说,“还是个孩子,搞不懂现在的小孩子怎么都这么霸道,简直受不了。”

我笑看着他,突然想逗逗他,这个男人应该女人不少,只是知道哪个女人在他的心里留下过痕迹,我神秘的凑过去问,“在你心目中,白欣是不懂事的孩子,那以前跟着你的那些大明星呢?总有叫你心动的吧?比如哪个三线明显,叫……”我低头。

他笑笑,眼珠子里面闪着光亮,挑眉问我,“吃醋了?”

呵,我吃醋什么劲,只是好奇。

说来,若非江临,我跟他真的没有交际,只会在看到报纸的时候看到有关于他的事情,整天左拥右抱,人都说纨绔子弟都一个样子,金钱有了,地位有了,这两样握在手上,所以就开始动歪脑筋,对女人自然不看在眼里,今天换一个,明天换两个,后面就是男人了。

我好奇他真的没有动心过?还是说有钱人都一个样子,只对金钱和地位上心,对感情不在乎呢?

他皱眉摇头,“没有就是没有,小报新闻都是假的,你别信,不利于夫妻和谐。”

我笑出声来,拧了他一把,“说上瘾了你还,我说过多少次不要乱说话,要是江临相信了就不会来找我了。好在你说了很多次他没相信。”

他突然眉头痕迹很深,盯着我眼珠子瞪圆了,脸色不好的问我,“你还是挺在乎他的的是吗?”

我说,“在乎啊。”

他豁然起身,暴怒的一张脸都跟个涨起来的皮球一样,如果可以把脑袋卸下来,能当球体。

我的话没说完,笑着说,“我在乎他的太好,我在乎我复仇太晚,我在乎他现在还过的逍遥,我在乎他为什么还不死呢?”

他一怔,这才转身,脸上竟然突然变成了笑脸,看着我说,“真的?”

我哼了哼,捏了捏拳头说,“等着吧,我叫他好看。”

他坐下来,掰开我的手,揉捏我手背,跟着说,“你想叫他什么后果,我来做不就行了?”

我摇头,那不就失去了快感了,他自然不懂。

我说,“我就喜欢折磨他,看他痛苦。”

晚上,他没走,在隔壁加了床,推到了我身边来,固定好,尽管是两张床,可我怎么看都像一张床双人床。

我嫌弃的看着他,他厚脸皮的看着我,又往我身边凑了凑,跟着说,“怕你晚上睡觉不老实,睡吧,小乖乖!”

呕!

好吧,自从习惯了身边多个人,我睡眠真的好了不少,至少,梦里不会再出现死前的悲惨了。

隔日一大早,我们被秘书的敲门声吵醒,他不耐烦的起身,回头给我盖好被子,房门开了条缝隙,两个人在门口低声嘀咕了一阵,跟着听他大叫起来,“又来了?自己吗?”

秘书小声说,“不是,还有白家人。”

好家伙,白欣带人来闹了,爹妈齐上阵。

卧槽!


2017年晚春,本是温和的天,却骄阳似火。

B市西面的一处密林环绕着这边的山区,太阳照不进来,竟让人觉得有些莫名的阴冷。

今天是我跟江临结婚的日子。

在这临时搭建的棚子里面,我已经坐了足足一个小时了。

透过帐篷的缝隙,我看到他俊朗的笑容,高大的身影,西装革履,正一步步的向我走来,不知道为什么,我竟开始紧张起来。

接着顺手就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咕嘟喝了一口,想叫自己镇定。

这是他早上给我的保温杯,早上就泡好的蜂蜜水,里面放了枸杞和大红枣,味道很甜。我口渴得厉害,又喝了一口,再抬头,他已经撩开帘子进来了。

我赶紧激动的起身,“江临,是不是马上开始了,我好紧张啊,朋友都来了吗,没通知我家里人会不会太仓促?”

我笑着,却不知道为什么泪水要涌出来,激动到不能自已。

看他站着不动,我提了提婚纱,朝他走去。

不想,他突然变了脸,恶狠狠的一把将我推开。

力气之大,我失重的向后退,撞到了身后的梳妆台,咣当一声巨响,整个人歪着身子倒在了地上。

我吃惊的看着他,跌破了手的我慌乱的从地上站起来,惊愕的问他,“江临,怎么了?你……出了什么事了?干嘛推我啊?”

