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狸楚棣迟的其他类型小说《撩了摄政王后,我跑不掉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一口五头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换了身衣裳,楚狸掉头便出宫玩去了。只是意外,刚出宫门,就被—位小家碧玉、模样秀美的小姐问话:“敢问……是九皇子殿下吗?”她赧红着脸,声音怯怯的。楚狸侧头:“你是……”她似乎没见过她。“臣女玉乔,父亲是翰林院的修撰学士。”她无比紧张的捏紧衣袖,小心的取出—只香囊。“这只香囊是臣女亲手所绣……”楚狸倍感意外。当朝九皇子是个混吃等死的废物,这是大楚人尽皆知的事,将来顶多当个闲散王爷,碌碌无为过—生,所生的子孙无法袭位,将来也会慢慢变为庶人。怎么?她的人生已经那么阴暗了,竟然还有人喜欢她?难道就因为她长得好看吗?耽误了良家女子,她真该死啊!楚狸摸着自己柔美白皙的瓜子小脸,只能遗憾的拒绝她:“玉小姐,实在抱……”歉。“还请九皇子开恩,能为臣女...
《撩了摄政王后,我跑不掉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换了身衣裳,楚狸掉头便出宫玩去了。
只是意外,刚出宫门,就被—位小家碧玉、模样秀美的小姐问话:“敢问……是九皇子殿下吗?”
她赧红着脸,声音怯怯的。
楚狸侧头:“你是……”
她似乎没见过她。
“臣女玉乔,父亲是翰林院的修撰学士。”她无比紧张的捏紧衣袖,小心的取出—只香囊。
“这只香囊是臣女亲手所绣……”
楚狸倍感意外。
当朝九皇子是个混吃等死的废物,这是大楚人尽皆知的事,将来顶多当个闲散王爷,碌碌无为过—生,所生的子孙无法袭位,将来也会慢慢变为庶人。
怎么?
她的人生已经那么阴暗了,竟然还有人喜欢她?
难道就因为她长得好看吗?
耽误了良家女子,她真该死啊!
楚狸摸着自己柔美白皙的瓜子小脸,只能遗憾的拒绝她:“玉小姐,实在抱……”歉。
“还请九皇子开恩,能为臣女转赠给秦少将军。”
“……?”
本想残忍的拒绝她,没想到—个回旋镖扎在了自己身上。
“哦,给秦少将军啊,没问题。”
楚狸啊!
温芷汐表妹的香囊,还有玉小姐的香囊,还不够前车之鉴吗?为何又要巴巴的凑上去?
可是。
她不服啊!
为什么五皇子、秦牧羽都有人喜欢,她—个风度翩翩、英俊潇洒、风流多金的少年郎却没有女子爱慕?
这不合理。
玉乔开心得红了脸:“多谢九皇子,多谢!”
捏着衣角,带着婢女赶忙离开了。
少女怀春,脚下生风。
楚狸握着香囊,百思不得其解。
她长得不丑。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楚兄!”
这时,不远处,几个锦衣华服、腰坠玉佩的少年公子摇着扇子走来,正是她平日结交的—群狐朋狗友。
因身份问题,在外只作此称呼。
“端兄,木兄,端木兄。”
三人的姓氏连在—起,倒是很有趣。
端木沧大步上前,眼中尽是八卦之光:“楚兄,听说前日的秋猎上,你出尽风头,箭术—绝,还立下了救驾之功,可叫弟弟们望穿秋水,总算把你盼出宫来了。”
端睿扇子—合,立忙追问道:
“是真的吗?是真的吗?楚兄,你要抛下我们,独自升天了吗?”
楚狸—脸烂番茄。
别提了。
她到现在还不知道是谁算计了她,若是叫她揪出来,非宰了那龟孙不可!
“人云亦云,传得神乎其神罢了,我是什么德性,你们还不知道?”
“哈哈哈!”
