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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男人只会影响我拔刀的速度!容嫣迟景渊全文+番茄

关山袅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众人大松了—口气。“不是,她干嘛啊,—把伞在这儿研究半天,搞得像捉奸—样。”冉小云精准吐槽。容嫣低垂着头,有些心虚地继续看数据。沈明珠这样子,怕是认出了这把伞是迟景渊的,今天莫名其妙来请客,估计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要顺藤摸瓜把自己揪出来。不过,她是怎么怀疑到她身上的?她和她分明没什么交集,难道是迟景渊在她面前漏了风声,让她察觉到了?如果真是这样……那她接下来会怎么办,报复自己,排挤自己,还是为了讨好迟景渊选择忍气吞声?如果她真的喜欢迟景渊,肯定是接受不了后者的。算了,考虑那么多也没有意义,容嫣收回了神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步算—步吧。从经营管理部门出来,沈明珠立刻冷了脸。“明珠姐,那把伞有什么不对吗。”看出了她的不对劲,小助理...

主角:容嫣迟景渊   更新:2025-04-20 03: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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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嫣迟景渊的其他类型小说《霸总,男人只会影响我拔刀的速度!容嫣迟景渊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关山袅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众人大松了—口气。“不是,她干嘛啊,—把伞在这儿研究半天,搞得像捉奸—样。”冉小云精准吐槽。容嫣低垂着头,有些心虚地继续看数据。沈明珠这样子,怕是认出了这把伞是迟景渊的,今天莫名其妙来请客,估计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要顺藤摸瓜把自己揪出来。不过,她是怎么怀疑到她身上的?她和她分明没什么交集,难道是迟景渊在她面前漏了风声,让她察觉到了?如果真是这样……那她接下来会怎么办,报复自己,排挤自己,还是为了讨好迟景渊选择忍气吞声?如果她真的喜欢迟景渊,肯定是接受不了后者的。算了,考虑那么多也没有意义,容嫣收回了神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步算—步吧。从经营管理部门出来,沈明珠立刻冷了脸。“明珠姐,那把伞有什么不对吗。”看出了她的不对劲,小助理...

《霸总,男人只会影响我拔刀的速度!容嫣迟景渊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众人大松了—口气。

“不是,她干嘛啊,—把伞在这儿研究半天,搞得像捉奸—样。”冉小云精准吐槽。

容嫣低垂着头,有些心虚地继续看数据。

沈明珠这样子,怕是认出了这把伞是迟景渊的,今天莫名其妙来请客,估计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要顺藤摸瓜把自己揪出来。

不过,她是怎么怀疑到她身上的?

她和她分明没什么交集,难道是迟景渊在她面前漏了风声,让她察觉到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接下来会怎么办,报复自己,排挤自己,还是为了讨好迟景渊选择忍气吞声?

如果她真的喜欢迟景渊,肯定是接受不了后者的。

算了,考虑那么多也没有意义,容嫣收回了神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步算—步吧。

从经营管理部门出来,沈明珠立刻冷了脸。

“明珠姐,那把伞有什么不对吗。”看出了她的不对劲,小助理陈星连忙问。

“那把伞是阿渊的。”之前,她曾见迟景渊打过。

那次他喝醉了,她替他收的伞,刚好看到了伞柄上的三条线,那个形似的“川”字。

“啊!她为什么会有迟总的伞,难道她和迟总……”

—个威胁的眼神扫了过来,陈星立刻改了话:“不可能不可能,—定是这个贱人趁迟总不备,从迟总车上拿下来的,迟总那么大方的人,肯定不会在意这么—把伞。”

“她—定是暗恋迟总,想要偷偷留作纪念,没想到被您发现了。”

是这样么?

看容嫣那样子,显然是不知道这把伞的真正价值,居然还说买把送给她。

沈明珠冷哼了—声,神情里写满了不屑。

这么没见识、空有其表的女人,阿渊怎么可能看得上,倒贴的可能性的确更大。

不过,她的阿渊才不是那种坐怀就乱的人。

“再观察观察吧,让HR把她的简历发给我。”

“好的。”

…………

又加班到深夜10点。

容嫣感觉自己快没气儿了。

但是,今天的工作任务还没完成。

她收拾好东西,带上笔记本电脑准备下楼。

“大姐,你要不要这么拼命。”看她带着电脑,冉小云的白眼快翻上天了,“你脸色都白了,回去还加班?”

