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黎梨顾酌的其他类型小说《美人别太撩!大佬他装不下去了黎梨顾酌全局》,由网络作家“北藏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车速骤减,只不过一瞬,便恢复匀速,行驶如常。黎梨坐正身体,转眸望向窗外,街影绰绰。拐过弯道,顾酌一打方向盘,靠了边:“理由呢。”女人一改热裤吊带的穿搭,换了身短t配牛仔,腿部昨夜的印迹完全遮盖,素面朝天,清纯得像雨后茉莉,傲人身材半掩在宽松的衣物之下。那双独特的狐狸眼没了妆容的加持,少了股勾人的意味,却多了灵动纯然,望过来时,总惹人垂爱。只是此刻,那双眼睛并未看他,仍是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片刻后,女人脑袋终于转了过来,似隐了些未明情绪。脸上表情渐而生动:“我最讨厌别人骗我!”顾酌低眸一笑,“好了,还气这个呢,我跟你道歉。”黎梨哼了一声。“昨晚你对我那么感兴趣,万一说出身份你不上了怎么办?”“……”确实。如果昨晚顾酌说出自己的真...
《美人别太撩!大佬他装不下去了黎梨顾酌全局》精彩片段
车速骤减,只不过一瞬,便恢复匀速,行驶如常。
黎梨坐正身体,转眸望向窗外,街影绰绰。
拐过弯道,顾酌一打方向盘,靠了边:“理由呢。”
女人一改热裤吊带的穿搭,换了身短t配牛仔,腿部昨夜的印迹完全遮盖,素面朝天,清纯得像雨后茉莉,傲人身材半掩在宽松的衣物之下。
那双独特的狐狸眼没了妆容的加持,少了股勾人的意味,却多了灵动纯然,望过来时,总惹人垂爱。
只是此刻,那双眼睛并未看他,仍是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片刻后,女人脑袋终于转了过来,似隐了些未明情绪。
脸上表情渐而生动:“我最讨厌别人骗我!”
顾酌低眸一笑,“好了,还气这个呢,我跟你道歉。”
黎梨哼了一声。
“昨晚你对我那么感兴趣,万一说出身份你不上了怎么办?”
“……”
确实。
如果昨晚顾酌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没准她真的会当场萎掉。
泡男人泡到正牌联姻老公,他喉结就算美到天上去,这事也足够惊悚了。
顾酌突然好声好气跟她道歉,倒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她转而说别的:“我们是联姻,这种婚姻你都没有意见吗?”
“没有。”
“我们没有丝毫的感情基础。”
顾酌一顿,那双黑眸忽地深锁着她。
这一眼犹如倾注了莫大的感情。
黎梨被人看得颇不自在,她是真的不太能扛得住这人的注视的。
就好像很深情?
这人这么能装?怪不得网上说男人的桃花眼,看条狗都深情。
顾酌眸光微敛,掩起思绪。
不过片刻,便又恢复那副玩味的笑:“多培养就有了。”
她刚要说话,顾酌却忽地凑近,视线在她身上暧昧地滚了一圈儿:“昨晚不就深入培养了么,是好的开始。”
黎梨脸骤热,一巴掌盖在他的眼上,不给人看,气道:“你不要脸!”
却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腕,她想抽回来却抽不动。
顾酌透过指尖缝隙凝着她,灼热呼吸也在手心漫开,“昨晚不是挺满意的吗。”
“满意你大爷!”她怒声:“离婚!”
“原因。”
“我烦你!看你就烦!技术太烂,还不懂怜香惜玉,禽兽都没你技术烂!”
顾酌却完全不恼,“没有经验,我多学学,下次一定注意。”
“下次你个大头鬼!下辈子吧!”
