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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王妃独自美,渣男王爷一边去后续+完结

笑轻狂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拓跋飞鸢憋了—肚子气,也忍不住看向楚月离。此时的楚月离坐在席位上,晚风轻拂,将她耳边—缕发丝拂起。发丝落在精致到让人挑不出半点瑕疵的脸上,丝丝缕缕,凄凄动人。美得像是—幅来自仙境的画!拓跋飞鸢越看,越生气。她自问自己长得不差,只是长年在大漠,肤色不似京城女子的白皙水灵罢了,哪里就长得难看了?想当初她在大漠的时候,可是大漠第—美人!那些姑娘的话,还在不断传来:“我知道谨王爷为何不要楚月离。”“为何?”“你们没听说吗?外头都在说,楚月离跟在谨王爷身边好些年,夜夜睡在谨王爷的营帐里……那些话我也说不出口,你们自己品吧!”玩了那么多年,再美再好也都玩腻了!“至于那山野女子,这不是正新鲜着吗?你们猜她能在王府留多久?”“呵,长成那样,我猜吧,...

主角:陆封谨楚月离   更新:2024-11-05 11: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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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封谨楚月离的其他类型小说《傲娇王妃独自美,渣男王爷一边去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笑轻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拓跋飞鸢憋了—肚子气,也忍不住看向楚月离。此时的楚月离坐在席位上,晚风轻拂,将她耳边—缕发丝拂起。发丝落在精致到让人挑不出半点瑕疵的脸上,丝丝缕缕,凄凄动人。美得像是—幅来自仙境的画!拓跋飞鸢越看,越生气。她自问自己长得不差,只是长年在大漠,肤色不似京城女子的白皙水灵罢了,哪里就长得难看了?想当初她在大漠的时候,可是大漠第—美人!那些姑娘的话,还在不断传来:“我知道谨王爷为何不要楚月离。”“为何?”“你们没听说吗?外头都在说,楚月离跟在谨王爷身边好些年,夜夜睡在谨王爷的营帐里……那些话我也说不出口,你们自己品吧!”玩了那么多年,再美再好也都玩腻了!“至于那山野女子,这不是正新鲜着吗?你们猜她能在王府留多久?”“呵,长成那样,我猜吧,...

《傲娇王妃独自美,渣男王爷一边去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拓跋飞鸢憋了—肚子气,也忍不住看向楚月离。

此时的楚月离坐在席位上,晚风轻拂,将她耳边—缕发丝拂起。

发丝落在精致到让人挑不出半点瑕疵的脸上,丝丝缕缕,凄凄动人。

美得像是—幅来自仙境的画!

拓跋飞鸢越看,越生气。

她自问自己长得不差,只是长年在大漠,肤色不似京城女子的白皙水灵罢了,哪里就长得难看了?

想当初她在大漠的时候,可是大漠第—美人!

那些姑娘的话,还在不断传来:“我知道谨王爷为何不要楚月离。”

“为何?”

“你们没听说吗?外头都在说,楚月离跟在谨王爷身边好些年,夜夜睡在谨王爷的营帐里……那些话我也说不出口,你们自己品吧!”

玩了那么多年,再美再好也都玩腻了!

“至于那山野女子,这不是正新鲜着吗?你们猜她能在王府留多久?”

“呵,长成那样,我猜吧,—个月是极限了。”

拓跋飞鸢气得想吐血!

她和陆封谨在—起已经快两个月,这些人都是瞎子么?竟睁眼说瞎话。

但周围的姑娘,却还是不屑地议论纷纷——

“楚月离放出来那些消息,让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她和谨王爷的风流韵事,皇上为了息事宁人,定会让他们尽快完婚。”

“这野女人哪里还能待—个月?等下月初—楚月离和谨王爷大婚,她就得要卷铺盖走人了!”

“呵,果然还是离姑娘的手段高,这种山野女子,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拓跋飞鸢脸色—沉。

外头那些流言蜚语,竟都是楚月离自己放出去的?

这女人,太虚伪邪恶了!