“有点数据还要求证,要不了多长时间的。”

冉小云摆了摆手。

真是—代更比—代卷啊,让他们这种前浪怎么活,难道注定要拍死在沙滩上了吗。

回到汀园,迟景渊还没回来,容嫣吃了饭,便窝在客厅的处理数据。

顺便偷偷做个分析报告。

高远和吴桐的分析思路她看过了,作为新人,她没资格提意见,随意发表自己的看法,没准会得罪人。

但那个报告,她觉得不好,所以想试着按自己的思路来输出—版。

王妈切好水果出来,看容嫣又抱着个电脑,叹气。

“太太加班已经够辛苦了,回家还得加班,别忘了您这肚子里还有—个呢。”

容嫣随手拿起—颗草莓,嗯,真甜:“您放心,它屁事没有,我能吃能跑能跳,它能不健康?”

“也不是这意思,就是吧……先生挣的钱十辈子都花不完,您不如在家养着,把孩子生下来,为什么非要去上班吃苦呢。”

容嫣抬起了头。

她摸了摸王妈的头,笑了:“王妈,男人会辜负你,孩子会离开你,朋友会背叛你,但是,工作不会。”

“你学的东西,挣到的钱,都是你自己的财富。”

“所以女人就算没有男人,没有孩子,没有朋友,也得有自己的经济来源,明白了吗。”


容嫣抬头。

她诧异的看了一眼苏静,收回目光时,发现迟景渊静静地正盯着自己。

清冷,深邃,淡漠。

还有一丝试探。

容嫣连忙收回视线:“抱歉,是我的错,我犯的错我自己承担责任,请迟先生见谅,不要为难苏静。”

于经理也连忙赔笑:“今晚,我们给各位贵客八折,实在是抱歉。”

“不必了。”

迟景渊扫了扫衣角,提步朝前而去:“人不舒服就好好休息,下次别动不动往人身上靠了。”

于经理再次赔笑。

一行人渐渐走远。

迟景渊看着自己的右手。

“怎么了渊哥,右手不舒服吗?”

迟景渊收回了手:“没什么。”

刚刚……他顺势搂住了她的腰,那么柔软的,不带一点赘肉的腰,仿佛还有温度残留在手上。

似乎……手感很好。

…………

人走远后,容嫣再也撑不住,身体一滑,直接往地上栽去。

幸亏于经理扶住了她。

“抱歉,今晚给会所添麻烦了。”

于经理摇了摇头,将车钥匙丢给苏静:“你开我的车送她去医院,要快。”

容嫣还想拒绝,于经理打断了她的话:“不想耽搁上班就给我好好看病,下次再发生这种事,该扣工资扣工资。”

容嫣沉默,点头。

苏静的车技不错,车子很快开到了医院,挂上了急诊。

凌晨四点,急诊室的人并不多,走廊没有几个人,他们脸上都写着冷静,困顿和麻木,像极了两年前的容嫣。

妈妈去世那天晚上,也是这样的深夜,这样的急诊。

她在家做清洁的时候,从楼梯上摔了下来,摔到了后脑勺,送到医院抢救无效死亡。

那时候,她的脸上,也是这样的表情。

冷静,困顿,麻木。

就好像,明天的太阳,再也不会升起了一样。

很快叫到了容嫣。

苏静正好有个电话,她把容嫣扶进急诊后,就出门去了。

“哪里不舒服。”容元洲看着眼前脸色煞白的小姑娘,有一瞬间的怔愕。

这个小丫头,竟然让他有种莫名的亲切感,就好像多年不见的好友一样,别说,这眉眼居然还有点像父亲。

低头一看挂号单,不由得更意外了:“你也姓容。”

容姓,在华国是很少见的。

容嫣看着眼前的医生,一样的头皮发麻。

这个人……长得好像年轻时候的爸爸。

不说百分百相像,起码也有七分像。

如果爸爸有儿子,如果爸爸的原配给他生了个儿子,也许大概,就长这样吧?

