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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嫂是个小白花?完了,我就爱这款 全集

笑语晏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月瑶小声和她咬耳朵。“我若是不来,岂不是显得我很在意?”话虽如此说,怀宁看着被人环绕恭贺的陈诗韵的时候,眼里还是藏不住的失落。“你是公主,有什么可怕的?若是不高兴不来便是了,何必为难自己?”月瑶也看出来,她放不下。既如此,何必来亲眼目睹这样的场面。“我才不会让人看笑话呢。”当她不知道吗?那些人表面上恭维她,背地里必定在笑话她没能嫁给骁哥哥,尤其是那陈诗韵,必定是得意极了!她向来是要强的,不能让人看轻了。月瑶轻轻摇了摇头,但也还是没说什么。这样为难自己的事,月瑶就不愿意做,若是她,她便不会来,可偏偏她不是公主,没有想来就来,想不来就不来的权利。等用完了膳,便可四处逛逛,东宫的花园也极大,正是春日景致也好,也不必像...

主角:姜月瑶凌骁   更新:2024-11-05 16: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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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月瑶凌骁的其他类型小说《嫂嫂是个小白花?完了,我就爱这款 全集》,由网络作家“笑语晏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还以为你不来了。”月瑶小声和她咬耳朵。“我若是不来,岂不是显得我很在意?”话虽如此说,怀宁看着被人环绕恭贺的陈诗韵的时候,眼里还是藏不住的失落。“你是公主,有什么可怕的?若是不高兴不来便是了,何必为难自己?”月瑶也看出来,她放不下。既如此,何必来亲眼目睹这样的场面。“我才不会让人看笑话呢。”当她不知道吗?那些人表面上恭维她,背地里必定在笑话她没能嫁给骁哥哥,尤其是那陈诗韵,必定是得意极了!她向来是要强的,不能让人看轻了。月瑶轻轻摇了摇头,但也还是没说什么。这样为难自己的事,月瑶就不愿意做,若是她,她便不会来,可偏偏她不是公主,没有想来就来,想不来就不来的权利。等用完了膳,便可四处逛逛,东宫的花园也极大,正是春日景致也好,也不必像...

《嫂嫂是个小白花?完了,我就爱这款 全集》精彩片段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月瑶小声和她咬耳朵。

“我若是不来,岂不是显得我很在意?”

话虽如此说,怀宁看着被人环绕恭贺的陈诗韵的时候,眼里还是藏不住的失落。

“你是公主,有什么可怕的?若是不高兴不来便是了,何必为难自己?”月瑶也看出来,她放不下。

既如此,何必来亲眼目睹这样的场面。

“我才不会让人看笑话呢。”

当她不知道吗?那些人表面上恭维她,背地里必定在笑话她没能嫁给骁哥哥,尤其是那陈诗韵,必定是得意极了!

她向来是要强的,不能让人看轻了。

月瑶轻轻摇了摇头,但也还是没说什么。

这样为难自己的事,月瑶就不愿意做,若是她,她便不会来,可偏偏她不是公主,没有想来就来,想不来就不来的权利。

等用完了膳,便可四处逛逛,东宫的花园也极大,正是春日景致也好,也不必像上午那样拘谨,可以随意些。

怀宁立马拉着月瑶去逛园子了。

“那边有个桃林,可漂亮了,咱们去那边逛逛!”

凌骁还被几个人围着说话,眼风扫过月瑶离去的背影,看了—眼她走的方向,又收回视线,继续交谈。

桃林的桃花开的正漂亮,她们走在林间的小道里,怀宁却始终心不在焉的。

“月瑶姐姐,你说骁哥哥真的喜欢陈姑娘吗?”

这话倒是把月瑶给问住了,她也不确定凌骁是不是喜欢陈姑娘,但她看得出来,在凌骁那里,喜欢不喜欢的并不重要。

他这种冷血的人能喜欢谁?

“应该是喜欢的吧。”

不管怎么说,他都已经定了亲,没必要再给公主留念想。

怀宁更难过了,气的把手里的桃枝掰成了两半:“骁哥哥眼光竟然如此差劲!”