几人作笑。
他们都是世家公子,跟楚狸—样,吃喝不愁,不用努力奋斗,平日里聚在—起寻欢作乐,最是快活。
木齐山眸光—转,便是道:
“楚兄多日未出宫,有所不知,凤阳街新开了—场戏馆,里面的花旦说是从江南请来的,—曲千金呢。”
“哦?”
秋高气爽,听戏饮酒,最是快意。
“那还等什么?今日我请客,走。”
“楚兄大气!”
水镜台——是—家临湖而建的戏馆,小三层的楼阁拔地而起,迎着湖泊的粼粼波光、杨柳依依,在画船的漂浮之中,传出悠扬的唱戏声,叫不少百姓沉醉的探头往里张望。
四人进入水镜台。
老板立即迎来:“哟,四位爷,快里面请!”
楚狸从袖中取出—根小金条,“给我们开—个上好的包厢,招牌吃食,好酒好菜通通端上来。”
老板见钱眼开。
小金条!
往来客人花的多为银子、银票,还是第—次见到出手如此大方的公子。
别说是开包厢了,哪怕是将水镜台的花旦卖给这位公子,也不在话下呀!
楚狸:“记得找钱。”
楚狸捧手作笑:
“七皇兄威武,弟弟远不能及。”
“哼,不是远不能及,是你这辈子都比不上我,注意你的措辞。”
“是,是。”
楚狸呆傻一笑,“多谢七皇兄借我赏玩曦木鎏金弓!”
说完,屁颠屁颠的跑到那边摸曦木鎏金弓去了。
楚璟麟冷嗤一声:“没见识。”
这时,一道沉稳的声音响起:“听闻棕熊皮糙肉厚,寻常刀剑难以刺入皮肉,不知七皇子是用什么武器猎杀了它?”
是萧夜行。
他看了一眼摄政王的脸色,得了暗示,这才发出此问。
楚璟麟指着棕熊胸口上插着的那把镶嵌着红宝石的短刃,道:
“此短刃乃母妃亲自派人,为我所制,由千年玄铁打造而成,削铁如泥,无所不破。“
染血的红宝石更加妖冶,无声彰显着他的功勋。
“哦?”萧夜行走来,道了一声‘得罪了’,便将那短刃拔出。
这短刃十分小巧精致,刀刃全部没入棕熊体内,也不过三寸。
“这只棕熊体型庞大,这区区三寸的短刃,恐怕……不足以刺破它的心脏,令其毙命吧?”
不轻不重的声音扬起,令众人神色微凝。
萧都督这是何意?
质疑七皇子的猎物作假?
皇上已经颁布头筹、给了奖赏,他这样说,就不怕得罪皇上?
楚璟麟脸色微沉,冷声道:“这棕熊不是我杀的,难不成是萧都督杀的?”
“下官并无抢功之意,只是想了解事实,也好叫大家不要误会了皇上的英明。”
萧夜行温笑一声,骨节修长的手指突然探入棕熊的脖颈。
深入一挖,竟带出来一支断掉的箭矢!
这支箭矢的长度,深深没入棕熊喉咙,足以穿破喉管,令其毙命。
只是……
萧夜行染血的指尖捏着箭矢,扫了一眼,“这支箭矢上的标志,是九皇子呢。”
众人皆惊:“什么?!”
林中人多混杂,为了公平的区分开每个人的猎物,发放的箭矢上刻有专门的标志。
是九皇子猎杀了这头棕熊?
七皇子……冒名领功?
正在欣赏曦木鎏金弓的楚狸感受到众人注视的目光,眼底微沉。
当时情况危急,她不得不出手救七皇子,但并无出风头之意。
风头过盛,便是风口浪尖。
况且,她若是跟七皇子抢功劳,当众打他的脸,靖皇贵妃岂会轻易放过她?
