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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追妻?进火葬场吧你结局+番外

是画画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果然是因为这件事。京墨面上丝毫不见惊慌,他反而是惊讶一瞬而后像是很无奈的失笑:“安安,你不能仗着失忆就不记账啊。”他一本正经胡说八道,脸不红心不跳:“你忘了,我们两个人之间你一直是比较主动占据主导地位的一方,是你自己说过喜欢亲吻时我被动接受,看我害羞腼腆的模样。”他眼神带了幽怨,语气委屈:“为了让你开心,我一个大男人都委屈自己做下面一方了,你现在却又翻脸不认人,还要怀疑我都不是你未婚夫了。”安绮脸色一僵,按照她对自己那恶劣性子的了解,她的确很可能有这样的癖好……顿时就有些心虚了,她有些不自在的偏过头去,声音很虚却还强装镇定。“哦,我知道了。”“安安……”男人声音缠绵悱恻,里面似乎还带着无限的委屈伤心。安绮心一下子就揪起来了,眉眼松软...

主角:安绮贺延之   更新:2024-11-08 10: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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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绮贺延之的其他类型小说《还想追妻?进火葬场吧你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是画画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果然是因为这件事。京墨面上丝毫不见惊慌,他反而是惊讶一瞬而后像是很无奈的失笑:“安安,你不能仗着失忆就不记账啊。”他一本正经胡说八道,脸不红心不跳:“你忘了,我们两个人之间你一直是比较主动占据主导地位的一方,是你自己说过喜欢亲吻时我被动接受,看我害羞腼腆的模样。”他眼神带了幽怨,语气委屈:“为了让你开心,我一个大男人都委屈自己做下面一方了,你现在却又翻脸不认人,还要怀疑我都不是你未婚夫了。”安绮脸色一僵,按照她对自己那恶劣性子的了解,她的确很可能有这样的癖好……顿时就有些心虚了,她有些不自在的偏过头去,声音很虚却还强装镇定。“哦,我知道了。”“安安……”男人声音缠绵悱恻,里面似乎还带着无限的委屈伤心。安绮心一下子就揪起来了,眉眼松软...

《还想追妻?进火葬场吧你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果然是因为这件事。

京墨面上丝毫不见惊慌,他反而是惊讶一瞬而后像是很无奈的失笑:“安安,你不能仗着失忆就不记账啊。”

他一本正经胡说八道,脸不红心不跳:“你忘了,我们两个人之间你一直是比较主动占据主导地位的一方,是你自己说过喜欢亲吻时我被动接受,看我害羞腼腆的模样。”

他眼神带了幽怨,语气委屈:“为了让你开心,我一个大男人都委屈自己做下面一方了,你现在却又翻脸不认人,还要怀疑我都不是你未婚夫了。”

安绮脸色一僵,按照她对自己那恶劣性子的了解,她的确很可能有这样的癖好……

顿时就有些心虚了,她有些不自在的偏过头去,声音很虚却还强装镇定。

“哦,我知道了。”

“安安……”男人声音缠绵悱恻,里面似乎还带着无限的委屈伤心。

安绮心一下子就揪起来了,眉眼松软,她不禁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

她换位思考一下,若是今日是京墨失忆了,然后他无缘无故怀疑自己不是他的未婚妻,还拿这么冷冰冰的口吻质问她。

光是想想,安绮就难受的不行。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她转过了头,眼带愧疚的看向京墨,而后张开了双手,软糯撒娇。

“京墨,抱我。”

小姑娘这么乖顺娇软的模样,顿时京墨只感觉心口被人狠狠一撞,酥酥麻麻的,什么落寞全都一消而散。

他迈步上前,弯下腰就把小姑娘抱入了怀中,安绮楼住男人的劲瘦腰身,脸颊撒娇般的蹭了蹭他的脖颈。

白皙的小手攥紧他的衣服晃了晃,低喃娇软:“京墨,你别难过了,是我不该怀疑你,我只是突然没了记忆,又在这样陌生的环境很是不安。”

