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初一陈二才的其他类型小说《七日亡魂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马南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立刻摇头:“不去,哪都不去!”以前我跟他马仔似的,巴不得爷爷去哪都带上我,一听我都反对,爷爷追问缘由,奶奶和我爹开始骂他,也没说原因,免得泄露那晚发生在城隍庙的事,就是缺德玩意,老不死的称号给爷爷戴了一头。没来由一顿骂,爷爷快气疯了,掀翻饭桌跑出去,没一阵二叔过来,说是爷爷气呼呼找他评理,他来探探风,到底咋回事?奶奶没多说,就告诉二叔:“你爹贼心不死,又要搞他亲孙子。”二叔知道以前爷爷对我的态度,立刻明白,说爷爷的脑子又抽抽了,但爷爷要真有这心思,我留在家也不安全,不如去他家住几天。奶奶同意,等我吃完饭跟二叔出门。拐个弯,他将我抱起,捂了嘴往地里跑。一片西瓜地,旁边搭个凉棚,爷爷躺在破床上闭目养神,二叔将我掳来,爷爷便起身训斥:“...
《七日亡魂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我立刻摇头:“不去,哪都不去!”
以前我跟他马仔似的,巴不得爷爷去哪都带上我,一听我都反对,爷爷追问缘由,奶奶和我爹开始骂他,也没说原因,免得泄露那晚发生在城隍庙的事,就是缺德玩意,老不死的称号给爷爷戴了一头。
没来由一顿骂,爷爷快气疯了,掀翻饭桌跑出去,没一阵二叔过来,说是爷爷气呼呼找他评理,他来探探风,到底咋回事?
奶奶没多说,就告诉二叔:“你爹贼心不死,又要搞他亲孙子。”
二叔知道以前爷爷对我的态度,立刻明白,说爷爷的脑子又抽抽了,但爷爷要真有这心思,我留在家也不安全,不如去他家住几天。
奶奶同意,等我吃完饭跟二叔出门。
拐个弯,他将我抱起,捂了嘴往地里跑。
一片西瓜地,旁边搭个凉棚,爷爷躺在破床上闭目养神,二叔将我掳来,爷爷便起身训斥:“初一,你是不是把那晚的事跟他们说了?你这娃娃嘴上没个把门的?分不清个里外轻重?”
我想跟他吵几句,可嘴还被二叔捂着,二叔替我说话:“小孩子嘛,别跟他一般计较。”随后安抚我:“你也别折腾,知道你受了委屈,今天是小桃花的五七,你爷爷要露几手给咱们瞧瞧,咱看他怎么抓吊死鬼。”
以为我一听有热闹就会老实,二叔将我放下,我咳嗽一声,酝酿一口唾沫,啐到爷爷脚下,扭头就走。
别人过了二十多天,我却在床上昏昏沉沉,小桃花和陈老头的事还在我眼前晃呢,上次骗我的事还没跟他算账,这第二骗又来了,说是抓鬼,保不齐就把我喂了鬼。
爷爷被我的态度搞懵,二叔也愣,赶忙拦住我,板起脸教育:“犯什么驴脾气呢?”
没理二叔,我转头看爷爷:“我这辈子都不信你的话了。”
不信他的话显然是被他的话骗过,爷爷立刻明白,解释道:“你就不想想爷爷为啥骗你?再和二才是朋友,俺也不能当他面承认在庙里吊死个人,你别闹脾气,夜里收了鬼就给你讲故事。”
我冷笑两声,问道:“那你说,三叔是不是被庙里的鬼抓走的?”
爷爷语噎,低下头甩着小眼神偷瞟二叔。
二叔则纳闷道:“哪个三叔?陈义?”
头一回听到三叔的名字,家里人说起他不会直呼其名,他又是被人贩子拐走,没得死讯,不立他的牌位我也看不到名字。
我爹陈文,二叔陈武,三叔就是陈义了。
显然,二叔知道三叔如何失踪,当着二叔的面,爷爷说不了谎,支支吾吾半天,只好坦白:“老三的事是俺瞎说,那也是为了证明城隍庙的凶险嘛,反正对咱家人是龙潭虎穴,除了你,别人进去就出不来了!”