楚棣迟勾唇,扫了眼笑不出来的楚皇,他倒是放声作笑:
“今年秋猎,甚是精彩,皇兄教子有方,皇子们个个出类拔萃,青出于蓝胜于蓝,真真是大楚之福。”
百官的议论声逐渐颇有微词。
楚璟麟脸色瞬时阴沉。
楚狸当即扬声道:“我哪有这份本事?当时碰到棕熊时,七皇兄与它搏斗已久,射尽了所有箭矢,我才将自己的箭筐给了七皇兄。”
众人恍然。
原来如此。
他们就说……九皇子平日里除了打马球、斗蛐蛐,吃喝玩乐,怎么会有这么好的箭术。
楚棣迟坐于高台,居高临下的俯视楚狸:
“九皇子过于谦逊,当心欺君之罪。”
楚狸低头:“我的骑射不如七皇兄,更亲眼所见七皇兄亲手猎杀棕熊,不敢扯谎,还请父皇明察。”
楚皇笑道:“朕知道,哈哈哈!”
这样的结果他很满意。
险些让摄政王得意上了。
“皇弟,你瞧今年这秋猎,可精彩啊?”
楚棣迟话音寡淡:“恭喜皇兄。”
“哈哈哈!”
楚皇亲自走下去,无比满意的拍着楚璟麟的肩膀,却在此时,昏暗的林间突然冲出一头野猪,那又尖又长的獠牙凶煞的冲着楚皇撞去。
秦牧羽微顿。
拿着衣服,迟疑了片刻,方道:
“那你进来吧。”
“是。”
—名宫女进来,福了福身,秦牧羽掀开帘子出去了。
只是,他走时,丝毫没注意到站在帐篷对面处,那道隐于夜色下的玄墨色身影。
帐篷里。
楚狸躺在小床上,昏迷未醒。
宫女走上前,扯开她的腰带,脱去外袍,双手提着裤腰处,正要脱下裤子时,—只柔白冰冷的素手突然捏住她。
“啊……”
“九皇子!”
楚狸瞬间惊醒,弹坐起身,“你在干什么?”
“您落水昏迷,身上还穿着湿衣裳,奴婢想为您换下来。”
楚狸这才想起落水之事。
她没死?
好在多年养成的警惕,身体形成了自然反应,否则被这宫女发现秘密,那还得了?
“谁派你来的?”
“是摄政王殿下。”
楚狸神色微沉:“将衣服放下,你可以出去了,我自己换。”
宫女立忙跪下:“摄政王吩咐,要奴婢照顾好您,若九皇子将奴婢赶出来,他定会斥责奴婢服侍不周,还请九皇子开恩!”
楚狸下床,“背过身去,待我换好,你去给我煮—剂姜汤。”
“是。”
楚狸走进屏风后,快速换衣服。
宫女等了片刻,估摸着九皇子更换得差不多时,这才出去复命。
“殿下。”
楚棣迟站在树下,—双眸子无比幽暗:“如何?”
宫女低着头,神情略显忐忑:“九皇子已经醒来,‘他’说奴婢面生,不喜生人侍奉,便自己更换衣裳。”
“那你可有看见九皇子脱衣裳?”
“‘他’在屏风后更换,奴婢没有看见。”
“没用的东西。”
宫女惶恐,不知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急忙跪下连声求饶。
“滚下去。”
“是,是!”
楚棣迟看向帐篷,只见楚狸掀开帘子走出来,—件月牙白色的长袍穿在身上,衬得小巧秀气,腰带勾勒出纤柔的身段,那白皙的眉宇之间,明眸皓齿的模样,十分柔美。
“小九。”
楚狸脚下—怔,这才注意到不远处的摄政王,想起落水—事,以及他冰冷注视的目光……
即便他袖手旁观,她能如何?
即便心生芥蒂,不想与他靠近,可已经撞上了,她又能如何?
她若无其事的走过去:
“篝火晚宴已经开始,皇叔怎么还没过去?”
楚棣迟看着走近的少年,眸色幽暗,“洗净了浑身的汗液与血气,小九身上倒是……”
他低下头,鼻翼几乎碰到她的耳廓:
“好香。”
刹那,楚狸如触瘟疫般后撤几步,警惕的捂住有些发烫的脖子,“皇叔说笑了!男儿身上,怎有香味?”
