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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高考,我抛夫弃子上清华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事情连在一起,桩桩件件都透着不对劲。
年轻时的记忆顺着被刺激的神经,一股脑涌进大脑。
我想起当年陈彬经常借着“表妹成绩不好”的名义三天两头去隔壁辅导;
我想起村里关于他和他表妹隐晦暧昧的传言。
我想起当年陈彬对我拿不到高考成绩单一事闪烁其词;
我想起高考前他频繁出门、以及家里的积蓄不翼而飞。
如今得知程婉茵初次高考便考入清北、同时与陈彬保持婚外情四十几年,一切的一切皆水落石出。
呼吸不由自主变得急促,我捂住因不敢置信而砰砰狂跳的心脏。
浑浊的眼泪流下眼角,顺着脸上的皱纹颗颗滚落,似乎是在提醒我年华的逝去。
我颤抖着声音质问。
陈彬的回答坦然又无耻:
“不就是换你个高考成绩吗,都多大岁数了还哭,矫情个没完!”
哪怕已经预想到了答案,这残忍的真相仍叫我呼吸一窒。
回想高考失败后就此困在卧室和灶台的一生、回想偷偷流泪的每个夜晚、还有那个梦想破碎后无法释怀的自己。
血气翻滚上涌,恨意与悲愤烧红了我的双眼。
我冲上前狠狠抓住他的胳膊,厉声控诉:
“凭什么——你凭什么——”
“陈彬!你毁了我!你毁了我的一辈子!!!”
可他当初既然能毫不犹豫替换了我的人生,此时又怎么会心疼我的痛哭流涕?
他轻啧一声,不耐地将我用力挥开:
“你要是真有那个上大学的命,我还能调换成吗?”
“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我又没嫌你学历低跟你离婚,有什么好吵的!”
儿子更是无聊地打起游戏,看都不看我一眼:
“真是人老事多,妈你能不能安分一点?”
“就你这样儿的,上了大学又能怎么样?有跟我爸耍赖的工夫不如去给我削俩苹果……”
他们如出一辙冷漠的神情,衬托得我面目狰狞尤其可笑。
活了这一辈子,到头来竟然悲哀到这种地步!
情绪激荡间,我只觉胸口一阵阵剧痛,忍不住抽搐着倒在地上。
陷入黑暗前,耳边回响着儿子赢了游戏的欢呼,还有陈彬冰冷的鄙夷:
“多大年纪了还装晕,丢人现眼。”
浓重的绝望与痛苦仿佛还压在心尖。
突然耳边一声巨响,惊得我瞬间睁开眼。
眼前是一张陈旧的暗色书桌,上面刚被砸了厚厚一摞书。
“比院子里的猪还能睡,这就是你说的努力?”
熟悉的挖苦,让我浑身打了个激灵。
猛地转过头,眼前竟赫然是年轻时的陈彬!
我心如擂鼓,迅速环顾四周——
熟悉的灰白砖墙、掉了色的双喜红被褥、陈旧的木头桌子,一切都是记忆里的模样。
再看墙上的黄历本,最新的一页停在1977年5月20日。
此时距离恢复高考后第一场考试,竟还有半年时间!
我几乎要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险些落下泪来。
是老天怜惜吗,竟让我回到了还没被改变命运的时候……
七十岁生日当天,我发现丈夫在外面有着另一个家。
原来高考恢复那一年,他拿出家里所有积蓄托关系,调换了我与他远房表妹的高考成绩。
此后,他与我结婚五十年,便与他远房表妹苟合了四十八年。
面对我泪流满面的质问,丈夫满脸不耐,劝我认命:
“你要是真有那个上大学的命,我还能调换成吗?”
“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我又没嫌你学历低跟你离婚,有什么好吵的!”
儿子低头打游戏,语气更是烦躁不满:
“真是人老事多,妈你能不能安分一点?”
“就你这样儿的,上了大学又能怎么样?有跟我爸耍赖的工夫不如去给我削俩苹果……”
看着父子俩如出一辙冷漠的神情,我激动之下心脏病发作。
再睁眼,却回到了977年。
此时距离高考恢复,还有半年的时间。
丈夫带着儿子回来时,我正独自坐在空荡荡的桌前。
本来有说有笑的二人,见到我后就噤了声。
儿子撇撇嘴,坐到沙发上开始玩游戏。
陈彬则皱了皱眉:
“不是说不用等我们吗?我跟儿子在外面吃过了。”
七十多岁的他站在那里,脊背依旧直挺。
我已经成了遭人厌的老太婆,可他一身白衬衫西装裤,梳成偏分的银发反着光,看起来仍像位儒雅的老绅士。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我自问自答,声音轻的像呓语:
“今天是我七十岁的生日……也是我们结婚五十周年的纪念日。”
陈彬闻言毫无动容,反而眉头皱得更紧:
“什么乱七八糟的,都多大岁数了还追求这个?”