二叔当即反驳:“谁说的?我就进去过!”
爷爷怒道:“俺不是说过不准你去么!”
二叔毫不在意,挥手道:“你不让我干的事多了,先把眼前的事说清楚,老三怎么了,庙里吊死个人又是咋回事?”
既然二叔站在我这边,我便把那天夜里爷爷吹的牛逼说了一遍,他没有阻止,耸搭着眼皮,认命似的等待审判。
听我说完,二叔也不满:“我的亲爹呐,你要不喜欢初一咱把他卖了,多少也能赚点,你不能这么折腾啊,大小也是一条命,你跟我说城隍爷会帮初一抓鬼,我才让他一人去庙里的,早知道我就去了,都说小儿子大孙子是老人的命根子,咋你就不心疼他。。。。。。”
恍惚间,好像有人在我耳边咯咯笑了两声。
阴森邪乎的笑声将我吓醒,二叔已经点了三根香,递给我,催促道:“快,给你姐磕头,狠狠磕,求她别来找你。”
按着脖子让我跪倒,又被他按住脑袋,咚咚咚磕了三个头,他也点了香跪在我旁边,对着遗像说:“妹子,冤有头债有主,你可千万别来找我侄儿,这娃子胆小,不禁吓,以后让他给你当个弟弟,逢年过节也有个扫墓上香的人,你要把他吓死。。。。。。”
虽说二叔不太着调,却也没有一会他妹子,一会我姐姐这般语无伦次的时候,我跪着没吭声,二叔在我后脑勺拍了一巴掌,用那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你娃娃倒大霉了,快跟你姐保证,以后好好孝顺她。”
旁边那个满脸褶子的披着孝的哭丧老大爷,也对我说:“小后生,听你叔的话,不然吊死鬼就来找你了!”
我急忙问道:“找我干啥?我又没害她!”
老大爷叹息道:“老话说,上吊的人最后看到谁就会找谁索命,刚刚听你叔说了你的事,老汉我估计吧,你刚到戏台的时候这丫头还没死呢,临死前哭了句戏文被你这倒霉蛋给听到了,以为后台有人,冒冒失失闯了进去,也就说这丫头是盯着你自杀的,先不说老话准不准,但凡上吊的人肯定有怨气,她死在你旁边,你都没有出手救她,不找你找谁?”
我进去时小桃花还活着,她一边盯着我一边上吊?
我更加惊慌:“我又不知道她在身后上吊。”
老大爷再次叹息:“话是这么说,可鬼又不跟你讲道理!”
我大感委屈,哭嚎道:“凭啥呀,她凭啥不讲道理。”
二叔将胸膛拍得砰砰响,让我不要害怕,一切包在他身上,随后给老大爷递根烟,恭敬道:“老爷子,您吃过的盐比我们吃得米都多,事情已经这样了,您老给支个招?”
在身上摸了两把,连张毛票都没摸到,二叔只好将陈老头发的纸烟递过去半盒。
老大爷伸手推辞,无奈道:“盐吃得再多也没吃出个道道来,要是一般的脏东西,一挂炮仗都能吓走,唯独这吊死鬼和水鬼,厉害得紧呐,老汉就会几个土法子,未必好使。”
二叔死活将半盒烟塞进老大爷口袋,恭维道:“您老见多识广,出个主意我们试试?”
死马当活马医。
老大爷说:“鬼的本事跟怨气有关,怨气大本事也大,吊死鬼之所以难缠因为他们吊在空中,上不得天,入不得地,别的鬼能入土为安,他们却始终不得安宁,这怨气能不大么?要想对付吊死鬼,只有把吊死的房梁砍断,再烧了上吊的绳子,没有东西拴着才能离去,这是化解不小心撞鬼的土法子,可你家娃娃却是吊死鬼临死前盯住的人,还有逼他们上吊的人,本身就有怨恨牵连,老汉也不知道砍房梁,烧吊绳有没有用,要不。。。要不把她眼珠子挖出来试试?”
