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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一别两宽各生欢喜(明夷芙若)

朝暮间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洞房花烛,明夷坐在床上忐忑地等着,等到月上中天芙若才推门进来。她寒冰一样的眸子在明夷身上停留了片刻,便动作粗暴地褪去身上的婚服,随意扔到了地上。他有些心疼地想:这件嫁衣,可是他为她一针一线密密缝的。“阿昭。”明夷听到后,一瞬便心冷了。她呼唤着的,是他的阿兄,她亡夫的名字。......“明夷,你真的想好了吗?这一道断子鞭下去,你便一生都不会有孩子了。”隔着重重露华,明堂里的时鹤元君悲悯地低下头,叹息道:“难道你不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吗?想必你阿兄他也不会怪罪的。”晚间的天宫空空荡荡,唯有一丝寒风吹过,令地上长跪不起的男人猛然浑身瑟缩了一下。他缓缓抬眸,露出一双秋水一般明澈的眼睛。明夷恭敬地双手合十,额头重重磕上冰冷的石阶:“元君的一番心...

主角:明夷芙若   更新:2024-11-16 17: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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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明夷芙若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一别两宽各生欢喜(明夷芙若)》,由网络作家“朝暮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洞房花烛,明夷坐在床上忐忑地等着,等到月上中天芙若才推门进来。她寒冰一样的眸子在明夷身上停留了片刻,便动作粗暴地褪去身上的婚服,随意扔到了地上。他有些心疼地想:这件嫁衣,可是他为她一针一线密密缝的。“阿昭。”明夷听到后,一瞬便心冷了。她呼唤着的,是他的阿兄,她亡夫的名字。......“明夷,你真的想好了吗?这一道断子鞭下去,你便一生都不会有孩子了。”隔着重重露华,明堂里的时鹤元君悲悯地低下头,叹息道:“难道你不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吗?想必你阿兄他也不会怪罪的。”晚间的天宫空空荡荡,唯有一丝寒风吹过,令地上长跪不起的男人猛然浑身瑟缩了一下。他缓缓抬眸,露出一双秋水一般明澈的眼睛。明夷恭敬地双手合十,额头重重磕上冰冷的石阶:“元君的一番心...

《小说一别两宽各生欢喜(明夷芙若)》精彩片段




洞房花烛,明夷坐在床上忐忑地等着,等到月上中天芙若才推门进来。

她寒冰一样的眸子在明夷身上停留了片刻,便动作粗暴地褪去身上的婚服,随意扔到了地上。

他有些心疼地想:这件嫁衣,可是他为她一针一线密密缝的。

“阿昭。”

明夷听到后,一瞬便心冷了。

她呼唤着的,是他的阿兄,她亡夫的名字。

......

“明夷,你真的想好了吗?这一道断子鞭下去,你便一生都不会有孩子了。”

隔着重重露华,明堂里的时鹤元君悲悯地低下头,叹息道:“难道你不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吗?想必你阿兄他也不会怪罪的。”

晚间的天宫空空荡荡,唯有一丝寒风吹过,令地上长跪不起的男人猛然浑身瑟缩了一下。

他缓缓抬眸,露出一双秋水一般明澈的眼睛。

明夷恭敬地双手合十,额头重重磕上冰冷的石阶:“元君的一番心意,明夷明白。”

芙若神君和他的战神阿兄夫妻情深,更是将他们唯一的孩子祁云看得如眼珠子一般。

阿兄战死后,为了寻人抚养照顾祁云,明夷才被天君下旨赐婚明清殿。

本就是注定无爱的一桩姻缘,若是再没有一个自己的孩子,不知他该过得有多艰难。

更别说那断子鞭是极其霸道的功法,落在他一个没有灵力的废仙身上,能要了他半条命。

时鹤元君心有不忍,还想再劝:“你就不为自己打算吗?”

明夷浅笑着摇了摇头,坚定道:“祁云是阿兄亲自托付给我的,我会把她当成自己的亲生孩子,用尽我的一切来弥补她的丧父之痛。”

话音刚落,他便恭顺地俯下身子,扬声道:“请元君赐下断子鞭!”

