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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小六沈平安结局免费阅读我在仙侠世界当侦探番外

墨里留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时隔半年,船夫与周易两人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又来到公堂,还是因为赵信的案子。沈平安躲在角落,静静的观察着两人。卢知县此刻威风凛凛,誓要查出真凶,一雪前耻。但事情没有想象的顺利,即便卢知县一口道出破绽,二人仍然一口咬定,绝不知情。不是应该被戳破了破绽,惶恐的招认吗?两个人看起来神色如常,丝毫没有做亏心事的感觉。不按套路出牌啊。卢大人有些没面子,被两个人各种辩解弄的没有了耐心,开始无能狂怒起来。“来人,给我用刑,狠狠的打三十个板子!”一言不合就揍你,揍到你说为止。沈平安无奈的摇了摇头,古代的审讯查案手段比较少,完全就是凭经验和直觉,碰到可疑的地方没有证据,那就靠用刑来让你招供,所以也会产生很多的冤假错案。一顿板子打完,两个人趴在地上,痛...

主角:燕小六沈平安   更新:2024-11-26 18: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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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燕小六沈平安的其他类型小说《燕小六沈平安结局免费阅读我在仙侠世界当侦探番外》,由网络作家“墨里留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隔半年,船夫与周易两人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又来到公堂,还是因为赵信的案子。沈平安躲在角落,静静的观察着两人。卢知县此刻威风凛凛,誓要查出真凶,一雪前耻。但事情没有想象的顺利,即便卢知县一口道出破绽,二人仍然一口咬定,绝不知情。不是应该被戳破了破绽,惶恐的招认吗?两个人看起来神色如常,丝毫没有做亏心事的感觉。不按套路出牌啊。卢大人有些没面子,被两个人各种辩解弄的没有了耐心,开始无能狂怒起来。“来人,给我用刑,狠狠的打三十个板子!”一言不合就揍你,揍到你说为止。沈平安无奈的摇了摇头,古代的审讯查案手段比较少,完全就是凭经验和直觉,碰到可疑的地方没有证据,那就靠用刑来让你招供,所以也会产生很多的冤假错案。一顿板子打完,两个人趴在地上,痛...

《燕小六沈平安结局免费阅读我在仙侠世界当侦探番外》精彩片段


时隔半年,船夫与周易两人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又来到公堂,还是因为赵信的案子。

沈平安躲在角落,静静的观察着两人。

卢知县此刻威风凛凛,誓要查出真凶,一雪前耻。

但事情没有想象的顺利,即便卢知县一口道出破绽,二人仍然一口咬定,绝不知情。

不是应该被戳破了破绽,惶恐的招认吗?两个人看起来神色如常,丝毫没有做亏心事的感觉。

不按套路出牌啊。

卢大人有些没面子,被两个人各种辩解弄的没有了耐心,开始无能狂怒起来。

“来人,给我用刑,狠狠的打三十个板子!”

一言不合就揍你,揍到你说为止。

沈平安无奈的摇了摇头,古代的审讯查案手段比较少,完全就是凭经验和直觉,碰到可疑的地方没有证据,那就靠用刑来让你招供,所以也会产生很多的冤假错案。

一顿板子打完,两个人趴在地上,痛哭喊冤。

凄厉的哀嚎声,委屈的哭诉声,不断的在堂里回荡。

卢知县甚至都开始怀疑了,是自己又错怪好人了?

可恨这里终究是个县城,如果是在京里,有两种方法可以专门对付这种死活不肯说真话的人,那便是道门的望气术和儒家的慎言术。

望气术的一个功能便是观察人的气,从而判断出这个人是否说谎,从不出错。

而儒家慎言术则是以君子令约束被施术者,使得他直面内心,无法说出谎话。

当然,只有大案才会请的动会施展这两种术法的人物。

卢县令有些头痛,侧眼瞄了一下沈平安,只见沈平安用一张纸写了三个大字:

先收押。

卢知县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得照做。

府衙里有临时收押嫌犯的地方,两人很快被拖了下去。

来到书房,卢知县又贱兮兮的笑道:“平安啊,你说现在的情况该如何是好啊?”

