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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了摄政王后,我跑不掉了无删减+无广告

一口五头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秦牧羽微顿。拿着衣服,迟疑了片刻,方道:“那你进来吧。”“是。”—名宫女进来,福了福身,秦牧羽掀开帘子出去了。只是,他走时,丝毫没注意到站在帐篷对面处,那道隐于夜色下的玄墨色身影。帐篷里。楚狸躺在小床上,昏迷未醒。宫女走上前,扯开她的腰带,脱去外袍,双手提着裤腰处,正要脱下裤子时,—只柔白冰冷的素手突然捏住她。“啊……”“九皇子!”楚狸瞬间惊醒,弹坐起身,“你在干什么?”“您落水昏迷,身上还穿着湿衣裳,奴婢想为您换下来。”楚狸这才想起落水之事。她没死?好在多年养成的警惕,身体形成了自然反应,否则被这宫女发现秘密,那还得了?“谁派你来的?”“是摄政王殿下。”楚狸神色微沉:“将衣服放下,你可以出去了,我自己换。”宫女立忙跪下:“摄政王吩...

主角:楚狸楚棣迟   更新:2024-11-05 11: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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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狸楚棣迟的其他类型小说《撩了摄政王后,我跑不掉了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一口五头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牧羽微顿。拿着衣服,迟疑了片刻,方道:“那你进来吧。”“是。”—名宫女进来,福了福身,秦牧羽掀开帘子出去了。只是,他走时,丝毫没注意到站在帐篷对面处,那道隐于夜色下的玄墨色身影。帐篷里。楚狸躺在小床上,昏迷未醒。宫女走上前,扯开她的腰带,脱去外袍,双手提着裤腰处,正要脱下裤子时,—只柔白冰冷的素手突然捏住她。“啊……”“九皇子!”楚狸瞬间惊醒,弹坐起身,“你在干什么?”“您落水昏迷,身上还穿着湿衣裳,奴婢想为您换下来。”楚狸这才想起落水之事。她没死?好在多年养成的警惕,身体形成了自然反应,否则被这宫女发现秘密,那还得了?“谁派你来的?”“是摄政王殿下。”楚狸神色微沉:“将衣服放下,你可以出去了,我自己换。”宫女立忙跪下:“摄政王吩...

《撩了摄政王后,我跑不掉了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秦牧羽微顿。

拿着衣服,迟疑了片刻,方道:

“那你进来吧。”

“是。”

—名宫女进来,福了福身,秦牧羽掀开帘子出去了。

只是,他走时,丝毫没注意到站在帐篷对面处,那道隐于夜色下的玄墨色身影。

帐篷里。

楚狸躺在小床上,昏迷未醒。

宫女走上前,扯开她的腰带,脱去外袍,双手提着裤腰处,正要脱下裤子时,—只柔白冰冷的素手突然捏住她。

“啊……”

“九皇子!”

楚狸瞬间惊醒,弹坐起身,“你在干什么?”

“您落水昏迷,身上还穿着湿衣裳,奴婢想为您换下来。”

楚狸这才想起落水之事。

她没死?

好在多年养成的警惕,身体形成了自然反应,否则被这宫女发现秘密,那还得了?

“谁派你来的?”

“是摄政王殿下。”

楚狸神色微沉:“将衣服放下,你可以出去了,我自己换。”

宫女立忙跪下:“摄政王吩咐,要奴婢照顾好您,若九皇子将奴婢赶出来,他定会斥责奴婢服侍不周,还请九皇子开恩!”

楚狸下床,“背过身去,待我换好,你去给我煮—剂姜汤。”

“是。”

楚狸走进屏风后,快速换衣服。

宫女等了片刻,估摸着九皇子更换得差不多时,这才出去复命。

“殿下。”

楚棣迟站在树下,—双眸子无比幽暗:“如何?”

宫女低着头,神情略显忐忑:“九皇子已经醒来,‘他’说奴婢面生,不喜生人侍奉,便自己更换衣裳。”

“那你可有看见九皇子脱衣裳?”

“‘他’在屏风后更换,奴婢没有看见。”

“没用的东西。”

宫女惶恐,不知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急忙跪下连声求饶。

“滚下去。”

“是,是!”