一道狠戾的鞭声撕裂了长风,狠狠落在他的身上。

明夷原先素净的白衣登时被鲜血浸透,唇齿间也忍不住露出疼痛到了极致的呻吟。

一鞭过后,他力竭倒地,浑身被血浸满,倒在一片血泊之中。

纵是见多了血腥场景的时鹤元君也忍不住掩目。

可他却毫不在意身上的疼痛,如释重负地长出了一口气,嘴角漾起一个满足至极的笑。

“如此,不管是芙若、祁云,还是阿兄,都可以放心了。”

又过了十多日,一顶小轿把他接入明清殿。

没有婚服,没有迎亲,甚至只是从侧门入,明夷就算是入赘给了芙若神君。

明夷掩在盖头下的脸微微发红,风吹起盖头的一角,便让他窥看到了神君的脸庞。

她真如传言所说,琼花玉貌,白衣胜雪。

芙若的手纤细而有力,轻轻牵着他走入了明清殿。

明夷自小在灵谷长大,从没见过这样宽敞温暖的地方。

芙若站在他身旁,低声道:“明夷,以后这便是你的家了。”

他的心微不可察地加快了跳动。

阿兄死后,他就没有家了。

洞房花烛,明夷坐在床上忐忑地等着,等到月上中天芙若才推门进来。

她寒冰一样的眸子在明夷身上停留了片刻,坐在他腿上主动吻他。

明夷被她的吻乱了呼吸,轻柔的回应着,芙若动作粗暴地褪去身上的婚服,随意扔到了地上。

他有些心疼地想:这件嫁衣,可是他为她一针一线密密缝的。

而芙若看着眼前的人,却落下了一滴泪。

“阿昭。”

她呼唤着的,是他的阿兄,她亡夫的名字。

明夷跳动着的心忽然就冷了。

他动了动身子,分不清自己是为什么流泪。




芙若握紧了手指,几乎压制不住心里的怒火。

明昭战死,她是九重天上最难过的人。为了他们的孩子,甚至不得不容忍另一个男人取代他的位子。

百年来,她不能不承认明夷做得很好,照顾她和祁云都是无微不至。

有时候看着明夷那一张酷似他阿兄明昭的脸,芙若也会忍不住恍然。

但他终究不是明昭,不是那个爽朗骄傲的男子。明夷更为懦弱胆小,规行矩步。

这样的男子,如何能跟明昭相比呢?

他从没想过,这个平日里温顺至极的男人,竟然在背地里存着求子上位的心。

他若是有了孩子,又要祁云如何自处!

“明夷,你阿兄战死,照顾祁云是无上的荣耀。我同你成婚,不过是为了祁云,你怎么能生了多余的奢望?”

她艰难按捺住心中的愤恨,咬牙切齿道:“恬不知耻,求子求到了时鹤元君庙来了。若不是今日被我撞见,我竟不知你是这样一个心机深沉之人!”

他的妻子芙若仙子居高临下,眉目间是分毫不加掩盖的厌恶。

明夷惊猝地抬头,慌忙间把身前血抄的经书往身后藏。

明昭死了很久,也是芙若心头的隐痛,抄写经书本就是他一腔私心,他不想给芙若希望,又遭受希望破灭的痛。

他想要自辩,却只看到她漆黑如墨的眼眸,一颗心如坠冰窟。

芙若是端方仙子,九重天上的小仙们不少对她一往情深,期盼着能得她一眼青睐。

成婚百年,明夷也是偷偷对她动过情的。纵使她冷若冰霜,也对她温柔有礼,偶尔也会对着抱着祁云耐心哄睡的他流露出一瞬间的柔软和笑意。

即便他知道这笑意与自己无关。

她不过是通过他,在窥见另一个人的影子。

“芙若......”他嘴唇翕动,手腕处的伤口因为被他攥紧而裂开,渗出鲜血,痛得他眉心蹙起。

芙若见了,更是心头火起,她冷冷地将他一把甩开:“惺惺作态!”

她冷眼扫过露出一角的经书,扬唇道:“你就这么想要一个孩子?”

不等他说话,那厚厚的一沓经书在芙若的手里碎成了齑粉。

“可我偏不如你意。”

她扬长而去,只留下一句:“今夜罚你在我的寝殿前跪一晚。寒夜露华,不知能不能断你心中妄念。”

明夷心头一震,一汪泪水被他强忍在眼眶里。

“明夷谨遵神君之命。”

晚来一步的时鹤元君看不过去:“你为何不与她明说?”

明夷苦笑着摇摇头,涣散的眼眸中没有了一点儿光彩。

“百年来的朝夕相对,原来她竟从来不知我的心。她不信我,辩解有什么意义?”

“我对祁云自问问心无愧,对她也是尽心竭力。”

“哪怕她不爱我,我以为,也会有半分怜我。”

他抬眸哀伤地看向芙若离去的背影,心中酸涩不堪。

她明明是知晓的,自己本无灵根,在九重天上与凡人无异,怎么抵得住露华冰冷入骨?

