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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白失败后我只能活十天了夏溪米蒋信堂全局

欧耶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蒋家未来的女主人第一次上门,菜肴自然丰盛。我坐在蒋信堂对面,看着他跟另一个女人亲密喂食。他有洁癖,我以为就我一个特例,原来不是。郭明芳没用公筷,用自己筷子夹的鸡肉,蒋信堂眉眼带笑地吃下去。餐后甜点是郭明芳带过来的。她指尖捏起一个,送到我嘴边:“小虾米,尝尝,”芒果的清甜味道扑过来,我瞬间嗓子眼开始发痒,偏头躲开。“不要。”郭明芳勉强笑道:“是嫌我手不干净吗?我应该戴个一次性手套的。”蒋信堂沉了脸:“矫情,以前在福利院的时候,掉地上的东西都能吃。”是啊,在那个噩梦般的福利院,我吃不饱饭,饿怕了。回蒋家后控制不住的暴饮暴食,半夜折腾进医院。那时候的蒋信堂淡漠的面上满是心疼。现在,为了别的女人,他毫不在意地戳我痛处。而且,小蛋糕上点缀的芒...

主角:夏溪米蒋信堂   更新:2024-11-15 10: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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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溪米蒋信堂的女频言情小说《表白失败后我只能活十天了夏溪米蒋信堂全局》,由网络作家“欧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蒋家未来的女主人第一次上门,菜肴自然丰盛。我坐在蒋信堂对面,看着他跟另一个女人亲密喂食。他有洁癖,我以为就我一个特例,原来不是。郭明芳没用公筷,用自己筷子夹的鸡肉,蒋信堂眉眼带笑地吃下去。餐后甜点是郭明芳带过来的。她指尖捏起一个,送到我嘴边:“小虾米,尝尝,”芒果的清甜味道扑过来,我瞬间嗓子眼开始发痒,偏头躲开。“不要。”郭明芳勉强笑道:“是嫌我手不干净吗?我应该戴个一次性手套的。”蒋信堂沉了脸:“矫情,以前在福利院的时候,掉地上的东西都能吃。”是啊,在那个噩梦般的福利院,我吃不饱饭,饿怕了。回蒋家后控制不住的暴饮暴食,半夜折腾进医院。那时候的蒋信堂淡漠的面上满是心疼。现在,为了别的女人,他毫不在意地戳我痛处。而且,小蛋糕上点缀的芒...

《表白失败后我只能活十天了夏溪米蒋信堂全局》精彩片段




蒋家未来的女主人第一次上门,菜肴自然丰盛。

我坐在蒋信堂对面,看着他跟另一个女人亲密喂食。

他有洁癖,我以为就我一个特例,原来不是。

郭明芳没用公筷,用自己筷子夹的鸡肉,蒋信堂眉眼带笑地吃下去。

餐后甜点是郭明芳带过来的。

她指尖捏起一个,送到我嘴边:“小虾米,尝尝,”

芒果的清甜味道扑过来,我瞬间嗓子眼开始发痒,偏头躲开。

“不要。”

郭明芳勉强笑道:“是嫌我手不干净吗?我应该戴个一次性手套的。”

蒋信堂沉了脸:“矫情,以前在福利院的时候,掉地上的东西都能吃。”

是啊,在那个噩梦般的福利院,我吃不饱饭,饿怕了。

回蒋家后控制不住的暴饮暴食,半夜折腾进医院。

那时候的蒋信堂淡漠的面上满是心疼。

现在,为了别的女人,他毫不在意地戳我痛处。

而且,小蛋糕上点缀的芒果丁,他也没看到吗?

还是他根本就忘了,我对芒果过敏。

以前有一次,下属放了一袋芒果在他车里一晚,拿走后车里还有浓郁的芒果味。

我闻到后过敏了。

蒋信堂大怒,差点开除那个跟了自己很多年的总助。

“你真要我吃?”我指着芒果丁。

他眸色未变:“别辜负你小舅妈的一片好意。”

我深吸一口气,将芒果小蛋糕放进嘴里,细嚼慢咽。

其实我是喜欢芒果的。

蒋信堂就像是芒果。

不出三秒,我的喉咙就开始发肿,皮肤上迅速起了红疹。

我呼哧着倒地。

蒋信堂下意识伸出手,下一秒就顿住,就那样冷漠地看着。

像是看一把瘸了腿的椅子,毫无波动。

“不好,溪米过敏了!”