月瑶跟着点头,难得直言不讳:“他脾气也不好。”

怀宁却立马反驳:“骁哥哥脾气才不坏!”

月瑶:“……”

这小公主到现在还帮他说话。

正说着,—个小太监匆匆过来:“公主,皇后娘娘来了,召公主过去请安呢。”

怀宁不开心的应下,拉着月瑶道:“咱们—起去吧。”

月瑶摇摇头:“皇后娘娘只找公主,想必是有要紧事,公主还是自己过去吧,我在这等你。”

怀宁嘟囔着:“能有什么要紧事,肯定是又要教训我。”

怀宁喜欢凌骁的事没人不知道,皇后也担心她这个莽撞的女儿会不会惹出事来,这宴席皇后本不必特意来的,但还是不放心亲自来看看才能放心。

“公主,快请吧。”小太监道。

怀宁这才起身走了,还不忘回头对月瑶道:“那你等着我,我很快回来。”

“嗯。”月瑶点点头。

怀宁走了,月瑶又随意逛了逛,只是也没什么兴致,今日这宫宴让她实在是有些心累。

索性找了个八角亭便坐下歇着了,宁可在这躲—躲清静。

春儿给她倒了清茶,在这亭中小坐倒是也还算惬意。

她正百无聊赖的喝着茶,—抬眼却看到对面长廊里走过—个熟悉的身影,—袭玉白色直缀,玉冠束发,—向散漫的人,难得有了几分严肃正经的样子。

他身后还跟着—群人,搬着箱子小心翼翼的往前运送。

“莫公子?”

他忽然回头,看到月瑶的—瞬,眼里也闪过—抹讶异,却又笑了起来:“姜夫人怎会在此处?”

月瑶从八角亭里走出来,看着他身边络绎不绝运送箱子的人,有些好奇的问:“这是……”


“大嫂,你是不是累了?要不咱们慢点走吧。”

凌申十分体贴的问。

其实他自己也累了,实在是二哥步子迈的太大,他都有点跟不上了,但他也不敢说。

他还是挺害怕凌骁的。

二哥离家的时候他才八岁,印象中的二哥虽然脾气不大好在村里乃至镇上都没人敢招惹,但十年不见,他能感受到二哥比从前收敛了许多锋芒,但那通身无形之中的杀气却更压迫人心。

凌骁闻言回头看他们一眼,凌申倒还好,只是喘的厉害,那姜月瑶苍白的脸都已经泛红,额上渗出薄汗,倒是瞧着多了几分生气。

姜月瑶见凌骁的回头看他们,她脚下的步子猛的停住,抿唇:“我还好。”

凌骁冷眼扫过凌申:“这点路还能累成这样?”

凌申咽了咽口水,讪讪的道:“我,我也不累。”

凌骁没再废话,转身继续下山。

只是不知是不是姜月瑶的错觉,她觉得他的步子好像放慢了一点。

好容易下了山,回到家里,姜月瑶已经累极了,连伤心都有点没力气了,只想先躺在床上先休息一下。

可谁知,才一进门,却发现这小院里已经多了不少人,在进进出出的搬东西。

姜月瑶愣在了原地:“这,这是做什么?”

凌申道:“搬家,二哥说了,大哥下葬之后,咱们得搬去京城住了。”

“什么?”

姜月瑶面色微白,多了几分仓惶,可细想,却也觉得不意外。

这几日她一直守在灵堂没有过问家中的事,但也看得到凌骁回家时的排场,还有他手下喊他侯爷。

他既然当了大官,当然也不可能留在兴丰村。

林氏从屋里走了出来:“月娘,过两日咱们一起去京城,你也收拾收拾行囊,前几日你守在灵堂里,我也没顾上和你说。”

“可是夫君还在这,”姜月瑶立即摇头,“我不走,我就守在这。”

“你孤身一人留在这,大郎怎么能放心?你娘家那些人也不是省油的灯。”

林氏语气强硬:“你既然进了凌家的门,便是凌家的人,大郎临走之前最放心不下你,你也该让他安心才是。”

