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星辰白苏的其他类型小说《世子追妻:财迷娇妻超难哄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伊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直到走出老远了,周达才两眼发直:“那……那是四爷?”“当然是我们公子。”想了想,沈星辰又帮忙解释道:“少夫人医术高明,又天生福运,前几日还在山上采摘了一株百年人参,公子这是要与少夫人讨论药方子呢。”周达陷入深思,前有冲喜让沈景明不药而愈,后又采摘稀奇的百年人参,这少夫人说不定真是天生福运之人,没瞧见张全得罪了她都被打死了吗?原本白苏的提议还让他有些嘀咕,但现在他却觉得不失为一个好方式,不然,万一自己真的落了张全那个下场了怎么办?周达能得刘氏的青眼,那本身眼皮子肯定是活泛的,见风使舵的基本技能肯定很厉害。这么会儿功夫就想明白了自己的定位。春梅也陷入沉思:天天跟在少夫人身边我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采摘了百年人参?几个人都走了,白苏却不能走。...
《世子追妻:财迷娇妻超难哄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直到走出老远了,周达才两眼发直:“那……那是四爷?”
“当然是我们公子。”
想了想,沈星辰又帮忙解释道:“少夫人医术高明,又天生福运,前几日还在山上采摘了一株百年人参,公子这是要与少夫人讨论药方子呢。”
周达陷入深思,前有冲喜让沈景明不药而愈,后又采摘稀奇的百年人参,这少夫人说不定真是天生福运之人,没瞧见张全得罪了她都被打死了吗?
原本白苏的提议还让他有些嘀咕,但现在他却觉得不失为一个好方式,不然,万一自己真的落了张全那个下场了怎么办?
周达能得刘氏的青眼,那本身眼皮子肯定是活泛的,见风使舵的基本技能肯定很厉害。
这么会儿功夫就想明白了自己的定位。
春梅也陷入沉思:天天跟在少夫人身边我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采摘了百年人参?
几个人都走了,白苏却不能走。
“四叔,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是白苏胡乱猜测,而是沈瀚忽然这么郑重的过来,让她有些摸不准头脑。
沈瀚撩了衣袍坐在方才三人吃饭的石桌上,目光在那几个剩下的月饼上定了定。
“府内今日中秋节,侯夫人邀了不少人前来赏月,赵氏以沈府大少夫人自居,游刃有余。”
白苏心里翻了个白眼,她当然知道。
可她现在不是人微言轻做不了什么吗?
和离都不能如她所愿,她能怎么办?这时代没有户籍和关碟又寸步难行,她总不能一辈子窝在村子里不进城吧?
所以,还是要徐徐图之。
先掌握自己的财政自由才是根本。
“四叔所言,我也猜到了,大公子不喜我,夫人娶我回来也只是将我当成个吉祥物罢了,若是能束之高阁,她还巴不得我是摆放在格子里的一味哑巴药呢。”
白苏冷嗤着,一脸落寞的坐在沈瀚的对面。
她低垂着脑袋,神色凄楚:“可是,我又能怎么办,我不过是下河村的一介村女,我爹去了,我就是一个孤女,任由继母搓扁揉圆,塞进花轿嫁入沈府,成了任人踩踏的大少夫人,我反抗不了继母,反抗不了婆母,也反抗不了夫君,大概,我这辈子就是随人摆布的命运吧。”
沈瀚拧眉:“好好说话。”
“咳,四叔?”一口口水差点呛死过去。
她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情绪,这男人一点儿同情心都没有吗?
不对啊,当初他救人的时候瞧着可善良了呢。
沈瀚转眸,不去看她呛到后沾染绯色的眉眼,轻声道:“我所见的白氏,并非如此怨天尤人之人。”
至少能当着沈府众人折辱赵氏,呛声他那二哥,又敢对恶奴下毒的人,不会是什么任人搓扁揉圆的。
白苏幽怨道:“四叔莫不是忘了第一次见我是在何处。”
沈瀚一顿,是在沈府外墙,想要上吊自缢的她。
一时之间,他便有些不确定起来,方才白苏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了。
“唉,哪有人天生强势,无非就是这个世道逼的人活不下去罢了。”她一脸望月,伤春悲秋。
沈瀚凝眸,看着她微微出神:“你有何打算。”
白苏别过脸,擦了擦眼角,过了好一会儿,才用通红的眼睛看过去:“我若有打算,四叔可否帮我一个忙?”