跪在明清殿前不多时,膝盖处便传来难以容忍的刺痛,寒风毫不留情地贯穿了他的身体。

来往的仙子们看热闹一般对他指指点点,更是让他汗颜。

瑟瑟发抖之时,祁云从他面前走过。

她是明昭的孩子,由明夷一手抚养长大。

她和芙若长得太像,同样的眉眼,同样冷如冰霜。

明夷的眼睛在看到他的一瞬间像是被刺痛,仓皇狼狈地低下了头。

身为一个父亲,在孩子面前受罚,他心中羞惭。

祁云却嗤笑,“明夷,你一个废灵根,替战神养育我,承了天大的恩情。怎么还不知廉耻,妄想和我母神有自己的孩子?你罔为弟,罔为夫,更罔为我的父亲!”

“你身份卑贱,怎么配和我母神孕育孩子?”

明夷欲要伸手拉她,可她嫌恶地躲开,还施法使他背上多了一块巨冰,“母神既要你跪,你就跪好了,不要想着投机取巧。”

看着这个一手养大的孩儿,他心痛如绞,“祁云,自你诞生,我哪一日不是尽心照料,何处对不起你?”

“我不是想要自己的孩子,我是......”

祁云不耐烦地打断他:“有你这样没有灵根的父亲,就是我最大的耻辱!明夷,你让我蒙羞。”

她极厌恶地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明夷睁大了眼睛,两行清泪无知无觉地落下。

原来他珍爱的孩子,是这样想他的。

术法变出的寒冰不住地滴水却不会缩小,冰水渗进他单薄的衣衫之中,冻得他不停哆嗦。

一张苍白的脸很快被冷汗浸透,甚至有了几分病态的潮红。

他动了动酸涩的膝盖,徒劳抱紧自己的双臂,可还是寻不到一丝温暖。




次日一早,芙若就抽身离开了。

不久,明清殿的仙使叫醒了明夷。

他们面露难色,“明清殿是神君和战神从前的住处,神君说了,除了战神以外的人,都不得在此留宿。”

明夷愣愣地提起被褥。

他呆滞着笑了,低头温顺地穿起自己的衣服,“我知道了,我这就走。”

与芙若成婚的一百年,这是他在明清殿一觉睡到天亮的唯一一夜。

他像是芙若豢养的夜兽,见不得人,也得不到她的爱,只能在夜间出现,天亮了就要恭顺地躲起来。

仙使们窃窃私语,都说芙若神君深情,哪怕亡夫故去了很久,也对他忠贞不二。

也有人替明夷抱不平:“明明您是神君如今的夫君,她怎么能对您这样冷漠。”

他不怨不恼,“能够代替阿兄照顾他的家人,已经是明夷毕生的福气了。至于其他的,明夷不敢肖想。”

芙若听说了,也是不在意地一笑:“九重天上又有谁能和明昭比呢?”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在明清殿的百年间,他悉心照顾芙若,对待祁云也是温柔关切至极。

每逢阿兄的忌日,明夷都会到时鹤元君这里,割破手腕,用血水抄写经书,虔心祈求阿兄能够轮回转世。

“明夷,你这又是何苦呢?九重天上谁人不知,明昭他已经......再也不会回来了。”

他的身子虚弱,灵力微渺,而明昭身死魂销,恐怕永无转世之日。

多年来,明夷手腕处的伤口难以愈合,刀疤纵横交错,已然没有了一块好肉。

可他仍然低头抄写经书,唇角微微浅笑,“纵使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我也想为阿兄做点什么。”

因为他是世间,最好的阿兄。

直至元君殿的烛火都熄灭了,一轮冷月照耀在他的身上,更显得清幽冰寒。

他默默用双臂环抱住自己的身子,才能汲取到一点的温暖。

这时,一道脚步声响起,踏过了夜露,伫立在他身后。

芙若望着眼前虚弱的身影,心里的一处像是被钝刀狠狠刮过。

时鹤元君殿,是求子之处。

明夷在此长跪不起,莫非是想要求一个与她的孩子吗?




明夷被她一把推倒,腿骨撞到了石阶上,火烧一样的疼痛。

他侧过头去任泪水肆意流淌,哽咽地笑到浑身发抖:“你竟是这样想我的,祁云,我的孩子…你竟然一直都在恨我,恨我不配做你的父亲。”

他亲手养大的孩儿,嫌弃他是一个没有灵根的废物。

他朝夕相对的妻子,对他冷眼相待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意。

“明夷,”他喃喃自语,心头像是有血在流淌,“你活得真是可笑。”

祁云,他看着她从那么小小的一团,长成如今的样子。曾经她会奶声奶气地唤他父亲,挡在他的身前不准旁人欺负了他,为他温柔擦去泪水,心疼地皱起眉头。

如今,却和她的母亲一样,一样冰冷地,唤他“明夷”。

他的背上还有昨夜被冻伤的伤口,天界无药,众人各凭灵力疗伤。他没有灵力,自然好不了。

芙若和祁云在明清殿照顾了暮风一晚上,却无人想起来,他蜷缩在石洞里,浑身发冷,痛不欲生。

在那个漏水的石洞里,他一直紧紧抓着祁云小时候送给他的一块绣得歪歪扭扭的小护身符,万般珍重地贴在脸上,仿佛就能回到父女情深的时候。

他天真地以为,祁云只是一时被人蒙蔽。

却没想到,原来是深刻入骨的嫌弃和恨意。

眼前的景象,只让他心如死灰。

芙若皱着眉骂了一声,“祁云,怎么与你父亲说话的。他到底,也养育了你百年。”

“胡说!他根本就不是我的父亲!”

