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言沈如的其他类型小说《周言沈如结局免费阅读少爷是假的番外》,由网络作家“十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早上,七点的闹钟准时响起。我打开手机,在聊天框输入一行字。“宝,你那两个女伴有什么忌口的吗?我去把早餐给你们带去。”周言:“跟之前一样。”惜字如金……我:“今天你回我信息的速度比昨天快了三秒,那是不是说明你对我的爱又多了三分呢?(爱心)”他不回我了,我看着自己发的话都感觉油腻。其实我追他的手段很拙劣,但是周言确实吃这一套。比如之前他会再三强调我不要再叫他宝,现在就不在乎了。提着三份准备好的早饭,我敲响了周言家的大门。开门的却不是昨天晚上的女伴了,我忍住嘴角抽搐的冲动。笑着把早餐递过去,“早上好,这是你们的早餐。”她懒洋洋地接过早餐,转身关门的时候我看见了她脖子上刺眼的红色吻痕。我耸耸肩,少爷玩得就是花。周言有一张好脸蛋又舍得花钱,身...
《周言沈如结局免费阅读少爷是假的番外》精彩片段
早上,七点的闹钟准时响起。
我打开手机,在聊天框输入一行字。
“宝,你那两个女伴有什么忌口的吗?
我去把早餐给你们带去。”
周言:“跟之前一样。”
惜字如金……我:“今天你回我信息的速度比昨天快了三秒,那是不是说明你对我的爱又多了三分呢?
(爱心)”他不回我了,我看着自己发的话都感觉油腻。
其实我追他的手段很拙劣,但是周言确实吃这一套。
比如之前他会再三强调我不要再叫他宝,现在就不在乎了。
提着三份准备好的早饭,我敲响了周言家的大门。
开门的却不是昨天晚上的女伴了,我忍住嘴角抽搐的冲动。
笑着把早餐递过去,“早上好,这是你们的早餐。”
她懒洋洋地接过早餐,转身关门的时候我看见了她脖子上刺眼的红色吻痕。
我耸耸肩,少爷玩得就是花。
周言有一张好脸蛋又舍得花钱,身边的蜂蝶换了一批又一批。
唯一不变的,是我这个厚脸皮的未婚妻。
这年头,钱难赚,*难吃。
中午周言说要请我吃饭,我仔仔细细把自己从头到脚打扮一遍,精致到了头发丝。
我长得很美,这点我是知道的。
到了地方后,我放下包优雅地撩起秀发坐在了周言另外一边。
而在他的左手边,是一个长相娇美的女孩。
我们三个人一人拿了一份菜单点菜,女孩先开口。
“葱油鸡、芫爆肚丝……”看着周言的眉头逐渐皱起来,我叹了口气把女孩的菜单按了下去。
“她刚刚说的都不要,要鱼香肉丝、宫保鸡丁、西湖醋鱼……”女孩有些不满,“你凭什么……”我拍了拍她的头,“周言不喜欢葱姜蒜,不吃香菜。”
女孩脸色瞬间煞白,扭头看向周言。
却见周言只是看了我一眼,然后对女孩说。
“以后你不用来了。”
我多了解周言呢?
我知道他早上六点就会起床,然后读书,晚上十点睡觉。
不吃葱姜蒜、香菜,见都不愿意见到。
喜欢赛车、跳伞,梦想组一个乐队当吉他手。
……我对于他,甚至比对自己都要了解。
吃饭期间周言起身接了个电话,回来后脸色就沉了下来,周身仿佛罩了一层冰霜,冷的瘆人。
他拿了衣服撂下一句,“你们回去吧。”
我却追了出去,拉住他的衣袖。
气喘吁吁地说道,“我能帮你。”
周言眼睛微眯,“你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我点点头,“赛车比赛,我替你上。”
其实这件事说来简单,就是一群不怕死的少爷抢一条盘山公路用来飙车。
这段公路修了一半就废弃了,九曲回肠又不通车,是他们找死的最佳选择。
而抢这条公路的分两派,一派以周言为首,另一派以顾家少爷为首。
两个人都是京圈金字塔尖的存在,在这件事上做出退让怎能让小弟信服?
于是两个人约定来一场比赛,谁赢了,这条路就归谁。
可是就在前几天,周言倒霉把手腕给扭伤了。
我开着车,周言甚至不愿意坐在副驾驶。
他半阖着眼睛假寐,车子里维持着奇怪的气氛。
为了缓和这种略显尴尬的气氛,我笑着开口了。
“我替你参赛,你也不怕我出意外?”
