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聿余音的其他类型小说《禁欲太子破戒了,他可不禁撩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今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余音看着她,无辜一笑:“哥哥不待我好,那待谁好呢,你说是不是?”听到她这般说,杨舒月握紧了手中的帕子,才勉强笑了下:“今日臣女还有事,便不多做打扰公主了,先行告退。”余音脸上挂着浅浅笑容,与她点头示意后,带着宁儿转身离开。望着她的身影,杨舒月气的直咬牙,自己原本就是想挖苦挖苦她,却没想她是从东宫出来的。而她在来宫中时,第一时间便去了东宫,可等她的还是一如既往的闭门羹。她当真不知裴聿是怎么想的!“小姐,公主与太子殿下是兄妹,不过是手足的关怀,小姐不必生气。”一旁的小婢女安慰地说。“兄妹?手足之情?”杨舒月咬牙说了一遍,最后看着前面那道身影消失不见,才不屑嗤了声:“惯会使用些上不了台面的狐媚手段,不够恶心的!”一旁小婢女不理解看她一眼,...
《禁欲太子破戒了,他可不禁撩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余音看着她,无辜一笑:“哥哥不待我好,那待谁好呢,你说是不是?”
听到她这般说,杨舒月握紧了手中的帕子,才勉强笑了下:“今日臣女还有事,便不多做打扰公主了,先行告退。”
余音脸上挂着浅浅笑容,与她点头示意后,带着宁儿转身离开。
望着她的身影,杨舒月气的直咬牙,自己原本就是想挖苦挖苦她,却没想她是从东宫出来的。
而她在来宫中时,第一时间便去了东宫,可等她的还是一如既往的闭门羹。
她当真不知裴聿是怎么想的!
“小姐,公主与太子殿下是兄妹,不过是手足的关怀,小姐不必生气。”一旁的小婢女安慰地说。
“兄妹?手足之情?”
杨舒月咬牙说了一遍,最后看着前面那道身影消失不见,才不屑嗤了声:“惯会使用些上不了台面的狐媚手段,不够恶心的!”
一旁小婢女不理解看她一眼,不明白她为何如此针对于三公主,毕竟太子殿下会对公主再好,全因与公主的手足情。
她真真不知小姐有什么可嫉妒的。
“去东宫!”
杨舒月转身就往东宫的方向走,一点儿不带犹豫的。
小婢女劝不动,只能跟了上去。
永乐宫内,余音刚回来,便在屋檐处瞧见了那只黑鸟屹立着。
“哪来的鸦雀,当真是不吉利!”
宁儿作势就要将黑鸟赶走,余音抬手挡下,寻了个理由将她与院子里伺候的人支走,才伸手招了招黑鸟过来。
【阿遥的尸首未寻到。】
简单的一句,却是让余音眼里的泪没忍住落下,她轻呼了下,颤抖着手擦掉眼泪去解另一封密信。
【下月十五快要到来,可有把握杀了狗太子?】
余音闭了闭眼,努力压抑住自己的情绪,回信:【自是有,但我需你帮我做场戏,若是答应,庙会那日,我在京中的小桥处等你。】
放走黑鸟后,她便捏着那封密信只觉得心痛至极。
她的阿遥竟连尸首都寻不到,她一定有朝一日要将那老头大卸八块,为阿遥报仇!
理智渐渐回拢,她目前要做的就是要让老头不对她有怀疑,并且也要让裴聿对她另眼相待。
她能看出来,那日她见了阿遥的反应,引起了裴聿的疑虑。
而要消除这一切,都要看庙会那日。
至于裴聿若是真的不带着她一起,那她便只好缠着他了。
一环接着一环的事情,当真让她难寐。
而东宫内,裴聿再次听到小宫女的话,已是不耐:“让她回去,就说孤这几日要一心拜佛,不得任何人打扰。”
小宫女正要走,又想起这几日东宫的另一位常客,不确定地问:“殿下,公主若是前来,那殿下也是不见?”
裴聿不温不凉看她一眼:“怎么,你觉得裴微在孤这里与其他人不同?”