祁云气得一脚踹上他的心头,愤恨地离去。

暮风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轻言劝道:“明夷你莫要生气,祁云她也是小孩子心性。毕竟,她的生父明昭是天界战神,本该尊贵,却因你的身份受人指摘,她心中难受也是人之常情。”

芙若冷眼看着他,“暮风,你何必劝他?贪图权势之人,如今也算是自作自受。”

暮风走后,明夷第一次踏入明清殿,也是最后一次。

他平静道:“芙若,明清殿,我不留了。”

“九重天,从此没有明夷此人。”

她坐在明堂上,语气淡漠如常,“明夷,三生石上的名字,你划得去吗?”

明夷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最是清楚。

就算他能舍得下自己,难道还能舍下养了百年的孩儿吗?

他一介废仙,孤身一人连活着都费劲,就是再闹,也翻不出什么水花,无非是想要吸引她的注意罢了。

仙人的姻缘,都是天定的。成婚时三生石上会显出爱侣的名字,意为磐石不移。千万年来,从来没有人能逆天而行,强改姻缘。

明夷在明台下,拜了三拜。

“一拜我有愧阿兄。阿兄对我恩重如山,我应允他会好生陪伴你与祁云,生死不负。如今食言了。

二拜我愧天后赐婚。身为人夫人父,不能得到仙子和祁云的爱,惹仙子厌烦。

三拜祝你我,一别两宽,再不相见吧。”

每一次磕头又起身,他身上的铃铛轻轻作响时,芙若的心都会有一瞬间的震荡。

他的身影在宽敞的大殿中显得那样的单薄,让人看了忍不住心疼。

百年间,她对他视而不见有之,冷若冰霜也有之,他从没有在意过,总是那般温柔贴心。

她不信这一次,明夷真的会走。

说完,他便起身离去。

她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明夷,你又闹什么脾气?”

看着他决绝的背影,她的心竟然莫名地紧张慌乱。

“不可能的,”她自嘲地笑笑:“你只是虚张声势罢了,你不可能舍得下祁云。”

芙若不以为意,她不信他舍得离开,舍得养了百年的祁云。

更不信他,能划去三生石上的名字。




回到石洞,背上的疼经过了一天也好了些,烂了的药草他剪磨了几下,费力地拍到肩背上。

九重天上鲜少有人知道,他和阿兄明昭非是亲生。

明夷的生母是妖,妖混仙血,所以没有灵根。明昭在灵谷捡到被丢弃的他,精心照料了一百年,他才得以平安长大。

明夷从小在灵谷受尽了灵兽的折磨,他没有灵根,连最低等的灵兽都可以欺辱他。

在他遍体鳞伤地躲在石洞中时,是前来采药的明昭向他伸出了手,笑得眉眼弯弯:“你做我的弟弟吧,我保护你。”

明昭把他接到自己住的宫殿里,给他穿漂亮干净的衣裳,为他悉心疗伤。

当温润的灵力注入身体时,明夷没忍住落了泪。

“从来没有人,待我这样好过。”

明昭是他的一束光,照亮了他阴霾重重的人生,变得明媚开阔。

直到明昭死了,他生命中唯一的光也熄灭了。

明昭战死在神山谷已经百年过去,再想起来明夷也还是胆战心惊。

漫天的血色和阿兄破碎的身体他从来都没有忘记过,午夜梦回,往往泪流满面。

那个记忆中无所不能的阿兄,此刻倒在血泊之中,左眼已然成了血洞,再也不能温柔地注视他了。

明夷心痛欲裂,连滚带爬地跑到明昭的身边,徒劳地抱紧了他,想要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他渐渐冰凉的身体。

明昭无神的眼睛在看到他的那一刻猛然亮起,“明夷,你来啦。”

明夷哭得痛心断肠,感受到明昭正在慢慢消散:“阿兄,是我来晚了。”

他眼角有泪,拉着明夷的手,“明夷,阿兄求你,照顾好我的孩儿。”

他在明夷的怀中消散,只留下一滴血泪,深深地烙印在他的心口。

所以一百年,哪怕芙若和祁云如何冷待他,九重天上的人如何不齿他,他都心甘情愿。

“可是阿兄,一百年了,明夷累了,也想要一心一意地做回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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