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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婚病秧子,带飞我成富婆后续+全文

海棠火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妈,快年底了,咱们家年货是不是还没置办呢?”程钰问道。郭凤燕点了点头:“可不是么,之前你姐姐回来,可把我跟你爸剥得干净,要不是上个月剩下的还有余粮,我跟你爸两个就得扎脖儿!”程钰趁机说:“那你女婿刚才给你的,应该够置办年货,这两天你跟我爸就去街上吧,把该买的都买一买。”郭凤燕又不傻,程钰一说,她就明白啥意思。他们老两口的钱让大闺女要走就算了,小闺女的钱,不能再给出去。“行,那明天我跟你爸就去,提前把年货都买回来。”娘俩聊着天,就把饭做好了。这个年代没有那么多肉吃,一年到头来,可能就是有喜事的时候,要么就是逢年过节,吃顿饺子已经不错。平时的伙食吃一顿白面馒头,已经顶朝天好。郭凤燕今天中午擀了面条,用芹菜打卤,浇上去,也吃得香喷喷。邢...

主角:程钰邢宴衡   更新:2024-11-09 18: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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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钰邢宴衡的其他类型小说《换婚病秧子,带飞我成富婆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海棠火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妈,快年底了,咱们家年货是不是还没置办呢?”程钰问道。郭凤燕点了点头:“可不是么,之前你姐姐回来,可把我跟你爸剥得干净,要不是上个月剩下的还有余粮,我跟你爸两个就得扎脖儿!”程钰趁机说:“那你女婿刚才给你的,应该够置办年货,这两天你跟我爸就去街上吧,把该买的都买一买。”郭凤燕又不傻,程钰一说,她就明白啥意思。他们老两口的钱让大闺女要走就算了,小闺女的钱,不能再给出去。“行,那明天我跟你爸就去,提前把年货都买回来。”娘俩聊着天,就把饭做好了。这个年代没有那么多肉吃,一年到头来,可能就是有喜事的时候,要么就是逢年过节,吃顿饺子已经不错。平时的伙食吃一顿白面馒头,已经顶朝天好。郭凤燕今天中午擀了面条,用芹菜打卤,浇上去,也吃得香喷喷。邢...

《换婚病秧子,带飞我成富婆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妈,快年底了,咱们家年货是不是还没置办呢?”程钰问道。

郭凤燕点了点头:“可不是么,之前你姐姐回来,可把我跟你爸剥得干净,要不是上个月剩下的还有余粮,我跟你爸两个就得扎脖儿!”

程钰趁机说:“那你女婿刚才给你的,应该够置办年货,这两天你跟我爸就去街上吧,把该买的都买一买。”

郭凤燕又不傻,程钰一说,她就明白啥意思。

他们老两口的钱让大闺女要走就算了,小闺女的钱,不能再给出去。

“行,那明天我跟你爸就去,提前把年货都买回来。”

娘俩聊着天,就把饭做好了。

这个年代没有那么多肉吃,一年到头来,可能就是有喜事的时候,要么就是逢年过节,吃顿饺子已经不错。

平时的伙食吃一顿白面馒头,已经顶朝天好。

郭凤燕今天中午擀了面条,用芹菜打卤,浇上去,也吃得香喷喷。

邢宴衡第一回陪程钰回娘家,总是要陪岳父多喝两杯的。

爷俩把酒话家常,酒足饭饱,时间就来到了一两点钟。

论起程大山对女婿的喜欢,只要看着他,两只眼睛里都是光,他这一辈子都想要个儿子,可惜,未能如愿。

现今女婿在身旁,陪他喝酒下棋,还给他钱花,心愿似乎满足了一半儿。

临走的时候,程大山依依不舍地把他们送出门。

并且不停的交代,让他们没事儿多回来看看。

邢宴衡满口答应,等出了门,程钰便拽住他袖子说:“以后你给我爸妈钱,先跟我知会一声。”

邢宴衡不解:“媳妇儿,我可是在替你孝敬爹娘,你咋还不高兴?”