对于这样的情况沈平安倒不意外,现在拿不出证据,两人只要死咬不松口,总归定不了罪。认罪了就得死,相比较而言,吃些苦头又算得了什么。

另外,沈平安甚至怀疑两人是不是知道大理寺开始巡查,这样即便用刑招供也会被翻案,而这样的情况下,知县也不可能一根筋的只想着靠用刑定案,屈打成招的帽子一旦扣上,就玩完了。

不过终究是两个小民,沈平安又觉得他们思虑的应该也没这么深远。

“为今之计,只能想办法让他们自己招供。”

卢县令无奈道:“你也看见了,挨了这么多板子,他们也不松口,还能有什么办法?”

沈平安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决定好好的装一回x。

他抽出一张新的宣纸,在上面画了一个天平,天平两端画了两个人,分别正是船夫与周易。

天平的正中央,画的是一个陡峭的山峰。

“大人请看!”

卢知县仔细端详着沈平安的画作,虽然画的歪歪扭扭,但勉强还可以识别出来。

“不错,此二人的处境确实如你所画,他们身边是万丈深渊,稍有不慎就跌落悬崖,永劫不复,但这两人已经达成了某种默契,就是死不松口,所以在这危险的天平上却保持了一个稳定的平衡。”

卢知县用手抚摸着自己的山羊胡,微微颔首,不知道是不是又在想自己果然是慧眼识人,沈平安真是个聪明的小狱卒。

沈平安又拿起毛笔,刷的一下,在两人中间画了一堵墙,使得两人不再能看到对方的状态。

“大人,这样的情况又该如何?“

“啊这。”卢知县又悟了,“两人肉眼可见的平衡被打破了!”

“正是,这个时候,先跳上安全地带的人能活,而原地不动的人则死。大人觉得他们会不会相信对方都只呆在原地不动。“

“所以我们只需要将他们单独关押,并给他们一日为限,愿意招供的免罪,只不过能免罪的仅限一人,名额给谁以谁先招供为准!”

沈平安目光灼灼的看着卢知县,暗想,我在你眼里是不是有光环了啊?我这个囚徒困境装的可是满分啊。

卢知县叹道:“沈平安啊沈平安,你有大才。是个千里马,本官就是你的伯乐!”

啊呸。

.........

沈平安不再做过多的停留,告辞了卢知县,他有信心,不到日落案子就会出结果,说到底这只不过是一个平常的小案子罢了。

相比于前世在警校时分析的很多复杂的大案,这根本算不上什么。

哎,时光飞逝啊,转眼穿越到这个世界已经两年了,自己已经开始慢慢熟悉了这个地方,反倒是前世的点点滴滴已经模糊不清了。

这个世界与原先的认知大有不同,不仅现在的朝代在历史中没有出现过,这个世界的架构也与认知中的大有不同。

通过原主的记忆,沈平安知道的就是这个世界真的是有妖怪的,记得刚穿越的第一年,运河里出了妖物,三州合力剿妖,也是在那次剿妖中,不仅看到了踏浪而行的武者,更是亲眼看到了一个道士将妖物嗖的一声收进袋中。

面对如此魔幻复杂的世界,沈平安不想像小说里的主角一样,做什么轰轰烈烈的大事,他只想安安稳稳的攒钱,过点富足安乐的生活。

毕竟还有大哥和弟弟需要养活,他们是这个世界唯一的羁绊。

沈平安今日活也干了,银子也挣够了,索性不再去牢房当差,径直回家躺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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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琴算作是沈平安的未来大嫂,与沈昭的两个弟弟早就熟悉了。

但毕竟和沈昭还没成婚,被沈平安这么一叫,脸颊瞬间泛起一层红晕。

风韵犹存的未来大嫂倒是没有反驳,妩媚一笑道:“走,咱们一起去衙门找他,我新烙的肉馅饼,你们哥俩一起吃。”

“那好呀,咱们走。”有肉饼吃可是一件好事,何况是大嫂的肉饼。

两人穿过北街的时候,路过万花楼,是一座低端青楼, 这种等级的青楼名字结尾基本都是一个“楼“字。

而高端一点的青楼多半以“阁”,“院”结尾。

而青楼里面的姑娘大都分为四个等级。

年轻貌美,气质高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清倌那是卖艺不卖身,至少名义上是如此,也许碰到欣赏爱慕的读书人或大才子会免费把自己给了。