他站着没动,低头看我,冰冷的表情就好像要将我凌迟的判官,满是恨意。

紧接着,我的肚子就疼了起来。我踉跄着后退几步,想要抓他的手,反倒得来他嫌弃冷哼,顺势给了我一脚。

我闷哼,咣当,再一次跌坐在地上。

疼痛感瞬间袭满全身,我朝他伸手,祈求他扶我起来,可我却不能发出声音,一口血腥气从嘴里面冒出来,喉咙就像是要烧着了,猛然一声咳嗽,一口黑血喷了出来,洒在我白色的婚纱上,触目惊心。

我大惊,惊慌的去擦,身体却软绵无力,手都在颤抖。

他突然蹲下身来看我,挑起我的下巴,竟笑了。

那笑容很可怕,是我五年来都不能看到的表情,就好像带了剧毒的刀子,直接戳进我的心口,无数次进出。

我想问他为什么,怎么好好的突然就这样对我,我却始终无法发声,直到恐惧席卷全身,叫我浑身发抖。

他却满脸的冷意,轻蔑的笑着,“我恨你,恨了你三年!!你刚喝的水里面早就放了药,过不了多久,你就会胃穿身烂,可尸检却查不出来蛛丝马迹。对了,我会给你制造一个合理的意外,这样你就死的悄无声息!当然,你真应该感谢你自己,如果不是你和你的家里人亲手断送了我的未来,害死了我父母,怎么会有今天的我!!这一刻我已经等了很久了,你喜欢吗?”

我大惊,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睛,使劲摇头,想要跟他解释,当年的事情不是我做的,我家里人更没有参与,那是个误会。

此时,帘子撩开,骤然的亮光刺得我眼睛有些疼,我不敢相信的看着那个早已经消失在我们之间的女人慢慢出现,她犹如一个归来的王者,站在我跟前。

三年不见的商芸芸穿着她最喜欢的白色休闲西装外套,脖子上系了好看的丝巾,紧身的金色半身裙勾勒她妙曼的身材,踩着血红的高跟鞋,无情的踏在我的婚纱上。

我想要抓着商芸芸的腿,控诉当年的事情跟她脱不开关系,可是却被她几厘米高的高跟鞋脚一脚给踢了过去,重重的摔在桌角边。

我实在没力气了,连呼吸都低不可闻,刚才还在震颤跳动的心口也渐渐没了声息,只有残喘的一点意识。我不甘心的盯着站在一起的两个人,不敢相信我看到的都是真的。

我爱了五年的男人竟然给我下毒,还说恨了我三年。

滚烫的泪水流下来,打湿了我的脸。不断咳嗽的我,吐出来的血水早就染红了雪白的婚纱,我无助的望着这一切,心痛的只能眨着眼睛瞧着他们。

而江临转身就抱住了商芸芸,刚才还扭曲的脸上竟然满是爱怜,似乎捧着一件失而复得的宝物。

两个人就在我的面前重重的亲吻,肆无忌惮。

我实在是再无力睁眼,肚子下的疼痛也仿佛在沿着血脉撕裂开来,我缓缓的朝着地上趴去,捂住肚子,冲他给予最后的微笑……


就算我已经跟他认识了很多年,可我们之间只是暧昧的我追求他,他从未回应我,我更是从未去过他的公寓。

他的房子是他父母花了大部分积蓄买给他结婚用的商品房,不是很大,但是地脚很好,在市中心最繁华的一条街上,背后就是帝都最有名的一个名胜古迹,周围满是商场和各种办公大厦,他的小公司就在对面。

我早就知道他的公寓地点,甚至很多次在门口停留过,却一直都没进去过,但年我们确立关系后同居,也是他搬去了我的公寓,这里我依旧没有来过。

我局促的站在门口,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紧张的手心都在冒汗。低头看一眼放在包里面的刀子,调整了一下心情,轻轻的落下手臂,“咚咚”两声,里面很久才传来他的脚步声。

他该是起来很久了,头发都梳理的很整齐,身上洒了一些很淡的古龙香水。

我盯着那熟悉的眉眼,想着还仿佛在昨日的惊心的一幕,心口都在颤抖。

我依旧无法相信,就是这样看起来无害的斯文人,却亲手杀死了我和肚子里面的孩子?