程钰:“我高兴,但是你知道我姐的情况,我妈说前些天回家用孩子威胁要钱,结果发现是假怀孕。”

“还有这种事儿?啧,幸亏当初跟我相亲的是你。”邢宴衡庆幸。

却不知道,他跟程艳上辈子就是夫妻。

虽然只有短短的一个月,也是拜堂行过礼的。

程钰想到这儿,又开始担心起来。

难得好声好气的商量:“你真的不能在家多陪陪我么?咱们从结婚到现在,你都没在家几天,不知道的,以为咱们俩感情不和,你故意躲着我。”

正常的工人每次下矿,最多也就三五天。

而邢宴衡每次走,都是一周往上,而且他辞工的消息,工友们都知道,保不齐哪天,传到婆婆耳朵里,就瞒不住了。

“行。”邢宴衡痞痞一笑,搂住她的腰身说:“其实我自己也知道,这不是个长远活儿,再干完一次,我就收手,免得你跟妈担心。”

“你还是要去?”程钰眉头皱了起来。

邢宴衡叹了口气,也是难得,在她面前,正经起来。

“这次的机会真的难得,错过了,可能就再也没有下一次,我知道咱们日子还长,可是媳妇儿,你知道做生意这种东西,想要本钱,我不想等到以后有机会的时候,因为没钱,硬生生错过。”

邢宴衡并不是一个只会蛮干,不用脑子的人。

相反,他的头脑特别聪明,总是考虑得长远,比别人想的多。

俗称,走一步,想百步。

程钰在他决定辞工的时候,就对他有了刮目的看法,也曾惋惜,他上辈子早早离开人世。

所以这辈子,越是了解他,越发有一种不舍。

“邢宴衡。”

“嗯,在呢媳妇儿。”

“你答应我,赚多少钱无所谓,平平安安回来。”程钰与他面对面,抬起手,帮他把衣领理正。

邢宴衡握住她的手,发现冻得冰凉,捂在唇下哈气。

“放心,家里有这么好的媳妇儿,我肯定得回来。”

......

邢宴衡在家里待了四天,就又收拾包裹走了。

程钰这些天没干别的,疯狂的纳鞋底,眼看就要过年了,马上就是做买卖的契机,到时只要把这些东西拿出去,就能变成钱。

即便她赚的这些,与邢宴衡相比,显得微不足道。

但谁会嫌弃钱多呢?

多一分,就是一分!

农历腊月十九,从生产队敲锣打鼓的传来消息,平山村通过投票决定,由刘大刚担任大队长,带领大家为新的一年努力奋斗,再创辉煌成绩。

刘大刚胸前佩戴着一个奖章,红光满面的向广大群众表达感谢,并发表了振奋人心的宣言。

程钰站在外围看了一会儿,就回家烧炉子了。

三九是整个冬天最冷的时候,就算邢宴衡准备的柴火够用,可一会儿不填,火熄灭屋子里就会冷,重新烧又要好久才能暖和起来。

程钰可不想大过年的冻感冒,不吉利不说,看病买药又是一笔开销。

......

彼时,梨花村。

程艳和贺州一起站在人群中,她满心期待的等着村支书宣布大队长当选人。

上一世,贺州就是在今天当选了大队长,然后没过多久,便响应号召第一批回城。

程艳回忆这大半个月的日子过得,简直把这半辈子没受过的罪都受了,现在也该死她苦尽甘来的时候!

“下面,我宣布......”村支书终于拿起了话筒。

程艳翘起脚跟,欣喜,激动溢于言表。

她百分百确信村支书宣布的结果,连面对别人恭维的话,该怎么回答都想好了。

“由本村村民投票决定,担任本村大队长的人选是,王旭丽同志!”

“什么?”程艳怀疑自己耳背了。

要不她就是在做梦!

大队长明明就该是贺州,怎么突然就变成了别人?

“队长,我不服,我有异议!”程艳突然举手,并走出了人群。

一时间,所有人都朝她看来。

“支书,明明我们家贺州也在候选人之列,而且支持他的人更多,为什么他落选,王旭丽却成了队长?我怀疑有人在这里头作弊,投票根本就不真实!”

程艳站出来这么一说,顿时,整个现场乱成了一锅粥,所有人都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

“她是怎么有脸说的?贺州才烧了咱们村柴火垛,害得好几家没柴火过冬,这么大的错误还想当选大队长,做啥美梦呢这是?”

