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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后,我一夜暴富了小说

衣谷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六月初的闽建省北部山区,雨来得那样迅速,落在山间打在树叶哗哗啦啦响。恍惚行走之间,漫山雨雾紧随赶山的村民身后,一路追笼上来,不知不觉,竹也肃穆,松也黯淡,影也婆娑。待雨停,村民们解下蓑衣,不顾得山路湿滑,纷纷背上大竹篓子往自家的杨梅林而去。三五棵杨梅树便成一林,如繁星点点般分散在阔霄山之上。……哗啦,一道身影从五六米高的杨梅树上不慎滑落,随后传来“呯”的一声将周遭的鸟雀惊得四散而飞。一位年轻的男子后脑着地,只发出一声闷响便晕死过去,左小腿胫骨腓骨骨折,呈一种诡异的外八字状。“来人啊,萧成阳从杨梅树上摔下来了!来人啊!快来人啊!”赵三婶的喊叫声响彻阔霄山的每一个角落。村民们纷纷停下手中的活儿,往萧成阳家的杨梅林方向张望着。附近林子中跟...

主角:萧朝富萧成阳   更新:2024-11-12 11: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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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朝富萧成阳的女频言情小说《梦醒后,我一夜暴富了小说》,由网络作家“衣谷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六月初的闽建省北部山区,雨来得那样迅速,落在山间打在树叶哗哗啦啦响。恍惚行走之间,漫山雨雾紧随赶山的村民身后,一路追笼上来,不知不觉,竹也肃穆,松也黯淡,影也婆娑。待雨停,村民们解下蓑衣,不顾得山路湿滑,纷纷背上大竹篓子往自家的杨梅林而去。三五棵杨梅树便成一林,如繁星点点般分散在阔霄山之上。……哗啦,一道身影从五六米高的杨梅树上不慎滑落,随后传来“呯”的一声将周遭的鸟雀惊得四散而飞。一位年轻的男子后脑着地,只发出一声闷响便晕死过去,左小腿胫骨腓骨骨折,呈一种诡异的外八字状。“来人啊,萧成阳从杨梅树上摔下来了!来人啊!快来人啊!”赵三婶的喊叫声响彻阔霄山的每一个角落。村民们纷纷停下手中的活儿,往萧成阳家的杨梅林方向张望着。附近林子中跟...

《梦醒后,我一夜暴富了小说》精彩片段


六月初的闽建省北部山区,雨来得那样迅速,落在山间打在树叶哗哗啦啦响。

恍惚行走之间,漫山雨雾紧随赶山的村民身后,一路追笼上来,不知不觉,竹也肃穆,松也黯淡,影也婆娑。

待雨停,村民们解下蓑衣,不顾得山路湿滑,纷纷背上大竹篓子往自家的杨梅林而去。

三五棵杨梅树便成一林,如繁星点点般分散在阔霄山之上。

……

哗啦,一道身影从五六米高的杨梅树上不慎滑落,随后传来“呯”的一声将周遭的鸟雀惊得四散而飞。

一位年轻的男子后脑着地,只发出一声闷响便晕死过去,左小腿胫骨腓骨骨折,呈一种诡异的外八字状。

“来人啊,萧成阳从杨梅树上摔下来了!来人啊!快来人啊!”

赵三婶的喊叫声响彻阔霄山的每一个角落。

村民们纷纷停下手中的活儿,往萧成阳家的杨梅林方向张望着。

附近林子中跟萧家走得较近的几位村民丢下手中的篓子慌忙出了自家的杨梅林子,顾不得山路难行,往萧家杨梅林疾跑而去。

萧成阳感到头晕想吐,眼皮很重,怎么也睁不开眼。

他好似做了一个长梦。

梦里的经历让他感到辛酸,让他感到害怕,但又是那么的让他刻骨铭心!