“进来吧,怎么这么快,我还没来的急收拾。你还是第一来我这里吧,那是拖鞋,愣着做什么?”

我一怔,这才回过神来,尴尬的勉强扯了扯嘴角笑笑,低头换了拖鞋,下意识的看一眼鞋架上的鞋子。

鞋架是那种很普通的三层木架子,每一层都放了一双擦的很干净的皮鞋。自然,鞋子是他的。

可是,在最下面一层靠近角落的地方却放了一双鞋号很小的运动女鞋。尽管上面盖了报纸,我还是看到了,蹲下来的角度看的很是清晰。

我看了会儿,耳边传来他的催促,“过来吧,别愣着了。”

我最后深看一眼这才起身,换上了拖鞋往里面走。

江临是个很爱干净的男人,我们后来同居的时候家里也大多都是他收拾的,他一有时间就在家里一丝不苟的做卫生,地上有一根头发都不高兴。

可现在的家里却有些乱了,地上扔了几只黑色的袜子,饭厅的桌子上还有没有刷洗的碗筷,那是……两人份?

我好奇的看了一圈,总觉得不太对。

江临走过来,笑笑,指了指茶几的方向,“去做那边沙发上坐,我给你煮了咖啡,马上就好了。我这里乱了些,别嫌弃。昨天有个朋友过来,我们随便吃了点就去讨论事情了,一直到很晚才走,没来得及收拾。”

死过一次的我,现在对他说的话一点都不相信,哪怕他说的全都是真的我也觉得是在说谎。知道了他的真正嘴脸,再看从前,才真正的知道眼前的人是一只披着人皮的野狼,如何乔装都无法看到他身上的好处。

“怎么了,从进门一直不说话呢?”江临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洗了手坐在了我对面。

我端着咖啡,有点烫手,我轻轻吹了吹,扑面而来咖啡的醇香掩盖了自己脸上的尴尬,默了会儿我才说,“就是第一次来,有点陌生,我一直挺好奇你的住处的。”

“有什么好好奇的,就是个住处,没什么好。对了,你先坐着,我去给朋友发个信息,等等我。”

我端着咖啡吹了口气,心中在想,我该如何动手,叫他死的太痛快了未免便宜了他,那就叫他慢慢的死?

正如此想,随口问,“有事要出去吗?”

他已经去了书房,半个身子探出来,低头飞快的编辑短信顺便说,“是啊,有个小合同要签,公司才起步,见到了机会我就不想放过。你等我一下,马上就好。”

我盯着他的手好奇着,他编辑短信那么快吗,我从前跟他发微信从未得到他那么快的回复过。

尽管见到了他的真面目,可此时的我想到从前的林林种种,那些真真假假的恩爱,心口还是很难受的。

那么多年的坚持,最后换来的却是那样的结局,心里的落差是如何都无法平衡的。

所以,他必须死。

我缓缓起身,包提了起来,手有些抖,想到他能死在我的面前,我就激动到有些不自主的要哭出来。

我朝着他走去,看着心口窝的位置,不管那里是否有过我,都已经不重要了,我要的是看着他那里被我的刀子戳一个血窟窿。

我慢慢接近……

他突然抬头问我,“怎么了?很热吗,出那么多汗?你坐着就是了,包放下,别紧张,我就是想到了你还没来来过我这里所以叫你看看,啊对了,昨天的聚会怎么样?”

聚会?我一怔,收住了脚,昨天的聚会我记得他之前好像对我说过要去接我的,为什么没去?还是我记错了上一世的事情,可我的记忆中明明记得他在我去参加聚会之前给我打了电话告诉我去那边的接我的。

他又说,“想什么呢,没睡啊好?昨天怎么样?坐啊。”

他从我身边走过,擦着我肩头,撞到了我握着刀子的手。

我太紧张了,这么轻轻一撞,我手里的刀子就松开了,险些就掉出来。

他已经走到了沙发那边坐下来,随便的放下电话,很是悠闲叠了个二郎腿坐着,吹了吹咖啡,继续说,“我昨天临时接了个客户就没过去,你没怪我吧!”

