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那日太子带了个消息回来。
国公谏言时词不达意,好似疯癫。
药效起得这么快,可惜了。
我还想让他多体验几天所谓的手握大权的滋味呢。
其实我是给过他机会的。
我念他对小姐一心一意,只是下了些许促进欲望的药。
疯癫药,我下在了自己屋内的水壶中。
但凡他能克制住自己不来找我,但凡他能克制住自己不动我,便也喝不到这水了。
那时我甚至还不知道他和娘的关系。
现在,我只恨自己没有再狠毒一点。
新国公成了有史以来第一个被削职的国公。
皇上要做表率,显示自己的宽宏大量,所以一定不会杀驸马。
驸马落了势,像只落水狗一样回到相府,又被小姐像丧家犬一样赶出了门。
他想到了我。
下人说东宫外跪了个乞丐,说要见孩子,跪了已有两三日了。
太子豁达,交由我来处理。
我将那乞丐唤进屋来,问他何事。
他说,想留在东宫做事,只为了看复儿一眼,只为了能照顾复儿。
他清楚的很,他现在最后一根稻草,便是和太子妃共同生下的孩子了。
他要靠着这个孩子,扳回一局。
我卧在榻上笑得明媚,“好啊,东宫缺个洗脚婢,就叫你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