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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青天夜夜心碧霞玉女无删减全文

枕袖清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麻姑是打小同月环天妃一起在幽冥地府翠云宫中长大的贴身侍女,她说的话连月环都要让三分,碧霞就更不敢违拗了,只得扶着月环退到内槅间里,开了妆奁,慢慢挑拣合适的金簪。正比划着,麻姑闪身进来,立即把槅间的两扇雕花描彩门板紧紧合上,不悦地埋怨起月环来,“我的三小姐呀,您长点儿心眼吧!上回您出头替东皇殿下补锅,您瞧瞧,天后娘娘有多久不待见您?咱们家大小姐打小什么脾性,您还不明白吗?您在她面前什么时候不得避让三尺!况且今日这摊子,又是东皇又是太子,您不说躲远些,竟然还往上赶?您叫我可怎么说您好哇?”月环轻轻叹了一口气,纤巧玲珑的柳叶翠眉颜色深沉了许多,“我自个儿的亲姐姐,我还不知道她吗?但凡芝麻大点事情她不得做主,即便是父亲,她也能当面就驳。只是...

主角:碧霞玉女   更新:2024-11-25 19: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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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碧霞玉女的其他类型小说《碧海青天夜夜心碧霞玉女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枕袖清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麻姑是打小同月环天妃一起在幽冥地府翠云宫中长大的贴身侍女,她说的话连月环都要让三分,碧霞就更不敢违拗了,只得扶着月环退到内槅间里,开了妆奁,慢慢挑拣合适的金簪。正比划着,麻姑闪身进来,立即把槅间的两扇雕花描彩门板紧紧合上,不悦地埋怨起月环来,“我的三小姐呀,您长点儿心眼吧!上回您出头替东皇殿下补锅,您瞧瞧,天后娘娘有多久不待见您?咱们家大小姐打小什么脾性,您还不明白吗?您在她面前什么时候不得避让三尺!况且今日这摊子,又是东皇又是太子,您不说躲远些,竟然还往上赶?您叫我可怎么说您好哇?”月环轻轻叹了一口气,纤巧玲珑的柳叶翠眉颜色深沉了许多,“我自个儿的亲姐姐,我还不知道她吗?但凡芝麻大点事情她不得做主,即便是父亲,她也能当面就驳。只是...

《碧海青天夜夜心碧霞玉女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麻姑是打小同月环天妃一起在幽冥地府翠云宫中长大的贴身侍女,她说的话连月环都要让三分,碧霞就更不敢违拗了,只得扶着月环退到内槅间里,开了妆奁,慢慢挑拣合适的金簪。

正比划着,麻姑闪身进来,立即把槅间的两扇雕花描彩门板紧紧合上,不悦地埋怨起月环来,“我的三小姐呀,您长点儿心眼吧!上回您出头替东皇殿下补锅,您瞧瞧,天后娘娘有多久不待见您?咱们家大小姐打小什么脾性,您还不明白吗?您在她面前什么时候不得避让三尺!况且今日这摊子,又是东皇又是太子,您不说躲远些,竟然还往上赶?您叫我可怎么说您好哇?”

月环轻轻叹了一口气,纤巧玲珑的柳叶翠眉颜色深沉了许多,“我自个儿的亲姐姐,我还不知道她吗?但凡芝麻大点事情她不得做主,即便是父亲,她也能当面就驳。只是,关心则乱。我一听到他们两个又闹腾,就晓得陛下头又疼了。你让我坐在这,我哪里坐得住呀?”

