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霁楚泊简的女频言情小说《我寄雪满山头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酒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还是逃了出来。因为皇子府的人系的是万花结。他们无非是想等到二皇子造反成功,彻底没了威胁再杀掉我。我偏不。京城里到处都是各家的眼线,思来想去,我去了第二个最熟悉的地方。太平观。皇上修道,每年三月都会请百家道观的观主前往华顶山修仙问道,太平观也在其中。我躲在太平观的地窖里,二皇子之前不经意透露,他派人在我身边盯了三年我都没有下过山,证明太平观里有他的内应。敌暗我明。但我知道一点,他的人一定会想办法跟在观主的身边接近皇帝。如果能暗杀,他就不用背弑父的名头,名正言顺地坐上皇位。趁着夜色,我去了观主的屋子下,里面竟然传出了暧昧的声音。“滚蛋,这么久了才来看我。”“这还不是殿下不让……好妹妹,快让哥哥抱抱。”灯影绰绰,一张陌生的脸衣衫半裸,整...
《我寄雪满山头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还是逃了出来。
因为皇子府的人系的是万花结。
他们无非是想等到二皇子造反成功,彻底没了威胁再杀掉我。
我偏不。
京城里到处都是各家的眼线,思来想去,我去了第二个最熟悉的地方。
太平观。
皇上修道,每年三月都会请百家道观的观主前往华顶山修仙问道,太平观也在其中。
我躲在太平观的地窖里,二皇子之前不经意透露,他派人在我身边盯了三年我都没有下过山,证明太平观里有他的内应。
敌暗我明。
但我知道一点,他的人一定会想办法跟在观主的身边接近皇帝。
如果能暗杀,他就不用背弑父的名头,名正言顺地坐上皇位。
趁着夜色,我去了观主的屋子下,里面竟然传出了暧昧的声音。
“滚蛋,这么久了才来看我。”
“这还不是殿下不让……好妹妹,快让哥哥抱抱。”
灯影绰绰,一张陌生的脸衣衫半裸,整个人都带着承欢后的媚。
原来。
太平观的观主是二皇子的人,难怪三年前观主的房间燃了一场大火,观主全脸烧伤,从那以后再露面时也戴了面纱。
看样子根本就是换了个芯子。
等着那侍卫离开,我确信整个房间只有我和她。
悄无声息走到她的身后。
“这么久才一次,日子不好过吧?”
她顿时惊慌地看过来,“你,你……”我看着她面色很平静,“二皇子让你干什么?”
她不停地后退,脸上染上了惊恐。
我不等她回答,步步紧逼。
“是刺杀皇上对吗?”
“你觉得刺杀了皇上,你还能活?”
“你还杀了哪些人?
有我师父,对吗?
我要报仇……”她终于像是回过神一般,“不要,你不能杀我,我……”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小腹流出了涓涓的血,我冷漠地抽出了刀子。
一直看到她不可置信地睁眼倒在地上,我才平静地收回视线。
就借着那把刀子,在我的脸上划开了血痕。
以前磕碰一下就要叫痛的我,现在却面不改色地直接划花了脸。
我,成了观主。
“崔拾欢,你为什么要伪造自尽?”
我下意识反驳,“贫道没有。”
傅霁手指紧紧握着,漆黑如墨的眸子内蕴藏着想要毁天灭地的狂暴气息。
我被看得底气越来越弱。
他突然抽出一截绳结,套在一旁的丫鬟头上,是发了狠地用力收紧。
丫鬟被勒得直翻白眼,腿脚不停地挣扎起来,手也去抓勒她的绳索。
傅霁的眼神冰凉得仿佛在看一具尸体。
“一般来说,被勒的人,除了脖子上有勒痕他们的腿也会有痕迹,你告诉我,为什么你没有?”
我下意识张嘴。
“你不用急着反驳,时时,你忘了,你系的是万花结。”
万花结是绑匪劫持人质时最爱绑的绳结,因为没有人能解开它。
除了傅霁。
幼时我曾遭父亲的仇人绑架,是傅霁单枪匹马把我救了回来。
当时绑匪绑的万花结很紧,他怕用剑会划伤我的手臂,情急之下,研究出了万花结的解法,可以说,全天下只有我和他会解万花结。
他松开了手,丫鬟一下子掉在了地上,口吐白沫。
他突然将我钳制住,双手抓在我的肩膀上,慢慢收紧。
不疼。
“时时,你告诉我,为什么?”