“可不咋地!反正我是不支持贺州,我支持王旭丽,她是咱们女同胞代表,会替咱们女同志多考虑!”




所谓的新婚之夜,洞房花烛,对程钰来说并不美好。

她侧眸看向身边呼呼大睡的男人,连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她见过狗夺食,跟这家伙差不多,八百辈子没吃过肉一样,简直没完没了!

程钰望着墙上指着两点多的老式挂钟,最后,捱不住疲惫睡了过去。

而在入睡的前一秒她还在想,邢宴衡这个短命鬼,自己要死还要祸害她一遭,她肯定是造了什么孽,活了两辈子,两辈子被人讨债。

而更加让程钰无法接受的是,次日清晨,她睁开眼睛。

昨夜的难受还没有散去,哭泣让她的双眸被泪水模糊,推拒着男人。

“上回见我不是还挺横,今天怎么了,哭什么!”

“王八蛋!”程钰握紧拳头捶打在他身上。

邢宴衡也没好到哪儿去,脖子上,肩膀上,还有脸上还有她的指甲印。

从前只是听说娶了媳妇儿有多好,如今切身体会,食髓知味,他才知道,这好,不是用语言形容得出来的。

他的暂且停留,大手抚摸女子的发心,眸光深邃,又含着无法言说的情绪,深沉的望着程钰。

“别闹了。”

“你滚!”程钰挥开他的手,巴不得他立马去死!

只要能从她身上滚下去!

邢宴衡并不生气,因为已经知道她的性子,勾唇,他发出轻轻的笑,大手掰正她的脸,一字一句的说:“你知道我为啥娶你么?”

程钰气的直骂:“因为你有病,神经病!

邢宴衡看着浑身都炸了毛儿的小丫头,胸口响起浑厚的笑声。

“哥就喜欢你这么拗的,带劲!”

音落,他握住程钰的手腕折叠在头两侧,好看的凤眸眯起,吻没有章法的落下去。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程钰才在煎熬中解脱。

但是邢宴衡如魔怔一般,贪婪得留恋着她的身体。

“以后咱们俩好好过,哥绝对不会亏待你。”拍了拍她的脸,邢宴衡心满意足的起身。

程钰已经将他家谱上的老祖宗骂了个遍!

——天杀的短命鬼,过你奶奶个腿!

......

邢宴衡这么狼狗似的折腾,是个人都遭不住。

程钰早上被他折腾完,起来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在心里默默问候他老祖宗。

好在她来邢家算是低嫁,没有上一世嫁给贺州的那些规矩。

早上她起不来,婆婆任彩凤也不会挑她的不是。

昨夜小两口屋子里的动静不小,任彩凤急着抱孙子,一大早上就起来准备了饭菜,还让邢宴衡给程钰端到房里。

“你吃吧,我得上班儿去,晚上再回来疼你。”

程钰的鞋打在门上,邢宴衡早就不见踪影。

程钰勉强起来吃过早饭,将碗筷拿出去洗漱,任彩凤听到动静赶忙从屋里走出来。

“小钰你放那儿就行,妈给你洗。”

任彩凤年轻的时候长得很标致,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美人胚子,要不邢宴衡也不可能有这么好的遗传基因。

只不过自从丈夫去世,她一个人抚养邢宴衡长大,被岁月侵蚀得与寻常妇女无二。

程钰留意到她常年干活的手都裂了口子,眉头皱了起来。

“我能洗,妈,你回屋歇着吧。”

程钰只是单纯对长辈的尊重,在任彩凤看来,却受宠若惊。

“还是别了,妈给你洗,宴衡那孩子没个轻重的,你多顾着身体。”

任彩凤的话让程钰当场无地自容,红着脖子跟脸,丢下碗筷就回了房间。

眼下,邢家的活不用他干,也没到下地的时候,程钰在这个家待得浑身不自在。

仿佛她一天到晚的任务,就是跟邢宴衡做那种事......

......

邢宴衡晚上提前回来,手里还拎着一条大鲤鱼,在院子里交代任彩凤好好的做。

随着房门发出响动,程钰的白眼投过去。

邢宴衡脱掉下河摸鱼弄得脏兮兮的鞋子,笑看了她几眼,端着水盆出去了。

没多久,他把自己洗干净回来,拿着毛巾,一边擦拭胳膊上的水迹,一边笑呵呵的朝她走来。

“还生气呢?”

