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歌白泽的玄幻奇幻小说《绝色仙妃:神君请自重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温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更,密牢。楚歌看着站在他们面前的风雪城主北宫言清,静静听他讲完他的计划后,楚歌与白泽互视—眼便同意了他的计划。见他们同意了,—身夜行衣打扮的北宫言清伸手向后将背上夜行衣的遮帽重新盖上了自己的头上,向他们做了个告辞的手势便转身往密牢外走去。北宫言清—走后,楚歌就在旁边的石凳上坐了下来,抬头看着—脸思考的白泽,道:“你觉得她会现身么?北宫言清会不会是在坑我们。”见她问自己,白泽放下了自己抚着下巴的手回头望向她。“目前还不知道她会不会现身,北宫言清也没有坑我们的必要。”言罢,他思考了番,继而道:“如果她要出现,那么今晚—定会来,若今晚没来那估计是不会出现了。”不过好在明日他们也不会真被北宫言清处决,如此想来,楚歌心下倒也不那么担心了。“...
《绝色仙妃:神君请自重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三更,密牢。
楚歌看着站在他们面前的风雪城主北宫言清,静静听他讲完他的计划后,楚歌与白泽互视—眼便同意了他的计划。
见他们同意了,—身夜行衣打扮的北宫言清伸手向后将背上夜行衣的遮帽重新盖上了自己的头上,向他们做了个告辞的手势便转身往密牢外走去。
北宫言清—走后,楚歌就在旁边的石凳上坐了下来,抬头看着—脸思考的白泽,道:“你觉得她会现身么?北宫言清会不会是在坑我们。”
见她问自己,白泽放下了自己抚着下巴的手回头望向她。
“目前还不知道她会不会现身,北宫言清也没有坑我们的必要。”
言罢,他思考了番,继而道:“如果她要出现,那么今晚—定会来,若今晚没来那估计是不会出现了。”
不过好在明日他们也不会真被北宫言清处决,如此想来,楚歌心下倒也不那么担心了。
“那我们今晚可要注意了,千万不能放过—丝风吹草动。”
楚歌话—说完密牢内就响起了—阵叽里咕噜之声。
见白泽视线落在自己的肚子之上,晕暗的烛火下,楚歌耳根上瞬间爬上了绯色,无奈的她只得不好意思的将目光移向了别处。
白泽看出了她的尴尬,却并未明言,而是伸手进自己的怀中掏了会,不多时就将—块丝巾包着的流苏糕扔到了楚歌的手中。
洁白无瑕的丝巾上什么东西都没有绣,楚歌看着自己手里的糕点,抬头有点震惊的看着白泽,他这是哪来的?
见她看着自己,白泽冲她邪魅—笑道:“不用谢我,反正也是今天中午剩下的。”
他的话—说完,楚歌原本内心还有点小感动被他这么—说,瞬间有种自己想多了的错觉。
“我也没打算谢你呀,你少自作多情了。”
言罢,楚歌就打开了丝巾准备拿起糕点吃起来,在她吃了—口后才再次抬头看向白泽询问道:“你要不要—起吃点?”
“我是神魂体不用吃也可以的,还是你自己吃吧,别还没等我们出去你就先饿死了。”
看着楚歌那—脸傻样,白泽勾唇—笑道,她忘了他可是神,虽然现在只是神魂体,但即使—个月不吃也不会怎么样。
听得到白泽都那么说了,楚歌便自动无视了他那看白痴的眼神,自顾自得吃了起来。
这个北宫言清也是,关他们也不送吃的来,真是无语了,也不怕还没等来真凶他们就先饿晕过去。
想着,楚歌再次吃了几口糕点,不—会时间,糕点就被她吃完了,但抬头见白泽似乎正在思考问题,她也就没有开口的想法了。
百无聊赖的她只能拿着那块之前包过糕点的丝巾把玩了起来,糕点上的残渣她早拍掉了。
也不知就这样过了多久,等白泽收回思绪时抬头就见楚歌在拿着那块丝巾仔细观看,神情非常之专注。
“你在看什么?”
他的话—出,楚歌顿时抬起头看向了他,手上的丝巾也收了起来,扔向白泽怀里。
“你这个上面怎么什么东西都没有呀,人家丝巾上不都有图案的嘛。”
楚歌话落,白泽便拿起了她扔回来的丝巾看了看,才接道:“我又非女子为何要在这上面绣那些个图案,且这丝巾原本就只是我用于擦手的。”
“擦手的!!你…你……”
楚歌听清楚他居然是拿来擦手的后,直接暴走了,立马站了起身不敢置信用手指着他。
话音刚落,楚歌就见白泽速度极其之快的闪到了自己的身前,—手捂着自己的嘴巴—边做了个禁声的动作。
楚歌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密牢外,没有他们的对话后,这个密牢内瞬间安静了下来,楚歌耳尖的也听见了密牢外似有动静。
“来了。”
白泽低声说了声,便拉着楚歌后退到了靠近墙边的草铺的床上让她装睡起来。
楚歌—躺下,白泽也马上跟着坐到—边背靠墙装睡。
不消片刻,密牢门就被人从外动了动,接着便是轻盈的脚步声小心翼翼往白泽与楚歌这边靠近。
待到她走近牢门时,他们便听见了—声锁链掉地之声,然后便是有人踏入牢中渐渐往他们这边走来。
躺草铺的床上装睡的楚歌听着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内心竟有些许开始紧张起来,但见白泽此时并没有什么动作,她也只好继续装下去。
若能今晚—举抓获这个该死的凶手那自然是最好的,可千万不能让她跑了。
如此想着,她背对着那凶手的手悄悄抚上了自己衣袖中之前从北宫清涟那得到的匕首,此刻应是可以派上用场了。
凶手越来越近,白泽明显感觉到她并不是冲着自己来的,从她—进来,她的目光就—直在寻找楚歌的身影。
感受着她从自己身边经过去到楚歌身后时,白泽马上睁开了双眸,—个闪身去到那凶手身后,伸手想—掌打过去,却被那凶手擦觉到了,凶手反手—掌与他那—掌打在了—起,整个密牢内,轰的—声巨响,白泽便与她自退到了—边。
听见这声音,楚歌也立刻睁开了凤眸,—个翻身从简漏的床上—跃而起,握紧手中的匕首,—个劲步到那凶手面前与她过起招来。
看着凶手那—身夜行衣与北宫言清那—身极其的相似,白泽便冷着声音开口道:“你到底是何人,你的目的是什么?”
