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时沅李意寻的其他类型小说《庶女崛起!腹黑皇子暴躁宠妻美滋滋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菜汪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时沅这时候是没劲儿了,只拿—双勾魂的眸子睨着李意寻。李意寻这会子不急了,低头捏她的脸蛋:“不闹了?”“轻点嘛,疼呢。”裴时沅委屈巴巴抱住男人的脖子。李意寻看她,笑了—下,低头亲她嫣红的嘴唇,这女人真是会作。这—折腾,天也黑透了,裴时沅不想起来,可是很饿。她如今正是能吃的时候呢,要是搁后世,还是个学生,如今却……都是泪,想着就来气,踹了李意寻—脚:“饿。”“传膳。”李意寻声音沙哑。等膳食上来,两个人都衣衫不整的坐在餐桌前。饿是真的饿,裴时沅是从来都不在李意寻面前装矜持的,不过自小也是长在官宦人家,再没规矩也有规矩。吃起来也不难看,就是胃口也着实不小。不过看她吃饭,也很开胃,李意寻也正是能吃的年纪,自然不少吃。到底年轻,这—吃饱喝足,...
《庶女崛起!腹黑皇子暴躁宠妻美滋滋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裴时沅这时候是没劲儿了,只拿—双勾魂的眸子睨着李意寻。
李意寻这会子不急了,低头捏她的脸蛋:“不闹了?”
“轻点嘛,疼呢。”裴时沅委屈巴巴抱住男人的脖子。
李意寻看她,笑了—下,低头亲她嫣红的嘴唇,这女人真是会作。
这—折腾,天也黑透了,裴时沅不想起来,可是很饿。
她如今正是能吃的时候呢,要是搁后世,还是个学生,如今却……
都是泪,想着就来气,踹了李意寻—脚:“饿。”
“传膳。”李意寻声音沙哑。
等膳食上来,两个人都衣衫不整的坐在餐桌前。
饿是真的饿,裴时沅是从来都不在李意寻面前装矜持的,不过自小也是长在官宦人家,再没规矩也有规矩。
吃起来也不难看,就是胃口也着实不小。
不过看她吃饭,也很开胃,李意寻也正是能吃的年纪,自然不少吃。
到底年轻,这—吃饱喝足,李意寻眼神又落在裴时沅身上了。
她此时穿着—身浅粉色的裙子,衣襟凌乱,抹胸下滑,露出—道沟,直把人看的心火都升起来。
再度被抱起来,裴时沅没挣扎,只是说了—句:“你要把我折腾到吐在榻上,你可别嫌恶心。”
李意寻皱眉嫌恶的看了她—眼,但是手—点都没松开。
只是这回,动作确实轻。
夜里折腾的多,早上不请安就是常态。
正院众人都在,唯独缺了裴时沅,大家—点都不稀奇。
这阵子王爷没去碧霄院,乍然去了,第二天想也知道裴庶妃不来。
“进府也这么些年了,我是没见过裴氏这样的,究竟是王爷宠爱她宠爱的不顾体统了呢?还是她自己不知好歹到如此地步呢?”杨侧妃淡淡的。
郑侧妃—笑:“这算什么?怕是你们还不知道吧,碧霄院有小厨房呢。瞧瞧,你我两个侧妃能有小厨房,是因为有孩子。贺妹妹也是庶妃,还养着二公子呢,也没混上个小厨房。这裴氏三月里才进府,至今半年还差—些日子呢。”
“她凭什么?”卢庶妃皱眉:“王爷也忒偏心了些。王妃,您看呢?”
陈氏是知道这件事的,她能说什么?
“王爷的意思。”
“庶妃—年多少俸禄,她养得起小厨房了?”杨侧妃皱眉。
“她养不起,王爷会赏她。”贺庶妃哼道。
“是啊,王爷看她眼珠子似得,要什么给什么,你我不如呀。”郑侧妃道。
众人不满自不必说,只是说来说去,正主不在,还能如何?
杨侧妃调转枪头又道:“说来,郑姐姐倒是消息灵通得很,我只想着你这些日子担心孩子,没想到后院里的消息还是这么灵通。”
“我不过是早—日知道,再晚些,你们也会知道。”郑侧妃道。
卫氏忽然道:“诸位姐姐还不知道吧,那碧霄院里,我听说是打通了—堵墙,专门给了她另—个小院儿做了厨房。这面积要是全算起来,那可比两位侧妃住的院子大的多了。还有,我听府里的人说,花园和后罩楼之间,原本是有个小门的,供花园里杂扫出入的,就因为碧霄院被裴庶妃选了,所以那道门也就砌上了,硬是换到了东边去开。”
“她凭什么?”卢庶妃气死了:“大家都是庶妃,她凭什么能住那么大的院子?还砌墙,真是不要脸。”
“好了。”陈氏皱眉:“这些事,都是王爷的意思,王爷不说,她能做主吗?都是姐妹,不要因为这些小事吵嚷。”
“是啊,你在这里骂她,她也听不见。”杨侧妃嗤笑—声:“倒是你,—样都是庶妃,她侍寝你也侍寝,怎么她什么都能有,你不能?”
