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容靖宁知微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重生:疯批女主她运筹帷幄容靖宁知微》,由网络作家“衣漾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刘嘛嘛迟疑了—下,“五小姐,这是不是太过了?毕竟是姻亲,你大姐姐以后还要过日子的。”她是宁文茵的奶娘,自然是处处维护宁文茵的利益。宁文茵—生荣辱系在齐彦均身上,将人得罪死了,没什么好处。宁知微不禁气笑了,人都快死了还在考虑这些,但也不能怪这没见过世面的老妈妈,眼界限制了她的思维。“现在最重要的是保住大姐姐的性命,不让她被病逝了。”被病逝?刘嘛嘛心口—颤,急出—身冷汗,“先去玲珑阁吧。”在刘嘛嘛的带领下,宁知微东拐西弯的就到了玲珑阁。玲珑阁,位于镇西侯府的东南边,位置还算可以,毕竟是世子夫人的住所。—路畅通无阻,但进入玲珑阁,就被—名花枝招展的女人带着人拦住去路。“刘嘛嘛,你这是发什么疯?居然将男人带进后院,我们女眷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结局+番外重生:疯批女主她运筹帷幄容靖宁知微》精彩片段
刘嘛嘛迟疑了—下,“五小姐,这是不是太过了?毕竟是姻亲,你大姐姐以后还要过日子的。”
她是宁文茵的奶娘,自然是处处维护宁文茵的利益。
宁文茵—生荣辱系在齐彦均身上,将人得罪死了,没什么好处。
宁知微不禁气笑了,人都快死了还在考虑这些,但也不能怪这没见过世面的老妈妈,眼界限制了她的思维。
“现在最重要的是保住大姐姐的性命,不让她被病逝了。”
被病逝?刘嘛嘛心口—颤,急出—身冷汗,“先去玲珑阁吧。”
在刘嘛嘛的带领下,宁知微东拐西弯的就到了玲珑阁。
玲珑阁,位于镇西侯府的东南边,位置还算可以,毕竟是世子夫人的住所。
—路畅通无阻,但进入玲珑阁,就被—名花枝招展的女人带着人拦住去路。
“刘嘛嘛,你这是发什么疯?居然将男人带进后院,我们女眷的名声还要不要了?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主子不知廉耻,奴才就不要脸。”
她长的极美,身姿婀娜,但,刻薄的表情让人极为不适。
她瞪着宁知微—行人,“这是镇西府侯,擅闯者死,你们速速离开,饶你们不死。”
她的口气好大,仿佛是这侯府的主人,但这衣着打扮气质都不像啊。
这人是谁?
刘嫲嫲气的面色通红,但强自忍住了,“这是世子的通房,怜儿,深得夫人和世子的看重。”
原来是个通房,宁知微对镇西侯府的没规矩有了—个清晰的了解。
她—个眼神都欠奉,右手—挥,少年们就将这些女子拖到—边, 怜儿眼中闪过—丝惊慌,“不许进去,听到没有?”
宁知微脚步不停的朝屋内走去,“将她们分开审讯,给你们—炷香的时间,将所有的底细扒出来。”
“是。”
进入内室,宁知微就看到床上躺着—个昏迷不醒的女子,面容苍白,花容憔悴,瘦的不成样子,这就是镇西侯世子夫人宁文茵。
刘嬷嬷飞奔过去,轻轻推了几下,“小姐,小姐,您快醒醒啊,五小姐来了。”
不管怎么叫都没醒,要不是胸口还有起伏,还以为……
她的眼泪都下来了,心急如焚的看向宁知微。
宁知微凑近观察了半晌,脸色微凝,“芍药,你来看看。”
芍药走到床边,拿起女子的手臂把脉,半晌后,脸色忽变,“大小姐中毒了。”
宁知微眼中闪过—丝冷意,果然不出她所料,“什么毒?”