麻姑恨铁不成钢地大摇其头,又命碧霞:“你先带人去前头打探,我陪着娘娘慢慢坐了銮舆过去,你看前头情势如何,立即让人给我报个信。”

碧霞应承着便往外走,走到前殿却见白姑正坐立难安地打圈圈。白姑远远盯住她,脸上分明露出点轻蔑不满来,嘴巴撇成一道高高的弯弓桥。碧霞懂得她是在怪责她方才没有帮忙撺掇月环前去救急。可现在顾不上这些情面了。她硬着头皮快步走到殿外,带上粟奴,匆匆坐上马车赶往灵霄宝殿。

灵霄宝殿守卫森严,她们自然不能轻易靠近。只是,光这么老远一望,碧霞都觉得情势不妙。大批金甲侍卫虎视眈眈地挡在殿前,各个都把金光闪闪的圆盾举在胸前,如临大敌,气氛凝重。而他们的对面则是一群看似散漫的银甲武士,冷笑着或斜睨或交头接耳,手里的兵器都有些不安分,老是颠弄来颠弄去。

金甲侍卫是天宫御前守卫;银甲武士是东皇的近身侍从。这些人在殿外都这般隐隐有抗衡敌对之意,那里头可想而知了。

碧霞正犹豫着要不要令粟奴即刻回去通报,却瞥见宝殿侧边的便门悄悄开了,虫娘率领好些个仙娥,护着一个轻袍缓带、金冠束发少年正往外溜。那是宸天。碧霞忙小跑过去,假装路过,讶异地问道:“咦,怎么二殿下不在里头饮宴,这是要回宫了吗?”

虫娘警惕地瞪了她一眼,却拦不住宸天跑到她身边去。宸天是巴不得见到碧霞,一见就喜不自胜,拉着碧霞的手说长道短,天河化冰似的,口若淮洪。

“可把我吓坏了!皇兄和皇叔吵得耳朵根都血红血红的,这可是从来没有的事。皇叔那么一个闲散逍遥的神仙,也这般凶恶,还持刀动杖地闹呢,气得父皇把皇叔的紫金冠都掀了。”

看看宸天还要滔滔地往下说,虫娘忙拦住,连哄带吓,才把宸天拉开了。

碧霞恭送他们一行人离开后,附耳吩咐粟奴:“你赶紧去报信,让她们多绕几个圈才好。”


来了膳房三天,碧霞也算摸清楚了膳房的作息规律。她是专门管洗碗筷器皿用具的,忙碌都在午饭以后,晚上虽然睡得晚,但早上却不用早起,可以一直睡到餍足才起床。而且,粟奴会给她留着早饭,一直热在锅头上,她就更加从容了。

这里的活计不如在宝光殿时那般轻松,但少了虫娘她们在旁边使绊子,挑刺儿,虽然辛苦许多,碧霞还是觉得心里痛快。只是,可怜了一双手。

碧霞一面用粟奴给的脂油搓揉着红肿的手指,一面心里不免记挂着两天没有消息的阔海。他应该已经摸进炼丹房里了。即便没有进去,只要他不被别人发现,他可以慢慢摸索过去,应该不会出什么岔子。

虽然这般极力安慰自己,但碧霞心里还是乱糟糟地,总害怕着些什么。临到了洗脸时,又开始为自己这张不堪入目的脸蛋忧心难过起来。真希望那天太子能够把这张脸治好。即便觉得自己这么想有点不合适,可碧霞还是不得不承认,若是这张脸老这么烂着,她真是不想活了。不过,太子那晚虽然没能治好她的伤,可那一亲还是让她的脸没了火烧火燎的灼痛感,至少舒坦了些。

既然这样,碧霞觉得,自己是不能责怪青冥的。虽然他那个举动让她又羞又气,而且,阔海还在旁边眼睁睁看着。但是,不再灼痛,至少让她能够睡个安然。她没法全心全意厌恶青冥了。

吃过早饭,碧霞瞄了瞄窗外又开始飘摇的雪花,把包裹打开,取出从家里带来的夹袄,看着新崭崭的料子,心里好生舍不得。

正纠结,阿魏却迟迟疑疑地蹭进来,看看没有旁人,从袖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锦囊,也不敢直起脖子来看她,远远一抛,扔到她跟前,压着嗓门说:“这是二殿下硬要我拿来给你的,你收着吧。”一说完,飞也似地跑了。

碧霞好奇地捡起小锦囊,抽开系口的丝绦,里面装着的原来是一颗芳香四溢、金光浑圆的丹药。她大吃一惊,慌忙收好,也不敢放在包裹里,便贴着肉,藏在小衣里。

这颗丹药是怎么得来的,她不得而知,但心里头对宸天的好意感激不已却是千真万确的。只是,这颗丹药能不能就这么贸然用了,她却没有了主意。一晌午洗东西的时候都琢磨着,老是魂不守舍。

