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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后大典被破坏后,我换了位皇帝番外

灯不亮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0父亲的面色微变:“你胡说些什么?”“来人!快把这个孽种拖下去杖毙!”立马有人来拉扯我,我几乎笑出了眼泪。这就是疼爱了我十六年的生身父亲!“父亲是被戳破了秘密,恼羞成怒,要杀人灭口了?”母亲怒不可遏:“住手,让她把话说清楚,否则她的胡话传出去,我们国公府的脸面还要不要了?”茹月到底不如久经官场的父亲沉得住气。她神色慌张:“她是狗急跳墙了,快!还不把她拉下去打杀了!”“究竟是谁狗急跳墙了?”我指着茹月,掷地有声:“她的确姓崔,是国公府的女儿,只可惜是外室所出!”茹月矢口否认:“你胡说!”母亲看见茹月眼底的慌张,终是起了疑心:“急什么?让她说完。”众人议论纷纷。“国公爷与夫人是出名的鹣鲽情深,府中连房妾室都没有,怎可能有外室?”“还有...

主角:崔靖柔凌易   更新:2024-11-02 16: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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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崔靖柔凌易的其他类型小说《封后大典被破坏后,我换了位皇帝番外》,由网络作家“灯不亮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0父亲的面色微变:“你胡说些什么?”“来人!快把这个孽种拖下去杖毙!”立马有人来拉扯我,我几乎笑出了眼泪。这就是疼爱了我十六年的生身父亲!“父亲是被戳破了秘密,恼羞成怒,要杀人灭口了?”母亲怒不可遏:“住手,让她把话说清楚,否则她的胡话传出去,我们国公府的脸面还要不要了?”茹月到底不如久经官场的父亲沉得住气。她神色慌张:“她是狗急跳墙了,快!还不把她拉下去打杀了!”“究竟是谁狗急跳墙了?”我指着茹月,掷地有声:“她的确姓崔,是国公府的女儿,只可惜是外室所出!”茹月矢口否认:“你胡说!”母亲看见茹月眼底的慌张,终是起了疑心:“急什么?让她说完。”众人议论纷纷。“国公爷与夫人是出名的鹣鲽情深,府中连房妾室都没有,怎可能有外室?”“还有...

《封后大典被破坏后,我换了位皇帝番外》精彩片段

10 父亲的面色微变:“你胡说些什么?”

“来人!

快把这个孽种拖下去杖毙!”

立马有人来拉扯我,我几乎笑出了眼泪。

这就是疼爱了我十六年的生身父亲!

“父亲是被戳破了秘密,恼羞成怒,要杀人灭口了?”

母亲怒不可遏:“住手,让她把话说清楚,否则她的胡话传出去,我们国公府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茹月到底不如久经官场的父亲沉得住气。

她神色慌张:“她是狗急跳墙了,快!

还不把她拉下去打杀了!”

“究竟是谁狗急跳墙了?”

我指着茹月,掷地有声: “她的确姓崔,是国公府的女儿,只可惜是外室所出!”

茹月矢口否认:“你胡说!”

母亲看见茹月眼底的慌张,终是起了疑心:“急什么?

让她说完。”

众人议论纷纷。

“国公爷与夫人是出名的鹣鲽情深,府中连房妾室都没有,怎可能有外室?”

“还有个和大小姐一样大的私生女,这也太荒谬了。”

茹月见舆论有利于自己,正欲开口,却被父亲警告地瞪了一眼。

父亲甚至没有多看我一眼,只是向众人赔笑,打着官腔: “方才各位族老都看到了,茹月才是国公府千金,人证物证具在,是铁板钉钉的事实。”

“至于这孽种情急之下血口喷人,便是我们国公府的家事了,我们自然会处置,不劳各位费心了。”

我刚想反驳,却被父亲一脚踹在膝上。

疼,真疼啊。

前世那种被母亲打断腿的痛苦涌上心扉。

心中苦涩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与此同时,父亲叫来的家仆拿着棍子把我围在中间。

似乎我只要多说一句不该说的话,就会被当场杖毙。

我以为我不会再绝望,可看着沉默的母亲,我心底仍然一阵阵发寒。

我悲愤地斥问:“母亲为何沉默?

你不肯面对如今的现实吗?”

“你恩爱半生的夫君其实是个彻头彻尾的负心汉。”

“你失而复得的女儿才是你口中瞧不起的贱奴女。”

“而我,被你……” 话音未落,父亲便冲过来,手执藤条,狠狠抽在我背上。

我挺直的背纹丝不动,因为还不等他发泄,下一秒,门口便响起一道尖细的声音: “陛下到——”
“茹,月。”

回忆间,我一字一句喊出茹月的名字。

现在还是洒扫婢女的茹月,顶着厚厚的刘海,诚惶诚恐的从角落里走出来: “小姐有何吩咐?”

院子里虽侍婢众多,我对她却有几分印象。

她最初在膳房做事,因为年纪小,做事不利索,总被欺负排挤。

有一日她因为偷懒没看住火,烧了锅,差点走水,被膳房的人好一顿毒打。

我念她是与我同岁的小姑娘,便调来院子里做个洒扫杂役。

我怎会想到我的一时好心,在她的眼中竟然是欺辱。

那天,茹月被母亲抱在怀中,她可怜兮兮地开口: “我?

是您的女儿?

是国公府的小姐?

这怎么可能呢……” “我只是小姐院里最不起眼的洒扫杂役,这里人人都能欺辱我。”

母亲听了,心疼得也落下泪来: “你不是什么杂役,你才是国公府的金枝玉叶!

日后,我看谁敢欺辱你!”

