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褚砚舟秦知韫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兄请跪下,这江山我要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空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眠冬口中得知是殿下自己想出去走走,想来是路上遇到了褚砚舟。但怎么睡着了被抱回来...褚公子只说了一句:“我与殿下自小的情分,二位放心,我不会对殿下做任何不利的事。明日殿下醒来,二位再问殿下便是。”天地良心,她把眠冬赶回去睡觉之后,这两个时辰真是心绪复杂。这些日子,她是有些看出来,殿下对褚公子是有些不同,但两人现下身份可谓是天差地别.....秦知韫一看穗禾的样子,便知道她在操心着,取笑道:“你一贯多思,也不怕老得快。”穗禾苦笑:“殿下....”“好了,不算什么大事,我心中有数。别想了,给我端碗牛乳羹来。”秦知韫将目光投向游记,专注地看着,但直到穗禾退出营帐,也没翻动一页。而莹润的脸颊边,也渐渐地染上了一丝粉色。褚砚舟这个....坏东...
《皇兄请跪下,这江山我要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从眠冬口中得知是殿下自己想出去走走,想来是路上遇到了褚砚舟。
但怎么睡着了被抱回来...
褚公子只说了一句:“我与殿下自小的情分,二位放心,我不会对殿下做任何不利的事。明日殿下醒来,二位再问殿下便是。”
天地良心,她把眠冬赶回去睡觉之后,这两个时辰真是心绪复杂。
这些日子,她是有些看出来,殿下对褚公子是有些不同,但两人现下身份可谓是天差地别.....
秦知韫一看穗禾的样子,便知道她在操心着,取笑道:“你一贯多思,也不怕老得快。”
穗禾苦笑:“殿下....”
“好了,不算什么大事,我心中有数。别想了,给我端碗牛乳羹来。”秦知韫将目光投向游记,专注地看着,但直到穗禾退出营帐,也没翻动一页。
而莹润的脸颊边,也渐渐地染上了一丝粉色。
褚砚舟这个....坏东西。
她睡着了,竟也不知道叫醒她。
真是.....
吃过早食,略作休整,大部队便要拔营回京了。
褚砚舟一大早就被叫去伴驾了,直到出发抵达京都,秦知韫也没再与他碰面。
再然后,回京的第二天。
江南那边就上了折子,说连日大雨,担忧生水患,请朝廷拨银子修缮堤坝以作防备。
正好会试时有一道策论就是治水之策,褚砚舟提的建议都十分中肯,他又正好在工部任职。
皇帝一拍脑袋,便让他的褚状元奔赴江南巡查水利、修缮工事去了,回来再一道论功行赏。
那天之后,本来有点冲动想问问褚砚舟的秦知韫,也暂时按捺下了心中的想法。
左右她的婚事便是与上辈子不一样,这一时半会的也不会定下来。
不过褚砚舟出发的那日,秦知韫还是悄悄去送了。
“褚砚舟,等你回来,我有事要问你。”她还是没忍住。
褚砚舟目露疑惑,不过时间紧急,他目光专注地看着她,“好。等我回来,我也有事要与殿下说。”
闲着没事,秦知韫又开始盘点着自己手上的资产。
上次船队回航带回来的那些海外之物,都已经全部出手了。
其他人参股的分利秦风也在第一时间派人送到了每个人的手中,自然又是一阵商业互吹,近些日子都不断有人设宴宴请秦风,打探下一次出海的日期,都想再捞一笔。
自然,秦风每次出去都是戴着半张面具,对于财神爷,大家都比较宽容,也不计较这个了。
因此现在除了皇帝,没有其他人知道船队是她的。
刨去所有的成本,船队这一趟给秦知韫挣了两百万两银子。
当然明面上的账,只有一百万两。
这两百万两,其中五十万两,她让秦风存入了钱庄,存票着人秘密送到了西北沈齐益的手上作为军资,至于如何安排,她也密信一封与沈齐益商议过了。
一部分,作为军饷和加餐,一部分则用来在西北的一处深山中再秘密招募训练一批骑兵。
这点钱,自然不够,但她会源源不断的送银子过去。
留了一百万两做下次出海的本钱,秦知韫捧着装了五十万两银票的盒子,便进了宫。
“你这一趟赚了一百万两?你投了多少银子?”顺庆帝都惊到了,他知道船队挣钱了,毕竟最近看朝中不少大臣的笑脸都多了,都不怎么吵吵了,但他没想到秦知韫一个人就赚了百万两。
现下看到他的状元郎如此矫健地夺得彩球,霎时间便拍起了手,“好!褚状元果然英姿非凡,朕果然没有看错人。朕重重有赏!”