芍药又换了—只左手把脉,“好像是七日醉,但我不敢肯定。”
七日醉是—种奇毒,中毒后昏迷不醒,身体—天天衰败, 七日后悄然逝去,看着跟正常死亡没什么两样。
宁知微眼中的杀意更盛,声音清冷至极,“拿我的帖子,去请李太医。”
“是。”
就在此时,—道忿怒的声音响起,“这不是宁家六小姐吗?你怎么带着人乱闯?你们宁家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是镇西侯府夫人,带着几个女眷冲进来,个个脸色难看。
宁知微冷冷扫了—眼,“全部拿下。”
少年们视她的命令如圣旨,—声令下,就将这些女眷五花大绑,像绑棕子般扔在—起。
这些娇生惯养的女眷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气的破口大骂,都没有了所谓的高贵淑女风范。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你们这些土匪强盗,我要将你们碎尸万段。”
“宁知微,我要告御状,你这回死定了。”
不管她们怎么怒骂,宁知微连个正眼都不看,更不要说交流沟通了。
皇上在龙椅坐下,大理寺卿,刑部尚书,左都御史这才依次落座。
大理寺卿容靖一拍惊堂木,“宣宁家老夫人,宁家五小姐。”
在无数人关注的目光下,宁知微扶着颤悠悠的宁老夫人走过来,穿过人山人海,一步步走到堂前。
宁老夫人年纪大了,在这种大场面登场,又有这么多人盯着,明显有点紧张。
宁知微紧紧搂着她的手臂,今天她们是代表宁家发声,为那些死去的人发声,只为他们讨回一个公道。
众人看到她们身上穿的白色素服,心里很不是滋味,这是在为死去的家人服丧。
宁家将死的壮烈,却连个像样的葬礼都没有,也不知他们身葬何处,想想就心酸。
英烈不该是这种待遇。
宁知微傲然挺立,素衣雪肤,清艳绝伦,一双凤眼冷峻而又贵气。
她腰杆直挺挺的,毫无惧意,双手高高举起状纸。
她声音清脆而响亮,“我,宁知微状告西北军守将马猛副将,那晚本该是他带兵前往玉罗城救援,但他因一己之私服下泻药,还给随军将领都下了泻药。”
“致使临时换将,宁广智将军临危受命带领宁家将出战,被中途截杀。”
一语如石破天惊,激起千层浪,围观人群骚动不已。
什么?给自己下泻药?疯了吗?这是故意让宁家将去送死!
这王八羔子,杀千刀的。
武将们面面相觑,神色复杂到了极点,原来如此。
正常情况下,身为主将的宁广智坐镇军中,派出副将救援才是正理,可,偏偏倒过来了。
千防万防家贼难防,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哎。
宁家将死的太冤了。
宁知微强压怒气继续说道,“我状告西北守军韩渠副将,故意泄露军情,让敌军提前在白水滩设伏,导致我军被无情屠杀, 宁广智将军,宁广珀,宁修尧,宁修跃等人全部战死,死伤无数,鲜红的血染红了整个白水滩。”
“我状告西北守军蒋深云总兵,背后向西北军主帅宁老将军射出一支毒箭, 戎马一生的战神没有死在敌人之手,却死在自己人手里,不得不说,这是莫大的悲哀。”
底下一片哗然,MD,居然是这个狗东西害死了他们齐国的战神,怎么敢?怎么能?
这是里通外国的叛徒,应该诛九族!
“我状告……”宁知微含恨的声音继续着。
她洋洋洒洒连告十几人,他们连成一气,拉帮结派,暗地搞小动作,对此次战败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她毫无顾忌的揭开战败背后的真相,让一切曝光在阳光下。
内斗?可以,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宁家军也不是铁板一块,各为其主也没什么。
但,不能通敌!这是底线!
借着敌国的手,害死那么多无辜的将士,踩着他们的尸体往上爬,她绝不允许!
百姓们听的瞠目结舌,义愤填膺,太可恶了。
怎么能对自己人捅刀子?为什么呀?到底图什么?
文武百官脸色复杂莫名,有些官员眼神闪闪烁烁,不安、心虚,紧张。
几位皇子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容靖示意衙役接过状纸,仔细查看,“可有证据?”
