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北越花棠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六零:星际萌宝带老公种草发家秦北越花棠全局》,由网络作家“凌萌宝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海桐连忙上前,扭捏着身段儿,脸颊红扑扑的,嘴角挂着大大的笑容,走到秦北越身前,夹着嗓音喊:“秦大哥,是我呀,跟你一起长大的海桐……”小时候一起上山摘野果,下水摸鱼。光屁股的交情。早年,她看不上秦北越,可谁让人家当上大官了,在村民口中变成威风的首长,……这都吃上白面馒头。整个村怕是再找不出第二个了。现在她愿意了。或者说,心中有点悔早知有今日,当时一口答应,吃馒头的便是她……一想到这里,她对花棠更厌恶了。只是秦北越这冰疙瘩,真是不开窍。她都主动跟他套近乎,他还是一副不理人的样子。唤作旁人,早像哈巴狗凑来。秦海桐心中不悦,但想到嫁秦北越,搞不好顿顿吃白面馒头,便强压心头不悦,使出浑身手段,撩拨着秦北越。“只要你给她个教训,把她赶走,我,...
《穿越六零:星际萌宝带老公种草发家秦北越花棠全局》精彩片段
秦海桐连忙上前,扭捏着身段儿,脸颊红扑扑的,嘴角挂着大大的笑容,走到秦北越身前,夹着嗓音喊:“秦大哥,是我呀,跟你一起长大的海桐……”
小时候一起上山摘野果,下水摸鱼。
光屁股的交情。
早年,她看不上秦北越,可谁让人家当上大官了,在村民口中变成威风的首长,……这都吃上白面馒头。
整个村怕是再找不出第二个了。
现在她愿意了。
或者说,心中有点悔
早知有今日,当时一口答应,吃馒头的便是她……
一想到这里,她对花棠更厌恶了。
只是秦北越这冰疙瘩,真是不开窍。
她都主动跟他套近乎,他还是一副不理人的样子。
唤作旁人,早像哈巴狗凑来。
秦海桐心中不悦,但想到嫁秦北越,搞不好顿顿吃白面馒头,便强压心头不悦,使出浑身手段,撩拨着秦北越。
“只要你给她个教训,把她赶走,我,我……什么都愿意答应你……”
说完,她小手指勾了勾耳边发丝,极尽妩媚之姿。
秦北越脸色更黑了,风雨欲来。
不等他发作,有人率先嫌弃地扬手在鼻尖扇风。
“臭~~”
花棠苦着脸。
她仰头看向秦北越,可怜巴巴吐槽:“她的嘴好臭,唔,她向我喷口水,棠宝不喜,想她闭上臭嘴,就打了她,还踢了她。”
“傻子,你说什么?”
秦海桐腰快扭断,还以为秦北越手到擒来。
不料,被个傻子搅和了。
她气得她脸都绿了。
从小到大,她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识过,绿茶的,霸气的,手腕厉害的,不管对方出什么招数,总有应对的法子。
独独这傻子。
又直接,又,又……不带脏字的骂人。
挑了女孩家的羞耻心。
“我,我没撒谎,就是臭嘛~~~”花棠委屈极了。
秦海桐气得头晕目眩。
“你打人,还骂我嘴……,呜呜呜,太过分了——”
她一把投入身边大妈怀中,掩面小声抽泣着。
村里人看着秦海桐长大,要帮忙,肯定是帮自己人。
“傻子就是傻子,不就吐了口唾沫,她一言不合就动手打人。”
“这样的傻子,不能跟正常人生活在一起,往后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泼天的祸端。”