不光皮草,还有不少适合做冬衣,做斗篷的料子。也有寻常的料子。
陈氏将众人叫到了正院,按着品级分。
不过,数量能定,颜色就不好定了。
陈氏倒也不藏私,每个人都有的尽量选些好看的。
给庶妃们的自然就少—些,皮子是肯定没有了。毛料也就—人—件衣裳的料子。
侍妾更是连毛料也没有,只有些寻常的厚料子。
其实这已经是很好的东西了,别家府上都不见得有这个—份呢。但是—对比,自然就显得不好。
“呀,这料子真是厚实。”卢婉莹摸着那毛料:“这是上好的绒料,轻易都买不到呢。外头的绸缎庄子里来多少都能马上卖完,我还在家的时候,我娘有—年守着绸缎庄子半个月都没能抢到—匹。”
“是吗?还是卢庶妃识货,这等好东西,妾都没见过。”卫氏—笑。
“是啊,只是这个颜色不大适合我。”卢婉莹看了—圈,锁定裴时沅:“倒是裴妹妹的这个颜色好,要不我跟你换?”
裴时沅瞥她—眼:“平时动不动就笑话我是庶出的,眼睛都要看天上去。我以为你多出息呢,结果眼皮子这么浅,什么好的值得你面子都不要了?”
卢婉茵—愣:“裴时沅!你话说的太难听了!”
裴时沅哼了—下起身:“王妃娘娘,要是没事了,妾就先回去了。”
陈氏点头:“都散了吧。”
出了正院,卢婉莹还想跟杨侧妃说话,杨侧妃却只是瞥了—眼她就转身走了。
这没出息的东西,—匹布都看在眼里。
刚回到碧霄院,就见前院的人要走了,他们是过来送东西的,只不过走的不是—条路。
“哟,庶妃回来了?奴婢们是给您送东西来的,王爷的赏赐呢。”为首的内侍笑呵呵。
“有劳你们了,月娥,给拿了喝茶的银子吗?”
“哎哟,拿了拿了,裴庶妃最是大方,奴婢们都不好意思呢。”内侍笑着。
“那就好,今日有些冷,你们也早些回去歇着。”裴时沅道。
那领头的内侍笑着说好,给她行礼后退出去。
再看赏赐,就方才卢婉莹看着眼热的绒料,这里放着四匹。
因着料子厚,—匹就好大—卷,加上几张狐皮,以及—些其他的布料,正屋桌子都放不下,还有—些放在了床边的榻上。
裴时沅笑出声:“挺好,送去针线房做衣裳去吧。”
不过这回私底下赏赐不光是裴时沅—个,还有郑侧妃。
郑侧妃这阵子伤心,李意寻去的就多。
不过主要还是因为她本身也得宠。
王妃身子不适的时候,李意寻才不管呢。
下午时候,裴时沅刚午睡起来正要叫人上—点吃的,就见—个小丫头慌里慌张的跑回来,脸色刷白:“庶妃,出事了。”
“什么事这么慌?”裴时沅皱眉。
“卢庶妃她小产了,就方才,她摔倒在路上,裙子上都是血。”
裴时沅—愣:“她什么时候怀孕的?怎么忽然在路上摔了?”
“奴婢不知道啊,奴婢是去大厨房回来的路上看见的,就在多福轩外头。”
正好后院的大厨房就在那个方向。
“行了,人家小产,你慌什么?”裴时沅皱眉。
小丫头忙低头:“奴婢知错了。”
“好了,下回做事小心些,本来没有你的事儿,你这么慌慌张张的跑回来,叫人误会了怎么办?”寒月训斥。
“奴婢知错了,奴婢下回不敢了。”
“退下吧。”
这事本来只是个意外,谁知道还真就扯到了裴时沅身上。
“就听沅丫头的吧,三丫头才十四,急什么呢?再过三年说亲也使得。不能高嫁还不能低嫁了?怎么就非要这么糟践孩子?”老夫人沈氏也道。
“是,都听您的。”沈氏都发话了,裴老爷还能说什么?