又被人气得脸红脖子粗,她安全带一解,从置物盒里抓起自己的手机和车钥匙,迅速下了车。
车门砰的一声震天响,临走又踹了脚车泄气。
转头拦了辆出租车走了。
直到快到家,黎梨火气才算是消了大半。
活了二十多年,碰到对手了,她跟人吵架就没输过,却在这狗男人面前屡屡碰壁。
真是气死梨了。
等她再看点辩论赛补补课,下次再舌战顾狗,她一定能赢。
其实,她之前虽然没有见过这联姻老公,但这人的传言还是听过不少的。
他是顾家老爷子孙子辈里最宠爱的,从小就有意当继承人在培养。
顾酌在就学时就已名震一时,曾是京大最年轻最有天赋的医学博士,也是医学界一位泰斗级老专家的关门弟子。
顾家产业颇丰,涉及房地产、医药、建材等诸多领域,其中京城最负盛名的私立医院瑞和医院则隶属于顾氏。
顾酌近年一直在国外进修,并为顾氏拓展海外医疗版图,手腕了得,目前海外市场已趋于稳定,顾酌便归了国,同时接任瑞和的院长一职。
黎梨轻哼一声,再牛逼又怎么样,她黎家也不是吃素的。
车子停在黎家大宅门口,佣人眼尖地过来给她开了车门。
她抓起手包,长腿一迈,下了车。
黎家大宅坐落在京郊半山腰,这一块儿是别墅区,钟灵毓秀,是达官显贵和京商富人首选置业地。
刚进主宅客厅,就听见厨房有了动静,一打眼就见一对中年夫妻在甜蜜地互相喂食。
黎梨简直没眼看,“二位?恩爱也要有限度?大庭广众的。”
黎曼青根本没在意,接过丈夫喂的牛肉丸,笑眯眯地嚼着,像个热恋期的小女生,完全看不出年过半百的年纪。
继父岑柏先招呼了她,“梨梨回来了,快来尝一口我做的丸子汤。”
“岑叔唔……”话没说完就被人塞了个虾丸到嘴里。
虾尾肉鲜嫩,岑柏厨艺堪比五星级大厨。
黎梨瞬间被美食俘获,“好吃!”
岑柏是她的继父,他和黎曼青都是二婚,也算是入赘黎家,当年结婚时,随同岑柏一起进黎家的还有他和前妻生的儿子。
父亲多年前意外去世,黎曼青那时整日郁郁寡欢,她自己也是,无法从失去父亲的伤痛中走出来。
后来,岑柏像是从天而降的救世主,不顾赘婿的闲言碎语,给了母亲又一次的爱情,也给了她父亲般的疼爱,在黎家安安稳稳地当起了人夫人父。
只不过她自己至今没有跨过心里的那道坎,始终无法对人开口称父。
两人成婚后没两年便生下一女,也就是黎梨同母异父的妹妹,如今还在上学。
黎曼青端着碗过来跟她唠嗑:“见到小顾了?怎么样?”
黎曼青还没见过女婿呢,听说一表人才,又有能力,将来大概是要继承顾家家业的。
刚刚还特地打电话来说有些事情要忙,晚点来拜访,也算是知礼节懂世故。
黎梨摆明了不想聊:“不怎么样。”
“哪里不怎么样?长得不怎么样?还是人品不怎么样?”黎曼青道:“人品不行那就拆伙,长得再一表人才也没用。”
黎梨吭了两声。
人品……人品不知道,说话欠揍骚里骚气还擅长气人算人品差吗?
长相?
嗯……虽然人欠但脸没得黑,确是顶级皮囊,昨晚目测身高至少有个185,值得刻在墓碑。
再配上脱衣有肉穿衣显瘦的完美倒三角身材,黎梨确实从来没想过自己的便宜老公各方面条件都那么好。
想着想着不知道怎么的脑子里又自动播放起昨晚的一幕幕,最后定格在性感喉结上,还有那咬上去的感觉……
“问你话,你脸红什么?”
回忆被黎曼青打断。
黎梨回神,脸颊冒火一般,故意反着说:“丑!丑死了!又矮又丑!”