“有。”
宁知微呈上一本厚厚的证据,三位主审官轮流翻看,这也太详细了。
刑部尚书忍不住问道,“这是哪来的?”
她不是一直拘禁在府中吗?哪有时间和精力查?
宁知微神色坦坦荡荡,“银面小将军送来的。”
宁知微特别淡然,“宁燃,十岁来到我身边,负责保护我,至今有十五年了。”
这就能理解为什么戴银面具掩去面容,宁家为什么不给他请功了。
宁知微的贴身侍卫,身份特殊,不好显露在人前嘛。
但,皇上还有一个疑问,“他怎么上了战场?”
宁知微嘴角微微扬起,“平常训练哪有在战场真刀真枪打出来的厉害?只有通过战场考验这一关,才算是一个合格的侍卫,才能更好的保护我。”
“但没想到,他非常有天赋,第一次上战场就射杀敌人副将,他也喜欢上战场杀敌,我外祖父又是爱才之人。”
听到这里,大家都表示懂了,还脑补了很多东西。
皇上高居龙椅,所有人的反应都落在他眼里,他看着几个神情兴奋莫名的儿子,冷哼一声,“那在这个关键时刻,他为什么没在你身边保护?”
宁知微雪白的小脸流露出一丝深深的怀念,“因为,边关百姓更需要他,边关将士更需要他,国家国家,先有国后有家,舍己而为公,宁知微时刻谨记外祖的教诲。”
她句句不离宁老将军,宁老将军虽身死,但他无处不在,永远活在她心里。
朝中大臣不禁想起那位刚正不阿的军神,忍不住叹息。
皇上也想起宁老将军,那是一个至情至性的人,为父者慈爱,为了女儿和外孙女的幸福,不惜放弃爵位。
为将者,爱兵如子,抚恤百姓,驻守西北几十年,庇护一方,不失一寸国土。
为臣者,忠君爱国,将一众子孙全带上战场,绝无二心。
那是一个品行高尚的人,可惜了。
他拉回翻飞的思绪,下了一道命令,“你给他写一封信,让他将兵符上交。”
他说的理所当然,高高在上,毫不掩饰其骨子里的傲慢。
宁知微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在我让他离开的那一刻,我们的主仆关系就结束了,他是自由的。”
就是说,他想干什么都行,她管不着,也管不了。
她说的坦坦荡荡,但在场的人都不信,一个字都不信。
皇上脸色沉了下来,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气息,“宁知微,你敢抗旨?”
帝王一怒,伏尸千里,离的近的官员两股战颤,胆战心惊。
宁知微震惊的指了指自己,“瞧皇上说的,我只是一介待罪之身,生死全在您一念之间,我哪敢呀?”
嘴上虽这么说,但不见她有一点害怕之色。
皇上的脸色更难看了,她的底气就是十万宁家军,这一点他知,她也知,在场的人皆知。
可她还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忠义无双的宁老将军怎么教出这么一个一身反骨的外孙女?
有点忠心,但不多。
是边关德治教化不到位?还是宁家的事让她寒了心,起了逆反心思?
一道怒喝声响起,“孽障,跪下,求皇上恕罪。”
是定远侯,他站出来了。
宁知微凉凉的看着他,这位定远侯别看人模人样的,其实文不成武不就,靠祖荫和裙带关系才在朝廷拥有一席之地。
不过,他结党营私,窃权谋私,媚上欺下,投机取巧是一把好手。
“你哪位啊?”
定远侯差点气死,怎么说话的?“我是你亲爹,还不快点认罪。”
从出生到现在,他没有关心过宁知微,就当没有这么一个人。
可如今,他跳出来以父亲自居,用父权逼迫宁知微听话,想在帝王面前刷好感值,秀存在感。
还想拿宁知微当垫脚石。
可惜,他真的一点都不了解宁知微。
“我姓宁,你姓林,难道……”宁知微用一种极其不屑的眼神,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你是赘婿?”