次一些的她有些才艺,但也卖身,专门给客人提供定制的vip服务,想听曲的她便哼曲,想看舞的她便跳舞,想玩游戏的她便玩游戏。

再次一些的其实就是陪睡丫头,也不会什么才艺,专门负责睡。

至于最低等级的就是一些胭脂俗粉,打扮的妖媚妩媚,抛头露脸在外娇滴滴的招揽客人。

恩,以上都是划出的重点,可以作为常识记一下。

沈平安也不知道为何脑子里会一下子出现这么多专业的知识,只能说明自己实在是上知天理,下知人文。

“哎呦,沈大人早啊。”

这时还没到晌午,万花楼的姑娘们已经提前开门营业,几个穿红戴绿的漂亮姑娘站在二楼,一下子看到了嘴巴甜甜的沈平安,对于这位花银子抠门,但十分会逗姑娘们开心的沈平安,姑娘们可是喜欢的紧。

“沈大人好几日没来,想死奴家啦。”

“是啊,沈大人怎么不上来坐坐啊。”

姑娘们大大方方的打招呼,一点也不顾及街上行人的目光。

沈平安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看向一旁的未来大嫂,王小琴似笑非笑的说道:“平安,年纪轻轻也要保养好身体啊。”

“大嫂,你误会了,我只是去听曲儿。“沈平安一本正经的解释道。

王小琴也不拆穿,继续往前走去。

沈平安不由感叹,这大嫂虽然是良家女子,不会像青楼的姑娘们一样卖弄风骚,但这身段却更加的有韵味。

此刻浑圆的屁股在腰肢的一扭一扭下若隐若现,如同一个熟透的苹果正在等人采摘,大哥有福啊。

沈平安打心里是希望大哥能够幸福,不管是心理上,还是身体上。

“平安啊。”婀娜多姿的未来大嫂又唤道:“你去那边打一壶的酒,你大哥彻夜不睡,第二天一早都要喝点儿。”

啊,好体贴的大嫂,大哥的习惯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好咧。”沈平安屁颠屁颠的去打酒。

沈平安对于酒楼来说也不陌生,热情的跟店小二与掌柜的打招呼后,很快拧着个酒葫芦出来。

返回街道时,沈平安的眉头不自觉的皱起,因为他看见四五个随从将韵味十足的大嫂围在中间,肆意的调笑。

大嫂虽是过了人事不知的年纪,但毕竟刚出嫁就守了寡,如今三十五六岁仍然算是黄花大闺女,被几个大汉围在中间,眼神中充满了惊恐,耳根都已经被羞红。

此时的大嫂像是受困的小鹿,想要找机会冲出包围,但她不管从哪个方向的空档想要钻出去,总有大汉挺着胸膛凑上来,吓得她赶紧又缩回去。

大嫂急的快哭出了声,而包围圈外一个满身华服的贵公子骑乘在一匹高头大马上,带着戏谑的表情看着这一幕。

“半老徐娘,还装什么矜持?”

在酒楼门口看到这一幕的沈平安顿时发怒,大嫂可是自己的家人。

这时一个随从大声说道:“听见没,我家公子让你别装矜持。”说罢就伸手去抓她的肩。

“住手!”一声暴呵从远处传来,而话音刚落,一个酒葫芦正中那个随从的脑袋,葫芦裂开,酒水炸了那个随从一脸。

那个随从也是个练家子,擦干脸上的酒水,扭了扭脖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几个人的目光全部恶狠狠的盯向沈平安。

沈平安三步并作两步跑来,一把拉回大嫂,抱拳道:“公子,在下在县衙任职,这位是在下的嫂嫂,如果有什么得罪了公子,在下替他道歉。”

沈平安立即服软,因为他一眼看出这匹骏马的不凡,这是一匹纯正的曲宛马,而这种品相的马多用作战马。

而这马上的公子哥一身锦衣,腰间还挂着一枚价值不菲的玉佩,这一切的一切都足以说明,这位公子哥一定是一个不小的官二代。

对于平民来讲,遇到如此的官二代只能任他摆弄,官府是绝对不会为了小小的百姓来找官家的晦气,但自己好歹也是个公职人员,这才有了讲一些理法的可能。

律法要么存在于百姓与百姓中,要么作用于官家对官家中。

面对如此诚恳客气的沈平安,哪知锦衣公子根本不给面子,只见他淡淡的说道:“一只县衙里的狗,也敢咬我的人?”