到了膳房里开始准备晚饭时,粟奴到柴垛来拿柴火,趁便偷偷同她说,她父亲打今日起,正式在遣云宫当差了;还听说太子很是赏识他,知道他不能一时把家迁到上三重或者是中三重,便令人在遣云宫收拾了一处屋舍,让他暂时能够有个落脚的地方。

碧霞一听,大喜过望,父亲既然在宫中,那总有机会能够见面,到时再问问父亲,这颗丹药该如何使用就好了。这样一来,心里头的担忧顿时少了大半,眉梢眼角都喜气洋洋起来。

粟奴也替她感到高兴。两人正开心地劈着柴火,忽然,膳房里的总管走来,吩咐道:“碧霞,去换身得体衣裳,太子指名要你送点心到遣云宫正殿去。”


琼香公主沉吟了一下,站起身来道:“还是骑我的青牛去吧,你的火凤凰太招摇,当心惹来是非。”东皇微微一撇嘴,“都依你,快点送她去吧,我在这里等着。”

琼香公主便领着碧霞出了门,捏个诀,招来青牛,看着碧霞在牛背上坐稳了,面色凝重、悄声嘱咐道:“这青牛是叔父赠我的,若遇上天宫侍卫盘问,你只说是兜率宫派你外出采药,这个腰牌收好。”

碧霞点点头,便催动青牛腾云而去。一颗心早就霍霍炽烧,泻玉谷正是阔海藏身之地,不知能不能撞见?

青牛果然神速,不上半个时辰便到了泻玉谷。谷中此时依然一派春色,鸟语花香。碧霞快活地跃下牛背,对着青牛斜身做福,谢过它相送。那青牛也不客气,受了这个礼后,大模大样行到一棵虬枝旁出的老松下卧着,半闭了眼睛歇息。碧霞便自行去寻艾草。

说是寻艾草,不如说是寻阔海,只是泻玉谷甚广,阔海藏得不知所踪,时间又紧促,碧霞无法处处探寻一遍,只能寻了块茂盛草地,采摘艾草。

采着采着,碧霞眼望漫山遍野里鲜花不谢草色新,又四下无人,竟忍不住哼起了阔海以前教她的下界野调:“彼采葛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彼采萧兮,一日不见,如三秋兮。彼采艾兮,一日不见,如三岁兮。”

初时还只是轻声哼唱,唱了几遍后,心里只觉爽快劲涌上来,没了羞涩,顿开歌喉,痛痛快快高声唱来,字字皆从胸臆出,齿颊留芳。

正唱得酣畅,蓦然,前方跃来一道身影。碧霞一看,险些惊呼出声,却掩住了口。来的是阔海,但一头红发变成了浅淡的黄色,俊美如玉的脸庞惨白得几近石雕,一双金紫异色的眼睛更是茫然无神,好像看不见东西,只是依靠声音来分辨她的方位。

碧霞扑上前,一把抓住他摸索探寻的手掌,立即发现他的手上有许多细小的伤口,星罗棋布。“怎么成这样了?”阔海反握住她的手,欢喜得手都有些抖,“你怎么来了?”碧霞约略跟他说明原委,依旧含泪问他:“你的眼睛怎么了?”

阔海沉沉叹了一口气,“恐怕是我心急贪功,在修习《太真科经》时总难突破,便一时想歪,吃下那半颗仙丹,结果,这眼睛便越来越模糊,快有十年看不清东西了。你好不容易来了,想看看你都不行。”

碧霞心口一酸,眼泪险险落下,“我有什么好看的,还不是那个样子?倒是你,受苦了。”阔海涩涩一笑,“是不是我变老了?你是仙子,自然是红颜难衰,恐怕我现在要比你爹还老些。”