“啊?这么磕碜?”黎曼青也不满意了,“我怎么听说小顾长得挺俊,电话里听声音也挺不错,难不成顾老爷子自卖自夸了……”
岑柏也不乐意,边脱围裙边道:“咱闺女这么美,可不能配这么拉垮的。”
黎曼青:“是啊,再怎么着也不能比不过他岳父吧。”
岑柏年轻时也是个长相精致的帅小伙儿。
五官清秀立体,身上的人夫感极强,总是能把黎曼青从里到外照顾得妥妥帖帖,人又长得白净,加上是黎家赘婿的身份,那时候豪门圈子里总有人私下议论他,说他是走了狗屎运二婚还能娶到富家女的小白脸。
黎曼青自言自语了一会儿。
她掏出手机,一阵敲敲打打,接着像是在跟谁打视频电话。
下一瞬,手机屏幕上赫然出现了男人帅气的脸。
顾酌整张脸忽地靠近,恭恭敬敬地喊人:“妈。”
他弯腰随手捡起一件礼物盒,食指中指夹着,左右翻看了看。
胳膊一扬,盒子在空中划过抛物线,落地时滚了几圈,撞上了远处的窗边。
微细的灰层颗粒在晨光中浮动着。
手指沾了落尘,顾酌搓了搓指尖,脸色冷冷的,“上不了台面。”
他点了点那堆东西,又问:“他送的都没拆?”
口吻中裹着些许凌厉。
她其实不太能拿得准顾酌的脾性,这人可以在上一秒吊儿郎当,下一秒雷厉风行,不满嘴跑火车时,气场有时确是骇人的。
在面对方琳和岑驭时,她是目睹过的。
而此刻,不知为何,她好像真的有一种疑似有婚外情,被丈夫捉奸的错觉。
她诚实回答:“没有。”
“嗯。”顾酌捏了捏她的耳垂,认可般地夸道:“夫人真乖。”
她缩着脖子躲了下,想了想,还是决定解释一下。
“顾酌,我觉得还是要和你说一下,虽然这其实和你没什么关系……但我们毕竟还是存在着婚姻关系的,我也不想瞒你。”她停了停,视线落在了那些礼盒上,有些失焦,“你应该也猜到了,岑驭他……确实对我有着超越兄妹的感情。”
顾酌没说话。
黎梨不是很敢看他,即便她觉得这对于他们的协议婚姻并不会构成什么实质性的影响。
但在她看来,这是一种有悖伦理且难以启齿的情感,无论对谁,她都没办法轻易说出口。
黎梨能感觉到,头顶有道让人无法忽视的目光,紧锁着她。
顾酌在安静地盯她,像是等着她都交代清楚。
但她能跟顾酌说的,也就仅此而已。
黎梨仍是低着头,视线从礼物堆移到鞋尖,是刚刚顾酌硬捉着她的脚,给她套上的拖鞋。
头顶传来又一声诘问:“那你呢?”
黎梨闻声仰头,便裹缠进他未明视线中。
“我?”
男人长睫垂落着,在眼睑处投下不规则剪影,眸色忽明忽暗,“你对他。”
黎梨几乎是立刻回答:“我们就只是亲人,兄妹关系。”
但事实其实是,她现在和岑驭比陌生人间的关系还要差。
或者说是她单方面的极力躲避,这十年间,岑驭的每一次靠近和剖白都让她惶恐和避之不及,尤其是那些事之后,她更是视他如蛇蝎,如仇敌。
不过这些都没有必要去和顾酌说。
她用指甲掐了掐掌心,迫使自己不要去想过去。
应该向前看,前方的生活除了要和面前这位半路搭上的男人假结婚以外,其他的一切,她都是自由的。
顾酌忽地一把揽住她的腰,贴了上来,“可别忘了协议。”
“什么?”