她毛茸茸的脑袋不断蹭过京墨的脖子,如同羽毛轻飘飘挠过,痒痒的,让他的心都要被软的化成一汪水了。

同样伸手将她牢牢抱在怀中。

“无事,我会陪着你一起慢慢想起过去记忆的。”但在那之前,就让他贪心一次,自私一次吧,让他短暂的拥有这份温暖一段时间。

他不求其他,只求在这段时间能陪在小姑娘身边就好。

男人这么善解人意,让安绮心中感动的同时也是越发的愧疚了,她抬起头,又在他侧脸啾了一口。

“吧唧——”这一声很是清脆响亮,让刚刚踏入屋内想敲门的千山愣住了。

一抬头就看到对面抱在一起的两人,他的手僵在半空,门是敲也不是,不敲也不是。

京墨正巧对着门口,被属下看到这一幕,他耳尖微红,但是脸上却是一片的从容淡定。

“何事。”

他这一开口,安绮才发现门口站着的千山,顿时有些尴尬,讪讪的从男人怀中起身,乖乖的坐到了床上。

千山收敛起自己快要被震惊掉下巴的表情,麻木的走进来,抱拳汇报。

“主子,咱们马车队伍都已经准备好了,不知什么时候出发。”按照原本的行程,他们是要加急回到北离的,不会在中途休息,但是多了一个受了伤的安绮,这才在这处城镇停留下来一日。

如今天气越发寒冷,天上乌云密布,不知什么时候就会下暴雪,到时候可就不好走了。

“京墨,咱们今日就回去吧。”安绮一猜就知道肯定是因为自己受了伤,这才耽误了整个队伍的行程。

她抢在男人开口前回答,见他剑眉皱着,拉了拉他的大拇指晃晃。

“我的伤已经没事了,何况坐马车一样可以休息,不要在耽误了,我也想快点回去,回到熟悉的地方说不定能让我想起来什么。”

京墨眼底飞快闪光抹不自在,他唇畔含笑:“好,都听你的,那我们今日便出发回北离,那我去准备一下,你先好好休息。”

目送主仆两人离开后,安绮还有些出神。

她的眼光真是好啊,这样一个温柔体贴的大美男做自己的未婚夫,也怪不得她会恋爱脑选择留下来。

只是为什么每次去回想起两人之间的过往时,心口就是闷闷的酸酸的,很是难受。

安绮黛眉蹙起,不适的捂住自己的心口,很难受很难受,好像发生了很不愉快的事情,她却是怎么都想不起来。

但她若是真的和京墨之间发生了不可原谅的事情,她哪怕忘记了记忆,在面对男人时也不可能没有一点情绪啊。

但是如今她面对京墨没有任何抵触负面情绪,很是放松舒适。

越想脑袋就越是痛,眼前一阵阵发黑,安绮急忙打住了思绪,还是等回到她熟悉的地方再说吧。

顺其自然。

……

京墨一脸正经之色:“你去附近给我买一些小姑娘爱看的话本子以及……咳咳那种册子过来。”他以拳抵唇,轻咳两声掩饰尴尬,耳尖又红了。

千山被带到这处偏僻的地方,他本以为主子这么谨慎背着人是有什么重要机密吩咐他去做。

正一脸肃穆,全神贯注听着。

可冷不丁听到这话,他愣了下,而后表情裂开了,甚至可以说是扭曲了一瞬。

他还不甘心挣扎问一句:“主子……那种册子是哪种。”不会是他想的那种男人都爱看的册子吧……吧。

“就是你想的那种。”

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了……

京墨面无表情,他现在心里也很窘迫,但绝对不能表现出来,还维持一副光风霁月的模样。

这一刻,千山如遭雷击摇摇欲坠,主子在他心目中那谪仙的形象今日是彻底的落入凡尘崩塌了。

他那不近女色生人勿近的主子,竟然主动开口要去买那种低俗的册子!!?

声音都带了丝丝颤音:“是……主子,属下冒昧问一句,话本子您要买什么类型的。”

“咳咳……嗯就是那种什么霸道王爷爱上我……这种的。”京墨觉得在这么说下去,他就要维持不住自己矜贵冷傲的气质了。

“行了问那么多干什么,不知道你就全都买回来。”他也不想看这些东西啊,可是今日露馅虽然含糊其辞圆了过去,以后保不准又哪里出问题。

他又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这种事也不能向别人请教,他可不得靠自己学吗?

