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邓佳哲卢丹妮的其他类型小说《沉舟自救邓佳哲卢丹妮全文》,由网络作家“张家三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虽然已经听邓佳哲跟我说了这件事,但是从另一个角度再听,还是微微的蹙眉。周海珍马上补充到,“而且,我爸给我打电话也说了这事,他说他们还在一起吃了饭。我爸还对邓佳哲赞不绝口,简直是羡慕嫉妒恨,说邓佳哲这次去,还给老两口找了个保姆!”“保姆!”我喃喃的念叨了一句,心里莫名一跳。然后看向周海珍直接开口道,“海珍,我总有一种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我病了这么久,他怎么突然会去苏城?”周海珍当即顺着我的思路说下去,“你的意思是……深查?”我们两个四目相对,我问她,“你最近有没有时间,能不能回去一趟苏城?”“你是说,我回家探亲,顺便去看看你父母!”周海珍心领神会的说。“是的!”我赞许的点头,这就是我跟周海珍的默契之处,然后我告诉周海珍,“邓佳哲...
《沉舟自救邓佳哲卢丹妮全文》精彩片段
我虽然已经听邓佳哲跟我说了这件事,但是从另一个角度再听,还是微微的蹙眉。
周海珍马上补充到,“而且,我爸给我打电话也说了这事,他说他们还在一起吃了饭。我爸还对邓佳哲赞不绝口,简直是羡慕嫉妒恨,说邓佳哲这次去,还给老两口找了个保姆!”
“保姆!”我喃喃的念叨了一句,心里莫名一跳。
然后看向周海珍直接开口道,“海珍,我总有一种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我病了这么久,他怎么突然会去苏城?”
周海珍当即顺着我的思路说下去,“你的意思是……深查?”
我们两个四目相对,我问她,“你最近有没有时间,能不能回去一趟苏城?”
“你是说,我回家探亲,顺便去看看你父母!”周海珍心领神会的说。
“是的!”我赞许的点头,这就是我跟周海珍的默契之处,然后我告诉周海珍,“邓佳哲说,是怕我爸妈操心,说我去国外散心了,顺便在那里做心里治疗!”
“我去……他都特么的把你治成这样了你也信?”周海珍不屑的冷嗤一声,差点爆粗口。
“所以,我想让你回去一趟!”我跟了一句。
沈括又从视后镜中看了我一眼。
周海珍毫不犹豫的应了一句,“成!”
车子一路狂飙驶进二院的急诊,沈括与那名幼师留在了车里照看三宝,周海珍带着我直奔医生办公室,那里已经有人在等待我们了。
也不知道周海珍究竟有多大的能量,竟然搬出了院长亲自陪同。所以我的检查一路绿灯畅通无阻,没有任何等待,全程下来只用了不到二个小时。但是最终的检查结果还得等待综合数据出来后的会诊报告。
为了防止赵明贞那边有纰漏,周海珍与那位院长交代了几句,我们没有在医院多停留,准备返回。
我跟周海珍刚刚踏入电梯,对面的走廊里走出了几个男人,直奔电梯而来,当我的目光看过去的一刹那,顿时惊的头皮发麻……
我倏地转过身,惊慌的对周海珍低呼,“快关门,快!”
周海珍反应极快,马上伸手快速的按着电梯的关梯键,而那几个男人正对我们喊着,“等下!”
我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死死的盯着电梯门。
眼看着他们就要走到跟前的时候,电梯门慢悠悠的关闭,电梯启动下沉时,我隐约听到了有人狂按叫梯键的声音,还有一声怒骂,“妈的,赶着说让她们等下的,臭娘们!”
电梯快速下降,我无力的靠在电梯的墙壁上,虚脱的呼出一口气。
“谁呀?你看到谁了?”周海珍赶紧扶住我,“至于吗?脸都吓白了!”
“邓佳峰!”我心有余悸的吐出一个名字,“邓佳哲他哥!”
“……哎呀我去!”周海珍也有些后怕,“怎么是他?这也太悬了!出门没带黄历呀!”
出了电梯,我拉着周海珍的手臂,对她说,“快点回去,不然真的怕是要露馅了,我不确定他刚才是不是认出了我?”