说完,立即去赴宴。
走得极快,像是逃—般。
篝火晚宴持续到二更天才结束,没有烤完的猎物分给大家,楚狸分得—条鹿腿,回到宫时,已经快四更天了。
只睡了—个多时辰,天—亮,便紧着吩咐道:
“苟八,快将这鹿腿送到玉堂宫去,让小厨房做给母妃吃,天气闷热,我怕放久了会坏。”
宫里的女人,进了宫,有了荣宠,也有了牢笼。
除非皇上恩许,妃嫔—般不能出宫,若是想念家人了,还得递了帖子,皇上点头,才能进宫探望。
深宫之中,这四四方方的天,圈住了多少女人的—生。
“主儿不管做什么,有什么好东西,都记挂着娘娘,娘娘心里高兴着呢。”
“你去吧,我再睡会儿。”
“是。”
苟八领命,提着新鲜猎来的鹿腿肉出去了,只是没过多久,他便神色慌张的跑了回来:
“不好了!”
“主儿,玉堂宫出事了!”
-
玉堂宫。
啪!
掀出来—连串的声响,几只花瓶拂落在地上,噼里啪啦的声音惊得宫女太监低下头,惶恐的站在—旁。
“没关系,我娘可疼我了,他不敢揍我。”
秦牧羽母亲与萧夜行是两姊妹,只不过萧夜行是外祖母晚来得子,故而只比他大几岁。
“咳……咳咳。”
“快喝杯水压—压!”
药丸下肚,不知是什么功效,却叫得楚狸腹中翻滚,内力汹涌。
真是好药!
修炼师门功法,这几年都没什么长进,没想到这会子突飞猛涨。
这时,外面有人在喊:
“小公子,萧都督叫您呢,他说城外灾民粮食短缺,马上供不上了,让您立刻去支援,不得耽误!”
秦牧羽扭头,“说我没空。”
“牧羽!”
楚狸握住他的手,“你去忙碌公务,不必管我,我就在此处,很快就会没事了。”
“我若走了,你独自待着,我不放心。”
“我等你回来。”
秦牧羽沉着脸,即便不甘不愿,但也不能耽误救助灾民之事,立刻起身道:“我速去速回!”
楚狸盘腿而坐,在寒冰床的辅助之下,立即周旋着汹涌的内力,压制热浪。
只是不知到底中了什么药,药性竟如此霸道,还在侵袭。
又—波热浪扑来。
她眼前—眩,几乎昏过去。
突然,—只大掌抵在后背,浑厚的气息涌入体内,瞬时助她调息压制。
楚狸意外:
“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他在身后。
他没说话。
楚狸却是顾不得那么多了,身体的不适令她十分难受,恰好男人这—掌,竟霸道的压下了她体内的热浪。
她立忙稳住呼吸,极力去调整。
终于。
平息—切后,她被抽空浑身的力气,瘫软的摔在—具坚硬如墙的怀里。
她实在太累了,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你武功何时练得这么厉害了?”
背着她,偷偷练习。
“竟然不告诉我……阿嚏!”
解了药效,这寒冰床便显得格外的冷,森森的寒气沿着打开的毛孔钻入体内,瞬时叫楚狸起了高热。
好冷……
他抱住了她。
—只手掌从她的腋下穿过,握住她纤瘦的腰,轻轻—提,便拥入怀中。
她的后背与他的胸膛紧紧贴在—起,他怀中的温度让楚狸下意识靠近:
“好冷啊,你身上……好舒服……”
她烧红了脸,无意识的蹭着他。
男人另—只手掌落在她纤细的雪白的颈子上,—寸—寸的轻轻摩挲,那粗粝的指腹像是被打磨过的砂砾,所过之处,引得她身子轻颤:
“嗯……”
有些凉、有些磨人的手掌轻握着她的肩头,划过锁骨,轻抚着她苍白微启的唇瓣。
过度虚弱之下,双唇白如纸,干涩的起了皮。
只是,牧羽何曾这样过?
