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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圈太子一夜疯魔傅寒声姜初棠大结局

蒂普提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时,姜初棠陷入了两难,她不想任何一个人伤心。无论选择谁,都会对另一个人造成巨大的伤害。也正是因此,姜初棠迟迟没有做出选择。有时候,她还宁愿他们一直保持着朋友的身份,就这样下去似乎也不错。因为她对任何一个人的感情,好像都还没有到真正相爱的那一步。傅景州和傅寒声也清楚这一点。他们心里也是一样的想法,不想破坏这段感情。于是他们两个做出了一个决定,要逼姜初棠一把。碰巧,这个时候夏芝芝出现了。她那么柔弱,却又那么坚强,比姜初棠更需要他们。傅景州和傅寒声开始只是想拿她当个挡箭牌,拿她来让姜初棠看清自己的心。让她吃吃醋,随后从中选择一个人在一起。后来却不知不觉对夏芝芝越来越好,但他们不承认自己变心了。傅景州和傅寒声约定过,无论届时姜初棠选择谁,...

主角:傅寒声姜初棠   更新:2024-11-05 11: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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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寒声姜初棠的其他类型小说《京圈太子一夜疯魔傅寒声姜初棠大结局》,由网络作家“蒂普提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时,姜初棠陷入了两难,她不想任何一个人伤心。无论选择谁,都会对另一个人造成巨大的伤害。也正是因此,姜初棠迟迟没有做出选择。有时候,她还宁愿他们一直保持着朋友的身份,就这样下去似乎也不错。因为她对任何一个人的感情,好像都还没有到真正相爱的那一步。傅景州和傅寒声也清楚这一点。他们心里也是一样的想法,不想破坏这段感情。于是他们两个做出了一个决定,要逼姜初棠一把。碰巧,这个时候夏芝芝出现了。她那么柔弱,却又那么坚强,比姜初棠更需要他们。傅景州和傅寒声开始只是想拿她当个挡箭牌,拿她来让姜初棠看清自己的心。让她吃吃醋,随后从中选择一个人在一起。后来却不知不觉对夏芝芝越来越好,但他们不承认自己变心了。傅景州和傅寒声约定过,无论届时姜初棠选择谁,...

《京圈太子一夜疯魔傅寒声姜初棠大结局》精彩片段


那时,姜初棠陷入了两难,她不想任何一个人伤心。

无论选择谁,都会对另一个人造成巨大的伤害。

也正是因此,姜初棠迟迟没有做出选择。

有时候,她还宁愿他们一直保持着朋友的身份,就这样下去似乎也不错。

因为她对任何一个人的感情,好像都还没有到真正相爱的那一步。

傅景州和傅寒声也清楚这一点。

他们心里也是一样的想法,不想破坏这段感情。

于是他们两个做出了一个决定,要逼姜初棠一把。

碰巧,这个时候夏芝芝出现了。

她那么柔弱,却又那么坚强,比姜初棠更需要他们。

傅景州和傅寒声开始只是想拿她当个挡箭牌,拿她来让姜初棠看清自己的心。

让她吃吃醋,随后从中选择一个人在一起。

后来却不知不觉对夏芝芝越来越好,但他们不承认自己变心了。

傅景州和傅寒声约定过,无论届时姜初棠选择谁,另一个人都要压下心里所有不该有的念头,从此放下妄念,只当亲人。

可是,他们两个人都没想到,姜初棠谁都没有选。

为什么会这样呢?

为什么逼一把的结局会是这样?

傅景州和傅寒声望着对方,心里都生出了丝丝悔意。

为什么当时要想出这个馊主意?

哪怕晚一点、慢一点,或许他们三个人一直维持之前的朋友关系,也好过现在这样,连见一面都格外困难。

直升机在京城着陆。

两人被保镖毫无形象地扔下来,保镖把他们和夏芝芝欺负姜初棠的证据扔在他们脸上,转身离开。

听见外面的轰隆声,夏芝芝连忙出来查看。

看见一脸憔悴的傅景州和傅寒声,夏芝芝眼圈通红。

“你们没事吧?”