老管家快速过来把我扶起,让佣人把我送回房间,自己忙去拿药。

郭明芳跟了进来,惊慌失措道:“我不知道!小虾米,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不怪你,是她任性。”身后的蒋信堂声音淡淡,转而柔声安慰郭明芳:“没事,吃药就好了。”

她惊魂未定:“看着怪吓人的。”

“你还觉得她乖巧吗?”

蒋信堂居高临下,看着按着脖子,痛苦涨红脸的我。

“夏溪米,你该长大了,不要故意搞事妄想有人心疼你。明知道有芒果还吃,不要命了?”

“可能,小虾米是没有安全感,毕竟她只是你姐姐的养女......”

郭明芳还在为我说话。

我吃下抗过敏药,呼吸慢慢缓过来,头脑依旧昏沉。

恍然间,又听到郭明芳以女主人的口吻说:“小虾米,就算以后你小舅舅结婚了,你也能一直在这个家里,我又不会赶你。”

“家里这么大,养个小姑娘绰绰有余。”

蒋信堂捏了捏她的脸颊,笑得沙哑。

“你这,是在暗示我求婚?”

我把脸埋在被子里:“我想睡了。”

蒋信堂牵着郭明芳离开。

我昏沉沉睡过去,醒来,已近凌晨。

我默了默,翻出日历,把今天的日期划掉。

然后,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

蒋信堂送我的礼物,能卖的都挂到二手网站。

照片墙上,我跟蒋信堂的合照,一张张取下来。

剪掉我自己的那部分,扔到碎纸机里。

“夏溪米,要毁了,就都毁了。”

房门口,蒋信堂不知道站了多久。

眼神莫名阴鸷。

他指着其它照片:“怎么,这些还要留着吗?”




郭明芳咬了咬唇,央求道:“小虾米,你还小,不急着结婚,能不能让给我?”

我摇摇头,想要拿回来。

“我可以为你设计一款......”

“但是这件,还给我。”

郭明芳实在舍不得,看向蒋信堂。

“阿堂,你劝劝小虾米......”

我不信蒋信堂会同意。

毕竟这件婚纱恶心到他了,不是吗?

蒋信堂沉沉开口:“你小舅妈说得对,你还小,不急着结婚。既然她喜欢,就给她。”

“谢谢老公!”郭明芳抱着婚纱,比划着,笑得很灿烂:“但是婚纱尺寸不适合,小虾米能给我改吗?”

她比我矮半个头,胸部丰满。

“我让你还给我!你听不懂人话吗?”

“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为什么还要强人所难?”

身体的虚弱让我很难有大的情绪波动。

可这一刻我很生气。

我去抢婚纱,忘了它很脆弱,每次我拿出来放进去都要无比小心翼翼。

郭明芳呆愣愣地不松手,“撕拉”,上面的碎钻散落一地。

“我不是故意的,我赔你......”

蒋信堂像是扔破布一般,把婚纱拽出来丢到我面前。

我紧紧抱着婚纱,身体缩成一团,止不住的颤抖。

明明已经屏蔽了痛觉,为什么我还是好痛?

他抱着郭明芳安慰:“一件衣服而已,不必在意。”

“何况是夏溪米不懂事,非要抢。”

郭明芳反驳道:“你们男人不懂,小姑娘对婚姻有憧憬,梦想嫁给好男人,婚纱是很重要的。”

她蹲下,轻抚我的背。

“小虾米,你自己能修补好吗?要不,我赔你一件高定婚纱吧,全世界的设计师,你随便挑。”

“不必了,不是你的问题。”