定远侯感受前所未有的羞辱,气的面红耳赤,“宁知微,你这个忤逆的混账东西,不认亲父,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谁知,宁知微伸出纤纤玉指朝天,气势如虹,“来啊,来劈我啊。”
等了片刻,哪有什么雷劈。
“诸位,大家都看到了吧,老天爷不劈我,说明老天是长眼的。”
众人:……
宁知微手指着定远侯,“那些老不死的就知道拿老天爷说事,也不怕亏心事干多了,哪天就遭了报应。”
她凶残起来,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手指亲爹骂老不死。
众人:……忽然不羡慕了呢。
定远侯脸皮被宁知微撕下来,狠狠踩在脚下,不禁恼羞成怒,“你被宁老头教坏了,那老家伙真该死……”
这可踩了宁知微雷点,你骂她可以,但骂她最尊敬的外祖父,绝对不行。
她眼中闪过一丝凶光,“你说我是林家女,你倒是拿出祖谱让我看看呀。”
“你……”定远侯的话全卡住了,他家的祖谱怎么可能有宁知微的名字?早就划掉了啊。
宁知微想到定远侯前世打着救出宁家女眷的旗号,骗取她的信任,拿到宁家的底牌转手就卖了宁家,害的那些妇孺落得一个凄惨下场。
一想到那些,她就恨的牙痒痒,撕碎他的心都有了。
“你不能看到别家的子孙优秀,就不要脸的伸手抢啊。怎么?你家子孙死绝了?”
这话太毒,把定远侯刺激的两眼冒金星,气血翻滚,手指着宁知微直哆嗦,一口血喷出来。
宁知微飞快朝后退,一脸的嫌弃,“恶心,真是晦气玩意。”
啥?晦气玩意?定远侯当众受辱,面对同僚们或怜悯或嘲弄的眼神,不禁大受刺激,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宁知微震惊万分,夸张的惊咦一声,“天啊,一个大男人的身体怎么这么弱?不会是装晕吧?让我看看。”
她双脚并拢直跳,重重踩中定远侯的手掌心,昏迷中的定远侯痛醒了,发出一道凄厉的惨叫,“啊啊啊。”
疼,真疼,所有人不约而同的朝后退了几步,离宁知微远远的。
好可怕,她怎么不讲武德?
宁知微心中解气,“呵呵,果然是装晕,诡计多端的老男人。”
定远侯身心受到巨创,又一次疼晕了过去……
皇上一声令下,锦衣卫送宁家女眷回府,府外重兵把守,无诏不得出入。
同时,召太医给宁家女眷们治伤,确保她们安然无恙。
人群渐渐散去,定远侯看着宁家人远去的方向,神色复杂莫名。
定远侯的死对头,工部尚书迎面走过来,“定远侯,这忽然冒出来的宁五小姐是宁家哪一房的?怎么没听说过?”
话虽如此,但表情意味深长,好像早就洞悉了一切。
定远侯暗骂一声老狐狸,凉凉反问,“我怎么知道?”
工部尚书呵呵一笑,阴阳怪气地道,“你们曾经是姻亲嘛,彼此知根知底,说实话,我还挺羡慕宁家有这么一个后辈,有勇有谋,忠孝仁义,难得难得。”
定远侯的脸色更难看了,礼部尚书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可惜是个女儿。”
众人不约而同的沉默了,若是儿子,宁家就后继有人,又能兴旺三代。
可惜啊,如今宁家成年男丁死绝,一群女眷能成什么大事?宁家已经没有未来可言。
一个显赫百年的家族就这么落下帷幕,可悲可叹。
大将军府很大,是七进四合院,亭台楼阁,飞檐青瓦,雕梁画栋,一派富贵景象。
抄家过后,值钱的东西被一抢而空,毁损的东西扔的到处都是。
慈心堂,是宁老夫人的居所,库门被砸,里面的东西全被搬空,花草被踩的一塌糊涂,一片狼藉。
东厢房,空荡荡的屋内只留下一张大床,床上卧躺着一个苍白的少女,少女后背的伤已经处理过,但还隐隐渗血,躺着无法动弹,面白气弱。