我避开他的眼神,“与你无关,少卿大人。”
他眼底骤然亮起猩红,“与我无关,那就与楚泊简有关吗?”
他的指尖掐紧,停在我的脖颈处,那里有一道暧昧的红印。
我的沉默让傅霁以为是真的。
他面色沉得可怕,周遭都覆上了寒冰,发了狠咬在我被擦红的脖颈上。
“我都舍不得碰的女孩,他楚泊简竟然敢!”
我吃痛地后退,却被他禁锢得更紧,直到脖子上浓烈的血腥气蔓延。
我终于是忍受不住这样的疼痛,一巴掌扇了下去。
空气都仿佛凝滞。
傅霁的嘴角残留着不知是谁的血迹。
唇红,眼也红,带着破碎的美感。
我却不想再看第二眼。
“少卿大人,您在崔府的时候,我自问崔府待您不薄,您既然已经踩着崔府的白骨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就烦请您高抬贵手,饶过我这个罪臣之女。”
他的拳头紧握,喉咙似乎是想要出声,又强忍着握拳。
竟然咳出了猩红的血。
我忍着钝痛,嘲讽地笑了。
人人都可以看不起我,但是你,傅霁,你不配。
傅霁将我软禁了起来,道姑本就身处浮萍,被除名之后,更是活下去都成了奢望。
大抵都以为我死在了刑部大牢。
卧房布置得很精美,跟出阁前的闺房一模一样,细致到发簪摆放的位置,桂花味的头油。
丫鬟小心翼翼地给我上茶,是从前我最爱喝的明前龙井。
“姑娘,大人这么做,有他的苦衷。”
我嗤笑一声,傅霁的苦衷大概是明明我应该老死在山上,却偏偏下了山去碍他的眼。
我没碰茶杯,“傅霁呢?”
“大人回大理寺处理公务了。”
傅霁不在府上?
我立马起身要出去,丫鬟跟在我的身后,寸步不离。
我直接去了傅霁的书房。
意料之中被人拦住,直到看见狭长的黑色身影消失在门缝中,我才收回执意向前的脚步。
楚泊简手里抓着密信。
“崔拾欢,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沉默了半晌。
“这件事太危险了,我不希望你掺和进来。”
“崔拾欢,你忘记我们的约定了吗,说好的一辈子的朋友,你把我当什么了!”
曾经。
傅霁是爹爹指给我的侍卫。
我和楚泊简经常拉着他一起上树掏鸟窝,被鸟妈妈啄了一路,拉了一院子的屎。
气得我爹让我们在院子顶水缸。
那个时候他俩的肩膀给我搭着力,我不由得感叹。
“我们要做一辈子的好朋友啊。”
什么时候变了质。
是对傅霁的动心开始吗。
那个从在漫天风雪里,孤身一人前往仇人手里救我,哪怕身中两剑也一声不吭,把我背回了家里。
我被送到在屋内狐裘热汤,而他昏迷在冰天雪地。
我眼中开始只有那个眉眼如画,被月光浸染的霜华。
楚泊简再次说出,“我们要做一辈子的朋友啊。”
我和傅霁都罕见地沉默。
我好像,不只是想跟傅霁做朋友了。
少女心事尚未展现出来,爹爹关上书房的门和傅霁谈了一夜。
第二日傅霁就被逐出家门,理由是背主求荣。
我不相信这么荒诞的借口,到处找不到傅霁的影子,开始绝食。
爹爹狠了心。
生生看着我绝食饿晕也不松口告诉我傅霁去了哪儿。
楚泊简翻窗来看我,嘴里一直骂着傅霁不是个东西。
我盯着窗边的梅花。
“楚泊简,那是你摘的梅花吗?”
楚泊简浑然不知,“什么梅花?