想起父亲,容嫣眼睛发红,嘴唇紧抿。

算了,她在想什么呢。

即便眼前这个人真的和父亲有什么关系,那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的母亲,只是父亲背着原配在外面养的小三而已;而自己,也只是出生就没见过父亲的私生女而已。

私生女,不配有父亲。

她强撑着笑意,回答容元洲的话:“是啊,好巧,没想到医生你也姓容。”

“难怪……”

容元洲并没有说后面的话,而是打开电脑系统,开始填写病历单。

“身体哪里不舒服?”看着小姑娘通红的眼眶,容元洲还以为自己吓到了她,说话的声音更柔了。

容嫣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和医生讲述自己的病情。

“是这个部位痛吗,还是这里。”容元洲轻轻按压着小腹,按到下腹部时,容嫣痛得倒吸一口凉气。

“下面有出血吗。”

“下……下面。”

“嗯,阴道。”

容嫣脸色一红,点了点头:“有一点点,但不明显。”

“近期有过私生活吗。”容元洲又问。

容嫣:“……”

她的脸更红了,红得要滴出血来,半天才咬着唇,点了点头。

“私生活激烈吗,你可以用几次来形容一下。”

容嫣:“……这个一定要说吗。”

“我们要了解清楚病因,以免误诊。”

容嫣的脸仿佛煮熟的虾子,她别过头,用嗡子才能听见的声音说了句:“四……不对,好像是五次。”

容元洲眉头一皱,转身去了隔壁。

不一会儿,一名女医生拿着工具走了进来:“容嫣是吧,过来,我给你做个检查。”

容嫣只好跟着女医生来到检查室,按照她的吩咐,脱掉裤子,躺到了床上。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可以了。”

容嫣从床上起来,慢慢收拾好,两人又来到容元洲面前:“你猜的没错,阴道有撕裂,急性炎症。”

说完就离开了。

容嫣:“……”

真没想到,看个病都能社死。

早知道是这方面的问题,她就挂妇科了,现在还遇到个男医生……真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容元洲拧着眉:“现在还痛得厉害吗?”

容嫣点了点头,手心里都是冷汗。

“今天先给你打一针止痛,回去之后按时吃药。刚才郝医生的话你也听见了,以后性生活不要太激烈,让你男朋友多注意,阴道是很脆弱的,如果抵抗力不好,弄伤后很容易感染急性炎症,知道了吗。”

容嫣点了点头:“知……知道了。”

拿到药单,容嫣准备出房间。

“等一下。”容元洲看着她的背影,突然有些不忍。

他在草稿纸写上写了几笔,递到她手里:“我的电话,如果后面不舒服,可以打电话问我。”

容嫣道了谢。

苏静接完电话回来了,容嫣拉起她,离开了急诊部。

这时,从电梯口出来的迟景渊,刚好看到她匆匆掠过的身影。

“在看什么呢,迟大公子。”容元洲走到迟景渊跟前,晃了晃手。

“那是你的病人?”迟景渊努了努容嫣离开的方向。

“是啊,真是可怜,小小年纪什么也不懂,男朋友也没个分寸,给弄伤了,还以为是肠胃炎。”容元洲摇了摇头,感叹。

迟景渊神色有些不自然:“是那方面?”

“不然还能是哪方面。急性炎症,小丫头应该痛了很久了,可真能忍。”

迟景渊:“……”

“你等我一下,我让郝医生给我顶个班,一会儿就跟你过去。”

迟家和容家有合作,迟景渊和容元洲也算是认识多年,是排的上号的朋友。

原本约好了凌晨出发,要去邻城看一个生病的朋友,没想到在这儿碰见了容嫣。


“这个是紧急避孕药吗。”

“上面不写着呢嘛,自己不知道看字吗。”姐姐有些不耐烦。

容嫣看了看,的确有紧急避孕的字样,这才把药抠出来,在旁边接了杯水,把药服下。

这下放心了。

不过,小腹的地方,有些隐隐作痛。

早上起来到现在,这种症状都没有消失。

大概是没按时吃东西诱发了肠胃炎,休息会儿便会好。

路上买了两个馒头垫肚子,看着手机里的余额,容嫣的心略感欣慰。

还差二十五万。

还差二十五万,她就能买下九川山的墓地,让妈妈入土为安了。

二十五万,以她现在的工资,大概还要挣三年。

如果能收到小费,那么一年就足够。

毕业到现在,她一块钱掰成两半用,做梦都在省钱……可即便如此,即便她打着两份工,依然觉得挣钱很慢,很慢。

慢到让她觉得,这辈子都快要过完。

吃了东西,容嫣风风火火的赶往下一处打工的咖啡馆——Sunday。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换下工作服,又匆匆去了天外天。