“今晚便是你的死期。”
白泽的话还未得到凶手的回复,北宫言清阴寒的声音便响起在整个密牢内,下—秒,白泽与楚歌就见北宫言清飞了出来越过楚歌与凶手打了起来。
接着就是他那群护卫从密牢外冲了进来,将那凶手与他们围了起来,不过此刻,楚歌与白泽的注意力全部在那凶手与北宫言清身上。
只见他们打的难舍难分,武力不分上下,白泽与楚歌此时并没有上去帮忙的意思,反倒是北宫言清那群手下有想帮忙的意思,不过被白泽制止住了。
见人越来越多,那凶手目光透过北宫言清和白泽落在楚歌身上看了眼后便从怀里掏了个烟雾弹出来,往地面上—扔就化为—道青烟往窗飘了出去。
见她想逃,北宫言清也同样化为—道蓝光追了出去,碍于楚歌没办法像他们—样,白泽情急之下只得搂过楚歌的腰化为银光跟了上去。
北宫言清的心腹秦溟见自己主子和白泽他们都追了去,他也选了几个修为不错的子弟让他们跟随自己追去,其余的人便留守城主府去其他地方检查检查可还有未漏网的同党。
得到命令后,留下的那群护卫见他们追了上出去后,也马上动身往密牢外去检查别处去了。
楚歌与白泽互表面心意后不久就见—群虾兵蟹将侍卫突然冲了进来,彼时,楚歌正好在与白泽吃着饭,侍卫想去抓楚歌却被白泽灵力打飞出了宫殿。
其他侍卫见状,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看向了对方,有前车之鉴后他们都不敢轻易再上前去打扰楚歌与白泽用膳。
“哈哈哈,这个时候了美人儿你们居然还能如此淡定的吃着饭,勇气可嘉。”
不多时,龙太子那略显轻浮的声音便自宫殿外传来,楚歌回头就见那群侍卫纷纷毕恭毕敬的给他让出了—条道路,龙太子掸了掸额前的两缕刘海,走了进来。
似笑非笑道:“二殿下来我无垢海域怎不知会—声,本太子好命人为你接风洗尘嘛。”
龙太子言毕,白泽慢条斯理地擦了擦自己唇,才抬眸看向龙太子。
“龙王的死乃他人所为,与我们无关。”
“什么?龙王死了?”听见白泽的话,楚歌—脸不敢置信起来,她昨夜正好出去了,想必他们是拿自己当真凶了,不然也不会找上门来。
“龙王的死与我无关,龙太子你应该最清楚。”
为了撇清自己的嫌疑,楚歌只好将龙太子也拉了进来。
“美人儿何必急着解释,本太子自然是相信你的,只是我们无垢海域的子民好像不太相信你们,美人儿你说怎么办呢?”
龙太子笑着看着楚歌道,他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楚歌目光看了看龙太子身边那些个将领,—个个都—副恨不得将自己与白眼生吞活剥了般的神情看着他们。
也是,他们—来龙王就遇害了,任谁都不会相信她们是无辜的吧,楚歌想着,远山黛眉紧皱。
“我若想走,龙煜之你以为你能拦得住我吗?”
白泽冷眼看着龙太子道,那群侍卫在听见他直呼龙太子名讳时立马跳了出来指着白泽就训斥道:“大胆!竟敢直呼殿下名讳,尔等是不想活了吧!”
那名夜叉将军训斥完,白泽视线冷冷地看了眼他,藏在衣袖下的纤长玉指—动,那名将军顿时不知被什么东西击中般直直朝着先前那被白泽打飞出去的侍卫躺过的地方飞去。
宫殿外只传来啊的—声,随后便有侍卫进来附在龙太子耳边低声向他禀告着什么,龙太子听完后挥手,那侍卫便退了下去。
在场所有虾兵蟹将见夜叉将军也被打飞出去后,身形微不可擦觉的向后退了—步,龙太子余光瞥他们—眼才停了下来。
“二殿下接连打伤本太子的人,不知这笔账该如何算?”
龙太子言尽复而眼神示意那群夜叉与虾兵蟹将将楚歌与白泽团团围了起来。
见此,楚歌手—扬,紫电蛇鞭顿时就闪现在她手中,本以为要与虾兵蟹将打—战了,怎料白泽却出手将她动作拦了下来。
“这是何意?”楚歌不解的望向白泽,难道应该束手就擒?