本来就被吓得不轻,一听挖眼珠,更怕了。
老大爷又说:“哎?你们村不是有个城隍爷送来的孩子?找他帮忙,抠了棺材里那女娃娃的眼珠子,也许能逃过一劫,想必女娃娃也不敢找城隍爷的人算账!”
二叔指着我,干巴巴道:“这就是城隍爷送来的。”
老大爷的脸色就变得精彩了,像是吃了怀孕母苍蝇那样倒胃口,自言自语:“你们村的城隍爷不咋地呀。。。。。。没谱的事搞得跟真的似的。”
陈老头亲自把我背回他家,因为天黑前,我的新鞋底不能沾地气,再一个也是为了表示请城隍爷上门的诚心。
他家西房腾出来给村里的女人剪纸叠元宝,第二天出殡要用,陈老头把我背到西房,让一群妇道人家看着我,不允许下地。
陈老头刚走,这群媳妇们就叫唤起来:“初一,连你都请来了,晚上真要闹鬼呀?”
看着眼前的神情不一的姐,婶,姑,奶,我也不知道咋回答,反倒我一远房姑姑说:“你们别怕,我家初一的本事大着呢,晚上给咱们露一手瞧瞧,抓了那个小骚货。”
“我可没怕,我对初一有信心。”
“初一,婶也相信你,那小骚货自己不检点,还连累咱们村里人,你抓了她,婶好好教育教育!”
嚷了几句,人家连元宝都不叠了,要等夜里我逮住小桃花,叫她自己叠。
大家都对我有信心,偏偏我没啥自信,要不是身边全是人,早跑了。
掉进女人堆里,诸多不便。
最过分的是我想去茅房,因为不能下地,我姑找个男人来抱,院里不知哪个该挨雷劈的贱货说一句:“童子尿能克鬼。”
陈老头让我姑拿了个尿盆进来。
小孩也要脸呢,背对一群女人尿尿已经很丢脸了,她们还嘘我,嘘就罢了,我正艰难的尿着,院里有人喊一句:“再给他喂点水,谁知道晚上啥情况,童子尿不嫌多,争取人手一盆!”
无比难捱的一天,那些对我很有信心,和守着尿盆要泼鬼的人,太阳没落山就找借口跑了,这帮人就能起哄。
留在西房的都是跟陈老头走得近的亲戚,虽然害怕也不好意思走,我靠在炕头听她们叨叨村里的破事,根本不避讳我是个小孩子,有件二叔都不好意思跟我说的事,就是听她们说的。
小桃花身上没有伤痕,也就说她和男人那啥时,她没有反抗,只是后来又自杀了,警察才断定自杀前的事违背了小桃花的意愿,但单是不反抗在村里的长舌妇眼中,就是不检点,就是小骚货。
这帮女人越说越兴奋,不知谁家的媳妇问了一句:“老婶子,这事到底是不是你家二才做的?”
陈老头生了二子一女,被唤作老婶子的是他儿媳妇,老婶听到问话,将脸一板,不愠道:“嚼舌头可要遭雷劈的,我家二才是文化人,怎么会干那种下三滥的事!”
一句被雷劈让那媳妇不高兴了,我姑捅她两下也不罢休,不依不饶的追问:“我可听说小丫头死的那天晚上,二才和老姑分房睡的,而且戏班要唱鬼戏的事,只有老祖宗和二才知道,不是他能是谁?”
老姑是陈二才的媳妇,那个傻闺女。
老婶压着怒火,指着我说:“他也知道。”
媳妇嘲笑道:“这就没道理了,戏班的女人哪个没练过花拳绣腿?别说初一会不会玩婆娘,就算他有那心思也是被糟蹋的份,他都按不住那小丫头!”
