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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鲛歌叶亭陆白月光全局

叶亭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言久安带我回了质子府。亲手替我医治身上的伤。他医术了得,在他的医治下,连拔鳞的伤疤都淡化得毫无痕迹。外伤好得差不多了,让我把把脉,不要留下什么体内之症才好。他笑容和煦,我想缩手,却来不及了。我眼睁睁地看着他的笑意一点一点消失,继而眉头紧皱,眼神狠戾。云歌,你的心呢?谁剜的?我唇边泛出苦涩:我自己。言久安怔怔地看着我,良久,缓缓道:天启九年,叶将军率大军征战南疆,遭遇南疆蛊术侵袭,命在旦夕。幸遇神女相救,起死回生,大军得胜。这是史书上的句子,一字不差。那个神女,便是你?我垂下眼睑苦笑:什么神女,不过是低贱的鲛人而已。连史书上,都不屑记录鲛人二字。想起过往,我的心又痛起来。那时候我在南疆的河流中,亲眼见叶亭陆征战沙场的赫赫英姿。杀伐决断...

主角:叶亭陆白月光   更新:2024-12-03 14: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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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亭陆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渡鲛歌叶亭陆白月光全局》,由网络作家“叶亭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言久安带我回了质子府。亲手替我医治身上的伤。他医术了得,在他的医治下,连拔鳞的伤疤都淡化得毫无痕迹。外伤好得差不多了,让我把把脉,不要留下什么体内之症才好。他笑容和煦,我想缩手,却来不及了。我眼睁睁地看着他的笑意一点一点消失,继而眉头紧皱,眼神狠戾。云歌,你的心呢?谁剜的?我唇边泛出苦涩:我自己。言久安怔怔地看着我,良久,缓缓道:天启九年,叶将军率大军征战南疆,遭遇南疆蛊术侵袭,命在旦夕。幸遇神女相救,起死回生,大军得胜。这是史书上的句子,一字不差。那个神女,便是你?我垂下眼睑苦笑:什么神女,不过是低贱的鲛人而已。连史书上,都不屑记录鲛人二字。想起过往,我的心又痛起来。那时候我在南疆的河流中,亲眼见叶亭陆征战沙场的赫赫英姿。杀伐决断...

《渡鲛歌叶亭陆白月光全局》精彩片段

言久安带我回了质子府。

亲手替我医治身上的伤。

他医术了得,在他的医治下,连拔鳞的伤疤都淡化得毫无痕迹。

外伤好得差不多了,让我把把脉,不要留下什么体内之症才好。

他笑容和煦,我想缩手,却来不及了。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的笑意一点一点消失,继而眉头紧皱,眼神狠戾。

云歌,你的心呢?

谁剜的?

我唇边泛出苦涩:我自己。

言久安怔怔地看着我,良久,缓缓道:天启九年,叶将军率大军征战南疆,遭遇南疆蛊术侵袭,命在旦夕。

幸遇神女相救,起死回生,大军得胜。

这是史书上的句子,一字不差。

那个神女,便是你?

我垂下眼睑苦笑:什么神女,不过是低贱的鲛人而已。

连史书上,都不屑记录鲛人二字。

想起过往,我的心又痛起来。

那时候我在南疆的河流中,亲眼见叶亭陆征战沙场的赫赫英姿。

杀伐决断,智勇无双。

从此我便倾心于他,他没有嫌弃我是鲛人,反而对我照顾有加。

为跟他永远在一起,我劈开了自己的鱼尾。

我与他一起征战沙场,保家卫国。

在他征战南疆,被蛊术所害,命悬一线时,我剜出了自己的心救他,也用鲛族秘术,助他的军队脱离蛊术所控。

叶亭陆说,我是他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他会一辈子对我好,不离不弃。

哪怕在军中,他也用最高的礼仪娶我过门。

我以为我们会永远幸福下去。

可琼华公主一出现,他便弃我而去。

原来,我不是他最爱的人。

我只是他忘记过去的工具。

言久安握住我的手腕安慰我:都过去了。

我抬眼看他,过去了吗?

可我就要死了。

我反手握住言久安的手:久安,你想回家吗?

想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吗?