梦里的他在医院动手术,不幸的是麻醉师用错了麻醉剂量,造成了左腿神经永久损伤!落下了残疾,只能拄拐而行。

医院里另一位右腿受伤的病人与他同时进行手术也因为麻醉师错误的麻醉剂量,造成了相同的后果。

爷爷拿出积蓄给自己治伤,却不料被堂哥萧成文骗去还赌债。

老爷子知晓后气得当场中风,不久便撒手人寰。

爷爷走后奶奶形单影只,不久后也郁郁而终。

梦中的画面一帧帧闪现而出。

父亲因为家中的变故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间,失去了行走能力,后半辈子只能与轮椅为伴。并且自认为成了家中的负担而深感愧疚。

小妹萧成雅学习成绩名列前茅,可是在梦中她高中毕业后却舍弃了上大学的机会,远赴深城打工补贴家用,最后在深城结婚生子。

大姐萧成惠为了娘家之事与姐夫闹矛盾,最后以离婚收场,只身带着女儿过日子,也没有再嫁他人。

而自己在受伤一年之后的1999年7月,闽州大学毕业后,身为重点大学的高材毕业生只为身体的原因拄拐求职,却一次次地失望而归。

最后不得已回到老家的县城,在母亲的帮衬下开了一家便利小店勉强度日。

日复一日,就这么守了个小店与父母一起平平淡淡地过了二十多年。

对蒋芸汐,想爱而不敢去爱,任凭世事变迁,沧海变桑田,直到梦境结束。

不,我不能变成这样!我不能变成一名瘸子,我的人生不应该这般灰暗、这般颓废!

这是梦,这不是真实的!这是梦!

我的人生应该是色彩斑斓、激情奋进,那样才有意义!

不!

萧成阳使劲地想睁开双眼,可是眼皮却重如千斤,无论如何也睁不开。

渐渐地他又失去了意识。

……

萧朝富将树梢上几个熟透了红得发紫的杨梅摘下轻轻地放进竹篓里边,突然间听得林子外传来的阵阵嘈杂声,不禁伸长了脖子往外四下张望着。

他老婆丁美兰慌慌张张地从山下跑进自家的杨梅林朝着树上的萧朝富大声喊道:“朝富,快下来,成阳从杨梅树上摔下来了。

都摔坏了,不省人事,小腿都摔折了。大伙不知道怎么办,你赶紧的去拿个主意!”

萧朝富听得侄子摔得不省人事,心中一紧!

他顺着杨梅树杈儿迅速地下到地面,一把将竹篓子塞到丁美兰手中,朝着二哥萧朝友家的杨梅林子奔去。

屋漏偏逢连夜雨 船迟又遇打头风。

前阵子梅雨季,老爷子夫妻俩住的老屋多处漏雨。

二哥萧朝友牵头,出钱买了新瓦,招呼兄弟三人再加上妹夫四个壮劳力帮着翻新屋顶瓦片。

二哥踩到霉烂的椽子从屋顶上摔落到水泥地面上,腰部的两节椎骨骨裂,造成神经受损。

在县医院住了十多天院,花光了家中的积蓄,病情也不见得好转。无奈之下,只得回家卧床静养。

为这事大哥萧朝雄与大嫂还在二嫂面前说了不少风凉话。

哪想到侄儿这当头摔下杨梅树,可千万不要再出事了啊!要不二哥家就完了。

萧朝富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丁美兰背着竹篓子紧跟在自家男人的身后。

他们夫妻俩人只生了两个女儿,思想上还是比较传统,认为女大外嫁,往后还得靠着萧家的子侄。

大哥家的两侄儿性子随大嫂,性情跋扈,行事嚣张,怕是指望不上了。

二哥家两侄女一侄儿,侄儿萧成阳打小乖巧懂事,深得他们夫妻俩的疼爱。

侄儿也是争气,九二年以全乡第一的成绩考上了市里的一中,是全乡独一份。九五年不负众望,考上了省城的闽州大学,那可是全萧山村有史以来出的第一位正牌大学生。

哪曾想,今天遇上这事。

萧朝富摇了摇头,好似要将一股脑的心思甩出几里之外。

握着一棵小青竹后脚一蹬,就攀上了二哥家的杨梅林土坝子。

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杨梅树下往人群里头钻。

“成阳,成阳,你怎么了?”