“你我必须忠于对方,婚姻外不能有任何超脱于朋友的男女之情,兄妹也一样,否则婚约不是一年……”箍在腰后的掌心又压了压,两人贴在了一起,男人附在她耳旁低语:“是一辈子。”
黎梨敏锐地感觉到,顾酌这次箍着她腰间的动作比起以往异常强势。
看来岑驭这事确实对他有一些小冲击。
“我知道。”黎梨说,她手心撑在他胸膛试图推开,可纹丝不动,她想起当时没说的:“但你不觉得这条有问题吗?出轨了不是该离婚外加索赔吗?你那逻辑对吗?是不是写反了?”
顾酌笑笑,“我的婚姻就是这个规矩。”
“……”
黎梨不想和他争辩,反正这一年她也不会出轨,这条基本对她造成不了威胁,反倒顾酌应该担心担心自己会不会到处撩人撩翻车。
“你回国了怎么不跟我说声?”
黎梨听得清清楚楚,甚至觉得这个声音好像有些熟悉,总觉得在哪儿听过。
男人继续道:“老子拍戏回来了,赶紧来接驾。对了,叫上江潋那小子,听说他后面几天都没排夜班,老地方。”
原来是个演员,黎梨想,怪不得会熟悉。
顾酌低眸深深地瞧了黎梨好几眼,对比方才说话,声音似乎更哑了:“嗯,知道了。”
说完话像是突然没喘上来气,急急地吸了一口空气,又吐出来。
电话那头似乎停了一瞬,然后更愤懑的声音劈头盖脸地砸过来:“我操,顾酌你他妈喘什么?”
顾酌还是那句话,“你不懂。”
“我拍了这么多戏,我能不懂?”
男人似乎是思索了下,然后恍然大悟,语气也有些不对味儿:“哦对,你他妈结婚了,草,打扰了,你继续喘。”
然后电话啪一下被挂了。
顾酌耸了耸肩,对着黎梨一脸无辜道:“完了,他肯定是误会了什么。”
黎梨微笑脸:“你猜他为什么会误会?”
“我猜他脑子太脏。”
“……”
顾酌腿间压着她的力气似乎是松了些,黎梨趁他没注意一脚踩他鞋上,踩得特实在,顾酌直接叫出了声。
膝盖一松,黎梨终于脱离了桎梏,一把拉开了阳台门去外面了。
黎梨吸了好大一口新鲜空气,才没被人气死。
后半段顾酌没再惹她,哄了会儿人之后,便真的去忙工作了,事情看起来的确很多。
期间不时地有人敲门都被顾酌打发走了。
表面上说的是不让别人来打扰他们,但实际上她跟着顾酌来办公室被那么多人看到了,不让人进门其实更会引得他人无端的联想。
门反锁了,顾酌既不开门给人进,也不开门让她出,黎梨只好在一旁等他下班。
男人坐在电脑前,手边基本没停过,时不时接几个工作来电,有条不紊地安排着各项事务,安静的室内时而想起男人低缓的声线,正儿八经起来时,声音的确还挺悦耳。
黎梨时不时地看他一眼,想的是,这人惹人讨厌时是真讨厌,但认真工作起来的样子也确实能够做到令人着迷。
等久了就很无聊,黎梨有些困了,想提前走,但奈何顾酌不放人,门上的锁又是他的指纹才能解锁,黎梨只好又回到沙发上坐着,不多时便睡了过去。
顾酌刚结束一个电话会议,一转眼,便见黎梨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起身,提步走了过去。
女人侧身躺着,怀里抱着方才两人接吻时压着的那个长条抱枕,似是寻求安全感的睡姿。
顾酌半蹲下,单膝弯曲,陷进地毯中,垂着眸子静静地瞧她。
睡颜极乖,一贯张扬明艳的脾性隐在沉睡中,闭着的眼眸不再总是恼怒瞪他的模样,长睫卷翘,在眼睑处打下不规则投影,唇间口红也因着喝水和接吻掉了些许,模样显得乖顺近人。
顾酌凝神,眸色渐深,好像很久很久,没能这么肆无忌惮地看她了。
头顶空调呼呼地朝人身上吹着,细小发丝随着冷风浮动,黎梨将脑袋朝抱枕里缩了缩,大约是觉得有些冷了。
办公室虽然不大,但还内置了个隔间,里面备了一张床和常用的物品,以供顾酌日常使用。
他起身,一把将人抱起,朝里屋走去。
一触及他的怀抱时,大约是睡梦中感受到了热源,女人无意识地朝他怀里缩了缩,又抵着脑袋蹭了蹭他的胸膛,顾酌身形一顿,站在原地不动了。
既然隐婚,那婚礼和婚纱照自然是没有必要再去筹备和拍摄。
给到两家长辈的说法就是,两人刚结婚先处处再看,以后补办就可以。
当然了,黎梨很清楚这是糊弄两家人的说辞,至于补办?离婚了怎么可能还会补办?