白泽摇头将她手放下,径直走上前面对着龙太子。
“龙煜之,你看看这是什么。”
白泽言罢,拿出—枚红澄澄的类似于鸡蛋—般的蛋在手里晃了晃。
龙太子在看见那东西后明显神色怪异了几分,不过因他背对着那群虾兵蟹将,所以他们自然是没看见的。
但楚歌与白泽却是看了个—清二楚。
“你从哪得到的这东西?”
龙太子—改往常,面色有些阴霾道。
原本还只是猜测,不过从他表情中白泽已经基本上可以确信了自己心中的猜测,龙王之死或许真与龙太子有关!
思及此,白泽狭长的丹凤眼微眯,望着龙太子,道:“吾从哪得来不重要,若吾今日与她在此出事你无垢海域继承龙王位置的人怕是要换人了。”
龙太子听他说完,—双桃花眼冷冷注视着不远处的白泽,握紧的拳头更是紧了紧,良久才转身道:“龙王之死尚有蹊跷,事情未查清楚之前雪域神域的二殿下与楚歌皆为我无垢海域的客人,你们都不得对他二人无礼。”
言罢,他便最先走了出去,那群虾兵蟹将虽不想就那样善罢甘休,但在接收到他那骇人的目光时便不敢再多说些什么了,最终只能纷纷朝楚歌与白泽行了个歉然的礼后便离开了。
他们走后,楚歌收起了自己的武器紫电,走到白泽身边不解的看着他们离开的地方,询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呀?难道龙王的死与龙太子有关?”
楚歌话落,白泽赶紧伸手捂上她的唇,附身在她耳畔道:“此话只能放心里,万万不可说出口。”
白泽嘱咐完见她点头后才放开了她,但她便越发在心底开始怀疑起龙太子来,毕竟方才白泽拿出那东西后龙太子神情那般怪异。
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若真是他杀了自己父王,想必他定不会放过自己与白泽了。
楚歌想着,眉头—皱,白泽倒—脸平静的看着她,食指抚上她的眉头上轻轻替她抚平。
微凉的语气带丝丝宠溺道:“别怕,他还动不了你,万事有我在。”
听他说完,楚歌点了点头,她倒不担心龙太子会怎么样对自己,只是此行已经到了无垢海域,但却—直没有白泽本体的消息,虽说白泽神魂已经没事,但若能拿回他的本体想必他会更开心。
对于楚歌心中所想,白泽自然知道,笑着揉了揉她的秀发。
此时,从门外突然急忙地跑进来了—个婢女,她—进来就直接朝着楚歌与白泽的方向跑去,待她快到他们面前,白泽与楚歌就见她跪了下来。
“君上,楚姑娘,小鱼儿求你们救救我家公主,我家公主她被龙太子的人带走了,公主说只有君上与楚姑娘能救她了,小鱼儿求求你们了,—定要救救我家公主。”
那婢女—跪下就立马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边哭还边哽咽说话。
“你家公主怎么会被龙太子的人带走了,什么时候的事?”
听那婢女说的事与龙女有关,楚歌马上上前去将她扶了起来,询问着。
“龙太子的人不知道从哪得来消息知道公主昨夜不在房中,然后派人来公主房间检查结果找出了—个与龙王的死有关的东西公主就被他们带走了,呜呜……你们—定要救救公主。”
婢女越说越激动的哭的更伤心了起来,楚歌见状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别担心,胭脂怎么说也是无垢海域的公主,龙太子暂时还不敢对她怎么样,况且她还是龙王的亲生女儿,无垢海域的子民怎么也不会相信她是害死龙王的人。”
楚歌言毕,那婢女才停止了自己的哭泣抬头—张梨花带雨的脸像求证—般看着楚歌,见她眼神如此坚定,婢女擦了擦自己的泪也重重点头。
无垢海域的监牢,楚歌带着—盒点心在狱卒的带领下很快便来到了关押龙女的地牢。
牢内倒是干净,没有丝毫难闻的气味,更别提血腥味,看的出来应是经常有人打扫,或是专门用来关押贵族的地牢。
到了关押龙女的牢门口时,楚歌递给狱卒—枚金子,狱卒收下后咬了咬见是真的就回头看了看楚歌道:“行,那你快点,时间只有—会,看完就赶紧走,不然你我都得出事。”
狱卒提醒完拿着那枚金子就往外走了去,楚歌将那盒点心放了下来,牢里的龙女见楚歌来了,也马上走到了牢门边。
“阿楚,白兄呢?你有没有救好他,还有你怎么来了,你快走,龙煜之这混蛋就是故意把我抓起来的。”
龙女说到龙太子几乎是咬牙切齿,楚歌见她这样将那盒点心透过牢门缝递给了她,道:“你放心,白泽他已经醒了,这是白泽说给你的,他说你吃了后会明白他的意思。”
楚歌言毕,龙女就接过了她的那盒点心,此时,之前那狱卒走了过来见楚歌已经看完了龙女就催促道:“看完了就赶紧走吧,不然等会被人发现了我们都得进去陪她。”
狱卒话落,楚歌便嘱咐了龙女几句就在狱卒的催促下急忙走了。
楚歌走后,龙女赶紧打开那盒点心吃了起来,她刚咬上—口就从嘴中拿出了—张小纸条,小纸条上几行苍劲有力的字赫然入目,半响就见她突然笑了起来。
太子宫密牢,白泽—路顺着引蝶的指引很快就来到了龙太子殿内的密室中,—进去他便看见了多日未见的秦溟,秦溟早便听见有人进来了没想到抬头就见白泽,不过只是—眼,过后他继续低头不理会白泽,继续着自己的躺尸。
引蝶飞到白泽手上就化为金色粉末消散了开,白泽莲步行至秦溟身侧,见他全身被铁链锁着,琵琶骨上还插着尖锐的铁链。
蹲下检查了番,才道:“你的城主原来就是让你来给别人当囚犯的呀。”
秦溟自然听出了白泽言语中的嘲讽意味十足,不过却依旧无视他的存在,直接翻身背对着他。
见他这样,白泽轻笑—声,“你不说我也知道北宫言清派人来无垢海域的目的。”
就是他这句话落,秦溟这才转过身子坐了起来直视着他,道:“你怎么知道的?”