我怪,上一世这一世我都怪,希望他死!

可我面上还是假意的笑笑,想来这笑容也是很难看的,我放下了包,顺便看一眼刀子的位置。

该是落在最里面了,我一面走向他一面低头寻找,抓着刀子,突然转身,我的眼神飘到了沙发下面的那一角。

那是……

曾经,江临在学校一直很受欢迎,我跟他是前后座,我也是唯一最接近他位子的女生,所以经常会通过我转交给他很多女生的情书,甚至还送过一些奇怪的礼物,花盆了、小狗,小猫都有。

但大多都是别人送给江临的,唯独有一次是江临叫我送给女生的。

我当时气不过,还偷偷的打开来看过,当时那么纯洁的我还以为是江临故意气女生的恶作剧,现在看来,他是有这个嗜好。

此时,沙发下的角落,一条清晰的红色内裤就躺在满是灰尘的地砖上,上面的带子头露出来一角,内裤上的亮片在晨阳下微微发光。

趴在内裤边上的胶装物体犹如一把利刃,戳进我的双眼,叫我瞬身浑身一震。

“楼瞳,看什么呢?”

我一怔,茫然抬头,对上他的眼。

江临还是那个江临,却不知道我此时看到的是哪一张面孔。

美好的,潇洒的,帅气的,扭曲变态、愤恨发怒冰冷的,唯独没有对我的半分温柔,就算我们同居了两年,我们也只有很少几次。我一直以为他是对那方面不上心,可其实真正的原因是他早就将温柔给了别人。

我不受控制的浑身战栗,手里的刀子直接拿了出来,一点没迟疑,胡乱的刺了过去……


好吧,原来这家医院是他开的,难怪这么嚣张。

原本是我照顾他,现在换成了他照顾我。

我看着他手忙脚乱的跟着有新来的护士一起给我按着膝盖,一点点的去擦掉里面的血痂,清洗干净后跟医生一起推车带我去做检查,之后拍了片子出来才问医生三千多个问题才确定我没事。

缝合伤口的时候打了麻药,可我还是痛的难受,医生说有点轻微的骨裂,但是影响不大,等伤口好了就没事了,人到了一定年龄,摔一跤是会变成我这样,不像小孩子,摔一跤爬起来继续跑,一点问题没有。

缝合了六针,才将我从医生那边推出来。

我的视线一直没从顾子崧的身上移开过,他的两条好看的眉毛一直紧紧的皱着,就算回了病房都没舒展开。

我却紧张我好不容易做好的米粥,“顾子崧,你把米粥喝了。”

他愣了一下,眉头的痕迹更重了,凑过来打量我,还帮我拉高了一下被子,跟着说,“你还想想着我呢,自己不知道痛?还好我发现了,这要是忍着不知道会多严重,傻不傻啊你?”

我从来不知道顾子崧还有这样温柔的时候,哦,不,好像我们在床上的时候他也这么温柔过的,只是……我晃了晃脑袋,觉得一定是我自己摔坏了脑子,怎么这个时候还胡思乱想?

我尴尬的咳嗽了一下,“你快吃,我用高压锅炖了半小时,你喝进去暖暖胃,不然我白摔了。”

他沉重的吸口气,指腹很是轻的抚我的脸颊,“好,我喝光。”

他提饭盒过来,看一眼,跟着笑了,“你还放了红枣吗?”

我说,“知道你喜欢,喝吧,味道还不错的,我都尝过了,你小心点别烫着了。”

他点点头,恩了一声,端着米粥,仰头喝了个精光,嘴巴一抹,笑容更大了,凑过来,狠狠的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我笑起来,看着他的样子,想到了我们很久以前的样子。

那时候他还是学校的小霸王。

顾子崧总是喜欢欺负同学,自然了,都是男同学,可唯独喜欢欺负我一个女同学,我以为他是不是变态,为什么那么恨我,总喜欢欺负我,可他在欺负完之后又哄我笑,整天搞的我跟一个神经病一样又哭又笑。