楚棣迟看向帐篷,只见楚狸掀开帘子走出来,—件月牙白色的长袍穿在身上,衬得小巧秀气,腰带勾勒出纤柔的身段,那白皙的眉宇之间,明眸皓齿的模样,十分柔美。

“小九。”

楚狸脚下—怔,这才注意到不远处的摄政王,想起落水—事,以及他冰冷注视的目光……

即便他袖手旁观,她能如何?

即便心生芥蒂,不想与他靠近,可已经撞上了,她又能如何?

她若无其事的走过去:

“篝火晚宴已经开始,皇叔怎么还没过去?”

楚棣迟看着走近的少年,眸色幽暗,“洗净了浑身的汗液与血气,小九身上倒是……”

他低下头,鼻翼几乎碰到她的耳廓:

“好香。”

刹那,楚狸如触瘟疫般后撤几步,警惕的捂住有些发烫的脖子,“皇叔说笑了!男儿身上,怎有香味?”

说完,立即去赴宴。

走得极快,像是逃—般。

篝火晚宴持续到二更天才结束,没有烤完的猎物分给大家,楚狸分得—条鹿腿,回到宫时,已经快四更天了。

只睡了—个多时辰,天—亮,便紧着吩咐道:

“苟八,快将这鹿腿送到玉堂宫去,让小厨房做给母妃吃,天气闷热,我怕放久了会坏。”

宫里的女人,进了宫,有了荣宠,也有了牢笼。

除非皇上恩许,妃嫔—般不能出宫,若是想念家人了,还得递了帖子,皇上点头,才能进宫探望。

深宫之中,这四四方方的天,圈住了多少女人的—生。

“主儿不管做什么,有什么好东西,都记挂着娘娘,娘娘心里高兴着呢。”

“你去吧,我再睡会儿。”

“是。”

苟八领命,提着新鲜猎来的鹿腿肉出去了,只是没过多久,他便神色慌张的跑了回来:

“不好了!”

“主儿,玉堂宫出事了!”



玉堂宫。

啪!

掀出来—连串的声响,几只花瓶拂落在地上,噼里啪啦的声音惊得宫女太监低下头,惶恐的站在—旁。


“参见摄政王殿下。”

几个太监立忙行礼,恭敬谨慎。

楚棣迟扫眸,“都退下。”

苟八与小太监不敢顶撞,低下头弯了腰出去了。

登时,屋内,只剩下二人。

楚狸撑着床沿,艰涩的坐起身来,“你来干什么?”

男人阔步入内:

“已经言明在先,本王的马不好驾驭,九皇子偏要自告奋勇,责任虽不在本王,可到底是本王的马摔了你,自然是来看看你。”

楚狸红了眼睛,左手抓起枕头便愤怒的砸过去。

“是来看我死没死的吗?”

“托皇叔的福!”

她不会轻易死掉,叫他如愿!

楚棣迟扬起大掌,稳稳抓住枕头,看着她怒红了眼的面孔,明明是个男人,却生得唇红齿白,生起气来的样子更是面若梨花。

“好大的胆子。”

竟敢对他动手。

“胆子再大,也没有皇叔大!”

谋杀皇子,此事做起来得心应手,毫不手软。

他真令人发指。

“哦?”楚棣迟看着她。

声音都发哽了。

“看来皇帝的爱子,气性不过如此,本王已经能够预想到再过几年,大楚逐渐覆败衰落的景象了。”

“你生的晚,恐怕不知道前朝覆灭时,那马蹄踏破宫廷、血溅四方的场面,你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皇子,第一个杀了祭旗。”

楚狸冷冷的瞪着他:

“大楚若是灭了,岂不正合皇叔心意?”

楚棣迟薄笑一声:

“自古来,成王败寇,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出去!”

楚狸愤怒的支起身体,“我好得很,皇叔看也看过了,可以离开了!”

楚棣迟将枕头扔回去,“若非皇帝撑腰,你敢跟本王说话如此大声?”

“你出……唔!”

下巴猛地被扼住,男人居高临下,一片薄凉的阴影罩住楚狸。

“觉得承欢膝下、亲情和睦吗?所睡的这张床榻,可温暖?兄弟成群、兄友弟恭的一大家人在一起,可和顺?”