天外天和Sunday的车程是一个半小时。

Sunday下午一点上班,五点半下班,天外天七点上班,凌晨三点下班,两份工作中间刚好相隔一个半小时,够她换好衣服转场去下个打工点。

但并没有时间吃饭。

所以,她都是路边买点面包或者小吃,随便对付两口。

今天路上有点堵车,容嫣险些迟到。

“怎么来得这么晚。”苏静连忙把换好衣服,狗狗祟祟在门口观望的容嫣拉到自己身边,“刚总监来巡查点名,我以为你要被发现了,结果点到一半,于经理拉她去隔壁说事了,吓死我了。”

“抱歉。”容嫣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气息。

“你怎么回事,脸色怎么这么差。”苏静望着她煞白的小脸,连忙给她倒了杯开水。

“没事,就是肚子有些不舒服,可能没休息好。”她的肠胃一直不太好,动不动就拉肚子,兴许过会儿自己就好了。

只是今天隐隐不太对,和以往的痛感有些不一样,更多的是下腹位置。

她没空多想,喝完热水就回了工作间,开始查看昨天的包房评价排名以及工作注意事项。

天外天每天会对包房服务进行打分排名,月度排名前三的服务员会有一笔奖金。

有些意外的,这次容嫣竟然排在第一。

“你就没下过前三好吧,真担心你那笔奖金飞了不成啊。”苏静在旁边打趣。

容嫣笑了笑:“是啊,万一飞了,我可就要饿肚子了。”

苏静翻了个白眼:“唬我呢,你缺钱吃饭?”

容嫣在会所的收入应该不差,她长得漂亮,事事表现优秀,很少收到客人的投诉,有些棘手的客人她也都拿得下来,这样的人,不可能吃不起饭。

容嫣嫣然一笑,这一笑,绚烂夺目:“缺。”

苏静想打死她。

她从容嫣手里抢过鼠标,将页面切换到天外天内部系统,内部系统会在每天上班前,公布昨天包房小费收取的前三名:“看看,看看,你跟我说你缺钱?”

页面上显示的内容,608包间,三十万,第一名。

按照会所的规矩,这笔小费容嫣能拿走两成,剩下八成是会所的。

也就是说,昨晚她挣的小费就有六万。

容嫣:“……”

这还是她第一次收到这么高的小费。

真是疯了。

整整三十万,对于普通人家而言,这可能是努力十年才能挣来的收入,这些公子哥轻轻一挥手,眼都不带眨一下,就出去了。

容嫣感慨,贫富差距,真是这世上最难越的天堑。

不过——

为什么是三十万?

昨晚迟景渊给了三十万,现在又是三十万,难不成是迟景渊借此机会来羞辱她?

容嫣默默打开了微信,点开了和迟景渊的聊天框。

这才看到,他竟然将她转过去的十万退了回来。

容嫣咬了咬唇,深吸了一口,点开转账,输入金额十万元,输入密码,转账成功。

然后退出聊天框,点击资料设置,删除联系人。

清净了。

总归不是一路人,她不想有过多牵扯。

她出生在阴暗里巷子里,是人人唾弃的私生女,是荒地里不起眼的麻雀,所以,她做好她的麻雀就行。

…………

今晚,容嫣在611包房服务。

客人是几个挖煤的暴发户,要求多,弯酸,容嫣忍着身体的不适,耐心地替他们倒酒,泡茶,以及赔笑。

这帮人素质不高,喝点酒就开始动手动脚,不过也不会太出格,容嫣强忍着心理上的反胃,坚持到了下班。

离开包房时,她的脸色毫无血色。

出门,突然一阵眩晕,人直接朝身后栽去。

一双温热的手揽住了她的肩,她栽倒在一个宽阔的怀抱。

鼻尖嗅到一丝熟悉的香气,她强迫自己睁开眼,却看到了一张冷静深邃的脸。

迟……景渊?

不是迟景渊又是谁,身边还跟着几个面熟的公子哥。

那一瞬间,眼前又是一黑。

这一次,迟景渊搂住了她的腰。

容嫣强忍着腹部的不适,扶墙站好,规规矩矩,低眉顺眼:“抱歉,谢谢您。”

这时,于经理恰好从旁边包房出来。

她走到容嫣身边,默默扶住她的手,恭敬礼貌地对迟景渊道:“抱歉,我们的员工不懂事,没给迟先生添麻烦吧?”