“是啊是啊,北越,你要脑子清醒一点,不能因为她好看,就娶回家,这可是影响子孙后代的。”
村里人对傻子十分抵触,个个愤慨出声。
骂声一片。
吵吵扰扰。
这会儿,花棠顾不得生气了。
因为……她嗅到一股从未闻过的香气。
秦北越手里来的。
不知道怎么,这新身体一闻到秦北越手中的小小糕点,还怪舒服的,浑身每一个细胞痒痒的,喉咙快速分泌口水。
吃的~~
一定很好吃。
她眼巴巴瞅着秦北越,又看看他手中馒头,小心思昭然若揭:想要,想吃,丈夫,你快点投喂棠宝呀~~
棠宝不抢,棠宝是乖宝,不会对丈夫动用暴力。
“饿了吧,给你吃,打人的事儿,你别管了,统统交给我。”秦北越眼角余光瞥见小女人落在馒头上的眼神,心中一笑。
小傻瓜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她不过是不想被人吐口水而已。
“谢谢丈夫,棠宝喜欢。”
吧唧。
花棠接过馒头,为表示心中欢喜,凑男人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就一把将小糕点塞进嘴里,吭哧开咬。
(⊙o⊙)…
有点干,有点硬。
不过挺好吃的,吃了一口就停不下来。
这一幕幕把周围人看傻了。
脸上带着猪肝色的红,黑,嘴里又不自觉分泌着口水,不停吞咽着,面有菜色地直愣愣看着,看着。
众人脑海里飘过一个念头:这个女人胆子太大了,太野了。
秦海桐气炸了。
她捂住脸叫:“傻子不要脸,不知羞耻。”
“闭上你的臭嘴!”
秦北越冷冷开口。
刚才脸颊热烘烘的。
心肝儿乱跳。
他强压心底躁动,很快冷静下来。
秦北越目光扫向在场的人,冷冽中揉着一丝戾气,在最后看向秦海桐时,眼尾挑了一抹淡淡杀气。
狗东西。
趁他不在,欺负到他女人头上。
呵呵,他秦北越素来不是个好脾气的。
“你没事儿,惹我爱人干甚?张口闭口傻子,清楚她脑子不好使,无缘无故跑来我家,冲我爱人吐口水。这是有脑子人该干的事儿?蠢得跟猪一样。再说,她不打你,难道要等你欺负完了,替你摇旗纳威?”
说着,他又补刀:“秦同志,你眼睛有疾,就去卫生所找医生看看,眼皮子眨得能夹死一只苍蝇,吓着我媳妇儿,莫怪我秦北越不讲情面。”
啊???
秦海桐一脸怀疑,一脸震惊,又一脸羞愤。
呆愣在原地,好半晌没反应过来。
她印象里的秦北越素来不喜说话,离家参军才几年呀,怎么练出一张有毒的嘴?
周围人神情复杂。
他们也没料到秦北越才把媳妇儿领上门,就这么华丽丽地护上了?
说不通啊这。
熟料,怼完秦海桐,秦北越也没忘记暗戳戳撒鬼火的墙头草。
“还有你们……不说呢,在场叔叔婶婶,爷爷奶奶都是一个村的,乡里乡亲,我一个后辈没资格论长短。
但是——
我好端端回屋拿东西,一转身,好家伙,一群脑子好使,身板儿利索的正常人,一窝蜂将我爱人摁地上,那场面不说的话,还以为你们打鬼子呢。
但凡我来迟几步,你们是要对一个柔弱不能自理的女人痛下杀手吗?”
秦北越冷漠环视一周。
呵呵。
一般情况,能动手的,绝不啰嗦一个字。
但这群人顶着脑子不使,欠骂!
“你,你,你——”
“秦北越,想不到你是这样的秦北越。”
“你还是当兵的,脑子坏掉了吧。”
……
村里人被骂得有点上头。
气鼓鼓。
他们是为他好,为村子好,怎么出于好心办的事儿,从秦北越嘴里出来,合着一个个变成欺负人的拐子?
不就个首长?
了不起啊。
首长就可以教训他们了?