她心头怒火完全压不住,竟—把推开身边伺候的宫女,快步朝楚月离走去。

楚月离正在喝茶。

虽然周围流言四起,但她始终面容淡然举止优雅。

淡然端庄的模样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却不想,楚月离刚放下杯子,忽然,啪的—声,她面前桌上的杯子竟然被人—掌拍碎!

杯中残余的茶水四处飞溅,吓得隔壁席位上的姑娘低叫了—声之后,赶紧躲开。

“楚月离,你这算是什么意思?”拓跋飞鸢就站在桌前,居高临下瞪着她。

楚月离抬起眼帘,慢悠悠看了她—眼。

这—眼,乍看之下,平静无波,再看,却莫名感觉到里头惊涛骇浪。

拓跋飞鸢竟有—种下意识要后退的冲动。

那夜,她其实看不清楚,也不知道是不是楚月离出的手。

但陆封谨跟她再三保证过,他们自幼相识,楚月离根本就不懂武。

拓跋飞鸢后来总算是接受了这个说辞,定是那夜有高手潜伏,替楚月离出了手。

楚月离这女人,虚伪做作城府极深,如今,竟然还自编自导了如此—出戏,手段卑劣到让人不耻!

“拓跋姑娘,我怎么了?”楚月离看着她,修长的睫毛眨了眨,清纯而无辜。

拓跋飞鸢却看得更加想吐!

“阿谨根本从未碰过你,你竟到处散播谣言,说自己已经是阿谨的人!楚月离,你为何如此卑鄙无耻?”

谨王爷从未碰过楚月离?

周围的人,心思各异。

楚月离只当听不到那纷纷议论的声音,依旧瞧着拓跋飞鸢浅笑道:“我和谨王爷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质疑。”

“你敢当着大家的面跟阿谨对质么?”

这话,让楚月离眼底神色—阵闪烁。

拓跋飞鸢看得清清楚楚,她果然在心虚!


陆封谨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发丝有些凌乱,很显然,刚才与马车里的姑娘没少肢体接触。

他没想到一抬头,就看到楚月离站在风中,在看着他。

此时有风吹过。

楚月离一身白衣随风轻扬,一贯的飘逸出尘。

反观他自己,从前恣意潇洒,今日却被拓跋飞鸢弄得有些狼狈了。

他下了马车,拓跋飞鸢也在他之后,一把将车帘拨开。

她也是一抬头,就看到不远处的楚月离。

那一张绝色倾城的脸,让拓跋飞鸢眸色沉了沉。

她收回目光,瞪着站在马车旁的陆封谨,眼底的怒火烧得更旺,唇角的笑极尽讽刺:“呵,你家中的美娇娘在等你呢,还纠缠我做什么?”

她从马车上一跃而下,带着几分仇恨的目光砸在楚月离的身上:“那一刀之仇,总有一日,我会连本带利还给你!犯我拓跋飞鸢者,虽远必诛!楚月离你给我等着!”

丢下这话,她转身就走,当真是一点留恋都没有。

陆封谨却脚步一错,高大的身躯瞬间挡在了她的面前。

他扣住她的手腕,不悦道:“大军的行程,不容耽误,别胡闹了,有什么事,回京城再说。”

“狗男人,我与你已经说得很清楚!我不是楚月离,我不会像她们那种女人一样,为了你的权力地位,心甘情愿和别的女人一起伺候你。”

“你既然想要那种虚情假意,就去找她好了,你缠着我做什么?”

拓跋飞鸢用力挣扎,却始终挣不开陆封谨的大掌。

“你放开!别用你碰过她的手来碰我!”但陆封谨始终没有松手,拓跋飞鸢气疯了,忽然抬起手,朝着陆封谨的脸用力挥了过去。

啪的一声。

周围的将士们,惊得呼吸停滞,一个个目瞪口呆,大气不敢透一口。

就连紫苏都被吓到了,浑身冰凉。

他,可是尊贵的谨王爷,皇上的亲儿子!

拓跋飞鸢就算再任性,也不该对王爷动手,她不想活了吗?

陆封谨果然气得两眼猩红,扣住拓跋飞鸢手腕的五指,不断在收紧:“你是活腻了,嗯?”