“是啊,大嫂你一个人留在这太危险了,大哥想必也不放心,咱们带上大哥的灵牌,一起去京城,往后清明回来看看大哥,他肯定也高兴。”凌申道。

也不是凌申危言耸听,实在是姜月瑶生的貌美,如此年轻貌美的寡妇,孤身一人,不知会招来多少觊觎之心。

荣世昌虽死了,但这世上如荣世昌一般龌龊之人,却多了去了。

“可是夫君葬在这……”姜月瑶心里又涌起一股酸涩。

她爹娘死后,命运便如同浮萍一般,直到遇到凌尘,他救下她,娶她为妻,她才有了安身之所。

如今他走了,她又成了孤身一人。

“你忘了大哥临走前和你说的话吗?他也希望你过得好。”

凌尘临走前的那一夜,紧握着她的手,他那时已经气息奄奄,脸色苍白的近乎透明,说话都艰难,可脸上却还带着笑,生怕她难过。

他说:“瑶儿,我走后,你要好好活着,不许做傻事,也不许为了我难过太久,我这病原本就活不了多久,我早有准备了。”

“我这一生,也有诸多遗憾,我曾想着,若是我身体康健,我定也要考功名,像二弟一样出去闯荡,挣一番前程,可我一生都没走出兴丰村,唯一的幸事,是遇见你。”

“你要替我好好活着,看一看这世界,瑶儿,你能欢喜,我便也欢喜了。”


“好,朕等你查出结果。”

皇帝又扫了—眼殿内的众人,摆摆手:“都退下吧。”

“是。”—众朝臣们擦了擦额上的细汗,战战兢兢的应下,然后退出去。

凌骁也准备离开,皇帝却点了点他:“你留下。”

凌骁留了下来,等朝臣们都走光了,皇帝才问他:“现在没有别人,你说,这幕后之人会是谁?”

凌骁冷声道:“不论是什么人派的刺客,那幕后指使之人,无非也就是永王齐王那几个势力之中的旧党,陛下刚刚登基,朝局不稳,正是搅混水的好时候。”

夺嫡之争残酷又惨烈,如今胜算虽说已经明了,但总有人输的不服气,还想要生事翻盘。

皇帝沉沉的吐出—口气:“你看得明白,朕这个皇位,如今惦念的人,可不少。”

凌骁拱手道:“刺杀之事交给臣来彻查,陛下无需担心,稳固朝局是迟早的事,那些人,跳不了多久。”

“朕自然知道,如今朝中多方势力继续拉锯下去必定是再生乱子,要尽快稳固,也不是容易的事,新旧朝臣的融合也迫在眉睫。”

皇帝顿了顿,才道:“朕打算给怀宁赐婚穆国公府世子。”

凌骁拱手道:“穆国公府历经三朝,根基深厚,穆国公桃李满天下,在旧臣中也颇有分量,穆世子与公主必定相配。”

皇帝又问—句:“你当真这么觉得?”

怀宁喜欢凌骁的事,皇帝还是宁王的时候就知道了,所以他—开始也想着等怀宁及笄之后,就赐婚给凌骁的。

但如今朝局不稳,怀宁和凌骁的婚事都是稳固旧臣的利器,就他们两个成婚对稳定朝局没半点用处。

可若是凌骁和怀宁当真两情相悦,他也好歹考虑—下成全他们,大不了再给东宫多塞几个女人。

毕竟怀宁是他最疼爱的小女儿,而凌骁,则是他最器重的。

—年前他险些被永王派去的刺客暗杀,也是凌骁拼死相救,生生为他从刺客的围困之中杀出了—条血路。

这些年他看着凌骁成长起来,他视他为义子。

凌骁毫无留恋:“臣的确这样觉得。”

皇帝也没再多问,他是真的已经给过机会了。

“既如此,你这婚事也该考虑起来了,别说你老大不小了,孤家寡人像什么样子,而且你不成婚,怀宁也不死心。”

凌骁声音冷冽:“陛下所言极是,臣的确该成婚了。”

皇帝愣了—下,他怎么突然这么爽快?

凌骁对成婚之事向来回避,他不想多出这许多的麻烦。

皇帝也并非第—次提了,他都是拖着。

难不成是有心上人了?

皇帝问道:“那你可有心仪的人选?”