她关心地问着,还慌忙地扶两人起来。

傅寒声捡起地上的证据,神色冷淡,都没有多看夏芝芝几眼,径直朝着楼下走去。

傅景州心里也憋着一股气,无处发泄。

夏芝芝端来两杯温水,放在两人面前。

“你们去江南了?找到姜小姐了吗?她怎么样了?”

她下意识地揪着衣袖,心里有些紧张。

还自我安慰着,他们以这种方式回来,一定在江南不顺利。

姜初棠都有完美的家世,有爱她的家人朋友,她什么都有了,就不要再和她来抢傅景州和傅寒声了!

夏芝芝在心里咬着牙呐喊,面上却还维持着温柔小意的笑容。

听见她这句话,傅寒声眸色一深,眼眸探究地眯起。

“你说什么?我们没有告诉你我们去了江南,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还知道什么?”

闻言,傅景州也沉着脸,严肃地抓着夏芝芝的手,一字一句压迫感极强:“说!你怎么知道我们去找棠棠姐了?”

“你是不是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才将棠棠逼走的!”

夏芝芝被他们吓得心头猛地一跳。

她又像是以前一样,眼泪大颗大颗滚落,吸着鼻子,泣不成声。

“我……我没有……姜小姐的父母在江南,是你们告诉过我的呀。”

“她不在京城,那就是回江南了,怎么?难道她不在吗?”

傅景州和傅寒声都不是傻子。

从前他们愿意去相信,只不过是因为想让姜初棠吃醋。

所以无论夏芝芝说什么,他们都站在她那一边。

但现在不同了。

傅景州扣着夏芝芝的手狠狠用力,留下几个明显的指痕。


是姜初棠这一辈的孩子之中的佼佼者。

父母在和她打电话时,偶尔提起这个名字,也是满满的赞赏。

姜初棠对他的记忆,只剩下拜年时看起来冷冰冰,却爱偷偷喂她奶糖的小哥哥。

不过,即便今天的结婚对象换一个人,她还是忍不住地紧张。

毕竟是人生的第一次。

姜初棠对着镜子,反复检查妆容、衣服无误。

十点的钟声敲响,她连忙起身,挽上谢妄的胳膊,上车前往民政局。

像是察觉到了姜初棠的紧张,谢妄不知道从哪里拿出几颗奶糖,塞进她手心。

“紧张了?吃点糖缓解一下。”

方才还一脸高冷的男人,此时仿若冰山初融一般,渐渐蕴初她熟悉的温和之色。

姜初棠沉溺在这样的温柔中,几乎有些出神。

大脑一片晕乎乎,双手下意识地拆开奶糖,机械性地送进嘴里。

奶糖入口即化,那种香甜的滋味,却像是渗透进了她的心里。

这场家里定下来的婚事,好像有点出乎意料的不错。

姜初棠在心里如此是想。

接下来的一切,她都感觉身体轻飘飘的,脚像是踩在了柔软的云朵上,有些发软。

姜初棠任由谢妄牵着她走进民政局,按手印、合照这些流程,都是他带领着她完成的。

看着身旁僵硬的姜初棠,谢妄没忍住唇角微微上扬。

钢印盖下,两本通红的结婚证新鲜出炉,姜初棠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走出民政局的时候,她还是晕乎乎的。

就在俩人要上车离开时,马路上突然传来两道不同的声音,异口同声地喊着她的名字。

“棠棠!”

“姜初棠!”

傅景州和傅寒声在姜初棠面前停下,两人胸口都还不停地起伏着,大口喘息着。

通红的结婚证深深刺痛了他们的眼睛。

傅景州和傅寒声的视线范围不断缩小,最后只剩下那片红。

傅景州声音沙哑,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棠棠姐,你……你结婚了?”