程钰将脸扭到别处,这个家伙,最擅长用那张脸骗人!

经过昨天程钰已经把他看透了,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无赖!二皮脸!

邢宴衡见小丫头不搭理自己,自顾笑了一会儿,走回去将毛巾搭在杆子上。

转头,他表情正经了许多。

“那天在你家,你跟我说的事我考虑过。”

说着,邢宴衡来到程钰身边,坐下手就开始不老实,一把将她拉进怀里。

程钰被他的力气勒得难受,想要挣扎,却在听到他的话后,为之一愣。

男人好看的眸带着笑意,长睫毛随着低眸看她的姿势垂落,鼻梁高挺,粉色的唇,弧度性感的开合。

“你跟我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我既然娶了你,不能让你跟我一块儿受穷,所以我打算辞工。”

“你要辞工?”程钰震惊得张开小嘴,同时身体也坐得笔直。

邢宴衡又一把将她拉了回去,怕她不老实的乱拧,干脆一把按在怀里。

“我不是跟你商量,今天辞呈已经交上去了,程钰,你相信我,我是真的想跟你好好过日子。”

程钰没有接话。

因为她不知道能说什么。

邢宴衡上辈子因为婚事赌气,与程艳两地分居,死在了矿难。

昨天晚上她还在想着怎么将人留住,这人却主动留下,还跟她行了夫妻之实,今天又跟他说要辞工。

岂不是妥妥的避开了生命危险?

“你这是什么表情?不信我说的话?”邢宴衡半天没能等到答复,眉头紧皱,他不满的抬起她的下颌。

程钰只要对上他的眼睛就不自在,尤其他这样不尊重人的举动,就像是将她当成玩物一样......

一把拍开他的手,程钰趁机脱离他的禁锢。

“我不反对你辞工,我只是好奇,你凭什么觉得,你能让我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

邢宴衡当即“啧”了一声。

他不满道:“死丫头,合着你就是看不上我是吧?觉得哥空有一张脸,其它一无是处!”




“呵呵,你不会真以为自己长得好,就能当饭吃吧?村儿里别的女人追捧你,那是她们没脑子,我跟她们不一样,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你邢宴衡空有一张脸长得好,顶个屁用!”

“我靠......”邢宴衡大抵是没有被这么瞧不起过,他不敢置信的望着眼前的姑娘。

圆圆的脸儿,小巧的鼻尖儿挺翘,淡粉色的唇儿生的还挺好看,怎么说出来的话这么难听?

“小姑娘,哥还真就让你失望一回!”邢宴衡捏起了她的下巴,端详了片刻,扭头就出门去了。

程钰不知道他去外面说了什么,总之媒婆跟郭凤燕回来就告诉她相亲的结果。

“邢宴衡看上你了,说订婚的步骤直接可以省了,下个月初就结婚。”

程钰脑瓜子当时轰的一下。

妈的邢宴衡有毛病吧?

她都把话说得那么难听了还要结婚,真特么的欠虐!

......

程钰要代替任性的程艳嫁给邢宴衡,许是家里人都觉得愧对于她,嫁妆都给她准备了最好的。

到了程艳跟贺州月底的婚礼,就简单得多。

因为程艳一心想要嫁给贺州,声称肚子里已经有了他的孩子,贺州没有出彩礼就娶了她,程家人觉得憋屈,自然也不会让她带走什么东西。

相反程钰收了邢宴衡三百块钱的彩礼,据说是邢母借遍了村里的亲戚,又卖了家里全部能喘气儿的牲畜才凑齐的。

邢母的诚心让程家特别有面子,嫁妆就丰厚得多,正常嫁女儿的东西,亲戚们没少为她准备,给她压腰的钱凑在一起,也有百十块。

程钰又在结婚的前一天,跟母亲提出:“让我嫁给邢宴衡可以,他家里那么穷,免不了我要吃苦受罪,他给的彩礼我要带走!”