周言没有睁眼,“死了最好。”
我撇撇嘴,“我死了,你上哪找我这么漂亮的老婆。”
他略显意外地睁开眼,语气满是戏谑。
“沈如,你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
还有,你觉得我缺女人吗?”
我沉默了,他确实不缺女人。
到了约定的地方,那里已经围了一群人了,两班人马楚河汉界,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火药味。
顾许文一头绿毛,眉眼张扬,也算是个清秀的小男生,但是和周言一比,就太过于逊色了。
他走到周言面前,做出夸张的表情“还以为你吓得尿裤子不敢来了!”
“走吧,早开始早结束。”
我上前一步,朝着顾许文笑了笑。
“你好,我是周言的未婚妻,他手腕扭伤了,这场比赛我替他来。”
顾许文瞪大眼睛,话都说不利落了。
“周言我真看不起你,推出个女人来。”
周妈妈又找了我一次,她知道了我和裴良璟的关系。
她说我可以把结婚对象换成裴良璟,她很喜欢我,想让我做她的儿媳妇。
我拒绝了。
回到家,我爸沈之焕面色阴冷。
他说,“沈如你真是翅膀硬了!”
我朝他笑了笑,在他震怒的眼神下走过去坐在他的对面。
一个U盘被我甩到了茶几上,“我亲爱的爸爸,你不会真以为这三年我只顾着舔周言和他吃喝玩乐了吧?”
实际上,我靠周言积攒了不少人脉,在他的圈子里认识到一些我平常根本接触不到的人。
在我私下创业的过程中借助这些人脉,顺风顺水。
有一定资金储备后,我委托了国外的某知名公司对我爸的公司调查。
查出来的财务上的问题,够沈之焕进去蹲个十几年没问题。
而就在前几天,我把尾款打过去,这些资料才到了我手里。
沈之焕点开U盘的那一刻,脸色铁青,他把U盘砸个稀碎。
“沈如!
你好大的胆子!”
他这强硬的态度倒是在我意料之中,毕竟他在我头上踩了几十年,怎么可能直接朝我服软?
“尽管砸,我备份多着呢。”
看见他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明意味,我拢了拢碎发。
“我设定的有程序,每隔一个小时我不去解锁,系统会自动把那些资料发给警察哦。”
“杀我灭口行不通的。”
我看到他眼中闪过惊愕,或许他也不知道,他按照大家闺秀培养的女儿,怎么成了个恶魔。
终于,他害怕了。
“岁岁,我是你亲爸爸啊,你难道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
岁岁是我的小名,他开始打感情牌了。
“你就放过爸爸这一次,我保证以后不会再逼迫你做你不喜欢的事情了。”
他眼神中带着祈求,低声下气,哪里还有之前颐指气使、高高在上的模样?
见我不说话,他扑通一声跪下了。
他走到今天这一步很不容易,让他放弃他已经得到的富贵根本不可能,所以什么事他都愿意去做。
他没有尊严。
我伸手掐住他的脖子,“放过你?”
“当初你怎么不放过我妈?
她被三个男人侵犯的时候,你忙着数银行卡到账有几个数字吧?”
“当初你关我禁闭不让我吃饭的时候,我哭着求你了多少次,你放过我了吗?”
“你把旺财按进水里的时候,我没有求过你吗?!”
......我越说越激动,说道最后变成了嘶吼,眼泪顺着脸颊滴到地板上。
这些年积蓄依旧的情绪一瞬间爆发,海浪般的仇恨淹没了我的理智。
我忍气吞声,蛰伏这么多年。
不就是为了这一天?
沈之焕脸色越来越红,他被掐的喘不过气了,用劲想要掰开我的手。
可是我练过拳击,力气很大。
就在他要双眼一翻白,要昏死的时候。
裴良璟带着警察闯进来我家的大门,他解开我的手,把我抱进怀里。
我的泪水还在往下流,淌湿了他的衣服。
他伸手轻抚着我的后背,语气温柔。
“没事了,没事了姐姐。”
事情发展的很顺利,沈之焕被判了十二年。
我拨通一个电话,“我爸虽然年纪大了,但是长得不错,好好照顾照顾他。”
那边人立马心领神会,嘿嘿笑了一声。
不久后,沈之焕不堪折辱,撞墙自杀了。
得到消息的那一刻,我仰头看着天空。
妈妈,我给你报仇了。
周言离开了周家,没带一分钱。
他突然就消失了,像是从没有出现过。
三年后,一支乐队横空出世,单曲霸占各大榜单。
一炮而红。
周言是队长,那张专辑叫岁岁平安。
我经营着自己的小公司,事业越发红火。
裴良璟没有改名字,他接手了公司。
周家父母愧对他,但是还是告诉他。
“周言哪天无处可去时,你要帮他。”
周言接受采访时,面对记者的提问。
他点点头,“对的,这些歌是我写给一个女孩的。”
“我们的故事有些像肥皂剧,但是我们是BE。”
“无奈落幕。”
周言扯开嘴角在笑,眼神中却满是落寞。
我关掉电视,窗户外漆黑的夜空上炸开炫彩的烟花。
楼下的小孩子嬉戏着、吵闹着,大人们聚在一起喝酒、打牌,很是热闹。
而我仿佛与热闹隔离,一个人缩在漆黑的角落,什么也没有。
我拢了拢身上的毛毯,伸手把空调又调高了几度。
忽听到门口传来敲门声。
打开门,是提着大包小包,大衣上沾着雪的裴良璟。
他自来熟地换鞋走进厨房,朝我歪歪头。
“姐姐,大年三十是要包饺子的!”