话虽这样说,可是此时我已经精疲力竭,腿软的站都站不住,本来检查的时候,我就已经将体力消耗殆尽了,这会再一紧张,整个人犹如一滩泥一样,腿根本就不听使唤。
我急的差点哭出来,再耽误下去,怕楼上的那几个人马上就要下来了。
周海珍完全明白我的担心,她急切的扫了一眼周围,抬腿就跑,我看到她在一个护士的手中抢过了一张移动床,快速的跑回来。
我紧张的吞咽了一下,这部手机的应用软件很少,我点开通讯录,名单里的电话并不多,都是陌生的名字,没有一个是我熟悉的人。
这部电话,一定是邓佳哲的秘密。
我一阵兴奋,打开蓝牙,将这里的联系人及其电话资料,全部导出来,导入我的新电话,然后删除导出记录。
这个手机里的相册到是非常干净,什么都没有。
微信中有几个为数不多的好友,大多没有聊天记录,只有一个叫蓝色妖姬的好友,被他置顶到了第一位。
从聊天记录上看,他们联系的很频繁,但是很奇怪,聊天记录里,清一色的只有时间,还有一句老地方,我晚点到之类的消息,看样子是约见面的时间与地点居多,并没有在这里多聊。
我查看了一下约见的时间,他们几乎每个星期都会见一面,时间却不是很固定。
点开这个好友的资料,里面什么都没有,朋友圈也不是开放的。
我将她的微信名片拍下来,存到了我的手机里。然后放大她的头像,画面是一只蓝色的曼珠沙华,一只极其妖冶的手绘彼岸花,画的非常漂亮,线条流畅精细,姿态妖娆妩媚,颜色纯正的清明透彻,蓝的让人感觉很愉悦,大概就是人们所说的克莱因蓝。
虽然不好判断这个好友的性别,但我猜测这一定是个女人,不然怎么会叫什么‘妖姬’。
微信目录中有一个很活跃的群,它的名字引起了我的注意,叫新贵聚集地。
这个群在目录里相当醒目,上面的提示数据有上千条,这说明这个群很活跃。
我以为是青城新晋级的企业主群,但看了一下聊天记录好像不像,聊天对话框里都是些乱七八糟的话题,不乏插科打诨的荤话,一看就是哪些低级趣味的人群,很符合邓佳哲的喜好,我都能想象出他在群里活跃的嘴脸。
这个群里有三百多人,没想到我在这个群的成员目录里,竟然看到了那个蓝色妖姬,而且她还是个群主。
我很好奇的顺手拍了一下群成员名单。
聊天的记录的楼层不断的上升,我没有什么耐心看下去,只扫了两眼就退了出来。
我不屑的暗骂了一句,一帮乌合之众罢了!
随手点开短信记录,却惊到我了,里面都是各银行的信息图标,我逐一点开,都是一笔笔的转账记录。
有几笔大额的,我看不懂是转去了哪里,接收地址竟然是外文,我赶紧拍了下来。
心里狐疑,难不成是境外的银行?
很奇怪,到账的信息很少,多为转账信息,而且从时间上看,到账后就被转了出去。
难道是公司的往来账目,好像不是啊,各个银行的都有,转完之后余额都很小,这分明就是用来转账的。
他这样频繁的转出资金,不见转入太不合理了。
莫名的我的心跳加速,一种不好的预感越来越重,有点让我心慌意乱。
我又翻看了一下其它软件,没有有价值的东西,就匆匆关闭手机,放回了原处。
然后又仔仔细细的搜索了一遍车里,甚至连车座的下面都查看了,也没有找到范凯给他的那份资料,看来并没有在车里,难道他拿回了书房?
我赶紧推开车门下车,返回了楼上,直接去了书房。
我白着一张脸,无力的靠进他的怀里,拳头捶着他的前胸,“你你你吓死我了,……我,我以为进来人了,你不是说不回来吗?……突然听到声音,……我害怕!”
我装的一脸的无辜与恐惧,身体因为刚才的惊吓,确实在瑟瑟发抖。
邓佳哲冷着脸,语气不是很好,“谁能进来?你总是一惊一乍的!”
我顿时也冷下脸来,怒目看向他,“邓佳哲,你竟然吼我?”
他一愣,状态马上转换,赶紧放下手中的花瓶,然后双臂禁锢着我,将我往卫生间里带,嬉笑着,“老婆,我这不是见吓到你心痛了吗?半夜三更的谁能进的来咱们家?老公要不是放心不下你,怎么能连夜赶回来!前天看你哭的撕心裂肺的样子,你都不知道我该有多心痛。”
听了他的话,我在心里骂了一句,麻蛋的,简直是尿壶镶金边,就长了一张好嘴,其实就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生。
我挣扎着,但是我无力的推搡,感觉好像欲拒还迎的架势,哪里挣得过他。
“你干什么?……不要啊!我没有力气!”我瘫在他的怀里,是真的挣扎不动了。
邓佳哲将头埋在我的胸前拱着,我一阵恶心,‘呕’了一声,他马上停止了动作,抬头看向我,“怎么了,真的不舒服吗?”
我喘着气,按照心脏部位,“你以为你呢?剧烈动作,我就会恶心,心脏狂跳。你当我是装的?你抽空还是陪我去趟医院吧!我怎么感觉喝的药不见效呢!”