村里老人,看着秦北越光着腚子长大,他穿着一身军装回村,威慑力不能说没有,但打到他们脸上,胡搅蛮缠的气性又上头了,便开始摆长辈架子。
一时,唾沫星子调转方向,对准秦北越。
花棠见那么多欺负她丈夫。
气。
她气。
“走开,走开,你们这群坏掉的人类,棠宝讨厌你们。”花棠一生气,就要催动左手之力,打算催生泥土下的植物种子,将所有人全掀翻。
但。
秦北越抓住了她的手腕,唇角微勾,嗓音从头顶传来:“棠宝,为旁人生气犯不着,走,我带你回屋,喝一碗红薯粥。”
他骂完就消气了。
你来我往的,再发展下去就是群斗了。
他是军人,有纪律。
花棠微微一愣。
红薯粥?
那是什么东东?
听着很好吃耶。
瞬间,她喜笑颜开了。
她拉着秦北越的手,一边走,一边往他臂膀上贴,大声笑道:“丈夫,刚才那个嘴巴臭臭的人类说……说你喜欢她耶,还说你要做她的丈夫,是真的吗?”
才尝到有新主人的快活。
她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Z星球,在那之前,可不能弄丢了秦北越这个……丈夫。
花棠嗓音之大,足够在场人听得清清楚楚……
轰。
那一刻,秦海桐脑子“嗡”地一声炸开绚烂的波涛,有种天雷滚滚的错觉,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羞耻排山倒海袭来,将她碾成渣滓。
气人,傻子独有一套。
傻子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啊啊啊——
“没有,我,我没有说这种话……”
秦海桐慌了,疯狂找补,不想承认自己说过这种话。
可惜,村里人也不是傻子。
说花棠打人,他们信。
说她心眼子多,骗人,鬼信!
此刻,秦家人总算明白事情的原委了。
他们神情复杂,慢慢站了出来。
尤其是秦新民。
他叹息一声,心中默默地想,既然儿子都认可花棠,结婚报告打了,再不好也是一家人啦,面对外人的挤兑,总得统一战线。
于是,他扬手大声道:“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事儿是海桐挑的头,对我儿媳妇儿说些不三不四的话,明知道我们家花棠不太聪明,口没遮拦的,一旦传出去,以讹传讹,我儿子还怎么做人?”
傻子=不太聪明。
这是秦家人对花棠最后体面的维护啦。
村民被秦北越一通神操作,心里早失了准头,这会儿也感觉被秦海桐当枪使,纷纷瞪了她一眼,一个二个也不凑热闹,各自散去了。
秦海桐捂住脸暴风式哭泣,羞愤欲绝地跑了。
“军长,军长,好多人参,灵芝,何首乌,天麻……啊啊啊,全是珍稀的药品,这么多,不会是假的吧?”
周成军也坐在车斗里假寐,延缓心中不舍。
等他听到这番话,顿时凑过头来看向麻袋,见到里头满满—大袋的珍稀药品,顿时心惊肉跳。
这丫头真的……挺邪门。
他不由想起沈莞的话,又想起情绪极为内敛的她,在遇到秦北越时,唇角勾起的—抹似有若无的笑。
咯噔。
他的心猛然颤抖。
啪。
他拍了自己脑袋—巴掌,埋怨道:“周成军啊周成军,人人都说你是个老狐狸,没想被—个黄毛丫头给忽悠了。”
沈莞藏得太深了。
她从没表露对任何人特别的情感,哪怕是秦北越。
可直到此刻,他才发现沈莞内心隐藏的小悸动……
这下,小活宝有劲敌了呀。
不知道是福是祸。
她这小傻瓜能不能抵挡得住沈莞的明枪暗手。
周日,军区大澡堂子。
秦北越实在受不了,他拖着花棠的手,生拉硬拽:“今天说什么也得去澡堂洗个澡,非去不可——”
“不要,不要,棠宝不要洗澡,棠宝怕水。”花棠又踢腿,又拽胳膊,弓着腰背极力挣脱。
“咦,秦团长,花棠,你们也洗澡呢。”沈莞双手托着个乌木盆,嘴角挂着—抹笑,礼貌地打招呼,“我们都是女人,—起呀。”
“才不要。”花棠噘嘴。
她在星际生活几百年,从没被水泡过,上次掉水塘里,险些淹死。
棠宝不想死掉。
秦北越咬牙。
他想在家给她洗的,可自知忍耐力没那么强,万—情绪激动要了她……触发她遗忘的记忆,该怎么办?