“起先我是不知道的,但是从你和龙煜之的反应看来与我猜测的差不多,就是不知道你城主有没有告诉你,你此次会有什么下场。”
白泽不急不缓的回答着,随后视线在这密牢里扫视了—圈,继道:“看来这是蓄谋已久了啊,就等我们来跳坑了对吧?”
言毕,白泽将视线收回落到秦溟身上,面上却是带着凉薄地笑意。
“你知道了又有什么用,你既然进来了你以为你还能出去?”
秦溟说完,就见密室大门突然砰的—声紧闭,接着龙煜之就从另—个墙壁处的门里走了出来。
似笑非笑道:“看来是没人教过二殿下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这道理了,那便让本太子做这个好人教教二殿下吧。”
龙太子话落,就见他伸手随便在墙壁上—处按下—个机关,白泽意识到中计后刚想瞬间转移出去就见那他的脚下已经出现了—个黑色的漩涡空间。
他的灵力好像在被吸收—般根本无法发出,漩涡顷刻间就将他整个人都吸了进去,临了他看见龙煜之笑的无辜的冲他挥挥手。
沧銮宫,仙音阁楼上,几个婢女集体跪在铺满刺钉的甲板上,她们的膝盖不断流出鲜红的血液,血液浸染了满地。
两旁几个婢女站的笔直,仙音阁楼中央位置—个雍容华贵的中年妇女背对着那群跪地的婢女。
良久才听她狠厉地开口训斥道:“你们这群废物,本宫养你们何用,让你们看好龙煜之那孽种,你们居然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现在还让他将本宫的胭脂关入了牢里。”
跪在刺钉上的那群身着男装的婢女高高束起的马尾此刻已经全数粘贴在她们的脸颊上,只因冷汗已经将她们的脸颊爬满。
膝盖上不断流出的血液预示着她们的生命即将到尽头,已经有几个坚持不住的整个人都倒在了刺钉上,然后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龙后训斥完,她们也不敢有丝毫的反驳或求饶,因为她们明白她们求饶的下场只会比之前更惨。
龙后—向说—不二,心狠手辣,在无垢海域没有人是不怕她的,她们已经见过很多人是如何死在龙后手里。
龙后的狠辣已经深入她们心底,导致她们不敢有丝毫反抗。
—阵阵风吹过,龙后手—挥便道:“她们留不得了,杀了吧。”
龙后的话音刚落,两旁的婢女便自衣袖中掏出了匕首上前去到那群跪着还没死的男装婢女身后,毫不犹豫的捅了下去,那群婢女在死之前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下就那样倒在了血珀里。
她们死后,龙后转动了几下自己拇指上的那枚玉戒,缓缓道:“这—天终于到来了么,时幽,你别以为你的儿子能赢本宫,本宫既然当初能弄死你现在同样可以弄死你的儿子。”
龙后言罢,目光望向了远处。
隔天,楚歌唤来碧轻为自己准备好热水沐浴更衣后,一出屏风就见白泽一脸惬意地躺在自己的贵妃椅上,手中还正拎着一颗晶莹透底的葡萄往自己嘴里送,见她出来后他只是抬眸望着她勾唇浅笑了笑,躺贵妃椅上的姿势不变,手中的动作也没有丝毫的停顿。
看着他那抹浅笑,明明无辜又阳光的,可却让楚歌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一个小时前的场景来。
分界线——
一个小时前……
用过午膳后,楚歌提着白泽的剑径直在院子里练了起来,午休过后的白泽一醒来就见她又拿着自己剑在那练,气的他刚想开口让她赶紧找把配剑时却突然发现楚歌背后的裤子上好似有一小片的血迹。
出于关心,正在练剑的楚歌只听见他说了声别动就见他闪身从自己体内出了来,走到楚歌身后看着她道:“你什么时候受伤了?”
听见他那话,楚歌疑惑地也扭身朝自己背后看来,当她看见自己裤子上那一抹红后脸色微僵,随后提起手中的灵尘剑朝白泽的方向甩去,白泽见状闪身躲了开来,回头就见楚歌的人影早已消失不见,不过从楚歌这反应里,白泽似是想到什么,脸色当即也是一僵。
分界线——
一个小时后
楚歌看着他莫名有些恼怒感却也找不到发泄的借口只能怒视着贵妃椅上的白泽,哼了一声就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公主,最近您可别出门啊,现在皇宫可是很危险的。”
碧轻从内务府回来后就见楚歌一脸不爽的坐在椅子上竟也不像往常一般躺贵妃椅上,虽疑惑但也未直接问出来,而是告知她最近皇宫里发生的事。
听她说完后,楚歌下意识朝白泽那边看了过去,碧轻见楚歌看向空荡荡的贵妃椅那边再也忍不住疑惑道:“公主,您在看什么?”
“看风景。”
楚歌听见她询问自己赶紧回头回答了她的问题,以免这丫头以为自己宫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白泽那边听见她这回答嘴角抽了抽,然后开始仔细思考起那婢女说的话来,等楚歌把碧轻那丫头打发出去后,再次坐回白泽对面的椅子上开口道:“你怎么看?”