小宫女是这么认为的,但不敢说,只能了了点头,退出书房。
到了晚时,裴聿刚收起那些折子,皇后宫中的人便到了,话里话外不过是让他在庙会那日带着裴微一同去。
“孤明确与母后说过,孤修佛,不与女子独处,不与女子言语,哪怕是裴微这个妹妹也不可。”
秦嬷嬷瞧着他这般远离红尘的样子,心里直叹一口气,不得不搬出皇后叮嘱的话:“殿下,公主左右只是您一母同胞的妹妹,对您算不上是外女,殿下若是执意这么做,娘娘说,她就只能向陛下请旨了。”
外面传来凛星的声音,余音小幅度伸展了下身子,舒服的眯了眯眼睛。
裴聿正巧看到她这一幕,眸光流转,当真有心思寻个法师给她做做法。
余音不知道他的想法,从灵隐寺出来,一路想的都是那冰块脸。
也不知道那冰块脸懂的变通吗?
庙会每年的举办都很盛大,天刚黑下,街边的人群便已是熙熙攘攘。
各种小摊贩的吆呼声此起彼伏,各式各样的灯笼挂满了各家店铺屋檐下,一盏接着一盏,映照着灯光摇曳不停,更是红印印照亮了半边天空。
这是余音第一次参与庙会,往年这时候,她都还在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忙着保命。
瞧见卖糖葫芦的摊贩,她心中一喜,看向裴聿:“哥哥,买一串吃吧!”
她还没吃过呢。
裴聿不动声色看了她一眼,瞧着她丝毫不掩欣喜的模样,意味深长地问:“没吃过?”
余音可怜兮兮摇摇头,刚想说什么的时候,凛星已经将糖葫芦递到了她面前,笑呵呵地说:“公主慢慢吃。”
“好,有劳凛星了。”
余音笑吟吟接过糖葫芦,小小咬了一口,觉得惊喜的表情不像是装的。
裴聿看着她这样纯真模样,眸光微敛,眼底情绪很深。
余音咬下一颗山楂,似是无意扫了他一眼,见他不再多问,才将目光重新落在手中的糖葫芦上。
她不知道裴聿信不信她方才的天真模样,但她觉得自己装的还是不错的。
糖葫芦吃的有些酸牙,她吃了几口便不想再动了,拿在手中,视线搜寻着冰块脸的身影。
在瞧见小桥上的一处身影后,她神色微不可察凝了下。
远远的瞧去,那冰块脸还是永远穿着一身玄色衣裳,无趣的很。
余音微微压下眉眼,伸手轻揪了裴聿的袖口,期待地说:“哥哥,我们去桥上看看灯吧。”
裴聿不喜欢这般热闹的地方,拧了下眉,看了眼那座小桥一眼,冷声道:“孤在前面等你,让凛星与你一同去。”
原本余音还担心该怎么想个好法子分开他与凛星,她好动手,可裴聿竟这般主动为她着想。
她心里高兴,面上却是不舍:“哥哥不陪我一起吗?”
裴聿不冷不淡瞥她一眼,毫无感情可言:“你的腿又不是不能走。”
“……”
绝情!
余音又与他磨了好一会儿,直至他耐心快要消散,她才一步三回头的跟着凛星一同离开。
到了桥上,她东望望,西瞧瞧好一会儿,在距离那冰块脸一段距离时,伸手指向不远处的小摊贩,回头和凛星说:“凛侍卫,我想要那个兔子灯,能买给我吗?”
“属下这就去买!”凛星应的毫不犹豫,一路小跑的往摊贩那边走。
看着他的身影隐于人海中,也望不见了裴聿的身影,余音才抿了抿唇,慢吞吞一边欣赏着景色,一边往那人身边靠。
在闻到一阵淡淡的血腥味后,她方才停下脚步,未看身旁的人一眼,低声地问:“受伤了吗?”
“与你何干。”
男人也同她一起望着桥下微微波动的湖水,问的干脆利索:“你要我刺你哪儿?又有必须要做到这般程度?杀了他……”
“想要杀了他,就必须先要取得他的信任。”
余音指尖轻点着桥木,声音悠悠:“若是杀他当真这般轻松,老头又为何筹备了三十余年。”
要知道那老头,为了重建前朝可谓是煞费苦心,三十年间,光是派去杀了皇帝的人就数不胜数。
“殿下……”
然而,杨舒月的话还未说完整,眼前却突然映照出一道纤弱身影,打断了她的所有话语。
“杨小姐快快起来,地上凉。”
在裴聿踏进中宫殿的那刻,入眼便是余音正弯腰搀扶杨舒月的一幕,他也只是瞧了一眼,便毫不在意的大步离开。
“殿下……”
杨舒月着急想借此机会与他扮些可怜,可视线却是牢牢被余音给挡住。
“杨小姐还是身子比较重要,当真是莫要受了凉。”
又听余音这风凉话,杨舒月面色难看看着她说:“公主这是想表达什么?”