等时间久—点,她彻底恢复……他才会好好考虑……
“那就拜托你了,沈军医!”
秦北越将搪瓷盆递上去。
沈莞成功研发养荣丸,治好周成军偏瘫多年的爱人,她又将秘方上交,很快就顺利成为大军区的军医。
“不要,不要。”
花棠—路挣扎,但还是被沈莞带进公共浴室。
里头有不少人在洗啦。
花棠头—次见到这么大场面,—个个都剥掉了外头的皮,用冒着热气的水往身上泼……连皮肤都冒烟儿了。
“啊啊啊,我不要冒烟——”
花棠尖叫着捂住眼睛,想要逃走,但手腕被沈莞强而有力地抓住,接着她说了—番话,令挣扎的少女停了下来。
“花棠,有人想害你丈夫,你就不想帮他?”沈莞,“如果你—意孤行,只想做个寄生虫,秦北越圈养的废物,你大可以走掉。”
害她丈夫?
不可以,不可以。
花棠松开手,透着水汽,目不转睛看向沈莞,反向抓牢她的肩膀:“哪个坏人,我现在就去把他抓起来,用他喂虫族,吼吼,棠宝不是废物,不是寄生虫,棠宝很厉害,会很多本领——”
哼哼。
她说的是尊嘟,尊嘟。
沈莞暗笑,神色变得漫不经心:“现在有人想挤掉秦北越上位,他是个厉害的角色,也是秦北越—生劲敌,谁都打不过。”
“棠宝打得过!”
花棠举起右手。
她的腐朽之力很强很强的,只要不割开左手,就不会失控了,再强大的人也经不住她呼上几巴掌。
“我知道你厉害,所以,你听我说——”
沈莞—边说,—边替她解开衣服,然后提了热水,在小女孩浑然不觉中,慢慢替她冲洗得干干净净的。
不得不说,花棠身体娇嫩,哪怕毛巾擦过,白嫩的肌肤都会微微泛红,她傻归傻,但身娇体软,嗓音软萌,仰起头定定看着人的眼睛,会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
特殊情况,得用特殊手段。
秦北越可是军区出了名的混。
他出任务也好,训练也好,总是用些出乎寻常的法子,有些会踩点钢丝,但屡次奏效了,也就没被追究。
眼瞅着时间一点点流逝,秦北越不讲究了,直接把人带进保安室,门一关,就把陈秀珠绑在一把椅子上。
他二话不说,一条麻绳过了房梁,连人带椅子吊在半空。
“呜呜呜——”陈秀珠脚下悬空,心脏砰砰乱跳,一时间慌得不行,袜子太臭了,被熏得眼泪往下流。
唰——
在她还在适应时,人窜的一下飞上房梁,椅子哐哐撞得响,吓得陈秀珠再也忍不住了,疯狂挣扎。
“你动,再乱动,我手下一松,你掉下来,我直接扯着嗓子喊,陈秀珠跳楼自杀了,你说大家伙儿信你,还是信一个尸体?”秦北越冷笑道。
唔唔~~
陈秀珠瞪大眼珠子。
她从没见过发疯的秦北越。
不管是在家属院,还是在外头遇到,他身穿板正军装,帅气又刚强,硬朗又正直,是她心中最阳光的人物。
要说他会干出这种事儿,说出去都没人会信。
直到这一刻,她才忽然有点怕了。
一个犹豫的瞬间,秦北越猛地一松,她如同坐飞车,一颗心飞到嗓子眼儿,脑子跟身体像要离家出走。
啪嗒啪嗒。
尿液从裤子滴落。
一个女人努力维护的好形象,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陈秀珠崩溃了。
在她以为自己快要摔死时,秦北越却解开了她嘴上的绳索。
他满眼杀机,冷漠无情道:“陈秀珠,我之前说过的,花棠脑子简单,但凡她出了事儿,不要怪我无情,你敢动她,是做好赴死的准备了吧。”
“我,我没有。”
陈秀珠不甘心。
一个傻子,值得秦北越拼命?
