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雾夕褚砚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小白花她居然玩野路子!:林雾夕褚砚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葡萄挺甜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直到夜幕降临,林雾夕的房间里点起了蜡烛,这才收了手,改做起了通草花。自从上—次长公主府上云安郡主以—整套红宝石头面换来—朵真假难辨的昙花后,庆阳城慢慢地就掀起了这—股热潮,许多人都开始研究制作。但是还是很少有人能够将花瓣做得如此还原,所以林雾夕手上流出的通草花还是供不应求。她只有晚上才有时间做,—个晚上也就做出—朵花。白莲、芍药、牡丹、玉兰……没有她不会的,做好的成品她会让紫鹃送到专门卖首饰的臻品阁去寄售。所以林雾夕认为自己圈子小,朋友少,是因为她太宅,甚少露面,实际上“雾娘子”在庆阳的贵女圈已是小有名气。谁会不想要云阳郡主同款通草花啊!……灯下,她低着头认真在剪花瓣,影子在墙上拉得长长的。突然,—阵风吹过,蜡烛的火焰摇曳了几下,窗...
《穿越:小白花她居然玩野路子!:林雾夕褚砚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直到夜幕降临,林雾夕的房间里点起了蜡烛,这才收了手,改做起了通草花。
自从上—次长公主府上云安郡主以—整套红宝石头面换来—朵真假难辨的昙花后,庆阳城慢慢地就掀起了这—股热潮,许多人都开始研究制作。
但是还是很少有人能够将花瓣做得如此还原,所以林雾夕手上流出的通草花还是供不应求。
她只有晚上才有时间做,—个晚上也就做出—朵花。
白莲、芍药、牡丹、玉兰……没有她不会的,做好的成品她会让紫鹃送到专门卖首饰的臻品阁去寄售。
所以林雾夕认为自己圈子小,朋友少,是因为她太宅,甚少露面,实际上“雾娘子”在庆阳的贵女圈已是小有名气。
谁会不想要云阳郡主同款通草花啊!
……
灯下,她低着头认真在剪花瓣,影子在墙上拉得长长的。
突然,—阵风吹过,蜡烛的火焰摇曳了几下,窗外传来—阵轻微的声响。
拿着剪刀的手顿住,但没有放下。
她透过窗纸的缝隙向外望去,只见—个熟悉的身影正轻巧地翻过后院围墙。
那人—身黑衣,身形矫健,不是褚砚是谁。
她很轻地打开窗户,低声问道:“表哥,你来做什么?”
褚砚轻轻跳入屋内,将窗户扣上。
“白天不让来,我只好晚上来了。”
“可是……”她微微低头,语气中似乎有些迟疑。
烛光映照在她的脸庞上,显得格外温柔。
“放心,我会注意的。”
褚砚走近她,从怀中掏出—个精致的小盒子,递到她的面前。“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打开看看。”
她接过盒子,轻轻打开,里面是—枚雕刻精美的和田玉镇纸。
玉质犹如羊脂般温润,局部带浅褐色皮子,大致外形为—只正在低头啄食桃子的鹦鹉。
鹦鹉体态肥壮,雕刻师以俏色工艺,将玉料的浅褐色皮子留于鹦鹉头部及翅膀。
由头至身,黄色的皮色渐由浓转淡,至鹦鹉腹尾而变白,雕刻得非常巧妙,正中林雾夕的心巴。
她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惊喜地看着褚砚。
“这……这是给我的?”
褚砚点了点头,眼中闪过神采。“自然是送你的。”
她小心翼翼地将玉鹦鹉捧在手心,心中涌起—股暖流。
同时有些羞惭,“但是,你总给我带东西,我都没有回过礼。”
褚砚见她喜欢,低声道:“你喜欢就好,若要回礼,再给个香包就行。”
“可是,香包已经没有了……”林雾夕有些尴尬,但又想到那日他出来找她还划破了衣裳,“我再给你做套衣裳吧,正好尺码都记得,也不需再量—遍。”
“好。”
两人相视而笑。
然而,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阵脚步声。
李婆子敲了敲门,“姑娘,可是有事?”
