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彻沈晴嬅的其他类型小说《继妹要换亲,我被暴君强宠她悔哭了容彻沈晴嬅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萱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孟嵘夫妇也十分满意,女儿入宫就是妃,再熬几年,贵妃妥妥到手了。于是也赶紧跪地,感谢皇恩浩荡,紫气降福。朝臣们都向太后皇帝道喜,沈晴嬅也笑容满面,好像是自己的喜事一般。可容彻不见一丝笑容,只闷头喝酒。沈晴嬅有点琢磨不透他的心思,林绰绰不是说,容彻只是迷恋她的身体,将她当成生育工具吗?他既可以跟林绰绰做红颜知己,又可以跟自己做爱,怎么看也不像一个情痴,难过什么?沈暄妍坐在人群中,眼睛都看直了,男人纳个小妾,她乐呵什么,是不是脑子坏了?原来她是这般讨好男人,难怪这一世,容彻不仅跟她睡了,还大封她的家人,还以为她有什么独特的魅力呢!沈暄妍越发瞧不起她了,虽然上世自己被做成人彘,下场凄惨,但至少她有骨气啊,不会委曲求全,弄一堆贱人进宫讨好男人...
《继妹要换亲,我被暴君强宠她悔哭了容彻沈晴嬅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孟嵘夫妇也十分满意,女儿入宫就是妃,再熬几年,贵妃妥妥到手了。
于是也赶紧跪地,感谢皇恩浩荡,紫气降福。
朝臣们都向太后皇帝道喜,沈晴嬅也笑容满面,好像是自己的喜事一般。
可容彻不见一丝笑容,只闷头喝酒。
沈晴嬅有点琢磨不透他的心思,林绰绰不是说,容彻只是迷恋她的身体,将她当成生育工具吗?
他既可以跟林绰绰做红颜知己,又可以跟自己做爱,怎么看也不像一个情痴,难过什么?
沈暄妍坐在人群中,眼睛都看直了,男人纳个小妾,她乐呵什么,是不是脑子坏了?
原来她是这般讨好男人,难怪这一世,容彻不仅跟她睡了,还大封她的家人,还以为她有什么独特的魅力呢!
沈暄妍越发瞧不起她了,虽然上世自己被做成人彘,下场凄惨,但至少她有骨气啊,不会委曲求全,弄一堆贱人进宫讨好男人。
晋王坐在席上,有些同情地看着容彻,他们打小一块长大,在皇室中感情最要好。
他清楚容彻经历过的磨难,也知道他宁缺毋滥的性格,如果容彻不喜欢这个皇后,他是不会圆房,更不会在公开场合示爱。
可是转眼,皇后就当众给他纳妃,他内心能高兴吗?可怜皇兄以为找对了人,可这个人根本不懂他。
容彻终于喝醉了,太后吩咐人将他送回宫,宴席散后,仍有不少嘉宾留下来逛园子。
太液池在月色下清波粼粼,四周树荫浓密,亭台楼阁掩映其中,夜晚的西苑更宁静幽美。
沈晴嬅沿着湖畔走着,情绪也忽然有些低落,问身后的琳琅,“皇上今晚真的不开心吗?”
琳琅心说,何止是不开心,简直是悲痛欲绝!
她叹声说,“虽然皇后娘娘是好意,可娘娘与皇上还在新婚蜜月中,按常理来说应是如胶似漆的,这时候让他纳妃,他能好受吗?”
沈晴嬅说,“可是迟纳早纳都一样啊,蜜月能有多长,爱情如鲜花,开得再美也会凋谢,与其等着他厌倦了将本宫踢开,不如本宫识趣一点先抽身。”
在后宫中相信爱情,还不如相信天上落铜钱呢。
豫王与王妃坐在湖边的亭子内,内心都十分不快,沈晴嬅将王府一颗重要的棋子挖走了,让他们谋反的路变得曲折起来了。
豫王是皇帝的胞弟,自恃身位尊贵,又大权在握,一直对皇位虎视眈眈。
忽然,沈暄妍走进了亭子,豫王妃看着她问,“傅夫人,你的伤好些了吗?”