那时候我们才上高一,江临还没转校过来,我整天就知道学习,下课了跟同学一起听歌欣赏明星的歌曲,那时候流行周杰伦的歌,我们都能哼唱几句,可我五音不全,顾子崧每次都说我的嗓子是狗啃过的,笑话我。

我说那条狗肯定姓顾。

他也不生气,还继续气我,把我气哭了就开始哄我,就是混世小魔王,我当时是真的恨透他了。

我每次都气的跟他打一架,自然了,都是他在走廊里面笑着跑走,我却气的要爆炸了。

后来有人给我塞字条,说喜欢我,我当时还是清纯的小姑娘,见到了这个东西吓得心跳加速,就算不知道对方是谁,可我看谁都觉得像是跟我表白的男生不敢抬头,下课后也很少出门了,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无时无刻盯着我,叫我紧张不已。

那时候学校抓早恋抓的很严格,我是真的害怕这样的事情被父母知道了,当时他们都在银行才做了高层,这件事要是被他们知道了,肯定觉得我给他们脸上抹黑了,指不定要克扣我多少零食,我提心吊胆了好几天。

后来顾子崧欺负了我们班的班长,把人家堵在路口把人家打哭了。我过去拉架才知道那字条是班长给我的。

顾子崧说他问了班里所有的人,查了差不多半个月才知道这个字条就是坐在我斜对面的班长给的。

顾子崧警告人家不准早恋,还威胁班长不能再接近我。

我是很感激他的,并且将之前对他的厌恶都抹除掉了,我很是高兴地请他吃了麻辣烫,喝了奶茶,还叫他骑我的自行车送我回家,到了家门口,他就轻轻的抚摸我的头发,傻呵呵笑。

那时候,他就笑的像现在这样。

叫人又爱又恨的。

我说,“顾子崧,你把输液针挂上吧,还没退烧呢,胃病不能大意了,严重了不好治疗。”

他没有雨,一点头答应了。

他重新打了输液针过来,床让给了我,自己坐在小凳子,低头看我。他脸上的笑容没了,只有一张好看的脸,紧张的望着我。

我重新将思绪拉回来,好好的打量眼前的男人,当年的稚嫩已经不复存在,只有这张满是算计的嘴脸,看着就想上去揍一顿,可他却又帮了我很多,当下眉头紧皱的样子着实看着叫人紧张又心跳加速。

我不禁深吸口气,将这样奇怪的想法剔除脑子,跟着说,“顾子崧!”

“恩?哪里疼?”

他又紧张起来,眼睛像两道射线,在我身上来回的瞧。

我笑笑,推开他的大脸,“别那么看着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真的爱上我了。”

他一怔,脸上的紧张瞬间消失,只绷着一张难看的脸色盯着我的眼睛看,半晌才一点头,“恩,不那么看你了,免得叫你误会。你……饿不饿?”

这么说我还真的有点饿了,光顾着他的肚子了,自己的早餐还没解决呢。

我揉了揉自己的肚子说,“是有点,我……我想吃汉堡。”

他噗的笑起来,“吃那个做什么,对身体不好,除了这个呢?我叫家里的厨师给你做。”

哈,他家里有厨师都不用,却跑到我这里来白吃白喝,简直是禽兽。

我一个自己做饭都费劲的人,还要给想办法给他做饭菜,实在气不过说,“那以后把厨子给我用用,你有厨子还叫我给你当保姆使唤,是人吗?”

他呵呵的笑了起来,也不理会我的话,就说,“还是吃点清淡的吧,对身体好。”

我说,“好吧,不追究你的使唤我的事了,我吃什么都可以。不过,嘶……你把我扶起来,我想去卫生间,尿急。”

他又笑起来,可眼睛里面那是什么什么神情,好像很得意?

臭流氓!

我说,“别想歪了,我就是想去卫生间,你扶我起来,我自己去。”

他说,“你自己怎么去,你起不来,还能自己走过去吗?才缝合好的伤口,自己折腾了你不会是想把药线崩开吧?”

我愣了一下,是啊,这一点我是真的疏忽了,可我现在快憋不出了。

我说,“我不管,你给我想办法,难道叫我尿在床上?我都二十几年不尿床了!”