又过了五年,周言在微博上官宣了。
他和一个不太出名的小演员结婚了,那女孩温温柔柔的,很漂亮。
两人被扒出来的合照上,周言低头看着女孩,笑得好不宠溺。
裴良璟把我的手机按灭,语气有些委屈“姐姐,还不打算和我在一起吗?”
这几年,他个子似乎又拔高了。
容貌褪去了稚嫩,五官更加俊美硬朗。
在商海里,他是杀伐果断的指挥官,却愿意围上围裙为我洗手做羹汤。
八年来,从来如此。
说不心动,是假的。
我笑了笑,伸手揽住他的腰。
“我再考虑考虑。”
裴良璟一把抱起我,眼神亮晶晶的。
“真的?
你终于答应我了!”
我点点头。
在报完仇之后,我似乎没了活下去的理由。
是裴良璟日复一日的陪伴,别出心裁的惊喜,为我枯燥无味的生活涂上了不少明亮的色彩。
这份爱并没有随着时间流逝而被消磨,反而愈发深沉。
我想,如果这不是爱,那什么是呢?
我舔了周家少爷周言三年,舔到什么地步呢?
所有人都觉得我这个小门小户出来的女孩,是真心爱他而不是因为他的家世。
后来,周言被拆穿是被抱错的假少爷。
他一反往常,红着眼抱着我说。
“沈如,我只有你了。”
我却推开他,转身又追起真少爷。
笑死,不是为了你的钱,难道我是为了那看不见摸不着的爱情?
......其实我和周言是有婚约的,当年我爷爷救了他爷爷。
他爷爷是个守旧的人,非要订婚约。
可是两个人第一个孩子都是男孩,周言爷爷临终前就把这婚约定在了孙子辈。
我爸说,这是上天给我家改头换命的机会。
他让我好好把握。
但是周言是何等的桀骜不驯,他怎可能容忍自己被这一纸婚约束缚。
周家父母十分孝顺,告诉我就算绑他们也会带着周言履行婚约。
见面谈话后,我朝着沙发上吊儿郎当的少年竖起三根手指。
“三年,给我三年时间,如果三年过后你还是没有爱上我,我愿意解除婚约。”
那是我第一次见他对我笑,他笑得很灿烂笑意却未达眼底。
“行。”
到周言发的定位后,我一推开包厢的门。
就看到周言左拥右抱,促狭地垂着眸子对着身边女孩轻笑。
见我来,他还是笑盈盈地揽着两个穿着暴露的女孩,甚至在她们的腰上捏了两把,周围人都见怪不怪了。
他朝我勾勾手,“沈如,我喝酒了,你送我们回家。”
周言说的我们,是指他和那两个女孩。
我保持着得体的微笑,走过去拉住两个女孩的手。
“妹妹们,头晕吗?
我来扶着。”
两个女孩瞪着眼睛,交换的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
她们是周言身边的新人,估计以为我会生气、会吃醋,可是她们错了。
因为我“爱”周言啊!
爱到愿意帮他照顾小三。
我开着周言的玛莎拉蒂,周言抱着两个女孩坐在后面,不时发出嬉笑声。
到周言的别墅后,我拦住了正要下车的周言,递给他一个黑色袋子。
周言皱着好看的眉头打开袋子,两个女孩率先红了脸,周言怒极反笑。
“沈如,你什么意思?”
我言辞诚恳,“还是要做好防护的,万一有了孩子我不好......”处理两个字我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周言就摔门而出了。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仔细思索后依然坚定地认为自己没错。
看着他的背影,我默默在心底祈祷。
希望周言不要染上什么病,毕竟他身边的女伴换得太快了。
万一出什么事,我不太好接班。
回到家,我刚把大衣挂到门口衣架上。
沙发上看报纸的男人突然出声,“听说你今天送了周言和她的女伴?”