“我只是担心杨小姐的身子会受凉。”
等裴聿走远了些,余音扶着她起身的手倏然松开,无辜地说:“既然杨小姐不喜我,我总不好强人所难。”
“你……”
“皇兄!”
余音全然无视杨舒月气愤的面容,转身提起裙摆追上走在前方的裴聿,就见她不知与裴聿说了句什么,裴聿便停下了脚步,与她撑着同一伞往前走。
杨舒月瞧着这一幕,捏着衣袖的指尖直至泛白,心里的气还是消不下来!
从来都是她端着温婉的样子算计别人,还从未被人像这般算计过!
这个仇她定当要报回来!
正当她憋闷不堪的思索时,抬眼却正巧撞进了余音回眸相望的眼里。
一株株雨滴顺着伞面落下,风吹动余音的发丝,她与杨舒月相视片刻,唇角渐渐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轻蔑笑意。
裴聿眸光微敛瞧了她一眼,在她收回目光时,已然不动声色移开了视线。
“见到父皇,若是妹妹稍有哪里说的不对,还望皇兄能够提点一些。”
余音跟在他身旁,说的很是乖巧。
“那便莫言。”裴聿云淡风轻应了一句,便率先迈步进了内殿。
余音站在原地,眉心微微轻蹙,这裴聿当真是记仇!
她若是不在皇帝面前多表现些,怎么给皇帝留个好印象,好日后多得些好处。
“公主莫要多虑,陛下也很是关心您。”秦嬷嬷收好纸伞,走到她身旁,又耐心提醒了她两句,便将她送进了内殿。
余音刚进去,还没见着人,便听一道不怒自威的浑厚男声传来:“朕说过几次,晨曦宫的事务,皇后莫要再插手!”
还不等她再迈步,就听皇后认错地说:“是臣妾蠢了,陛下莫要再动怒。”
余音不动声色在原地停留了片刻,等着里面的怒气消了些,才款款迈步上前,她先是神色不动瞧了眼一旁脸色淡漠的裴聿,才又低垂着眸光向上方的皇帝和皇后规矩行了一礼:“孩儿给父皇母亲问安。”
“微儿来了,你父皇方才还念你呢,快过来,让陛下瞧瞧……”
“不用了,朕在这儿也瞧的清!”
皇帝明显还带着气性,也不在乎皇后会不会因此难堪,注视着下方始终未抬头的余音,声音有所缓和:“抬起头来,都是一家人,微儿如此生疏倒是让父皇更为心痛几分。”
余音迟疑一瞬,缓缓抬起头,表现的怯懦看向端坐在最上方的皇帝,只见男人容貌与身体虽都已是中年发福模样,但那双如鹰隼般的眸子却是锐利有神,里面满是精明睿智,浑身散发着君王的气势。
“父皇……”
她抿了抿唇,刚想要开口,便被皇帝不耐摆手打断:“朕记得微儿是六岁那年,跟随朕南下去游玩,中途遭了埋伏,才会与朕走散,这些年里,朕只要想起微儿便会时常睡不安稳,如今微儿回来,倒也算是皆大欢喜。”
这话乍一听是愧疚,可余音心里却是差不多已有了然,原来这皇后和真正的裴聿并不受皇帝宠爱啊。
要知道,真正的裴微走丢时已然有八岁,她都清清楚楚记着,而皇帝这父亲却是能够记成六岁的孩童。
她想着这般,又抬眸瞧了眼皇后的反应,只见皇后笑的有几分僵硬,但也没有纠正皇帝的话,反而是笑着附和。
“微儿流落民间这些年里,托了陛下的福,自是未曾受过委屈。”
“倒也是微儿命好。”
一来二去,皇帝明显不想再关心这个走丢女儿的情况,又将目光放在了一旁始终默不作声的裴聿身上,意味深长询问道:“太子与那杨望之女可相处的愉快?”
裴聿不顾皇后的使的眼色,回答的淡然:“儿臣一心遁入佛门,只想替天下苍生向佛祖取得一个安宁祥和,全然无心红尘之事。”
“聿儿,你这般话听了总是陛下会有所担忧……”
“太子一心为民,朕又为何会担忧?朕高兴还来不及!”皇帝露出满意的笑:“聿儿这佛信的好!信的好!”