言久安的眼睛徒然一亮。

我歪了歪嘴角:我助你。

我本已是无根浮萍,有幸遇见他,在最绝望地时刻,是他给我最后的温暖。

所以,我要在死之前助言久安心愿达成。

还要,让那些伤害过我的人,得到报应。


皇后娘娘带着言久安回了鹤族。

叶亭陆,手戴镣铐,跟着皇帝陛下,接受该属于他的惩罚。

而我,住进了言久安的质子府。

这里,有他为我种的花。

我坐在梨花树下,拿着针线,穿茉莉花。

种下茉莉花时,他曾说,等花开了,要给我穿茉莉花手链。

而今,花开了。

白花点点,一片清香。

我日日戴着茉莉花手链。

祈求他能来看一眼。

可是,花谢了。

叶落了。

言久安,杳无音讯。

那个冬天,狐族的君王死于疾病。

我率领二十万兽人军,坚守于王座之上。

不准任何人染指狐族王位。

春去了,又是一个炎夏。

我依旧坐在梨花树下,穿茉莉花。

纷纷扬扬的梨花落下来,一片洁白中,我看到了一个颀长的身影。

火红的衣衫,如天边的红霞一般璀璨。

他面容依旧,可曾经一头火红的发,却成为根根银丝。

他微笑着,向我张开了双臂。

我笑着奔向他。

一阵风吹过,腕间的茉莉花手链,散发出动人清香。

花开朝朝,花落暮暮。

朝朝暮暮,余生相伴。


叶亭陆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说什么,可我已经转身。

抱着猫,勉力站起身,一步步离开了叶府。

我咬着牙,尽量让自己的步伐不那么狼狈。

可一迈出叶府的大门,我便倒了下去。

七月酷暑,晒得我的身子发烫。

鲛人最怕烈日,没有鳞的我,在烈日下就如烤干的鱼。

阿远!

我抱着白猫的尸体,眼角沁出了泪。

阿远,我的儿子,也死于这样一个酷暑之日。

那时候他病入膏肓,可烈日下的战地沙场,缺食少药,陷入严重的旱季。

刚满两岁的他,浑身滚烫,嘴唇干裂。

他在我怀中祈求:母亲,水……阿远想喝水……我找遍了交战地,竟找不到一滴干净的水。

只能划开自己的手腕,将血喂给他。

可我的阿远,还是闭上了眼睛。

我的儿子,从在我腹中开始,便跟着我和叶亭陆,四处征战。

在马背上颠簸流离,在交战地忍饥挨饿。

到死都没有享受过一天好日子。

我悲痛不已,整日抱着他的尸体,不肯下葬。

叶亭陆不忍我日日悲伤,便给我找来这只白猫。

他说,阿远化成了猫,来陪伴我们了。

我终于将阿远的身体下了葬,从此与猫为伴。

阿远,原来你的父亲,早已遗忘了你。

我闭上眼,任泪水肆虐。

突然间,我感到一阵阴凉笼罩了我的身体。

睁开眼,只见一个肤白修长男子,站在我旁边,为我撑起了伞。

我求他带我去了河边。

我将双腿放入水里,可它们却再也变不回鱼尾。

你劈尾了?

他有些惊讶。

我苦笑,眼中是深深地悲凉。

为了一个男人,断了回族的路,是不是很可笑?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显露出了他的本体。

狐狸,有着如火一般艳丽的赤色皮毛。

可身后,却没有了尾巴。

他的声音无比凄凉:我和你一样,再也回不了家。

言久安,狐族最小的皇子,从小被送往凉国做质子。

狐族,尾巴数量越多,越尊贵。

而作为拥有九尾的皇子,本应是最尊贵的存在。

可他却被亲生父亲生生砍断了九条尾巴,作为质子,献了出去。

他对我伸出手:所以,你愿意跟我走吗?

我低头望了一眼脚下流水殇殇,然后,将手放进了言久安掌心中。


质子府时刻在皇帝的监视之下,所以,质子府多了一个女人,也瞒不过当今陛下。

荷风宴上,陛下特要求言久安和我出席。

我跟在言久安身后,走入殿内。

却见上首的琼华公主与叶亭陆并肩而坐。

见进来的人是我,琼华公主翻了个白眼面露不屑,而叶亭陆眼中则满是复杂神色。

言九公子,这就是你带进府的女子?

区区鲛人,似乎没什么特别之处。

、启禀陛下,在外臣眼中,她是这世上最美丽,最心善之人。

外臣心仪于她。

我看见叶亭陆攥起了拳头,眼中似有怒火。

既如此,朕愿做这个媒。

澜氏,朕问你,你可愿嫁给言九公子?

我列席而出,跪在殿中。

言语铮铮,掷地有声:回陛下。

小女子不愿意。

殿中响起一片哗然之声。

言久安虽是质子,却也是狐族九皇子,堂堂正正的九尾皇族。

而我,一介低贱鲛人,竟然敢当众拒婚。


我转过头,对言久安笑笑。

对不起阿言久安,我一个将死之人,就不耽误你了。

回过头,我握紧拳头,大声道:陛下,请听我一言。

准。

天启九年,叶亭陆将军率大军征战南疆,遭遇南疆蛊术侵袭,命在旦夕。

是小女子,出手救了叶将军一命,并用我鲛族秘术,解除军队将士们身上的蛊,大军才得以反败为胜。

天启十年,贝瓦叛乱,我与叶将军兵分两路,他率军突袭,我领军包抄。

经过四个月的战争,才平定叛乱。

天启十一年,北境遇敌,我孤军深入诱敌,亲手斩杀北境叛军首领。

天启十二年……一桩桩,一件件,都在向皇帝展示,叶亭陆的赫赫战功,有我的份。

澜云歌!

这个时候,你说这些做什么?