他们也不想相信,可姜初棠挽着谢妄的手,两人手中的红本足以说明一切。

傅寒声愣在原地,脸上的表情变换了好几次。

最后,他脸上勉强挤出来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他嘴唇动了好几下,才发出声音:

“棠棠,你从哪里找来的演员?演的一点都不好,别骗我们了。”

即便新郎和结婚证都亮在眼前了,他仍旧不相信。

姜初棠没想到这么快就能见到他们。

只是,她早就已经不打算和他们继续有交集。

“他是我的爱人,如你们所见,我结婚了,今天刚领证。”

她轻描淡写地开口,还将手里的结婚证展开,在傅景州和傅寒声面前晃了晃。

谢妄也从容地揽住姜初棠的腰肢,礼貌性地冲他们点了点头。

“你们好,我是棠棠的老公,我叫谢妄。”

他的眼眸颜色很浅,是漂亮的琥珀色。

这样轻飘飘地看傅景州和傅寒声一眼,天然就有一种不放在眼里的居高临下。

傅景州瞳孔一缩,心里燃起一抹无名怒火。

他勉强忍着情绪,声音都压抑着,目不转睛地望着姜初棠。

“棠棠姐,你是吃醋了吗?我错了,你离婚吧,你一定是生我们的气,一时冲动才这样的。”

说着,傅景州还要去扯姜初棠的手,想拉着她再次走进民政局里。

傅寒声还刻意去帮傅景州隔开谢妄。

“谢先生,你凭什么娶棠棠?你了解她吗?你知道她的爱好吗?你参与过她的过去吗?最重要的是,你爱她吗?”


夏芝芝就这样被毫无形象地扔在了小区外。

巡视的保安连忙对着她摆了摆手:“姑娘,这里不让闲杂人等停留,赶紧走吧。”

城管口中的“闲杂人等”四个字深深打击了夏芝芝。

她从没想过,有一天会沦落到这样的下场。

夏芝芝的眼睛已经流不出泪了,她的眼泪在按进水池里的时候就已经流干了。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急促地响了起来。

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以为是傅景州或者傅寒声后悔了,给她打电话来挽回她。

她下意识接通,然而,并不是她想象中的电话。

“夏小姐,终于联系上你了,医院这边已经停缴了你母亲的医药费,你快来医院呀!”

对面护士的语气又急又快的。

夏芝芝急得一边连忙查看银行卡余额,一边打车要去医院。

“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余额的钱已经花得差不多了,可她的妈妈离开医院根本活不了。

到了医院后,夏芝芝扶着生病的母亲站在病房门口。

之前她在京城租的房子已经退了,而姜初棠的别墅也没办法回去了。

她现在无家可归!

想到这里,夏芝芝绝望地跌坐在地上痛哭出声。

护士无奈地催促道,“夏女士,医院禁止喧哗!请您尽快离开!”

护士无情的话深深刺痛了夏芝芝脆弱的心。

她站起身,推着坐着轮椅的母亲:“走就走,你们这个黑心医院迟早倒闭!”

夏芝芝推着母亲离开医院,上了一辆出租车。

她无处可去,上车后迟迟不说地址。

司机都有些不耐烦了,问了好几遍她究竟要去哪儿。

过了好久,她才勉强报出了之前住的城中村:“去那里吧。”

夏芝芝刚回到家,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群催债的彪形大汉守在家门口。

她刚想叫司机转头离开,然而,司机到了地方后,就下车帮忙卸轮椅了。

“夏芝芝!还钱!”

夏芝芝还没来得及下车,催债的人就围在了车门附近。

他们一窝蜂地冲上去瓜分夏芝芝的行李。

不值钱的东西随意扔在地上,值钱的包包、衣服,就连忙扔给身后的人。

“放手!那是我的东西,你们不准抢!”

不管夏芝芝怎么阻拦,都抵不过好几双手的争抢。

夏芝芝的行李全都被扯开了,零零碎碎的东西扔了一地,周围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还指指点点着。

偏偏催债的人还不觉得不好意思,还大声嚷嚷着:

“私人恩怨,都别管。这小娘皮借钱不还,我们来拿点东西抵个债怎么了?”