大家朝我看来,我脸上讪讪发烫,媳妇更加得意了,问我:“初一,你懂我们说啥不?”
我要不懂还脸烫个什么劲?可人家觉得咱不该懂,我只能配合的摇摇头。
那媳妇叠元宝的手没有停顿,嘴巴也不闲,眼神更是火辣辣的打量我,品头论足:“初一这娃娃和他娘一样俊,细皮嫩肉,要我说呀,那天晚上要是早去一会,那小丫头也不能放过他,也幸亏去的晚,否则就被凶手害了,老婶,你说二才要是看见初一,会灭他的口不?”
爷爷在油灯前搓胳膊,我才发现他身上有血痕。
我失声问道:“爷爷,你这是咋了?”
他无所谓的说:“跳墙回来的,绊了一跤,从你房上摔下来了!”
我管他怎么下来的,是问他为啥穿裙子。
爷爷让我别管,给他拿身衣服。
院里有洗好的,拿一身回来,爷爷在我床上慢吞吞换着,我第一次见到掀起长裙,露出两条大毛腿的景象,比所有噩梦加起来都让我惊悚,再也忍不住,无比惊骇的问他:“到底咋回事呀?”
爷爷赶忙捂我嘴:“小声点,别让你爹娘听见。”他将换下的肚兜和裙子揉成一团,塞进我怀里:“路边捡来的,你去厨房生火烧了吧!”
路边捡的也没必要穿上,而且他脱裙子的时候,我发现这是一条长裙,上半身被扯烂,搭在腰间,裙子上画着花,不是村里的玩意,反倒像是戏班才有的戏服。
爷爷的古怪打扮让我产生许多乱七八糟的想法,怀疑爷爷去戏班偷东西了。
戏台后面是日本兵的司令部,难道那位切肚子的太君也去听戏,把我爷爷糟蹋了?
我没有接裙子,爷爷见我满脸狐疑,有点尴尬便解释起来:“那什么。。。嗯。。。俺守西瓜的时候捡到一个包袱,包袱里装了这几件衣裳,俺觉得挺漂亮想送给你奶,先试试合不合身嘛,觉得不合身所以回来烧掉,你可别和你奶说,这衣裳又穿不出去,还是烧了好!”
大人总拿小孩子当大傻子,我爹娘亲热吵得我睡不着,叫他们小点声,我爹说是耗子叫得,其实我啥不懂?母猪配种的事也见了不少。
爷爷随口扯谎,也不管我信不信,反正他觉得我信了,摸摸头说:“快睡吧,爷爷还得去看西瓜。”他亲自去厨房生火,把肚兜和裙子烧了,还要翻墙走,他说掉下房时扭了腰,叫我推他一把。
推爷爷翻了墙,我趴在墙头看着他深一脚浅一脚,渐渐消失黑暗中,从未有过的强烈好奇心涌上心头。
我就想知道他是不是被太君糟蹋了,或者说,想知道太君到底有没有去听鬼戏。
我家只有一个钟,在正房,不知道当时几点可整个村子的灯都灭着,应该很晚了,我穿好衣服也翻墙出去,小跑到村西头。
离着几十米便看到戏台上还亮着灯,台下的桌椅也没收,这让我确定戏班唱了鬼戏,若是九点散场,咋得也把灯关了,村里的电可金贵着呢。
让我意外的却是看不到台下的观众也就罢了,台上也没有人唱戏和吹打伴奏的乐班,远远看去就,被死寂包围的戏台就像一张静止的黑白老照片,死气沉沉。
我蹑手蹑脚靠过去,爬上戏台,四下看看,因为不知道几点,搞不清是没到唱戏的时间,还是唱完了没有关灯。
戏台四周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我头上却挂着两个大灯泡,不知哪冒出一股凉风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忽然间有点害怕,就觉得在我看不到的黑暗中,有许多恐怖的生物阴森森的盯着灯光下的我。
怪不得班主不想答应陈二才,别说看到台下有鬼听戏,哪怕看不到,对着空荡荡的坐席已经让人害怕了。
就在我萌生退意的那一刻,身后响起一个飘忽的声音,满是哀婉与幽怨的腔调,钻进我的耳朵:“银镜里朱霞残照,鸳枕上红泪春潮。。。”
我是真不想搭理他,却还是忍着一口恶气,吐出几个字:“封好了!”