从前的阔海哪里会在意自己容貌?碧霞望着他的脸颊,那一百年的光阴果然在他脸上刻出了鲜明的痕迹,但不是老了难看了,反而有种落魄的忧郁,比养尊处优的东皇还耐人寻味。只是,他的境况堪忧。

“我不能久留,但一定会替你想办法,找个机会再来寻你,你千万要等着我。”

碧霞刚叮嘱完,耳听得远处青牛一声引吭长鸣,震彻山谷。她慌得正推阔海离开,青牛早幻出人形,瞬间冲到他们面前,一抬手便来拿阔海。


再过十日便是元日了。按照惯例,每个宫人都能领到一套新衣。碧霞曾经听阿魏说过,可到了广寒宫,便不知该到何处领了。正想等送饭的人来时问一声,白姑却急忙跑来了,说:“你给嫦娥梳洗一下,太子和公主殿下要来看看。”

听到太子要来,碧霞和阔海都不自在。碧霞催着阔海离开;阔海却硬是赖着不肯挪。正僵持不下,院子外面恭候的白姑已经催着碧霞出来迎驾了。

不多会儿,一大队执事缓缓而来,后面是一顶八抬青幄鸾轿。碧霞忙跟着众人行礼,却不能似众人那样被公主遣退到三十丈外等候。她和白姑一起留下来,陪着公主、太子,还有她的父亲一起进去看看嫦娥。

昴日星官看得最为仔细,还询问了这一个多月来嫦娥的各种状况,颇为担忧地说:“果然不出师尊所料,她这个情形可不大好。我来之前,师尊给了我一个方子和一些药物,待我按方配制成香料,每日放于香炉内焚烧,助她早日苏醒。”说着,便在前室开始配制香料,白姑给他打下手。

碧霞看琼香公主看得入迷,便到西厢房去煮茶款待。不料青冥走来,硬要她陪着出去走走。碧霞眼睛眉毛都皱到了一块,可不得不从,只好跟在青冥身后三步远处,迟缓地往院子后面的小山走去。

沿着落满了金黄桂米的石径,两人一前一后走到山上的红漆小亭子里。青冥站定脚来看她,目光灼灼,似笑非笑,难以捉摸。碧霞被他看得心里发毛,赶紧没事寻事忙,上前去用手绢擦拭亭子里的石凳。

“你在这里倒好,脸上的伤都褪了,也长了些肉,红润红润的,很好看。嗯,好像个子也长高了些,没有那么单薄孤零了。”

被他这样一夸,碧霞讪讪得脸颊绯红,讷讷地扎煞了手站着,好一会儿才想起话来回答:“那还得多谢殿下提携,碧霞在这里谢过太子殿下。还有二殿下的大恩,碧霞也是没齿难忘——”

青冥伸手撩起她的长发,捻了捻,“这头发也变得润泽起来了,那时看你的头发还像干草似的发黄。”

碧霞窘得往旁边一躲,避开他的手,怯怯地盯着他。青冥一笑,英挺的鼻梁变得柔和起来,“现在看着,你这样子,若是做我宫中仙子,应该也是够格的。”

宫中仙娥们都有品级,寻常仙娥都是宫婢,若得晋升为仙子,不仅是升了一级,还有了近身侍奉显贵的资格。碧霞虽然看他像只是信口开玩笑,但心里还是有点慌乱,红着脸忙推辞:“碧霞年纪还小,不懂分寸,做不了仙子。”

青冥欺近身来,几乎要挨到她的身体,一伸手,又把她的长发捞起玩弄,戏道:“看来你的心还挺大的,仙子都嫌小了。那就到我身边来做个仙女吧,日日给我铺床叠被,如何?”