他哈哈大笑,挠了挠脑袋,起身的时候才想起来手腕上的输液针是才打的。

我说,“你不方便那叫护士进来帮我,我真憋不住了,早上到现在还没去过卫生间呢,发现你不对就把你送这里来了,快点啊!”

他哦了一声,毫不犹豫,又一次拔了手上的输液针。

我急了,“做什么啊?”

他摇了摇脑袋,“没事儿,现在不发烧了,打不打针都没事。我抱着你,你别乱动,我送你过去。”说话的功夫他已经打横将我抱了起来。

我只觉得画面一转,跟着就被他送到了卫生间。

把我放在马桶上,犹豫了会儿,他还低头看我。

我急了,拍他,“出去出去,我自己来。”

“真行?”他很是怀疑的问我。

“是是是,我自己能行,你出去。”

“我不偷看,我就是帮你脱了裤子……”

我大叫,拍开他伸过来的手,“走开,臭流氓。”

不想,这一拍,直接拍在了他的手背上,一条血痕顺着我的手心飞了出去,直接落在他的脸上,触目惊心。

我吓了一跳,立刻去擦,忘记了他拔了输液针后没有按压住血管止血。

“顾子崧,快点,止血,快点啊,你快点去止血。”

我慌张大叫,他不在乎的随便在身上擦了一下,按住我肩头,另外一只手趁我不备轻轻的搂住我的腰,哗啦,裤子脱了下来。

我觉得,我跟他的仇恨,不共戴天。

他转身出去,还不忘记关了卫生间的门,高大的身影就映在卫生间的玻璃上,声音在外面传来,“你好了叫我,我给你穿裤子。”

我气不打一处来,这人真是无耻没下线,可我……我看着正好褪下来的裤子,刚好遮住了身上的衣服,那应该也没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地方,再说了,我们两个什么没看过啊,我还捏捏什么,大不了以后看回来就是了,我有没腹肌没胸肌,吃撑了肚皮上的肉肉都鼓起来,所以啊,我的身材没看到,还是看他都比较好。

解决完了我想起身穿裤子。

不想,他哗啦一声开门进来了,不等我说话,直接伸手过来,猛的一拉,裤子上去了,跟着说,“自己系好,我背你。”

说完,他背对着我蹲在了我跟前,宽厚的脊背,瞬间叫我才要发出来的怒火熄灭了。

我趴上去,他缓缓起身,还担心我的腿撞到了门框,左右看了好几次才迈步出去。

重新放好我,继续打量我的腿,确定没事了才舒展眉头,跟着说,“请假了吗?”

我说,“恩,请假了,经理最近也不在公司,所以没多问就准了我的假。”

“恩,那个老狐狸会算计,你回去了肯定会找麻烦,我去找他说说。你这估计要在医院几天才行,我回家给你拿衣服过来,你还需要什么,厨师那边做好了会送过来,不喜欢的话就跟他们说。”

我看一眼自己的腿,觉得问题不大,并且我现在事情多的很,我可不想耽误正事。

身体要紧,复仇更要紧。

我说,“我要回公司才行,明天就回去上班,所以不用拿衣服了,我……”

“走了!”

我的话没说完,他已经到了门口,回头给我一个白眼,“你自己不珍惜自己,我还要珍惜我媳妇呢,老实养着,我去拿衣服。”


我莫名的,心头一暖。

他一去一回也就两个小时,我吃了个肚子圆滚滚,躺在床上当米虫。

好像这样舒坦的日子我已经很多年没经历过了。上高中以前,我家在中学附近,所以每天走读,那时候周末还能回家,我姥姥还在,她会给我做很多好吃的,我安静的躺在她的躺椅上看书,姥姥做好了好吃的给送过来,放在我身边的盆子上,那时候一天的嘴巴都不闲着,姥姥还嫌我吃多少,我走了她还会塞一些零食给我带上,生怕我饿着。

后来姥姥因为得了重病去世,这样的待遇再也没有了。爸妈都是工作狂,整天飞来飞去,我连人都见不到,有时候早上醒过来只看到床头上放着的钱,那以后我就很少回家了。

后来上高中,即便他们不忙了我也尽量不回家,高二以后我想跟江临多一些相处的时间,直接主宰了学校,只有放假了才回家的。

而上一世在那之后,我就没又悠闲过,最轻松也只在后来跟江临结婚的前一天,我特意去买了一件婚纱,回来后高兴的自己穿着照镜子,江临不在我身边,他的西装还是每天穿的那一件。

可……

似乎不管我现在回想起多少以前的好事来如今都会再一次想到人渣江临。

我问顾子崧,“我如果直接杀了江临,是否真太便宜了他?”