夏芝芝保证不会跑,有钱一定还。

劝着他们先走,看实在榨不出什么东西了,一群人才骂骂咧咧地离开。

走的时候还放下狠话,以后每天都来找她一次,除非还完钱。

但夏芝芝那还有钱。

没办法,夏芝芝只好白天出门找工作,晚上回家照顾妈妈,还要催债的人羞辱。

她的状态每况愈下。

整个人短短几天像是老了十几岁,脸色也一片蜡黄,走一步身体都摇摇晃晃的。

这样的状态几乎将她逼疯了。

夏芝芝走投无路,只能去找傅景州和傅寒声寻求原谅。

她毫无形象地跪在公寓外,声嘶力竭地大喊着:

“小景!傅先生!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害姜初棠,我真的知道错了……”

她一遍又一遍地喊着,乞求着原谅。

然而,公寓里却空荡荡的。


她有风湿和关节炎,偏偏江南多雨,一下雨,她的腿就痛的不行。

于是在十岁那年,她跟着外公从潮湿的江南移居到气候干燥的京城。

也就是这个时候,姜初棠认识了住在外公家隔壁的傅景州和傅寒声。

他们三个青梅竹马,一起上学,一起长大。

小学时,他们缠着她玩新郎新娘的游戏。

中学时,他们撕碎她收到的情书,不允许任何男生靠近她一步。

长大后,他们一个成了知名的外科圣手,一个成了红遍全国的顶流明星。

两人工作繁忙,却仍和小时候一样,一有空就来姜初棠家。

甚至在姜初棠高考结束后,家里让她出国留学时,他们也义无反顾地跟着一起出国。

他们总说,棠棠去哪,他们就去哪。

也正是因为他们,姜初棠留学归国后,才迟迟没有回江南。

但自从夏芝芝出现后,一切都变了。

夏芝芝是姜初棠请的保姆。

外公这几年身体不太好,已经不怎么住在家里,大部分时间都住在疗养院。

姜初棠心疼外公,便把外公用习惯的保姆等佣人全送去了疗养院,自己托家政公司再招了新的管家和打扫卫生的保姆。

傅寒声知道后,说自己医院有个家属可以胜任。

姜初棠以为是个家庭困难的阿姨,没想到是个比她还小的姑娘。

小姑娘一上来就哭穷,也正因为如此,姜初棠只能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后来,傅景州也认识了夏芝芝。

向来性格恶劣的他,遇到夏芝芝说话的声音都变小了些,只要夏芝芝一笑,他更是乖巧得像变了个人。

傅寒声通宵研究疑难杂症,谁劝也不听,可夏芝芝撒个娇,就能让他束手无策,举手投降。

这样的事情,在认识夏芝芝后,已经发生过无数次。

她曾经送给他们的素戒,他们却如珠似宝,整整带了十五年。

却在夏芝芝出现后,把素戒摘下,换成她送给他们的易拉罐环。

他们对姜初棠的喜欢好像是上辈子的事一样。

幸好,在大学毕业,傅家兄弟逼着她在他们中间选一个的时候,她没有选。

姜初棠那双曾经如星光般闪耀的双眼垂了下来,像是蒙着一层灰霾。

她打开手机,在日历上设置好结婚的倒计时。

四周安静下来,姜初棠低下头,喃喃念了一句。

“这场闹剧就到此为止吧。”

既然已经决定要离开,那公司这边的工作就要交接。

姜初棠先把人事叫到办公室,然后和手底下的管理层一起开了个会。

等她再出来时,看着她手里的转岗申请,公司里都炸开了锅。

“姜总,要调回总部了?”

“怎么说走就走啊?这边的老板找好了吗?”

“姜总这是要回总部当老板了吧?”

就连平时不苟言笑的秘书也好奇地问道:“boss,你这次回总部是继承家业么?”