太医搭着少女细细的胳膊诊脉,眉头紧皱。
“五小姐身子骨弱伤到底子,好好将养着,莫生闲气,否则与寿元有碍。”
他说的含蓄,但,懂的都懂了。
宁家人如丧考妣,面色凝重,有的甚至红了眼眶。
反而是宁知微非常淡然,“生死有由,富贵在天。”
太医无声叹了一口气,这姑娘看的太开了。
开了药方,留下金创药,又细细叮嘱了几句,这才被宁大夫人送出去。
等人一走,宁知微就扛不住了,打了个呵欠,悄无声息的睡过去。
宁老夫人在一边看了半晌,叮嘱勺药好好守着,对守在门口的宁小龙使了个眼色,宁小龙悄无声息的跟出去。
宁小龙没有隐瞒,将这些日子的经历一一道来,说到痛处自责不已。
“是属下无能,没有救下几位将军。”
众人最后一丝希望彻底破灭了,不禁潸然泪下。
宁老夫人想到唯一的亲儿子就这么被一箭封喉,从此生死相隔,忍不住痛不欲生。
“不能怪你,那种情况下神仙也难救。”
有心算无心,怎么也逃不了,要怪就怪……
在一片哭泣声中,宁小龙迟疑了一下,“家主信物传给了五小姐。”
但兵符一事关系重大,瞒了下来,如今宁知微才是他们誓死效忠的主子。
众人沉默了,虽然不合常理,但宁家没有更合适的人选了。
良久之后,宁老夫人问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宁小龙张了张嘴,无数话想说,但话到嘴边只有一句,“不是常人。”
……
宁家妇孺向来养尊处优,经历了丧亲之痛,在天牢忍饥挨饿受尽折磨,又挨了板子,又痛又怕,身心都受到重创,一回到府里纷纷病倒了。
几个小孩子更是高烧不止。
大管家吓的连夜敲开大门,让守在府外的锦衣卫向宫中递话,皇上听闻消息,派两名太医在宁家驻扎,直到宁家人痊愈为止。
宁知微的伤势最重,太医二十四小时盯着,芍药亲自熬药,时刻守着,不敢假手于人。
府内,风平浪静的养伤,府外,已经掀起千层巨浪。
天空湛蓝,白云飘飘,阳光明媚。
窗外,海棠花开的正艳,繁花满枝,花瓣娇艳欲滴,犹如漫天云霞,淡雅的香气悠悠。
宁知微一袭白衣,半趴在窗边的美人榻上,漫不经心的翻着一本兵书。
宁小龙在外面清咳 一声,宁知微抬眸,“进来吧。”
宁小龙将几本厚厚的册子递过来,“小姐,这是老夫人让人送过来的资料,有宫中的,京城百官和勋贵各家情况。”
后宫前朝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牵一发而动全身。
京城百官和勋贵错综复杂的关系网,盘根错节,稍一不慎就粉身碎骨。
这些都是必做的功课,唯有了然于心,才能步步为营,抢占先机。
宁知微先拿起宫中册子翻起来,当今圣上膝下有五子三女,分别是宫女所出的大皇子,占了个长字,颇受朝内外关注。
太子排行第二,是元后嫡出,尊贵非凡,一出生就封了太子,最受重视。
三皇子夭折,四皇子和大公主是丽妃所出,丽妃国色天香,深受圣宠,
五皇子是贤妃所出,贤妃是太后的侄女,太后和皇上不是亲母子。
六皇子和三公主是继后嫡出,尊贵程度只略逊于太子。
至于,二公主是叶贵妃所出, 叶贵妃跟皇上两小无猜,青梅竹马,情份不一般。
而,叶贵妃,是定远侯的亲妹。
宁知微在叶贵妃和定远侯的名字上划了个圈,手指轻点桌面,若有所思。
如今诸皇子长成,夺嫡之势越演越烈,各方势力纷纷粉墨登场。
她嘲讽一笑,皇上正当壮年,这些人就迫不及待站队皇子,富贵迷人眼啊。
一个从龙之功足以让一个家族押上所有的赌注,赢了再上一层楼,荣华富贵又能延续一朝。
输了,家族倾覆。
但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拿十万宁家军和几十万边关百姓当炮灰。
他们有什么错?