沈暄妍闻言,“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王妃娘娘,承蒙你上次搭救之恩,奴婢无以为报,想认娘娘为义母,希望娘娘不要嫌弃。”
豫王妃惊呆了,那天自己确实帮她说了几句话,可并没有帮到她,最后她仍是被打得皮开肉绽。
豫王妃尴尬地笑了笑,“傅夫人,不过是举手之劳,你何须放在心上?本妃实在承受不起傅夫人这一拜,你快起来吧。”
可沈暄妍哪肯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前世她被砍断四肢做成人彘,豫王趁机以铲除暴君为名,攻入皇宫杀了容彻。那时她将死未死,亲眼看到豫王穿上龙袍登上皇位,豫王妃也成了皇后。
所以,沈暄妍继续厚着脸皮说。
“王妃娘娘,都说良言一句三冬暖,虽然你没能救下奴婢,但那番话却让奴婢感动至今。听说娘娘失去的郡主,跟奴婢一样大,奴婢愿意代替郡主,孝敬王爷与娘娘。”
林绰绰含情脉脉望着他,呢喃自语。
“容彻,能遇到你,是我三生有幸,所有见到我的男人,都想占有我的身子,将我当成玩物,只有你给了我尊严。”
“你是天底下最尊贵最有权势的人,却愿意与我这样卑微下贱的人交往,有时候,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厌恶自己,你却从来没有嫌弃我。”
“是你将我从泥泞中拯救出来,就像阳光一样照亮了我漆黑的世界,让我第一次感觉到生命的美好……”
前生今世的记忆,在她脑海中闪过,她禁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她想起疯癫失常的母亲,拿拖把砸她的头,吸毒成瘾的父亲,竟在幻乱中要强奸她,吓得她连夜逃出来在街头流浪。
想起在灯光昏昧的包厢内,那些男人拿红酒倒在她头上,然后狞笑着撕开她的衣服,最后在她赤裸的身体上,抛下一叠钞票离去。
后来她参加选秀比赛,以为终于熬出头,可以凭唱功生存立足了,然而娱乐圈依然是一片黑暗,导演的潜规则,名次的不公平,再一次毁灭了她的希望……
容彻看着她失声痛哭,以为她思念林家人,又回忆起天狼国惨痛的事。
抚着她的背,不停地安慰,“绰绰,你不要难过,朕在你身边,朕现在是天子,可以给你一切!”
他不知如何安抚她,干脆说,“朕封你为长公主好不好?朕没有兄弟姊妹,你就是朕的妹妹。”
林绰绰猛地清醒过来,大叫着,“臣妾不要做公主,只想做皇上的女人,哪怕不要名份,臣妾也愿意侍候皇上!”
容彻激动的神色也冷静下来,坚定地说,“朕早就跟你说过,朕已经有了皇后,不会再封妃了,此生只会有一个女人!”
因为从小看惯了后宫争斗,亲眼目睹母后的大起大落,自己也跟着受尽世态炎凉,他不愿意将来的太子,也重复他的命运。
而且他雄心壮志,一心想开辟一个盛世王朝,不愿将有限的精力,都浪费在后宫的莺莺燕燕尔虞我诈中。
容彻觉得自己,做的真是仁至义尽了,站了起来,“绰绰,你想要什么,随时跟朕开口,唯有这件事,不容商量。”
说完就转身,走出了关雎宫。
林绰绰满心失望,哭泣叫喊,“为什么这样对我,是我不够美吗,是我没有魅力吗?”