“阿弥陀佛,有父皇的支持,儿臣便更能够一心专注于佛事。”裴聿神情淡然朝皇帝行了一个佛礼。
这一礼行完,不单是皇后脸色变得不好,余音脸色也多了几分不解。
裴聿怎么说都是一国储君,堂堂太子,现如今皇帝对此非但不忧愁,反而是赞同,当真是够奇怪。
但很快,一道太监的声音便解开了她心中的疑虑。
“陛下,静妃娘娘说是心口绞痛,想见见陛下。”
听到这句,皇后刚想说什么,皇帝已然起了身,一边往外走去,一边问道:“沉儿可也在静妃那边?”
“端王殿下也在。”老太监跟着皇帝亦步亦趋的离开。
等到皇帝的身影彻底不见,余音才缓缓拢回思绪,原来这裴聿身为太子也不受皇帝的重视。
皇后这一派,明显比不过那静妃一派。
“聿儿下次再见你父皇,莫要再提你那佛学一事!”皇后怒其不争道:“眼前裴沉的狼子野心逐渐显现,你怎还是不着急!”
“母后,世间所事,强求不得。”
裴聿淡然说完这一句,又向皇后行了一礼,转身离开。
余音抬眸望着皇后隐忍怒气的模样,全然与她有一同的感受。
原来,不仅仅是她自己举步维艰,皇后做到了这样的位置,也是一样。
又想裴聿的所作所为,她当真也是不理解。
明明身陷虎视眈眈之中,还不有所行动,依然能够这般无谓,念什么佛经。
不过眼下,她自己的烂摊子还没处理完,实在无暇顾及这些。
凛星所查的刺客究竟是谁?
“公主说,换我心,为你心,始知相忆深……”
檀香阵阵弥漫,裴聿闭眼念经的声音不知在何时停下,神情不明。
直到宁儿将所有话都复述完,才发觉佛堂内的气氛静寂的吓人。
比杨舒月率先炸毛的是—个看起来便还未到弱冠之年的少年,他—双剑眉皱起,双手抱胸,怒气冲冲道:“放肆!那裴微竟敢对哥哥说这种情诗!”
随着他的动作,他身上挂着的各式各样的小铃铛也随之轻轻晃动。
宁儿—听,便立即跪下了,哆嗦地说:“四皇子息怒。”
少年的—双眼睛神采奕奕,但在提及裴微二字时,里面却透露着浓浓的鄙夷。
他看不惯这个才被从民间寻回来的皇姐,因为她的出现,哥哥原本在他身上的注意力才会都被分走!
佛堂内气氛凝重,杨舒月在旁,善解人意地开口:“四皇子莫言多想,也许……三公主只是不知道这诗是什么意思呢。”
“如若不知晓,她能说出来?”
少年说着,更是来气,着急看向裴聿问:“哥哥,她这是对你的不敬,要罚!”
裴聿沉默良久,才淡淡睨他—眼:“若是当真论不敬二字,你每每对孤的称呼,岂不也算?”
他这句话,裴谨哑口无言,只能憋屈收回了目光。
裴聿未再看他,只是对着上方的佛像行了—礼,才又和宁儿说:“起来吧,回去与裴微说,不知情的话莫要再乱说,至于她说的佛经—事,有空,孤自会过去。”
“是。”宁儿向他们福了—礼,小跑离开。
佛堂内的气氛依旧不算好。
杨舒月看准机会,继续开口:“四皇子莫要多气,也是三公主在民间流落多年,未曾上过学堂,所以也可能是当真不知那句诗是何意。”
“哼!”裴谨听了她这句话,心里更是讨厌裴微:“就是—个乡村野妇,就算到了皇宫,成为了公主,也难成为……”
“出去。”
裴聿打断他的话,拧眉道:“日后莫要再让孤听见你这没规矩的话。”
“哥哥……”
裴谨还想说什么,但裴聿已经开始重新诵经,他只能憋着气大步离开。
那铃铛声随着他的步伐,丁零当啷的响。
听着铃铛声渐渐消失,裴聿才再次出声:“皇家之事,杨小姐还是莫要再参与。”
杨舒月看着他诵经的背影,咬了咬唇,不死心地说:“殿下,你我之间的婚事,是皇后娘娘早已定好的。”
她就不明白,她差在哪里了,论样貌,身边的丫鬟以及官家小姐都夸她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姿。
论才华,她也是这京城数—数二的才女。
更不用提她的出身,她可是正儿八经的太尉嫡女!