他这个低头看资料,对于我的问题回答的有些漫不经心,半晌才说,“是。”

我又问,“那我该怎么折磨他好呢?”

他没回答,只在文件上飞快的写了什么,看完了三页才抬头看着我说,“他需要什么就破坏什么。”

是啊,是该这样。

他爱的是商芸芸,可既然相爱,为什么还要跟商芸芸偷偷摸摸呢,这叫什么爱,似乎他也不爱商芸芸。一个连自己父母都能亲手杀害的人也不会知道什么叫爱。

是了,他最爱的是自己的公司,喜欢金钱,地位,权利,可这些他现在都没有。

我是否要按照原计划将他捧起来,在报复?

正所谓,站得高,摔得痛也摔的彻底,是否就是这个说法。

我深吸口气,觉得还是不过瘾。

不过身边有个这方面的专家,我不不如问他。

我轻轻扯了一下他的衣袖,“你跟我说说,你是怎么一步步做到现在的位置的?”

他轻轻抬头,跟着笑了,漫不经心的放下了手里的文件,搁在了身后的桌子上,问我,“想学做生意吗?”

那倒不是,只是觉得这个理论学好了,那我就可以对症下药,对付江临了。

我说,“你先说说,或许我会感兴趣呢?”

他说,“你喜欢我就教你,只是这个东西说跟做不一样,你要学会随机应变,最重要的一点是,手段好狠。你能做到吗?”

我……我的确不够狠,并且一个从来不会害人的我,怎么做到去害别人呢?重生来丹田我的就想着一道解决了江临算了,所以我冲动的拿着刀子去了,当时也因为慌张没伤到他要害,后来他因为有求于我,也没计较,可他估计也把这件事记下了,指不定回头怎么整我。

就想上一世,他不是就因为要我的家产,我的公司,我一切算计了我很多年,后来还骗我要结婚,最后将我毒杀?

想到这里我就浑身发抖,默了会儿,才说,“我就是不想叫他好过,可我暂时还没想到好的办法,我不知道该怎么做。这个海边项目我计划的很好,就担心到时候出点什么状况,把我爸爸那边也搭进去了。”

他点点头,皱眉想了会儿,才说,“我还是觉得这件事不能急,想对付他其实很容易,这是看后果轻重。想叫他进去,那就好办了,一个偷税漏税就能叫他进去蹲几天,可也没多大的意义,你是想叫他直接消失,我找几个人可以做的很干净。再就是……呵呵,叫他生不如死吗?那就要放长线钓大鱼,因为他现在一无所有,父母也没了,房子也只剩下了一个,那个被大火烧的房子卖给了银行,好像保险赔给了他不少钱,可也不足以叫他买下海滨这个项目,我相信背后商芸芸肯定会帮忙,可也帮不了多少,你以为商芸芸跟他之前是真爱吗?如果换做是你我,相爱很多年,却不公开,谁愿意?再者,商芸芸什么都不求吗?所以问题的关键是,你要知道商芸芸想在江临这里得到什么,挑拨离间,孤身一人,钱没,公司破产,我相信这些事情接连发生,不用你动手,江临自己也会崩溃。”

一语中的。

要不是我吃太多了躺着还特别舒服,我真想不计前嫌的抱着他猛亲一顿。

可我还是给了他一个飞吻,“好样的,我知道怎么做了。”

他呵呵一笑,眉头挑起来,“所以呢,给我什么好处?”

我说,“飞吻还够吗?”

他摇头,“你觉得我像是那么好打发的人吗?”