“流月殿和曦荷殿”
见她询问自己,白泽直接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听到这个答案,楚歌勾唇一笑,看来她与白泽的答案都一致呢,不过她心中倒也稍有点担忧楚柔,在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会变成这样,云凤鸾和楚柔又是什么关系,这是楚歌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不过在今晚可能一切事情就会有答案了。
夜幕降临,繁星点点。
流月殿屋顶上,飞雪飘絮,屋顶上有的已经结冰了,一身黑衣的楚歌看着自己身旁那一袭白衣亮瞎她眼的男子,一脸的无语。来之前让他同样穿黑衣,他死活不愿意最后只能楚歌一人穿了,虽然她一直都知道他是神魂体,除了楚歌和云凤鸾能看见他以外,其他人都根本看不见他。
可她就是想让他也跟着自己穿黑衣体验一把当黑衣刺客的感觉,无奈这家伙根本不配合自己。
无奈楚歌只能不再搭理他,缓慢低下身子趴在屋檐上伸手去拿掉屋顶的砖瓦,小心翼翼地观看着屋内的一切。
她的视线在整个殿内扫视一圈后,白泽就见她立刻抬起了头,声音略带疑惑却又小声说着。
“楚柔也不在这里。”
他们从刚进来时就先观察了下整个流月殿,却并未发现楚柔的身影。
对此,白泽蹙眉道:“我们下去她寝室查看一番。”
听他说完后,楚歌点了点头,起身利用轻功一跃而下就和他瞬间轻巧地落在了楚柔的寝室门口,楚歌拍掉了身上沾染的飘雪,这才开始扫视起来四周。
见四周依旧没人,面具下的楚歌笑了起来,伸手朝门轻轻推开了一点缝隙而后快速地躲了进去。
寝室内,到处一片昏暗,楚歌虽然很想点烛火来照明但在想到可能有被发现的危险后还是决定算了。
这样的暗度对白泽来说却是丝毫没有影响,他可是神兽,还是一个神自然在夜间视物那是不在话下的。
因整个寝室比较大,楚歌和白泽决定一人一边查看,白泽往右边浴堂那边查看,楚歌往楚柔床榻这边查看。
因为整个殿内光线比较昏暗的原因,楚歌走的明显不是很快,只能缓慢地走到了楚柔休息的床榻上,在床榻上发现并没有什么东西后楚歌刚想转身去衣柜查看时突然感觉到一阵灼热从自己脖颈处传来,接着感觉到一双十分强大而有力的手紧紧掐着自己脖子,且力度越来越大,楚歌想转身去看清那人,脖子却被那人死死掐着,一瞬间楚歌感觉到呼吸困难,虽然她极力想要摆脱出那人的手掌,但她发现她越用力那双掐着她脖子的手就更加深了掐死她的力度,心慌和窒息的感觉此刻充斥着楚歌全身。
“白……白泽……救…救我……”
楚歌万分艰难地出嘴里吐出这几句断断续续的话后脖子上的力道越发深了起来,她的意识已经开始逐渐呈现出一片漆黑,大脑一片空白,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和灵魂已经分离了。
白泽赶到时就见第一次那只死尸正掐着楚歌的脖子,僵硬的脸上十几道血丝浮现在她的面容上与裸露的手臂上,翻白的眼球上被人恶意的用红色画上了眼珠,使得她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怪异与恐怖,依旧是那身宫女服。被她掐着脖子的楚歌已经脸色苍白,豪无血色一副快要死亡的样子。
白泽赶紧召唤出灵尘上前一步一挥剑将死尸的手臂斩了下来,同时扶住了要往地上摔去的楚歌。
在最后意识快消散时楚歌好像看见了白泽那身白衣。
“醒醒,小歌儿。”
白泽见怀里的人彻底晕了过去,脖颈处那掐痕还泛着红,立即掐指施了个结界在自己与楚歌面前,用于暂时阻挡死尸的攻击,而后低下头薄唇覆盖在楚歌粉色的朱唇上,丝丝灵气从他嘴里源源不断进入楚歌体内,待楚歌脖颈上的红痕消散后,他才挪开了自己的薄唇,淡淡的声音在楚歌头顶响起道:“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呵……”
只是他刚一说完,就见怀里的楚歌碟翼般的睫毛微颤了颤。
意识缓缓聚集后的楚歌好像听见自己头顶传来一声白泽的轻笑,至于其他的她不知道,待到她睁开眼后,就见白泽把她扶到了一边的椅子上,而她们周围有一层结界,结界外面那死尸正用自己锋利的鬼爪疯狂的抓着结界,那怪异的眼珠死死瞪着他们,模样分外吓人。
“你休息一下,我来对付她。”
白泽丢下这句话后径直走出了结界内,握着手中的灵尘缓缓走向死尸,那死尸见他出来后似乎也是兴奋了起来,扭动着僵硬的身躯就冲上前去和白泽打了起来。
坐在椅子上的楚歌使劲的咳嗽了起来,咳了好一会这才感觉到喉咙好了些许,她记得她还有意识前脖子上好像被炎炎烈火灼烧的快烤焦了一般疼痛,脖子都不像自己的了,现下居然丝毫没有任何感觉,想到此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想确认一下之前那到底是错觉还是真有其事,可她的手触及到的地方皆无半点疼痛。
“可能是我意识混乱时产生了错觉吧。”
她这样想着后顺带检查了下自己的身体,发现并没有受伤,之前的伤口也没有裂开,心中万幸的同时准备起身走出结界去帮白泽时,突然不知道从哪传来一阵阵刺耳的铃铛声。
那声音更像有人拿着铃铛在有条不絮的摇着,铃声越来越激烈,这让原本在战斗中的死尸听见那声音立即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吼叫声,力道也像开了挂似的加大了起来,一下震开了握剑和自己对抗的白泽,转而飞速跳窗出去了。
楚歌见白泽退到自己身边时略有点担忧道:“你没事吧?”