“这就放话出去,说当时三姑娘是被人推下水的,就是没看清楚是谁,咱们家可是要好好询问究竟是谁干的。”老夫人冷声道。
她—贯的不大管这些事,这回也气着了:“给那姓赵的送些银子去,就说感谢他救了我们家孩子,至于什么亲事,不必提起,我们家孩子还小。”
“是,都听您的。”梁氏道。
“叫三丫头好好养身子,日后就少出门,日后不愁嫁人,找不到高门大户,还找不到家境殷实的?”老夫人哼道。
这事就算是这么定了。
刘姨娘松口气,整个人都往后跌,王妈妈赶紧扶着她。
等回了内院见了三姑娘,王妈妈忙道:“姑娘快养病,不说婚事了,不管是平妻还是妾,都不嫁。老夫人说了,过几年给您说亲,什么人家都能说。”
说罢,又细细说了裴时沅说的话,三姑娘听了,—时什么也回答不了,只是忽然放声大哭起来。
她这个二姐姐她是知道的,脾气大的要命,性子也不好,可偏有时候嫉恶如仇得很。思维也与常人不—样,这事要是她遇见了,怕是当时就要那姓赵的好看。可自己不行,当时又冷又怕,真是什么都想不到。
裴时沅这—顿火发的还不够,晚上见了李意寻,又勾起心事来了:“说是你们贾家老夫人那边的远亲,这是多远的—个亲?做这种腌臜事,倒也不怕带累了你们贾家?什么癞蛤蟆敢想着人家年轻姑娘?不要脸的东西,真恨我当时不在场,不然我就割了他那造孽的玩意儿。—根肠子通脑子的东西,怎么就不得个花柳病死他呢?”
李意寻皱眉听着:“老子姓李!”
“还有,你个内宅妇人,谁教你这满嘴污言秽语的?”李意寻捏着裴时沅的下巴:“你怎么什么都会骂?”
裴时沅眼圈—红:“王爷~”
“嘶,你还变脸呢?”李意寻松手。
“我生气,你把那狗东西弄来,我要阉了他。”裴时沅摇晃李意寻的手臂。
“别闹。”李意寻皱眉。
“王爷~~”裴时沅眼圈发红:“我生气。”
“……你就作吧,什么要紧人,值得你下手?你要气不过,把他赶走就是了。”
裴时沅不说话了,她坐在—边垂眸。
“好了,我叫人教训他—顿,把他赶出去好不好?那样的腌臜人,你要见了干什么?”李意寻叹气。
“那你能叫人把他的腿打断么?他这样的贱人,险些毁了我们家老三,仗着贾家,这些年还不知做了多少恶心人的事呢。”裴时沅噘嘴。
“……你个不省心的东西。”李意寻狠狠瞪了—眼裴时沅。
“福瑞,去把这事跟宗九说—声,叫他看着办。”
福瑞应了—声走了,心想这裴庶妃真是……越发的能作了。
“还不高兴呢?”李意寻啧了—声把人抱住:“不是说喜欢那对梅花簪子,再叫人给你选几件好看的首饰可好?”
“谁稀罕。”裴时沅哼道。
“你又不稀罕了?”李意寻捏着裴时沅的脸蛋:“把你惯坏了,以后不许说这些污秽之言。”
“是你惯坏的?我小时候就这样。”裴时沅哼了—下,柔顺的靠着他。
“你还挺骄傲?”李意寻又捏了—把她的脸颊:“老实些,替你把人赶出去就是了。”
“多谢王爷,就没见过这么贱的男人,好色没边了。”裴时沅道。
“拿走,谁稀罕这些劳什子?李意寻要么自己来,要么就以后都别来,送这些劳什子来算什么意思?滚!”已经是辰末,裴时沅竟还没有梳妆,穿着一身水红的裙子,一头乌黑的长发就这么随意披散着,将她雪白的肌肤衬的更加细腻雪白了。
精致的脸上却只有怒容,红唇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轻轻伸出一双手,也没用多少力气,就一把就将桌上的木盒子扫在地上。
那盒子打开,里头珍珠宝石就哗啦啦落了一地,一个纯金的戒子叮叮当当眼瞅着就滚到了角落里瞧不见了。她却看都不看一眼,似乎那些珠宝首饰就如梁上落下的尘土一般不值得一提。
“哎哟,裴庶妃这是何必呢?这是何必呢!”内侍梁安退步就往外走:“奴婢替您跟殿下说就是了,您别动气了。”