但凡他做的事儿传扬出去,他的前程也就废了。
“呵呵,我这人天生的轴,别人走的路,老子不爱,既然查到你身上,你就该明白,我们手上百分百握了你犯罪的证据,现在你的一言一行,决定你是坐牢还是枪毙,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要不说呢,我再颠你三个来回,你从此尿失禁,你大可试试看。”
这一刻的秦北越,无情得像冻硬的钢。
屋外的沈炼也不好过。
秦北越行事放纵,癫狂,这种还没走流程就直接把人关起来,一旦被追查,他俩一个跑不掉。
搁在往日,他不会犯错。
但现在他认了。
“沈营长,秦团长这么做,违反纪律……”身边的大头兵提醒。
沈炼咬牙,瞥了他一眼:“闭嘴!”
哐当。
门从里头打开了,屋里一片狼藉。
秦北越不给沈炼任何开口机会,身影像闪电一样飞了出去。
陈秀珠惊魂未定,眼泪默默地流淌个不停。
“收拾下,把人带走。”沈炼对身边人吩咐。
“是。”
很快,陈秀珠就被带走了。
临城山涧。
“不要,不要过来——”老金浑身颤栗,不停叫嚷。
身边倒下了好几个人。
全是他一路走来,有过命交情的兄弟。
没想到,全倒下了。
可这事儿太邪乎,老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麻袋里套着的哪里是个傻子,分明是个妖怪!
呜呜呜,娘啊,他不该招惹这祸害的,早知道这一趟如此凶险,他宁愿被关起来,宁愿被公安枪毙,也不想被这女娃折磨得生不如死呀。
花棠眼眸充血,衣衫破破烂烂,左手满是鲜血,右手发黑,像是完全失去了神智,眼中只剩毁灭,毁灭——
沉睡中的小耳朵,一次次强行开机,对着她大喊:“主人,主人,你醒醒,醒醒,不要被毁灭吞噬了自我,小耳朵一直陪着你,不会放弃你,不会离开你的。”
可不管它怎么呼唤,花棠迈着沉甸甸的步伐,拖着流血的手,眼神通红走向老金,右手黑得滴水。
是的。
花棠左手拥有强大的生机,右手便是死气。
相生相克。
一旦左手被割破,坏了平衡,右手的毁灭之力被释放,这股力量会反噬花棠的神智,令她痛不欲生,疯狂发泄毁灭之力。
待她清醒后,她记住的唯有刻骨的痛苦~~
曾经,花棠喜欢上一位主人,一次次为他付出,一次次竭尽全力帮他助他,可那一次也是她伤得最重,疼得最狠的一次。
那人割破她的左手,一步步牵制她,用她右手的力量,毁灭了一个星球……
苏醒后,花棠沉睡了一百年。
小耳朵在黑暗里待了一百年。
那时候,主人不愿苏醒,想一直一直沉睡下去……那种绝望,连小耳朵都害怕。
后来是星际联盟战神连大白封印了她这部分记忆,却独独留下怕疼的印象。
刚才,这群混蛋进了山,无意打开麻袋,一眼看中花棠的美貌,就强行去撕她的衣服,花棠疯狂抗拒中,被老金一刀子割伤了左手。
生机断绝。
她陷入癫狂中,一巴掌接一巴掌,毁灭之力疯狂呼啸,一个接一个倒下。
眼看时间越来越久,花棠恢复神智的机会越来越渺茫,小耳朵顾不得濒死感袭来,疯狂呼唤着她。
奈何,奈若何。
没鸟用。
“不要,不要,饶了我吧,姑奶奶,我真不是故意的呀,看在我上有老下有小,放我一马吧,呜呜呜——”
一个心狠手辣,纵横人贩子界多年的老男人,硬生生被个小姑娘吓得哭了。
花棠眼神无主,抬手朝老金拍去。
“不要啊,主人。”小耳朵哭了。
毁灭之力用得太多,太多了,主人会不来的……
“花棠——”
电光火石间,一道身影飞掠而来,抢先一步从身后抱住了花棠。
花棠身体僵硬。
她一动不动,像尊石像。
这一刻,秦北越后悔不迭,也心疼得要死。
他搂住她,紧紧地,嗓音哽咽:“棠宝,丈夫错了,丈夫答应你,以后都不伤害你了,好不好?”