“七老八十的人了,还指望学年轻人吃蛋糕吗?你嘴就这么馋!”
听着他嫌弃的指责,我僵硬地勾了勾嘴角:
“你们出门的时候,我就跟在你们后面……一直跟着。”
结婚五十载,我第一次知道丈夫陈彬在外面还有爱人。
我那向来骄矜的丈夫,竟会如此细心地给人夹菜、剥虾。
那神色间的温柔,我在几十年的婚姻生活中从未见过。
而我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更是心直口快地抱怨:
“我妈那个无知的老妇女,一天天就知道唠叨,烦死了!”
“幸好还能来程姨这儿躲一躲。”
“我爸给我起名陈满,就是遗憾没能跟您圆满——您要是我亲妈就好了……”
我的丈夫陈彬更是满脸深情:
“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我的妻子。”
那陌生女人听见这话,娇羞倒进他的怀抱。
两个头发花白的人搂抱在一起,露出小儿女的情态,着实有些滑稽。
隔着一扇包厢的门,门里“一家三口”温馨亲密。
而我作为两个男人的母亲和妻子,却如同一个偷窥的乞丐,在门外愣怔着沉默。
如果我还年轻,此时一定踹开这扇门,大喊大叫吵得人尽皆知。
可我今年已经七十岁。
年迈的身体像枯朽的老木,堪堪牵引着随时要休眠的脏器,连血管都萎缩出了憔悴的皱纹。
年龄在增长、大脑在退化,似乎连情绪都在岁月的流逝中被稀释。
明明心脏锐痛,我却呆呆地想,出门的时候应该带上拐杖。
年纪大了腿脚不利索,只走些路站了一会儿,竟然就打晃儿了。
榕树底下,大家面面相觑,摸不着头脑。
但很快,下面的对话开始信息量爆炸:
“我不要脸?那你作为村长以权谋私、做调换高考成绩的勾当,这叫什么?我要是说出去,不仅你这村长别想当了,我看你都得被抓进去!”
空气似乎凝滞了一瞬,紧接着哗声一片。
但广播里的对话还没完:
“你说啊!你说啊!你又能比我干净到哪儿去?”
“嘿,我好歹是卖村里人,你呢?你卖的可是你媳妇儿!徐家那个小玉珍,多好的闺女,她还不知道你跟你那表妹有一腿吧!”
这话从喇叭中传出来,简直震耳欲聋。
瞬间无数双眼睛盯过来,看的我怪不自在。
喇叭里对话还在继续:
“你身为村长,专挑那些可怜人欺负,也不怕遭报应!顾引弟她爹妈是你找来的吧?要跟她爹妈联手替换成绩单,还想顺便把小姑娘卖了?!”
“你都没遭报应,我遭什么?玉珍丫头哪点对不起你了、活该让你骗?还想把自己媳妇儿的高考成绩换到破鞋头上,你这良心被狗吃了!”
……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谁都想站上道德制高点,但又谁都一身腥。
到最后是狗咬狗一嘴毛,倒是把自己和对方的破事抖了个干净。
突然身边传来一阵骚动。
原来是广播里提到了徐文许,而他妈王寡妇就坐榕树下嗑瓜子呢!
这下可不得了,向来泼辣的王寡妇当即就要冲进村长家,恨不得狠甩他几个大嘴巴,众人齐心协力才把人拦下来。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告警察!上警察局!”
就有那机灵的人飞快甩着两条腿,冲去警察局报案。
陈彬从村长家出来时,二人还是没争论出个所以然。
但他并不着急。
离高考还有半个月时间,他跟村长迟早能分出个大头小头来。
心里想着事儿,但陈彬走路并不慢。
可走着走着,他发现了不对劲儿,怎么村里人都在外面坐着,看向他的眼神也很奇怪。
突然人群分出一条道,顾引弟双眼通红走了过来:
“陈老师,您说我能考上大学吗?”
陈彬低头看她,扬起一抹温和的笑:
“引弟,你的成绩很不错,考上大学很有可能的!”
没想到他话音落下,顾引弟的眼泪直接淌了下来:
“陈老师,你骗人!”
陈彬感受着周围异样的安静,突然觉得心里不安。
也顾不上再装模作样,躲避着众人的视线快步走回家。
他进屋的时候,我正久违地开始收拾东西,收拾的还是他的东西。
不为别的,就怕他到时候带走家里的什么值钱玩意儿,那我肯定心痛得要命。
陈彬见我一言不发装他的衣服,觉得莫名又心慌:
“玉珍,你这是——?”
我笑了笑:“陈彬,你说组织作弊罪,能判几年?”
话音落下,他肉眼可见地慌乱起来。
还没等他狡辩出声,警察就敲响了我家的门:
“陈彬,跟我们走一趟吧!”