玫瑰有点心疼她,虽然皇上看着很宽容,但内心肯定忌讳她的经历。
其实娘娘就应该寂静无声地过完余生,反正有皇上罩着,生活锦衣玉食,偏偏不信命,越贪心越痛苦。
沈晴嬅回到懿凤宫,脱去了礼服凤冠,摘下沉重的翡翠金饰,虽然这些东西华贵耀目,可穿在身上真的很沉重。
她换上了粉色缎袄,白色绫裙,髻边也只插了支银凤钗,沐浴着柔和的月色,俏丽若三春之桃,清洁若九秋之菊。
沈晴嬅站在台阶上,招呼宫人们。
“今天国宴,大家辛苦了一天,现在嘉宾们都走了,咱们也来过个团圆夜,热闹一番。”
琳琅也起了兴致,“既然娘娘这样说,那就在院中摆一桌酒席,反正刚才宴席剩下了许多没动过的酒与食物,也不需要另备了。”
沈晴嬅说,“如此更好,省得浪费。”
宫人听了都很开心,有的搬桌椅,有的拿杯箸,有的端盘碟,转眼就将宴席摆好了。
庭院中没有高大的树木,只摆着一些盆栽,月华洒在地砖上,像铺上了一层银霜,月亮看起来也格外皎洁明亮。
很快,就有一个大爷叫了起来,“哎哟,我的手好麻,脚也麻!”
话音刚落,大爷手中的碗就摔到了地上,然后身子也倒了下去。
紧接着,又倒下去一个、两个、三个……
最后,地面上的肉汤洒了一地,横七竖八躺满了人,大家哎哟哟地叫着,四脚无力,怎么都站不起来。
剩下一些没来得及喝的,赶紧放下了碗,喝得少一些的,就赶紧跑到一边,抠着喉咙呕吐起来。
院中陷入一片慌乱,侍卫忙进来察看,也不知是什么原因。
玲珑有点慌张,“娘娘,这动静是不是闹得太大了,要是报官了怎么办?”
孟白彤压低声音说,“放心,官府来了也只怀疑她,而且这麻药过一个时辰就会自解了。”
一个时辰,足够揍扁林绰绰了。
林绰绰望着一地的人,惊呆了,这是怎么回事?
羊是早上刚宰的,火锅料是自己亲手做的,刚才烹饪时,也在大伙的眼皮底下,根本不可能出事啊。
从没听过吃羊肉过敏,而且也不可能这么多人一齐发作。
这时候,孟白彤也假装倒地,然后指着林绰绰大叫,“是她,一定是她在火锅中投毒,想将咱们一起毒死!”
林绰绰脑子轰的一下炸了,“茶妃,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是做美食慰问大家,怎么会投毒呢?”
孟白彤说,“因为在场的人,只有你有作案的动机!”
她冲大家说,“你们还不知道吗?她就是被天狼国抢去的那个女人,她早已嫁给了天狼国父子,心也背叛了大晏。所以天狼国被灭后,她就怀恨在心,要毒死你们这些征战过天狼国的烈士家属!”
大家一听都沸腾了,都知道皇帝发动那场战争,就是为了救回这个女人。
如今这个女人不仅不感恩,害死他们的儿子不算,还要还害他们!
林绰绰望着大家愤怒的目光,赶紧辩解,“我没有叛国,更没有害人,你们不要听信谣言!”
这时候,沈晴嬅拿着一件羽绒服出来,“大家看看,这里面根本不是鸭绒,而是芦絮。”
她刚才就怀疑上了,后来拿起一件羽绒服摸了摸,手感不太对劲,细看衣服,因为缝得不太紧密,有一些白絮钻了出来。
于是她剪开里布,果然里面都是芦絮,这种衣服根本不抗寒。
有几个大妈不太相信,拿起自己的羽绒服剪开,果然里面都是芦絮。
于是,那些刚才夸赞林绰绰的大爷大妈,一下子变了脸,恨不得撕碎了她。
“妖精,骗子,给我们穿这种衣服,还给我们下毒,太可恶了!”
林绰绰见势不妙,想要溜走,可那些手足还正常的人,像潮水一样涌过来,将她团团围住了。
有人喊了一声,“揍死这个妖精,敢害我们的命,就算皇帝来了咱也不怕!”
话音刚落,林绰绰被推倒在地,随之便是一顿拳脚上身。
“小妖精,我们相信你,你却安着这样的歹心,要将我们毒死冻死!”
“实在太寒心了,我们的儿子为国捐躯了,皇帝还派这种人来害我们!”