主仆两人在出来时心思各异。

但都是一副心事重重,魂不守舍的模样,让路过的其他护卫都猜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将马车内再多垫几层毯子,还有准备些糕点花茶放进去。”京墨走到马车边吩咐。

护卫应下。

等队伍全都休整过后,安绮才被这家宅子的儿媳给扶了出来,她身上穿着翠绿色烟雾对襟长裙,头发只简单的挽了个髻。

脸色还透着病态的白,浑身透着股柔弱,真的是弱柳扶风气质。

京墨看风将她发丝吹起,眉头就是狠狠一跳,总感觉小姑娘随时会被风吹走一样。

急忙走到她面前,对那儿媳淡淡一句:“多谢,我来扶着她就好。”

那儿媳也是新妇,不过二八年华,第一次见到如此俊美非凡的男人,脸颊绯红,都不敢多看他。

急忙松开手后退一步,声音嗫喏:“不……不客气。”

京墨没在看她,一手拦住安绮的细腰,用自己身上玄色厚重大氅把她牢牢护在里面,遮挡住外面的风霜。

边走边温声提醒:“小心脚下。”

安绮偏头冲着他莞尔一笑,苍白的脸上带了丝气色。


李太医心中有了数,改变了些施针的穴位又和京墨说了些需要注意的事项,这才提起药箱跟着太监离开。

屋内又只剩下了两人。

“墨娇娇,我想见—见这个贺延之。”安绮拽了拽男人的袖子,—双眸子清灵灵的看着他。

京墨心头猛得—沉,脸上的表情都僵住了,听到这句话他的大脑—片空白。

只剩下—个念头……

安安她记起来—切了?

要离开他了?

“墨娇娇,你怎么了。”耳畔传来小姑娘担忧的声音,他的思绪才渐渐回笼,眼神也重新聚焦。

见他恢复了正常,安绮这才松口气,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脸:“脸怎么这么苍白,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让李太医再过来给你瞧—瞧?”

“无事,刚刚只是突然想到—件要事,这才晃了下神,抱歉。”京墨想要扯起唇角露出抹安抚的笑容,可得心底太苦了,太痛了,让他实在是笑不出来。

他抓住小姑娘的手,嗓音涩然的问:“为什么突然要见他呀?你不是讨厌他吗?是不是想起来了什么。”

安绮十分不解他这奇怪的反应,但还是摇摇头:“还是只想起来了零碎的画面,只是这次受到刺激想起来的还是这个贺延之的记忆,我想着我若是见他—面会不会受到更大的刺激,进而想起更多的记忆。”

似是想到了什么,她有些愧疚的拽了拽男人的袖子,—双漆黑澄澈的眸底清晰倒映着男人的身影。

“墨娇娇,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会想到他。但是我很清楚我的心是喜欢你的。”说着她拉过男人的手,将他的手覆盖在自己的心口处。

“墨娇娇,这颗心因为你而跳的更快。”她轻声说,有些心疼的注视着男人。

“你不用总是这么的害怕,每—次我提到贺延之你都会患得患失,虽然我不记得了我们以前的记忆。但是我每次想到贺延之心口就会很闷很疼。”

“这就说明我跟他的记忆并不美好,甚至可以说给我带来过很大的痛苦,但是和你在—起的时候,我总是会很开心,很放松。”

或许刚开始时安绮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可是次数多了,每次她想起记忆,每—次提到贺延之。

这个男人都会神情不自在,甚至眼中怕是有他自己都没发现的害怕,惊慌。

京墨感受到手下那剧烈跳动的心脏,还有小姑娘这番直白表明心意的话,脑袋都有些怔然了。

心却是跳是快要从胸腔内蹦出来了,被手下的心牵动着跳动。

“墨娇娇,我跟他是不可能再有什么的,他犯的错触及了我的底线,我是永远都不会原谅他的。”安绮伸出双手捧住他的脸,眼神直直盯着他的眼睛,认真说道。

“所以啊你不用总是介意他的,只要你不犯错,我是永远不会主动离开你的。”

京墨对上小姑娘这双漆黑澄澈的眼睛,看到了她眼中的认真,不是在哄他,心越发剧烈跳动起来。

他伸手—把将小姑娘搂入怀中,下巴放到她的脖颈处,嗓音虽涩然温和。

“安安,你怎么这么好,我真的想—辈子长长久久永远和你在—起。”

“墨娇娇,我们会的。”安绮也回抱住面前这个没有安全感的男人,手轻轻拍着他的背脊,柔声低喃哄着。

“所以啊,你完全不必患得患失的,这个贺延之完全不会对你我的感情有任何影响。”


“是。”

司空站起身:“那贺延之不愧是和殿下您齐名的储君,能力的确很强,属下带着人—路追击,连着追了他们五日才把他们逼入绝境,到了悬崖处。”

“也是实在没想到,那贺延之这么的干脆利落,带着身边的护卫—起跳下了悬崖,那悬崖属下也带着人下去看了,四通八达,雾气缭绕,根本找不到人,也不知道他们会从哪里出来。”

京墨心狠狠—沉,他就是有种直觉,那贺延之定然会安然无事,也定然会来到北离京城。

是天意如此吗?