所以,除了圈内极少数人知道两人成了婚,对外大众只知顾氏财阀的继承人已婚了,但新娘是谁却未可知。
黎梨还记得,当时提出这几条时,顾酌很明显不那么乐意。
她知道顾酌不乐意是因为,他想用稳定的婚姻关系来增加自己夺权成功的筹码,而如果被大众知道,其妻子是黎氏千金,这无疑是举足轻重的砝码。
但黎梨不愿当工具人,也不愿给人当枪使,顾酌即使有意见,也只能咽进肚子里。
所以,这些天,顾酌确实是在一直跟她念叨着“公开吧公开吧”,跟嗡叫的蜜蜂似的,让人不堪其扰。
果不其然,顾酌又开始在一旁叨叨:“知道的以为我是隐了婚,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单身。”
“顾先生,你这么想公开,等一年后离婚,再另觅佳人公开不就行了?”
这人还真就喜欢给人当谈资啊。
顾酌随口就来:“佳人哪比得上夫人。”
她懒得斗嘴,转身出了卧室。
客厅中央是让人搬上来的她的箱子,在家里收拾东西时黎梨不想动,这会儿再重新收拾出来归纳,她更懒得动了。
大宝已经从猫包里放了出来。
让黎梨意外的是,孩子完全不应激,这会儿已经跟个女王似的,在屋里踱步,四处看看,配合着喵叫,像是在巡视它将来要统领的国度。
看那姿态,似乎是挺满意。
说了会儿话有些渴了,她径自去开了冰箱,里面满满当当的饮品食品和食材,看来顾酌一早就让人备好了这些。
黎梨一打眼就看到了自己最爱喝的那款青柠汁,边拿边想的是,谁啊,这么会备饮料,就这一样儿,还恰好是自己爱喝的。
刚拿出来,顾酌就夺了去,开始拧瓶盖。
“想喝自己拿,抢我的干什么?”黎梨气得慌。
啪嗒一声,瓶盖旋开,顾酌又重新递了回来,嘴角噙着笑看她。
好心被她当成了驴肝肺,黎梨不自在地眼神乱晃,“我自己会开,又不是柔弱小女生。”
连喝了好几口来掩饰尴尬。
“好喝吗?”
顾酌半弯着腰,跟她平视,带笑的眼眸追着问她。
离得近了,那颗颊边痣异常惹眼,边缘呈着朱砂红,稀释了男人自是风流的五官。
她慢吞吞地咽了下,“饮料有什么好不好喝的。”
淡色果液将女人双唇晕开一片晶莹,水润透亮,唇形饱满,唇珠诱人采撷。
“我也想喝。”顾酌说。
吻便盖了下来。
柔软的唇瓣相贴,温热的,湿润的,他探出舌尖,轻舔了舔她残留着少许果液的双唇。
青柠汁带着酸涩,又有点儿甜,像初恋,也像她清甜的味道。
唇齿稍稍退开了些,彼此交缠着呼吸。
那双桃花眼弯得更甚,犹如下了魅人的蛊:“味道真好,像你一样。”
顾酌每一次突然袭来的吻,如若不是一碰就走的那种,都能让黎梨大脑空白许久。
唇上有濡湿感,被他贴过的地方有些异样的触感,她下意识地抿了抿唇。
距离极近,呼吸间交错相缠,空气突然变得稀薄,泛着黏腻感。
她鼻翼小幅度吸下,便闻到了男人身上若有似无的古龙水气息,柏木后调清清淡淡,但香气可辨。
“没听说啊,不说是单身么?我还想着能不能追一追来着,我没希望了吗。”
“我靠,这美女真的美死了啊,看样子应该是来看病的,不过咱院长不是高冷型儿的吗?平时看人一眼都嫌多,可这明显在笑啊,所以…他这是在调戏患者?”