大伙儿见着萧朝富纷纷往外让了让。

却见萧成阳仰躺在树下,脑袋下垫上了一件衣物。还未清醒,脸色死白,没有半丝血色,特别是左小腿折了。

萧朝富赶紧上前搂住萧成阳的脑袋,在鼻间一探,有些许微弱的呼吸。

他便使劲地按压萧成阳的人中,口中不停地喊到:“成阳啊,你醒醒,叔来了,你醒醒。”

“朝富,这事你拿个主意,就成阳这种情况乡里的卫生院恐怕是治不得,得往县医院送。”赵三婶说道。

“是啊,朝富,可等不得了。”

“赶紧的,人还昏迷不醒呢!”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

萧朝富对着一旁的丁美兰说道:“你赶快先回家里跟二嫂说一声,多备点钱,记得把我挎包里的钱也带上。

让朝盛开小四轮到村口与我们汇合,再一起到县医院。记着,先别告诉老爷子。”

丁美兰应和了一声,将竹篓交给身旁身赵三婶,出了人群顾不得山路崎岖就往村里跑去。

黄原贵是村里的赤脚医生,在他的指挥下众人扎了个简易的担架,萧朝富和几位身强体壮的村民抬着昏迷的萧成阳往村里赶。

赵三婶看着远去的一行人说道:“嗨,这萧朝友家是怎么了,尽出些歪事儿。”

“是啊,眼瞧着再有一年,儿子大学就要毕业了,以后就是公家人。朝友哥自己摔坏了,这节骨眼上儿子又摔了,这往后日子怎过?”

“可不是,成阳这孩子从小就惹人疼,不像朝雄家的那两位‘祖宗’。都是萧老爷子的孙子,咋就不一样呢!”

“可不是,那俩‘祖宗’二十好几的人了整天游手好闲的,真是污了萧老爷子的名声。”

“嗨,都散了吧,回自家林子里摘杨梅去。大伙都精神着点,别再摔树下啰。”

也是,树下的人们便纷纷回到自家林子采杨梅去了。


秦宛茹又打开了一听啤酒,喝了一口看向车窗外的景物接着说道:“五年了,五年了呀,我的青春有几个五年?我原谅了他。

这次他经过别人介绍认识了一位港城的老板,也就是那姓池的。
<......

“是啊,和你结婚都四十年了。这时间一晃就四十年过去了。”依姆感叹道。

萧成阳举起酒杯说道:“依伯依姆,我今天借花献佛,借依伯的酒敬你们一杯。祝依伯依姆年年都有今日,岁岁都有今朝!祝你们结婚纪念日快乐!”

两位老人乐呵呵举起了酒杯。

“干杯!”

“干杯。”

……

吴伯的酒量真好,萧成阳渴酒也干脆。

一高兴,酒就喝得有点多了。

萧成阳感觉到自己已经有了四、五分的醉意,不能再喝了,喝酒误了事就得不偿失了。

这是自己到港城的挖金的第一战,不容有失!他向吴伯告了假。

这才一手扶着楼梯扶手一手支着拐晃悠悠的回到了三楼的房间,关上了房门。

十五年的藏酒,后劲十足。

萧成阳坐在床边,电风扇一吹,十五年珍藏的老酒后劲就上头了。

他感到天旋地转,眼都睁不开。

他坐不住了,靠在床头就睡了过去。

恍惚之中,萧成阳睁开眼睛。

自己正歪斜着躺在床上。瞅了一眼手表,已经到了下午四点半。

他努力地挣扎着想上卫生间。左手将拐杖支在腋下,右手扶着墙壁勉强打开了房门。

一阵酒气直窜脑门,萧成阳强忍住呕吐感,走到卫生间扶着马桶就是一阵猛吐。

哇哇,哇……

刚想将身子站直,晕眩感再度袭来,脑袋瓜子又开始犯迷糊。

隐约之中,好似一位白衣女子上前扶住了他。

她是谁?

谁又穿了白衣服?别,别扶我,我能走。

谁穿的白衣服?

蒋芸汐,对,是蒋芸汐,肯定是我的蒋美女。

该死的,我不能放开她,我再也不能放开她。

我要紧紧地拉住她的手,我要紧紧地抱住她,我要亲吻她。

我还要和她做羞羞事。

蒋芸汐,我要和你生一大堆的孩子啊。

让孩子们组成一个足球队,我要赢好多好多的钱。我要为你买好多好多的房子。

我的好姑娘,我爱你啊!

我不是瘸子了,我再也不会不理你了!