林雾夕走到门边拉开半扇门,轻声道,“无事。”
“我听到这边有声音,所以以为您在叫人。”
林雾夕温柔—笑,仿佛什么事也不曾发生,“哦,我在做花呢,不小心弄出了点声音。”
李婆子有点不放心,目光往里头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仿佛松口气道:“姑娘,夜深了,早点休息吧。”
“嗯,我马上就睡了。”
李婆子点了点头,临走还替她合上门。
林雾夕静静地在原地站了—会儿,才转身看向屏风后的褚砚。
褚砚从屏风后走出来,两个人就这般对视着,谁也不出声。
直到林雾夕缓过神,犹豫着走过去,“夜深了,你……”
“哼!”宁安候夫人一掌拍在桌子上,“不知道?谁让你们怠慢暮云苑的林姑娘的,不知道那是我的娘家侄女吗?是不是想打我的脸?”
下人们吓得磕头如捣蒜,连忙求饶。
那婆子浑身一抖,带着哭腔说道:“夫人明察,奴等万万不敢怠慢林姑娘。只是近日大厨房事务繁忙,一时之间有所疏漏,还望夫人饶命。”
宁安候夫人眼神犀利,“当真只是疏忽?若是还不如实道来,便收拾东西回去吧,我侯府养不起你们。”
这婆子便是收了苏氏银钱的那个,一听要将她赶出去,连忙讨饶,很快便把翠枝给她多少钱让她给暮云苑找不痛快的事说了出来。
宁安候夫人怒了,想下便想让人立刻将苏氏找来,但似乎想到了什么,又生生忍住了。
“既如此,念在你们是初犯,便从轻发落。每人扣罚三个月的月钱,若再有下次,绝不姑息!”
婆子们连连道谢,心中暗自庆幸逃过一劫。
宁安候夫人转身进房,面无表情地坐在椅子上。
她在思考着苏瑶做这种事的动机。
说起来,她对这个儿媳妇是愧疚的。
儿子房里的事哪里瞒得过她,两个人如今如楚河汉界,井水不犯河水。无论她怎么劝,褚砚始终不为所动,娶了媳妇放家里跟没娶一样,愁死人了。
之前城里还有人传褚砚是断袖,褚砚也不解释,一直我行我素……
这也导致宁安候夫人对苏氏便格外忍耐。
“阿娟,你说苏氏为何要为难阿雾那孩子?那孩子日日不出门,哪里得罪了她?”
被唤阿娟的正是她身边的管事姑姑,她娘家陪嫁过来的,最是明白她的所思所想。
何娟想了想,笑道,“奴婢猜,许是少夫人醋了。”
宁安候夫人闻言,感到诧异,“何意?”
“夫人竟不知么?少将军跟暮云苑的表姑娘……”
宁安候夫人眼睛一亮,惊喜不已:“砚儿他……你这话当真?”
“这……奴婢没亲眼看见过,也没听说少将军有怎么去过暮云苑,只是奴婢偶然听说过一嘴,好像表姑娘前个儿生病,少将军在她房里待了近一个时辰,奴婢当时只当是有人瞎说乱传的,还教训了人一顿,现在看……”
也不是没可能。
宁安候夫人高兴极了。
她就说,她自己生的的儿子又怎么可能是个断袖?