郭凤燕念在早年对她的愧疚,跟程大山一商量,还真的同意了。

于是,结婚这天,程钰也算是风风光光的被邢宴衡迎娶进门。

结婚的仪式总归也就那些,程钰上辈子嫁给贺州都经历过,这辈子没有什么新奇的。

该走的仪式走完了,她就静静的坐在屋子里头等着。

等到邢家的宾客都散去,邢宴衡喝的醉醺醺的进了门。

程钰心里默念着:“一,二,三。”

这人娶她是为了赌气,今晚肯定要提出下矿,她只要答应,那么过后不久就要守寡。

程钰既然嫁给了他,就算没有感情,放着活生生的一条人命不能不管。

她心里盘算,他就算要死,也死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往后冤魂找来,她问心无愧!

只能是他活该倒霉!

邢宴衡掀开了红盖头,与上次匆匆见面的时候不同,他今天穿了身全新的衣服,胸前佩戴着新郎官的花饰,精致的面庞,在煤油灯的衬托下,显得立体又唯美,仿佛是一笔一划描绘上去的一般,惟妙惟肖。

他的唇角微微勾起了一道弧儿,就那么看着程钰。

作为新娘子,她自然也是精心打扮过的,身上的红色喜服,是郭凤燕花了三十块钱,去镇上找裁缝做的。

程钰上辈子好歹也活了一大把岁数,对审美有了标准,不喜欢现在这种守旧的风格,让裁缝做了身掐腰的对襟儿上衣,下身配套一条红色的长裙,这身搭配让她今天在出门的时候,可把同村的姑娘给羡慕坏了。

“你瞅我干啥?”

程钰一把夺过红盖头,转身侧对着邢宴衡。

她心里已经开始想办法,要怎么把人留下来,要不直接打晕?

总之今晚上不能让他下矿,传出去,别人也会笑话她,新婚夜连人都留不住。

小姑年大眼睛叽里咕噜的转悠,邢宴衡虽喝多了一些酒,也是因为兴奋。

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面对着自己。

“瞅你长得好看。”

邢宴衡望着这那张浓妆淡抹的脸蛋儿,那副不甘心的模样,他的心底生出一股征服的欲望。

程钰瞪大了眼睛!

因为邢宴衡完全没给她挽留的机会,直接就亲了过来。

男人的呼吸混合着酒气,进入口鼻的一瞬间,程钰浑身的汗毛竖起来,两手并用对他又捶又打。

他明明喝了很多酒,在力气上,程钰依然不敌。

邢宴衡将她推倒在炕沿,唇舌猛地钻了进来。

程钰浑身的汗毛孔张开,她上辈子跟贺州没有过夫妻之实,这样的亲密自然也不曾有过。

她甚至连幻想都想不出来,所谓的洞房花烛夜......

邢宴衡的呼吸灌满了她的口腔,肆意掠夺,在她唇齿间扫荡。

程钰整个人以不自然的状态烧红,红到滴血,随着他的手胡乱到没有章法,沿着衣襟钻入,程钰人都傻了!

邢宴衡怎么不走?

她连借口都想好了,他竟然跟自己在这儿耍流氓?

程钰本能的闭上眼睛,牙关收紧,咬住了他的舌头。

邢宴衡吃痛退了出去,然而那副跃跃欲试的架势,却没削弱。

他邪肆的笑,沾染着诱人的姿色。

所以说相貌这种东西,纯靠老天爷的恩赐,这家伙单凭一张脸,确实足以让人沦陷。

程钰在一瞬间恍了神,又被钻了空子。

邢宴衡竟然粗鲁的扯开她的衣襟,在听见扣子崩断的时候,程钰寒毛直竖。

她心疼的看着娘家花了三十块给她定做的婚服,就这么被毁了?

蛮劲儿上来,她在邢宴衡肆无忌惮亲她身前的时候,狠狠的咬住他肩膀。

“王八蛋,你要死别拉我一起!”

邢宴衡抬头,眉头隐隐露出一抹痛苦,不过,转瞬他的双膝抵住了她。

程钰被迫与他面面相对。

“明明就喜欢我这张脸,装什么?”