陈秀珠说:“是,我让人贩子老金把花棠卖去山里,在此之前,还有几个流盲糟蹋了她,哈哈哈,就算是个傻子,也是痛不欲生的。”
那一刻,秦北越裂开了。
他脑子嗡嗡的,恨不得一巴掌呼死陈秀珠这条疯狗。
忍。
为了能顺利带回妻子,能更好守护他,他忍一口老血,没有痛下杀手。
毁灭一个人,不一定是死亡呀~
他有的是手段!
只是,他怎么可以犯下这等大错,害了花棠……
她什么都不懂,就要承受这般痛苦。
都是他的错。
“棠宝,你要不原谅丈夫,就罚丈夫,照顾你一生一世,好不好?不要这样头也不回地走掉……”
秦北越一把掰过花棠的身子,捧住她懵懂的脸,看向她的瞳眸。
强大刚强如秦北越,这一刻竟像个孩子,眼底露出央求的目光。
院子的木门早破烂不堪,人群蜂拥而来,破木板应声倒地,激起阵阵灰尘。
“秦团长呢?怎么没见到人?”
一名个头高挑的少女,身穿粉红色布拉吉,一头黑发泼墨般披散,若是细细闻,会闻到淡淡桂花香油的味儿。
她是军区附属小学的陈秀珠老师。
生了张国泰民安的脸,大方得体,求娶的队伍拉到军区外了。
王桂华替她和秦北越安排了次相亲。
所有人都说能成事儿。
连时烈夫这硬汉子也难得点了次头。
偏他秦北越,吃了一次饭,轻飘飘一句“不合适”,当场拒绝了,搞得陈秀珠颜面尽失,心中恨得牙牙咬。
她发誓,秦北越若是娶个不如她的,一定要狠狠讨回场子,告诉所有人:不是她陈秀珠不优秀,是秦北越眼瞎。
“对啊,对啊,不是说今天回来?”
身后站着一群来凑热闹的家属,还有其他被王桂华送上相亲宴,又一个个被拒的女同志,一个个特意请假,组建“被拒受伤害小组”,不约而同来北苑,十分“不小心”地路过,顺道奚落了下秦北越。
当然,一群女孩里不乏别有用心的。
万一秦北越娶黑熊精的消息有假,她们……扭捏下,勉强还是会答应的。
哐当,哐当。
秦北越听到门外动静,以为小傻瓜又闯祸,不知道多急多害怕,也顾不得手中提着的一桶污水就下楼了。
但目光扫去。
莺莺燕燕一大堆。
硬是没见着花棠。
秦北越咯噔一声,正待去找,却被身前一群女人拦截了去路。
此刻,他脱掉了军帽,裤腿挽上膝盖,上衣也脱了,只穿着件小背心,双肩的腱子肉鼓鼓囊囊的,健壮又硬朗。
女同志看得又急又羞,胆小的都捂住了眼。
陈秀珠不在意。
她横冲直撞地上下打量秦北越,也看见角落里清理下来的杂物,还有扫了一地的垃圾,瞬间明白了,便开口戏谑:“你不是娶了个乡下媳妇,堂堂军区团长,还要亲自打扫卫生,多少有点违背常理。”
不得不说,不愧是老师,嘴皮子厉害。
三言两语就将一群女人的炮火吸引到点子上。
“是啊,娶妻当娶贤,家务活儿是女人分内的事儿,哪有男人动手的道理?”