“大家不用留情,使劲打,反正我们不是被皇帝处死,也迟早要被毒死!”
一群人乱哄哄地围上去,凡有点力气的,不管老人还是小孩,都过去揍几下。
侍卫都是沈晴嬅的人,见主子没有发话,都在一边静观其变。
林绰绰带了几个宫女太监出来,可是阻止不了这群愤怒的人,一拨走了又来一拨,那被麻住不能动弹的,就躺在那里叫骂。
而且节日一过,街上都在大甩卖,这是剩下吃不完的打发她吧?
她赶紧又拆开第二个盒子,这下更气了,居然是八个咸鸭蛋。
柳氏气愤不已,想将盒子直接扔出车窗外,可是上面还印着玉玺呢。
这简直是打发乞丐,不仅打脸,还要诛她的心。
柳氏回到家,沈屿正在客厅焦急地等待她,“你进宫了,见到晴嬅了吗?”
目光落到她的脸上,吃了一惊,“你怎么变成这样子,是谁打的?”
柳氏咬牙切齿,“还能有谁?看看你生了个什么孽障,昨天打了暄妍,今天又羞辱我。”
她将礼盒扔到了地上,“这是你的好闺女孝顺的,都拿去吃吧。”
沈屿满心沮丧,还指望这个女儿作皇后了,能给自己进官加爵,这样看来根本没希望。
丫鬟忙过来,给柳氏洗脸上药。
柳氏余怒未消,“你们都拍着良心说,我这个继母当得不好吗?让她跟暄妍一起念书,一起学艺,两姐妹一视同仁,现在居然这样对我!”
她推着沈屿,“你进宫,帮我去讨个说法来,不相信她连亲生父亲也打,若是这样,这天下就没一个孝字了。”
沈屿很心虚,“我进宫又能说什么?必定是你言语冲撞了她,她现在是皇后了,你们都要恭顺一点。”
弄不好他还真会挨板子,到时在京中就无立足之地了,毕竟瞒婚再娶,是世人所不耻的事。
柳氏恨得骂他,“没一点骨气,当初我怎么下嫁给你这种人呢?你当年若不是娶了我,现在不知在哪个旮旯当知县,还能留在京城?你们父女两个,都靠了我们柳家!”
沈屿只长吁短叹,不敢应声。
懿凤宫中,容彻坐了一会,回御书房了。
沈晴嬅便带着宫女来御花园散步,秋高气爽,晴空万里,天气非常不错。
正走着,便听到那边关睢宫内,传来一片欢呼声,还有一只白色的球高高飞过。
沈晴嬅不知林绰绰又在搞什么鬼,于是便走了过去。
走进宫内,只见一块空地上,中间竖着一道编织网,林绰绰与玫瑰两人,穿着短襟短裤,拿着网拍在打球。
玫瑰看到她进来,忙跪地迎接,其它宫人也跪了一地。
唯有林绰绰如鹤立鸡群,一双又细又长的筷子腿,在阳光下十分醒目。
琳琅呵斥她,“大胆的废后,还不过来给皇后请安?”
林绰绰头一扬,“你们这些古人,动不动就请安,又没病请什么安?而且我在执行任务,是你们打扰到我了。”
沈晴嬅蹙眉,“什么任务?”
林绰绰一脸傲色,“我奉了圣旨,在这里培训网球,皇上让我在宫中培训出一支网球队,以后这项活动,还要在全京城,乃至是全国推广。”
沈晴嬅冷哼,“林绰绰,你的新鲜玩意还不少啊。”
林绰绰不仅不害怕,反而如数家珍。
“那当然了,以后我会向皇上推荐许多项目,不仅有网球,足球,篮球各种球类,还有游泳、跳水,还有滑雪……”
沈晴嬅打断她,“皇上日理万机,每天忙于政务,你就用这些稀奇的东西迷惑他?这与祸国殃民的狐狸精有什么区别?”