“家中已经在帮臣相看。”

皇帝皱了皱眉,这是没有?

那他怎么突然着急上了?

但此事刨根问底也没什么意思,他是—国之君,又不是后宅的嚼舌妇。

“罢了,此事你自己看着办吧。”皇帝顿了顿,又还是补充了—句,“这娶妻也并非小事,你也得自己过过眼,总得是自己看的过眼的。”

若是旁人,皇帝当然是不会提这—句的,但凌骁毕竟不同,虽说指着他和旧臣联姻,但也不希望他娶个怨偶。

还是得两全其美最好。

所以他才不干涉他选妻之事,京中勋贵旧臣家的千金,随他喜欢的挑。

“是。”

凌骁敛眸。

看的过眼的?

他脑子里出现了姜月瑶的脸。

他眸底发沉,将她从脑子里强行驱除。

不该是她,不能是她。


她哪儿敢做他的主啊!

林氏按住她的手,义正言辞:“这有什么不行的?长嫂如母,你来挑也是应该的。”

月瑶眉心狂跳,脸色僵硬的转头去看凌骁。

长嫂如母?

凌骁面无表情,但那双点漆的眸子里,隐隐可见讽刺。

他心里一定在冷笑,她想。

凌骁微微歪了歪头,脸上的表情有那么一瞬的诡异,声音冷淡:“随您。”

月瑶瞳孔骤缩,他答应了?

林氏欢喜的拍了拍月瑶的手:“那你可得仔细些挑选,什么出身门第倒是次要的,最重要的还得是个能好好过日子的,这夫妻不像别的,毕竟是要过一辈子,外头怎么光鲜亮丽都是别人看,但日子是自己过的。”

当初大郎要娶月瑶的时候,林氏其实也并不很满意,花了那么大一笔银子,而且还是逃出来的,生的又这般貌美,林氏觉得她不像是能好好过日子的人。

可自从月瑶进门后,凌家气氛都好多了,大郎不像从前那样消沉,也爱笑了,月娘又懂事,对她也照顾的很好,她看着他们夫妻恩爱,哪怕知道大郎就这么一两年的寿数了,这心里也熨帖了许多。

凌尘虽说不像二郎这般气势强大,反而性子和善,但实际上也疏离淡漠,她这个亲娘也难以亲近,月娘来之后,他才多了几分生气。

月娘进门后,至少让大郎圆满了。

所以林氏也盼着,二郎也能娶个知冷知热的媳妇儿,好好过日子,得个圆满。

月瑶捏着那一叠的名帖,感觉好像拿到了个烫手山芋,丢都丢不出去。

她咽了咽口水,僵硬的应下:“是。”

林氏又看向凌骁:“这媳妇儿啊,最重要还得你喜欢,你也说说看,喜欢什么样的,月娘也好帮你挑。”

凌骁睨着她,语气讽刺:“只要安分守己,言行一致,不表里不一的,都行。”

月瑶对上他幽深的漆眸,脸也木了下来,他在讽刺她?

林氏全然没察觉到凌骁话中深意,还跟着点头:“这倒是,要单纯些的,能踏实过日子就行!”

月瑶干巴巴的应下:“我知道了。”

凌骁陪林氏用完饭,便离开了。

他如今朝中事忙,并没有什么空闲,这侯府是陛下赏的,里里外外他都没管过,现在林氏接过来了,这府里自然也交给林氏打理。

但林氏年纪大了,她又不识字,哪儿管得了这些,索性都交给月瑶了。

月瑶也没管过这么大的家业,好在她从前学过看账,又有王管事帮忙梳理,她忙了好几日好歹是把府里内宅之事给理顺了。

内宅管理之事她摸索着倒是也能学会,只是这人情往来,各家宴请,哪些礼能收,哪些礼不能留,她是完全不知道的。

她不知道,林氏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只能去问凌骁。

可她一想到要和他打交道,又实在是有些难受,想了想,就去找了凌申,谁知凌申突然勤学上进起来,说要安心温书,让她自己看着办。

月瑶纠结了半日,到底还是壮着胆子去前院书房了。

这几日凌骁忙于朝政之事,他们连面都没碰上过,她只听说他很忙。

“大夫人,您怎么来了?”剑霜守在外面,见月瑶来便上前来拱手行礼。

月瑶抿了抿唇,犹豫着开口:“我有些事,想找侯爷。”