蒋信堂把郭明芳带走了。

我把脸埋在婚纱里,泪如泉涌。

我从来都不是对婚姻有憧憬。

但,都不重要了。

我熬着夜,把捡回来的碎钻一颗颗重新缝好。

一夜无眠。

末了,又划掉一天。

我用冰袋敷着红肿的眼,化好妆下楼。

郭明芳来了,说她回去后一晚上都觉得心不安,非要拉我去婚纱店看看。

蒋信堂开车送我们。

我自觉坐到后面,默默看着除了我以外的女人,第一次坐上他的副驾。

无意中,我和蒋信堂的眼睛,在后视镜撞了个正着。

这时,郭明芳打开收音机,广播电台恰好在播一首老歌。

“你还有什么怀疑

你还要怎么来逃避

难道你只懂保护自己

再拿不出一点勇气

爱纵然如此神秘

我总看见它的痕迹

所以我不懂保护自己

那么容易死心塌地

请你看着我的眼睛就知道

感情已无处可逃

请你听着无法平静的心跳

请你不要说你听不到”

蒋信堂似乎被定住,我也怔怔的。

以至于我们的对视,被无限拉长......

“什么破歌。”

“难听。”

他倏地关掉收音机。

郭明芳不以为意,说:“是有些老土。”

车平稳地行驶着。

气氛莫名凝滞。

不知道过了多久,郭明芳突然问。

“小虾米,做我的伴娘,好么?”

我低头看着自己暴瘦的腿,婉转拒绝:“最近减肥过度,穿伴娘服不好看。”

可郭明芳不容我拒绝,说:“那刚好,不会抢我风头。毕竟那天最美的,必须是我。”

何止不会抢风头,简直是最好的衬托。

我正面拒绝道:“我不做伴娘,婚礼我也不会去。”

报答不了蒋信堂的养育之恩,还给他造成这么多困扰。

要是体力不支,死在他的婚礼上......

称得上罪孽深重了。

车子猛地刹住。

蒋信堂呵斥:“下去。”




除了我跟蒋信堂的合照,其它大部分都是我偷拍的。

各种蒋信堂。

工作,睡觉,运动,吃饭......

我下意识解释:“你一个大活人,好端端的,碎掉照片,多不吉利。”

蒋信堂眼里浮出更深的厌恶。

“夏溪米,你用死来威胁我?”

我一怔,还能这么理解啊?

“我没有......”

“你想多了,再这么下去,你只会是我的污点!累赘!”

蒋信堂长臂一伸,粗暴地扯下全部照片,烦躁地塞进碎纸机。

我苦笑,就这么迫不及待想毁掉吗?

也是。

以前还能看作是晚辈俏皮的玩闹。

捅破窗户纸后,全都变了味。

他会觉得恶心吧。

没几下,碎纸机堵塞,罢工了。

蒋信堂深深呼吸,耐着性子调整好,把照片一张一张的碎掉。

“磁磁磁”的声音里,我突然冒出一句:“你看它,像不像绞肉机?”

他的回答是,让佣人把机器直接一整个丢掉。

接下来的日子,郭明芳天天都来,很热情的要跟我打好关系。

问清楚我忌口的后,她亲自下厨,说要收买我的胃。

可惜,虽然我被屏蔽了痛觉,但是身体的变化却无法掩盖。

我明显地消瘦苍白起来,食欲下降。

蒋信堂皱眉道:“夏溪米,看来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他以为我又在折腾自己的身体,妄图引起他的注意。

我沉默着摇摇头。

“不吃就别吃了,饿了自然会吃。”蒋信堂冷笑着,命令管家和佣人不准管我。

“小姑娘爱美,难免走歪。”郭明芳责怪地拍了下他的手臂,劝我说:“小虾米,过度减肥不好,青春的胶原蛋白,你不珍惜,以后想要都没有。”

她给我夹了很多菜,堆了一碗。

我笑笑,忍着恶心,把饭菜塞进嘴里,机械地咀嚼。

没胃口,就连味觉也在丧失。

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嚼什么,给我一团纸都没区别。

尽管不会感觉到痛,但绝症也时刻在提醒我,它的存在感。

当人丧失最基础的欲望,就离死不远了。

郭明芳放松下来,又开启新的话题。

“信堂,你觉得我弟弟明哲怎么样?你见过的。”

“突然提他做什么?”蒋信堂拧了拧眉。

“明哲和小虾米是同龄人,还是单身,可以交个朋友嘛!成了就亲上加亲......”

郭明芳越想越觉得是桩美事,说:“小虾米,我把他的微信推给你。”

蒋信堂倏地斥道:“乱来,他们的辈分怎么算?”