林绰绰大声咋呼,“皇后娘娘,我可不是迷惑皇上,西方很快就要举办第一届奥林匹克运动会了,这些都是体育竞赛项目。这种世界性的大会,怎么能少了我们大晏朝呢?我提前训练,这样大家才不会拿个零分,被人嘲笑是东亚病夫。”
沈暄妍吼道,“算了,我没事!”
这伤势要是被那些多嘴多舌的婆子看到,又不知怎么编排她。
她真是满心悲哀,就算沈家这样的官宦之家,她也有两个贴心丫鬟使唤,如今这堂堂国公府,连个下人都请不起。
还有傅沛安,一年都去不了衙门几次,今天就这么勤快了,还不是想躲她?
“混蛋,骗子!”沈暄妍口中叫骂着,支撑起虚弱的身子独自下地了。
她一步步走向马桶,忽然腿一颤,然后一个屁股墩摔倒在地。
“啊——”沈暄妍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刚刚凝住血的伤口又裂开了,钻心的疼痛袭卷全身。
“暄妍,暄妍,你怎么了”柳氏哭喊着冲进屋来。
这两天她一直在家中等待,等着皇上给她封诰命,等着中秋节宫中送来大礼。
结果什么都没等到,反等来了女儿进宫挨打的消息,所以她心急火燎地赶来了。
柳氏看到女儿跌倒在地,赶紧扶起她,将她放到床上。
沈暄妍伤口裂开,白色的裤子又染红了,柳氏扒下裤子看着血肉模糊一片,心如刀割。
她的女儿从小到大,娇贵得好像一朵鲜花,没有受过半丝伤害,如今却被暴打成这样。
柳氏恨得咬牙切齿,“我一手将她带大,从没有过偏心,如今不知感恩,反而丝毫不顾姐妹之情,对自己的亲妹妹下手,真是养了头白眼狼!”
柳氏真后悔,当初就不应该让这个贱种进门,或者找个机会除掉她。
都是被她那张小嘴骗了,当初母亲舅舅叫得那么亲热,如今只封赏她的生母与舅舅,哪里还将他们放在心上?
不仅不感恩,还有一种要将他们赶尽杀绝的趋势。
这时候绿莺端着汤药与早饭进来了,看到她摔伤了,赶忙放下盘子走到床边。
“少夫人,奴婢才离开一会,你怎么就下地了?”
柳氏抬手扇了她一巴掌,“小蹄子,你躲哪去偷懒了,怎么伺候主子的?”
绿莺捂着脸哭道,“奴婢从清早起床到现在,又是打扫房间,又是洗刷衣物,又是煎药熬汤,一刻都没闲过。”
沈暄妍说了句公道话,“娘,你别骂她了,只怪傅家太穷请不起佣人,这院子里里外外就她一个,哪忙得过来?”
绿莺也不敢生气,又忙着给沈暄妍上药换裤子,然后搬了一张小几到床前,让她侧躺着吃饭。
柳氏看那盘子中,一碗红豆粥,两个豆面饽饽,一份杏仁豆腐,一份腰果芹心,有营养的就是排骨香菇汤。
柳氏又大怒,“夫人受了如此严重的伤,你们就让她吃这些?连只鸡都炖不起?”
绿莺回答道,“厨房中确实没鸡了,每天只购一只鸡,是给老夫人房中准备的,奴婢等会上街去买。”
沈暄妍悠悠地说,“娘,傅家就是这样,我平时吃的还不如呢,今天好歹是热的。”
柳氏听了泪水涟涟,也不知她当初怎么想的,放着皇帝不嫁,偏要嫁这种破落户纨绔子。
当年傅贵妃与太后是死对头,就是她陷害太后将其赶出宫,后来太后归来,第一件事就是赐死了傅贵妃。
傅家的地位便一落千丈,家族所有的实权都被剥夺,恩俸也全部减半,人口又众多,这日子能不窘迫吗?
柳氏打开带来的包袱,拿出一包人参,一包阿胶,两大包燕窝冰糖,还有五十两银子,交给绿莺。
“你上街去,买些乳鸽与乌鸡,回来拿这人参阿胶炖了,还有这燕窝冰糖,每天早晚炖两盅给她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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