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京城中传闻都沸沸扬扬传到我们耳朵里了。
这两兄弟全当听不见。
士可杀不可辱,我们姐妹二人是绝不能这样坐以待毙的。
我大西繁荣富强,女子亦可休夫。
“天下好儿郎千千万,何苦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我俩越骂越愤慨,当即决定写休书。
我大笔一挥,一篇大骂二人朝三暮四的休书一气呵成。
既已决定和离,我们不如同他们一样好好潇洒一回。
京城人人都认识我们姐妹,不如出城四处游玩一番。
我俩商量好后,先各自会院收拾包裹和金银细软。
深夜杜鸿朗回府,手中提着王福记家我最爱吃的桃花酥。
他身为武将不善言辞,每次惹恼我后都用糕点哄我。
今日之事固然惹我生气,可糕点无罪。
我吃着香甜的桃花酥,杜鸿朗还似往常那样为我擦去唇边的碎渣。
他的行为举止与往日一样。
我问他回府这样晚可是有事要忙?
他言语闪躲只敷衍我几句在操练新侍卫。
撒谎,我眼睁睁地看他入了那女将军的府宅。
这一夜,我第一次尝到辗转反侧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