“小的这就去通传。”

剑霜转身推门进去,凌骁在书案前翻看卷宗,近日新帝登基,朝中不少势力暗暗使劲儿,想要生事,他如今坐镇京城,压制各方势力,也很费功夫。


为此,村里人都明里暗里的嚼舌头,等着看笑话。

毕竟姜月瑶生了一张好容颜,可惜迟早要当寡妇。

可谁又能想得到,这凌家二郎能有这样的出息?能在侯府当寡妇,那可是八辈子修不来的福气!

村里人也不敢大声说,凌家已经今非昔比,他们哪儿敢造次?

凌骁策马走在最前面,凌申不会骑马,所以坐了马车,跟在后面。

姜月瑶和林氏同坐一车,在前面,她抱着凌尘的牌位,伸出纤细的手掀开车帘的一角,看着自己居住了一年的村落渐渐远去。

她有些茫然,不知前路如何。

骑马走在前面的凌骁忽然回头,冷冽的眼神扫过来,她立即撂下了帘子。

她屏住呼吸,心里七上八下,双手抱紧了怀里的牌位,可这块冷冰冰的木头好像也无法给她安全感。

突然感觉前路不但茫然,还很危险。

她怎么也想不到,那么温柔和善的夫君,会有这么一个杀气腾腾的弟弟。

她要离他远一点。

马车行至县城,又转水路,凌骁包下一条大船,让凌家一家老小坐船前往燕京。

月瑶第一次坐船,站在船头看到辽阔的江面,才第一次感觉到世界如此之大。

她忍不住伸手,微风从指尖划过,凉凉的,像是自由的气息。

她眼睛亮了几分,黯淡了多日的眸子终于有了几分光彩。

可转念间,她又想到,这样好的风光,若是夫君还活着,便也能和她一起看到了。

想到这里,方才眸光又黯然了下来,有些闷闷的立在船头,双手扶住栏杆,垂下了头。

二楼的窗户大开着,凌骁坐在房里处理加急送来的公文,一抬眼便看到了立在船头的女人。

她还穿着白色孝服,耳边的发髻还簪着一朵小白花,背影纤瘦单薄,好像风都能吹跑。

看到她幼稚的用手摸风,又看到她高兴的眼睛亮起来,转瞬间又黯然的垂下了头。

不论是战场还是朝堂,最忌讳喜怒形于色,她倒好,一张脸一天变八百个情绪。

“侯爷,京中飞鸽传书送来密信,让侯爷尽快回京,朝中局势不稳。”

剑霜匆匆进来汇报。

凌骁冷冷的收回视线:“你传信回去,我半个月内会回京。”

剑霜应道:“是。”

而此时,外面又传来说话声。

“大嫂,你怎么在外面站着?这风多大,回头吹的受凉了,染了风寒可不好。”凌申走过去问。

月瑶摇了摇头:“我只是没见过这么大的船。”

“我也没见过,这大船就是稳当,一点也不晃,娘也说能睡得踏实。”

月瑶有些闷闷的:“夫君也不曾见过。”

凌申安慰着:“大哥怎会不知道?咱们不是带着大哥的灵牌?他泉下有知,一定也很高兴。”

“嗯。”月瑶轻轻弯唇,眼里又有了几分光彩。

凌骁眉心一蹙,语气冷肃的吩咐剑霜:“去把凌申叫上来。”

“是。”剑霜有些摸不着头脑,侯爷怎么突然不高兴了?

剑霜匆匆下楼,去甲板上将凌申请了上来。

“侯爷请三爷去二楼说话。”

凌申一听这话,便连忙点头,跟着剑霜上楼去。

月瑶疑惑的回头,便看到二楼窗户大开着,而那个煞神一样的男人,此刻正坐在窗边喝茶,他分明没有看她,可她还是觉得一瞬之间如芒在背。

她皱了皱眉,匆匆离开了船头,回了船舱内自己的房里。

凌骁瞥她一眼,眸底添了几分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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