迟景渊拍了拍肩,那是刚刚容嫣碰过的地方,仿佛沾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他轻嗤:“麻烦倒不至于,只是,若贵所的员工都这么喜欢往人身上倒,下次我是不敢来了。”

公子哥们哄笑。

容嫣面色更白了。

她正要开口,苏静突然从后面走了上来。

她挡在了容嫣面前。

“迟先生,各位贵客,阿嫣她不是故意的,今天她身体有些不舒服,大概是肠胃炎犯了,才会晕倒的。”

“要是她扫了各位贵客的兴,苏静替她给大家道歉,想怎么赔罪都可以,罚多少酒都行,就是别为难她,麻烦各位了。”


迟景渊点了点头:“那就行。”

两人都没再说话。

这时,许诚的车已经到门口。

迟景渊上车。

就在容嫣快要松口气时,车窗摇下:“看在你送我橘子的份上,上车,送你回家。”

“谢谢迟总,我已经打到车了,估计稍后就到,不劳烦迟总了。”

“你确定要在这里跟我争论这些?”

容嫣:“……”

算了,能省几十块打车费呢,没必要冒着再次得罪他的风险,把自己置于险地,她还得在盛世待下去。

容嫣开门,上车,取消订单。

副驾驶视野不错,看不到后座那张脸,容嫣稍稍放松了些,但脊背依旧僵直。

许诚问了地址后,便徐徐往前开着,谁也没接话。

不知过了多久,车终于开到了安心家园门口。

容嫣如临大赦,忙不迭的开门下车:“迟总,谢谢您送我回家,再见。”

后座传来情绪不明地声音:“不请我上去坐坐?”

啊?

容嫣以为自己听错了,她看着车内的人。

“怎么,真不打算邀请我。”迟景渊唇角轻嗤,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容嫣摇了摇头:“我住的地方太简陋,有失您的身份,所以就不邀请您,给您添堵了。”

迟景渊开门下车:“没事,我不嫌弃。”

容嫣:“……”

看着她吃瘪的模样,迟景渊勾了勾唇角。原本只是想逗逗她,看她的反应,话到此处,上去看看倒也无妨。

容嫣无语至极。

她可不想带他上楼,但她现在该怎么拒绝?

万般无奈,她只好前面带路,引着男人上楼。

容嫣租的是老楼房,楼道灯光昏暗,垃圾遍地,黑灯瞎火的。

她平时走习惯了,并不觉得难走,迟景渊就不一样了。

容嫣担心他磕着碰着,到时候找自己理赔,只好出声:“迟总要不您回去,这地方实在是不适合您。”

男人的声音带着鼻音:“不用。”

行吧。

一前一后,两人来了三楼。

开门,迟景渊环视着这小小的出租屋。

破旧,简陋,昏暗,家具也不多,但收拾得很干净。

要是把买墓地的钱拿去买房子,她也不至于住在这么破的地方,真是够蠢的。

容嫣给他泡了一杯茶。

“杯子是新的,我没用过。”怕他嫌弃,容嫣还特地补了一句。

迟景渊没说话,默默端起茶杯。

茶还是熟悉的味道,她泡茶的手艺没得说,只是茶叶肯定比不上天外天的。

容嫣觉得气氛太干,开始没话找话:“您这么晚下班,一定饿了吧,正好我也饿了,我去煮点面条。”

她需要一个逃离客厅的理由。

冰箱里有番茄和鸡蛋,容嫣准备煮两碗番茄鸡蛋面。

香味很快从厨房传来。

“你经常做饭?”不知什么时候,迟景渊站在厨房门口,简陋的厨房与他的穿着格格不入。

容嫣点头:“从小就会做。”

迟景渊想起九川山时,说的她和她母亲被抛弃的事,没再追问。

面好了,容嫣端到客厅,迟景渊接过筷子吃起来。

起初只是尝了一口,味道却比想象中更好,略微有点惊艳,不由得埋头吃起来。

他吃得有些快,但还是很注意形象,很绅士,很好看。

一碗面,很快就没了。

容嫣有些诧异。

她埋头加快了速度,几口把面吃完,就收拾碗筷去了厨房。

饭也吃过了,茶也喝过了,这人怎么还不走啊……她一边洗碗一边想。

收拾好厨房出来,迟景渊正坐在沙发上,随手拿起了旁边的画本。

“这些是你画的?”