我按住颤抖的手,轻轻“嗯”了一声。
他点点头,很是满意。
“沈如你记住,有钱的男人花心很正常,你要学会体贴,女人的作用不就是让男人开心吗?”
我心中冷笑,想到他当着我妈的面和小三......就恶心的不行。
但是我怕他,那是从小到大养成的、刻在骨子里的恐惧。
他把我按照一个标准的豪门太太培养,为的就是有朝一日攀龙附凤,乘上周家这条大船。
我很庆幸,自己没被他带得太歪。
“今天不用吃鱼肉了。”
他似是施舍般,大发慈悲。
我从小就讨厌吃鱼肉,吃一口就想吐。
但是他只给我鱼肉吃,我没办法,饿得不行了,边吃边干呕。
他说,这叫驯服。
还没来得及找阿姨报菜,我就犯了胃病,疼得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恍惚间,我想起来和周言说定三年之约回来那日。
我爸让我跪着,重重地数落了我一顿。
“沈如!
老子是这样教你的?
你有什么资本觉得三年能让周言爱上你?”
“你要把我们家给毁了!
这么多年养了你个白眼狼!”
“你妈是个贱人,你更贱!”
......他不会打我,却把我关在我的卧室里,不让人送吃送喝。
我渴了就去喝水龙头里的水,饿了却没办法。
我去翻卧室的垃圾桶,看见巧克力包装上残留的巧克力,像见到了是多么顶尖的美味一样。
饿到前胸贴后背的时候,我甚至抓起阳台上的多肉往嘴里塞。
就这样,我饿了七天。
出来后,他也只给我鱼肉。
胃病便是那次得的,每次犯病,我都疼得死去活来。
那时候我便下定决心,无论如何我都要追到周言。
回到家,看见我爸黑沉沉的脸。
我就明白,他知道我放弃这件事了。
他手里握着戒尺,神色阴冷“沈如!
跪下!”
我从始至终都没有反抗,任由一道道戒尺拍在我身上,每一拍都钻心的痛。
破了的表皮渗出的血丝黏着衣服,动一下都是血肉的撕扯感。
我咬着嘴唇不出声,指甲却紧紧陷进肉里。
家里的佣人视线躲闪,没有人敢站出来说些什么。
最后,他扔掉戒尺,点了一根烟。
“明天,去给周言赔礼道歉!
他让你怎样你就怎样。”
“实在不行,就用我给你的药,和他生米煮成熟饭。”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晦暗不明,像是毒蛇一般。
我踉跄着回到屋子,自己动手处理了伤口。
流血的地方不多,满背的青紫却触目惊心。
碰一下都钻心的疼,我只能趴在床上。
我爸是个极致的精致利己主义者,他狡猾、狠毒,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当初我妈陪他白手起家、尽心尽力,但他甚至都愿意将我妈送到合伙人的床上。
现在逼着我嫁给周言,也不过是为了跟周家约定好的“彩礼”。
几块天价的地皮,还有集团的股份。
说到底,他是个天生的商人。
只是没等到我去找周言道歉,周言是假少爷这件事就被爆出来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整个圈子议论纷纷。
因为婚约这事,我又被叫去了周家。
但是在金碧辉煌的大厅里,我看见了针锋相对的两张熟悉的面孔。
周言和裴良璟。
见我怔愣在原地,周妈妈连忙走过来,脸上满是忧愁。
“小如啊,这件事情......”原来,周家父母早因周言样貌与两人不同发现了异常,鉴定后周言确实与两人都没血缘关系。
但是他们并没有告诉周言,私底下却一直在找寻亲生儿子的下落。
不久前,也就是裴良璟来到A市的时候,他们已经联系上了。
我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沉默着看向裴良璟和周言。
这么一看,裴良璟确实和周爸爸很像。
“小如,你放心,周言还是周家的人,你和他成婚后还是周家的少奶奶。”
我抱歉地朝着周妈妈一笑,“阿姨,我前几天已经和周言说好不再纠缠他了,今天过来就是跟您说一声婚约不作数了。”
周妈妈还未说些什么,周言迈开长腿怒气冲冲走了过来。
他上下看着我,眼神中满是讥讽。
“沈如,你早就知道了是吧?
早就知道那小子是周家的亲儿子,左右勾搭两个,最后怎么也不会落空对吧?”
“现在他回来了,你就一脚把我踹开,你们沈家的人还真是无利不起早啊!”
“嘭!”