我不是瘸子了,你不要离开我,我爱你的!

你是我的,我的……

……

口渴,真他MD的口渴。

“水,我要喝水。”

一只柔软的手臂扶起了他的脑袋,好似一阵体香沁入心田。

一杯水递到了萧成阳的嘴边。

萧成阳大口大口地喝光了一碗水。

他睁开了眼睛,却见秦宛茹正环抱着自己的脑袋,俯身将空了的瓷碗放到一旁的木桌上。

她胸前的饱满差一点就蹭到了萧成阳的脸上,一阵淡淡的体香摄人心魂。

秦宛如见到萧成阳清醒了过来,这才将自己的手臂从萧成阳的脑袋下抽出。

“萧成阳,那位蒋芸汐美不美,香不香?”

萧成阳见到秦宛茹一身白色的蕾丝连衣裙这才隐隐觉得自己酒后看到的一定是秦宛茹了。

哪里是蒋芸汐?这下丢死人了!

萧成阳本就红着的脸就更红了。一直红到了脖颈上。发烫发烫的,若是贴一枚鸡蛋也许都能将鸡蛋烫熟了。

喝酒误事啊,误了大事啊!

“呵呵,问你话呢,那位蒋芸汐美不美?”

“美。”

“我美不美?”

“嗯,美。”

“可我不姓蒋啊。”

“啊,那什么……我有做过什么过格的事请你担待点,那是个误会,都是误会。我向你赔不是,我喝醉了,真对不住你。”

“你怎么补偿?”

“啊,补偿?哦,好,我补偿。”

“看你个傻憨憨的样子就忍不住想笑。我不逗你了。来,我再扶你喝点水。”

秦宛茹笑嘻嘻地扶起萧成阳给他喂水喝。


直到店员为他端上了咖啡他才回过头对店员温文尔雅地说了声“thank you”。

喝了一口咖啡,西装男站起身走到秦宛茹面前用英语文雅地说道:“Has anyone taken the seat? May i sit down here?”

(有人坐了吗?我可以坐这里吗?)

秦宛茹高中毕业两三年了,早把英语还给了老师。

她对站在面前的男子感到莫名其妙,又不知他在说什么。

只是见这男子西装笔挺、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这才对男子报以微微一笑。

西装男道了声:“thank you。”

随后就非常绅士地坐在了萧成阳原先的位置上。

这句简单的英语秦宛茹听懂了,人家要谢谢她呢。

谢谢她什么?怎么就坐下了呢。

恰好,秦宛茹透过窗户看到萧成阳从一辆的士下车,拄着拐匆忙地向咖啡厅走来。

她终于露出了笑容。

萧成阳进入咖啡厅朝着先前的卡座上走去,看到的情景却让他感到意外。

背对着他坐着一位穿着西装的男子,秦宛茹好似获得了解脱,一脸的笑意迎向萧成阳。

这是什么情况?

秦宛茹在港城的朋友?

萧成阳走到卡座前说了声:“秦宛茹,这位朋友是谁,你也不介绍一下。”

秦宛茹解释道地:“我也不认识他。你走后他自己就坐到了这里。”

西装男明显的感觉到萧成阳与这位女士认识,并站起身说道:“Hello, nice to meet you.”

(你好,很高兴认识你们。)

萧成阳用英语与西装男交流了一会,才知道这家伙是刚从美利坚回到港城,是港城一家著名律所的律师。

他到咖啡厅喝咖啡被秦宛茹的美貌加气质给吸引了。

西装男将一张名片双手递给了萧成阳。

萧成阳接过名片看了一眼,港城马特斯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密斯特·李。

名片下方还留有联系电话。

萧成阳将对方所说的简单地给秦宛茹复述了一遍,逗得秦宛茹捂着嘴呵呵直乐。

她看着密斯特·李说道:“谢谢你,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拜拜。”

说完秦宛茹逃跑一般站起身拉起萧成阳的手臂就往咖啡厅外走去。

密斯特·李眼见萧成阳与秦宛茹即将走出咖啡厅,他着急地站起身想追上两人,却被店员拦了下来:“先生,您忘了买单。”

店员将萧成阳与秦宛茹还未买单的咖啡也算在了密斯特·李身上。

密斯特·李取出皮夹抽出一张千元港币拍在店员手上说道:“不用找了。”

萧成阳与秦宛茹在路边拦下了一辆的士,正欲上车离去,密斯特·李慌忙走出咖啡店着急地用粤语大声喊道:“靓女,你叫咩名?”