沈平安满腔怒气,隐忍不发,继续道:“小人有错,请公子海涵,我们这就走,不脏公子的眼。”

说罢沈平安拉着王小琴就要走,哪知那公子哥嘴角一撇,高高的扬起马鞭,猛地朝王小琴抽去。、

感受到一阵疾风的沈平安急忙拉开嫂嫂,马鞭扫了一个空,但大嫂也摔倒在地。

公子哥睥睨着沈平安,面无表情,嘴里淡淡说道:“宰了这条狗。”

就像是真的要宰一只畜生那么随意,那么轻松。


诡异的淡青色雾气自法阵中缓缓升起,黑袍的袖子里爬出数不尽的青灰色甲虫,他们像是被指挥着一般,迅速钻进已经死亡的百鸟杀手耳朵中。

俄顷,又一阵铃声响起,十来个死人同样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再次站了起来。

悍不畏死的死人兵再次练成。

沈平安呼吸有些急促,今天晚上的信息量太大,虽然早就知道这个世界的非比寻常,但还是被眼前的一幕震惊到了。

他盘坐在佛像里,调整气息,不然很快就会被察觉到。

秦朗脸色惨白,只是短刀还插在心口,没有拔出,否则恐怕会立即死去。

唐山月银色的贝齿紧紧咬着红色的嘴唇,将秦朗轻轻的靠在佛像上,转身面对铺天盖地的杀机。

鹰嘴头脑清醒,分析道:”儒术唤醒的灵魂力量应该不会一直持续下去,拖住他,等毒虫的效用恢复。“

十来个尸傀儡打起头阵,死人已经无所谓致命伤,想让他们不要再站起来,只能将他们剁成碎肉块。

唐山月默默的起身,她没有像男人那般怒吼发狂,她静静的释放气机,银枪在气机的鼓动下浮在掌心,她的胳膊高高的举过头顶,银枪以肉眼可见的加速在掌心旋转起来。

气机不断的在屋里鼓荡,仿若原地刮起了旋风,巨大的力量让白鸟与黑袍人都有些胆寒。

此刻沈平安脑海中出现了一个词,螺旋丸手里剑!

下一刻,银色的光环携带着雷霆之势,急速飞出,以一种优雅的弧度掠过众人。

砰砰砰,血肉破碎的声音响起,数个尸傀儡瞬间化作漫天血尘,银色圆环威力不减,继续朝着活着的百鸟飞去。

瞬息之间,被卷入的鸟人们连惨叫都来不及便消失不见,破庙一时间化作修罗地狱,夜空中仿佛下了鲜红色的血雨。

黑袍人在唐山月聚气之初就意识到情况不妙,第一时间逃离,而白鸟竟被唐山月的奇技斩杀一半,首领鹰嘴勉强避开,利用自己的气机防御,但既是如此,右臂也是被生生撕碎。

高品武者的奇技,实在恐怖。

银枪离手,唐山月一脚挑起地上的一把钢刀,二话不说冲出庙门。

百鸟也果然都是狠角色,即便死伤惨重,仍然没有溃散。

鹰嘴大叫道:”黑袍,帮我止血!”

闻言的黑袍单手掏出一个皮袋,完全包裹住鹰嘴的断肢,只见鹰嘴的表情痛苦到扭曲,但片刻后取下皮袋,伤口已经不再疼痛,不再流血。

鹰嘴也是六品武者,单手持刀,飞身加入战局。

终于,唐山月被唤醒的灵魂力量渐渐熄灭,而虫毒的药效还在,磅礴的气机被封印在体内,再也迸发不出。

一张沾满点点血星的雪白俏脸,此刻尽是悲愤。

唐山月默默后退,支撑着身体靠在佛像上,而秦朗安静的躺在他的脚边,已经闭上了双眼,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呼吸。

彭的一声,鹰嘴一脚踢开唐山月的银枪,银枪飞走,撞击在围墙上,只留下咣当一声的声响。

唐山月手中没了武器,丢失了自己最后的绝强。

鹰嘴伸出舌头,狠狠地添了一拳嘴唇,嬉笑道:“看来到时候了,这么火辣的妹子,咱们还真没玩过呢!”