“孤—心向佛,从弱冠之年想的便是如何修佛,如何隐归佛门,从未有过婚娶的想法,也断然不会有任何儿女情长之心。”
裴聿的声音很淡:“杨小姐与孤,终究不合适。”
他这句话说的当真是想要—心归于佛门之中,如果杨舒月没见过他对余音是什么样子,大抵是要相信的。
可她偏偏见过!
杨舒月脸色微僵,她不甘心,也不服输,不愿相信这世间还有她拿不下去的男子。
更不觉得自己会输给—个只会使用下三滥手段的狐媚女子!
思及此,她目光再次落向那正襟危坐的身影,暗忖,总有—天,她要裴聿非她不可。
听着男子呢喃的佛经声,杨舒月装的端庄朝他行了—礼,才默默退下。
拿出陛下压他,裴聿拧着眉,深深看了秦嬷嬷一眼,许久,才沉声道:“孤知晓了,至于裴微那里……”
“公主那里,老奴这就去告知。”
秦嬷嬷欢喜应下,又和他行了一礼,转身离去。
等着书房内,重归安静,裴聿的眸光才愈加深邃起来。
他觉得裴微这些手段当真是不简单,那日,去见那刺客,她的反应便过激了。
哪怕是被刺了一簪子,可那伤口,明显是避着要害的。
而永乐宫内,余音也得知了秦嬷嬷的消息,坐在椅子上,单手撑着额头,指尖轻点着桌面。
看来她这位母后当真是会给她铺路啊,什么都不用她操心,便为她解决好了一切。
皇后是个好母亲,只可惜不是她的亲生母亲。
幼时的记忆早已模糊,她只是隐约记得,她走丢那日,就是正好碰到了真正裴微。
庙会这天,余音一大清早便来东宫门口守着裴聿了。
见到人,她欢快行了一礼,但换来的却是裴聿的冷漠无视。
直到同他一起上了马车,余音瞧了他几眼,忍不住问:“哥哥这是怎么了?”
怎么一大早就像别人欠了他几万两银子似的。
裴聿睨她一眼,没多余的话,只是简单几字:“离孤远些。”
自从上了这马车,她就恨不得直接坐他腿上的浪样儿。
余音当真不知他一清早发哪门的疯,但还是听话的往另一边挪了挪,她刚想问什么,就听裴聿已经开始闭眼念经。
“般若波罗密多心经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
原来把她支开,就是为了方便念经,她本就天不亮便起身,如今听的更是有困意,闭着眼睛想要轻寐一小会儿,只是不知怎么就真的睡着了。
再次醒来,她是被一道不冷不淡的嘲讽声念醒的:“你口口声声说的敬佛,便是这般敬的睡着的?”
闻言,余音低头眨了眨眼,缓了几秒,抬头时,强装镇定地说:“哥哥看错了,妹妹没有睡着,只是在心里跟着哥哥一同念经……”
她这话说的实在心虚,所以话落音,就转移了话题,撩开马车的帘子,看着外面热闹的景象说:“往年妹妹参与这庙会,最期待的便是猜谜得灯的环节。”
余音原以这话裴聿不会有兴趣,却没想他会接话:“裴微,你从前是怎样过的?”
听他这般问的突然,余音压下眼睫,不紧不慢地说:“不过是东家讨口饭,西家讨口水的生活罢了。”
她知晓这是裴聿的试探。
“如此这般清苦,倒也是难为你。”
裴聿嗓音寡淡说完,默了片刻,又道:“此番出宫,你不想再见见曾经的朋友?”
余音眸光微敛,应的有几分可怜:“妹妹哪有什么朋友可言,自幼便是在逃的路上,今儿可能实在饿的不行,便大着胆子去摘了人家的果子,怕被发现,只能连夜逃走,明儿可能又是这般……”
她说的凄哀,可裴聿却是淡淡应了一声,也没多余的话,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
余音趁着抬手轻擦泪水的动作,悄然打量了他几眼,见他闭上眼睛重新开始念经,心中微动,便又坐回在了他身边。
鼻尖涌入她身上的馨香,裴聿眉心微拧:“坐回去。”
“哥哥,妹妹也想问一些事情。”
余音说着,便整个身子都紧紧凑在了他的手臂上,那对饱满也隔着衣裳顺势蹭了上去,随着她的动作晃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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