琼华公主出言阻拦我。

我掏出了休书。

叶将军曾三媒六娉娶我过门为正室夫人,小女子以为,夫妻一体,自然无需要计较功勋归谁。

但如今,休书上写明,我是侍妾。

且已被赶出叶府,不再是叶家之人。

所以小女子请求陛下,赐还我应得的功勋!

放肆!

区区鲛人,竟如此大胆!

来人,拖下去赐死!

琼华公主拍起桌子,恼羞成怒,涂着蔻丹的手指着我。

我昂起头:琼华公主,陛下在此,是否处置我,不由你说了算。

言久安也站了出来:陛下,外臣以为,澜姑娘所请,甚合情理!

微臣以为,区区一介卑贱鲛人,不配领军功。

臣以为不然。

澜云歌虽是鲛人,却屡屡助我朝得胜,也算护国有功。

臣附议。

臣也附议。

一时间,宴会厅里众大臣争得不可开交,有支持,也有反对。

而我跪在当中,脊骨挺得笔直,毫无惧意。

澜氏,照你所说,叶将军的功勋,有你一半?

小女子不敢与叶将军比肩,但是,我相信陛下会有公正的裁决。

陛下沉吟许久,说道:澜氏云歌,护国有功,封上将军,掌兽人军二十万。

我伏地谢恩。

叶亭陆是护国大将军,而我成为了仅次于他的上将军。

琼华公主当场气晕了过去。

我低头冷笑,琼华想与叶亭陆联姻,陛下虽表面不显,暗里却并不满意。

因为叶亭陆的护国大将军,早已功高震主。

以前娶个小小鲛人,对陛下来说,没有威胁。

而今,护国大将军一旦与公主联姻。

就成为了外戚,叶亭陆手中的兵权,就会成为陛下的威胁。

陛下正愁没有理由削叶亭陆的权,而此时,我抓住机会,给陛下递了把刀。

陛下给了我二十万兽人军,战力与叶亭陆手中的五十万正规军持平。

既辖制了叶亭陆的军队,也分了他的权。

所以,我才如此有把握,在殿上请勋。

因为我知道,陛下定会同意。

我将御昭牢牢握在手里,从此,我再也不是低贱的鲛人,而是凉国开国以来唯一一位女将军。

宴会结束,我与言久安并肩走出宴会厅。

只听身后熟悉的声音响起:澜将军请留步!

我转身,是叶亭陆。

言久安拍拍我的手背:我在外面等你。

我就那么站着,与他像隔了千山万水。

云歌……对不起,我……我冷笑:叶将军请自重,请勿再唤本将闺名。

他沉默了一瞬,改口道:澜将军……那日,是我错了,这些天,我们并肩沙场的那些日子,一直在我脑海中浮现,我才知道自己放不下你。

云歌,你回来好不好?

以后公主为妻,你做我最尊贵的妾室,与平妻无异,如何?

我嗤笑:妾室?

叶亭陆,你凭什么认为,给我一个妾室待遇,我就会感恩戴德地回到你身边?

不是的,云歌。

我喜欢公主,可我也喜欢你,毕竟,我们有相伴多年的情谊。

叶亭陆,我没有忘记,那天,你是怎么样劝我拔鳞,怎么样摔死我的猫。

我找到了一只一模一样的猫,你愿意跟我一起去看看吗?

我冷笑:叶亭陆,这算什么?

迟来的深情吗?

呸!

别忘了,离开叶府那天,我就说过,下次见面,就是仇人。

叶亭陆拉住我的手:云歌,你听我说……澜云歌!

你这个贱人!

大庭广众之下,竟敢勾引我琼华的男人!

身后传来一声娇喝,公主怒气冲冲,快步上来,举起手臂就要掌掴我。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勾引你男人?

呸!

他也配!

琼华公主,我提醒你,如今我不是那个任你打骂的叶府侍妾了,而是上将军。

要掌掴我,先问问陛下同不同意!

说完,我捏着她手臂的掌越收越紧。

你干什么!

好痛!

放开我!

公主挣扎着娇声叫唤,眼中有泪闪过,亭陆,救救我,好疼!

我掌中蓄力,只要我再用力,她的骨头就会被我生生捏断。

叶亭陆握住我的手腕阻拦:云歌,适可而止。

我冷笑,手中却捏得更用力:适可而止?

当初我拔鳞的时候,你怎么不劝一句适可而止?

啊!

好痛!

亭陆,我的手臂,要断了……云歌,求你。

求我?

叶亭陆,求人要拿出诚意来!

你要怎么样?

当初,我是怎么向她下跪的,今天,你就怎么还给我。

亭陆,不要向这种贱人下跪!

我是公主,她不敢真让我断臂……我要去告诉父皇,让父皇制她……我啪一个巴掌甩在琼华公主脸上:敢不敢,你试试就知道了!

云歌!

停手!

我求你!

叶亭陆对着我,缓缓地跪了下来。

以前,是我错了,要打要骂都随你,求你,放过琼华。

我定定地看着他,心中无限悲凉。

那个金戈铁马驰骋疆场的男人,为了他的白月光,如同一条狗一般向我下跪。

我甩开了琼华的手臂,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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