“你先说。”
白苏顺势一滑,低头一跪:“求四叔帮我和离,我想离开沈家。”
这一声,情真意切又带着哭腔。
沈瀚被这一下吓的立刻站起身来,想扶她起来,又觉得不妥。
“你先起来。”
白苏不动,抽泣声细细的传入他的耳朵。
半晌,才听见沈瀚微微叹气一声:“罢了,我帮你。”
白苏笑着咧开了嘴,声音确实悲喜交加带着感激:“多谢四叔。”
沈瀚离开后,春梅进来伺候,见白苏眼角泛红,吓了一跳。
“少夫人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哭了,是不是四爷说了什么?”
白苏摇摇头:“没事儿没事儿,给我打盆水来。”
“奴婢马上去。”
白苏用毛巾细细的洗了洗眼角,红彤彤的跟个兔子似的,瞧着就楚楚可怜,再加上月光朦胧的视线,怪不得沈瀚能答应。
她要是个男人都不忍心拒绝。
不过,这个辣椒粉还真好用,三秒钟眼眶红,五秒钟落泪,不错,不错!
沈府来人?
春梅当下慌了,“少夫人,这可怎么办啊?”
白苏摆手:“不慌。”
张全被虽被沈瀚直接杖毙,但肯定不会将消息瞒着,所以刘氏肯定知道了这事儿。
刘氏看不惯白苏,知道庄子里只有白苏这么个主子作威作福,自然会再派人过来。
这些,白苏都猜到了。
“先去看看来的是谁吧。”
白苏镇定的起身。
若是识相的,那就相安无事,若是不识相,无非就是再多一个张全的下场罢了。
沈星辰摸着肚子叹了一口气:“大过节的,这可真是会找事儿。”
他可算是懂了为啥东院大公子天天干事儿那么妇人之见了,都是刘氏教养出来的好家伙。
白苏打开门,明亮的月光下,来人带着淡淡的笑容,见到白苏还躬身微微行礼。
“少夫人,属下周达,奉夫人之命前来照看庄子。”
白苏掀了掀眼皮:“周管事辛苦了,先进来吧。”
“多谢少夫人。”
周达显然会做人很多,提着小包身后跟着一个人牵马的,就进了院子。
一路上冷冷清清没什么人,周达便道:“少夫人,今日八月节,怎么如此之暗,可是下面的刁奴不听话,没有好好伺候了?”
“中秋佳节,月圆人圆,这处庄子寻常住的多是农家长工,并非府内奴仆,自然要放假回家团聚。”
周达拱手称赞:“少夫人高义。”
“周管事过奖了。”白苏道:“农家庄子与沈家大宅不同,周管事一路舟车劳顿辛苦了,早些去休息吧。”
“属下这做奴才的,哪能主子未休息奴就先去休息,我还是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吧。”
白苏忽然转过头:“周管事,我是不是有一件事情没有跟你说?”
“夫人请讲。”
“这处庄子多是农活,不需要一个穿绸带缎的干净管事,只需要会种地会认庄稼的农人管家。张全去了以后,如今已经有人接替了管事的位置,调度庄子里的事物。”
白苏懒得和这些人耍心计,这个周达明显圆滑的多,但就是这样的笑面虎,最喜欢在背地里搞小动作。
其他的她可以不过问,但是田地里的东西,她不能不问。
不过,圆滑的人也有圆滑的好处。
周达皱眉:“可是,夫人是让属下过来管理庄子的……”
“张全也是夫人派来管理庄子的,结果可不就是管得太多,最后……”白苏面带深意,月光下的面容竟有些许的恐怖。
周大心头一滞,微微发寒。
他也知道临水庄子的事儿不好办,尤其还有张全的死在前,可是夫人的命令又不能不管不顾。
当下很是为难。
白苏也能理解,就笑着道:“周管事是个聪明人,只要愿意配合,我也不是那么不好说话的人,夫人的心思我知道,嘱咐了你什么,我也大概清楚,不过,她可不会来这穷乡僻壤,而站在你面前的,是我。”
周达低头,“我明白了,少夫人。”
白苏笑,果然是个聪明人。
沈瀚从外面走进来,就见到白苏招安的这一幕,心底再次觉得,沈景明是瞎了眼。
“少爷!”