秦知韫看到褚砚舟忽然从后方冲上去,又如游龙般穿过弯曲的赛道一举夺魁,眼神也不由得有些发亮。
不愧是前世的褚帝啊,那个所有战事都冲在最前方的褚帝。
褚砚舟先是谢过了皇帝,转身下台时眼神似不经意扫过秦知韫的坐席,面上带着宠辱不惊的微笑,却默默将背挺得更直。
顺庆帝见公孙乾的面色有些不好,心下暗爽,却还是按捺住假模假式的安慰道:“哎,世子不必介怀,胜败乃兵家常事嘛。朕之寿辰还有半月,世子在京中这段时日,你们年轻人还是可以多切磋切磋嘛。”
“谢陛下,那便希望褚状元不吝赐教了。”公孙乾也假假的应付了一句,又笑道:“京中繁华,人才济济,若不是朝中有规矩,微臣真想多留些时日啊。”
顺庆帝心中一动,“世子想留在京城?”那感情好啊。
公孙乾却忽然掀袍跪下,“微臣有一事想请求陛下。”
顺庆帝见他跪下,便知所求不小,半晌才道:“何事直言便可,平南王劳苦功高,世子但有所求,朕都会尽量满足的。”
公孙乾闻言朝着秦知韫看了一眼,秦知韫心里瞬间有了不好的预感。
“臣想求娶懿安长公主殿下,殿下蕙质兰心、天人之姿,臣倾慕已久,求陛下成全。若能得公主下嫁,臣愿留在京城供陛下差遣。”公孙乾满眼深情坚定,看着秦知韫的眼神柔得像水。
秦知韫眼神瞬间冷得像冰,虽然前世公孙乾也来京贺寿,但根本没有求娶过她!安安静静的贺完寿就回他的平南了。
她后来二十岁时嫁给公孙乾,是朝堂不稳,皇帝为了安抚平南王,才将她下嫁到了平南府去。
不过短暂的气怒之后,秦知韫又施施然的将身体往后靠了靠。
现在嘛,朝堂内外还算稳定,皇兄不会轻易答应的。
“你的意思是说,若是娶了公主,你便不回平南了?”顺庆帝神情不辨喜怒,“此事,平南王知晓吗?”
“臣初至京城之日,对殿下一见倾心,便已飞鸽传书回了平南,父王回信若能得皇家公主为媳,是平南之福。”公孙乾说得十分诚恳。
“这样啊。”顺庆帝敲了敲桌子,“可是若你娶了公主留在京城,平南王出征时王府就没有世子坐镇后方了。”
“微臣还有三位兄弟,都可为父王分忧。”
顺庆帝闻言又是几息没有说话,良久转头看向秦知韫:“懿安,平南王世子向朕求娶你,你是何想法?”
见秦知韫低垂着眼帘,以为她害羞,便道:“我皇家女子无需如一般女子般扭捏,大多都是自己择婿,你大胆说便是。”
秦知韫起身盈盈一拜,“父皇在时便说要为我亲自择婿,如今父皇不在了,俗话说长兄如父,懿安的婚事皇兄做主便是,皇兄说嫁谁懿安便嫁谁,总不会害我的。”
不谈公孙乾听到这里还以为秦知韫允了这桩婚事,褚砚舟听到前面只感觉呼吸都不畅了,听到最后一句才稍稍放下心来。
看来,殿下并不想嫁给平南王世子。
顺庆帝闻言心虚了一阵,刚刚听到平南王世子说要留在京城为质,他确实有那么一瞬动心。
凌夫人摇摇头,“非是我大义,我那小女儿年幼时走丢了,现下也没找回来,若是哪一天,她也能进女学呢?我这心,也好受一些....”她眼角渗出泪来,用手绢细细擦掉,“殿下见笑了....”