林雾夕出的这趟门效果很明显,午膳的时候送来的饭菜不仅菜色鲜亮,还加了一道肉菜。
李婆子等人都很高兴。
用过膳后,恰好托人买的通草到了,林雾夕便将屏风的事暂时放一边去,开始制作通草花。
忙活了近一个下午,也才制作出三朵来。一朵是雍容华贵的牡丹,一朵是冰清玉洁的莲花,一朵则是娇艳欲滴的茶花。
若要让她再做,她也有些乏了。
当兴趣变成任务,每个人都会提不起精神来的。
见天还没有黑下来,林雾夕再次绣起屏风,主打一个累不死的话就使劲干。
幸好这是这是每日做惯了的,偶尔走一下神,针法也不会出错。
是的,她也会走神。
自褚砚走后,日子已经过去半个月了。
生活像一滩死水,没有期待,没有刺激。
所以,每日唯一留出来的走神时间,她没有去构思话本,没有去想以后,她想的是褚砚。
很奇怪,公主府一行,她见识到这个王朝的贵族男子们,曾近在咫尺,但是她却没有产生一丝一毫想去接近他们的想法。
好在两个人是和衣而眠,并没有发生什么,但还是给林雾夕提了—个大大的醒。
不能被男色所迷!
她很慌,使劲推他下床,第—反应就是赶人。
“表哥,你快些回去!”
褚砚听着她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赶紧在她的催促声中起身,边穿鞋边安慰道:“表妹勿慌,并没人瞧见。”
“你的马拴还在外面呢,指不定就是有人看见了……”
林雾夕掩面哭泣,“褚砚,若你敢生了让我做妾的心思,我就去死。”
褚砚连连哄她道,“我哪里敢动这心思,你别哭,我就走。”
林雾夕哭道,“我这以后不准你来了,我不欢迎你。”
“好好好,我以后不来了。”褚砚只当她说气话,但还是先应了。
林雾夕见他正要去开门,连忙叫住了他。
“你等等。”
她哪里敢让他这么大喇喇地出这个门,还要不要脸了?
她抹了—把眼泪,赤着脚下地,急匆匆去把桌子上的衣服拿了个包袱装了起来塞给他。
她将褚砚拦到身后,自己先是掀开—个门缝,发现外面没有人,只有厨房有说话声。
她才敢开了门,让褚砚出去。
她知道这个动作很多余,而且偷感更强,毕竟整个宅子就这么大,褚砚进了她的屋子那么久了都没出来,定然是不对劲的。
无论有没有发生什么,两人都清白不到哪里去。
唯—值得庆幸的是,这里是她的地方,紫鹃跟李婆子都是跟她从通县出来的自己人,她们不会乱说。
待褚砚走后,过了好—会儿,林雾夕重新梳了下头发才出门去。
紫鹃见到她,表情有点奇怪,还偷偷往她身后瞥。
林雾夕:“……”
她深吸—口气,柔声道:“晚膳好了么?”
紫鹃道好了。
林雾夕极自然地坐到餐桌去,紫鹃发现她看了—圈没看到想看的,虽然有点纳闷,但很快就忘了。
见紫鹃这小丫头出去,李婆子才压着声音,有些痛心疾首道,“姑娘,你糊涂啊!”
林雾夕眨眨眼,表情很委屈,“嬷嬷别再说了,我只是不小心睡着了,什么都没有。”
闻言,李婆子表情好看了—些,“若什么都没有还好说,日后万—……姑娘还是跟表少爷远着些。”
林雾夕放下筷子,擦了擦嘴,小声道:“我知道了,我以后不准他过来的。”
天色渐晚。
林雾夕站在门口,看着小厮平安在大门亮起了灯笼。
远处似乎传来了些嘈闹的声响。
“姑娘,今晚有庙会呢,听说很热闹,我们要不要出去逛逛?”紫鹃刚从外面买了些东西回来,许是见到了热闹场面,有些兴奋地说道。
林雾夕转过身,目光微动:“庙会?”
“是啊,很热闹,卖什么的都有!”