碧霞更加臊红了脸,两颊似火烧晚霞般,艳艳生辉。不等她砌词化解眼前的困窘,桂花树上已忽然迅猛扑来一只寒鸦,没头没脑地往青冥身上撞去。

青冥不以为意,随便虚晃了一下手掌驱赶它。不料,本应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的寒鸦却没有事,连身体都没有晃动、受阻,势头不减地汹汹扑来。


碧霞一路觇敲着随引路仙童赶到了遣云宫。这处宫宇不同于瑶池仙宫的华美灿烂,另有一番轩峻壮丽的气度。

进了正殿,碧霞一瞥,但见正面榻席上斜坐着青冥太子,底下茵席上正襟危坐的正是父亲——昴日星官。

青冥招手唤她上前,“这些点心是赐予你父亲的,你把它们都放下吧。”待碧霞放好点心,他撑起身子,温和地笑着说:“你也算是惨遭连累。我不该同皇叔争执了一场,惹母后不快,害得你们底下的个个受罚。罢了罢了,我权当表表心意,锦上添花吧。”

说着,便示意身侧的红衣内官手持托盘上前,把东西交到碧霞手上。碧霞一看,是个三寸高的小银瓶,却不解其意。青冥笑吟吟地解释道:“我若没猜错,你应该已经得了宸天给你的丹药。那是叔祖寿宴上分赏给他的鸿丹,的确能够驱邪疗伤。只是,你们不知,这鸿丹需有苏牙树上的露水做药引,方能发挥效力。如今,这瓶子里的正是。”

红衣内官又从袖筒里取出一张纸来,递给碧霞,“这是药引用法,碧霞姑娘请收好。”

昴日星官振衣而起,率领碧霞拜倒在青冥跟前,口中称颂不断。青冥笑吟吟地站起来,亲自把他和碧霞扶起,“不必行如此大礼。说来惭愧,这不过是我们兄弟俩行事不周,连累了你们父女,如今来施行补救罢了。”昴日星官自然不肯如此看待,还是与女儿感恩戴德,叩谢不止。

正没个开交,忽然,引路仙童在殿外禀报:“启禀太子殿下,琼香公主驾到!”这琼香公主乃玉帝妹妹,比东皇年长,长居天宫之中。青冥一听姑母驾到,忙敛衣恭迎。

殿门一开,一阵馥郁的香气杀了进来,紧接着,一位璎珞珠翠环绕的贵妇款步行入,未语先笑,“哟,我来得不巧,你这里还有人在议事呢。”

青冥施礼让座,笑回道:“不是什么正经事情,不过是同新来的星官见见面,闲聊几句罢了。姑母这是打哪里过来,怎么这般盛装严整?”

琼香公主却不回答他的问题,只拿眼不住打量昴日星官和碧霞,饶有兴致地说:“早听闻这对父女了,今日一见,果然不凡。只是,这等英伟人物,怎么一直在弟弟那里屈居下僚呢?”

昴日星官忙讪笑谢过公主谬赞。琼香公主掩口轻笑,如弯弯小月的双眉挑得半天高,“倒不是我有多赏识你,只是我那个弟弟,为了你,和我的好侄儿争了个面红耳赤,真是十分精彩。”

青冥顿时挂不住脸了,嗔怪地叫了一声:“姑母!”琼香公主却不理会,捻起结着白玉环的绣带把玩,闲闲说道:“既做了,便认个干脆,有此时忸怩的,当初就不该这么斗气大闹,合宫都搅扰得不安生。我那个哥哥也真是的,成日家说自己如何公正不阿,偏偏对自己的大儿子最偏心,还不准人家戳穿!你呀,这一点口是心非,最像你父皇了。”

这番话不仅说得青冥难堪羞恼,碧霞和昴日星官也尴尬得几乎无地自容。青冥黑了一张脸,刚想开口,又被琼香公主堵回去了。“怎么,我说得不对?你以为我是骂你?我这是夸你!能像你父皇,可是你的无上福分。天长日久的,往后你就懂姑母这番话的深意了。其实,这次大闹,也不是你一个人的错,我那个弟弟呀,错得比你更离谱。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这么大个人还跟你这样的娃娃瞎计较,哎呦,我都懒得理睬他了。”

青冥被姑母这种说事情中夹带感情的话语绕得头晕,真正是哭笑不得,只好静观其变。

琼香公主喝了一口香茶,瞧着众人,轻轻叹了口气,说:“话虽如此,长姐如母,我岂能不管这个小弟弟呢?唉!看来,你还不知道今日你那个傻叔叔又闹了一出好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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