容嫣点了点头:“不过我都是下班画的,绝对没有耽误工作,迟总请放心。”

她喜欢画画,业余时间就喜欢画着玩,微博上也有许多粉丝,这个画本是她灵感突发时,随手涂涂画画的。

迟景渊挑抬眸:“怎么不过来坐。”

容嫣僵着脊背,他在那里,她怎么敢过去坐。

迟景渊命令:“过来。”

容嫣装聋。

迟景渊轻嗤:“你知道职场里不听老板招呼的员工,最终都是什么下场吗。”

容嫣:“……”

容嫣硬着头皮坐了过去。

没办法,她实在是不想失去这份工作。

迟景渊很满意,他放下了画本:“上次说的事情,我重开一遍条件,三百万,包月,怎么样。”

容嫣愣了。

她凝着神色,坚决摇头:“迟总,我们之前说过的,银货两讫,各不相干。”

她不想纠缠不清。

更不想和自己的老板纠缠不清。

更更不想走上母亲的老路。

“我现在是你老板,我有重新谈条件的筹码。”

容嫣低垂着头,半天没出声。

“你知道我的意思,容嫣,我的耐心有限。”

容嫣握紧了衣袖,指甲陷进了肉里,她也感觉不到疼。

良久,她仿佛坚定了什么,抬起了头,看向迟景渊:“那么,就这一次吧。”

她壮起胆子,看着他的眼睛:“就这一次,迟总,您想对我做什么就做。但以后,不要再提包月的事情,更不要再以此威胁我的工作。”

“我们真正的两清,行,行吗?”

这一次,她想断个彻彻底底,干干净净。

迟景渊微眯了眼。

行不行他不知道。

但她难得主动。

体内的欲望轻而易举地被唤醒,他挑眉,拍了拍自己的腿:“那么,你得让我看到你的诚意。”

容嫣咬着牙。

深呼吸好几次,做足了心理建设后,她才鼓起勇气,慢吞吞地,笨拙的,跨坐在了迟景渊腿上。

“这……这样吗?”她红透了脸,不敢与他直视。

迟景渊的眼神更加幽深。

他揽住她的腰,将她按紧在自己怀中,双手附上她的后脑勺,欺身吻住了那两片红唇。

他的吻一路向下,手上的动作也越发的粗鲁急躁起来。

容嫣被吻得晕头转向。

衣服被褪去时,窗台的风吹了进来,凉飕飕的,她如梦初醒。

“别……别在这里……”阳台的窗户没有窗帘,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到客厅里的画面,这实在是令她万分羞耻。

“怕了?”

男人将她搂得更紧,小腹处的顶起的火热令她更加难堪。

“不要,不要在这儿……”她苦苦哀求。

迟景渊却不管不顾的,亲吻着她,带着她一路向下,轻而易举的与她融合,沉溺在巨大的快感之中。


“你还懂中医?”

“当然。”容元洲挑了挑眉,“怎么,有点崇拜我了?”

容嫣很捧场,立马竖起了大拇指:“容医生真厉害,你真是我见过最厉害的医生,中西都懂,文武双全。”

容元洲觉得很受用。

转身,却瞥见了她额头的包:“怎么弄成这样了。”

“没事,工作的不小心磕到了,已经上过药了。”

容元洲在兜里掏了半天,没有摸到想要的东西,容嫣却察觉了出来,从兜里拿出—张创可贴:“是找这个?”

容元洲看着形似蝴蝶翅膀的创可贴,笑了:“还挺别致。”

今天吴桐擦药时给她的,容嫣下意识就装裙子兜里了。

容元洲准备替她贴上。

容嫣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

“站好。”他撕开创可贴,小心翼翼的贴在臃肿处,耐心嘱咐,“回去别沾水,洗完澡再撕掉。”

贴完低头,发现容嫣正用—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那眼神,像是在看他,又像是透过他,在看另外的人。

“你这是什么眼神,嗯?”容元洲揉了揉她的脑袋,打断她的目光,故作不悦的别过了头。

容嫣有些局促。

刚才那—瞬间,她忍不住想,他和爸爸长得真像啊,爸爸会这么对她吗,会耐心地嘱咐她吗。

“对不起……”

后面的话还没说,容元洲率先开了口:“迟大公子,这么晚还没下班呢,是在等明珠大美女?”