话毕,周围还活着的百鸟齐齐爆发出猥琐的笑声,他们似乎丝毫不为死去的同伴伤心。

几个大汉也扔掉武器,一边奸笑着,一边缓缓的围上来。

怎么办,怎么办,如此水嫩的大美人儿不会要被这帮畜生给糟蹋了吧,我要出去救她吗?

可是我出去又能怎么办,买一送一是吗?

这该死的莫老头,你的两个徒弟一个已经被背刺,另一个要被很多人刺,有你这么当老师的吗?

唐山月这个姑娘果然是烈性的姑娘,不哭不闹,闭上双目,静静等待着自己的结局,也许对方不杀她,她有机会也会自杀的吧。

此情此景,她也不相信还会有任何转机。

而百鸟自然也是不知道还有外人存在,全部都沉浸在即将欢愉的喜庆氛围中。

我好纠结啊,佛像中的沈平安抓耳挠腮,他实在不忍心那丑恶的一幕发生,可是,可是我太菜了啊,我只是一个送外卖的小喽啰啊。

前世就有点选择困难症,在这个世界已经变本加厉了。

救,不救,救,不救.......

啊啊啊啊啊,受不了啦。

“giao!”

一声爆呵从佛像中传来,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几个百鸟身形一顿。

几个人赶紧捡起武器,目光有些惊恐,全神戒备的盯着佛像。

而佛像后面,缓缓走出一个少年!

他双手负在背后,下巴高傲的扬起,用鼻尖对着众人,留给所有人一副不可一世的表情。


笛声再起,尸体们龇牙咧嘴,眼冒绿光,如阴兵现世。

败落的佛门之地俨然变成了地狱,血肉横飞,惨叫声连绵不绝。

唐山月抱着死活不知的秦朗,紧张的看着面前的单方面虐杀。

唯有沈平安气定神闲的高坐在佛头之上,手中优雅的转着铁笛。

这一夜,此地即为修罗地狱。

.........

次日柔和的阳光透过窗户,射进屋内。

沈平安闭着双眼,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这一觉睡得相当舒服,一扫身心的疲惫。

昨夜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参与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厮杀,只是细节已经模糊,记不清了。

沈平安揉了揉朦胧的睡眼,翻了个身,一下子感觉肚子下面有一根又硬又长的东西,硌的自己生疼。

他掏出那根圆柱形的硬物,是铁笛?

沈平安只觉得浑身一颤,一幕幕做梦的场景似乎又变的真实起来。

铁笛是莫老头交给自己的东西,应当是昨晚带到城北外的破庙之中。在那个破庙里,遇到了女侠?杀手组织?巫族?

越是用力的回忆,原本清爽的脑袋就越疼痛起来。

一切既真实又虚幻。

对了,问冬叶。

弟弟冬叶因为身患火毒的缘故,白日里都是躲在后院的冰窖,但夜晚通常都会出来活动。

想到这里的沈平安赶紧下床,往冰窖走去。

打开窖门,一股寒气瞬时间扑面而来,冻得沈平安直打哆嗦,他实在受不了脑子里有不清不楚的混乱信息,也顾不得寒冷,咬着牙下了冰窖。

这里的温度大约有零下2-3摄氏度,当然这是沈平安的估算。他看到自己的弟弟冬叶此刻正躺在一床被子上,按时间来说应该刚刚睡着。

这里湿冷的温度对于这个小家伙来说却是恰好舒适,看着安静如幼犬的冬叶睡得那么闲适,沈平安又不忍打扰了。

正在纠结之际,冬叶似乎感应到了沈平安的到来,悠悠的睁开双目,盯着沈平安。

沈平安无奈,这冬叶的耳力与鼻子都远超常人,真是个厉害的小犬。

只是天道不公,这个可爱的弟弟除了火毒之外,还是个哑巴,无法开口说话。

沈平安用手比划:昨夜你出冰窖了吗?

冬叶:出了,我在院子里玩。

沈平安:我是几时回来的?