萧成阳正想说话,秦宛茹却将萧成阳推进了的士后排座位上。然后朝密斯特·李淡淡一笑,接着也上了的士关上了车门。

“九容塘,达之路,老闽州旅馆。”秦宛茹对着司机说道。

的士快像离弦之箭快速地驶离了德安街。

密斯特·李站立在咖啡店门口望着远去的的士,无奈地叹了口气。

的士的后座上,萧成阳若有所思地看着秦宛茹。

这女孩魅力不小啊。

上下认真地打量了一下秦宛茹,美!这身装扮看上去不比那些装嫩的影视明星差。


这些天来蒋芸汐心里一直在担心着萧成阳。

自从胡辉告诉了她萧成阳回老家摔伤住院之事,她就给萧成阳写了一封信。

这都将近十天了,自己还没收到萧成阳的回信。

那家伙现在怎么样了?

听说他连手术时都没打麻醉,他就不怕疼痛?他是铁人吗?

他就是个铁人,他有一副铁心肠!

自己对他的心思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从大一到现在,也没等到他向自己表白。

虽然能感受到萧成阳对自己的真挚情感,但隔在两人之间的那层薄薄的窗纸儿却一直没有捅破。

他就是成心的,连胡辉对此都看不过去了。

胡辉还打趣她,让她使点美人计把萧成阳拿下。

她才不干呢,自己哪能做那么丢份的事呢。

在师大,追求自己的帅气小伙子可不少呢。

自己总是以一句“我有男朋友了”就把人家给唬懵逼了。

再加上萧成阳不时地出现在师大,与她出双入对的,也让众多的追求者们以为蒋芸汐有一位闽州大学的帅气男友。

他们这才知难而退,放弃了对蒋芸汐的追求。

下周三蒋芸汐就将结束在附中的见习生活。

她计划着下周末自己到潭阳去看看那个不解风情的家伙去。

然后就得准备期末考试的事情了。

“芸汐,想什么呢,你都魔怔了。”室友叶芳芳说道。

蒋芸汐立马收回了思绪。

“没想什么,我听着课呢。”

“少来,想你男朋友了吧,有一阵子没看到他来找你了。”

“期末了,他在学校里最近也挺忙的。再说了,我们在附中见习不是也很充实、也很忙碌?”

“你说的都对。”叶芳芳做了个鬼脸,才转过头继续听附中的老教师讲课。

蒋芸汐不再胡思乱想了,认认真真地听课。

上午的见习结束了,班里的同学们陆陆续续经过尚三路回到了闽建师大校园内。

蒋芸汐和叶芳芳撑着伞说着话向自己的寝室走去。

远远的就见寝室楼下的报刊亭下拄拐站立着避雨的萧成阳。

蒋芸汐直接愣在当下。

叶芳芳顺着蒋芸汐的视线往前一看,哦,是萧帅哥找蒋芸汐来了。

好像是萧成阳左脚受了伤,这是什么情况?

“芳芳,你先回寝室,萧成阳来找我了。”

叶芳芳也不多问,点了点头就独自进了寝室楼。

压下内心的激动之情,蒋芸汐向萧成阳款款而去。

萧成阳看着蒋芸汐撑着伞向他走来,犹如一位遗落在凡间的仙子。

蒋芸汐五官大气,面若银盘,眼似水杏,颇有古典韵味。

简直是《三国演义》里边饰演貂蝉的演员陈红的翻版。

萧成阳咧着嘴朝着蒋芸汐傻乐着,这一次他再也不放手,他要勇敢地向蒋芸汐表露自己的爱意。

两人站在报刊亭下,蒋芸汐问道:“你的伤怎么样了?”

“还没好利索,左小腿的夹板还得用上一、两个月。瞧,我还得拄拐行走,得当上一段时间的伤残人士了。”

蒋芸汐上下打量了一番萧成阳,她问道:“还能走一走吗?”