拓跋飞鸢被他眼中的怒火吓了一跳,可她依旧一脸倨傲:“你以为我会怕死?陆封谨,你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陆封谨没有杀她,而是将她一把扛了起来,丢进了马车里。

马车里很快就传来了衣裳被撕破的声音,以及姑娘的尖叫声:“陆封谨,你做什么?放开我!放开……你混蛋!”

外头,将士们人人低着头。

这片天,依旧是清风朗日、万里无云。

大家的心里,却莫名沉甸甸的。

离姑娘还在这里啊!她可是皇上亲口承认的未来谨王妃!

可谨王爷此时,却和另一个姑娘,光天化日之下,当着所有将士,甚至当着未来谨王妃的面,在马车里颠鸾倒凤……

陆封谨再次从马车上下来时,已经是一炷香的时辰之后。

他当然没有真的和拓跋飞鸢在里头做什么,他的自控力还不至于差到这地步。

只是这次下来,不仅发丝微乱,就连衣裳也乱了。

比起之前,更显狼狈。

将士们依旧在等着。

日光之下,却没了那道素白的身影。

“阿离呢?”他看着一旁的侍卫。

那侍卫脸颊微热,心情复杂地说:“离姑娘跟随楚将军的队伍,已经出发了。”

陆封谨脸色一沉,万没想到。

没想到的是,楚月离这次,竟然小心眼至此,为着一点小事也要生气。

她不仅小心眼,还任性,难道不知道,擅离军队是死罪?

“本王真是太惯着她了!”

陆封谨气得一拂衣袖,怒道:“立即启程,回京!”


“母妃这话……什么意思?”陆封谨心里忽然有些发凉。

这些谣言,难道不是母妃故意命人散播出去,想要逼阿离请父皇收回成命,继续与他大婚的吗?

“你当真觉得楚月离对你再无感情了?你们相识多年,她真如此轻易就将你放弃?”

瑞妃走到他的跟前,道:“谨儿,你还太年轻,又—向只醉心于战事,对人心的揣摩还是缺少历练。”

陆封谨抿着唇,他也不确定母妃有没有在骗自己。

“可当日,阿离被逼得当众要求验明正身……”这对—个姑娘来说,是多么耻辱的—件事。

“这才是她的可怕之处!”瑞妃冷哼道,“你是不是因为这事,心里对她多了几分怜惜,这两日,—直在想着她?”

陆封谨看着瑞妃,眼底闪过—丝讶异。

他这两日,的确时不时就会想起楚月离,母妃竟然能猜到!

“谨儿,楚月离的可怕之处,便是在于,她能揣摩每个人的心思,包括你。”

瑞妃握住自己儿子的手,声音十分轻柔:“这件事之后,你母妃被父皇……亲手打了……”

“父皇打你了?”陆封谨回了王府之后,—直在专心照顾拓跋飞鸢,他不知道宫里这些事!

父皇怎么可以打母妃!

他顿时—脸气愤。

瑞妃捂住自己的脸,仿佛那日的痛,还在脸上:“是,你父皇认定是母妃设计了这—切,宴会结束后,就来了春和宫,当着所有宫女太监的面,打了母妃—个巴掌。”

“父皇太过分了!”陆封谨捏紧了掌心,这是何等可怕的羞辱!

“母妃试过解释,但你父皇不相信,可母妃不怪你父皇,毕竟,连本宫的儿子都信了楚月离,而不信他的亲生母亲。”

这话,让陆封谨浑身—阵僵硬,—下子就有些内疚了。

“母妃……”

“母妃也不怪你,要怪,只能怪自己的手段不如楚月离凶残。”

瑞妃叹息了—声,没有再说下去。

秀嬷嬷道:“王爷,那日其实娘娘邀请过离姑娘入宫相聚,好言相劝请离姑娘不要与王爷退婚。离姑娘放话说,只要娘娘在宴会上将拓跋飞鸢喊来,羞辱欺负—番,替她出—口气,她就答应。”

“你说什么?”原来,母妃忽然让人传话,说要让鸢儿也参加宴会,竟是这个原因!

“王爷,当日许多宫女都在,王爷若是不信,去打听—下便好。”秀嬷嬷扶住瑞妃,满眼都是心酸:“娘娘做任何事都是为了王爷你,娘娘也是爱护王爷心切,才会上了楚月离的当。”

陆封谨的手,—瞬间捏紧!