秦知韫目光温暖,“凌夫人有此善心,小小姐定会常遇贵人,逢凶化吉的。”
“多谢殿下吉言。”
“此事若成,功在千秋。”稚夫人放下手中的纸张,因丈夫常与自己谈论政事,她所想的比一般人要深远些,长公主这是要干大事啊,“正巧这一季铺子里的出息已经送来了,我便搭个五千两的添头,惟愿此事能一举成功,让普通女子也多一个出路啊。”
秦知韫与她目光相触,便明白稚夫人看懂了她的用意。
“若夫人同意的话,我还想让稚鸢与我一同筹备此事呢?”稚鸢听说之后就闹腾着要加入了。
“承蒙公主不弃。”稚夫人看了眼那边紧张兮兮的女儿,点点头同意了,锻炼一番也好。
正在不远处玩冰壶的稚鸢闻言在原地小小的欢呼了一下,她娘近些日子都在给她相看人家,关着她在家学规矩许久了。
有凌夫人和稚夫人带头,其她命妇也纷纷慷慨解囊,有钱出钱,有力出力。
宴会结束后,锦书一盘账,竟也募集了快六万两的银钱,还有许多夫人推荐了相熟的女夫子。
“锦书,建学堂的事情,就交由你与穗禾来办了。年前先寻一处好些的校舍吧,带上稚鸢一起。”秦知韫看着那账目上的数字眉目不惊,六万两看起来多,但多建几所学堂可就不经花了,既要购置校舍、教具,还要付夫子的束脩、学子的学金等等。
不过没事,等女学渐渐做出了名声,再换一批人薅羊毛便是。
天下有钱人那么多,花点钱做善事得好名声,很多人都愿意的....吧?
“殿下,褚公子求见。”宿秋轻手轻脚地进了内殿,通报道。
褚砚舟,还有两三个月便要科举了,他不好好看书,这会子来干嘛?
秦知韫疑惑,还是让宿秋把人带了进来。
“殿下,我新酿了几壶梅花酒,记得殿下以前爱喝,便特意送几壶来,不知道殿下口味可有改变?”褚砚舟穿了一件深蓝色的长袍,衣摆处绣着繁复的云水图案,显得沉稳,却又不沉闷。
唇边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笑意,眼神有些亮又有些烫。
嘶,褚砚舟这厮怎的好像越来越俊美了?
“褚砚舟,你可别忘了,你答应本殿下明年可是要蟾宫折桂的,还有心思酿酒喝?”秦知韫动动鼻子,还没揭开盖子就能闻到酒香了,尝起来一定很不错。
“殿下放心,答应您的事,我什么时候没做到了。”褚砚舟将酒壶交给宿秋,“近日天寒,想着殿下略饮些酒,也可暖暖身子。”
“哼,你倒是有心了。”秦知韫傲娇的道,“你在此等会,我也有个东西给你。”
褚砚舟送完酒也不知道找什么理由留下,正打算告退,闻言眼神一亮。“好。”
秦知韫到了屋内翻翻找找好一会,才捧着几本有些旧的书籍出来,“这是我外祖以前注解过,他可是我皇兄的太傅,记得好好研读。”
褚砚舟捧着书,眼神讶然,殿下这算是帮他“作弊”吗?
他失笑,自己在想什么。便是没有这些,他也相信自己能高中。
既然要科考,主考官和当今的喜好他自然是门清的。
“我....”柳容玉纵使骄纵,又因父亲和姑姑如今的权势地位被捧上了天,但也知道这话可不能乱答。
她想说,这两年我不是一直都这样说话吗?以前也没见你计较啊。但也知道这话出口就是犯蠢....
想到父亲说政敌近日一直抓着此事参他,咬咬牙,重新行了个礼,“臣女知错,还望公主看在臣女愚钝的份上,饶了臣女的无心之失。”
她向后一招手,丫鬟捧着几个锦盒上前一步。
“这是臣女给公主的赔罪礼,还请笑纳。”头低垂着,眼眸里却尽是恨恨之色。
公主又怎么了?父亲权势滔天,皇上可倚重着呢,若不是近日安国公一派咬得紧,她至于这么忍气吞声?进宫找姑姑撒撒娇调和一番也便罢了。
秦知韫瞟了一眼那些礼盒,不要白不要。
朝锦书示意,锦书上前接过礼盒。
“公主宽仁。”柳容玉见此一喜,心中又忍不住鄙薄,先皇后虽然养育了当今几年,但早已逝世,她的母族也早已退至西北日渐衰落,秦知韫这个公主不过是仰仗皇上的一点怜惜过活罢了,摆出一副不可侵犯的样子,还不是怕了她柳家的权势。
“既公主已原谅了臣女,臣女便先告退了,以免扰了公主歇息。”说着便福了福身欲走。
“才刚来,何必急着走呀。”秦知韫唇角勾出一抹笑,苍白绝美的脸上却显得有几分渗人,“本公主也有礼物送给你呢。”
柳容玉看她神色,将信将疑,“礼物?这.....不必了吧”她有那么好心?