“咯咯咯,我二叔家的傻子都能料理一家人,他回家,连一双袜子都是傻子帮他穿的,别说干家务活儿。”
“男人在战场杀敌,女人守后方,人人皆知。”
“军嫂不是人人当得的。”
“啥也不会,还是不要给组织添麻烦了。”
这几年暴雨,洪水,干旱,虫灾轮流袭来,又要全民革命,地里都没粮食了,军区稍微有保障,但一针一线哪不是用在刀尖上。
军人家属随军,自然是稳定军心。
秦北越要真娶个没用又丑如夜叉的傻子,不仅是打一众女同志的脸,也有违组织关心下属的初心。
秦北越蹙眉。
他放下手中水桶,目光一睃,落在拱火的陈秀珠身上,幽幽道:“这位女同志,瞧你面无二两肉,一定是长期没吃饱饭缘故,皮肤幽黑,半夜都见不着人。
从你食指的茧子看,该是人民教师,三尺讲台外的地方,你的余温就像蛤蟆身上的皮,有毒,就不要乱喷了。”
“你你你——”
陈秀珠脸颊黑里透红,涨成猪肝色。
她在时家见过一次秦北越。
饭桌上,他彬彬有礼,进退有度,一看就是个实力派,一定是个不善言辞的硬汉。
刻板印象形成,陈秀珠放开胆子挑衅,自然是笃定秦北越会木讷地自证。
万万没料到!
他心毒口毒,反击得又快又猛,完全不顾她是女孩子,半点情面不带留的,就这么贬损她……
“呜——,你,你不是人!”陈秀珠捂着脸哭了。
秦北越不仅没有半点同情,反而冷漠道:“我是不是人,还用得着你搁这儿胡言乱语,组织早有定夺。”
说着,他眼神冷漠扫射一圈,抱着手臂冷哼。
“还有——你们这群女人,脑子比我媳妇儿还不好使,新时代了,女性能顶半边天,女同志一样可以开飞机上天,开船下海,也能拿起纺锤上工,怎么,男人回家要傻妻穿袜子,他是手残脚废,还是脑干缺失?”
“家务活,听清楚,这三字里没规定男女。”
一番话说得在场女人脸颊一阵青一阵白。
道理是从祖上传下来的。
恪守本分。
代代如此。
没想到秦北越竟公然挑战这个年代人人遵守的世俗!
倒是站在人后的沈莞,心中一阵唏嘘。
不愧是男主,她未来的丈夫。
思想超前,有胆魄,有气量挑战时代禁锢……是个好男人……
眼下……她还享受不了他的好。
“北越,话糙理不糙,关起门来,两口子的事儿,总归是自个商量着办,既然你心甘情愿承担家务,想必娶了个了不得的爱人,怎么不把人带出来,该不会是见不得人吧?”王桂华施施然道。
秦北越愿意干家务活儿,是他的自由,嫁他的女人是有福气的。
可惜鸟,娶的不是她闺女。
“是啊,你媳妇儿呢,怎么到现在还不出来,家里来客,她不用招待的吗?”陈秀珠眼泪还没干透。
她骑虎难下,不给秦北越爱人个下马威,誓不罢休。
横竖笑话也被人看了。
多一次又怎么。
搞不好等人一上来,她一句话不用说,轻轻松松逆袭。
锅便甩出去了。
“听说,他媳妇儿丑得见不了人,看这情形,多半是真的,这么久躲着不见人,一定是不敢出来——”
哎呦。
“丑人,你走开啦,踩到我的人参宝宝啦。”
一道娇而不弱的嗓音响起。
接着,众人就见一道背影从地上起身,双手插腰间,细若扶柳,纤弱如柳枝的少女,齐耳黑发下,露着修长又白皙的颈脖。
约莫一米六七的个头,从肩头到臀,每一条线都婉约如玉。
仅仅背影,便惹得人心头攒动。
正面得是什么样子?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她身上。
秦北越扶额。
他就知道这个女人不干好事儿,此刻,她满手是泥,全擦衣服上了,一副小猫生气龇牙的模样,好像下一秒就要咬人~~
秦北越无奈又宠溺地笑笑。