他的嘴角难以察觉的抽动了一下,随即就满脸宠溺的哄着我说,“那咱就不喝了。本来我也想带你去齐大夫那再好好的切切脉的。”
我靠着他缓解着紧张,浑身颤抖,犹如一片即将飘落的叶子一般。
斜睨了他一眼,“你真当我的好人那?大半夜的回来躲进卫生间打电话,没吓死我!要想我死的快,你这方法肯定管用。”
他噗嗤一笑又粘了上来,将我整个人紧紧的箍进怀里,对我上下其手,“老婆,我好想……”
我一把推开他,温怒到,“你是真想要我的命是吧?是不是想换人了!”
邓佳哲哈哈大笑,我转身出去,他没在追出来,而是开始洗澡了。
回到床上的我思维快速的旋转着,回忆他刚才电话里的话,赶紧拿出手机,给周海珍发了条消息,让她赶紧处理医院的监控。
第二天早晨,当赵明贞看到我跟邓佳哲一起下楼的时候,惊得瞠目结舌,“佳……先生,你你昨晚回来的?”
邓佳哲冷淡的应了一声,“嗯!”
我察觉到赵明贞有一丝紧张,讪讪的说了句,“太太,我马上去给你端药来!”
“药先停了吧!”邓佳哲还不等我开口,直接吩咐赵明贞。
赵明贞又是一僵,看了我一眼。
我不动声色的坐在餐桌边,心里一阵惊喜,终于可以不喝药了。
可我马上又疑惑不解,邓佳哲为什么突然就停了我的药?
吃过了早餐,我趁热打铁,跟邓佳哲又提及了手机的事,他竟然欣然同意,并直接去楼上给我取来了手机,递给我。
我欢喜的接过来,赶紧就想打电话,他却一把按住我的手,“你就说你回国了,别再让二老着急了。”
我有点意外,是真的意外。
“不过……”邓佳哲欲言又止的看着我,我追问了一句,“怎么了?”
“如果他们说要来青城,你拖一拖!”
“为什么?”我故意不悦的问,想看看他还有什么心思。
等他洗漱完后,过来抱我去了卫生间,一边跟我闲聊,一边帮我洗漱,又演回了那个好丈夫。
很奇怪,今天赵明贞竟然没有给我送药,邓佳哲也没提这茬,我有些纳闷。
早餐后,说好要在家陪我的邓佳哲,接了一个电话,跟我说公司有些急事需要他过去一趟,并说一会就会回来,然后急匆匆的走了。
莫名的,从他嘴里听到公司两个字,让我陷入了沉思。
说好了一会就回来的邓佳哲一直没有回来,直到半夜了,我才听到他的车子驶进院子的声音。
没想到他又直接回到了我的房间,进来后,我就闻到了一身的酒气。
他俯身看了我一会,然后去卫生间洗了个澡,带着一身的水汽钻进了被子,没多一会就发出了鼾声。
我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只见他背对着我躺的远远的,那背影我是那么的熟悉,却犹如现在床上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我故意大幅度的翻了个身,床摇晃了一下,我冲着他那面,轻声的唤了一声,他没有任何反应,看来今晚的酒没少喝。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竟然又回到了我的房间,难道是昨晚的一闹,他怕我起疑心?还是另有打算?我不得而知。
但是我不能错过这个好机会。
我悄悄的下床锁好了门,观察了好一会,见他的呼噜声一直很均匀,才乍着胆子慢慢的走到他的那一侧,找到他的电话,关了静音。
手机上了锁,我悄悄的拿起他的手,开了锁,回到我的一边席地而坐,翻看着他的手机记录。
为了节省时间,还怕他随时醒来,我也不管有没有价值,直接将通话记录,手机通信录,还有微信的好友,经常互动的一些聊天记录,群聊,短信等,一股脑的发到了我的新手机上。
又查看了一下他手机上的远程监控,但是记录并不多,大多是我在床上昏睡的画面,或许是这样的画面他看的已经麻木了,所以他用手机查看监控的时候并不多。
手机相册中只有几张孩子们的照片,并没有什么值得关注的价值。
支付宝里也没有什么消费记录。
我保存好我想要的之后,将手机放回去原来的地方,但总觉得那里不对。
太干净,干净的没有一点异样。
我又看了一眼熟睡的邓佳哲,然后悄悄的出了房间,去了书房。
还是没能找到钥匙,我只好失望的回到房间,躺回床上。
翌日。
邓佳哲告诉我,他要去临市谈和合同,要明天回来。
我暗喜,真是天助我也。但嘴上却表现出依依不舍的样子,“今晚回不来吗?临市这么近。”
“老婆,现在生意不好做,竞争激烈呀!没办法,晚上又少不了要请他们的领导吃饭,一喝就不一定什么时候了,再往回赶,到家也半夜了,还影响你休息!正好明天顺便再去另两家走访一下!”邓佳哲抱怨道,“老客户也得维护,不然这帮人六亲不认,只认利益!”