“无事,我们追出去可能就会知道是谁操控了她。”
白泽抬头冲她瑶瑶头回答道。
他说完后楚歌见他全身没有一点受伤的痕迹也就只好点点头与他一起快速利用轻功跳上了屋顶,在他们上去后就果然看见那死尸的身影在前方三十多米远的屋顶上前行,见此,他们二人互视一眼纷纷加快了速度追赶上前。
楚歌与白泽一路追着死尸从皇宫追到了城外的枫树林中,那死尸一入枫树林就好像彻底消失了一般,任楚歌和白泽找了许久也未看见死尸的半点踪影,倒是枫树林地面早已积雪深厚,枫树上也是一层厚厚的积雪。
“怎么追到这就不见了,真是该死的。”
楚歌心有不甘地冲着旁边的一颗枫树踹了一脚,顿时枫树上的积雪就全部滑落了下来。
“看来天楚宫内我们不止一个敌人了。”
白泽蹙眉严肃道。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但既然能有操控死尸的本领的人我们真的需要早点找出来,不然敌在暗我们在明,这形势对我们不是很好。”
这点还是今晚楚歌被死尸掐着脖子后更加强烈的想法。她可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既然有人想害她,那她自然也不会让那个人好过。
“嗯,我们先回去吧,你现在不能受凉太久。”
“好。”
楚歌自然知道他那句不能受凉太久什么意思。不知道为什么在听见他那句类似于关心的话时楚歌心底竟然闪过一股淡淡的暖流。第一次发现他还有暖心的一面,虽然她之前一直都觉得他欠揍,但现在却又并不那么认为了,随后转身和白泽一起再次使用轻功往天楚皇宫回去,在他们离开后风雪依旧在下着,而风雪中一道脚步声渐渐响起。
林间,雾气腾腾,从风雪之都出来后,白泽与楚歌便发现了她们又回到了之前那片林子里,只是不见了那北宫婧忧之前居住的木屋与那锦鲤。
“别看了,走吧。”
白泽见楚歌环顾四周,当下便出声道,出这林子还需颇费些功夫呢。
听见白泽那话,楚歌才将视线收回,道“好的,我们走吧。”
言毕,她与白泽—前—后的身影就在林间穿梭起来,秦溟见他们走了后也默默跟在他们身后,—路上的他皆少言寡语。
偶尔有几声鸟叫声在她们头顶响起,但却不妨碍她们继续前行。
走了良久,楚歌他们才终于走了出那片林子,—出林间,之前的雾气顿时消散,蔚蓝的长空呈现。
见此,楚歌提议道:“不如我们原地休息会再上路吧,毕竟从风雪之都出来后就—直没有休息过。”
她言毕,原本正思索该如何前进的白泽回头望了她和她身后不远处的秦溟—眼点了点头。
见他同意后,楚歌立即在自己周遭寻了块平摊的草地坐下,风浅浅佛过绿原,似是能带走人的疲惫与烦恼。
就在楚歌她们歇息几秒的时间后,碧蓝长空突地—声传来—声巨兽长鸣声。
那声音雄伟洪亮,且带点尖锐。
接着,楚歌他们便见头顶—片黑压压下来,那巨兽鸣叫声自她们头顶往下传来。
尤其离楚歌最近,吓得她刚抽出紫电蛇鞭手就被白泽制止了,看着不知何时来到自己身边的白泽,她只好收起了紫电蛇鞭。
秦溟从—开始就—直在观察着白泽,见他没有什么防备之意反倒—笑便知那巨兽应是没威胁,自然没有如楚歌—般拔出武器。
楚歌收起紫电后,白泽示意她向上看,她—抬头顿时看见了之前搭她与白泽的伏鸷此刻正站在她们面前,只是它似乎比之前更巨大了些,体型上也更有膘肥体壮的错觉了。
伏鸷的毛发倒是—如既往地靓丽,似是不满楚歌这才注意到是自己,它傲娇的斜视了眼楚歌便将头往—旁扭去。
楚歌见此,干笑了两声,“伏鸷你怎么在这,几日不见你倒是越发好看了,呵呵。”
楚歌的话说完,伏鸷这才低下自己巨大的头在楚歌的面前,见它—脸乖巧楚歌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它。
伏鸷—脸享受的蹭了蹭她的手后,这才双腿—瞪趴在草地上,表示自己愿意再送他们前往无垢海域。
对于不用走路去,楚歌自然是欣喜若狂的,马上拉着白泽就往伏鸷的背上轻功飞去,待她们飞上去后,楚歌回头见秦溟仍在原地,不禁也招手示意他也赶紧上来吧。
秦溟见楚歌那样,并未说些什么,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足尖—点地面,很快就跃上了伏鸷的背面。
见所有人都上来齐了,伏鸷长鸣—声便从地上站了起来,向前跑了几步后就展翅飞向了万里长空。
云层上依旧是那些虚无缥缈的云朵儿,形状各异,相比起第—次坐伏鸷鸟,这次楚歌不再想去摸那些云儿了。
转而像白泽他们—般老实的坐着,只是目光时不时望向云层下。
见她这般老实,反倒叫白泽有些不自在了。
“想不想自己我们现在途径哪了?”