姜初棠打开电脑,轻轻笑了笑。

“嗯,顺便结婚。”

秘书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赶紧说了两句吉祥话。

等把手上的活干完时,公司的人已经都走了。

华灯初上,她捏了捏眉心,刚打开手机,夏芝芝的消息弹了出来。

姜初棠下意识点开。

“你怎么还不回家呀?”

这句话刚发过来,她紧接着又发了一句,

“姜小姐,对不起啊,我发错人了,今天我生日,寒声哥哥和小景都给我送了礼物,我很感激,亲自做了晚餐,姜小姐要一起么?”


公寓里亮着暖黄色的灯光,看起来昏暗却又温馨。

然而,傅景州和傅寒声却都没心情注意这些。

“你怎么还不睡?”

傅景州声音里藏着困倦,还略微有点烦躁。

他实在没心情哄女孩子。

傅寒声径直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还留下冷淡的一句话:

“早上不要来叫我。”

夏芝芝窝在柔软的沙发里,脸上写满了错愕。

怎么会这样?

明明之前傅景州和傅寒声对她都那么温柔,难道就因为姜初棠离开,就对她这么冷淡吗?

夏芝芝在客厅来回踱步。

良久之后,她更加坚定了内心的想法。

夏芝芝回到自己房间里,连忙把自己发给姜初棠的所有消息都删除。

姜初棠可以是自愿离开,却不能是被她逼着离开。

傅寒声躺在床上,迟迟没有睡意。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姜初棠离开了,可她却从来没有告诉过他们,她江南的家究竟在哪里。

姜家在江南数一数二,想要查到并不难。

可……当初是她隐瞒了离开的想法,是不是证明,她根本不想让他们去找她?

想到这里,傅寒声的心里一瞬间闪过一阵剧痛。

傅景州也根本坐不住。

等天一亮,他连忙打电话给外公,想问问姜初棠为什么离开,为什么不辞而别。

电话响了几声就被接通了,外公刚晨练结束。

“喂?小景啊,大早上找我这个老头子有什么事啊?”

傅景州焦急地问:“外公,你知道棠棠在江南的家在哪儿吗?她为什么突然离开?我要去找她!”

电话那头沉默一瞬,才不确定地开口:

“棠棠……没告诉你们她为什么走吗?我以为你们已经知道了……”

刹那间,两人都意识到了,姜初棠隐瞒了。

可毕竟外公是姜初棠的亲人,意识到话说的不对,他连忙开口帮着解释。

“哦,那个啊,小景,棠棠只是想回江南看看父母,毕竟这么多年没见了,你们也忙,她也就没有告诉你们。”

外公故作平静地圆漏洞。

这个说法都不能说服傅景州,更不能说服傅寒声。

但即便他们不相信,也知道,他们大概无法从外公这里得到准确的消息了。

只是,他们没想到,姜初棠居然只瞒着他们兄弟俩!

回家见父母这样的理由,多么拙劣。

如果仅仅是如此,她又怎么会隐瞒?

一定是要发生什么更重要的事情!

傅景州再也等不了了,他连忙套上外套出门。

然而,他刚踏出别墅门的那一刻,傅寒声已经靠在车旁,掉落了一地的烟灰。

见傅景州过来,傅寒声连忙掐灭烟头。

“来了?我已经买了去江南的机票,我们去找她,多个人多一份希望。”

傅景州没来得及说话,连忙点头答应。

两人坐上车,傅寒声都顾不上超速了,将一辆电车开出了赛车的感觉。

一路风驰电掣,傅景州和傅寒声抵达机场。

他们什么行李都没有带,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赶去江南找姜初棠!

傅景州和傅寒声的心里都急得无法平静。

他们怕再慢一点儿,就会有让他们无法接受的事情发生。

与此同时,在江南的姜初棠却一夜好眠。

她早早地起来化妆换衣服了。

今天是她和谢妄领证的日子。

就连姜初棠都没想到,她的婚约对象居然是谢妄!

这个名字常常出现在姜家长辈们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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