周言被扯住后衣领,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拳。
他痛的闷哼一声,转身和裴良璟扭打在一起。
我连忙拽住裴良璟,周妈妈拽住周言,两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劝住了架。
裴良璟嘴角有些血丝,我踮起脚给他擦了擦。
“和他没办法讲道理的。”
周言喘着粗气,眼睛猩红作势又要走过来,我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态。
裴良璟却把我拉到身后,眼神冰冷地看向周言。
“不管你信不信,姐姐是不可能知道这件事的。
还有,你配不上她。”
说着他拉着我就朝着别墅外走,他腿长步子大,我得一路小跑才跟得上他。
身后传来周言的咆哮声,“沈如!
回来!”
我和裴良璟面对面坐在咖啡厅里,气氛有些尴尬。
他率先开口打破了尴尬,“对不起,姐姐。”
我摇摇头,“你为什么要道歉?
这又不是你的错。”
他原先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扣着桌子。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红着耳垂。
“姐姐,那份婚约本应该是我们之间的。”
我这才敛了漫不经心的神色,看着他的眼睛。
“然后呢?”
许是看我有些严肃的表情,裴良璟慌忙解释。
“姐姐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是这份婚约既然是我们之间的,你就不用委屈自己和那个暴燥狂在一起了。”
“如果姐姐想要解除婚约也行,总之就是一切按照姐姐的意愿来。”
我扑哧笑出声,“这件事我自己会处理好的,你现在刚回到周家,你要面临的问题可多得多。”
裴良璟摇摇头,炽热而又真诚的目光让我不敢直视。
“在我看来,所有事情都没有姐姐重要。”
得知周言是假少爷后,我爸在家丢掉他伪装的绅士风度破口大骂。
他这人,上一秒可以因为你有泼天富贵向你下跪,下一秒就可以因为你破产而把你踹翻。
见风使舵,翻脸不认人。
他又拉过我,“别再盯着周言了,多跟那个裴良璟亲近亲近。”
“周家不可能把家产传给一个野小子的,裴良璟才是他们的亲儿子!”
“不论如何,你都要想办法嫁给他!”
......听着这与之前别无二致的话术,我心中冷笑一声。
对了,他不知道我和裴良璟的关系。
我顺从的“嗯”了一声,转身进了房间。
手机上有着十几通未接来电,是周言打来的。
我拨过去,对面马上接通,却不说话,只听得见那人低低的呼吸声。
终于我有些耐不住性子了,“周言,有事吗?”
“沈如,可以见一面吗?”
按照周言发的地址找来,这里看上去像是地下舞台。
与此黑暗压抑的场景有些格格不入的,是舞台上小清新绿色的装饰。
生机勃勃的藤蔓肆意缠绕舞台、乐器,于黑暗之中焕发新绿。
突然,舞台上的灯光亮起,黑夜变白昼。
我这才发现,原来周言一直站在我身后不远处。
他穿着工装裤、黑衬衣,身形高挑,眉眼张扬。
只是他的眼神中,没有之前那么的意气风发了。
“说吧,有什么事?”
我的语气很冷淡,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周言。
他苦笑一声,迈步朝我走来。
他修长白皙的指尖指着舞台上的日期,五月十八号。
是我去周家,见他和裴良璟那天。
“沈如,那天是我筹备了很久的乐队演出。”
他顿了一下,没朝任何人服过软的小少爷此时却压低了声音。
“我准备在演出上向你告白的,后来......”后来他被周家父母派人押了回去,演唱会没办成。
那期间他说不定还朝着押他回家的人发了火,舞台上东倒西歪、损坏的乐器可以证明。
“沈如,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他小心翼翼地问着,眼神中带着几分期待。
却在我摇头后不知所措,像是被抛弃的孩童。
“周言,我们已经结束了。”
他慌乱中拉住我的胳膊,“那些女人,都是用来气你的,我没碰过她们。”
我甩开他的手,“对不起。”
“我不要对不起!
为什么?
为什么沈如?”
“明明几天前,你还爱我,愿意为我冒着生命危险赛车。”
“为什么现在又不要我了?”
周言歇斯底里地吼着,眼睛通红,我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态。
千言万语汇聚到嘴边,竟不知从何说起。
我该告诉他吗?
和他说我是因为被逼无奈,才选择追他的?
还是哭着诉说从小到大被我爸折磨、控制的经历。
周言没错,我觉得自己也没错。
他之前不喜欢我,不愿意因为婚约和我在一起情有可原。
我被逼迫着,实属是走投无路,说出三年之约已经是我能做的最大的反抗。
“假的,”我看着周言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都是假的,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
他后退两步,摇着头。
“我不信!”
我不再看他,毅然决然地走了出去。
我想,我该迎接我的新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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