容嫣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看到了马路边的迟景渊。

他靠在副驾驶的位置,慵懒而矜贵,如同书里描写的贵公子,清俊,冷然,高不可攀。

迟景渊冷冷地看着这两人。

没想到,她也有笑得如此开心的时候。

对着别的男人。

心头隐隐有些烦躁,愤懑,他提步走到两人面前:“你呢,大半夜跑到我公司门口干什么,泡妞?”

“胡说什么呢。”

“对了,你老公呢,他怎么没来接你。”

“我老公……”容嫣偷偷看了—眼迟景渊,神色有些不自然,“他有点忙,我自己打车回去。”

“搞什么,大半夜的,你情况又特殊,再忙也要来接你才对。”

“这个渣男该不会不想负责吧,什么人呐,我看就是见色起意,标准的下半身动物,哪有他这么当……当老公的,自己妻子都不管。”

当爹二字到了嘴边,硬生生被改成了老公。

迟景渊华丽丽的连打了三个喷嚏。

容元洲:“你感冒了?感冒了还来接明珠,你俩绝对是真爱。”

迟景渊:“……”

真想把这小子的嘴撕烂。

容嫣摸了摸鼻子,有点尴尬。

不敢看迟景渊的脸色,她怕做噩梦。

“你把他电话给我,我帮你说说他。”

“不用了不用了。”容嫣连忙摆手,“是我不让他来接的。今晚麻烦容医生了,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等—下。”

容元洲掏出车钥匙:“上车吧,我送你。”

容嫣:“……”

迟景渊正要开口,盛世大门突然传来声音,沈明珠迈着猫步,惊喜地走来:“阿渊,你怎么在?”

“他来接你的,感动吧?”

“感动,太感动了。”沈明珠整张脸上都是欣喜,眸子亮晶晶的。

转眼看到了容嫣,神色—顿,打量起来:“这么晚才下班?”

“是的明珠姐。”

沈明珠没说什么。

她不相信会这么巧,刚好加班就遇到了迟景渊,这种看似的巧合,大多数都是蓄谋已久。

这个女孩子,倒是会玩花样得很呢。

“那……迟总,明珠姐,我们就先走了,再见。”容嫣礼貌道别,飞快地上了容元洲的车。

车子很快消失在视线范围内。

回到家已经很晚,容嫣险些困成狗。


忙完已经九点半。

山上不比山下,黑得早,大雾弥漫,她收拾东西来到车站等车,却突然下起了暴雨。

没带伞,车站很简陋,她就近扯了一张大的树叶盖在头上,却毫无用处。

身上很快淋湿,公车却没有要来的意思。

这时,一辆劳斯莱斯停在了面前。

车窗摇下,露出许诚那张宽和关切的脸:“阿嫣小姐,雨太大了,要不送你一程?”

容嫣看向后座。

不出意外,里面应该坐着迟景渊。

该死,怎么到哪儿都能遇见。

估摸着公车也快到了,容嫣僵着身子,礼貌拒绝:“不了许师傅,麻烦您了,一会儿公车就来了。”

“公车来不了,坏路上了已经,刚看司机正在联系人维修呢。”

坏,坏了?

不能这么倒霉吧。

这雨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停,荒郊野外的,四处又都是墓地,万一冒出个披头散发的女鬼,非要留她作伴……

容嫣瑟缩了下。

想来是许师傅实诚,担心她淋雨,特地征求了迟景渊的意见,既然如此,迟景渊也必然知道不是她纠缠不清,而是天意弄人。

容嫣道了谢,去拉副驾驶的门。

“坐后面吧,前坐放着东西,不方便。”

低头一看,上面放着几个礼盒,容嫣只好拉开后座的门,坐了进去。

车内很暖和。

让人有种回血了的感觉。

熟悉的香气钻入鼻尖,容嫣没敢看身边的人,她默默从兜里掏出纸巾,将脸上、手上、头发上的水珠擦净。

身上湿透了,根本擦不干。

白色的衣服贴在身上,里面粉色的内内若隐若现,容嫣尴尬不已,想要遮挡却又没有合适的衣物。

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她便看到一串水珠,顺着座位的沟壑流向了迟景渊所在的方向。

容嫣:“……”

她后悔了。

她不该上这车。

就算被山里的老妖怪吓死,也好过现在的社死。

她说了句“抱歉”,拿出纸巾将水擦净,这时车辆突然来了个拐弯,重心不稳的容颜就这么直愣愣的撞到了迟景渊身上。

容嫣:“抱歉,刚才没坐稳。”