邢宴衡唇角噙着坏笑,手恶意的在她腰腹摸了一下。

程钰脸颊爆红,他趁机扯开她的衣领,更加粗鲁的吻落下,甚至还用牙齿咬了她一口。

程钰的脸红到滴血,她奋力的反抗,也没敌得过他的蛮横。

程钰眼睛透着血一样的红,揪住他的头发。

“别动。”邢宴衡压住她的肩膀,双眼已经被红色充斥的他,在程钰唇上重重的吻了下去。




邢宴衡折腾完,天也大亮了。

程钰还想再睡一会儿,可他就跟多动症发作一样,不是弄弄她这儿,就是弄弄那儿,一脸的贼心不死。

“邢宴衡,你让我消停一会儿行不?”

“那你让我抱一会儿,我就不动你。”男人笑嘻嘻的,说白了,就是想跟她腻歪在一块儿。

程钰扳过来他的手臂,枕了上去,没好气的说:“这样总行了吧?”

许是两口子说话声惊动了起早的任彩凤。

她不放心的过来敲门,试探着问:“小钰,你在跟谁说话,是宴衡回来了吗?”

“是我。”邢宴衡应了一声,厚脸皮的说:“妈,我跟小钰昨儿睡得晚,你做好先吃吧,不用叫我们。”

任彩凤听了,站在门口直乐:“好,那你们睡吧,我把饭菜坐锅里,你们起来再吃。”

程钰:“......”

知道邢宴衡是故意的,她起身抛给他一个白眼,还觉得不解气,直接在他身上拍了一巴掌。

“你讨不讨厌!”

邢宴衡捂着被她拍的地方笑,其实一点儿也不疼,反而像是挠痒痒。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是忍不住犯贱,只要看见她这张小脸蛋儿就喜欢捉弄,喜欢看她因为自己变脸的样子。

唔,貌似有点儿变态?

“媳妇儿,咱来能不能商量个事儿?”

“说。”程钰被他吵得也没办法睡了,干脆起来,去帮婆婆忙活一下,总不好真的等着被伺候。

邢宴衡见她开始穿衣服,伸手就在半空,把她的衣服拽住了。

“你进来被窝说。”

“我不去,还不知道你那点儿小心思。”程钰把衣服扯过来,套在身上,瞪了他一眼。“你也快点起来,一会儿吃完饭,跟我分头去存钱。”

“行吧。”邢宴衡一看亲热没戏,干脆也不赖着,麻利起来穿衣服。

程钰出门前叮嘱:“咱妈不知道你辞工,你别说漏嘴,免得她惦记你。”

“放心吧,我知道。”邢宴衡答应得很痛快,也表现出对她的信任。

因为只要他但凡心眼小一点儿,都会怀疑,程钰隐瞒任彩凤他赚到钱,是她存有私心,不愿意孝敬长辈。

而程钰也没有辜负他的信任。

到了饭桌上,任彩凤就和邢宴衡说起了刘丽梅到家抢粮食的事。

听到程钰还了钱,还维护了母亲,邢宴衡感动的向她看去。

他果然没有看错人。

不过,当他垂下眼睛,眸底便浮现了一抹暗色,这趟回来,他本来决定带上堂哥和他一起出去赚钱。

现在看,也不必了。

“妈,一会儿我跟宴衡得出门一趟,这些钱你拿着,防着谁在上门催债,你就把钱还了。”程钰拿出的,是她从邢宴衡带回来的钱里,取出来的二十块。

只要不说它的来历,任彩凤就会默认作为她带过来的彩礼,所以不必特意解释。

“小钰,这哪行?这些钱是给你的,我们不能再要回来。”任彩凤不肯收。

程钰便塞到她手里,“妈,以后日子还长,我跟宴衡都会给你争气的,一点钱而已,就当我们孝敬您了。”

说完,她不给任彩凤反应的机会,就对邢宴衡使眼色走了。

任彩凤追不上他们,只好暂时将钱收起来保管。

......

程钰出门前就将钱都分好了,三百块钱为一份,两个人在各个储蓄银行门口,分开进去存。

如此一番操作下来,光存折就弄了十几个,而且各个上面都写着不同的标语。

程钰将它们装在棉衣里面的口袋里,倒也安全。

最后一份她让邢宴衡去存,她自己站在路边等着,本来就是一会儿工夫的事儿,哪成想,巧和的碰到了程艳!