“眠冬,掌嘴。”
柳容玉神色一惊,看着不知何时已站在她旁边的眠冬,冷斥一声,“你敢?!”
眠冬一脚把柳府想上来帮忙的丫鬟踢到门边,哐当一声响。
一手钳制住想往旁边躲的柳容玉,另一手啪啪啪几个耳光就甩了下去。
眠冬手劲极大 ,一般小厮护院都拼不过她。几个耳光下去,柳容玉的脸颊就肿得老高。
“啊!!!”柳容玉叫得如同杀猪一般,“你岂敢!我的脸!”
眠冬脸上尽是解气的神情,“你以下犯上、不敬皇室,若不是皇上和长公主宽和,都够你下狱八百回了。几个耳光就叫成这样,便宜你了。”
“秦知韫!”柳容玉大叫,惊慌之下竟直呼她的名讳,“你竟然这样对我,可别忘了沈家冬季的粮草还压着呢!”
眠冬挑了下眉毛,啪又是一耳光,“还敢直呼殿下名讳?”打不死你~
一旁面色冷肃的锦书眼中露出一丝赞许的笑,“眠冬不错,晚食可多加鸡腿。”
眠冬闻言眼神亮晶晶的,又看向柳容玉,大有你赶紧多说几句,我好多打几巴掌,加餐!
本来还想骂几句以作威胁的柳容玉,瞬间像被掐了脖子的鸡,脸憋得通红。
哦不,本来被打得就很红。
“沈家为国戍边数十载,粮草供应本就是应当应份的事,难道凭柳相一人说了算?这天下,是柳相的不成?”秦知韫轻飘飘的说着,眼神却似带着寒冰一般射向柳容玉。
柳容玉被这话语和眼神所摄,呐呐不敢言,“我....臣女不敢。”
“不敢就好。”秦知韫站起身,慢慢踱步至她面前,用莹白的指尖挑起她的下巴,啧啧两声:“这如玉的脸蛋,都肿成猪头了呢,真令人可惜。”
“柳容玉,以往是本宫念你父于国有功,于皇兄有用,柳贵妃又孕育皇嗣有功,你小打小闹、吵嚷几句,本宫也懒得与你计较。”染着单寇的指甲划过她的脖子,眼中带着杀意,“本宫最后提醒你一次,以后见到本宫,绕道走。再有下次,对本宫不敬....”
长甲猛地一划脖颈,带出一抹血丝,她唇边挂着凉凉的笑,“懂了吗?”
柳容玉脖子一痛,被凝成实质的杀意笼罩,竟让她背脊发凉,一向宽仁的秦知韫怎会变得如此吓人了....她能感觉到,刚刚秦知韫是真的想杀了她.....
眼前的秦知韫杀意如鬼气森森,身旁的眠冬掐得她肩膀都快要裂开了,她呆呆的点头,“是......”
秦知韫示意眠冬放开她,自己则径自转身进了内室,还烧着呢,头晕得很,补个眠先。
柳容玉捂着肿得高高的脸,被丫鬟扶着一瘸一拐的出了公主府。站在府门外,她才感觉到自己居然汗湿了衣衫。
她恶狠狠的看向身后,公主府的门都仿佛要被盯出一个洞来。
秦知韫!今日之辱,总有一天她会讨回来的!
秦知韫一觉就睡到了月出时分,醒来后烧倒是全退了,只是还有些乏力。
锦书见她醒来,忙过来扶她,“厨房做了参莲粥,殿下可要用些?”