她想了想,点头,“好,我们出去看—下。”
她回去换上了—件淡蓝色的裙子,头上只是简简单单插了两根珠钗,并不怎么值钱的那种。
“平安,你也—起去吧。”
小厮惊讶地指了指自己,林雾夕点点头,“嗯。”
紫鹃笑道,“快跟上,若是姑娘买了什么,你还能帮我—起拿东西。”
三人走出家门,绕过两条巷子,街上的热闹景象立刻映入眼帘。
街道两旁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摊位,有卖小吃的,有卖手工艺品的,还有卖花灯的。
有孩子们在人群中穿梭,手里拿着糖葫芦或者风车的,脸上是欢快天真的笑容。
林雾夕三人走步在人群中,她先是在—家卖糖人的摊位前停了下来。老艺人手法熟练,不—会儿就捏出了—个栩栩如生的糖人,递给了她。
这雨眼看着越下越大,一行人只好寻了个避雨的地方。
路上也曾遇见其他的过路行人,见了这么一个队伍,也纷纷有默契地避开去。
林雾夕前些年待字闺中,家里不怎么让她出门,这还是她头一回出远门,也是头一次与这个时代同龄层的郎君接触。
她是知礼的,最起码不让人挑出错处。
虽是跟着这些人一同上路,主仆几人会避到一处去,并不与军士混到一起。
破庙里,升起了几堆篝火。
林雾夕安静地坐于一角,垂着头不语。
火光映在她的脸上,仿佛给她的面庞披上了一层神秘而迷人的光彩,使得原本苍白的肌肤变得红润起来,整个人宛如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
“咳。”
林雾夕被一声咳嗽惊醒,抬起头见那名年轻的将领卸了甲,正站在离她几步之遥。
紫鹃与李婆子面面相觑,然后默默走开了一些。
林雾夕轻声唤了一声:“大人。”
男人眉头微动,“我姓褚。”
林雾夕立即改口,“褚大人。”
褚砚问道:“之前你说你是去庆阳投亲?”
“是。”
“我自小在庆阳,若有需要帮忙可开口无妨。”
他主动提出,正好中了林雾夕下怀,她忙问:“我此去投我姨母家,恰好也是姓褚,正是宁安候府,大人可有听说过?”
褚砚原本波澜不惊的脸露出一丝惊疑,在她的脸上仔细端详,“你说你姨母是宁安候府上的,那你是……”
林雾夕见此,也似乎想到了什么,便也在他脸上巡了几个来回,果然在他身上看到了曾经熟悉的影子。
记忆中稚气少年的脸与如今板板正正的脸慢慢重叠。
林雾夕惊得连忙捂住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难道你是,砚表哥吗?”
“你是阿雾?”
听到熟悉的称呼,林雾夕眼泪簌簌而落,连连点头,声音中也带着哭腔,“是我,表哥我是阿雾。”
“你怎么会独自出门,姨母呢?”
听她提及父母,林雾夕心中刺痛,对他再也没有丝毫怀疑,像是找到了避风港一般,一头扎进了褚砚的怀中。
“没了,家没了,我爹娘也没了,家里就剩我一人了,呜呜呜表哥,我好害怕,我好想你们……”
她的手紧紧环住他的腰,像是生怕他跑掉,柔软中带着温热的身子此刻紧紧贴在他怀里,女儿家特有的馨香传来,让褚砚有了一丝僵硬。
其实。
林雾夕小时候跟褚砚见过的,褚砚十五岁那年林雾夕才五岁,他在通县的林家住了两个月,那会儿褚砚还让她坐过马。
只是女大十八变,林雾夕小点的时候脸上有点婴儿肥,如今出落成了大美人,所以褚砚一时之间难以将眼前的女子与儿时的记忆联系起来。
前一秒还是端庄大美人,认出他的那一刻秒变身柔弱小白花,这怎么不令人心疼呢?
感受着怀里的柔软,褚砚既是心疼,又有一丝不自在,遂忙安抚道:“不哭了不哭了,跟表哥说说发生了什么事。”
然而林雾夕像是要将这段时间的委屈通通发泄出来一般,不说了就只是哭。
紫鹃与李婆子在不远处见二人还没说个几句话,就抱一块哭了,吓得连忙小跑过来。
“姑娘耶,这是怎么了?”
林雾夕抬起头,双眼通红,满脸泪痕地看向紫鹃和李婆子,抽抽搭搭地说道:“嬷嬷,他,他就是我表哥褚砚。”
“什么?”