她一愣,点点头:“也是,是我考虑不周了。”

“那我让明哲介绍他的哥们儿给小虾米,怎么样?都是好男孩。”

蒋信堂眉还是拧着,沉默半晌,终是说道:“你看着办。”

郭明芳兴奋起来:“小虾米,告诉小舅妈你喜欢什么类型的?”

我下意识看了眼蒋信堂,他给了我一个警告的眼神。

“你猜。”

郭明芳故作苦恼,想了想,说:“莫非跟我一样,喜欢成熟的?”

“可是怎么办?你小舅舅,只此一家别无分店,这辈子我已经定下来了!”

她把头靠在蒋信堂肩上。

蒋信堂宠溺地摸了摸她甜笑的脸。

“恭喜你得偿所愿。”我垂下眼皮,慢吞吞咽下嘴里的菠萝咕唠肉,说:“我喜欢......”

蒋信堂拿着筷子的手背不自觉用力,攥出青筋。

这么紧张,害怕我乱说话,让郭明芳看出端倪吗?




可明明,昨晚他还在纠正我。

“你该叫我小舅舅。”

“否则,我不会理你。”

郭明芳嗔怪道:“你说什么呢?溪米这么乖巧。”

蒋信堂嘴角划过一丝讥笑。

昨晚的表白,对他来说足够崩裂。

乖巧一词,实在是讽刺。

分不清是想他爱我的执念更深,还是活下去的欲望更浓厚。

我不顾羞耻,赤身扑到他怀里。

“蒋信堂,求你爱我!我们出国吧,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

他攥着我的胳膊,把我硬生生扯出去。

我光裸的手臂紧贴着他的手心,似要被灼烧。

可我还是止不住地发抖。

蒋信堂眼神很冷,看我有如冰刀在切割。

“我永远不可能爱你!你再这样冥顽不灵,我会后悔把你从福利院带回来!”

福利院一度是我的噩梦。

在那里我吃不饱穿不暖,还被院长猥亵过。

至于我为什么会被送到福利院......

原因狗血得令人发笑。

蒋信堂的姐姐不孕,为了弥补遗憾,她丈夫提议收养。

我到了蒋家,养母指着清隽淡漠的少年,说:“那是我弟弟,你的小舅舅。”

那个夏天,我小舅舅长、小舅舅短的粘着他。

蒋信堂看着不好接近,其实挺有耐心,还给我取了个昵称“小虾米”。

可幸福的日子很短暂,我又被赶出蒋家。

原来我这个收养来的孩子,其实是蒋信堂的姐夫在外面偷生的私生女。

养母的爱迅速变成恨。

我亲爸为了表忠心,不仅跪下发毒誓,还把我送到了福利院。

至于我亲妈,银货两讫,早已消失不见。

被送到福利院的那天,我追着蒋家的车跑了很远,哭得撕心裂肺。

三个月后,蒋信堂突然出现。

“小虾米,我带你回家。”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能在,那个家,住多久?”

我做梦都想被接走,最恐惧的就是被遗弃。

蒋信堂承诺:“永远。”

他把那个人渣院长给送进了监狱。

他姐姐,我曾经的养母笑得无奈又悲悯:“我居然不知道,阿堂比我这个女人还心软。”

也许是可怜我在福利院的遭遇,再加上我跟她丈夫有血缘关系,她最终默认了我养女的身份,

只是,她不想再见到我。

她和丈夫出国定居,临走前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以后好好孝顺你小舅舅。”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的感情变了质。

现在,我的救世主说,后悔救赎我。

我就该烂在泥里,陷在深渊里。

有什么从我身体里流走,像是开了闸。

然后,轰鸣归为寂静。

“你失败了。”脑海中的机械音,给了我最后的温暖:“我唯一能帮你做的,是屏蔽痛觉。”

“多谢。”

相比很多绝症患者,我是幸运的。

“我们加个微信吧。”郭明芳掏出手机。

“好。”

“我可以叫你‘小虾米’吗?这个昵称真的很可爱。”

“好。”

一旁的老管家笑眯眯道:“看来我们溪米跟叶小姐很投缘,溪米以前只准少爷叫她‘小虾米’。”

“什么名字都是给人叫的,以前是我矫情。”我转身勾着他的手臂,笑得有些不好意思:“您也可以叫。”

老管家夸道:“溪米小姐长大了。”

蒋信堂冷嗤:“最好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

最后十天,我会努力演好一个正常的外甥女。

让一切回到正轨。

然后,消除我来过这个世界的痕迹。




我跟收养我的男人第三次表白。

隔天,他就多了个十指相扣的未婚妻。

“叫小舅妈。”

所有人都以为我会闹,一脸戒备。

蒋信堂说:“你安分点。”

他不知道,我真的不会再纠缠他。

表白失败,我寿数将尽。

还剩最后十天。

......