你是不是饿傻了,咱们这儿种不出红梅,我最多给你堆个雪人。”
是梅花,是我最喜欢的梅花啊。
楚泊简还是没能走成,他很快被大理寺的暗卫擒住,模样狼狈至极。
暗卫直接将楚泊简按在了地上,要去夺走他怀里的密信。
楚泊简拼命挣扎,我也挣扎着想要跑过去。
腰上的力量却突然加重。
傅霁声音如同浓雾,化不开的戾气。
“时时,我的耐心有限,别惹我生气。”
我身子一僵,没能挣开傅霁。
楚泊简也没能挣开暗卫,暗卫直接将他的头压下去,用帕子堵住他的嘴,楚泊简只能“呜呜”两声,使不上半点力气。
暗卫轻而易举拿到了密信。
傅霁展开密信,嗤笑一声。
“一封信,你们能扳倒谁?
我还是二皇子?
愚蠢。”
傅霁的话犀利而自负,他直接把密信丢进一旁的火龙里。
“不要——”我嘶哑的声音随着火势越来越大,如同密信一样,湮灭在火光之中。
呆呆地看着它,燃烬。
“傅霁。”
这是我三年后第一次喊他的名字,腰上的手一僵。
我看向他的眼,明明那么镇静,我却在傅霁的眼里看到了害怕。
像是什么东西被深深剜去。
“权势,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重要到你能把所有阻碍你的东西都毁个干净?”
他的呼吸紧了紧,垂在身下的拳头紧握,我等了很久,才听到他缓缓开口。
“时时,人都是会变的。”
好一句人都是会变的,我笑了,笑出了眼泪。
明明是三个人的约定,早就在前行的路上,渐行渐远。
突然手探向他的腰间,抓住匕首抵在脖子上。
动作发生得太快,傅霁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的脖子已经流出了丝丝鲜血。
“时时!”
“崔拾欢!”
身前身后两道声音。
“傅霁,放楚泊简走,不要找他的麻烦,你要是不同意,我立马自杀,让你和二皇子的交易大白于天下!”
傅霁的脸黑得可以滴墨,声音似乎是忍耐到了极限。
“你就这么为了楚泊简,要伤害自己?”
“当然。”
我毫不迟疑地回他,脖颈上的刀又进了半分。
“因为他是我最重要的人。”
我没有错过傅霁的脸色顿时苍白,他固执地看着我。
“那我呢?”
明知道答案,却还要再问一遍,傅霁什么时候这么蠢了?
嘲讽的话呼之欲出,就在我要开口时,傅霁似乎是再也承受不住,咳了一大口血。
大理寺的人乱作一团,不少人朝着傅霁奔走过去,楚泊简趁乱拉着我的手往外跑,身后的视线死死盯在我的身上。
我能感受到炽热,绝不回头。
楚泊简带着我走的时候要给我解开手铐脚链,我拒绝了。
大早上赶集的人很多,看着我都指指点点。
“瞧见没,那不是太平观的美人儿道姑?
听说杀人了!”
“这个贱人平时这么守着清白,我还以为是什么稀罕货色,没想到是个蛇蝎,幸好没睡她,不然在老子睡梦里给老子杀了怎么办。”
人群里有不少浪荡子,他们总扮作香客来找我麻烦,我向来不理。
如今让他们逮着了机会,平日里可望而不可即的雪莲花,摇身一变成了嫌犯,他们像是抓住了机会,说了好几句污言秽语。
楚泊简直接翻身下马,一脚把那几个人踹翻,要抓回刑部逼供,吓得他们连连求饶。
“大人其实不必如此要如此。”
“贫道是修行之人,不在意这些流言蜚语。”
高高在上的楚泊简突然暴躁起来,“崔拾欢,你以前那股刁蛮的劲儿呢?
现在别人骂你你是不知道骂回去了?”
以前我是御史大夫的女儿,京城谁见了我不给我三分颜面。
后来我父亲贪污朝廷的赈灾银,人人喊打,要不是二皇子开口替我求了情,我现在恐怕在哪个青楼伎馆。
我父亲欠聊城数十万百姓的银钱,至今都没找到,我们一家背负了上百条性命,我有什么资格去狂?
唯求长宿观内,祈福偿还冤孽。
楚泊简似乎也发现说的话有些不妥,立马转移话题。
“那个逃犯把你叫到房间里说了什么?”
……我沉默了半晌。
“不是贫道杀的人。”
楚泊简一拳砸在石桌上。
“给我把她带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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