迟景渊俯视着身侧的人,几滴晶莹的水珠挂在脸颊,鬓角的湿发紧紧贴着肌肤,越发衬得肤色如雪,未涂口红的唇粉嫩动人,胸前紧贴的湿衣更加衬得身材饱满……

他移开目光:“系好安全带。”

容嫣默默挪了回去,将安全带扣好。

“阿嫣小姐,你住哪里。”车内气氛怪怪的,许诚适时开口,缓解了那微妙又燥热的气氛。

“不用麻烦,一会儿下山了把我放路边就行。”

“没事,我们不赶时间,你一个女孩子,大半夜的不安全。听说前不久,还有个夜跑的女孩子,被路过的车掳走,现在连尸体都没找到。”

容嫣:“……”

许师傅,你吓人是真的有一套。

成功的把她劝退了。

有人要做好事,她也不必扭捏,利落报上了村的名字。

车子一路疾驰。

迟景渊问:“这么晚了才下山?”

容嫣恭恭敬敬的:“有点事情没办完,耽搁了。要是知道会下雨,就在山上住一晚了。”

言下之意:并不是想制造和你的偶遇,是真有事。

迟景渊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嘴角轻扯:“背后有毛巾,自己擦擦。”

“谢谢。”容嫣转过身,拿起毛巾盖在身上,这下整个人都暖和了。

忙了一天本来就累,突然被这样的温暖包围,容嫣没能扛得住,一不小心就睡了过去。

脑袋一歪,精准无误地倒在了迟景渊的肩上。

迟景渊:“……”

他微微拧眉,伸手将人扶正,几分钟后,又倒在了肩上。

如此反反复复好几次,依旧没能成功后,他放弃了。

她好像很累,眉宇间都是疲惫。

似乎有些冷,她又往他身上挪了挪,毫不客气的搂住了他的手,跟个挂件似的紧紧贴在他身上。

之前完事后,她睡着了也会这样攀附过来,像只小奶猫。

一些旖旎的画面,突然浮现在脑海。

迟景渊喉结滚了滚,有些口干舌燥,车内的温度似乎热了不少,他下意识地撩了撩领口,不经意间突然瞥到毛巾下的胸口,以及那粉嫩的唇……

该死……

这时,车子突然颠簸了一下。

容嫣突然惊醒,她懵懵懂懂的睁开眼,抬起头,正好撞进迟景渊的眼眸。

“你勾引我。”他义正言辞,当场下结论。

“对不起,我不小心睡着了。”容嫣连忙抽回右手,抽回的过程中,不小心触碰到了他的腿,以及腿间的……脸瞬间爆红。

她睡觉有个习惯,喜欢抱家里的大狗熊,那是妈妈给她买的唯一的生日礼物,陪了她十几年,刚不小心睡着了,把迟景渊当成大狗熊了……

该死,她怎么能在车上睡着呢!

“前面好像有落石,我下车查看一下,稍等。”许诚突然在空旷地带停了车,拿着手机去前面探路了。

暴雨天气,山林地带常有落石,要是砸中了很可能会没命。

许诚的警惕是对的,但是,留她和迟景渊独处,怎么就觉得那么不靠谱呢。

“我也下去看看。”容嫣转身去开车门,发现车门锁了……

一丝危险的气息在蔓延。

迟景渊将小小的人一把捞过来,他双手插进她的发间,俯身擒住那两片令人心痒难耐的唇。

他反复的摸索着,品味着。

随着车内气温的升高,体内的猛兽也开始叫嚣起来,他的吻一路向下。

“迟先生,你别这样……”容嫣有些慌乱,使劲推他。

男人却没有要停手的意思,他轻而易举的解了她胸口的扣子,温热的手掌探了进去,想要擒住那柔软。

就在这里,吻突然停住。

迟景渊看着她胳膊上的红痕:“这是……”

容嫣连忙将衣服拉好,将自己包裹起来:“没什么。”

外婆虽然下手不重,但还是留下了印子,红红的,恐怕要好几天才会消失。

迟景渊似乎明白了什么。

从她身上起来,略略整理了下衣服:“我只是想告诉你,这就是,勾引我的代价。”

容嫣鼻子发酸,气鼓鼓的:“迟先生,我刚已经道过歉了,我没有勾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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