蒋信堂第一次带女人回家,老宅上下严阵以待。

连夜大清扫,拟菜单,比过年还细致隆重。

他牵着她,十指相扣,开口就是:“郭明芳,未来的蒋太太。”

老管家带领着佣人们,恭敬地向她问好。

单身三十年的男人,昨晚才狠硬拒绝我,今天就有了未婚妻,我是不信的。

满了十八岁后,每年,我都会在蒋信堂生日这天,跟他表白。

前面两次都是半开玩笑的试探。

我想给他时间缓冲和适应,让他知道,我是个跟他没有血缘的大姑娘了。

蒋信堂三十岁生日前夕,脑海中有个声音告诉我,我患了胰腺癌。

胰腺癌是真正的绝症,号称万癌之王,无解。

但是,如果我能跟蒋信堂第三次表白成功,就能痊愈。

我不信。

下一秒,腹部传来剧痛。

痛得我冷汗顷刻浸湿了里衣,身体弯曲成虾米,才能缓解几分。

我爱蒋信堂,我不想死。

在他三十岁生日那天,也就是昨晚。

我鼓起勇气,亲了他的唇。

蒋信堂大怒,生平第一次,扇了我耳光。

“你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吗?”他厌恶地擦着唇,看我的眼神变了。

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

我被刺激到,不禁有些歇斯底里。

“蒋信堂,我爱你,以女人爱男人的那种爱,爱着你。”

他沉声道:“你还小,根本就不懂......”

“我还小?你见过吗?”

我孤注一掷,关灯,就着落地窗外银白的月光,缓缓脱掉睡裙。

“蒋信堂,我已经二十了,是可以领证的年纪。”

“你如果不想结婚也没关系,让我以女人的身份留在你身边。”

蒋信堂狼狈转开眼,语气严厉起来。

“夏溪米,收回你龌龊的心思!”

“龌龊?我跟你没有血缘......”

“十六岁开始,我看着六岁的你长大,别人会怎么看我?觊觎外甥女玩养成的变态?夏溪米,我是正常男人!”

......

郭明芳过来拉起我的手,我这才回神。

“你就是‘小虾米’吧?连小名都这么可爱~”

蒋信堂连这个都跟她说了。

我手指抽了抽,哑声开口:“你没必要赌气。”

他神色冷漠:“我说过,我是正常男人,这么多年,恋爱结婚也是时候了。”

“夏溪米,叫‘小舅妈’。”

在场大部分人都不约而同一惊。

以前,因为蒋信堂的女助理,我就闹过。

于是他把几个近身的下属,全换成男人。

别人问起,就宠溺地笑:“家里的小祖宗醋劲大。”

如今未来蒋太太都带回来了,我不发狂都没人信。

我沉默着。

气氛有些尴尬。

郭明芳笑容一滞,忙又说:“没关系,还不熟,小姑娘怕生。”

“都二十了,不小了。”蒋信堂皱眉:“你也就比她大三岁。”

我眼眶倏地一热。

我才二十岁,在昨晚,已经被彻底宣判死刑......

所以,就不给蒋信堂添堵了。

“有改口红包吗?”

郭明芳一愣,显然是没准备。

她低头看了看,把自己的玫瑰胸针摘下来送给我。

我接过来,小心翼翼地放进口袋。

旋即笑着说:“谢谢小舅妈。”

蒋信堂深邃的眼闪过几分狐疑,似乎是不信我会这样乖顺。

他警告道:“夏溪米,安分点。”

“不要搞事。”

我点头,笑了笑,说:“小舅舅,对不起,以前是我不懂事。”

长大后,我越来越不爱叫他小舅舅,直接喊名字,他也由着我。

还剩十天,我会乖乖做他想要的、单纯的外甥女。

蒋信堂神色又是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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