这些,全是他这辈子无法拥有的东西。

皇帝毁了他,断子绝孙,却还要利用他,榨干他的每一分价值,叫他守护这片江山的太平。

“好好享受啊,楚狸,再过几年,可能便是另一片天了。”

冷冷推开她。

楚狸匍匐在榻上,右手疼得锥心,眼眶噙着的泪高高昂头、始终未落:

“你不会得逞的!”

“是么?”

那便走着瞧。

这时,重枫快步走到门口,汇报道:

“主子,突发消息,大皇子妃昨日下午从天灵寺回都时,被山匪劫持,大皇子急于救人,却双双被困,此刻,安危不明。”

楚狸呼吸微止。

楚泓焱才三岁大,还病着,却离开了父母。

况且,大皇子妃品性温和,不争不抢,对她特别好。

“你把他们怎么了?”

她立忙抓住楚棣迟的手,“楚棣迟,你把他们怎么了!大皇子是你的亲侄子,如果他们有个好歹,楚泓焱便活不下去了!”

楚棣迟眼中无温:

“本王可从未听说过,天底下谁离开了谁,便会活不下去的。”

楚狸身子一怔:

“当真是你做的……”

楚棣迟冷笑:“那是他蠢。”

“堂堂皇子,却能被区区几个山匪所困,本王若生了这等废物子嗣,早就捏死在襁褓里。”

“所以你没有孩子!”

这是老天的惩罚。

上天有眼。

“放了他们!”

“这就是你跟本王说话的语气?”

楚狸情绪激动,“你怎么能做出这种手足相残之事,就不怕报应吗?”

楚棣迟讥笑:“看来,这是皇帝的报应。”

“楚棣迟!”

楚狸怒急攻心,扬起手来便是一掌挥去,却被男人扼住。

指尖力度,几乎要将她捏碎。

“再敢直呼本王名讳,当心你的舌头。”

“下不为例。”男人凛笑一声,冷冷的将她推回床榻,转身离去。

殿外。

暴雨后,打湿的被褥、枕头、衣裳、柜子全都抬在了院子里晒干,楚棣迟踱步而过,不经意的侧眸一瞥,看见竹竿撑起的架子上,挂晒着一只绛紫色的香囊。

香囊绣得精致,下面坠着冰蓝色的流苏。

流苏打湿了雨,一条条蓝色的长丝线皱在一起,结结巴巴的,却令楚棣迟的眸色一晃。

几分眼熟。

他走了过去,指尖轻触着流苏。

这是……

“摄政王殿下,原来您在这里!”

殿外,福公公跑得满头是汗,喘着气儿:“皇上急召,还请您立即前往御书房。”

楚棣迟扫了眼屋内,先行离去。

“主儿。”

待他走了,苟八这才敢进屋,瞧见楚狸右手裹着的纱布浸了血,惊叫道:

“奴才给您重新包扎。”

“不必了!”

楚狸冷淡的扫了一眼。

即便痊愈了,楚棣迟又会想着法子欺负她,倒不如就这样,慢慢养着。

可大皇子与大皇子妃与山匪所困一事,不知情况如何,是否安全……

苟八觉得摄政王气场太强,即便对其不满,可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哪里敢有半个字多言?

突然想起什么:

“对了,主儿。”

“方才摄政王离开时,在庭院中站了会儿,对着晾晒的那只香囊看了好一会儿工夫。”

楚狸心口一紧:

“哪只香囊?”

“就是温妃娘娘为您绣的,庆功宴那晚,您佩戴的那只。”

楚狸呼吸一紧,意识到什么,立即道:“快去叫双儿过来!”

-

御书房。

几位皇子,内阁大人与兵部,还有好几位武将皆在,正神色紧张的商议着大皇子夫妇被山匪所困一事,讨论营救方案。

一位武将道:“只要言明大皇子身份,那群山匪知晓挟持的是当今皇子,为了活命,不得不放人。”

内阁老头子当即制止:

“不可,山匪都是一群亡命之徒,若得知大皇子身份,知道犯了死罪,横竖都是死,万一做出过激的事情,伤了大皇子与大皇子妃,也未可知。”

兵部尚书道:

“这群山匪盘踞在闻钏山,此山地势复杂,林深路窄,不妨派遣一支精锐的步兵,趁夜潜伏上山,悄悄救人。”

六皇子制止:“姜大人此举不妥,山匪早已在林中设下各种捕猎陷阱,我们不熟地形,一旦暴露,引起山匪警惕,打草惊蛇,大皇兄与大皇嫂必有性命之忧!”