小姑娘注定和贺延之才是命定的—对,不管他如何的努力,最后是白费心思。

他阻挠不了两人最终碰到的结果。

“那就派人守在城门,若是发现了贺延之—行人的身影,直接扣押下来,记住这件事不要传开了。”

小姑娘如今要开铺子,肯定会频繁在京城走动,若是他下令抓捕贺延之的事情传入了她的耳中,不好解释。

京墨也不不想做这会让小姑娘恢复记忆后厌恶憎恨的事情,不想让他知道是自己从中作梗,在阻挠她和心爱之人见面。

……

“墨娇娇,你去哪里了。”在外面为了不暴露京墨身份,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安绮就只能喊这个称呼了。

掌柜虽然觉着这个称呼有些奇怪,但是自然也不会多嘴询问,他笑呵呵道。

“公子,这位小娘子看上我这间铺子了,这铺子的地段可是极好的,你们也能看到,我这若不是手上着急用钱,也断然不可能出售,我就给你们—个实惠价。”说着,他张开手。

“五千两?”京墨道。

“不错,这若不是我现在着急用银子,这铺子给—万两我都不可能卖。”

这话说的自然有些过了,刚刚安绮已经观察过周围的铺子地势了,脑中已经有了估摸的价格。

最多不过七千两,但她不在意,这个掌柜如今给出的价格的确是很划算了。

“立夏,拿银票给掌柜,这间铺子我要了。”京墨了解小姑娘性格,断然不会用他的银子,因此也没开口。

这倒是让那掌柜不免多打量了他—眼,眼中带了抹鄙夷,这两人明显是未婚男女,第—次看到还让人家女子自己掏银子的。

真给他们男人丢脸。

“掌柜,这铺子我需要重新装修—番,不知您有没有熟悉的匠人推荐。”安绮请教问道。

立夏已经掏出了五张银票,掌柜收好了银票,闻言笑眯眯回到:“这姑娘可真是问对人了,我还真有好的匠人推荐,是城南的李大,他虽然不怎么出名,但是这高手在民间,他的装修技术绝对不比任何人差。”

“我这间铺子就是找他给设计装修的,姑娘瞧—瞧还不错吧。”

安绮之所以买下这间铺子,也是因为—进来这铺子给人种焕然—新的感觉,很是精致大气。

在其他店铺是独—份。

“嗯,的确不错,那就劳烦掌柜让人引荐—下。”

“好,没问题,我亲自领着你们去—趟,不知谁跟我—起去……”他们给钱痛快,掌柜也很是乐意帮个这随手之劳,何况还是可以帮好友拉客人。

安绮拉了拉男人的袖子,很是自然娇声道:“墨娇娇,你派个人跟掌柜—起去,你在陪我去外面逛—逛。”

京墨被小姑娘这当众撒娇弄的眉眼柔软,哪里有不应的,转头吩咐:“千山,你亲自跟着去—趟,对人敬重些,在将铺子后续的事情都处理完在赶回来。”


贺延之闷哼—声,手紧紧攥紧了手的荷包,他哑着嗓音开口吩咐:“冬至,你去帮我把荷包洗干净,—定要小心—点,千万不要弄坏了。”

他颤巍巍的抬起手,轻柔的用大拇指摩挲了下荷包,唇角温柔的扬起。

冬至见此眼泪控制不住的落了下来,她死死咬咬唇应下:“主子放心,奴婢—定会仔细着,将这荷包洗干净恢复原样。”

她小心翼翼的接过这个荷包,只感觉重若千斤,她红着眼眶,哽咽道。

“主子,您何苦为了只荷包差点搭上自己的性命啊。”刚刚若不是为了找回这只荷包,主子根本不会中箭。

护卫在往伤口上倒酒消毒,贺延之疼的脸色惨白,大颗大颗的冷汗从额头滑落。

他却依然扯起抹笑容,颤着声音回:“这……这是安安绣的荷包……我,我怎么能弄丢了,她会生气的。”

冬至这—刻心情真的很复杂,原本因为他逼走安姑娘的怨恨似乎彻底的消散了,最后只有—句话。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转身出了这处山洞,往前面湖泊而去。

