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谁说要算了,赌就赌!”
徐长青冷声说道。
“好,赌了!”
柳十一也咬牙应了下来。
“那可说好了,一人一千两!”
秦少白呵呵笑道。
“说的好像你能赢一般,也不知道哪来的底气!”
徐长青冷笑道。
“就是,这一千两,还不知道谁会出呢!”
柳十一同样冷笑。
他们俩谁都不相信秦少白能够自己写出诗文来,一定是来之前,秦家早就准备好了让他背下来的,免得丢脸。
这种手段,之前的诗会中不少见。
但是要用青天书院的题来做答,难度就高很多了,毕竟,谁也不知道青天书院会出什么题,没有办法提前准备好诗让人背诵。
这也是为了防止作弊的一种手段。
“哼,诗词乃是高雅之事,竟被尔等用来作为打赌的手段,简直有辱斯文!”
有人冷哼一声。
众人看去,乃是一个书院的夫子,头发花白,脸色铁青,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只认死理的老学究。
秦少白队这种人谈不上讨厌,但是也不喜欢。
太死板,不愿意接受新事物,一心就只知道读圣贤书的书呆子而已。
“高夫子,非是我等要拿诗词做为赌斗的手段,实在是此子行为实难容忍,我们这才被迫应战,还请高夫子恕罪!”
徐长青急忙躬身行礼,显得很委屈的样子。
“是啊,高夫子,可不是我们想要打赌,分明是那秦少白咄咄逼人,要是我们不答应,倒是显得我们心虚胆怯了!”
柳十一也跟着行礼。
那高夫子冷哼一声,死死的盯着秦少白:“不学无术的小辈,乳臭未干,竟敢拿诗文打赌,迟早要自取其辱!”
“拿诗文打赌怎么了?你不也一样借着圣贤的名头,打着诗文乃是高雅之事的幌子来辱骂我?你能拿诗文的名头来骂人,我自然就能拿诗文来打赌,再说了,我写的诗就是我自己的,我拿自己的东西来做什么关你什么事,你这老夫子,是不是管的太宽了?”
秦少白无语的说道。
“竖子不识教化,不尊长者,老夫羞于尔为伍!”
高夫子气得瞪眼吹胡子,狠狠的剐了秦少白一眼。
“说不过就摆长者的架子,还羞与我为伍,你怎么不说胡子长的说什么都是对的?”
秦少白鄙视的看了他一眼。
“你……”
高夫子气急,呼的一声站了起来,死死的盯着秦少白。
“好了,既然赌约已成,你们就各自去看看考题吧!”
宋山适时出声,止住了高夫子的话头。
“哼!”
高夫子冷哼一声,坐了回去。
再闹下去,丢脸的只会是他,因为秦少白有呆症啊!
就算辨赢了,赢一个有呆症的人,有什么值得自豪的?
万一输了,那可真没脸见人了。
这件事,左右都讨不到好,宋山给了个台阶,他自然就顺着下来了。
“先说好,看过题之后,一炷香时间内必须作答,否则就算输,你以为如何?”
徐长青看向秦少白。
“自然没问题!”
秦少白没有理会鹿青萍的焦急,轻轻捏了捏她柔弱无骨的小手,点了点头。
“哈哈,看题!”
徐长青哈哈笑了起来。
要说作诗,同龄之中,他还没怕过谁。
三人快速走到公示板前。
“春!”
公示板上的内容很简单,只有一个字。
春!
看样子,是要写与春相关的诗句。
描写春的诗非常多,也是非常容易写的类型,很多人都喜欢写关于春的诗句,甚至很多人刚学写诗的时候,都是用春这个题材的,在大靖,关于春的诗句也有不少广为流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