沈星辰率先发现他的存在。
白苏顺着他的声音看去,只见沈瀚半个身形掩藏在光影之中,又是一身墨色,难怪没有注意到。
“四叔,你不是回了侯府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而且,怎么来了这里?
白苏不解,她还以为沈瀚不喜欢见到她呢,上次专门上门他都不见的。
沈瀚瞥了一眼一旁惊讶万分的周达,开口道:“侯府得了些新鲜的枣子,我让人送点过来。”
白苏眨眨眼:“四叔可是有什么事情找我?”
沈瀚略犹豫,他一个长辈,大晚上的来找侄媳妇,有些不好,尤其如今庄子里只有白苏一个女主子在。
“公子,少夫人,我等先告退。”
沈星辰看清楚形势,赶紧拉着春梅和周达走人。
“是。”
“行了,吃饭吧。”
方宜扶着白及坐在白苏旁侧不远,原想帮他布菜,白苏摆摆手,她低头退下了。
平日里被白苏允的没大没小一起吃饭的春梅和绿柳,这会儿自然也识趣儿的离开。
“会用筷子吗?”
白及似乎有些紧张,左右看了看,才点点头,声音细小:“会。”
“那想吃什么自己夹吧,不用客气,以后这也是你家。”白苏点头,倒是比她想象的好,看来张氏此前对这个儿子也亏待了不少啊。
白及闻言,这才拿起筷子,一双眼睛发亮的看着桌子上的菜,埋头吃了起来。
不过,许是还有些畏惧,只敢小心翼翼的夹自己面前的两道菜。
白苏见状,微微一叹,伸手在他碗里放了个鸡腿。
小男孩愣住。
“我是你姐姐,你不用怕我,只要你乖乖听话,不做错事儿,我是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白及呆愣愣的看着她,嘴里的米饭都忘记了吞咽。
半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白苏慌了手脚,不管以前还是现在,她的周围很少出现这个年纪的小孩子,自然也不知道该如何相处,原是怕他有什么坏习惯,所以稍微严肃了些,却让他束手束脚。
她及时调整对他言语温和了些,竟将人直接惹哭了,原来这个年岁的小孩都这么复杂吗?
眼见着白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颇有继续都发大水的嫌疑,白苏赶紧将绿柳他们叫了进来。
绿柳以前是照顾过自家弟弟的,马上上前将白及抱住,温声细语的安抚,不动声色的询问他哭的原因。
无奈,白及一直不开口。
这会儿,方宜忽然低声道:“是不是身上疼了?”
几个人都转眸看了过去。
方宜被看的有些瑟缩,小声道:“方才赵婆子给小少爷洗澡的时候瞧见小少爷身上似有些伤。”
白苏眯了眯眼睛,上前一把撩开白及的衣裳,小娃白嫩的胸前一道淤青,又撸了一下他的袖口,青青紫紫的一片,明显是被人打的。
白苏冷脸:“谁打的?”
白及早在白苏掀他衣服的时候就停止哭泣了,泪珠儿要掉不掉的挂在眼尾,看着好不可怜。
“你母亲打的?”白苏眯了眯眼睛。
白及迟疑了一下,摇摇头。
“那是谁?村里的小伙伴?”
白及小声:“是刘叔叔。”
白苏愣住:“刘叔叔?”