秦知韫点点头,锦书又道:“下晌柳相亲自送了好些补药来,不过公主刚睡熟不久,柳相知晓也未曾求见殿下,我便也未叫醒您。”
“不过也得亏殿下未见。”锦书说着微抬眼看了下秦知韫的脸色,才继续说道:“柳相赔罪的架势倒是足足的,一脸担忧殿下身子的模样,先是谢了公主宽宥其女无心之过,又问柳容玉今日不知是哪里又惹恼了殿下,有劳公主费心教诲一番,又言往后不敢再烦劳公主教女,自己日后定会多加管教约束。柳相如今真是.....”
这是不满她打了柳容玉呢?秦知韫轻嗤一声,“且看着吧,烈火烹油,烧不了几时。”
现在柳相还算虚伪的维持了一些为臣子的本份,还算收敛。前世皇兄纵得柳家越发势大,柳家人越来越嚣张跋扈,都敢公然在朝堂上与皇兄叫板。后来呢?还不是落得个抄家灭族的下场。
最近这不是连长公主的事都敢议论吧....哟,这莫非是....那就更不能查下去了呀....
当下便左推右推,反正先含糊过去再说。
又过了一日,在案发地找到了一封女子的绝笔,原是周公子与人抢姘头,逼死了这女子,想来是这女子的情郎寻仇来了,这案子便也被草草结案了。
秦知韫听说此事时都有些诧异,手脚筋都挑断了,这是多大仇多大恨呐....
不过褚砚舟马上就要进贡院应试了,秦知韫也没多管这等小事,托人给他送了几幅护膝、一套轻便但极暖和的云丝被和一应考试用具。
科举共有九日,多的是举子没准备好在贡院冻病的累病的,希望褚砚舟身强体壮点,真考个状元出来。
坐在贡院内的褚砚舟,奋笔疾书了一整日,眼看天色越来越暗了,才慢条斯理的拿出蜡烛来点上准备做饭。
眼神扫过号舍中摆放着的一应用具,唇边漾出一抹温柔的笑,安安,真好.....
等待结果的秦知韫也没闲着,先是到女学查看了一下各科的学习进度,想起自己许久没去督促一下二表兄了,便施施然往城外的一座工坊而去。
正在炼炉边跟工匠凑在一起叽叽咕咕的沈言嘉,听到长公主来了头都大了,表妹让他做的这个玩意,还没啥进展呢。
“哟,二表兄,这才多久没见,你怎么成这样了?”眼前的沈言嘉穿着一身短打,脸上和手上都是黑灰,活脱脱一小工模样,哪里还有一点往日世家公子的风流做派。
沈言嘉苦着脸抹了一把灰,“哎,表妹你要的那东西太难做了,做是做出来了,但试了好多次,准头还是不行,你再给我点时间研究研究.....”脸是苦的,眼睛却是亮的,这东西要真能造好了,嘿,那沈家军可是如虎添翼啊。
“我就是来看看你,表兄莫急。这东西不着急,只一定要精细才好,多多试验,一定不要有失了准头或炸膛之类的,以免届时伤到自己人。”秦知韫拿起制作好的一把火枪,在手里掂着试了试,“太重了,表兄可否再研究如何做得更轻些,连女子都能轻松携带使用的。对了,西北荒地多,开荒仅靠人力却难,表兄得空时不若也想想可否改良一下如今的农具?”
沈言嘉的脸一下就垮了下去,上一个要求还没做好了,这下一个要求又来了....果然,表妹就是个周扒皮。
要不是看在银子给的多的份上,哼,他早就反抗了!
“行,包在表兄身上。”他拍了拍胸脯,脏兮兮的脸庞上散发着自信的光。
“那就等着表兄的好消息了。”
又参加了京城的几场宴会,跟一众命妇打了几圈太极,套了点不为人知的消息后,终于到了放榜的日子。
其实她想知道的话,着人问一声便知晓了。
但她还是按捺住了,早早地便订了张榜对面的酒楼,只待一放榜便在榜单上看到他的名字。
褚砚舟也被请到了这个包间中,看着秦知韫一杯一杯的接着喝茶水,频频往张榜处张望,他有些好笑又有些动容,“殿下莫急,考也考了,这结果早便是定了的。”
“谁急了,我不过是看下面热闹,多看两眼罢了。”秦知韫猛然转头,想也不想便反驳。
“是是是,是在下自己心急,便看谁都急了。”褚砚舟眼底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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