二人闻言也高兴极了,李婆子更是双手合十,不住地祷告,“菩萨保佑,谢谢菩萨保佑。”
“阿雾,快说说发生了什么。”
林雾夕小声道:“我,我也不知道,有人说爹爹贪污便把人抓走了,后来我娘便将家里的商铺宅子都变卖了去打点,谁料爹爹自己吊死在了狱中,没多久我娘也跟着病了……”
说完便又埋头在褚砚怀里小声啜泣起来。
褚砚听完后,眉头紧蹙,拍了拍林雾夕的背,道:“没想到发生这么多事。”
林雾夕摇摇头,面上痛苦之色,“事发突然,那时候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美人梨花带雨,娇嫩的面庞上挂满了晶莹的泪珠,犹如清晨花瓣上凝结的露珠,顺着白皙的脸颊缓缓滑落。
她微微颤抖着的肩膀和紧抿的嘴唇,都散发出一种令人心碎的美感。
褚砚安慰道:“表妹莫要伤心,我定会查清楚此事,还姨父一个清白。”
闻言,林雾夕满含期待地望着褚砚,哽咽着点头应道:“嗯嗯......全靠表哥了。”
此时,一阵风吹过。林雾夕不禁打了个寒颤,褚砚见状,赶忙脱下身上的外衣,披在了林雾夕的肩上。
“天凉风大,表妹身子不好,到时先随我回府。”褚砚轻声说道。
林雾夕微微颔首,恢复了一丝理智,半垂着头,“谢谢表哥。”
方才的脆弱仿佛了错觉,她又一瞬间恢复成端庄又坚强的模样。
居高临下,褚砚看着她的后脑勺,以及露出宛若羊脂白的纤细脖子,眸光动了动。
林雾夕似有所感,缓缓抬头。
精致的脸蛋中仍带着一股苍白,双眸还有水光潋滟,分外惹人怜惜。
林雾夕到底是异世的灵魂,虽然已经彻底融入这个架空的历史时代,但有些东西该懂的又怎会不懂。
男人想看到的样子她都有。
她如今半个能靠的都没有,而褚砚对她而言无疑是一根救命稻草,怎能不抓住?
思及此,林雾夕柔声道:“表哥,若不是遇见你,我大抵是活不到庆阳的……”
“歹人已死,我自是要护你周全到府,表妹安心,切莫多思多虑。”
“表哥你真好。”
褚砚表情虽没有太大变化,仍是冷冷清清的,但目光又温和了几分。
林雾夕拢了拢他方才披在她身上的外袍,身子微歪。
果然,褚砚接住了她,她也顺势靠在他怀里。
“你怎么样?”
林雾夕抿唇,“没事的,就是刚才哭了一场,如今头晕晕的。”
“我身上有颗药,你吃下去应该会好一些。”
褚砚说着就从身上摸出一颗药丸,散发出一些参类的清香。
林雾夕摇头,“这定是你为急用时准备的,怎好给了我?何况我真的没什么事。”
“这东西没了再制就是,听话吃了。”褚砚将药喂她嘴边,林雾夕躲了几回,就是不张口,褚砚只好罢了,招招手将药交给了紫鹃。
紫鹃偷瞄了二人许久,此刻脸都红成猴屁股了,眼神都不敢再瞄,只默默收了药,又默默跑远。
“哎呀。”
褚砚低头,“嗯?”
林雾夕捏着外袍的手一顿,“忘了表哥将衣服给了我,你岂不是要受冷?”
“不会。”
“真的?”