冬叶:你不是一直在睡觉吗?

沈平安:一直在睡觉?从你出来就看到我在睡觉?

冬叶:对呀,平安哥睡的像小猪,还打呼。

沈平安:........

沈平安不甘心,继续打手语说道:那你几时出来的。

冬叶:太阳快落我就出来了,冰窖不好玩。

快落山就出来了,我就在睡觉,难道昨晚我没有去破庙,一切都是一场梦吗,冬叶从不会说话,看来真的是自己最近神经衰弱了。

沈平安摸了摸冬叶的头,比划道:快睡吧,哥哥要出去了。

冬叶乖顺的点了点头,闭上眼睛,立马睡着了。

沈平安出了冰窖,感受着阳光带来的暖意,心里倒是舒畅不少。

这么刺激的事情在梦里发生也还挺好,若是现实中让自己碰到,自己一定会尿裤子。

再次的伸了个懒腰,也快到上班的时间了,想起昨天没有帮莫老头送笛子,心里倒是有点愧疚,做服务以来,自己可从来没有误过事,到时候就把责任推到卢知县那个老白嫖头上,恩,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沈平安将铁笛往腰间一插,哼着小曲,出门上班。

“谁见万箭齐发 星火满天夜如昼”

“刀光剑影交错。”

“而我枪出如龙 乾坤撼动 一笑破苍穹。”

“长枪刺破云霞........”

眼前一个风韵的女子挎着菜篮子,一脸笑意的看着沈平安。

沈平安的歌声戛然而止,有些尴尬,还好古代人不懂跑调是怎么回事。

“琴姐,早上好。“

女子看起来温柔贤淑,面容姣好,虽算不得倾国倾城,但是有几分韵味,只不过岁月也已经在女子眼角留下了一些痕迹。

她便是王小琴,刚嫁到房陵,还没过门,丈夫就意外落水身亡,已经守了十年的寡。

如今与大哥可谓情投意合,她既不嫌弃大哥没有什么存款,也没有独立的宅子,大哥也不在意她是寡妇。

“大哥他昨日公务比较多,没回家。”沈平安讪讪的笑道。


花香四溢,春风正好。

前往房陵的官道上,一辆马车缓缓而行。

马车旁是一位装束清爽的妙龄女子,背后背着长长的,被布包裹住的物体,扎着一个干练的高马尾。

她骑在一匹枣红色的骏马上,目视前方,随车而行。

马车的帘子被掀起,露出的是一个圆圆的脑袋,他有着国宝般的黑眼圈,一脸生不如死的表情,幽怨的看着骑在马上的俊俏女子。

“唐姐姐,这般赶路,怕是没到房陵,我就要死在半路了啊。”

女子仍然目视前方,淡淡回道:“放心,你还死不了。“

这几日日夜兼程,先是走的水路,秦朗晕船,差点把五脏六腑都吐了出来。而后下船又不停歇,策马狂奔,可怜的秦朗已经被颠的快没了意识。

这日终于在秦朗的拼死要求下才放缓了速度,然而却引起了女子强烈的不满。

此刻女子又补了一句。“早就劝你保养身体,少去教坊司,妙音坊那些地方,纵情酒色,死在半路也活该。”

女子自始至终正视前方,秦朗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毕竟你们是修武之人嘛,我这个凡夫俗子就算不去妙音坊,也没法像你们这般五日不眠不休的赶路啊,是吧,老张?”

驾车的马夫就是老张,只见他开口道:“是啊,少爷从小身子薄,不像俺老张,其实出发前一天,俺老张也是一夜没睡,这不还是精神抖擞,少爷,你那夜的动静也.......”

话音未落,老张感觉到后脑勺突然承受了它本不该承受的火辣辣的目光,赶紧闭嘴。

这时候俊俏女子又开口了,“赵信的案子,房陵的县官会查出来些什么吗?”

提到正事,秦郎神色也凝重起来,缓缓道:“此案不过是冰山一角,房陵的县官也不过是尸位素餐的角色,本身也不指望他们能查出什么,不过是明面上走走过场罢了。”

顿了顿又说道:“只是这个赵信,本就是个不该存在的死人。”

圆脑袋的秦郎见俏女子不再搭理他,也识趣的缩回脑袋,安静的闭目养神。

.......