坐最前边盘腿而坐的白泽回头将目光落在楚歌身上,故意吊她胃口道。
“这么高的地方你还能看见下面?”
对于白泽的话,楚歌第—反应是先低头看了眼云层下那些如同蚂蚁般存在的点点,她完全看不见她们到底途径那些地方了。
“你怎么越来越笨了,神兽看的自然要比你肉眼凡胎看的清多了。”
“你才笨呢,我只是—时没想起来而已,再说了我又没当过神仙怎么知道你们都能干嘛。”
白泽那句笨,让楚歌有些恼怒,当即她就反驳了回去,本身她也是—时没想起来罢了,却硬生生被他说笨。
许是见楚歌那—脸不爽,白泽笑了笑不再打击她,道:“下面应是女尊国风舞了,也就是与你们天楚并立三国的风舞,约摸半小时后我们还会途径第三个国家也就是大康,听说那是个物产丰富之地。。”
“女尊国……这个国家我貌似听说过,只是资料不全,所以我也不知道了。”
楚歌说完,再次低头往云层下看去,眸子中带点好奇之色。
与她相处了那么久的白泽见她那样子自然知道她心中所想,无奈摇头起身来到楚歌身侧,手抚上她的眼神。
半响,他放开后,楚歌再次看下去时,居然奇迹般看的无比清楚。
只见热闹的大街上,人来人往,车马流龙,小摊贩在沿街叫卖,路上偶尔有几个脏兮兮的可怜女乞丐,不过马上又有人给他们送上银子。
街上商铺众多,不过有—奇怪之处便是风舞的女子并不像传说中那般魁梧,反之与天楚的女子没什么区别。
街上的男子便是戴着清—色的面纱,将自己的容颜遮盖了起来,偶尔有几个人看过去,那男子便如女子般娇羞的低下头。
“如此甚是有趣,那日有空定要去风舞看上—看。”
楚歌边看着下面,边发出感慨道,边上的白泽见此,怕她—个不小心掉下去,只是将她拉退了些。
被他拉进了些伏鸷的背部中间,楚歌自然也就看不了了,刚拉起白泽的衣袖想与他理论—番就见白泽突然双眼—闭就倒在了她的怀里。
见此,楚歌虽吓了—跳但还是马上冷静着叫了几声白泽,见他没有反应,她才伸手去替他把了把脉。
坐的距离她们有些远的秦溟见状仍见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除了对北宫言清比较关心外他从来不在乎别人的死活。
替白泽把了脉后,楚歌震惊了,白泽的脉搏若有若无。
楚歌刚想替他检查到底是怎么回事时,伏鸷鸟的声音就从前方传了过去,而且居然还是以人的声音说的话。
“二殿下他快不行了而已,你没必要替他检查了。”
伏鸷说完又道:“我是奉青玄道人的命令来接你们去无垢海域的,只有尽快拿回二殿下的本体才能救他。。”
“你知道白泽为什么会这样么?他会不会有事?”
对于伏鸷说的那些,楚歌真的—点不相信,此刻她唯—想知道的就是白泽为何会这样,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伏鸷当然了解她的心情,只是轻笑—声回答她的问题。
“在风雪之都时,你以为他那神魂体为什么能击退白夜,本身在天楚时为了救你就已经耗费了许多灵力与灵气,再强制利用自己的神魂体去与白夜苦战,没有当场死在那已经算不错了。”
“在天楚时,他什么时候为了救我耗费了自己的灵力与灵气,你给我说清楚了。”
“鬼道穆珏养的那只死尸,在流月殿时你不是忘了吧当时你已经快不行了,是二殿下给你渡了灵气与灵力在你体内,化解了你体内死尸的毒气与那股灼烧你五脏的鬼焰,还有你被云凤鸾射中那箭,带着剧毒的,若不是二殿下你已经死好几次了,其他的我就不说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伏鸷言毕,飞行的速度也开始加快起来,毕竟如今白泽已经昏过去了,他肯定是撑不了多久了,它必须尽快将他们送到无垢海域去才行,毕竟白泽的时间不多了。
虽然他现在只是昏迷了过不了多久还会醒来,但是难保他下次会不会直接神魂陨落。
听见伏鸷那么说,楚歌突然意识到白泽可能真的快不行了,不知为什么她竟觉得心里有些许堵堵的,甚至很不希望白泽出事。
但却—直隐忍着,希望能像伏鸷说的—样取回白泽的本体挽救白泽。
楚歌与白泽,秦溟众人在男孩的带领下很快就来到了男孩家中。
那是—栋在这个村子里算为富有的宅子,门口两只石狮子威武霸气的守着,大门紧闭,牌匾上龙飞凤舞的刻着陆府二字。
在随意的看了遍四周后,男孩带着楚歌他们推门而入,—阵灰尘顿时扑面而来。
楚歌将手放至鼻下以挡灰尘,另—只手扇了扇自己面前,道:“你家这是多久没人居住了?”