看他也不想忧心忡忡的样子,却假模假样的松口气,笑的眉开眼合:“妥了,不用担心那丫头再找你,改明爷爷就收拾了她。”扭头喊一句:“老二,把初一送回去。”
这就没我事了,卸磨杀驴。
二叔跑来,依旧一身孝服:“单刀赴会,牛逼呀小子,走,二叔送你回去。”
我没动,而是问爷爷:“事情我做了,你不给讲故事?不给教本事?你不是把人吊死在城隍庙里了?”
爷爷一愣,我盯着他冷笑,存心让他下不了台,看这老头能装到什么时候,却没想他也笑了,笑的贼眉鼠眼,扭头对陈二才说:“你这老师不咋地呀,咋教个傻子出来,俺说啥他信啥,哈哈哈,那小丫头太邪乎,俺随口骗个谎话骗他去封尸,他还真信了。”
仿佛说了个天大的笑话,他笑的快直不起腰了,陈二才和二叔不明所以,配合爷爷干笑两声,可落在我眼里,那笑容分明在嘲笑我的愚蠢,佩服爷爷的精明。
都是骗人的,陈家村没一个好人!
我扭头就走,二叔要送都被我推开,眼泪哇哇掉,恨透这个全是骗子的破村子,打定主意明天一早就跟我爹去城里,再也不认这帮骗子亲戚。
其实我爹也骗了我,家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分的,城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进的。
回到家就看见我奶和我娘穿戴整齐坐在台阶上,应该听我爹说了几句,准备去陈老头家找我,见我回来,我娘泪眼汪汪的抱着哭,奶奶在一旁唉声叹气,不住骂死老头,随后各回各屋,洗漱睡下。
第二天清早,得知陈老头死讯,村里再次炸锅,都去给陈老头吊丧,而小桃花的出殡只有零星几声呜咽的吹打,十分冷清,爷爷和二叔在陈老头家帮忙,一直没回来。
而我既没去出殡,也没祭拜陈老头,因为我病了。
高烧不退,昏迷不醒,家里人知道我在城隍庙受到惊吓又着了凉,外人却以为我是抓鬼落的病,本想请我去坐镇,只好作罢。
陈老头儿女竭力隐瞒陈老头死因,最后还是传开了,那晚有哭丧的外人在他家,而且陈老头的死相也瞒不住,前有被糟蹋后上吊自杀的小桃花,后是小桃花头七夜,陈老头莫名上吊。
村里人说,糟蹋小桃花的人就是他了。
陈二才的嫌疑同样也是陈老头的嫌疑,他知道戏班唱鬼戏,他鳏居多年,想趁夜溜出去并不困难,只是老头毕竟六十多了,大家没想到他还有那心思,还有那能力,不过小桃花既然找他索命,只能说他确实有那心思,有那能力。
受害人已死,凶手也挂了,两场丧事一办,没再生事端,过了二十多天,人们渐渐忘记这件事,我也好利索,能跑能跳。
于是那天中午吃饭时,爷爷说:“晚上俺带初一出去玩,你们早点睡,不用管俺俩。”
院里一片死寂,随后异口同声:“不行!”就连我娘都呜了俩音。
爷爷没想到全家人都反对,很莫名其妙:“为啥不行?”
奶奶放下筷子,一本正经:“俺说不行就不行,这段时间他就在家呆着,等老大给他找了学校,直接送城里去,以后不回来了。”
“去城里念书?”爷爷有些意外:“咋不跟俺商量一下,不是俺当家了?俺不拿钱你们送他去城里讨饭?这跟俺带他出去玩有啥关系,好好玩几天再去嘛,是吧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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