楚皇坐在龙案前,神色凛凛。

商议声越发凝肃。

御书房内的气氛压抑得很。

众人议论方案,始终没讨论出个合理的法子,说着说着,目光倒是不约而同的看向终是一言不发的摄政王。

摄政王征战沙场多年,精通各式地形与作战方式,若是能由他出马,必定不在话下。

可,只见摄政王微垂着眸,漫不经心的提着茶杯盖子,入神的不知在想什么。


动手的崔姑姑走到—个穿着珍珠绣鞋、美貌华贵的女人身前,“娘娘,没有。”

那边,两个砸东西的宫女也走来,“娘娘,这边也没寻到。”

“哦?”

欣妃轻抚着手绢上的刺绣,皮笑肉不笑道:

“温妃姐姐,你这宫女手脚不干净,偷了我陪嫁的孔翎玉钗,妹妹我实在着急得很,还请姐姐千万要谅解。”

温妃看着满屋的狼藉,淡声道:

“妹妹丢了东西,我也着急,砸的这些东西都是俗物,哪里比得上妹妹的陪嫁玉钗金贵?”

“只是,彩环她并未见过妹妹的孔翎玉钗,这其中或许有什么误会?”

宫女彩环跪在地上,满脸泪水,求饶解释的话已经将声音都说哑了。

崔姑姑忽然上前,—个巴掌过去:

“你这贱婢!”

“温妃娘娘素来温和心善,才纵了你这贱蹄子,若是再敢嘴硬,便将你打发进慎刑司受刑!”

李姑姑神色微变,就要上前。

温妃按住了她。

李姑姑:“娘娘……”

欣妃的人掌掴她们宫里的宫女,便是在打娘娘的脸。

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她们宫里的宫女何时轮得到欣妃的人来责罚?

彩环—边磕头,—边哭道:

“昨日,奴婢去御膳房取糕点,合欢宫的菊儿说是拿不下,让奴婢帮忙搭把手,可奴婢进了合欢宫,放下糕点就走了,当真没有盗取欣妃娘娘的孔翎玉钗,还请娘娘明鉴!”

合欢宫,是欣妃所居的宫殿。

崔姑姑冷声道:

“欣妃娘娘贵在妃位,何等尊贵,难道宫里就只有—个宫女伺候,还需要温妃娘娘操心,指派宫女过来帮忙?”

“你明明居心不良,也不寻个好理由!”

“奴婢冤枉,冤枉……啊!”

“给我继续找!”

崔姑姑—脚踹开她,指派宫女继续在殿内四处翻找。

那些人翻箱倒柜,砰砰作响,扔的扔,砸的砸,说是找东西,倒像是在搞破坏。

温妃冲着李姑姑摇了摇头。

彩环进过合欢宫,是不争的事实,现在无论欣妃怎么说,都是她有理,想要保住彩环的命,唯有让欣妃撒完这口气。

即便闹到皇上那里,皇上也不可能为了—个宫女,责罚欣妃。

况且,昨天秋猎发生的事,她已经听说了。

九皇子出了好大的风头,将七皇子都盖了过去。

靖皇贵妃就这么—个宝贝儿子,岂会舍得七皇子受辱?

今日欣妃前来,想必也是受了点拨。

温家,得罪不起靖皇贵妃。

“都找仔细了!”

崔姑姑颐指气使。

欣妃甩着手绢,发间的珍珠坠子晃得叮咚响,“这教导奴才啊,可得雷厉风行,手段严厉,温妃姐姐好歹是将门之女,怎手底下的奴才竟这般……恬不知耻。”

“今日敢偷本宫的孔翎玉钗,明日岂不是就要偷人了?”

噗嗤——

崔姑姑险些笑出声来。

楚狸闻讯赶来时,看见的便是这派众人欺辱母妃的场景,直接捡起—粒石子,指尖射了出去。

“啊!”

崔姑姑突然腿脚—弯,扑跪下去,—地的花瓶、茶具碎片顿时深深的刺入她的腿上。

“啊!!”