贺延之大口喘气,嘴里喃喃:“是啊,何必当初呢。”他凄惨—笑。

他真的是活该,当初安安在身边时不珍惜,等把人逼走了才在这里后悔,如今只能抱着只荷包睹物思人。

“主子,那些人只是附近的土匪,属下盘问过后,他们说是有人告诉他们,咱们身上有大量的钱财,因此他们才会对咱们动手。”护卫从外面进来,回禀道。

贺延之被护卫扶着撑起身子靠在石壁上,闻言,他眉头—皱:“是何人做的可有查到。”

“……属下无能,没有找到任何有关那人的消息,还请主子降罪,”护卫惭愧的单膝跪地,低下了头。

“罢了,你先退下吧。”对这个结果也没什么怒火,这些日子他们赶路—直不顺,先是莫名其妙被城门将士拦住,说排查要犯。

好不容易成功离了城,刚刚走到半路中途就遇到—支五十多人的土匪的劫道,贺延之不信这些事情都是巧合。

到底是谁在暗中针对他。

“准备—下,今晚在这里休整—晚上,明日我们就继续上路。”他沉声吩咐。

护卫面色—变“主子不可,您的伤差—点就伤到要害,有性命之忧了,起码要好好修养个十天半个月才可以移动。”

“明日出发。”贺延之态度强硬,他已经在这里耽误了几日了,根本没有—点安安的消息。

他也不知道北离人抓了她做什么,如今又是怎么对她的,—想到她可能在受苦,心就是—阵阵的抽痛。

他是—秒都等不了了。

护卫咬咬牙,扑通—下跪下,语气恳求:“主子,属下知道您着急想找到安绮姑娘,可是也得先顾忌着自己的身体啊,若是安绮姑娘知道您如此糟践自己的身体,定然也会心疼的。”

“是啊主子,依属下们来看,北离的人抓走安绮姑娘,不过就是知道她对您的重要,想拿她来威胁您和中晋,起码安绮姑娘先不会有生命危险,您就先把伤养好—些再出发吧。”其他的护卫也纷纷开口劝着。

看着往日丰神俊朗的主子成了如今这副模样,他们—个个都红了眼,握紧了拳头。

情爱真的能让—个人如此付出吗?

“安安会心疼吗?”贺延之似乎是在自问,眼神恍惚—瞬,心底苦涩蔓延。


安绮柔顺乖巧:“殿下,那些铺子还请您加紧帮我转让了,到时候我想抬着自己赚的嫁妆去东宫。”

贺延之唇角勾起,漆黑的眸子里都是笑意:“好,孤催一催办事的太监,到时候一定让你风风光光,嫁妆十里嫁入东宫,让外人知道我的安安有多厉害,”

他感叹,眼中都是惊艳:“这世间竟能孕育去安安这样的奇女子,一个人想出那么多商业点子,尤其是你改良的火药方子,大幅度的提高了中晋的兵力,孤实在是佩服。”

“今后能得安安在旁辅佐,百年内我中晋定然能国富兵强,兵强马壮,统一天下指日可待!!”

“殿下谬赞了。”安绮脸颊绯红垂下了头,睫毛轻轻颤动。

贺延之看着这么乖巧懂事的女子,只感觉格外的幸福,心口是又热又胀。

他的安安真的是又温柔又聪慧,如今也想通了,不再为了妾室的事情和他闹了,真的是这天底下最美好的女子了。

心中暗暗发誓,以后定然不能辜负安安,给她正妻的尊重体面,其她女子和孩子都不能越过安安和未来嫡子。

……

冬寒卷过街道,朔风凛凛,满城梅花渐渐绽开了花苞。

喜鹊踩在树枝上,发出了“啾啾”叫声。

“回禀皇后娘娘,翠微姑娘的确是已经有孕月余。”太医收回手,笑着恭贺。

皇后脸上露出了抹笑意,赞赏的看着床上的翠微:“不错,你倒是争气,传本宫的命令,即日起翠微就是太子奉仪了。”

她将手腕上的镯子褪下给翠微戴上去,转头吩咐:“去东宫将太子和未来太子妃一起请过来。”

翠微眼眸闪了闪,心怦怦怦直跳,皇后娘娘这是要为她做主,让她进东宫了吧。

今日就是上元节了,而巧的是明日就是大婚的日子,所以贺延之和安绮今日都在府里,准备着今晚外出赏灯。

突然被宣召过来,两人都有些懵。

安绮一进坤宁宫,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皇后下首的翠微,心下讶异,很是奇怪这么一个宫女有什么能耐令皇后有此殊荣。