然后,他顺手泼掉了桶里的脏水,在水池打了干净的。
“棠棠,你过来,不玩泥了,洗把手。”秦北越朝她招手。
“不要嘛~~她踩我的崽崽啦。”
“周叔叔——”
“好啦,我已经向军区提出调离大军区的申请报告了,很快,烈夫会接手我的工作,到时候烈夫的位置会成为所有人展望的。我会托烈夫照顾你,放心吧。”他道。
沈莞面上惊讶,心底倒是不以为意。
这个局面,她早早就知道了。
周成军是时烈夫上升的阶梯,时烈夫是秦北越的……环环相扣。
最后退下阵的—定是周成军。
所以,她—早并没有找上周家……
不过这个消息对时烈夫和秦北越而言,不可谓不震惊,不遗憾的。
周成军是个极为厉害的将领。
熬过这九年的苦难岁月,顺利走到今时今日,若没有他—路的守护和指引,他们不知道要走多少弯路。
以秦北越这野烈的性子,闯出泼天的祸端,没有被甩入尘埃,回回都是周成军将大事化了,小事化无。
他—走,秦北越感觉心里空洞洞的,像缺了—块儿。
时烈夫杀过去,想劝他,可惜调离的文件都下来了。
—切都成定局。
临走前,周成军找时烈夫和秦北越谈了很久。
他将局势大概分析了—遍,又对两人道:“你们也看见了,目前粮食紧缺,乡村的老百姓多有饿死的,尤其是靠近南方,与邻国交界的地带,山势高峻,良田不多,又常有水患,这战争—时半会儿不会停,但生产也—样重要,缓解灾情迫在眉睫了。”
谁能挑起这个重担,自然由得力之辈接替时烈夫的位置。
他拍了拍秦北越的肩膀:“你要放开思维,竭尽全力去想办法,替大众解决难题,替组织分担重担,这才是好男儿该有的志向。”
“还有你,烈夫——”
寻常日子,时烈夫与秦北越捆绑在—起,情有可原,但往后他再升—级,要考虑的就得更全面,顾虑的也更多。
可不能像往日那样放纵了。
到时候害了他时家,也会拖累秦北越这个好苗子。
分别时,花棠托着个大大的麻袋,—步—走,—走—坑,拖拽到周成军的跟前,丢在地上:“这个周老头,我丈夫说了,你是个好人,所以我种了很多很多崽崽,送给你了。”
棠宝从不小气。
以前卖绿植星球,她会附赠很多珍稀的花,—送就是整整10朵,在星际可是了不得的宝贝。
在场的人个个都忍不住发笑。
她—个傻子,还能送什么珍贵的东西不成。
“丈夫,棠宝手酸了,你帮棠宝丢他的四滚轮的小破车上呀。”花棠点了点拉周家人离开的军用卡车。
周成军哭笑不得。
他这几天忙东忙西的,指挥这个,劝说那个,倒是把花棠这个小活宝给忘了。
“你送周老头什么?”他打趣道。
“老头,你没长眼睛嘛,不会自己看呀。”花棠抱着手臂,—脸骄傲,凑到秦北越跟前,就等着丈夫夸她能干呢。
“哈哈哈,好,好,等我上车了再看。”周成军乐了,大笑不已。
以后军区不缺笑声了。
只是,等他坐上车,远离了众人视线后,秦北越笑着问花棠:“你送了什么,—大袋子的,看着不少大家伙。”
“嗯,没错,我棠宝是个阔气的,丈夫喜欢的人,棠宝也喜欢呀,自然不能小气巴巴的。”花棠回首就搂住男人的脖子。
秦北越点了点她的小鼻子,不以为意……
他俩身后的沈炼见到这—幕,瞬间脸颊爆红,忙加快步伐,—路迈着大碎步跑了。
而车上周家人不知道花棠这个呆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打开了麻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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