白及点头。
顿时,白苏脑海闪过一个念头。
“让人去查一下,张氏再嫁的那人是谁。”
“是。”
白苏让人去请了大夫,又让人给白及上了药。
大夫告诉白苏,白及身子骨虚的厉害,今年天冷以来,没注意保暖,身子骨儿冻了,以后需要好好调养,否则可能会落下病根。
白苏简直气得不行。
原先还害怕张氏将白及宠溺成熊孩子,如今看来,那女人冷心冷肺,连自己孩子都虐待。
“劳烦大夫费心了。”
因着白及身上有伤的事儿,庄子里今日歇息的晚了些,白苏想到白及都没来得及吃几口饭,又让厨房炖了一盅汤,配了几块好克化的点心。
接着,又叫了厨娘,指导着让人发了些面包胚。
回去听方宜说白及吃了东西睡了之后,她才去睡。
翌日一早,白苏一起来就去了一趟厨房,将昨晚就让人醒发的面包胚揉好,放进烤窑里,然后就去了大棚。
黄瓜这东西长出来后,似乎一天一个样儿,昨日还是筷子长,今儿似乎一下子蹿高了不少。
白苏让周达按照往年的份例每人有多加了一套棉衣,每个屋子加了一床棉被,收获了一堆的感恩戴德,便又盯着她的大棚去了。
大棚里种了三种作物以后,还有些空余,白苏就让人种了些菜蔬,什么茄子豆角菜叶子黄瓜都有。
如今天儿正冷,但这些菜蔬却都发芽了,而且长势颇为不错,周达不止一次叹为观止。
白苏计划着,差不多到冬月就可以吃了,正巧冬月与腊月正是各种绿叶蔬菜短缺的时日,也能见个新鲜。
可惜就是太少了,否则还能拿出去卖呢。
临水在疆域上来划分,稍微靠北,典型的四季天,往年腊月初见雪,今年才刚刚冬月,就开始飘起了雪花了。
白苏让人提早储备了足够的柴火,山上还让人送了不少银丝炭来,她每日穿的像个熊一样躲在小实验室里,有事儿没事儿的又让人弄点儿好吃的,倒也自在。
这日里,眼看着水嫩嫩的小黄瓜长的有筷子长了,白苏就忍不住了,让人摘了做了个拍黄瓜。
刚从大棚出来,就听说何章求见。
何章这人是村里出来的,有些自己的坚持,自从和周达分管田间和庄子内之后,就鲜少来后院,很是注重尊卑和男女。
这会儿特意来找,白苏自然觉得这是有事儿了。
让人捧了茶水过来,就让他进来了。
进了门,何章眉宇之间有些犹豫。
白苏看着他都为他急的慌,最后先开口道:“若是还未想好如何与我说,那便别说了吧。”
何章赶紧道:“并非不能与夫人说,只是……只是这事儿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那就实话实说,或者憋着不说。”白苏暗地里翻了个白眼。
比起来,绿柳似乎都比他干脆利落些。
何章下了决心,低着头道:“属下前几日听闻了一桩事,原不想惹夫人心烦,只是今日来人求到了这里,想着夫人兴许会管一二。”
“与我有关?”
何章颔首。
其实,整个长望山附近的几个村落,如今都知道张氏此前将白苏发卖给沈家做冲喜的媳妇的事儿了,更知道白苏非常不待见这个继母,还曾让府中的人将张氏等人打出去,其中那个混不吝的张大成更是手脚被挑了经脉,再也不能提重物。
农人少了一把干活的力气,与废人无差。
所以,从那件事儿之后,在临水庄子干活原本还有些偷奸耍滑的几个人,后面都老实的不得了,不知道多少人在背后都说临水庄子住的那个夫人心狠呢。
白苏不在乎虚名,自然对这些传言不理会,不过能传到她耳朵里的也不多。
何章每日与那些干活的人打交道,听得多了,难免会以为白苏对张氏等人恨之入骨,所以如今涉及到张氏的事儿,才会让他犹豫不决,唯恐惹得白苏不喜。
白苏是不喜的,但不妨碍她听一下张氏又想做什么。
“你说。”
何章就道:“上午张氏找到家里,说想见夫人一面。”
白苏扬眉:“若我不见呢?”