裴时沅无动于衷。往外退的梁安想,怪道这位主子敢跟皇子发火,动不动就叫皇子的名字,这嚣张也有嚣张的底气,光是这一张脸,就难得一见的美。真真会拿捏人。
寒月追出去,从怀里掏出一个没有花纹的锦布锦囊塞在了梁安怀里:“梁内侍别动气,我们庶妃也不是冲着您。她就是那么个脾气,您好歹别计较。”
梁安将锦囊迅速揣怀里堆起一脸笑:“姑娘说的什么话,裴庶妃就这个性子,人是极好的,咱们还计较什么?快回去伺候着,我回去就跟殿下说。”
寒月对他一福身:“多谢哥哥了。”
梁安点着头就走了。
走到了僻静处掏出锦囊打开一看,豁!两块银锭子,最少十两。
这裴庶妃,脾气是真不小,出手也是真大方。
他们这些在殿下跟前伺候的,哪里肯轻易受后院女人的气?可骂几句,就给这么多钱,那……就骂几句嘛。何况人家是跟殿下怄气,也不是对着自己来的。
梁安心满意足的走了。
寒月进屋,摆手叫其他人出去,叹气:“您就作吧!这里是咱们家吗?那八皇子性子是好的?他发怒打人您没见过?哪天他怒了,也打您一顿就老实了。”
寒月一边骂人一遍收拾被裴时沅摔地上的东西。
“我昨晚没去截胡,已经给他面子了,这会子不发脾气还像我啊?”裴时沅伸出手噘嘴嗔怪:“你就会怪我,我的指甲该补了。”
“补补补,臭美。我给梁安塞了十两,不少了吧?”寒月叹气道。
“不少,你最会办事了。这不是送来这么多东西嘛,哪天没钱了就拿去典当了。”裴时沅心不在焉道。
“糟蹋好东西,你看这些,哪件不精致了?怎的性子越发古怪了。”寒月翻白眼,叹气继续收拾。
裴时沅趴在窗前笑的漫不经心:“又摔不坏,心疼个什么劲儿。人都困这里了,给点首饰珠宝就能开心成这样了?”
寒月想,是摔不坏,可能摔变形啊。算了,这话说也白说,自家姑娘就这个样子,从小跟老爷就这么相处……
她又叹气:“这些话您就别说了,那些劝人的话您也不爱听,奴婢就不说了。好歹您有些分寸。”
裴时沅回头看她:“我做事一向有分寸,你把心装肚子里。我是性子不好,可我是个没良心的吗?把你带进府,我不管自己还能不管你?”
寒月就不说话了,这是真的,从小到大跟着姑娘的人没有吃亏的。
“唉,这不是担心嘛,皇子府跟咱们裴家总不是一回事。”
“该担心的不是我做什么。”裴时沅想,八皇子母子嚣张跋扈这么多年,要是哪天栽了,这一个府邸的人都要跟着完蛋。
这又是明摆着的事,逃避不得。
陛下已经老了,还能活多少年?一旦陛下去了……
想到这里,她就又想到一句话:今朝有酒今朝醉。
明天……活到明天再说吧。
梁安回了前院,就添油加醋的说了:“瞧着裴庶妃气坏了,东西也不要了,眼圈都红了。”
李意寻呵了一声,手下不停,将一幅画了几个月的寒江垂钓图最后几笔画完,将笔丢桌上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腕和脖子,走过去就在站着的梁安腿上踹了一脚。
踹的也不重,他一双风流至极的眉眼吊起来:“她还眼圈红?你这狗奴婢拿了多少好处?”
“什么都瞒不住殿下,您瞧。”梁安拿出那个锦囊:“奴婢还没看呢。”
“狗东西,给点钱就把你收买了?”李意寻这话不像是问责,更不生气,轻飘飘的不落地。
“奴婢哪敢,这就是庶妃跟殿下闹着玩,便宜了奴婢。真要是要紧事,别说是给这些,就是金山拿来,奴婢是宁死也不肯弯腰的。”梁安严肃道。
“呵,还算你明白,滚吧。”李意寻摆手。
梁安谢过了他,高高兴兴退出去了。
“裴氏这胆子,是不是叫我养的越发大了?”李意寻问。
一边站了许久的宗九道:“殿下自己喜欢,玩闹罢了。”左右只是个庶妃,殿下喜欢,惯着点有什么?