“能,当然可以走动了。”

“那就请你移步学生街,中午了,我请你下馆子。”

“我请客吧,下馆子哪能让美女请。”萧成阳笑嘻嘻地说道。

“就你贫嘴。走吧,这回就让你买单。”

蒋芸汐将雨伞往萧成阳方向倾斜,右手轻轻扶着萧成阳慢步行走。

两人一同走出了师大南大门,在学生街找了一家名为“遇见”的闽菜馆走了进去。

蒋芸汐是蓝坪人,口味与闽州相近,以清淡为主。

菜馆不大,两个包厢,大厅里只有四个卡座。两个包厢都有了食客,大厅上倒是空着。

萧成阳找了一个靠窗的卡座让蒋芸汐先落了座,自己放好拐杖才弓身坐下。

向服务员要了菜单,点了蒋芸汐爱吃的醋溜小排骨、牡蛎爆蛋、鲫鱼豆腐奶白汤,又加了个时令蔬菜。

要了一瓶啤酒一瓶橙汁。

萧成阳将菜单递给蒋芸汐道:“还要什么,你看看。”

蒋芸汐微笑着说道:“不要了,就两个人哪吃得完。”

萧成阳道:“好的,听你的。”

蒋芸汐听到萧成阳的一句“听你的”让她忽然就想起了爸爸常对妈妈说的就是这三个字。

她白皙的脸颊上顿时染上了红晕,赶紧将转头看向窗外。

萧成阳将菜单交给了服务员。

“见习什么时候结束?”

蒋芸汐回过头来回答道:“下周三结束。对了,也没问你是什么时候回闽州的。”

“昨天下午,胡辉到火车站接我回闽大。”

蒋芸汐道:“受了那么重的伤,不在医院里多休养,还到处窜,对自己这么不负责任。”

说罢,她又轻声问道:“你收到我写给你的信了吗?”

“收到了。我想早点回到闽州见到你就没有回信了。”

听到萧成阳的回答,蒋芸汐内心有点小窃喜。萧成阳这个木头难道开窍了?

这时服务员将萧成阳点的菜一一端上桌。

萧成阳细心地帮蒋芸汐盛满了一汤碗的鲫鱼豆腐奶白汤道:“先喝口汤,注意,别烫着。”

蒋芸汐拿起汤勺在碗里打圈圈却不曾喝汤。她用温柔的目光看着萧成阳。

萧成阳迎着蒋芸汐的目光说道:“芸汐,收到你的来信,我深受鼓舞,就想早点出院来见你。

你可能不知道,我在住院期间心里想的都是和你一起度过的时光。

我觉得自己真笨,最简单的几个字在你面前就是说不出来。”

蒋芸汐听到萧成阳的一番话,紧张而又激动还有期待。她的眼眶里似乎有泪水在打转。

“芸汐,我爱你!”萧成阳握住了蒋芸汐的双手深情地说道。

“嗯,我知道。”蒋芸汐强忍着不让泪水滑落。

萧成阳说道:“你在这等我一会,千万别走开。”说完支上拐杖慌忙地出了菜馆。

一会儿萧成阳便拄着拐杖,右手上还额外握着一束玫瑰花。头发上,身上落满了雨渍。

蒋芸汐见到萧成阳带着玫瑰花回来十分的欣喜。又觉得太突然了,她用手捂住了嘴巴。

萧成阳坐回座位,将拐杖随意地摆在座位旁。双手举起花束再次郑重地说道:“芸汐,我爱你。做我的女朋友吧!”

“嗯。”蒋芸汐点了点头,接过了玫瑰花嗅着花香,双眼的泪珠不住滑落。

萧成阳兴奋地握起蒋芸汐的手儿,亲吻着蒋芸汐的手背,他终于抓住了蒋芸汐,往后永不放手!

“成阳,服务员看着呢。”蒋芸汐发现服务员朝这边瞄来,挂着泪痕的脸上布满了红霞。

“我亲吻的是我女朋友的手,没关系,让她看。”萧成阳用纸巾擦去了蒋芸汐的泪水,将玫瑰花束轻轻放在一旁。“喝汤,凉了味道就不好了。”

“嗯,你也喝点。”说罢蒋芸汐也帮萧成阳盛了一碗汤推到了他的面前。

萧成阳感到这一刻的自己最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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