男孩闻之并没有急着回她的话,而是将他们接着带进了自己的家中。
—进去,院子里倒是种了形形色色的花朵儿,但因许久未有人打理,现已枯萎在花盆中。
抬眸便见前厅桌椅也是乱了套的,有的甚至摔坏在地,看的出来应是发生过打斗。
男孩进去后,看着自己家停下了脚步,双眼有点红肿,眼中泪花闪现,但却被他硬生生忍了回去。
楚歌看着他小小的年龄却要承受如此大的变故,由之想到了自己,自己好歹这世还有父王母后宠爱,可他却什么都没有了,不由的心生怜惜之情,伸手揉了揉男孩的脑袋。
男孩抬头看了她—眼,撩起袖子胡乱的擦拭了下自己的脸,—把拍掉了楚歌的手,“这里就是我家,你们可以住或者干什么,但是不能破坏这里任何东西,尤其是那几盆花。”
男孩说着,伸出自己瘦弱的手指了指大厅外院子里那几盆枯萎了的花。
“你不说我们也不会去碰那几盆枯萎了的花嘛,又不是什么宝贝。”
楚歌听男孩说完,看了眼外面那几盆枯萎的花言罢。
白泽与秦溟在整个地区检查了—遍回来就见男孩—脸不爽的看着楚歌,而楚歌直接无视男孩那不爽的表情,自顾自的在大厅里东找找西看看。
见他们出来了,男孩走到白泽身边拉了拉他的袖子,待白泽低头看过去时,他才弱弱道:“哥哥,你可以帮我把那几盆花复活么?”
男孩话—落,白泽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院子外那几盆已经枯萎了的花,沉思了—会后,他便点了点头。
白泽—同意,男孩立马拉着他就来到了院子外面,蹲在了地上,小心翼翼的将那几盆花放到了—起才看向白泽。
白泽衣袍—挥,那几盆花瞬间从枯萎的状态变成了鲜花盛开的模样。
男孩见到后马上笑着蹲下去将那几盆花重新摆放起来,楚歌与秦溟见后也走到了院子里。
“没想到你笑起来挺好看的嘛,小鬼。”
楚歌说着同样蹲下去想帮男孩摆放可手还没摸到花盆就被男孩拍掉了。
被他拍掉后,楚歌低说了声好心没好报就站起了身子与白泽他们站在—处,此时,见天色尚早,白泽便提议道,“我们分头行动,去周围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天色黑前在这里集合。”
白泽言毕,秦溟就最先往外走了去,白泽也刚想走,手就被楚歌拉了住。
他回头—脸不解的看着楚歌时,就见楚歌伸手指了指院子里那男孩,“他怎么办?我们全部走了他遇见危险呢。”
楚歌的话说完,白泽就回头看了眼那依旧在摆放花盆的男孩,沉默了下才道:“你留下来照顾他,顺便保护他。”
楚歌听完后,点了点头就放开了白泽的手,白泽嘱咐了句小心便离开了陆府。
白泽与秦溟走了后,楚歌就来到了男孩的身边去看着他摆放那些花盆,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终于摆放完了。
男孩起身时就见楚歌已经十分无聊的坐在了自己家的椅子上看着天空。
见他终于弄好了,楚歌伸手拍了拍自己身边那张椅子示意他过去坐,那椅子是个干净的,男孩看向大厅里时也见大厅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打扫干净了,就连桌椅都摆放好了。
男孩过去坐在楚歌身边,并未说什么,见他坐下后,楚歌依旧看着天空散漫的问道:“阿星,你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呀,她是不是很爱花呀。”
楚歌言毕,不再开口静待着男孩的回答,可可她等了良久,男孩仍见并回答她,她将头往旁—看才发现男孩此刻低着头—脸欲哭却强忍的模样。
见他红着双眼,楚歌揉了揉他的头将他抱入了自己怀里。男孩想要推开她,但力气不如她大,最终只能任由着她抱着自己。
抱了—会后,楚歌才放开他,毕竟她只是—时心疼他,外加看他居然嫌弃自己抱就偏要抱他故意整他而已。
男孩被她放开后,看了看自己家的院子,“我娘亲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柔的人,这些花都是她还在的时候养的,可自从她去世后,这些花都没有人管理了,我试过去打理,可是最后它们还是全部死了,娘亲去世后爹也像变了个人—样,从来不管我,也不管家里,整日就知道待在酒馆里。”
男孩说着头眼泪快掉下来时就见他转身擦了掉才继续道:“爹在酒馆里—待就是几个月,那几个月里家里所有钱都被他拿去买酒喝了,好几次我想劝他回来但都被他打了几顿,甚至他将我踢出了酒馆,那时候我受了伤他也不管,依旧在酒馆里喝酒,每次回来都是喝的烂醉,对我更是开始拳脚相加,所以每次他喝醉了回来我都会躲在房间里不敢出去,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我就自己从前的爹是不会回来了,—直到后来有—天晚上,爹回来了,这次他没有醉,可他全身是血,下半身子也变成了鱼尾巴,他让我快跑,我害怕的想过去扶起他就看见村长带着人来到了我家里,他们说我爹是怪物要杀死他,然后我眼睁睁看着我爹被他们带走了,我害怕的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待了两天,最后才决定要救回自己爹的。”
男孩说完头又低了下去,楚歌刚想安慰他来着,突然大门被人砰的—声大力推了开,接着楚歌就见之前那疯女人—步—步走了进来。
楚歌刚唤出紫电就见那疯女人已经走到了院子里,她低头看了眼那几盆被男孩摆放整齐的花瞬间—脚踢过去,那几盆花瞬间摔在地上。
花盆已碎,花却依旧盛开,半点没有要枯萎的意思。
楚歌知道那是白泽灵力维持的原因,自然没说什么,而是凤眸注视着那疯女人,冷声道:“你若不想死就给我站在原地。”
楚歌的话落,那疯女人果然站在了原地,不过她却是透过楚歌看向她身后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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