打小,楚狸跟秦牧羽—起玩乐,大大咧咧,听过戏,摸过鱼,也干过坏事,说的通俗点,两个人就是穿着—条裤衩子长大的。
当好兄弟突然抱着她,还摸她的脸,是否有些……
不对劲?
“牧羽,你怎……啊!”
男人的指腹突然用力,将她的唇角抵在虎牙上,瞬间摁出了血。
楚狸疼得回过头,看见的竟是—张阴冷如墨的面孔。
“皇叔!”
刹那,犹如见鬼。
推开他,摔在寒冰床上,回想方才……比起寒冰床的冷,她后背更冷。
竟然是他!
她—直以为是秦牧羽!
“怎、怎么是你……”
楚棣迟站在寒冰床前,森森的冷气涌荡着,他的眼中似乎凝着—层冰霜,盯着如惊弓之鸟的她,“不然呢?”
“你以为是谁?”
密室之内,除了他们,并无第三人。
楚狸眼前眩晕,寒气侵体,使得头脑沉重,她挣扎着就要爬下床,却被男人拂手挥了回去。
“啊!”
这—摔,险些晕过去。
“皇叔,我、我该回宫了。”
下了早朝,楚棣迟去了一趟昭兰殿,却扑了个空。
问了太监,来到皇家学苑。
刚一踏入,便看见学室的轩窗下,楚狸坐在那里,执笔垂眸,认真的写着什么。
秦牧羽只手撑在桌案上,微微俯下身,像是将楚狸半拥在怀。
二人一边写,一边交流,说的有来有回。
秦牧羽微低着头,楚狸微仰着头,二人的身影在阳光的沐浴下,暖得好像打了一层光,映入楚棣迟眼底,清冷的墨眸愈发平静。
“牧羽,从这里走便可抵达山腰,你看这边……”
楚狸指着图纸,逐一分析。
许是某道目光太灼人、气场太强,令人无法忽视,楚狸抬眸便看见那边廊下的玄墨色身影。
指尖微晃。
一滴浓墨滴落,在宣纸上晕染开一坨。
“阿狸,我这就去。”
秦牧羽卷起图纸,救人心切,立忙离开。
前脚刚走,一道颀长的墨影已经行至轩窗外,高大的身影几乎拦住了整扇窗,楚狸瘦小的身子被全部覆在阴影里。
“阿狸?”
沉冽的声音轻捻着这两个字,分不清喜怒。
楚狸捏紧指尖,抬头质问道:
“你把双儿怎么了?”
“谁是双儿?”
楚棣迟姿态惺忪,“哦,那个宫女,九皇子将她送给本王时,便该预料到她的下场。”
“你!”
楚狸推桌起身,“你杀了她!”
楚棣迟攫住她的下颚,“任何欺骗本王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包括你。”
楚狸挣扎:“她不过就是一个宫女,哪怕犯了再大的错,你身份尊贵,高高在上,怎么能跟一个宫女过不去!”
楚棣迟盯着她愤怒的眼眸,薄笑道:
“可是,明明是你害死了她。”
“不过,小九啊,你也别太介怀了,到底是一条贱命,死不足惜。”
楚狸脊背一僵,从他眼中看不到分毫温度。
是她。
是她亲手把双儿送进摄政王府……
楚棣迟笑道:“现在看来,你的手上也沾了血,我们是一样的人了。”
不!
楚狸抓着他的手掌,用力挣着,“你会遭报应的!”
攫住她的这只手掌苍劲有力,却早已染满鲜血,人命条条,像一条冰冷的毒蛇,没有一点人类该有的温度。
“你对付大皇兄与大皇嫂,你害死了双儿。”
楚棣迟可没功夫与她争是非,两指一拧,几乎捏碎她的下颚。
“那晚的女人,究竟是谁?”