在他们身边,还用手铐锁着满脸颓唐的村长。
正在等红绿灯时,离我们不远处有一对穷困潦倒的夫妻。
干瘪黑瘦的男孩似乎是他们的儿子,在地上撒泼打滚,吵着要买商店橱窗里的某个玩具车。
男人有意挡着自己的脸,对地上打滚的孩子不管不顾。
女人则一直诱哄,最后实在没了耐心,抡起手边的木条就开始抽男孩屁股。
“你贱不贱!贱不贱!”
“咱家是什么条件你不知道?十五块钱的玩具你也敢要!”
男孩又哭又嚎:“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你不是我妈,你应该是清北教授!你应该对我特别好,还要走后门给我安排工作!”
“别打了!程姨!别打了呜呜呜……”
听见男孩的话,女人更是疯了一般扑上去狂打:
“你再说一遍!你叫我什么?啊?”
“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你是连狗都不如啊!”
“我是造了什么孽,嫁了一个废物男人,还生了猪狗不如的儿子!我这条苦命啊——”
这一家人在路上吸引了不少目光,就连学生们都好奇地看个不停。
突然,被打的男孩看见了我,瞬间四肢并用爬了起来,直勾勾冲我飞奔过来。
学生们惊叫一声,下意识围住把我挡在身后。
男孩连我的衣角都没能碰到,急的又跳又喊:
“妈!妈!是我啊!我是小满啊妈!”
“妈我错了,你才是我亲妈!快带我走啊妈,这女的疯了!”
我的其中一个学生噗嗤一声笑了:
“小孩儿你认错了吧,我们老师未婚未育,清北一枝花!”
“别乱攀亲戚啊,那谁,他爸妈快把人领走啊!”
女人赶紧道歉,扯着哭喊的男孩的脖领子走远了。
倒是男人似乎有些愣怔,看着我的反向,喃喃了句什么——可惜我对此并没有剖析的兴趣。
绿灯亮了,斑马线被让出了一片坦途。
我带领着学生们、这群国家未来的希望,要去美美吃火锅了。
至于其他无关的人和事,又怎么能阻挡我的脚步呢?
完
陈彬如见柳暗花明,立刻表示:
“我是你丈夫,想吃桃酥我给你买不就好了!”
说完还装模作样叹气:
“让你好好学习,一是遵照岳父岳母生前愿望,二也是为你好。”
“玉珍,你以后少跟那些文盲村妇来往,她们能懂什么?”
“须知妇女能顶半边天,人还是要有文化!”
真是好话赖话都让他说了!
我随意点点头,催他赶紧去买,不然供销社要关门了。
陈彬一噎,只好穿上外衣出去了。
陈彬在高中教课,工资有粮油票布票,却没有点心票,想买桃酥还得拿其他票去跟人换。
前世我比谁都节俭,不敢多吃多喝,结果最后攒的积蓄全都让他去贿赂了考官,反过来给我一记响亮的耳光。
后世那电视剧里说的对,你不花丈夫的钱,钱就会被他花给别的女人。
与此同时,我也没在家里干等。
陈彬去供销社的行迹在村里瞒不住,他既然要买昂贵的桃酥,就不可能不考虑他的亲亲表妹。
我穿过后院,偷偷来到隔壁程婉茵住处。
她这屋子年久失修,很多地方都脆弱不堪,更有一扇窗户一直关不严实。
但因为窗户在客厅,风吹不到卧室,所以程婉茵也一直没管。
现在倒方便了我。
我通过窗户半开的缝隙,不一会儿就见到了回来的陈彬。
他果然先来了程婉茵家。
只见他手里提着两摞包好的桃酥,急匆匆迈进门。
程婉茵紧随其后关好了门,转过身就挽住了他的胳膊。
陈彬将其中一摞桃酥放上她的桌子,满脸的烦躁:
“徐玉珍那个无知蠢妇,早知道她愚笨懒惰,没想到今天更是抽了风,连学也不肯上了!”
“嫌学习累,非要退学在家当什么贤内助,不就是想在家享清福?还突然要吃桃酥——三张肉票才换来的点心票!简直是馋嘴的猪托生的!”
程婉茵安慰地抱住他胳膊,轻声细语:
“表哥别生气了。”
“都是我不好,要不是为了我,表哥也没必要受她的气……”
一听心上人这么说,陈彬马上心疼了,赶紧搂住她:
“婉茵别这么说,怎么就是你的错了?”
“徐玉珍这个人,毫无自尊自爱自立的灵魂,听到要恢复高考了,竟然还一心想着在家当太太!”
“她这种人怎么配有那么好的成绩?能用她的成绩帮你上大学,也算是我们替天行道!”
我躲在窗边,几乎要被这两个人的无耻气笑了。
替天行道是吧?
让姑奶奶教教你们,什么才叫替天行道!
陈彬拎着剩下那捆桃酥回家时,又装成了模范丈夫的样子。
我当着他的面,细嚼慢咽吃完了所有桃酥,连渣子都没给他留。
陈彬欲言又止,还是没好意思开口。
他以为我今天只是突然作妖,买了桃酥哄一下就好。
却不知道,今天只是一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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