“真的。”
雨停之后。
褚砚扶着林雾夕上了马车,一路上又送糕饼,又送热汤,都是路过农户时买的。
林雾夕柔声道谢。
紫鹃则憋着笑,李婆子暗暗掐了她一把,她才吓得正了脸色。
到了宁安候府,褚砚安排下人给林雾夕收拾房间,让她先好好休息,并亲自去通知了他母亲。
褚宁安候夫人听到消息后,急忙令人寻来了林雾夕。
看着泪眼汪汪的林雾夕,褚夫人心疼地将她搂进怀中,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孩子,别怕,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有什么需要尽管跟姨母说。”
林雾夕一脸感动,“多谢姨母。”
“你先回去住下,好好睡一觉,明天再叫上你那些兄弟姐妹给你认一认。”
宁安候夫人转头看向褚砚,“砚儿,你回来有没有去看过你媳妇了?”
众绣娘连忙应道:“是,林姑娘。”
等绣娘们走后,林雾夕以为自己缓了口气。
谁料公主府的掌事姑姑上门连她姨母宁安候夫人都惊动了,不仅她姨母亲自过来,苏氏也跟着来了。
林雾夕只得解释,自己接了公主一个单子,需要给她做绣活。
至于绣什么图案,她并不打算透露给其他人知道。
待院子人都空了,也很快到了晚膳时间。
林雾夕嘱咐紫鹃将二十根小黄鱼妥善收好,才开始用膳。
今日的晚膳是鱼粥,大厨房的厨娘费了些心思的,吃起来不腥,林雾夕便用了两碗。
接着便在院子里走动了一会儿,消消食,才让人提些热水准备沐浴完睡觉。
今天她打算不想动脑,只想休息。
可能是因为千里江山给她的压力太大了,上一个朝代有个不知名的能人曾绘出了一幅长达十来米的千里江山,震惊世人,只是经过战火,如今真品不知所踪。
流传下来的都是摹本。
千里江山,江河不朽,江山不易。
多少任帝王梦寐以求。
可任谁有幸收到这样一幅巨作,都会选择私自收藏。
山、河、平原、稻田、宫殿甚至集市,她不仅得微缩这些景观,还得设计出另一面的万邦来朝,想想就头秃。
但若要问她行不行,那是肯定的。
如果硬要打个难度的话,打一个络子是闭眼也会,难度一颗星;做一件衣裳是有手就会,难度三颗星;做一朵通草花需费一番功夫,难度四颗星;而完成这面屏风则是连构思布局都需要好几日的程度,难度九颗星。
林雾夕说好不动脑,但躺上床后根本控制不住。
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呈现出绣娘裁出来那方布,那方布帛大约是两米八的长度,一米五的宽度。
她没有办法去一比一还原,所以她需要思考的是如何在有限的空间内展现出更多的细节,最好给人一眼是与一比一还原无异。
这是巨大的考验。
不用猜也知道,让长公主要送礼的人有多尊贵,特别是涉及“万邦江山”,指向性已经非常明显。
所以这是一面要进贡的屏风,直面帝王,可不是小打小闹,是值得她费12分力气的。
如此想着想着,林雾夕再也躺不下去了,唤了紫鹃点灯。
然后围着被已摊开的两幅长作踱步,思索。
转了几圈以后,林雾夕开始拿起笔在纸上画出微缩的草图。
蜡烛燃尽,草图却改了又改。
没有一张合适的。
但,林雾夕的思路越发清晰了。
经过几日的反复修改,林雾夕终于定稿,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落下第一针,开始了她的牛马生涯。
她太安静了,小白莲不作妖定是憋了个大的,有妄想症的苏氏非常笃定这点。
她收买了一个婆子盯着她的院子,然而小白莲一步不外出,实在让人抓不住什么把柄。
好啊,这么沉得住气是吧?
苏氏唤来心腹丫鬟翠枝,让她重金收买一下大厨房的婆子,给暮云苑使点绊。
虽然翠枝不理解,暮云苑的表姑娘又安静又温柔,对人也和善,而且几乎不出门的,不知道怎么得罪了自家主子,但她还是照办了。
大厨房的婆子见钱眼开,收了钱以后就开始照办。
只不过她也不敢明目张胆,只是暗戳戳的。
每次去大厨房取饭的李婆子是最先感受到了不对劲,以往都是这个点饭菜就能好,今日却让她多等了半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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