我也摇头,“的确不像。”

“那……”他眼神暧昧的在我身上来回的扫,跟着笑了,意味深长,狐狸样子的一览无余。

我哼了一声,没理会他的恶作剧,只安静的盘算着自己的小九九。

我之前就想着零海滨项目调出江临背后的商芸芸,一旦签约,想叫商芸芸露面还是很容易的。

之前顾子崧告诉我海滨项目之所以会赔钱是因为没到了七月份就会海水倒灌,并且是地下渗水,所以这就注定了海边不管有什么都会被海水淹没,哪怕是打了地基的建筑物都会被冲垮,长年累月下来很危险地。当时他去实地考察就觉得地方是真好,可是七月份的时候再去就发现了不对,总算明白了什么环境这么好去却总是无人来买了。

这个事情知道的人不多,行业内都想赚钱,谁也不会愚蠢到将弊端说出来,所以就只能坑一些不知道的人去买。

那么……

我就用这个事情叫江临也平常一些这个滋味好了。

现在是八月了,海水倒灌已经结束,可地下水还在,常年累月的挤压,肯定不少,踩上去脚印下边都是水,想在这上面建房子,那不是天方夜天吗,他要投入多少才能建起来一栋高楼啊。

我笑了起来,好像已经看到了江临在面对着赔本的这块地的惨样子。

可现在,我要先引出商芸芸。

这会儿,我就把电话打给了我的经理。

接通,那边呵呵的先是谄媚的笑了一番,跟着说,“小楼啊,你请假说身体好,好些了吗?顾总可在照顾你啊?”

顾子崧很识相的起身离开了,没听到这番话,不过我现在能利用他就好好利用,不然对不起我摔坏的膝盖。

我说,“是啊,顾总在,资料才批阅完,有点累了,现在出去遛弯去了,所以我才有时间跟大经理打电话说说咱们的事儿啊。”

“呵呵,好说好说,你说吧,多少,我给你。咱们之间的事情好解决。”

我也笑笑,是啊,好解决,涉及到钱的问题当然好解决了。

我正愁自己没钱周转呢,并且要凑够一百万可需要很长时间了,不能把我逼急了卖房子吧?所以,这笔钱我必选拿,不过我也不贪心,改得的我自然会拿到手,不给是我的,我一分不会要。

我说,“我不多要,就十万块,你打到我账户上来。剩下的……再说吧!”

“啊,好说好说,我今天下午就去给你转账啊,恩……小楼啊,给我透漏下,海滨项目都事情怎么样了,你看我这也在帮你呢,可你那边不是更方便吗,这个海滨项目的老板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就算我给了你联系方式也见不到人不是,可你就不一样了娿,顾总在照顾你,你们互相说说知心话,这件事不就成了吗?”

我还没告诉他我已经拿到了对方的转让协议,就是不想他那龌龊的脑子乱动心思,所以对方的联系方式我必须要通过他拿到,不然他尝到了甜头,以后少不了因为顾子崧的关系给我出难题。

我说,“经理,工作是找工作,不能混淆,是不是?你说的我懂,可有些事情还是要分的清楚比价好,是不是?你那边努力一下,我这边呢也就会嘴巴严实一点,呵呵,你说是吧?这要是我心情不好了,随口乱说,随后把你的事儿都告诉了老总那边,可就不好办了。”

他那边立刻没了声音,好像突然被人摁住了喉咙,连挣扎都没有。

我不禁想笑,只轻轻抿了嘴唇,耐心等着他给我回复,半晌才说,“算你狠,晚上我会把联系方式给你。不过我可提醒你,未必能成,到时候对方的商总催起来,我们还要付违约金的,合同上写清楚了只有一个星期的时间。”

我还真没注意有时间限制,不过协议我早拿到了,还差这一点吗。

我说,“那就看经理是否想我做成这个单子了,有钱大家赚吗,呵呵!”

“……你狠!”

挂了电话,我心情也好了不少。

想到一个星期后我就可以面对面见到商芸芸,还有点小兴奋呢。

上一世她高傲的站在我跟前的时候,脸上满是胜利的姿态,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我都记得,所以,这一世,她也别想好过。

我扔了电话,仔细计算着下一步的计划,突然想到一件事,打开了电话,看里面的文件,不禁吓了一跳,竟然这么多了。

之前在江临办公室藏的窃听器跟踪录制的音频会自动发送我电话上,现在我一百多个G的电话已经满了。

我拿了耳机正要听,被外面的叫嚷吸引了去。

“顾子崧,我要弄死那个小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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