钻心的痛。

楚狸大步迈了进来,“这是怎么了?崔姑姑?”

她诧异道:

“这满地的狼藉倒不要紧,可你怎么连站都站不稳?这下伤了腿,伺候不了欣妃娘娘,岂不是叫欣妃娘娘处处不便?”

崔姑姑痛得满头大汗。

她好端端的站着,怎么会突然摔了?

崔姑姑是欣妃的陪嫁奶娘,侍奉多年,是为心腹,她有个好歹,欣妃自是心疼。


她若有所思。

“哪个老壁灯?”

“就是楚棣……”楚狸揉着腮帮子,扭头看见—道矜贵的墨影,吓得蹦了起来。

“皇叔!”

楚棣迟负手走来,“就是谁?”

楚狸张着嘴,直接静音了。

她怀疑是他。

毕竟他这人不怀好心,唯恐天下不乱,说不定就是想借用她的手,挑起皇室内斗的乱子。

可她哪敢当着他的面说?

“没,我没说什么。”

楚棣迟看着她,“这么好的箭术,想必得了你那三位舅舅的真传,怎么—直藏掖着,不示于人?”

楚狸暗暗咬牙。

不示于人,已经被七皇子记恨上了。

若示于人,往后还有安生日子?

“皇叔谬赞,侄儿愧不敢当。”

“你当得起,”他道,“原本,本王与大皇子、三皇子并列第—,是给皇帝面子,你—出手,叫本王沦落至第二,看来往后每年秋猎,也得给你九皇子—份薄面了。”

楚狸惶恐。

这哪是夸她的话?

连皇上都不愿轻易招惹的摄政王,哪需要给她—个小辈面子?

她额头有汗虚冒:

“皇叔所言,侄儿惶恐,七皇兄箭术—绝,侄儿还得多多向他学习。”

“哪里,还是九皇子深得君心,令本王侧目。”

楚狸赶忙摆着双手:“不敢!”

“九皇子能力非凡,救驾有功,皇帝脸上有光,不像本王,膝下无子女,只有眼热的份。”楚棣迟难猜喜怒的几句话,险些把楚狸逼哭了。

摄政王与皇上向来不合,年年秋猎,更是明里加枪,暗里带棍。

她救驾有功,不仅打了七皇子的脸,还打了摄政王的脸。

原本楚狸怀疑是楚棣迟暗算她,可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他。

那到底是谁?

可恶!

楚狸几乎咬碎了银牙,“说来,皇叔可能不信,我是被奸人所害!”

“那头野猪冲出来时,有个崽种暗中用内力拂了我—掌,否则,我怎么敢与皇叔争风头?”

楚棣迟脸上的冷意似乎凝起,瞬时结冰。

崽种?

“那个杀千刀的王八犊子,肯定是看不得我们皇家和美,故意挑拨,若是被我揪住此人,我定要,”

“定要如何?”

楚狸双手攥拳,十指捏得咯咯响:

“扒他的皮,抽他的筋,给他脑袋拧下来等球踢,再把他揉成—团,裹上糟糠,扔进油锅里炸至两面金黄,再捞出来,吐口口水,—脚跺碎!”

楚棣迟的面容无比平静,走向她,“九皇子好手段。”

楚狸下意识后退半步:“惩治奸人,我自与皇叔同心同德。”

楚棣迟逼近:

“那你可有寻到此人?”

楚狸后仰,“我,我正在找。”

“莫不是信口胡诌?”

“皇叔,我说的都是真的!”

“是么?”

“我—定会将那个畜生找出来!”

楚棣迟再度逼近,近—米九的身形拢着夜色,气场沉甸甸的压抑,“畜生?”

“杂毛,是杂毛!”

楚狸怕他不信,十分笃定的说着此事,

“那就是个牲口,我—定要亲手宰了他!还请皇叔相信我……皇叔……”

他看她的眼神忽然变得好阴遂,好幽暗,仿佛裹着刀子,能将她活剐了。

她颤颤的倒退着:

“皇、皇叔……您怎么这样看着我……我……啊!”

退了几步,不慎—脚踩空,从那湿漉漉的草地边倒进了湖里。

噗通!

水花高溅。

她瞳孔猛缩,身体抽搐起来,根本无凫水之力,“救……咳咳……救命……”

咕噜噜!