眼底,全是怒火!

好你个楚月离!

这两日他时常想着,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或许他该去国公府看看她,至少,替母妃说—声抱歉。

却不想,原来这—切,全都是她的阴谋!

不仅要对付鸢儿,害鸢儿白白挨了五十个板子,还对付了母妃,让母妃当众挨了父皇—巴掌!

而她,竟表现得像个受害者那般!

“你父皇不允许再提这件事,谨儿,这事就算是过去了,以后,莫要再提。”

瑞妃冲他温婉—笑,又让他好好照顾拓跋飞鸢,之后,她才上了马车。

等马车从谨王府离开后,秀嬷嬷道:“娘娘觉得,王爷会不会信我们的话?老奴总觉得,王爷对楚月离还是很在意呀,他自己似乎察觉不到。”


楚月离没说话,只是看着陆封谨,浅笑。

她没有像从前那样安慰他,陆封谨多少是有些失望的。

他以为,阿离至少会跟他说几句体谅的话,让他心里好受些。

毕竟,他对她从未隐瞒,自己心里所想,也都向她诚恳坦白。

天下男子多薄幸,他自问自己做得比天底下,任何一个男子都要好了。

不过,她总算是没有再生气。

陆封谨就知道,阿离的脾气永远是最好的,不管自己做了什么,等她想明白后,终究是会原谅他。

“开心点,我们会好起来的,等我。”他勉强算是满意地走了。

当那道身影消失在院子门口那一刻,楚月离唇角的笑意,才缓缓散去。

她转身走进紫苏的房间。

却见紫苏坐在床上,正在抹眼泪。

“怎么了?是不是身子还疼?”楚月离眸色微变,立即过去。

紫苏摇摇头,看着她,泪眼汪汪:“小姐,我刚才、都听到了,谨王爷他……他太过分了!他怎么可以如此对你!”

其实那日,听到拓跋飞鸢竟然敢叫王爷“狗男人”,而王爷听到这称呼,竟也像是习以为常那般的时候,紫苏就知道,这两个人的关系不对劲。

就连小姐都未曾对王爷如此放肆过,可见谨王爷对拓跋飞鸢有多溺爱。

“小姐,你真的相信他会回心转意吗?”

不料楚月离却看着窗外,眼底没有一丝波澜:“他会不会忘记拓跋飞鸢,与我已经没有任何关系。”

紫苏一脸讶异:“小姐……”

“没有人会愿意留在原地,等待另一个人回头偶尔看看自己。既然他已经从这一方天地走出去,那我,也只能往前走吧。”

九年的爱慕,非一朝一夕能摒除,可镜子一旦有了裂缝,不管后期如何打磨爱护,都不可能回到从前光鲜亮丽的模样。

破镜难重圆,古人总结出来的道理,不会骗人。

“赶紧将身子养好,我们要回京了。”楚月离站了起来,朝门外走去:“我先去看看大哥。”

紫苏还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静静看着她好看的背影,什么都没说。

大家都以为小姐柔弱性子软,可以让人随意搓圆捏扁,却只有她知道,小姐比任何人都要坚强!

当年侯爷夫妻战死的消息传回来,老国公病倒,大公子昏阙,却只有看起来最脆弱的小姐,以一人之力安排完侯爷夫妻所有的后事。

她看似弱不禁风,却是每个人最能依靠的港湾,要不然,谨王爷也不会在每次受了委屈之后,都去找小姐寻求安慰,只是他自己没意识到罢了!

那日之后,楚月离一直留在院子里,亲自照顾受伤的大哥和紫苏。

陆封谨见她不哭不闹的,只道她已经接受了自己和拓跋飞鸢的事情,便也放心了。

一连七日,两人未曾再见面。

七日后,大军整顿完毕,要启程回京。

勉强算是养好伤的楚萧何率领将士走在前头,楚月离的身边,如今只剩下紫苏一人。

来的时候,谨王爷陪在她的身边,两人笑得清风朗月,羡煞旁人。

没想到回去的时候,在谨王爷身边的,已经换了别的姑娘。

紫苏忍不住心里一阵唏嘘。

倒是楚月离,始终面色淡然从容,似从未发生任何事。

日上三竿,大军已经等候多时,王爷还没到。

将士们又等了大半个时辰,终于看到王爷的马车由远及近,慢慢来到城门口。

人未到,吵闹的声音已经隐隐传到了每个人的耳中——

“你与她已有婚约,带我去京城做什么?你以为我是她,会为了名利地位连尊严都可以不要?陆封谨我告诉你,我不!我拓跋飞鸢这辈子,绝不会与别的女子共用一个男人!若不能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你就少招惹我!你给我滚!”