何章支支吾吾,轻咳一声:“张氏说,如果夫人不想见,那边让我与夫人说一声,她不养白家的孩子。”
“呵,我什么时候需要她养……”白苏愣住:“她自己的孩子不想要了?”
何章点头,解释说:“前几日听人说,有媒人上门,给张氏说了一门亲事,是临水西边的,也不知道到底哪个村,看样子张氏应当是打算嫁过去了,白郎中此前也是下河村的外来户,在村里没有族人,昨日张氏将孩子直接放在里正家院子里撒泼,里正无法,今日才带着张氏来找我,想求见夫人一面,怕是也想让夫人带着这个孩子。”
其他划分的种冬小麦的地,自然也不用她担心,就是前来做工的短工都有些疑惑。
“这撒这么多灰做什么?”
“听说是何管事让撒的,能让粮食增产。”
“呦,真的假的,要是管用的话,回头我把我家地也撒上。”
“那谁知道啊……”
这个时代农民就是靠着土地吃饭的,一听说这庄子里的地撒了草木灰可以增产之类的,都有些坐不住,有些和何章关系好的,就直接问到了何章的头上。
何章不懂其中意思,自然也去问了白苏。
白苏当即道:“不行,你告诉他们不要直接撒,不一样的田用不一样的肥料,别乱来,用得量也是有讲究的,用得不好小心烧苗。”
这边靠着长望山,还是有不少的盐碱地呢,更不能用草木灰,而且现在作物不算多,但也不是只有一个冬小麦,谁知道还会不会有人种其他作物,这些可都不一定适合使用草木灰。
临水庄子的地可都是她仔细看过的。
何章虽然有些听不懂这话的意思,但不耽误他明白这草木灰也不能乱用。
他将白苏的话说了出去,信的人自然是信了,但是心里有小九九的人,都有些怀疑是不是庄子藏私,故意不让他们弄,所以,也有些大胆的,直接给自家地里也上了草木灰。
当然,效果还没看见,也不能将自己家的地都砸进去,也就偷偷摸摸的弄一点点罢了。
这些,白苏自然不知道,她正在计划着去一趟县城呢。
临水县只是锦州府下一个普通的小县城,前段时间大长公主庙修建在长望山的消息传来之后,才稍微热闹了一些。
白苏想要赚钱,肯定不能靠着在庄子里种地,更何况那个庄子现在还没在她手里,万一有什么变故也说不准。
所以,白苏更想现在县城里置办几个铺子。
沈瀚第一次送过来的一匣子金子有百两,第二次因为金疮药的方子,又让沈星辰送过来一个荷包,里面装的是两张银票,面值一千两白银。
这个时代的金银兑换是一比十,如今她手中相当于握着三千两白银。
按照临水庄子以前的账本看,一个庄子一年的产出也不过百两,当然,经过刘氏的剥削,最终入账的说不得只有十两银子。
所以对于刘氏来说,临水县庄子就是穷乡僻壤倒也没错。
临水县的物价也是真的不高。
白苏带着绿柳出来的,两人稍微打扮了一番,穿着形似农妇的粗衣布衫,在临水县城逛了一圈。
白苏没有对比,原主的记忆之中就没有去过县城,撑死去过两次镇上,所以对于物价不清楚。
但绿柳是帮刘氏采买过东西的。
她拿着一枚绢花,轻声道:“此前在府城我和新入府的小丫头出来见过,这么一对要五文钱呢。”
而她方才问的价格,是两文钱一对。
白苏颔首:“再看看。”
许是刚刚秋收结束,速度快一点的冬作物也已经种下去了,所以都赋闲,这会儿出来逛街的人还真不少。
两人看着没有什么目的的逛了一圈儿,最后随意找了个面摊坐下。
“老板,两碗牛肉面。”
“好嘞。”
绿柳:“少夫人,恕我斗胆,那香水和香皂不一定好卖,这里东西便宜,百姓也不富裕,大家还是习惯了荷包和皂荚。”
“不一定。”白苏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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