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会上,我坐在鹤宴的身旁。
鹤宴十分放松,对一切势在必得。
我好笑地看着他拽拽的模样,“你这么自信?”
“那当然。
美人在怀,怎么能不自信呢?”
我依然在笑着,但没有反驳他。
“喏,你的前夫看向我的眼神恨不得吃了我呢。”
鹤宴笑嘻嘻地说着,我微微怔住。
顺着他看的方向看去,谢容清揽着姜与柔来了。
谢容清来到我面前,咬牙切齿说道:“你迫不及待地和我离婚,竟然是因为他吗。”
“你真是有够贱的。”
谢容清看向鹤宴,一副好心提醒的模样,“鹤总,你身边的女人是个水性杨花的,刚和我离婚就跑到你的身边,你还是多提防着吧,这个女人,没安好心!”
我脸色一冷,“谢容清,离了婚后你吃相这么难看?”
起初,见到谢容清我是神色复杂的,虽然离婚,但毕竟恩爱过。
只不过一切物是人非,我只想着好聚好散。
他和姜与柔来恶心我,我忍,我只想换得自由。
我的孩子没了,他把姜与柔接回家中,用我不能生孩子的名义让姜与柔的孩子喊我妈,一副为我好的样子想成全我做母亲的梦想。
我忍无可忍选择离婚,不想再为他付出一切。
生意场上,一切各凭手段。
探水行业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发现新的场地,或者寻到水脉,就要开始竞拍。
因为最初,每个人为了水脉争得头破血流,死伤无数。
因此,现在想要成为水脉的主导,要么,你有钱。
要么,你的探水师能排得上号,碾压其他对手!
谢容清因为我,才能在探水一行风生水起。
我嘲讽地看着谢容清,“吃水还不忘挖井人呢。
谢容清,是我把你带进这个行业来的,没有我,你还在当那谢家的二世祖。”
谢容清的面容扭曲一瞬,姜与柔看向鹤宴的眼神有些异样。
她柔柔的出声,“舒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清哥哥呢?
虽然他和你离婚了,但你也不能这么快找好下家呀……”姜与柔咬着唇,看向鹤宴,“这位……鹤总,您还是注意一下舒姐姐吧。
我虽然希望舒姐姐能过得好,但不想舒姐姐胡乱勾搭人呢。”
我冷笑地看着姜与柔。
鹤宴吹了个口哨,他嘴角勾起一个弧度,“之前还听说谢公子为了一个孕妇抛弃言舒,现在看来是真的。
谢公子难道还有当接盘侠的爱好?
啧,不得不承认,在某些方面,鹤某确实不能和谢公子相比。”
谢容清被鹤宴的一番话气得快要炸了。
在他即将发难的时候,拍卖要开始了。
谢容清恶狠狠地看着我和鹤宴,仿佛在说,让我们等着。
鹤宴双手环在脑后,跷着二郎腿,“你当初是怎么看上他的?”
我认真地思考一会儿,“因为瞎。”
鹤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