程艳刚要跟她打招呼,邢宴衡正好也存完了钱,从邮政局里出来。

“喏,你保管好。”邢宴衡直接将存折递了过去。

程艳今天上街是为了找同学借钱,结果钱没借到,还被嘲笑了一通。

她看着程钰从邢宴衡手里接过去绿油油的存折,一下就被点燃了炸药桶。

“程钰,你还说你没钱,被我抓到了吧?这是什么!”程艳将程钰的手举在半空,她指尖捏着的,正是邢宴衡刚递给她的存折,还没来得及放好。

程钰被程艳气急败坏的质问,面不改色的回答:“存折啊。”

“你有钱不借我!”这暴躁的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在追债,而不是借钱。

“我有钱凭什么非得借你?”程钰暗道今天不吉利,这都能被程艳撞上。

程艳自以为是的怒吼:“我是你亲姐,你眼看着我落难不帮,你还是个人吗?”

嚯,这就升华到她是不是人的问题了?

程钰直接甩开她的手,揉了揉被她攥痛的地方。

“亲姐你借钱我就得给?哪条法律规定的?再说,我今天是过来取钱还债,我们自己还有一大堆窟窿要补,都不知道求谁去,你上下嘴唇一碰就要我拿钱,凭什么?”

“就是,凭什么啊大姐?”邢宴衡在旁边补刀:“见过强买强卖的,没见过强借钱,难不成,你还想当街抢我们?”

程艳刚才光顾着看存折,忽略了邢宴衡。

现在被他嘲讽,气得浑身抖个不停。

“你个穷鬼,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哪凉快你死哪儿去!”她大喊大叫,似乎要将上辈子对邢家人的不满,全都发泄出来。

而站在邢宴衡的角度,他只不过是说了她两句,程艳就这么激动。

撇了撇嘴,他问程钰:“你大姐是不是精神不正常?嘶,亏了跟我相亲的是你不是她,要不然......”后面的话,他都不用说,已经够捅程艳的心窝子了。

程艳气得脸色从青到绿,最后白到没有血色。

她紧紧的攥着手,死死的咬着嘴唇,忽而,她神神道道的笑了。

“邢宴衡,就你这短命相,我压根也瞧不上。还有你程钰,你以为你现在过得比我好,就能一直比我好?你得意不了太久的,很快贺州就会回城,你给我记住,等你落魄了,就算跪着来求我,我也不会施舍你一个子儿的!”




“贺州一个城里来的书生,活儿活不会干,什么都不懂,让他当大队长,岂不是瞎指挥?”

“做梦也不带做这么美的,贺州要是能当大队长,那我也能当!”

“王旭丽比贺州强多少?程艳是怎么好意思问这些话的,真是,想出头想疯了吧?”

程艳站在前面,那些议论的人都故意背着她,是以,她根本就听不见。

但处在人群中的贺州,却将这些话听得清清楚楚。

这些村民们看似在嘲笑王艳,实际上却在贬低他,把他说得分文不值。

顿时,他面红耳赤,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不管程艳,扭头就从人群中离开了。

人群的最前面,程艳闹着要让村支书公布投票,否则她就不承认王旭丽是大队长。

村支书被她的胡搅蛮缠逼得没法儿,只好将所有投票都拿出来,让她一张一张数算。

程艳将所有的投票都看了一遍,一边摇着头,念叨着:“不可能。”

“怎么会这样?”

“我不信。”

“这投票肯定作假了,我要求重新再投一遍!”程艳哗啦一下,将所有的投票都给打到地上。

村支书脸黑得像包拯,厉声喝道:“程艳,你当我们这是在过家家?这么多人眼见着,一张一张投出来的大队长,怎么可能是作假!你胡闹也得有个限度!”

“就是啊,程艳,你也真是够了,你们家贺州什么水平,难道你自己心里还没点儿数?他连家都养不起,还想带领我们奋斗,也得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

“程艳,你消停点儿吧,有时间在这儿闹,不如回家把日子过好,别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了。”

村民们联合讨伐起来,让程艳脸涨得通红。

她拨开人群发现原地没了贺州的影子,抬脚往家跑去。

“这人,脑子怕不是进水了?”

“别管她,她爸妈的话都听不进去呢,咱们更犯不上操这个闲心!”