看着母慈女孝的场景,我忍不住出声: “如果你不满意管事给你安排的活计,可以……” 可母亲的巴掌,下一刻就重重落在我的脸上: “住嘴!

谁允许你这贱奴这样和茹儿说话?”

“还以为自己是国公府的千金呢?”

我的脸立刻肿起,看着我长大的族老不忍道: “国夫人,您是如何断定,靖柔不是您的亲生女儿呢?”

“我当然有铁证!

我的亲生女儿额角有一小块青紫的胎记。”

母亲掀开茹月的额发,一小块青紫的胎记,赫然出现在众人面前。


院子里又来了许多人,当年的接生婆、大夫、丫鬟…… 把如何偷龙换凤的过程阐述得一环扣一环,毫无破绽。

最后是父亲的一句轻叹,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去。

“我原以为是那个额角有胎记的孩子没活下来,夫人为了隐瞒才换了个孩子……” “没想到夫人也是被小人蒙骗了。”

母亲讶然:“你早就知道靖柔不是国公府的小姐?”

父亲沉痛地闭眼: “我抱过那个孩子……只是这些年来,我想着只要夫人开心便好。”

夫妻二人和失而复得的女儿抱在一起痛哭。

阖家团圆,皆大欢喜。

父亲这番棱模两可的话,其中的隐忍意味,足以打消所有人的疑虑。

也足以将我从高高在上的名门贵女打落尘埃。

对父亲多年的敬重和依赖,让我还是忍不住求助道: “父亲,看在这么多年父女之情……” 以疼妻女闻名京城的父亲冷冷打断我,眼神轻蔑: “我怎会与一个贱奴之女有父女之情?”

茹月倚在父亲身边,面上是大仇得报的痛快。

她面色得意:“我说过吧,你以为你还能得意多久?”

我瞥了一眼受罚后狼狈的茹月: “让一让,你身上有股马厩臭味。”

不顾面色涨红的她,我看向父亲: “父亲这般厌恶低贱的奴婢,不也和一个贱奴发生了苟且,生下了茹月这个洒扫婢。”

“母亲,枉你出名门世家,学尽谋略心计,如今却被枕边人耍得团团转,把刀尖对准自己的亲生女儿。”


从锦绣坊回府后,等待我的是暴怒的父母。

他们把脸颊高高肿起的茹月心疼地揽在怀中。

比前世来得更猛烈的暴风雨,更难听的怒骂。

看着我长大的族老不忍道:“国夫人,您是如何断定,靖柔不是您的亲生女儿呢?”

母亲咬牙切齿:“我生茹月时恰好难产,根本没看见孩子的面容,也是如此,有人起了狸猫换太子的贼心。”

我敏锐地抓住母亲话中的漏洞,质疑道: “既然母亲没有亲眼看见刚出生的孩子,又是如何断定您亲生女儿额角一定有道胎记?”

可我没想到母亲丝毫不顾往日母女情谊,她一巴掌毫不留情地甩在我脸上。

“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了,来人,把那贱奴带上来!”

“让你和你那贱奴娘亲团聚,就当全了我与你这十六年的母女一场。”

即使已经经历过一遍,我还是心痛地落泪。

十六年,从蹒跚学步、牙牙学语的孩童出落到名满京城的窈窕淑女。

纵使我和母亲没有半点血缘关系,可她亲自将我培养大,难道不知道我的心性吗?

母亲身体弱,每逢冬日必发头风。

是我,每一年大雪日都侍奉在她床前。

事必躬亲,从未假手于人。

她又如何能将这十六年的母女情谊抛之脑后?

一个遍体鳞伤的粗衣妇人,被拖到众人面前。

她尖叫着:“求求别打了!

我认了!

当年是我把小姐调换成了我的亲生女儿!”

“茹月才是真正的国公府小姐!”

“别打我了……我以死谢罪还不成吗!”

陌生妇人疯了一般冲向旁边的石柱。

死无对证。


母亲手执细长的板子,狠狠抽在我身上。

被抽打的地方很快变成一片片青紫,足以见母亲的狠心。

我自幼娇生惯养,连根头发丝都被父母保护得好好的。

见着这样全然陌生的母亲,我忍着疼,急道: “母亲!

您在说什么呀?

我明天就要入宫,怎么可能不是您亲生女儿?”

母亲听闻随即止了手,我心里猛的松了一口气,正想弄清楚因果。

却见母亲眼底一片冷然,转头对族老高声道: “诸位都看见了,这贱奴还妄想着飞上枝头做真凤凰呢。”

“若真让这贱奴得逞了,不止国公府,就连皇室的颜面都要扫地!”

“今日,我以国公府主母的名义宣布,崔靖柔不再是国公府的小姐,族谱上更要除名!”

面对婢女和族老们鄙夷、惊讶、讥讽、幸灾乐祸的眼神。

更令我心痛的是昔日慈爱的母亲,看我时,眼底那毫不遮掩的憎恨和厌恶。

她不顾高门主母的风范,不顾维持多年的端庄和礼仪,一口一个贱奴唾骂着我。

似乎我是她天底下最恨的仇人。

我实在没想到,将我视为掌上明珠十六年的母亲,她竟然憎恨我?!

我难抑心痛地扑倒在她膝前,试图像从前每次亲昵的撒娇一样。

只是这次我泣不成声:“母亲,我是您的女儿……” 母亲见我近身,毫不犹豫地踹在我心口:“住口,你是贱奴的女儿!”

她慈爱的目光投射到角落里洒扫杂役茹月身上,双眸蓄泪: “国公府真正的千金,却伺候了这贱奴十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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