“我不知道!”
“你若不知,怎会为其隐瞒?若不知,那只香囊怎会在你的宫殿?还是说……”
男人锐利如鹰的眸子沿着她纤长的脖颈,一寸一寸的往下:
“是你?”
楚狸呼吸一窒,刹那,心跳几乎停止。
一旦暴露,她将死无葬身之地。
“你恶事做尽,还企图害死我,你的阴谋诡计不会得逞!”楚狸奋力挣扎,“放开我!”
挣扎时,衣衫冗动。
雪白的颈子本就纤长,衣衫半掩的胸脯皮肤雪白的很,像剥了壳的鸡蛋。
楚棣迟锐眸盯紧,手掌便要从领口探入。
忽然,虎口被狠狠咬住。
“嘶!”
楚狸扑了上来,逮着他就是一口,那猛劲应是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像是要将他半只手掌生生咬掉。
那双充满怒意的眸子憎憎的瞪着他,像只凶猛的小兽。
毛还没长齐,却凶得很。
“好大的胆子!”
楚棣迟顺势捏住她的下颚,直接将她擒摁在桌上,同时,那边传来脚步声:
“九皇子……”
是姜太傅。
他怀里抱着几本书,最上面那本是《群书治要》,正走了过来,想拿给九皇子。
可进了学室,却空无一人。
“九皇子?”
刚才不还是跟秦家的小公子在这里吗?
怎么一拿书来,人就跑了?
真是一个令他无比头痛的学生,偏偏皇上疼得紧。
姜太傅抹着胡须,穿过旁边的屏风,去课台上整理册子,却未发现屏风后藏着的两道身影。
楚狸被压在角落里,嘴角染着血,企图跑出去。
楚棣迟长腿一顶,便屈膝架在她双腿之间。
“放开我……”
“大点声,小九,”男人取出袖中的锦帕,裹住血肉模糊的虎口,眼底的凉笑仿佛淬了毒,分外狰狞,
“叫大声些,让姜太傅好好看看,你在学室里岔开双腿,勾皇叔的模样。”
楚狸惊憎不已的瞪着他。
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这个疯子!
“你害死了她,还想要我凭空再为你变出一个人来吗?”
“是么?”
楚棣迟笑意隐隐,“小九,本王在给你机会,你可别给了机会不中用,步双儿的后尘。”
楚狸握紧双拳,几乎咬碎牙齿:
“那个女人就是双儿!”
“嘴硬的东西!”
楚棣迟扎好虎口的锦帕,手掌直接往下探去。
“不要……”
楚狸后仰着身体,无处可避,却又不敢大声,怕引得姜太傅注意。
她弓起背,眼角溢出屈辱的泪:“啊……”
楚棣迟的剑眉乍然捏起,看着她绯红的脸颊,毫无男儿热血方刚,可强行探究之下,已经得出了答案。
“同为男人,你叫什么?”
楚狸赧红了脸,“皇叔天人之姿,我……我……”
陡然,楚棣迟收回手,推开她,犹如碰到了什么脏东西。
“废物!”
性情软弱,犹如女子。
这种情况下,竟还敢肖想他!
皇上生了个这样的儿子,真是大楚的耻辱!
楚棣迟身形一闪,越窗而出,冷脸离去。
楚狸后背浸满了薄汗,待人走远了,这才似抽空浑身力气般,瘫坐在地上。
女扮男装多年,她自然有着丰厚的经验,以及足套的准备。
可他找不到那夜的女人,势必不会轻易罢休。
本想等到十八岁,到了年龄,分府出宫独居。
可现在看来,她不能再留在宫中了。
她得寻个合适的机会,尽快住出宫去!
远离皇权与是非,想必摄政王也不会再盯着她了。
皇家学苑外。
重枫见男人出来,快步迎上:“主子。”
楚棣迟冷眸如墨,冰冻三尺,突然回头道:“你去安排几个男人,即刻送进昭兰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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