“临市那几家不是一直都跟我们合作吗?”我看向他,临市的状况我还是比较熟悉的,当初那可是我打下的江山。
“老婆,你都多久没有接触市场了,现在内卷的很,我们的利润越来越薄了!”他向我吐糟。
我没在接茬,却突然跟他要求到,“老公,我怎么找不到我的手机,我得给爸妈打个电话了!想他们了。”
我的意识猛然清醒,但我没动,依旧稳住呼吸闭着眼睛,聆听着由远而近的脚步声。我听得出,是贞姐。
被子里的手不由自主的攥紧,手心里都是汗。
我虽然是背对着门躺的,但我能清楚的感觉到,她就站在我的床前,我感觉到了她细微的呼吸,还有那一缕极淡的香水味。
“太太!”她轻声的唤了一声。
我没应,更没动。
下一秒,她的手怼了一下我的肩,手上的力道有点重。幸亏我早有心里准备,不然真的坏事了。
“睡的真死!”
她嘟囔了一句,声音极小,但却如雷般灌入我的耳朵,这句话绝对不是褒义,我完全能听出来,语气里暗含着的是一种不屑。
我的思维一下晴明了一些,看来真的是贞姐。
还没来得及确定这个想法,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惊恐一幕瞬间发生了,都没有给我留一点反应的机会,头皮上传来锥心的刺痛,我本能的哼了一声,差点破防。
我极力的忍隐着,动了一下头表现出不适,但是依旧睡意朦胧,并未清醒。
可我的内心已经崩溃到了极点,委屈、愤恨、震惊,排山倒海的向我袭来,泪腺一阵发热,我拼命的要紧牙关。
赵明贞,试问这八年来,我对你哪里有一点不好,枉我当你如亲姐妹一般,你竟然这般对我。
我终于明白了,这段时间以来,这种针刺一般的疼痛为何经常出现,锥心刺骨,却在我混混沌沌的意识中转瞬即逝,我原以为是在梦中的体验。
谁曾想这是真实的发生在我身上的恶毒手段,难怪这种痛那么真实,即便在我意识清醒后,也会残留隐隐约约的痛感。
或许是见我还是没有醒来,接下来,脸上被拍的噼啪响,“醒醒!该喝药了!”
她的喊声与平时的柔和截然不同,语气极为阴森。
此时我整个人都处于懵逼状态,简直难以置信,这个赵明贞会对我下这样的毒手。
直到脸上再次传来拍打声,我才意识到再装下去就假了。
我动了动身体,嘤咛着长出一口气,缓缓的睁开眼睛,茫然的看向窗外,心里绝望的吐槽了一句,究竟发生了什么?何以让这个看似温润老实的贞姐,成为了一个恶毒的容嬷嬷。
耳边再次响起贞姐的声音,语气已经又转换回原来的极致柔和,“太太,醒醒了,该吃药了!”
“嗯……”我叹息一声,收了收神,缓慢的翻过身,直愣愣的看向床前站立的贞姐,眼里有些氤氲。
与我的目光相交,她的笑容僵了僵,随即风轻云淡的柔声说道,“太太,这一觉睡的还好吗?我扶你起来坐会?”
我没有收回视线,而是更深的看向她,直到看得她有些紧张,吞咽了一下,移开目光,我才故作哀怨的叹息一声说,“贞姐,我再想,我是不是得了什么不好的病,你们都在瞒着我?”
她若无其事的伸手整理了一下我的毯子,不疼不痒的说,“太太,你又瞎想,人都会生病的,你就是连着生孩子,身子虚了点,调养一段自然就好了。”
“话虽这样说,可是你说我怎么好像越来越虚了?这觉睡的,浑浑噩噩的,都快把一辈子的觉都睡了。这一天天的,我就俩活,喝药、睡觉!贞姐,辛苦你了!”
“太太你快别这样说了,什么辛苦不辛苦?这不是我的工作吗!”她看向我,“睡觉才好养病,你也别心急!人都说,病来如山倒,祛病如抽丝。我这就去给你端药,趁热喝才有效!”
她说完麻利的转身出去,我缓缓的坐起身,呆呆的看向她离去的方向,伸手摸了一下被刺的头皮,脑袋快速的思索着,我该怎么逃脱这顿药。
拿下手时,我看到指尖上蹭到一丝血迹,很少,却鲜红。
我不动声色的抹去。
不多时,贞姐端着药快步走回来,将药递到我的面前,“温度正好,快喝了吧!”
我淡淡的‘嗯’了一声,并没有接碗,而是抬手模向刚刚被针刺过的地方,然后抬起头看向赵明贞说,“贞姐,你帮我看看,这里怎么感觉很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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