房陵县衙,卢知县书房。

沈平安眉头微微皱起,一双眼睛不停的转动。

周易与赵信酒后去河边与船夫定船,而后赵信独自驾车骑马回家收拾行囊,而周易则在岸边等候,许久不见赵信身影,周易并上门寻找,唤辛氏开了门,听说赵信早已离家。

不得已,周易又返回岸边,直至午时仍然等不到赵信。

周易以为赵信是有私事要处理,便返回自己家中,第二日仍不见赵信,便报了官。

查问后发现辛氏有嫌疑,便开始用刑,辛氏受不了痛苦,承认自己与他人通奸,拒不承认谋害亲夫,县衙又差人去家中搜查,竟发现带血的衣物,后在院中挖出赵信的尸体。

辛氏见证据确凿,便当场招了供,画了押。

咦?奇怪,整个案件的进程都顺理成章,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妥。

当然,如果这个案子一开始就让自己来查,也许在审问嫌疑人时或在取证时都会发现一些端倪,可现在只凭这卷宗,实在是想不出有什么破绽。

这就好比前世在上学时,如果检查自己或同学的计算题,十分容易被原先或别人的思路带着走,这样就会导致一个结果。

犯同样的错误,且理所应当的认为没问题。

所以老师早就告诉我们,如果知道一道题注定是错的,就不要只是顺着之前的思路去检查,而是要重新做一遍。

沈平安抬起头,闭上双眼,置身于整个案子之中,一幅幅画面在眼前不断的闪过,沈平安投入到这些画面中的每一个角色之中。

只见他一会儿变成了赵信,一会儿又变成了周易,接着竟然又变成了船夫,再后来化身赵信的妻子辛氏。

每个人可能说的话,可能萌生的想法,一个个的设身处地的去验证了。

终于,沈平安猛然睁开双目。

他嘴角微微一翘,终于抓住了某个看似自然,却是漏洞的细节。

“平安,怎么样?”

卢知县毕竟是官场老油条,察言观色的本事是基本功,此刻见沈平安眉梢舒展,想必是有了一些发现。

“大人,这个案子确实有问题,恐怕辛氏并不一定是真凶。”

“哦?那真凶是谁?”

沈平安有些无奈的笑道:“现在还没办法下定论,但是船夫和周易一定有问题。想查出真凶,还需要细细的重审此案。”

“对对对,也是。”卢知县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赶紧附和道。

“哦对了,这船夫与周易有什么问题?”

看着卢知县一脸渴望知道答案的认真模样,沈平安耐心的做起了解惑的老师。

“大人,你来看看辛氏的第一份口供。”

这句话是这样的:

[我迷迷糊糊的睡梦中,听到有人敲门,边敲边大声唤我,便起来开了门,一看是周易]

卢知县脑袋里一个大大的问号,还是不解。

沈平安又指着周易口供中的一行。

[我前往赵信家中,敲了几声门都没有应答,便大声呼喊辛娘子来开门]

“这!“卢知县眼睛陡然一亮,”他既是去寻赵信,为何直接唤辛氏开门,难道他早就知道赵信并不在家中?“

这分明是一个非常明显的破绽,只是太过平常,反而被忽视了。

“不错,周易有问题,但是值得注意的是,船夫证明周易酒后一直在岸边等待,而后去寻赵信也是片刻就回,路程丝毫没有耽搁,按道理周易是不应该有任何嫌疑的,除非.....”

“除非这船夫也在说谎!”卢知县已经化身成一个聪明孩子,像是在沈平安这个老师面前拼命表现的乖学生。

“哈哈哈,不愧是平安,老夫果然慧眼识人。”

豁然开朗的卢知县已经直起了胸膛,腰带也重新系好。

沈平安则是忍不住想要翻白眼。

这个不要非斯的老碧池,明明是我察觉出了问题,倒成了他识人善用了?

卢知县当然不知道沈平安在腹诽什么,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本官这就差人抓那两人回来,重新问话,平安你躲在一旁看着。”

内心一百个嫌麻烦,一百个不愿意,可这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啊,表面上只得恭敬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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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不知道说什么,感谢下还愿意往下看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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