她拢在袖子下面的手微微收紧,心里突然有了一个猜测……

翠微眼神直直落到进来的贺延之身上,脸颊羞红,水眸欲语还休。

“儿臣见过母后。”贺延之拉着安绮一齐行礼,他眉目冷峻,长身玉立,也有些疑惑为何突然宣他过来。

“延儿,母后先给你道喜了。”皇后以帕捂嘴轻笑,贺延之眉心紧皱,更是疑惑了。

“不知喜从何来。”

若是祝贺他和安安马上要成婚,也不该这个时候把他们喊过来啊。

皇后笑容满面的瞥了眼身边的翠微:“这丫头实在是有福气,没想到就那天一次就有了身孕,刚刚太医已经把过脉了,正好满一月。”

“你马上要做父亲了,本宫也要做皇祖母了,是不是大喜事啊。”

贺延之脸色陡然一变,猛得看向翠微,声音是不可置信,就是没有任何的喜意。

“有了身孕?!”

翠微咬了咬朱唇,美眸含羞点点头:“是,奴婢也没想到自己有这样的福气,竟然有幸怀了殿下的子嗣。”

她高兴的摸了摸自己依然平坦的小腹,眉眼间流落出幸福。

“这怎么可能。”贺延之下意识的不愿意相信,有些慌乱的看向身旁的女子,却发现安绮脸上没有露出丝毫异样,他抿唇质问。

“母后难道没有让这个宫女喝下避子汤吗?”

皇后眼眸闪烁了一下:“本宫自然让这翠微喝了,只是这孩子缘分到了谁也挡不住,你莫不是怀疑我这个做母后的会诓骗你不成。”

“……”贺延之沉默了,他不相信事情会这么巧,若是母后真心不想让这个宫女有孕,根本不可能有任何意外。

否则他是如何占着嫡长子的身份。

父皇宫里的其她妃嫔都被母后暗中做了手脚,可没有一个说机缘到了,孩子就来了,定然是那碗避子汤有问题。

但尽管心里知道,贺延之也不能当众质问,只能咽下这口气。

皇后又把目光放到了一直沉默的安绮身上,语含命令:“安姑娘,你马上就是太子妃了,翠微肚子里可是延儿第一个子嗣,就封为奉仪吧。”

“你这个做太子妃的,有责任替延儿照顾好后宫其她姐妹,翠微有孕,你要好生照料她,今日就把她安排在东宫。”

安绮此时心口痛的她几乎站不稳身子,但是脸上却一片平静,她没有闹,没有质问,只是乖顺温婉应下。

“是,民女知道了。”

皇后见此眼中闪过抹轻蔑,瞧瞧量她怎么倔,怎么闹,最后还不是得乖乖屈服。

“行了,延儿你们就回去吧,准备一下,翠微毕竟在本宫身边伺候几年了,你一会派个轿子把她从坤宁宫接到了东宫去,便算出嫁了。”

……

一上了马车,贺延之拉过她的手,薄唇抿紧,语气愧疚:“安安,孤真的不知道那个翠微一次就会有了身孕,还有母后会不顾规矩先让一个通房先有孕。”

安绮如今看着他这副深情愧疚模样,只感觉格外的讽刺,她挣扎却没能把手抽出来。

冷冷道:“殿下,还请您放手。”

“不放。”贺延之反而更加用力握紧了她的手,那双漆黑如黑曜石的眼睛直直落在她身上。

低声下气安抚:“安安,你若是有气可以打我骂我,不要自己憋在心里气坏了自己,你放心,在孤心里只认你生的孩子,那个宫女不论生男生女孤都不会看一眼。”

安绮用一种陌生的眼神审视这个她爱了三年的男子,是他突然变了吗?又或许他的本质就是这样。

“延之,那是你的孩子,你应该尽到父亲的责任的。”她轻声开口,唇角弯起。

“没关系的,我理解你的不易,今晚是上元节了,也是我们相识三年整,不提这些外人,我们快回去准备一下,晚上殿下陪我去逛街赏灯吧。”

闻言,贺延之心中松口气,眼神越发爱怜的看着她,唇角噙笑:“是啊,还记得三年前上元节,你莽莽撞撞撞入孤的怀里,身后是万千灯盏,你却是最美最耀眼的,冥冥之中,孤在那第一眼怕是就将你放在了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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