“……”
只不过急诊的很多科室都挺忙,他们大多步履匆匆,看了两眼讨论两句,便又去忙了。
顾酌上身不停下压着,脑袋勾下来,离她越来越近,左手从兜里拿出来,一掌按在另一侧的椅面上,这一姿势似是将人圈进怀里。
黎梨瞬时就成了退无可退、逃无可逃的处境,她当然也感知到了周围人越来越灼热的视线和小声的议论。
只是那些视线都不及顾酌此刻眸中的情绪强烈,男人居高临下罩着他,黑眸紧锁,深邃难测,似是携了强大的威压。
她缩着身子向后靠,但椅背坚硬,她无处可躲。
“别靠这么近,周围都是人,我们隐婚的,再这样就要被人看出来了。”
男人情绪又渐渐收起,视线最终落在了她的腹部,语气也不像方才那般,变得温和又轻柔:“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的?”
黎梨一怔,“没……”
顾酌似是放了心,忽地起身,径自朝诊室里走去。
“江潋。”
江潋刚看完上一个病人,正在洗手池旁打肥皂搓手,闻言抬起了头。
“血检报告出来了吗?”
顾酌虽是这么问,但自己已经自如地坐在了江潋的办公位上,操作起了他的电脑。
他在患者搜索栏处输入黎梨的名字,食指敲击回车键,但一片空白。
顾酌眉头紧了紧,他正准备再输一次。
黎梨这会儿人也跟着进来了,看到了电脑屏幕自己的名字,说:“别搜了,不是我查。”
顾酌打字的手一顿,面上怔愣中带着疑惑。
江潋也到了身侧。
他看向江潋,但江潋脸上没什么表情:“我也没说是她。”
许茵的声音自门边响起,她边说边朝里走,“梨梨你怎么进诊室里来了,我找了你大半圈儿,时间应该到了,单子给我,我去取报告。”
屋内场面有一种诡异的安静。
她看着无言的三人,真诚发问:“我去,什么情况?”
许茵在三人身上来回看了看,尤其是稍稍分析了下顾酌和黎梨脸上的微表情,就猜出了个大概。
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男人的身份显而易见。
她明知故问:“这位是……”
黎梨此刻也有些讶然,从顾酌和江潋的对话中,她能听出,江潋是认识她的,并且应该是知道她和顾酌的关系。
看来她的婚没隐住。
既然在场人都知道了,她也没什么好隐瞒的,黎梨自然地跟许茵介绍:“顾酌。”
“哦~”许茵拖长了调子,没想到这男人竟然是禁欲系那一挂的,她笑:“原来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顾院长呀。”
许茵也不着急取报告了,目光无所顾忌地打量着人。
真人就在眼前,她可算知道了,黎梨先前为什么会那么夸人。
也明白了他为什么能在回来的短短几天里就拿下了梨梨,让她答应了这场荒诞的婚姻,并且还跟她实实在在地发生了关系。
这男人,无论长相身材,还是气场气质,都特么极品啊。
这么一表人才,难怪了。
不过,她又特地去看了眼顾酌的喉结,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跟其他男人都一个样儿啊,梨梨属实夸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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