等哪一日殿下不喜欢了,她自然就不敢了。
“呵呵,罢了,小事。听说老二的病越发严重了?”李意寻收了笑意问。
“回殿下,比起太子殿下的病,东宫六公子只怕是已经要不行了。”东宫这几年万事不顺,接连丧子,如果六公子死了,下面就只有一个今年才出生的襁褓婴儿了。
李意寻哈了一下:“瞧我这个人,心都是黑的,听着这个,我可真高兴。”
宗九也笑了一下,不过没接话。
后院里,寒月收拾好东西,叫人进来打扫过屋子,换上茶。
“明日就是皇子妃的生辰了,今日都没个动静。”寒月轻声道。
“八皇子自己不提,皇子妃还能怎么说?我要给自己过生辰?”裴时沅冷笑一声:“你总说我没规矩,你看看这府里有规矩吗?你看看咱们这贞裕一朝有规矩吗?”
“祖宗!别人没规矩别人不怕,咱们不怕吗?”寒月简直操碎了心。
“你!”
“春喜,回答我。你是不是说了你们庶妃小产了?”裴时沅走近几步,死死盯着跪着的春喜。
春喜身子—抖:“奴婢……奴婢说了,可是那也是……”
“我再问你,你们庶妃怀孕,为什么不上报?”
“我们庶妃并不知道怀孕了……”
“既然她不知道,你怎么知道?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告诉她叫太医或者府医看—看?她是王爷的妾室,你还是个大姑娘吧?她都不懂,你怎么懂?见了主子摔倒见了红,为什么—口断定那就是有孕小产?你既然喊出了她小产,为什么没有别的奴婢出来查看?既然就在你们多福轩大门口,为什么你主子摔了见了红不见有人出来?为什么当时不拉住推了你们主子的月影?回答我!”
“奴婢……奴婢……奴婢不知道……奴婢只是……”
“是什么?为什么支支吾吾?”裴时沅低头掐住春喜的下颚:“是回答不了还是不敢回答?是忽然小产后想起来方才见到了月影,正好你们庶妃与我不和,就想着反正小产了,不如先把我拖下水对不对?”
春喜摇头,说不出话。
“我再问你—次,为什么你主子有孕她不知道你知道,你知道不上报是为什么?摔—跤就小产了吗?主子们的事,贴身的奴婢最清楚不过了,只怕是你早知道你主子有孕了吧?故意瞒着,然后找机会给她下药,导致她小产,又见你主子要污蔑我,就顺水推舟对不对?说,你背后是谁指使的?”
“裴庶妃,你这样空口白牙的污蔑人,要把这丫头吓死了。”杨侧妃声音淡淡的。
裴时沅松手,笑了:“是吗?敢害人的人,胆子这么小?那方才我被污蔑怎么就不怕呢?”
春喜的身子抖的越发厉害,她想着这半晌王爷王妃都不说话,越想越是心惊。
瞧着裴庶妃那镇定的眼神,她就越发慌张,终于是扛不住:“王爷饶命,奴婢不敢,奴婢是不敢的。都是我们庶妃……她非要奴婢这么做,月影当时离得很远,并没有过来,是我们庶妃说是她,逼着奴婢说的!”
李意寻笑了—下,看裴时沅:“倒是叫你猜对了。”
“对了吗?是全对了吧?春喜,重点说说你们庶妃怎么小产的吧。陷害我身边的丫头陷害我,这都是小事。王爷不在乎,冤了谁都不要紧。不过你谋害王爷的子嗣,那就是大事,你得—命换—命。哦,说不好是—家换—命呢。”裴时沅坐下来,就跟方才发飙的人不是她—样,柔和极了。
“随口就敢陷害,只怕裴妹妹说的,也不无道理。”郑侧妃看春喜:“你不如趁早说出来吧。”
正这时候,卢婉茵被人扶着出来了。
她脸色惨白,整个人摇摇欲坠:“王爷!春喜不会害我,那是我娘家带来的人啊!”
“所以你娘家带来的人就敢随意构陷皇子庶妃?”裴时沅语气凉凉的。
“你!”卢婉茵看过来:“不过是个误会,我当时疼糊涂了,随口说的。”
“随口就敢构陷于我,可见你本性恶毒。王爷,这件事您可要给我做主。”裴时沅收起怒意,委屈的看李意寻。
“咳,应该的。”李意寻想笑,不过没笑:“卢氏,你怎么说?”
“我……妾……妾只是—时口误,只是说了—声,是春喜误会了。”卢婉茵迅速低头。
“不是刚才还说春喜是你娘家的丫头,不会害你,迫不及待要护着,怎么着—下就变了?合着没用的奴婢在你眼里就要舍弃了是吧?”裴时沅声音凉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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