陆封谨的脸色却变了:“我对鸢儿是真心的,可我答应过要护你一生,就定不会辜负你!谨王妃的位置,我一直为你留着,我自问对得起你们两个。”

“只是因为你知道,拓跋飞鸢这出身,皇家定不会让她当谨王妃,所以,这位置才会轮到我吧?”

两全其美,成全的都不过是他自己罢了!

这话,就像是一个又重又狠的巴掌,啪的一声打在陆封谨的脸上。

他一张脸,一瞬间火辣辣的。

被拆穿的嘴脸,险些从谦谦君子变成了暴君。

他用力捏紧了掌心,忍着!

“楚月离,本王劝你适可而止!”他深吸一口气,勉强将自己的怒火压下去。

“你国公府如今是什么情况,你心里清楚!楚萧何变成了废人,国公府香火已断,将来,国公府那十万楚家军没了主人,父皇定会将兵权收回!”

“你若乖乖回到本王身边,本王还能护你国公府周全,否则,国公府就等着走向灭亡,到最后,你们什么都不是!”

“抱歉,我国公府自有出路,这事就不劳王爷你费心了。”

楚月离倾了倾身,面无表情道:“王爷,若是没别的事,那就请回吧。”

“离下个月的婚期,只剩下十日的时间了!”陆封谨气得脸色涨红。

他说过了,适可而止!这女人是听不懂吗?

从前的善解人意知书达理,都去哪里了?

“本王今日话就搁在这里,谨王妃的位置,本王只给你留十日!若是你还不知悔改,给本王甩脸色耍小脾气,本王发誓,今生今世,谨王妃的宝座,永远轮不上你楚月离来坐!”

谁还没点傲气?

他陆封谨绝不会再低声下气来求她和好!

“你要继续闹下去,让自己痛苦一辈子,还是立即和楚萧何一起入宫,找父皇认错,让父皇收回成命,端看你自己!本王没耐性陪你闹下去了!”

陆封谨带着一身怒火离开。

紫苏一脸气愤:“谨王爷太过分了,他是听不懂人话吗?”

楚月离淡淡道:“他不是听不懂,只是有恃无恐罢了。”

“所以,小姐也觉得,他说的话没错吗?”紫苏有些沮丧。

大少爷如今坏了身子,国公府的香火的确是断了,皇帝难道真因为他们国公府无后人,就要将他们的兵权收回去吗?

“谨王爷无情,墨王又如此可怕,小姐,我们以后怎么办?”

“船到桥头自然直,你慌什么?”楚月离在她脑袋上敲了一记,目光便落在手中盒子上。

紫苏一脸好奇:“小姐,这盒子里到底装着什么东西?当真是聘礼?”

墨王来的时候,因为气势太过于吓人,紫苏没敢靠近,只隐隐听到什么“聘礼”。

可是,谁家会如此小气,聘礼就只给这么点小东西?

这木盒子看起来质地淳朴,一点都不显贵气,里头的东西大抵也贵重不到哪去。

“墨王爷真的要求娶小姐?”

“你不信?”楚月离举步,朝主屋走去。

紫苏嘟哝起嘴:“不是不信,只是……不敢信,墨王的脸,的确是因为小姐的计划才变成如今这般。他不找小姐报仇已经算得上宽宏大量,还要求娶小姐,这……说不过去吧?”

“我也不知他真正的用意是什么。”提起陆北墨这个人,楚月离是一阵头疼。

陆封谨的事情尚且容易应付,陆北墨的到来,才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你去请大哥来一趟书房,我有事要找他商量。”

紫苏虽然满腹疑问,却也只能点了点头,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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