程艳闹得这一出猴戏,就这样成了群众议论的焦点,众人散去回家的路上,还一直在讨论。

程家的邻居今天恰好就在现场,回去以后,就把程艳跟村支书闹起来的事,和郭凤燕说了。

郭凤燕跟程大山本分了一辈子,在村里维持下来的名声,一下子被程艳糟蹋得干干净净。

......

程艳并不知道,因为她这么一闹,程大山一口火憋在心里,病了一整个春节。

而她本人在回到跟贺州的家里,劈头盖脸迎来的,就是一通指责。

“你是存心的吗程艳?看见我在人前丢人,你心里特别痛快?”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贺州没选上大队长,她就已经很窝火了,外面的人不理解她的心情,回来贺州竟然也指责她?

“我这么做到底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为了这个家!”程艳从来都不是好脾气,跟她最亲的父母、妹妹都时常大呼小叫的,这段时间对贺州的诸多不满,都是尽力忍耐,就为了等他当上大队长,好跟他一块儿回城。

现在好了。

大队长他没选上!

完全超乎了她的意料之外,也让她憋了大半月的火气,一下子爆发。

“你整天吃饱喝足了就睡觉,一分钱拿不回来,还得我厚着脸皮管家里借,你的脸是脸,我的脸就不是脸吗?你个不识好人心的东西,我真是看错了你!”

程艳一番口不择言,让贺州的脸色极度难堪。

他看程艳的眼神也充满了陌生,似乎,一下子不认识她了。

“原来你一直都是这么想我,那当初,为什么还要嫁给我?”

“我还不是为了......”程艳差点说秃噜嘴。

贺州冷眼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鄙夷与不屑。

“为了什么?你倒是说出来,让我听听,到底是什么理由,让你跟我装得这么辛苦。”

贺州毕竟是个读书人,说话咬文嚼字,即便发火,也不会说粗话,而是以他文绉绉的话术揭露人心。

程艳被他问得面红耳赤,她自然不会承认,她是为了跟随贺州回城做官太太!

死鸭子嘴硬道:“我,我当然是器重你,觉得你可以托付,可,可你看看现在,我们的日子过成什么样?你连一个大队长都选不上,我还有啥能指望你?”

总之,程艳就算心虚,也不会在势头上落下风。

把过错都推给别人,是她一贯的作风。

贺州眼睛里的轻蔑更重,他冷笑了一声。

“你还在指望我?连你爸妈不都说,我就是个草包饭桶,这辈子不可能有出息?你跟着我只能吃糠咽菜,怎么,这就后悔了?”

他在娶程艳以前,因为肚子里有点儿墨水,闲来给村子里的孩子们教书,人缘一直都很不错。

可是自从他娶了程艳,从一日三餐果腹的问题,再到被人瞧不起,屡次丢人都是拜她所赐。

贺州一肚子苦水无处说,如果不是因为程艳急功近利,为了争取大队长的候选人,私自给他报名烧荒任务,他也不会因为大意,一把火将柴火垛点着了。

这根本就不是他擅长的事情。

有时候他都怀疑,程艳是不是脑子有病?这样的女人,将来生出孩子,多半也少根筋。

贺州有了退堂鼓的打算,见程艳闷不吭声,他干脆说道:“要不咱俩去队里把离婚报告打了,你回你的娘家,让他们给你找个有指望的?”

程艳没想到,贺州竟然主动跟她提离婚?

他现在一个窝囊废,有什么资格!

恼羞成怒的她,瞬间翻脸:“不行!才刚结婚就离婚,别人会怎么看我?当初我不顾父母的反对嫁给你,现在你却跟我说这种话,你个王八蛋到底有没有良心!”

贺州:“......”

泼妇。

......

年关越来越近,程钰也开始往家里采买年货了。

这天,她劝说任彩凤跟她一块儿上街。

任彩凤已经很多年不出门了,一来因为身子孱弱,走两步道就要喘好久。

二来她害怕别人的目光,总觉得会被人家瞧不起。

但今年她架不住程钰的劝说,带了足够的粮票和肉票,就连布票都拿上了,想着过年了,新媳妇进门,总该给她做一身新衣裳穿。

哪知道娘俩才刚出去走几步,认识程钰父母的老乡,就给她传了个消息。

“程钰,你知道吗?你爸因为你姐的事儿,被气得生病了,现在人躺在炕上,连地都下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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