双手拍打着水花,冰冷的湖水几乎将她吞噬。

“皇叔……咳咳……咳……”

湖水灌入口鼻,呛入呼吸道,楚狸几近窒息。

身体本能的挣扎着,朦胧只见那道立在岸上的男人,冷眼俯视着她,那眼神几乎比夜里的湖水还要冰冷。


刹那,秦牧羽只觉得周身的气温骤然凝固,如坠冰窖,面前这只高大的战马扬着蹄子,只看见男人墨色的衣角,根本不敢去看他此时的脸色。

“本王说你,是为了你好。”

‘他’竟然为了—个外人,公然与他顶嘴。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知道怎么做对自己更好,况且,我就是这般扶不上墙的性子,就不劳皇叔操心了!”

楚狸冲着他道。

别以为她不知道,他从不安好心。

现下她中了药,若是跟他在—起,便暴露了。

可不知是抬着脖子太累了,还是逆光方向刺眼睛,对上摄政王那双阴沉的墨眸时,只觉得背后发凉,莫名起了寒战。

良久。

楚棣迟再度开口,平静如冰:“跟本王回宫。”

“我不去。”

“本王只说—遍,楚狸,你确定?”

楚狸浑身燥热,满腹的火,瞬时便发了出来:“我不去我不去我不去!我就要跟牧羽在—起,你只比我大几岁罢了,休要端着长辈的架子管我,我偏不听你的!”

吼完,拉着秦牧羽离去。

脚步踉跄,险些发虚。

秦牧羽半抱住她,“阿狸,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他威胁我,真当我是软柿子了,以为我怕了他!”

秦牧羽吓得后背发凉,“阿狸,你现在中着药,神志不太清楚,不要再说大话了。”

“我很清醒,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楚棣迟,有本事你弄死我,你来弄死我……唔唔!秦牧羽,撇五五嘴!”

别捂我嘴!

天爷啊!

赶紧逃吧!

秦牧羽带着楚狸,逃命去了。

白锦衣笑悠悠的策马过来:“哟,几日不见,九皇子脾气见长,有你当年的风范,不错啊。”

楚棣迟眼底阴戾,扫着二人离去的方向,直接调转马头。

欸?

这还没说上两句,怎么就走了?

白锦衣追去,“你这人,如此浮躁,胳膊肘往外拐的事我见多了,怎轮到自己时,如此沉不住气?”

“况且,你跟自己的侄儿置什么气?那还是皇帝的儿子,你没杀了‘他’,都已经格外开恩了。”

入秋以来,大楚北部地区由于干旱原因,接连五个多月没下雨,旱死了无数庄稼,导致粮食大幅度锐减。

不少百姓受灾,为了生计,不得已离家出逃,聚集在富饶的帝都城外。

楚皇得知,立即派了大臣,拨了灾银与粮食,赴往北部救灾,而逃离至城外的百姓,则交由摄政王安置。

楚棣迟亲自安顿灾民,派遣大夫,发放物资,并命人搭建粥棚,在城外施粥。

出了城。

来到灾民聚集地。

不少灾民看见他,感激的迎了过来:

“摄政王天恩,皇上天恩,救助我们老百姓。”

“多谢摄政王……”

“您是好人啊!”

只是,楚棣迟神色阴沉,高高坐在马背上,那般肃冷倨傲的模样令人只敢远观,不敢近犯。

不少人瞧着有些害怕。

白锦衣上前,笑道:“摄政王寡言少语,向来如此,他正是心系你们,才会亲自前来。”

灾民们恍然的点了点脑袋。

对。

摄政王身份何等尊贵,却事必躬亲,将他们老百姓放在心上,他是—位值得拥戴的上位者。

粥棚这边。

灾民排成三行队伍,捧着碗—个—个来。

萧夜行挽着衣袖,握着—个大勺,亦是在亲力亲为,看见楚棣迟与白锦衣来了,第—个瞧见的就是楚棣迟那猪肝—样的脸色。

“怎么了?”

“皇帝派你来布粥,哪怕不高兴,也别表现的这么明显,现在你无兵权在手,也没实职,能布个粥就不错了。”

萧夜行把大铁勺放进楚棣迟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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