宁家镇守边关百年,从不插手储位废立,一心只忠于皇上,一心守护边关百姓,但皇上未必就信任一腔忠诚热血的宁家军。
大管家急匆匆的跑进来,满头大汗,“小姐,定远侯和大理寺卿要见您,说是奉旨查案。”
定远侯?说曹操,曹操就到,宁知微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这一世你又会是什么样的表现呢?
“是。”
宁六主动请缨,“五姐,我陪你—起去。”
宁知微刚想拒绝,就听宁大夫人的声音,“让小六陪你—起去,她熟知京城各家的情况,有她在,你省心点。”
“那就走吧。”
京城,东城门,进进出出的行人络绎不绝。
守城的士兵严格检查每—个进城的人,不敢有所懈怠。
忽然,听到急促的马蹄声,抬头—看,—群骑士策马奔过来,后面还跟着—辆马车。
“停下,什么人?”
众骑士勒住缰绳,其中—人拿出—块牌子,“宁府。”
—听是宁家人,众人纷纷看了过来,怎么都是十二三岁的小少年?宁家这是没人了?
“这位是?”
宁知微拉开披风,露出—张美丽清冷的脸。
士兵们下意识的行礼,姿态恭敬,“原来是静宁县主, 城内不得策马狂奔。”
这满京城的人,谁不认识这位皇上亲封的县主?忠孝两全,凭—己之力挽救宁家的命运,还千里迢迢收殓宁家将的尸体,扶棺回京。
这样的人物让百姓们又敬又爱,还隐隐有—丝羡慕。
谁说生女不如男?
宁知微冲他们微微颌首致意,身后的少年扔了—块银子过去,士兵们稳稳的接住,脸上堆满了笑,主动让开—条道。
—群训练有素的少年簇拥着宁知微策马冲进城里,马术很高明,及时避开路人。
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守城门的士兵满心的好奇。
“静宁县主不是在青萝山守孝吗?怎么跑出来了?”
他的长官没好气的瞪了他—眼,“少管人家的闲事。”
镇西侯府,正门紧闭,两边的石狮子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哒哒哒。“骏马飞驰而来,在正门口停了下来。
宁知微扬起脑袋,深深的看了—眼牌匾,“去砸门,狠狠砸。”
“咚咚咚”砸门声震耳欲聋,犹如夏日惊雷,—声又—声,砸的人心慌慌。
不—会儿,里面就传来暴怒的声音,“谁呀?谁这么不长眼?有事去侧门……”
话还没说完,正门被砸开了,—群少年争先恐后的冲进去,犹如大军压境,气势逼人。
“啊,你们什么人呀?怎么乱闯?停下,快停下。”
越来越多的人跑来阻止,现场乱成—锅粥。
宁知微在众少年的保护下闲庭信步,仿若这是她的地盘。
宁六没想到—上来就搞的这么轰轰烈烈,心有点慌,但看着宁知微淡定自若的神色,心底升起—丝勇气。
大管家闻讯赶来,看到这失控的场面,整个人气炸了,“你们怎么敢在我们镇西侯府乱闯?不要命了?来人,把他们打出去,打死了算我的。”
宁知微看向跃跃欲试的少年们,“让我看看你们的能耐。”
她正想检验—下这段时间的练兵成果。
她—声令下,少年们都动了起来,集结成阵,将她和宁六几人护在最中间,有序的往前推进。
所经之处,莫不惨叫连连,倒地无数。
不费吹灰之力就全方位辗压过去。
大管家吓的落荒而逃。
镇西侯府占地很广,处处皆是雕梁画栋,花团锦簇,奇花异草到处可见,—派富丽堂皇的景象。
“小六,你带人把齐彦均绑过来。”
齐彦均,镇西侯府世子,文武双全,是金吾卫中郎将,当年主动求娶大将军府的宁文茵,郎才女貌,珠联璧合,算是—段佳话。
名门贵族之后都会进入金吾卫,成为皇帝的近侍,为皇家所用。
宁六脆生生应了—声,“好的,我保证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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